亚伯拉罕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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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伯拉罕书》是后期圣徒运动创始人约瑟·斯密出版的一部书。其文本内容宣称是由一份埃及纸草纸上翻译而来的,该份埃及纸草纸1835年由他的教会(即后来的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俗称摩门教)出面从一个巡回的木乃伊展览会购入。斯密约瑟指定翻译的内容。这文本在后期圣徒运动的官方报纸《时代与季节》上面和纸草纸上面的图样的摹本以及斯密约瑟的解释一起出版。

根据斯密约瑟的说明,这个纸草纸上面有亚伯拉罕的亲手纪录,包括他早期的生活和他受到的一个关于世界的创造的异象。这本书也是一些后期圣徒运动独特和具争议性的教义的来源,包括高升多神论圣职前生等等的教义。包括基督社区在内许多的后期圣徒运动宗派并不将这本书列为教会正典。

许多年来原来的纸草纸被认为已经遗失了。在1966年这些纸草纸书卷的部分在美国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内被发现。根据重新被发现的《亚伯拉罕书》的资料来源,埃及学专家说《亚伯拉罕书》的图像和原来的文字是古代埃及的陪葬用品,翻译出来的内容和斯密约瑟写下的《亚伯拉罕书》内容无关。这纸草纸上内容和其他历史和考古上的证据相符,都是在描述亡者将会在阴间会遇到的一系列事件。摩门教护教学者则呈现了数个可能的理论来捍卫《亚伯拉罕书》的真实性。

《亚伯拉罕书》收录在摩门教列为教会正典的标准经文中的《无价珍珠》中。

历史[编辑]

来源[编辑]

根据斯密约瑟的说明,这个翻译工作是

一份翻译译自落入我们手中由埃及古墓而来的古代纪录,宣称是亚伯拉罕在埃及的时候所写下的。[1]

一个名为麦可·钱得乐(Michael Chandler)的爱尔兰人带了一个由4个埃及木乃伊和纸草纸书卷组成的巡回展览带到了摩门教的老家美国俄亥俄州嘉德兰(Kirtland)。这些纸草纸书卷包含了埃及象形文字斯密约瑟检视了展出的书卷并宣称注意到其中一些文字和《摩门经》的金页片上的文字相似。教会于1835年7月以美金2400元购入四个木乃伊和该份纸草纸书卷。

在仔细检验后,斯密约瑟宣称:

斐普威廉(W. W. Phelps)和考得里·奥利佛(Oliver Cowdery)充当文士,我开始了翻译一些字母和埃及象形文字的工作,我们很高兴地找到这书卷里面包含了亚伯拉罕的书写、另外一卷是埃及约瑟的书写等等。——在我继续进行考察和打开书卷的时候,更多完整的说明将会在它们所在之处被找到。[2]

在1835年7月后来的日子里,斯密约瑟说他

继续翻译《亚伯拉罕书》的字母,并且安排组织埃及语言地文法就像古埃及人使用的一样。[3]

他继续指定翻译文字的内容。

解译埃及象形文字的能力是从1799年在埃及找到的一块名为罗塞塔石碑花岗岩石碑之后才衍生出来。罗塞塔石碑碑文是埃及象形文和希腊文所写的,由于希腊文是已知的语言,这使得解译埃及象形文变得可能。但是这些知识和解译的能力在斯密约瑟指定翻译《亚伯拉罕书》内容的时代还不怎么传布到美洲大陆,因此斯密约瑟指定翻译的内容当时并没有学者可以检验真确性。

即使《亚伯拉罕书》在斯密约瑟活着的时候没有被接受为教会正典,后期圣徒运动里面的名为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的一支将它收录在名为《无价珍珠》书内,并将之列为教会正典。

纸草纸书卷的遗失和寻回[编辑]

斯密约瑟死后,这些埃及文物主要是他的母亲斯密露西保管收藏直到她1856年5月14日离世,在那之后则是斯密约瑟的遗孀斯密爱玛保管收藏。在1856年5月25日,斯密爱玛将四具木乃伊和相关文件售予 Abel Combs (亚伯·寇姆)先生[4]。后来这位寇姆先生卖出了其中两具木乃伊和一些文件,它们随后辗转到了圣路易博物馆。它们后来又于1863年被转到了芝加哥博物馆,然后在芝加哥大火的时候被焚毁。而寇姆先生的另外两具木乃伊的下落后来便不得而知,但是有些剩下的纸草纸书卷存留。在1918年寇姆先生的管家的女儿美国纽约布鲁克林的 Alice Heusser (爱丽丝·豪瑟)太太曾就这些纸草纸书卷接触过在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则于1947年从她的鳏夫手中买下了这些纸草纸书卷。1966年5月,犹他大学的 Aziz S. Atiya (艾日·S·艾提亚)找到了这些残片中的11个[5]。就埃及学来说,这些纸草纸残片是属于埃及托勒密王朝晚期的十分普遍的陪葬文物,从而使得这些残片对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而言并没有太大的价值。根据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埃及文物馆长 Henry G. Fischer (亨利·费雪)的说明,一个匿名的捐助让教会得以获得该份纸草纸残片[6]

无庸置疑地斯密约瑟曾经拥有这些纸草纸书卷,因为在这些纸草纸书卷残片的背面有“俄亥俄州 Kirtland (嘉德兰)地区圣殿描绘和周边地图”。也有斯密爱玛的证词指出斯密约瑟曾经拥有这些纸草纸书卷[7]

随着这些纸草纸书卷的重新发现,原来斯密约瑟用来翻译《亚伯拉罕书》的残片被证实是在这些被发现的纸草纸书卷当中。包括原始的摹写图像一在内的插图现在已经可提供给埃及学专家研究之用。

一个由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支持的(古代研究和摩门探究基金会,缩写:FARMS)制作了一系列关于斯密约瑟的纸草纸与《亚伯拉罕书》的研讨会和出版物。[8]

内容[编辑]

《亚伯拉罕书》共五章。第一章和第二章包含亚伯拉罕早年生活以及他和他的社会甚至自己的家人的偶像崇拜对抗的过程,内容叙述了异教祭司如何尝试将他献祭给他们的和一位天使如何地拯救他。第二章包含了亚伯拉罕立约,和这个约的内容会如何地完成。第三章到第五章包含一个异象,在异象里面向他启示星相、世界的创造和人类的创造。

真迹摹写和图像释义[编辑]

至少有两位以上的艺术家(包括锯木人 Reuben Hedlock (流便·何德路克)在内)制作了这一些和木乃伊在一起的三个陪葬图案的摹写图像拓版。这些包括埃及象形文字和神职用书写的拓版是当年原来用在于美国伊利诺伊州 Nauvoo (纳府)出版摩门教报纸《时代与季节》用的。它们和斯密约瑟的亚伯拉罕书译文一起出版。

在历史上四份用来印刷出版亚伯拉罕书的木雕拓版中,大多数摩门教学者认为最早的一份是最精确的摹写。用于1928年和1978年间的拓版是最不精确的,是因为使用教会买下该文件中遭到破坏的残片。

这本书和它的图像是由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在1852年于英国利物浦首次出版的《无价珍珠》中再次刊行。《无价珍珠》则于1880年10月被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列为教会正典。

对于每个摹写图像斯密约瑟都提供了仔细的说明和关于纸草纸图像上单元的解释。非摩门教埃及学专家都不同意斯密约瑟关于这些古代埃及图像和书写的解释[9]。有些摩门教学者则相信在斯密约瑟的指导下一些残片上失去或遭损毁的部分被复原使图像完整和具有美感。[10]

真迹摹写一[编辑]

《亚伯拉罕书》真迹摹写一

根据斯密约瑟的解释,这画出了尝试要将亚伯拉罕献祭的图像。亚伯拉罕被“偶像假神奥肯那的祭司”绑在祭坛上面将要将亚伯拉罕献祭的情形。斯密约瑟解释这四个在祭坛下面的头像是偶像假神奥肯那立拿玛玛克拉考拉士[11]

埃及学专家注意到了四个坎努帕斯罐上面的头像。埃及学专家说这份真迹摹写画出制作木乃伊的过程。坎努帕斯罐通常是用来装木乃伊化的尸体内脏。通常埃及神祇荷鲁斯的四个儿子(荷鲁斯四子)会被画在罐子上面。这画出来的四个儿子(从左到右)是人头、狒狒头、狼头和鹰头,名字分别是艾姆谢特(保管)、哈碧(保管)、多姆泰夫(保管)和凯布山纳夫(保管).[12]。许多这样子的坎努帕斯罐可以在许多历史艺术博物馆里面找到[13]

真迹摹写二[编辑]

《亚伯拉罕书》真迹摹写二

斯密约瑟给予了在这份真迹摹写中的几个人物们的解释。中间的那一幅图案代表口拉卜,是最靠近神的居所的一颗星球。他给了另外的图像中一些图像天体学上面的解释,其他的则说解释“会在主命定的时候给予”[14]

埃及学家而言,真迹摹写二是一份 hypocephalus(垫头书),是一份垫在亡者的头下,提醒亡者自己生前的资料和在阴间时遇到了神祇们该如何进对应退的提醒文件。这些个人化的指示通常陪伴着内容不是太过于表面就是太过个人化的亡者之书

真迹摹写三[编辑]

《亚伯拉罕书》真迹摹写三

斯密约瑟说这个图像代表亚伯拉罕坐在法老王的王位上对教导星相原理。在“埃及的亚伯拉罕”后面的是法老王,他的名字被写在额头上。在“亚伯拉罕”前面的是法老的王子。画成黑色的那一位是法老王子的奴隶名叫奥林姆拉,在中间的则是法老的一名侍从名叫舒冷[15]

埃及学专家解释这画出亡者在古埃及神祇中的冥王 Osiris(欧西里斯)的王座前面受审的情形[16]欧西里斯的图像显出他通常的王冠或发饰,并且他的手臂放在他通常拿着王杖或连枷的位置。许多的例子可以在埃及古墓里找到[17]。在欧西里斯之前脸转过去的那一位是 Maat(玛特),是一位通常头上穿带传统羽毛饰品掌管正义真理和秩序的古埃及女性神祇。

分析斯密约瑟的纸草纸书卷[编辑]

在1967年11月这些纸草纸书卷回到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手里后,教会让教会拥有的杨百翰大学的宗教研究的教授休·尼布理来研究它们。休·尼布理是研究《圣经》和语言学方面的学者,但是并非埃及学或埃及象形文字的专家。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在其教会刊物上面出版了一系列关于这纸草纸书卷残片的照片,但却从未提出翻译内容。[18] 相反的,在摩门教学术圈子内一份独立的学刊《对话:一份摩门思想期刊》的主编们邀请了三位特出的埃及学专家-美国芝加哥大学东方研究所的 John A. Wilson (约翰·威尔逊)和 Klaus Baer (克劳斯·拜尔)以及布朗大学埃及学系主任 Richard Parker(理查德·帕克)-用这些出版的照片来翻译。[19]。他们翻译的内容于1968年出版于该期刊。

《亚伯拉罕书》的纸草纸书卷包含真迹摹写一是分成三个部分。Klaus Baer(克劳斯·拜尔)是第一个出版真迹摹写一原始书卷上的书写的人,他的翻译如下:

...雅孟拉僧特的先知,公牛母亲的先知,总督柯恩斯的先知 [?]...霍尔,正义的,拥有同样头衔者之子,秘密的主人,和众神欧所瓦、正义的 [?] ...正义的提克赫拜的净化者。愿你的在其中生活,愿你被葬在西...愿你给他一个良好辉煌的埋葬在底比斯之西就像...[20]

霍尔(Hor)是这个被木乃伊化的死者,而提克赫拜(Tikhebyt)是他的母亲的名字,是他的灵魂。芝加哥大学的 Klaus Baer(克劳斯·拜尔)与后来更新的翻译版本和杨百翰大学的研究员 Michael D. Rhodes(麦可·罗德)[21]、杨百翰大学埃及学专家 John Gee(约翰·吉)[22]以及芝加哥大学埃及学专家 Robert K. Ritner(罗伯特­·K·瑞特纳)[23]都相符。

《亚伯拉罕书》的中段接续著真迹摹写一,是首先由布朗大学的 Richard Parker(理查德·帕克)译出,他的翻译如下:

这个柯恩苏的大池子,[欧西里斯霍尔,正义的],由提克赫拜,一个类似的人。在他的双臂靠紧在他的胸前,一手抱着里外都写了的字以皇家亚麻制作的呼吸之书,放在他的左手靠近心脏。这是在他的包缠外面所做的。如果这书被颂念给他,那他就会像众神的灵魂呼吸一般直到永远[24]

关于这一段的翻译是已经由Klaus Baer(克劳斯·拜尔)[25]休·尼布理[26]、和 Robert K. Ritner(罗伯特·K·瑞特纳)[27]翻译,且翻译的内容与 Richard Parker(理查德·帕克)的翻译雷同。

关于第三段,Klaus Baer(克劳斯·拜尔)注意到“霍尔的呼吸之书”会在真迹摹写三结束,但是原来的图像在斯密约瑟当时的纸草纸就已经失去或损毁。使用这个真迹摹写,原始的翻译由 Robert K. Ritner(罗伯特­·K·瑞特纳)提供[28]。.

欧西里斯(真迹摹写三内标为1的图像)的标注文字:

欧西里斯的颂唱,最西方者,阿拜多斯(?)之主,伟大的神直到永远(?)[29]

艾西斯(真迹摹写三内标为2的图像)的标注文字:

伟大的艾西斯,神的母亲。[30]

玛特(真迹摹写三内标为4的图像)的标注文字:

玛特,众神的女伴。[31]

死者霍尔(真迹摹写三内标为5的图像)的标注文字:

欧西里斯霍尔,永远正义。[32]

阿努比斯(真迹摹写三内标为6的图像)的标注文字:

阿努比斯保护者(?)的颂唱,第一流的防腐香油亭...[33]

祈愿文(在图像下方的文字):

噢,墓场的众神、洞穴的众神、东西南北四方的众神,请施予由提克赫拜所生正义的欧西里斯霍尔救助[34]

真迹摹写三和真迹摹写一和纸草纸书卷之间的关联是建立在死者的名字霍尔和他母亲的名字提克赫拜在图像上的出现。关于真迹摹写三的其他翻译有如 Michael D. Rhodes(麦可·罗德)[35]所翻译的,内容和 Robert K. Ritner(罗伯特­·K·瑞特纳)的翻译相符。

评论和回应[编辑]

评论家利用这些现代翻译出来的文本内容来作为攻诘《亚伯拉罕书》的真实性的论点。主要论点如下:

  • 不论是寻回的纸草纸或者是和《亚伯拉罕书》一起出版的图像拓本都不和亚伯拉罕有任何历史上或者是本文内容上的关系。亚伯拉罕的名字没有出现在纸草纸和图像拓本上[36]
  • 斯密约瑟对图像的解释与近代埃及学专家解释的内容没有任何相似之处[37]。摩门教护教学者则回应说一些斯密约瑟的翻译内容是重建原作者图像符号上的原义,而不是文字上逐字逐句地翻译埃及象形文[38]
  • 斯密约瑟的纸草纸书卷是在埃及的托勒密王朝末期至罗马帝国统治时期早期的作品,大约较亚伯拉罕本人生活的时期晚了1500年。[39]。摩门教护教学者不否认时间年代上面的差异,则回应说《亚伯拉罕书》只需要是亚伯拉罕原稿的复制本,并说有一些同一时期的埃及卷轴上面有亚伯拉罕的名字。[40]
  • 斯密约瑟的《亚伯拉罕书》文本内显示与亚伯拉罕的时代背景不和之处。[41]
  • 在斯密约瑟的文士们纪录下来的文件中有一份名为《Egyptian Alphabet and Grammar(埃及字母和文法)》的文件也称为《Kirtland Egyptian Papers(嘉德兰埃及文件)》。该文件手稿支持“《亚伯拉罕书》是从现存的纸草纸书卷残本上错误地翻译出来”的论点。[42]

摩门教护教学者呈现了一些理论来捍卫《亚伯拉罕书》的真实性。主要比较热门的理论辩驳内容如下:

  • 现存的纸草纸残片不是斯密约瑟用来翻译《亚伯拉罕书》的那一份,或者,这些残片只是斯密约瑟用来重建被摧毁的原始完整的纸草纸书卷的起点[43]。评论者则回应真迹摹写一与现存的斯密约瑟纸草纸书卷相符,并且《亚伯拉罕书》有直接参考对照 facsimile 1 之处。[44]
  • 斯密约瑟是受启示感动而写下《亚伯拉罕书》,而并非一般由一种语言转换到另外一种语言的“翻译”。这种特殊的过程类似斯密约瑟“翻译”《圣经》斯密约瑟译本的过程[45]。评论者则注意到《Egyptian Alphabet and Grammar(埃及字母和文法)》文件的存在显明斯密约瑟是他尝试翻译(而非受启示)的明证[46]。其他评论者则注意到这项启示理论与斯密约瑟本人说《亚伯拉罕书》是翻译自亚伯拉罕亲手所写的手稿的声明以及摩门教其他教会内文件互相矛盾[47]
  • 亚伯拉罕的书写也许是神秘无法言传地编写在埃及陪葬卷轴里面,就像是透过记忆符号的器具一样[48]。评论者仍指出无法解决斯密约瑟在过往教会纪录中不断的声称他是在“翻译”。
  • 这些真迹摹写的图像不是亚伯拉罕画的,而是许多世纪后的犹太教编辑修订者画的[49]。但是无法解决斯密约瑟称该书卷是亚伯拉罕亲手所写所造成的矛盾。

对摩门主义的表译和贡献[编辑]

《亚伯拉罕书》本身提供了许多重要的摩门教教义的依据,包括高升多神论圣职灵魂先存。这些依据其中一部分无法在除了《亚伯拉罕书》以外的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标准经文中找到依据。

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之外的另外一个后期圣徒运动的主要分支是基督社区(以前称作重组后的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基督社区并没有接受《亚伯拉罕书》为教会正典。在1896年,当时的基督社区教会领袖斯密约瑟三世小斯密约瑟之子)和 Herman C. Smith 宣告:

在我们所知的范围里面教会从来没有对这个工作做出任何的行动,不论是背书支持或者是诅咒;所以它不能被称之为一份教会出版物;教会也不能被要求回答它的教导是否正确。斯密约瑟作为它的翻译者当然地会致力达成翻译上的正确,但并不代表为了它的历史或教义内容背书支持。[50]

注释与参考文献[编辑]

  1. ^ 原文:"A Translation of some Ancient Records that have fallen into our hands, from the Catacombs of Egypt, purporting to be the writings of Abraham, while he was in Egypt."。见《 教会史》,卷2,第235-236页和第348-351页。
  2. ^ 原文:"...W. W. Phelps and Oliver Cowdery as scribeas scribes, I commenced the translation of some of the characters or hieroglyphics, and much to our joy found that one of the rolls contained the writings of Abraham, another the writings of Joseph of Egypt, etc. -- a more full account of which will appear in its place, as I proceed to examine or unfold them."。见《教会史》,卷2第17章,第236页,1835年7月
  3. ^ 原文:"... was continually engaged in translating an alphabet to the Book of Abraham, and arranging a grammar of the Egyptian language as practiced by the ancients."。见《教会史》,卷2第17章,第238页,1835年7月
  4. ^ 见《进步时代》1968年1月号第12-16页
  5. ^ 见 Jay Todd 著于《Encyclopedia of Mormonism(摩门教百科全书)》卷3内的“Papyri, Joseph Smith(斯密约瑟纸草纸)”条目
  6. ^ 见《The Facsimile Found: The Recovery of Joseph Smith's Papyrus Manuscripts(寻见真迹摹写:斯密约瑟的纸草纸原稿的寻回)》,刊于《对话:一份摩门思想期刊》1967年第4号(冬季)刊第64页
  7. ^ 底沙雷特新闻》,盐湖城,1967年11月27日。
  8. ^ 《The Book of Abraham: An Ongoing Research Focus (亞伯拉罕書:繼續進行的研究焦點)》. [2006-08-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6-08-28). 
  9. ^ Klaus Baer 著《The Breathing Permit of Hor(霍尔的呼吸准证)》,刊于《对话:一份摩门思想期刊》1968年卷3第3号(秋季)刊第117-119页。另外参见 Edward H. Ashment 著《The Book of Abraham Facsimiles: A Reappraisal(亚伯拉罕书 Facsimiles:重新评价)》,刊于《Sunstone(太阳石)》期刊1979年第4-6号刊第33-48页以及 Stephen E. Thompson 著《Egyptology and the Book of Abraham(埃及学和亚伯拉罕书)》,刊于《对话:一份摩门思想期刊》1995年卷28第1号(春季)刊第143-160页
  10. ^ Edward H. Ashment 著《The Book of Abraham Facsimiles: A Reappraisal(亚伯拉罕书的真迹摹写:重新评价)》,出版于《Sunstone(太阳石)》期刊1979年第4-6号刊第44页。
  11. ^ 真跡摹寫一. [2006-08-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6-06-15). 
  12. ^ 见 Richard A. Parker 著《The Joseph Smith Papyri: A Preliminary Report(斯密约瑟纸草纸:一份初步评估报告)》,刊于《对话:一份摩门思想期刊》1968年卷3第二号(夏季)刊第86页。
  13. ^ 举例来说:美國底特律藝術展廊機構-坎努帕斯罐. [2006-08-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6-08-14). 
  14. ^ 真跡摹寫二. [2006-08-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6-06-15). 
  15. ^ 真跡摹寫三. [2006-08-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6-06-15). 
  16. ^ 举例来说,见 亡者審判. [2006-08-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6-08-23). 
  17. ^ 歐西里斯. [2006-08-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6-06-27). 
  18. ^ 见《进步时代》,1968年2月号
  19. ^ 见《The Joseph Smith Egyptian Papyri(斯密约瑟的埃及纸草纸)》的摘要,刊于《对话:一份摩门思想期刊》1968年卷3第2号(夏季)刊第67页和 Robert K. Ritner 著《The ‘Breathing Permit of Hôr’ Thirty-four Years Later(“霍尔的呼吸准证”三十五年后)》,刊于《对话:一份摩门思想期刊》2000年卷33第4号(冬季)刊第97页
  20. ^ 英文翻译:"... the prophet of Amonrasonter, prophet [?] of Min Bull-of-his-Mother, prophet [?] of Khons the Governor… Hor, justified, son of the holder of the same titles, master of secrets, and purifier of the gods Osorwer, justified [?]… Tikhebyt, justified. May your ba live among them, and may you be buried in the West…May you give him a good, splendid burial on the West of Thebes just like ..."。见 Klaus Baer 著《The Breathing Permit of Hor(霍尔的呼吸准证)》,刊于《对话:一份摩门思想期刊》1968年卷3第3号(秋季)刊第116-117页。
  21. ^ 见 Michael D. Rhodes 著《The Hor Book of Breathings: A Translation and Commentary(霍尔的呼吸之书:一份翻译和评注)》,美国犹他州杨百翰大学古代研究和摩门探究基金会出版,2002年,第21和23页。
  22. ^ 见 John Gee 著《The Ancient Owners of the Joseph Smith Papyri(斯密约瑟纸草纸的古代拥有者)》,美国犹他州杨百翰大学古代研究和摩门探究基金会出版,1999年
  23. ^ 见 Robert K. Ritner 著《The Breathing Permit of Hôr' Among the Joseph Smith Papyri(在斯密约瑟纸草纸书卷中的“霍尔的呼吸准证”)》,刊于《Journal of Near Eastern Studies(近东研究期刊)》2003年7月第169页。
  24. ^ 英文翻译:"this great pool of Khonsu [Osiris Hor, justified], born of Taykhebyt, a man likewise. After (his) two arms are [fast]ened to his breast, one wraps the Book of Breathings, which is with writing both inside and outside of it, with royal linen, it being placed (at) his left arm near his heart, this having been done at his wrapping and outside it. If this book be recited for him, then he will breath like the soul[s of the gods] for ever and ever."。见 Richard A. Parker 著《The Joseph Smith Papyri: A Preliminary Report(斯密约瑟纸草纸:一份初步评估报告)》,刊于《对话:一份摩门思想期刊》1968年卷3第2号(夏季)刊第98页。
  25. ^ 见 Klaus Baer 著《The Breathing Permit of Hor(霍尔的呼吸准证)》,刊于《对话:一份摩门思想期刊》1968年卷3第3号(秋季)刊第119-120页。
  26. ^ 休·尼布理著《The Message of the Joseph Smith Papyri: An Egyptian Endowment(斯密约瑟纸草纸的讯息:一份埃及资产)》,美国犹他州盐湖城底沙雷特书屋出版,1975年,第19-23页。
  27. ^ 见 Robert K. Ritner 著《The Breathing Permit of Hôr' Among the Joseph Smith Papyri(在斯密约瑟纸草纸书卷中的“霍尔的呼吸准证”)》,刊于《Journal of Near Eastern Studies(近东研究期刊)》2003年7月第169-170页
  28. ^ 见 Robert K. Ritner 著《The Breathing Permit of Hôr' Among the Joseph Smith Papyri(在斯密约瑟纸草纸书卷中的“霍尔的呼吸准证”)》,刊于《Journal of Near Eastern Studies(近东研究期刊)》2003年7月第167-177页
  29. ^ 英文译文:"Recitation by Osiris, Foremost of the Westerners, Lord of Abydos(?), the great god forever and ever(?)."
  30. ^ 英文译文:"Isis the great, the god's mother."
  31. ^ 英文译文:"Maat, mistress of the gods."
  32. ^ 英文译文:"The Osiris Hor, justified forever."
  33. ^ 英文译文:"Recitation by Anubis, who makes protection(?), foremost of the embalming booth,..."
  34. ^ 英文译文:"O gods of the necropolis, gods of the caverns, gods of the south, north, west, and east grant salvation to the Osiris Hor, the justified, born by Taikhibit"
  35. ^ 见 Michael D. Rhodes 著《The Hor Book of Breathings: A Translation and Commentary(霍尔的呼吸之书:一份翻译和评注)》,美国犹他州杨百翰大学古代研究和摩门探究基金会出版,2002年,第25页。
  36. ^ 见 Edward H. Ashment 著《Joseph Smith’s Identification of ‘Abraham’ in Papyrus JS 1, ‘The Breathing Permit of Hor.’(在斯密约瑟纸草纸一号中斯密约瑟所辨识的亚伯拉罕,霍尔的呼吸准证)》,刊于《对话:一份摩门思想期刊》2000年第4号(冬季)刊第126页。请见前面注脚中由 Ritner、Baer 和 Parker 等人的作品。
  37. ^ 见 Stephen E. Thompson 著《Egyptology and the Book of Abraham(埃及学和亚伯拉罕书)》,刊于《对话:一份摩门思想期刊》1995年卷28第1号(春季)刊第148-152页。也请见本文中关于斯密约瑟纸草纸的分析。
  38. ^ 斯密約瑟的 Hypocephalus (墊頭書)...二十年後(英文) (PDF). [2006-08-07].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06-11-03).  在该文章里,Michael D. Rhodes 检验了真迹摹写二,即此 Hypocephalus (垫头书),并注意到说荷鲁斯四子(标号6)似乎可以合理的与斯密约瑟解释这个图“代表地和地的四角”相符。
  39. ^ 见 Klaus Baer 著《The Breathing Permit of Hor(霍尔的呼吸准证)》,刊于《对话:一份摩门思想期刊》1968年卷3第3号(秋季)刊第111页和 Richard A. Parker 著《The Joseph Smith Papyri: A Preliminary Report(斯密约瑟纸草纸:一份初步评估报告)》,刊于《对话:一份摩门思想期刊》1968年第2号(夏季)刊第98页。也见 Hugh Nibley(休·尼布理)著《The Message of the Joseph Smith Papyri: An Egyptian Endowment(斯密约瑟纸草纸的讯息:一份埃及资产)》,1975年美国盐湖城底沙雷特书屋出版第3页,休·尼布理注意到斯密约瑟纸草纸的年代定在第1世纪。也见 Michael D. Rhodes 刊于《旌旗》1988年7月刊第51-53页的文章。
  40. ^ 《Could there have been a real Egyptian scroll that actually, literally discussed Abraham?(有可能真的有一份埃及書卷實在的照著字面上地討論亞伯拉罕嗎?)》. [2006-08-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6-08-20). 
  41. ^ 见 Stephen E. Thompson 著《Egyptology and the Book of Abraham(埃及学和亚伯拉罕书)》,刊于《对话:一份摩门思想期刊》1995年卷28第1号(春季)刊第152-156页。Thompson 注意到至少有四个名字时代错误地出现在文本中。这四个名词是“迦勒底地”、“波提乏”、“伊及普他司”、还有另外(可能的)“法老”这个字。
  42. ^ 埃及字母和文法. [2006-08-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6-08-13). 
  43. ^ 见 John Gee 著《A Tragedy of Errors(一个许多错误的悲剧)》,刊于《古代研究和摩门探究基金会书评》1992年卷4第1号刊第93-119页,以及 Michael D. Rhodes 著《The Book of Abraham: Divinely Inspired Scripture(《亚伯拉罕书》:神圣感动的经文)》,刊于《古代研究和摩门探究基金会书评》1992年卷4第1号刊第120-126页
  44. ^ 见 Stephen E. Thompson 著《Egyptology and the Book of Abraham(埃及学和亚伯拉罕书)》,刊于《对话:一份摩门思想期刊》1995年卷28第1号(春季)刊第154页。关于《亚伯拉罕书》和真迹摹写一之间的关联可参见《亚伯拉罕书》第1章12-14节,宣称亚伯拉罕在这里写到:‘...为了使你们对这祭坛有所了解,我提示你们参考在此纪录首页上的插图。那是采用迦底人中使用的那种床架的样式,设立在奥肯那,立拿,玛玛克拉,考拉士之诸神,以及一个像埃及法老之神的前面。为了使你们对这些神有所了解,我已在前面的图画中把他们的式样画给你们,那种图画的样式被迦勒底人称作“拉立奴司”,其意即象形文字。’
  45. ^ 见 Michael D. Rhodes 和 John Gee 的《Interview on KSL Radio on January 29, 2006(KSL Radio 广播电台于2006年1月29日的专访)》和 Michael D. Rhodes 刊于《旌旗》1988年7月号刊第52-53页的文章。
  46. ^ 见 Milan D. Smith, Jr. 著《That Is the Handwriting of Abraham(那就是亚伯拉罕的亲手书写)》,刊于《对话:一份摩门思想期刊1990年卷23第4号(冬季)刊第167-169页。这个标题是指美国波士顿著名的市长 Josiah Quincy 在与斯密约瑟见面并被带领去看这纸草纸的时候说:‘Some parchments inscribed with hieroglyphics were then offered us. They were preserved under glass and handled with great respect. `That is the handwriting of Abraham, the father of the Faithful,’ said the prophet.(一些上面写有埃及象形文的羊皮纸稿被带来给我们。它们被小心翼翼地保护在玻璃下。先知说:“那就是信心之父亚伯拉罕的亲手书写”。)’,见 Josiah Quincy 著《igures of the Past(过去的人物)》第3版,1883年美国波士顿 Roberts Brothers(罗伯特斯兄弟出版).
  47. ^ Jerald and Sandra Tanner 夫婦,《鹽湖城傳訊者》第82期,1992年9月,美國猶他州鹽湖城。. [2006-08-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6-07-10). 在《亚伯拉罕书》手写原稿上,斯密约瑟坚称这是“Translation of the Book of Abraham written by his own hand upon papyrus and found in the catacombs of Egypt.(翻译自埃及地下墓穴,由他亲手写在纸草纸上的亚伯拉罕的书)”在《教会史》卷2第236页、第286页和第320页。斯密约瑟描述他从埃及纸草纸上翻译纪录的工作。
  48. ^ 斯密約瑟紙草紙、埃及字母和文法以及《亞伯拉罕書》的記憶符號器具(英文). [2006-08-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6-08-19). 
  49. ^ 见 Kevin L. Barney 著《The Facsimiles and Semitic Adaptation of Existing Sources(真迹摹写和使用既有的闪族资料)》,刊于《Astronomy, Papyrus, and Covenant(天文、纸草纸和圣约)》第115-116页。
  50. ^ 原文:"The church has never to our knowledge taken any action on this work, either to indorse [sic] or condemn; so it cannot be said to be a church publication; nor can the church be held to answer for the correctness of its teaching. Joseph Smith, as the translator, is committed of course to the correctness of the translation, but not necessarily to the indorsement [sic] of its historical or doctrinal contents."。斯密约瑟三世和 Herman C. Smith 和著《The History of the Reorganized Church of Jesus Christ of Latter Day Saints(重组后的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历史)》卷2第569页,Herald Publishing House 出版,美国爱荷华州 Lamoni,1896年

外部链接[编辑]

中立观点[编辑]

  • 《对话:一份摩门思想期刊》——独立的摩门教学术期刊,包含了许多关于《亚伯拉罕书》的工作的发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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