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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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山(Seamount,又译作海山)是从海底地面高耸但仍未突出海平面,所以不能算是。典型的海底山由死火山形成,由1,000至4,000米的海底突出。海洋学家定义海底山的独立特征为至少在海底地面升高1,000米。海底山顶通常在海平面下几百至几千米,属于深海区域。全球估计有30,000个海底山,只有少数受到研究。但部分海底山被认为是异常。例如海底山通常在海平面下几百米,但是鲍伊海底山(Bowie Seamount)由3,000米深的海底升高至海平面下24米。

地理[编辑]

世界主要海底山的位置

邻近群岛[编辑]

海底山通常可以在群组或水中的群岛发现,经典的例子有夏威夷-天皇海山链。其为夏威夷群岛的伸延,由火山在几百万年前形成,并在形成后一直在海平面下。长长的海山链由夏威夷岛向西北伸延数千公里,展示出在夏威夷热点上的板块构造活动。

与海底火山的关系[编辑]

独立与没有明显火山活动来源的海底山比较少有。近年来地质学家确认很多海底山也是活跃的海底火山。例子有夏威夷的罗希海底山马奴亚岛群(Manua)的Vailulu'u英语Vailulu'u

生态[编辑]

独特的基层物质[编辑]

海底山通常会高至较浅水的地方,而这些浅水区提供海洋生物栖息地。这些海洋生物通常不能在较深水或其周围的地方找到。由于海底山互相分隔的关系,形成生物地理学关注的“海底岛屿”。由于她们由火山形成,海底的基层物质比由沉积形成的深海海底坚硬很多。这引致此海底出现不同的动物群,产生高度的特有种

养份集中区域[编辑]

除了简单地提供了物理上存在的土地外,海底山本身可以使转向大型的水流引起涌昇流。此作用可以带给光合成区养份,令本来是荒漠般的海洋活跃起来。所以海底山便成为有迁居习惯的动物(如鲸鱼)一个极其重要的停留点。近期研究指出鲸鱼可能利用海底山此特色作迁移时的航行辅助。因为此地区有较大量的鱼类数目的关系,捕鱼业的过度捕鱼令部分海底山的动物群数量急降。

浮游动物集中[编辑]

当海水位于海底山上的光合酌带(epipelagic)时,她的初级的生产力可以由海底山的水道(hydrographic)情况加强。[1]这样可以增加浮游动物(zooplankton)的数量,引致此区域的鱼的数目及密度增加。另一理论指出浮游动物的每日的迁移习惯因海底山所扰乱而停留在海底山,所以鱼类受吸引及集中在此。另一理论则提出海底生物的生活史及与海底山的相互作用是鱼类的密度如此高的原因。[2]海底山的海底生物主要是悬浮物摄食者,如海绵(sea sponge)及珊瑚。大型藻类在山顶位于海平面下200至300米的海底山十分常见。沉积底栖动物(sedimentary infauna)主要有有多环节(polychaete)虫。

增加海底山的生态认知[编辑]

在2005年,一个有关海洋生物的调查名为CenSeam(a global census of marine life on seamounts)正式展开。此调查目的为提供一个框架去排出优先次序、组合、扩展及促进海底山的研究。这样可以令未知数减少及建构一个全球有关海底山生态系统的认知,与及海底山在生物地理学生物多样性生产力及海洋生物的进化的担当角色。CenSeam的调查员确认有两个研究主题:一、有什么因素去推动海底山的社区构成及生物的多样性?二、人类活动对海底山的社区结构及功能有什么影响?

命名[编辑]

海底山的命名由各国向国际水道组织(IHO)下属的国际海底地名委员会(SCUFN)提交申请,需得到其审议批准。包括IHO、SCUFN在内的国际各种海洋机构本来不含政治目的,批准命名申请只意味着发现和学术利用权,并不等同拥有主权。但随着韩国在日本海的独岛(日本称竹岛)主权纠纷,把称呼政治化,令SCUFN增加“不接受含政治性申请”的规定。[3]

捕鱼[编辑]

海底山在近年来受到关注的原因是因为发现其藏有大量有重要商业价值的鱼类及无脊椎动物。此关注始于1960年,当时俄罗斯澳大利亚新西兰开始找寻新的鱼获而用用拖网在海底山捕鱼。无脊椎动物主要有珊瑚,作用主要是珠宝贸易。两种主要鱼获为罗非鱼(orange roughy)及大洋拟五棘鲷(pelagic armourhead)。她们很快的便由于缺乏关于鱼类寿命、晚熟、低繁殖力(fecundity)、细少的地理分布及捕鱼业的招聘知识而被过度开采。另外海底社区亦受拖网设备所破坏。

航海的危险性[编辑]

海底山部分并未列入海图中,所以海底山会引致航海的危险。如莫里菲尔德海底山(Muirfield Seamount)便以在1973年撞到此山的船的名字命名。美国潜艇旧金山号英语USS San Francisco (SSN-711)(SSN-711)在2005年以时速35海里撞向海底山,造成严重损毁及一名海员丧生。活跃的海底火山爆发带来航海的危机,而海底山两侧的崩塌亦可以造成严重的海啸。

参见[编辑]

参考资料[编辑]

  1. ^ Boehlert, G. W. and Genin, A. 1987. A review of the effects of seamounts on biological processes. 319-334. Seamount, islands and atolls. Geophysical Monograph 43, edited by B. H. Keating, P. Fryer, R. Batiza, and G. W. Boehlert.
  2. ^ Rogers, A. D. 1994. The biology of seamounts. Advances in Marine Biology 30:305-350
  3. ^ 歌蓝. 国际机构何以批准日本命名海底地形冷落中国. 美国之音. 2018年1月18日 [2018-01-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1-17). 

参考书目[编辑]

  • de Forges, Richer; J. Anthony Koslow and G. C. B. Poore. Diversity and endemism of the benthic seamount fauna in the southwest Pacific. Nature (Nature Publishing Group). 2000-06-22, 405 (6789): 944–947. 
  • Keating, B.H., Fryer, P., Batiza, R., Boehlert, G.W. (Eds.), 1987: Seamounts, islands and atolls. Geophys. Monogr. 43:319-334.
  • Koslow, J.A. (1997). Seamounts and the ecology of deep-sea fisheries. Am. Sci. 85:168-176.
  • Menard, H.W. (1964). Marine Geology of the Pacific. International Series in the Earth Sciences. McGraw-Hill, New York, 271 pp.

外部链接[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