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阿斯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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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阿斯奎斯閣下
The Rt Hon. H. H. Asquith
聯合王國首相
任期
1908年4月5日—1916年12月5日
前任亨利·甘寶-班納曼爵士
繼任大衛·勞萊·佐治
財政大臣
任期
1905年12月10日—1908年4月12日
前任柯士甸·張伯倫
繼任大衛·勞萊·佐治
自由黨黨魁
任期
1908年—1926年
前任亨利·甘寶-班納曼爵士
繼任大衛·勞萊·佐治
個人資料
出生Herbert Asquith
1852年9月12日
 英國約郡列斯莫利
逝世1928年2月15日(75歲)
英國英國牛津郡薩頓考特尼
墓地諸聖教堂英語All Saints' Church, Sutton Courtenay
政黨自由黨
配偶
  • Helen Kelsall Melland
    1877年結婚—1891年妻子去世)
  • Emma Margaret "Margot" Tennant
    1894年結婚)
兒女10
簽名
1909年演講

第一代牛津及阿斯奎斯伯爵夏拔·亨利·阿斯奎斯 KGPCKCFRS(英語:Herbert Henry Asquith, 1st Earl of Oxford and Asquith,1852年9月12日—1928年2月15日),英國自由黨政治家,曾任內政大臣財政大臣,1908年至1916年出任英國首相,任內見證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大戰爆發後,因反對與保守黨合組聯合政府,兩年由大衛·勞合佐治接任首相,而戰時聯合政府則被保守黨主導。

在晉為貴族以前,他通稱為H·H·阿斯奎斯(H. H. Asquith),在1925年他獲封伯爵,晚年遂以牛津勳爵(Lord Oxford)為通稱。[1][2]

早年:1852–1908[編輯]

家庭背景[編輯]

阿斯奎斯出生於西約郡的莫利,是約瑟夫·迪克森·阿斯奎斯(Joseph Dixon Asquith,1825年至1860年)和妻子艾米麗(娘家姓Willans,1828年至1888年)的小兒子[3]。阿斯奎斯家族是一個古老的約郡家族,有不信奉國教傳統,其祖先約瑟夫·阿斯奎斯(Joseph Asquith)因參與1664年支持圓顱黨的法恩利·活陰謀而被監禁[4]

約瑟夫·迪克森·阿斯奎斯繼承了其父創立的吉爾羅伊德毛紡公司(Gillroyd Mill Company)。艾米麗的父親威廉·威蘭斯則在哈德斯菲爾德經營着一家成功的羊毛貿易公司。兩個家庭都是中產階級、信奉公理會,政治上都很激進。迪克森是一個溫和的人,有教養,阿斯奎斯認為他不適合經商[5]。艾米麗的身體一直不好,但性格堅強[6]

他小時候在家裏被稱為夏拔(Herbert)、伯蒂(Bertie),他的第二任妻子稱他為亨利。在公開場合,他一般稱為H·H·阿斯奎斯[5]。他和兄弟在家裏由父母教育,直到1860年迪克森·阿斯奎斯突然去世。他的外公威廉·威蘭斯接把一家人安排在自己家附近,並讓他們去學校讀書[7]。在哈德斯菲爾德學院(Huddersfield College)學習一年後,他們被送往富爾內克學校(Fulneck School) ,這是列斯附近的一所摩拉維亞弟兄會的寄宿學校。1863年威廉·威蘭斯去世,全家由艾米麗的弟弟約翰·威蘭斯照顧。孩子們搬到倫敦和他住在一起。1864年,當約翰因工作原因搬回約郡時,他們仍留在倫敦,寄宿在不同的家庭中。傳記作家娜奧米·萊文寫道,實際上阿斯奎斯在他的童年餘下的時間裏都被「當作孤兒對待」[8]。他叔叔的離開切斷了阿斯奎斯與他的家鄉約郡的聯繫,此後他將自己看做一個倫敦人[9]。但傳記作家H·C·G·馬修說,他的家庭背景還是對他有很大影響,因此一直是個堅定的反國教者[10]

之後,阿斯奎斯在倫敦市學校走讀。校長E·A·阿伯特是位古典學者,阿斯奎斯後來曾說這位校長對他產生了極大的影響[11]。但阿伯特則說阿斯奎斯的成功要歸功於他自己[11][12]。阿斯奎斯擅長古典學和英語,對體育不太感興趣,喜歡在市政廳圖書館讀書,也着迷於演講。他曾在下議院旁聽,並在學校辯論社磨練了自己的技巧[13]。阿伯特對他的演講的說服力和清晰度印象深刻,這也使他餘生受益[14][15]

在牛津[編輯]

1869年11月,阿斯奎斯獲得了牛津大學貝利奧爾學院的古典學獎學金,次年入學。院長班哲文·喬伊特是位神學家,推動了學院改革[16]。阿斯奎斯雖然欽佩喬伊特,但更多地受懷特道德哲學教授湯馬士·希爾·格林的影響。他對抽象的哲學本身沒興趣,但格林的自由主義政治觀點吸引了他[10]

阿斯奎斯上大學的第一個月就在牛津大學辯論社發表演講,站在自由黨的立場上支持解散英格蘭教會和不干涉普法戰爭[17]。他曾和校友米爾納辯論,米爾納雖然當時是自由黨人,但已經是英帝國主義的擁護者[18]。 1872年,他當選為辯論社財務,但在競選社長一度失敗[19],1874年本科的最後一個學期成為社長[20]

阿斯奎斯在大學時成績優異,曾獲得獎學金,獲一等學位[21]。畢業後,他成為貝利奧爾學院成員(Fellow)[22]

早期職業生涯[編輯]

1874年畢業後,阿斯奎斯花了幾個月的時間教樸茨茅夫伯爵的繼承人利明頓子爵讀書。他很喜歡貴族鄉村別墅的生活[23][24],並不喜歡自由黨對清教式的樸素生活的追求[25]。他在這一時期愛上喝酒,後來得到外號「Squiffy」(微醺的)[26]

之後,他回到牛津,但並不想從事教師工作。像大部分有政治野心但沒有錢的年輕人一樣,他選擇學習法律[24]。還在牛津大學時,阿斯奎斯就已經進入林肯律師學院接受大律師培訓,並於1875年在查理斯·鮑文手下擔任見習律師[27]。1876年6月,他獲得律師資格[28]

接下來七年用他的傳記作家羅伊·詹金斯的話來說是「極其貧乏的」(extremely lean)[27]。阿斯奎斯與另外兩名初級大律師一起開設了一家律師事務所,但自己太挑剔也缺乏人脈,沒接到什麼案子[29]。雖然沒錢,他還是結了婚。妻子海倫·凱爾薩爾·梅蘭(Helen Kelsall Melland,1854年至1891年)是曼徹斯特醫生費德歷·梅蘭的女兒,通過阿斯奎斯母親的朋友認識[29]。兩人相愛多年,但直到1877年阿斯奎斯才求婚。費德歷·梅蘭認為這個年輕人很有潛力,表示同意。當時海倫比他富有,每年有幾百英鎊的收入,夫妻倆在衡州斯特德過着簡樸舒適的生活。

1876年至1884年間,阿斯奎斯通過定期為親自由黨的《旁觀者》撰稿來補貼家用,討論英帝國主義、愛爾蘭問題以及女性選舉權等話題。阿斯奎斯支持愛爾蘭自治、反對女性投票。此外,他還為《經濟學人》撰寫社論、在夜校授課。[30]

1883年,R·S·賴特邀請阿斯奎斯到內殿律師學院與他合作,阿斯奎斯的律師生涯開始蓬勃發展。賴特是財政部的初級法律顧問(Junior Counsel),負責向部長和政府部門提供法律建議[31]。阿斯奎斯的第一份工作是為威廉·格萊斯頓撰寫備忘錄。格萊斯頓和檢察總長亨利·占士爵士都對此印象深刻。這提高了阿斯奎斯的知名度,雖然還沒有賺到錢,但擴展了他在律師圈內的人脈,認識了不少事務律師[32]

議員及御用大律師[編輯]

1886年6月,由於自由黨在愛爾蘭地方自治問題上出現分歧,格萊斯頓呼籲舉行大選[33]。東快富郡的自由黨議員約翰·博伊德·金尼爾因投票反對愛爾蘭自治而被當地自由黨協會取消選舉權。在阿斯奎斯的好友、自由黨議員李察·霍爾丹的提議下,換上阿斯奎斯[34]。阿斯奎斯以2,863票當選[35]

自由黨在1886年選舉中失敗,阿斯奎斯作為反對派後座議員進入下議院。1887年3月,他發表首次演講,反對保守派在愛爾蘭犯罪問題的上的提案[36][37]

阿斯奎斯的法律事業也蒸蒸日上,佔據了他的大部分時間。1880年代末,安東尼·霍普曾是他的學生。他有很多大型企業客戶,經濟回報豐厚。[38]

阿斯奎斯,《名利場》,萊斯利·瓦爾德繪,1891年

阿斯奎斯時不時地出現在備受矚目的刑事案件中。1887年和1888年,他為激進的自由黨議員坎寧安·格雷厄姆辯護,後者被指控在警察試圖驅散特拉法加廣場的示威活動時襲擊警察[39]。阿斯奎斯在亨利·維澤泰利一案中也曾出庭,後者因出版左拉的小說而被控「淫穢誹謗罪」[40]

1889年,阿斯奎斯在《泰晤士報》誹謗查理斯·史超域·巴奈爾一案中擔任辯護人[41],證明泰晤士報使用了未經查證的來源[42],證明了巴奈爾的清白,阿斯奎斯的也名聲大漲[43],一年之內就升為御用大律師[44]

1890年代初,他還參與了特蘭比·克羅夫特誹謗案(1891,勝訴)、卡里爾訴碳酸煙球公司案(1892,敗訴)。[45][46]

內閣大臣[編輯]

1891年9月,一家人到蘇格蘭度假時,海倫·阿斯奎斯因傷寒去世。阿斯奎斯賣掉了衡州斯特德的房產,在梅費爾區芒特街買了一套公寓,工作期間就住在那裏。 [47]

1892年7月的大選使格萊斯頓和自由黨重新執政,並得到了愛爾蘭民族黨議員的支持。阿斯奎斯接受了內政大臣一職,但當時自由黨在兩院都沒有絕對多數席位,他的解散威爾斯教會的法案和保護工傷工人的法案未能通過,但也得到了能幹、公正的名聲。[10]

1893年,阿斯奎斯響應域菲地區治安法官的請求,派出了400名大都會警察維持礦工罷工現場秩序。在費瑟斯通,士兵向人群開槍造成兩名平民死亡,阿斯奎斯後因此遭到批評。[48]

1894年3月,格萊斯頓退休後,維多利亞女皇選擇外交大臣羅斯伯里勳爵擔任新首相。阿斯奎斯支持羅斯伯里,認為另一位候選人威廉·哈考特爵士過於反帝國主義[49]。阿斯奎斯一直擔任內政大臣直到1895年政府倒台[10]

阿斯奎斯在妻子去世前就與瑪格特·坦南特(Margot Tennant)相識,妻子去世後兩人逐漸相戀。1894年5月10日,他們在漢諾威廣場聖佐治教堂結婚。阿斯奎斯成為第一代從男爵查理斯·坦南特爵士的女婿。瑪戈特性格與阿斯奎斯的第一任妻子相反,性格外向、衝動、愛好奢侈、固執己見,但和繼子相處得很好[50]

在野,1895年至1905年[編輯]

1895年7月大選中,梳士巴利勳爵領導的保守黨贏得了152票的多數票。阿斯奎斯沒有得到任何政府職務,但他靠律師事務賺了不少錢,收入比在職時高得多,約為每年5,000至10,000英鎊[10][51]。1920年代家裏缺錢時,瑪戈特稱如果他繼續當律師,每年可以賺50,000英鎊[52]

自由黨的領導層(下議院的哈考特和上議院的羅斯伯里)彼此厭惡,導致分裂。羅斯伯里於1896年10月辭職,哈考特於1898年12月辭職[53][54]。阿斯奎斯得到自由黨領袖的提名,但這一職位沒有薪酬,他不能放棄律師的收入,因此和別人遊說前戰爭大臣亨利·甘寶-班納曼接受了這一職位[55]

在1899年至1902年的第二次布爾戰爭期間,阿斯奎斯不像同黨大部分人那樣傾向於譴責保守黨政府,儘管他也認為這場戰爭是不必要的[10]。前自由黨的部長、現保守黨的盟友約瑟夫·張伯倫主張徵收關稅,以保護英國工業,而阿斯奎斯支持自由貿易,兩人發生爭論[10]

財政大臣,1905年至1908年[編輯]

阿瑟·貝爾福於1905年12月辭職,愛德華七世邀請坎貝爾-班納曼組建政府。阿斯奎斯和他的親密政治盟友霍爾丹和愛德華·格雷向坎貝爾-班納曼施壓,要求他讓權,以使帝國主義者在下議院獲得更大的優勢,但遭到拒絕[56]。阿斯奎斯被任命為財政大臣。他任職兩年多,提出了三項預算。[57]

上任一個月後,坎貝爾-班納曼啟動大選,自由黨獲得132票壓倒性多數[58]。阿斯奎斯通過他提出的預算為窮人謀取福利,對高收入者征更高的稅。[59]

1908年的政府預算也是阿斯奎斯規劃的,但當他將其提交給下議院時已不再是財政大臣。坎貝爾-班納曼的健康狀況近每況愈下,於1908年4月3日(之後在當月去世)辭職、阿斯奎斯被視為繼任者[60]。正在比亞里茨度假的國王派人把阿斯奎斯接到法國,4月8日在比亞里茨巴拉斯酒店接見[61]

和平時期首相:1908年–1914年[編輯]

內閣[編輯]

1908年的阿斯奎斯

阿斯奎斯從比亞里茨返回後,舉行了黨內會議確認自己的領導地位[10]。他發起了內閣改組,平衡了黨內派系[10]。勞合·佐治接任財政大臣。年僅33歲的溫斯頓·邱吉爾擔任貿易局主席[62]

阿斯奎斯將第一海軍大臣陶域茅斯勳爵降級為樞密院議長埃爾金勳爵、樸茨茅夫伯爵(他原來的學生)被免職。埃爾金曾抱怨他沒有收到足夠的提醒。[63]

自由黨在下議院佔據絕對多數,但上議院卻由保守黨統治[64]。1908年很多下議院提案都遭到上議院大幅修改[64],但這還不足以解散議會[10]

1909:人民預算[編輯]

1909年人民預算由勞合·佐治提交,大幅擴展社會福利,並增收直接稅間接稅[10]。儘管阿斯奎斯舉行了14場內閣會議[10],但他仍沒有得到黨內一致支持,羅斯伯里對此特別反對,稱它是「社會主義的」[65]

1909年夏,這份預算在國內引發激烈討論[66]哈姆斯沃思手下的媒體(《泰晤士報》和《每日郵報》)要求政府撤回預算,考慮關稅改革以促進帝國內的消費,這得到不少貴族的支持[67]。包含勞合·佐治在內的不少自由黨政客則表示支持預算,指責貴族們自私[68]。國王曾私下敦促保守黨領袖貝爾福和第五代蘭斯當侯爵亨利·佩蒂-菲茨慕禮斯通過預算[69],但保守黨一直不同意,部分原因是試圖重啟大選[70]。阿斯奎斯則決心一旦預算不通過,就找國王解散議會[10]

1909年11月4日,預算在下議院通過,但在30日被上議院否決[71]。阿斯奎斯令議會休會,在1910年1月15日重啟選舉,下議院發佈決議表示上議院的行為違憲[72]

1910:第一次選舉[編輯]

1910年1月大選主題集中在是否取消上議院的否決權[10]。大選結果產生了懸峙國會,自由黨失去了絕對多數優勢,但還是比保守黨多兩個席位,並得到愛爾蘭民族黨(Nationalist Party)和工黨的支持[73]。選舉時有謠言稱阿斯奎斯已經從國王那裏得到保證,可以大批提升自由黨人為貴族替換現在的上議院議員,但實際上國王並未給出這樣的承諾,在是否取消上議院否決權上態度模糊不清,很多阿斯奎斯的支持者因此感到失望[10]。下議院再次通過預算,4月得到上議院通過[74]

1910年4月14日,下議院通過1911年議會法案的前身,取消了上議院否決財政法案的權力,並對其他權力作出限制[75]。但1910年5月6日,國王去世,佐治五世對問題的態度也模糊不清。阿斯奎斯在1910年的剩餘時間裏一直試圖協調兩黨妥協,但保守黨不願意在愛爾蘭自治問題上退讓,法案也被上議院大幅修改,以至於失去意義[76]

1910–1911:第二次選舉和議會法案[編輯]

1910年11月11日,阿斯奎斯要求解散議會再次舉行選舉,並在14日向國王提出要求,想確保新的上議院會有足夠的自由黨議員。國王不太情願,阿斯奎斯和他的內閣以辭職相威脅。貝爾福曾向前任國王表示如若阿斯奎斯辭職,他可以組建保守黨政府,但新任國王並不知情。[77]

新的選舉中,阿斯奎斯仍強調取消上議院否決權,與其他沒有責任心的競選者形成鮮明對照[78]

1911年上議院通過議會法案

新的選舉並沒有怎麼改變黨派格局,但阿斯奎斯保住了首相職位。1911年4月,法案再次在下議院通過,並再次遭上議院大幅刪改。阿斯奎斯要求國王公開承諾替換上議院議員。此時,保守黨內部也在放棄與堅持之間掙扎。1911年8月19日,上議院勉強通過了新法案。[79]

邱吉爾在第二次大選後給阿斯奎斯寫信稱讚後者的領導能力[78],阿斯奎斯的傳記作者馬修則表示這場事件是阿斯奎斯首相生涯的巔峰[10]

婦女選舉權[編輯]

自1882年以來,阿斯奎斯就一直不贊成女性獲得投票權,在擔任首相期間依然如此[80]。雖然在他的內閣里,勞合·佐治和邱吉爾都是運動支持者,自由黨的大部分議員也是如此[81]。他不能理解為什麼正反雙方在這個問題上爭執不休[82]

1906年,婦女選舉權運動人士安妮·肯尼等曾因闖入還是財政大臣的阿斯奎斯家被捕[83][84]。此外,他也曾在其他各種場合被相關人士伺機接近[85]、襲擊,但都沒有動搖他的想法,因為他不認為這能代表大眾的真實想法[86]

他到1917年才改變想法[87],勞合·佐治的1918年人民代表法令給予了30歲以上女性選舉權[88]

愛爾蘭自治[編輯]

為了在大選中拉票,他向約翰·雷德蒙許諾全力支持愛爾蘭自治運動[89]。不過雖然自由黨自1886年就一直支持愛爾蘭自治,阿斯奎斯本人其實對此並不熱衷,曾在1903年表示如果自由黨需要愛爾蘭民族黨支持才能上位,那還不如不上位[90]。但1910年之後,愛爾蘭民族主義者的投票對於維持其統治已經變得不可或缺,並開始謀求實現自治[10]

1911年,內閣委員會(不包括阿斯奎斯)提出第三次自治法案,但沒有對新教徒為主的歐斯特特別對待,這不符合阿斯奎斯的想法。法案給予愛爾蘭的自治權還十分有限[10][91],不過仍然引起了聯合派的反對,都柏林大學選區議員愛德華·卡森說如果愛爾蘭真的實現自治,就發動暴亂[92]博納·勞則遊說歐斯特人,警告對方自治將導致天主教統治[93]

阿斯奎斯對此態度也很冷淡,表示這個問題「在英格蘭人眼裏微不足道,在愛爾蘭人眼裏舉足輕重」[94]。1914年4月愛爾蘭卡拉事件發生,傳言英國軍隊將對歐斯特志願者動手,邱吉爾、J·E·B·塞利(時任戰爭大臣)和約翰·弗蘭奇對此表示支持[10],但阿斯奎斯表示這是誤會。他讓賽利和弗蘭奇辭職,自己兼任戰爭大臣[95]

阿斯奎斯兼任戰爭大臣一個月內又發生拉爾內槍械走私案,但當局也沒有處理主使人。1914年5月12日,他宣佈將保證自治法案在下議院通過,但也將同時修改法案保證歐斯特人的權利。法案又遭到上議院反對,阿斯奎斯本來想讓各方坐下來再商量一下,但是一戰爆發,法案被擱置。[10][96]

一戰爆發[編輯]

薩拉熱窩事件發生後,阿斯奎斯的大部分內閣成員都傾向不插手[97][98],阿斯奎斯自己也不太確定是否應該參戰[99],並一直儘可能保證英國有能力選擇是否參戰[100],表示「最糟糕的事就是向世界宣佈我們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參戰」[101]

但他最後意識到戰爭不可避免[102],雖然勞合·佐治等大部分內閣成員都不贊成,他還是決定和主戰的愛德華·格雷站在一起[103]。8月2日,他也得到了博納·勞的信息,表示保守黨會支持他[104]。8月4日,戰爭爆發。

一戰初期[編輯]

戰爭發生時,阿斯奎斯的內閣保持穩定,只有約翰·莫萊約翰·伯恩斯辭職[105]。其他黨派也很配合,聯合發佈了戰爭宣言[106]。他將戰爭大臣的位置給了第一代基奇納伯爵夏拔·基奇納[107]。勞合佐治繼續擔任財相[108],格雷擔任外交大臣[109],邱吉爾擔任海軍大臣[107]

阿斯奎斯的民意早期有所上升,人民認為他可以帶領國家走向勝利[110]。但後來的應對使得他戰爭沒結束就下台,自由黨也從此再未掌權[111]

西線變成了消耗戰[112],民眾對政府以及阿斯奎斯個人產生極大不滿[113]。內閣也分裂成兩派,包括阿斯奎斯在內的西線派(Westerners)認為要加大力度投入西線戰場[114],而勞合佐治和邱吉爾領導的東線派(Easterners)則認為西線已經陷入僵局,應該從東線入手[115]。而當時的報紙則認為政客們應該放權給將軍們主導行動[116],阿斯奎斯認可這種看法[117],但勞合佐治表示反對[118]。這種巨大的分歧和其他不當決策導致自由黨政府崩潰,1915年5月阿斯奎斯組建聯合政府[119]

達達尼爾戰役[編輯]

邱吉爾等東線派發動達達尼爾戰役,以圖解決西線問題,但遭到第一海相費雪和基奇納反對[120]。阿斯奎斯試圖調和雙方,結果導致戰機延誤,結果又變成僵持[121]。協約國聯軍損失慘重。這導致邱吉爾下台,阿斯奎斯的聲譽也大損[122]

1915年彈藥危機[編輯]

1915年初,勞合佐治和基奇納就彈藥供給問題發生爭吵。勞合佐治認為自己需要一個專門管理軍需的部門[123],但基奇納認為應該保持現狀,讓戰爭部和軍火商之間直接簽合同、阿斯奎斯試圖調和[124],並認為現在不存在彈藥短缺問題[125]。但實際存在的彈藥短缺問題被問題大幅報道,阿斯奎斯因此再次遭受抨擊[126][127]

聯合政府[編輯]

聯合政府的組建讓他喪失了兩個重要政治盟友,即邱吉爾和霍爾丹,前者是因為達達尼爾戰役失利,後者則是因為被媒體錯誤攻擊為親德分子[128]。博納·勞率領保守党進入政府[129]。勞被阿斯奎斯放在不太重要的殖民地大臣一職上[130],用貝爾福替代了邱吉爾。應之前勞合佐治的訴求,阿斯奎斯建立了英國軍需部(Minister of Munitions)[131],任命勞合佐治為部長[132]。自由黨仍控制着12個內閣席位,包括重要的那些,保守黨則有8個[133]。雖然如此,這還是大大打擊了自由黨的氣勢[134]

但這並不能挽回頹勢,農業部部長大衛·林塞說他的第一次內閣會議「是如此龐大,以至於每個觀點都只能一兩個人發言......阿斯奎斯對討論全無控制,顯得非常無聊」。勞合佐治則嚴厲批評阿斯奎斯行動遲緩,說一下動一下[135]

徵兵[編輯]

一戰英國徵兵廣告

西線士兵不足,但由於黨內和盟友的反對,阿斯奎斯並不想強制徵兵[136]。但自願入伍的人數不斷下降[137],根本不滿足前線需求[138]。1915年7月,國家身份登記法案(National Registration Act)通過,強制要求18至65歲的國民進行身份登記[139],開啟徵兵的第一步。但阿斯奎斯在推進徵兵一事上行動遲緩[140],他的妻子瑪格特更是強烈反對徵兵[141],令阿斯奎斯飽受抨擊[142]。1915年末,徵兵已經不可避免。次年1月5日,阿斯奎斯向下議院提交兵役法令[143]

愛爾蘭問題[編輯]

1916年復活節,都柏林爆發復活節起義[144]。忙於處理徵兵問題,阿斯奎斯沒有及時插手[145],導致事態愈演愈烈,數周后才被鎮壓。他認為愛爾蘭的政府體系已經崩潰[146],尋求勞合佐治的意見,後者建議在戰爭結束後在除歐斯特之外的地方實施愛爾蘭自治[147]。但兩人的方案在上議院遇阻,隨後放棄[148]。勞合佐治和阿斯奎斯的名聲都遭受損失。華特·朗批評阿斯奎斯非常沒主見[149]。勞合佐治對阿斯奎斯也很不滿,他認為已經沒什麼人喜歡阿斯奎斯,並開始謀劃重組政府[150]

戰爭進程[編輯]

1916年阿斯奎斯視察索姆河戰役前線

路斯戰役協約軍大敗後,英國指揮官的能力飽受質疑,基奇納被調離戰爭大臣職位,由阿斯奎斯自己臨時兼任[151]。而約翰·弗蘭奇則被替換為道格拉斯·海格。此外,阿斯奎斯還任命威廉·羅伯遜帝國總參謀長,直接向內閣匯報,而把戰爭大臣的責任範圍削減到只剩徵兵和後勤[152]。他還建立了一個小型的戰爭委員會(War Committee,原名Dardanelles Committee),由他和貝爾福、勞、勞合佐治和雷金納德·麥克納組成[153][154],但這個委員會最終也變得臃腫而遲緩[155],並沒能挽救達達尼爾戰役的失利[156]。而次年的凡爾登戰役日德蘭海戰美索不達米亞戰役中,英軍也損失慘重[157]

阿斯奎斯本來想把戰爭大臣的位置給勞,但後者反而推薦了勞合佐治[158]。勞和勞合佐治的關係日漸緊密,瑪格特·阿斯奎斯已經有了不祥預感:「我將這視為亨利一生最大的政治失誤......我們出局了:離開唐寧街只是時間問題。」[159][160]

雷蒙德·阿斯奎斯

1916年7月15日索姆河戰役弗勒斯-庫塞萊特戰役中,阿斯奎斯的長子雷蒙德·阿斯奎斯不幸陣亡[161]。阿斯奎斯和長子的關係並不是很好[162],但雷蒙德之死還是令他傷心欲絕[163]。而戰爭本身也很不順利,索姆河戰役失利,德軍東線也再次起勢[164]

下台[編輯]

聯合政府的失敗使得阿斯奎斯的政府搖搖欲墜。勞合佐治和勞之間也產生分歧[165]。勞認為自己的統治力受到挑戰[166]

1916年11月20日,勞、勞合佐治、愛德華·卡森等和出版人馬克斯·艾特肯海德公園酒店碰頭[167],決定重組政府[168],建立由勞合佐治主導的戰爭議會(War Council)。方案多次修改,但直到最後,勞[169] 和勞合佐治[170]都沒有將阿斯奎斯拉下馬的意願,還是希望阿斯奎斯繼續待在首相的職位上,但艾特肯[171]、卡森和諾思克利夫勳爵對此強烈反對[172]

幾人在25日再次聚首,起草了一份備忘錄[173]。勞將它展示給阿斯奎斯[174],但阿斯奎斯拒絕了,認為這嚴重損害了同事間的信任和他自己的權威[174]。11月30日,勞會見了保守黨內要員,所有人都不同意讓勞合佐治獨攬大權[175]

12月1日,勞合佐治和阿斯奎斯見面,提出一份替代方案,讓阿斯奎斯能夠保留最終話語權[176]。阿斯奎斯沒有當下直接拒絕,但要求成為戰爭議會的主席,而不是讓勞合佐治當主席[177]。這對勞合佐治來說是不能接受的,勞合佐治在12月2日寫信給勞,提醒對方應該採取行動了[178]

最後四日:1916年12月3日至12月6日[編輯]

阿斯奎斯並沒有感覺到自己即將下台。勞合佐治聲望日漸升高,得到了工黨和大部分自由黨議員的支持,表示將建立一個更有決斷力的政府。[179]

12月3日[編輯]

12月3日星期日,勞在自己家裏舉辦保守黨集會[180],起草了一份決議,要求阿斯奎斯辭職,否則政府里的保守黨成員就辭職[181],並讓勞呈給阿斯奎斯[182]

阿斯奎斯不尋常地中斷了自己在沃爾默城堡的周末休假,返回唐寧街[183],接見了勞,勞傳達了同事們的一些意見[184]。但是,他並沒有把決議本身給阿斯奎斯看過[185]。勞說自己只是忘了[186],但也有可能只是仍沒有確定到底選阿斯奎斯還是勞合佐治[187]

阿斯奎斯立刻明白了意思,決定和勞合佐治和解[188]。他找來勞合佐治,表示基本同意對方12月1日的提案[189]。提案只做了一點點改變,讓阿斯奎斯有日常監督權和否決權[189]。當天下午5點,阿斯奎斯、勞合佐治和勞再次見面,達成一致,阿斯奎斯將在晚上發佈政府重組公告[190]

12月4日[編輯]

12月4日星期一,上午,公報發佈,並遭到報紙猛烈批判[191]。媒體在前一天就得到了和解方案的所有細節,嘲諷阿斯奎斯令他自己蒙羞,成了「名義上的首相」(Prime Minister in name only)[191]。阿斯奎斯懷疑是勞合佐治泄密[192],但被後者否認[193]。阿斯奎斯開始反感周日的和解方案[194]

12月4日阿斯奎斯在晚上見過自由黨一些高層,後者一致反對與勞合佐治妥協,支持阿斯奎斯反抗[194]。當天晚上,他拒絕了勞合佐治[195]

12月5日[編輯]

經過和羅拔·克魯-米爾納斯討論,阿斯奎斯決定爭取自由統一黨的支持,認為沒有對方的幫助自己將無以為繼。[196]

阿斯奎斯和張伯倫、羅拔·薛韶佐治·寇松等人在下午3點見面[197],但對方都表示如果勞和勞合佐治不在了,那麼他們也不會待在政府里[198],認為這樣的政府不可能穩定。他們甚至表示願意待在勞合佐治的政府里[199]

下午7點,擔任首相8年零241天的阿斯奎斯前往白金漢宮遞交辭呈[200]。晚些時候,勞從白金漢宮返回,問阿斯奎斯是否願意在他的政府里任職,但據羅拔·克魯-米爾納斯,阿斯奎斯的回答「就算沒有完全拒絕,整體也令人沮喪」。[200]

12月6日[編輯]

12月6日下午,國王和貝爾福等在白金漢宮舉行會議[201],勞拒絕上任[202]。7點,勞合佐治被推舉上來,次日便上任首相[203],雖然當時幾乎所有的自由黨高層都站在阿斯奎斯這邊[204]

反對黨領袖:1916–1918[編輯]

12月9日,阿斯奎斯離開唐寧街。一向不表露情緒的他向自己的妻子表示感到了背叛[205]。下台後的幾天,他精神狀況很差,近乎崩潰[206],而媒體則一片歡呼[207]

阿斯奎斯在下台後仍然控制着黨派,但並不禁止自由黨人加入新的聯合政府,雖然也沒幾個人加入。大部分自由黨人對他保持忠誠[208]。12月9日勞合佐治在下議院發表第一次演講後,阿斯奎斯表示並不把自己當成反對黨領袖[209]。他拒絕批評新政府,令他的支持者不快[210]

他私生活也不順利。錢成了困擾他的一大問題[211],但他拒絕了政府提供的高薪職位[87]。1917年12月,他的三子亞瑟在法國戰場受傷,1918年1月腿部截肢[212]

慕禮斯辯論[編輯]

1918年5月7日,英國陸軍少將費德歷·慕禮斯的一封信在倫敦的報紙上刊載,信中批評勞合佐治和勞故意給下議院傳遞了西線的假消息[87]。5月6日,阿斯奎斯就收到了慕禮斯的消息,並和被開除的羅伯遜[213]決定成立一個特別委員會調查此事[214]。慕禮斯的信有可能扳倒新政府[215],但阿斯奎斯雖然當時很恨勞合佐治,卻已經無意當首相[216]

在下議院,阿斯奎斯的演說冗長而無力,遭到勞合佐治有力回擊,後者發表了一刻鐘的演說[217],表示不能讓阿斯奎斯得逞,以防對方重新上位[218]。議會只能選擇勞合佐治[219][220]

戰爭結束[編輯]

慕禮斯辯論後,阿斯奎斯在政壇更不得意。他把自己的時間大把投入到和政治無關的事務上,比如和社會名流一起吃飯[221]

戰爭結束後,阿斯奎斯很想參加巴黎和會,認為自己財務和國際法上的知識能夠派上用場[222]。但由於和自己處於對立關係,儘管有國王和邱吉爾說清,勞合佐治還是拒絕了他[223][224]

政治生涯晚期:1918–1926[編輯]

敗選[編輯]

阿斯奎斯領導自由黨參加了戰後選舉,但本身熱情不大[223]。自由黨的其他重要人物也意識到他們不可能獲勝,但沒有意識到失敗如此慘烈[225]。12月14日,阿斯奎斯和所有前自由黨內閣成員全部丟掉了自己的席位[226]。阿斯奎斯感到十分羞愧[227]

1919年像

敗選後,雖然雷金納德·麥克納努力勸說,阿斯奎斯還是選擇立即辭去自由黨黨魁[228]。辭職後,由於之前名聲不好,開始幾個月沒什麼人找他出去演講[229],媒體也一直在批評他[230]

1919年4月,他舉行了敗選後的第一次公開演講[231]。他對凡爾賽條約不太滿意,但沒有強烈公開表示反對[230]

1919年末,他獲得1914星章英國戰爭勳章勝利勳章。這些勳章本來只頒給勞合佐治,但在國王的堅持下也頒給了阿斯奎斯。阿斯奎斯的聲譽得到了一些恢復。[229]

退出政壇[編輯]

1920年,他當選蘇格蘭佩斯利選區議員。在1920年至1922年又擔任了一段時間反對黨領袖後,他在1924年大選中落選,之後不再參政。1925年1月,他接受了牛津伯爵的爵位[232]

同年,他落選牛津大學校監[233]。他的朋友德斯蒙德·麥卡錫說這是他不當首相後最失望的事情[234][235]

1925年3月17日,他進入樞密院司法委員會[236],5月獲得嘉德勳章[237][238]

晚年[編輯]

墓碑
西敏寺紀念碑

退休後,他讀書、寫作、旅行、訪友並偶偶打打高爾夫[239][240]

他的經濟狀況一直不算太好[241],1926年6月12日、1927年1月兩次中風[242],第二次導致他左腿麻木,1927年春和初夏需要靠輪椅活動[243]。1927年秋,在前往羅福探望喪夫的威尼西亞回家後[244],他難以走出車子,也沒有辦法再爬樓梯了[245]。同年年末,他第三次中風[246]。他最後的一段時光中思維也變得混亂遲鈍[247]

1928年2月15日,他在家中去世[241],按遺囑從簡安葬[248],葬於薩頓考特尼的諸聖公墓。西敏寺樹立了他的紀念碑[249]。他的遺囑在1928年6月9日執行,遺產共9345鎊9先令2便士(2021的599,011鎊)[250]

後代[編輯]

他和第一任妻子海倫育有五個孩子:

儘管阿斯奎斯的許多朋友和同事心存疑慮,但他的第二任妻子是瑪格特和她的繼子相處得很好,兩人生有五個孩子,其中兩個活過嬰兒期:[50]

  • 安東尼·阿斯奎斯(Anthony Asquith,1902年11月9日至1968年2月21日)
  • 伊利沙伯·阿斯奎斯(Elizabeth Asquith,1897年2月26日至1945年4月7日),她於1919年4月30日與安托萬·比貝斯科結婚,育有一個女兒。

由於長子在一戰中去世,他的爵位傳給了長子的兒子朱利安·阿斯奎斯

閒暇時間[編輯]

阿斯奎處理工作的速度很快,使得他有大量時間閱讀經典文學作品、打合約橋牌[251]。阿斯奎斯非常不喜歡電話,經常寫信[252]。周末,他經常去瑪戈特家族的鄉村別墅度假[253]。每年夏天,他都會在蘇格蘭度過一部分時間[10]。他和瑪戈特於1912年購下了伯克郡薩頓考特尼的一棟鄉間別墅(The Wharf),在倫敦卡雲迪殊廣場20號也有豪宅[254]。他喜歡舒適和奢華的生活[255],即便戰時也不願意改變[256]

艾斯奎斯喜歡「聰明而有魅力的女人的陪伴」[255]。阿斯奎斯有一個親密的女性朋友圈,瑪戈特稱之為他的「後宮」[257]。比如威尼西亞·士丹利,1912年至1915年,他給她寫了大約560封信,每天最多四封[258],儘管現在不確定他們是否是戀人[259]

阿斯奎斯喜歡喝酒,令自由黨的禁酒分子感到失望[260]。這可能影響了他的決策,如反對勞合·佐治戰時對酒貿易的打擊[261]。這使得他遭受抨擊,保守黨領袖博納·勞打趣道:「喝醉的阿斯奎斯比清醒的我們更會演講」[262][263]大衛·歐文說1911年4月大病後,醫生曾命令阿斯奎斯戒酒,但目前尚不清楚他是否真的照做。阿斯奎斯在擔任首相期間頻繁酗酒,體重增加、臉又紅又腫[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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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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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來源[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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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squith, H. H. Letters of the Earl of Oxford and Asquith to a Friend, Second Series. London: Geoffrey Bles. 1934. OCLC 624755. 

外部連結[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