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可莫·卡薩諾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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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可莫·卡薩諾瓦
出生(1725-04-02)1725年4月2日
威尼斯共和國威尼斯
逝世1798年6月4日(1798歲—06—04)(73歲)
杜赫佐夫
父母蓋塔諾·吉塞佩·卡薩諾瓦
扎內塔·法露斯

傑可莫·卡薩諾瓦Giacomo Girolamo Casanova,1725年4月2日—1798年6月4日),極富傳奇色彩的義大利冒險家作家。生於義大利威尼斯,卒於波希米亞達克斯(現捷克杜赫佐夫)。

有關於卡薩諾瓦許多人都會將其與拜倫小說歌劇唐璜》(Don Juan)相提並論,因為他們同樣在一生中有著不計其數的伴侶。然而唐璜是一個文藝作品,而卡薩諾瓦則是真實存在的歷史人物。與唐璜中更加不同的是,卡薩諾瓦深愛著他所有的女人,並與她們長期保持著友好的關係。

卡薩諾瓦一生中最為重要的作品當屬其窮盡晚年精力的創作《我的一生》(Histoire de ma vie),這部法語寫成的自傳式小說講述了他一生的經歷。卡薩諾瓦選擇法語撰寫是因為希望這本自傳可以廣為流傳(中世紀時,法語是歐洲最廣為流傳的語種)。他在自傳的序言中寫道:J'ai écrit en français, et non pas en italien parce que la langue française est plus répandue que la mienne(我用法語寫自傳而不用義大利語,是因為法語比我自己的語言流傳得更廣。[1])由此可見卡薩諾瓦預想到或試圖令自己的這部自傳經久流傳,為了方便以後未知的讀者群而選擇了一種更為普及的語言。此前另一位威尼斯的知名人物——劇作家卡羅·哥爾多尼Carlo Goldoni)亦同樣選擇用法語書寫自己的自傳,或許亦對卡薩諾瓦產生了一定影響。但在卡薩諾瓦撰寫的其他作品中,義大利語是他通常使用的語言。

生平經歷[編輯]

出生至成名前(1725 - 1756)[編輯]

馬利皮耶羅街區

卡薩諾瓦的父親蓋塔諾·吉塞佩·卡薩諾瓦(Gaetano Giuseppe Casanova)與母親扎內塔·法露斯(Zanetta Farussi)都是當地小有名氣的演員。[2]1725年卡薩諾瓦誕生在這個位於威尼斯馬尼皮耶羅(Malipiero)街區附近的家庭。卡薩諾瓦的家緊挨著聖撒慕爾教堂,這裡也是他接受洗禮的地方。然而有一種廣為流傳的說法是卡薩諾瓦並非蓋塔諾所生,而是法露斯和威尼斯貴族麥克·格利瑪尼(Michele Grimani)所生,不論如何卡薩諾瓦母親在事業上的成功很大程度倚仗與格利瑪尼的幫助。對此哥爾多尼在他的自傳中寫下了自己的看法:「……一個既美麗又能幹的寡婦。」(……una vedova bellissima e assai valente.[3]

聖薩穆勒教堂

卡薩諾瓦幼時體弱多病,一直由其祖母瑪齊亞·法露斯(Marzia Farussi)的照料。因此,他的祖母時常帶他去參加一個女魔法師的表演儀式(一種密教教義esoterismo的表現方式)。年幼的卡薩諾瓦被這不可思議的表演所吸引,此後,對於魔術的興趣及練習占據了他很長的一段時間。魔術即是卡薩諾瓦日後追求異性時的利器,也是導致其多次遭受牢獄之災的罪魁禍首。

1732年卡薩諾瓦的父親蓋塔諾去世,臨終時他誠心託付格利瑪尼照顧他的家庭。此後卡薩諾瓦被送到了帕多瓦的寄宿學校接受教育。他表現出的聰明才智使其很快得到了老師的喜愛。他的機智及永不滿足的求知慾也是他日後縱橫歐洲上流社會的憑仗。卡薩諾瓦十一歲時結識了老師的妹妹貝婷(Bettine),這也是他生平頭一次接觸年齡相仿的異性。他在十二歲時便得以進入大學[4],並在17歲的時候獲得了帕多瓦大學的法律學位。他在大學中學習了道德哲學化學數學法律等多種知識。卡薩諾瓦對於藥物的興趣及學習亦使其成為一名小有名氣的業餘醫生。

1740年,卡薩諾瓦回到威尼斯從事法律文書工作,這時卡薩諾瓦已經變得像真正的卡薩諾瓦了(義大利文中Casanova一詞現解做風流才子,此詞即源於卡薩諾瓦的名聲)。他身高1.868公尺,高大而黝黑,長鬈髮因撲了粉而散發香味[5]。在威尼斯,卡薩諾瓦結識了當時已經76歲高齡的威尼斯參議院議員艾維瑟·加斯帕多·馬利皮耶羅(Alvise Gasparo Malipiero),他是馬尼皮耶羅宮的擁有者,該建築離卡薩諾瓦位於威尼斯的家相當近[6]。這位年長的議員十分中意卡薩諾瓦,並仔細的教授他醇酒美食以及在上流社會中應有的舉止。卡薩諾瓦在十六歲時,終於體會到了生命中另一種樂趣-在某個夜晚首次體驗了一場完整的性事,對象是一對名叫娜內塔(Nanetta)和馬頓 (Marton)的姊妹,兩人分別是16和14歲[7]。隨後卡薩諾瓦被徵召入伍,成為威尼斯的一個低級軍官。不久又從克基拉島被指派往君士坦丁堡

1743年卡薩諾瓦佯稱完成了君士坦丁堡的任務返回威尼斯,不久他的祖母瑪齊亞去世。與此同時,因為逃避兵役,卡薩諾瓦被軟禁在聖安德烈Sant'Andrea)大教堂,隨後在母親的幫助下卡薩諾瓦重獲自由。之後,他來到馬緹拉諾Martirano(即卡拉布里亞 Calabria)的教會管制區工作。然而迫於地方的壓力,卡薩諾瓦很快就遭到教會解僱,隨後他獨自一身去到了那不勒斯羅馬。於1744年卡薩諾瓦獲得一份阿夸維瓦(Acquaviva)附近的西班牙主教助理工作,但因為卡薩諾瓦不智的行為,他很快遭到了解僱:在主教的官邸與人放縱。

紀念碑

因此卡薩諾瓦再次輾轉回到威尼斯,並在聖薩姆勒附近的劇院演奏小提琴賺取生計。此時蓋塔諾·卡薩諾瓦臨終託付的格利瑪尼已經同法露斯的結合,由此正式的成為卡薩諾瓦的監護人。這也更加令人懷疑格利瑪尼才是卡撒瓦諾生父的傳聞。

1746年,一個突如其來的事影響了卡薩諾瓦之後的生活。在一次表演中的發生意外,危難時刻卡薩諾瓦救下了當時的威尼斯大貴族馬特奧·布拉加丁(Matteo Bragadin),為了感激卡薩諾瓦的救命之恩,布拉加丁將其收為義子。而這使得卡薩諾瓦獲得了進入上流社會的機會。

1749年卡薩諾瓦遇見了一生中與他有染的132個女人里,唯一一個令他震撼、寢食不安且甘願為其拋棄性命的女人(卡薩諾瓦自傳語[1])-海麗特(Henriette),一個為了逃婚而匿名遊歷的艾克斯普羅旺斯(Aix en Provence)女貴族。她在一次音樂會上的大提琴演奏令卡薩諾瓦如痴如醉並深深的愛上了她。雖然此後兩人相處不過短短三個月的光景,但是他們此後卻保持著長達二十年的通信聯繫。

1750年6月,卡薩諾瓦在里昂加入了共濟會Massoneria)。促使卡薩諾瓦加入這個具有烏托邦色彩的組織的原因看起來並不像是思潮上的吻合,而更像是因為希望更多的表現自己並能結識某些特殊的人。因為富蘭克林等一些知名人士都是共濟會成員,而後來同為共濟會成員的莫扎特也與卡薩諾瓦有著良好的關係。隨後卡薩諾瓦來到了法國的首都巴黎這個令他在文學創作水平上有長足進步的地方。

此後卡薩諾瓦在巴黎德雷斯頓布拉格維也納四處旅行,直到1753年才回到故鄉威尼斯。1755年7月25日晚間,30歲的卡薩諾瓦因為被懷疑參與了間諜活動,而被逮捕,然而並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一點。可在行政長官們的寡頭式統治手段下,卡薩諾瓦依然被判入獄5年,罪名是公眾場合使用障眼法(魔術),囚禁於國家總督監獄。

成功步入歐洲上流社會(1756 - 1774)[編輯]

卡薩諾瓦肖像1788

1756年11月的第一天,卡薩諾瓦組織了數名囚犯一道脅持了一名教士,從而成功越獄。而這一系列的逃獄策略甚至是卡薩諾瓦在入獄前已經想好了的。(自傳Histoire de ma fuite des prisons de la République de Venise qu'on appelle les Plombs《我的歷史》-威尼斯國家監獄的逃亡歷程)隨後,卡薩諾瓦確定了向北方向的逃跑路線。一行人經由波爾查諾慕尼黑迅速逃亡。在到達奧格斯堡後,卡薩諾瓦釋放了當初挾持以作為人質、此刻已患病在身的教士,隨後經由斯特拉斯堡到達巴黎。其到達巴黎的時間是1757年1月5日,而這恰巧是羅伯特-弗朗索瓦·達密安凡爾賽刺殺路易十五未遂的日子。

經過了兩個多月的逃亡後,卡薩諾瓦終於徹底的重獲自由,而後他再次投入到自己所擅長的上流社會舞台。這時卡薩諾瓦結識了富有且脾氣古怪的女貴族珍妮·蒂烏英語Jeanne Camus de PontcarréJeanne d'Urfé,1705—1775),而卡薩諾瓦的個人魅力以及花哨的魔術表演使得女貴族被徹底征服。在珍妮處獲得了足夠的資本後,卡薩諾瓦在法國推行樂透Lottery彩票,因此也在法國金融界小有聲望。並使得他在法國貴族圈有著良好的聲譽,有人甚至聲稱樂透給普通百姓帶來了希望。

直覺一直是卡薩諾瓦"混跡"於歐洲舞台一個重要法寶,在1758年1月27日卡薩諾瓦從法國政府得到了一份從事秘密工作(間諜)的委派。同年9月在貝爾尼斯樞機主教的授意下,卡薩諾瓦僅用了一個月時間就順利的完成了前往荷蘭的秘密任務,並得到法國政府的信賴。

1759年卡薩諾瓦與他的威尼斯朋友古斯蒂尼婭娜·維尼發生關係並導致其懷孕,古斯蒂尼婭娜的父親是英國人,母親則是義大利耶穌十二門徒家族成員之一(地位更高於任何威尼斯貴族)。隨後卡薩諾瓦在一位名叫勒尼·德梅(Reine Demay)的介紹下從事助產士的工作(主要負責墮胎)。因為在當時社會墮胎是一種違法行為,他遭到了路易斯·卡斯特-巴加奇(Louis Castel-Bajac)的勒索,路易斯聲稱若不滿足條件就將對其進行控告。後來,原準備讓卡薩諾瓦幫助其墮胎的女孩放棄了墮胎打算,並在當地庇護她的修道院中產下一名女孩。勒索一事也就不了了之。這時卡薩諾瓦的樂透獎券亦出現了問題,因為其投資的海運貨物在戰爭中沉入海底導致了卡薩諾瓦進入了破產者的行列。因為無法支付樂透獎券的獎金,卡薩諾瓦在1759年因債務問題被收押監獄。幸運的是,依靠他身份顯赫的貴族朋友,富有的珍妮·蒂烏相助,卡薩諾瓦免去了牢獄之苦。

而後他繼續四處遊歷。荷蘭,瑞士熱那亞佛羅倫斯羅馬到處可見卡薩諾瓦的留下的蹤跡。1760年卡薩諾瓦來到了他的兄弟吉奧瓦尼(Giovanni)處居住,他是畫家拉斐洛·門格斯(Raffaello Mengs)的學生。不久後卡薩諾瓦受到羅馬教宗克雷芒十三世的接見並獲授金馬刺教宗騎士團勳章,這時卡薩諾瓦終於可以堂而皇之的稱自己為騎士,並開始著屬於自己的騎士生活。此前卡薩諾瓦喜歡被人稱為塞恩加爾騎士Jean-Jacques, Chevalier de Seingalt)。在某些場合他也稱自己為法露斯伯爵(Count de Farussi即使用其母親未婚時的姓氏)。隨後的1761年卡薩諾瓦代表葡萄牙參加了奧格斯堡和平會議,期間法國同意組織結束英法七年戰爭

1764年卡薩諾瓦有幸遇到了當時威震一方的普魯士國王腓特烈二世,後者為其提供了一份軍官學校教師的工作。然而,這份工作遭到了卡薩諾瓦輕蔑的拒絕,而後他轉而前往俄國。同年12月,卡薩諾瓦來到了莫斯科,並受到女沙皇葉卡捷琳娜大帝的接見。這些重要的歷史人物的接待也反映出當時「永不停息的遊歷者」卡薩諾瓦的特別地位。這些當時聲名顯赫的政治家居然肯「屈尊」接見一位冒險者,或許很大程度因為卡薩諾瓦的名望,至少亦是出於對這位坊間流傳的大情聖的某種好奇心。

卡薩諾瓦足跡遍布歐洲大陸的許多重要城市及國家首都,然而多數結局都是因為各種"不適當行為"遭到驅逐。1766年,他由於在一次因"女性朋友"而起的決鬥中打傷波希米亞上校沙維爾·布拉尼斯基(Xavier Branicki)而被華沙驅逐。期間兩人都受傷了,然而布拉尼斯基不是第一個因為"女性朋友"而與卡薩諾瓦決鬥的男人,更不是最後一個。

無奈重歸巴黎後,卡薩諾瓦收到一封蓋著路易十四印鑑的信函,內容是禮貌的建議他離開法國。這是因為貴族珍妮·蒂烏的親屬們的建議,他們擔心這位冒險家會帶來更多物質上的危險。這時似乎一直環顧卡薩諾瓦的幸運之神已經離他而去,落寞的卡薩諾瓦只好來到西班牙。在這裡他依舊沒有得到上天的眷顧,厄運連連。因為攻擊教士而被拘禁,而後離開西班牙前往普羅旺斯Provence),然而此時的卡薩諾瓦因為縱慾過度已經有多種性病纏身。

這時卡薩諾瓦多年前的好友海麗特及時的伸出援手,幫助他度過難關。這位曾經或許多年後仍為卡薩諾瓦深愛著的女人已經完成從少女-已婚-守寡的過渡,然而他們並未停止過聯繫。在身心得到一定的調整後,卡薩諾瓦繼續走上了自己遊歷的道路。這次旅行主要在義大利境內從羅馬那不勒斯博洛尼亞的里雅斯特。然而長期的冒險生活令卡薩諾瓦疲憊不堪,對於家鄉威尼斯的思念亦越發濃烈。終於在1774年9月3日卡薩諾瓦重新回到了故鄉-威尼斯。

生命中的潦倒直至去世(1774 - 1798)[編輯]

返回威尼斯後的卡薩諾瓦積極的維持著與朋友們的關係,與摯友們更是保持著長期書信來往。然而,居住地的調查員因此將卡薩諾瓦當作重要調查對象來對待,並懷疑著卡薩諾瓦是否擁有間諜身份。在經歷了多次判刑,監禁與流放之後,卡薩諾瓦將生活重心轉移到了文學創作。1775年,卡薩諾瓦翻譯伊利亞特Iliade)義大利語版第一冊面世,此後不久,他進一步將伊利亞特全部翻譯成了義大利語。接下來的數年裡,卡薩諾瓦依靠創作出版維持生計,並在之後又整理、書寫了《波蘭史》。由此,卡薩諾瓦再次獲得了世人的關注。從出版業者到一些達官貴人都關注著卡薩諾瓦的創作。而後,在威尼斯共和國總督的兩個孩子以及帕多瓦州的高級長官的推舉下,卡薩諾瓦獲得了帕多瓦大學教授資格。

卡薩諾在威尼斯最後的居所

1783年1月,因威尼斯大使福斯卡里尼(Foscarini)邀請其擔任秘書的工作,卡薩諾瓦離開了威尼斯前往維也納。不久後,薩諾瓦又收到年輕的波希米亞伯爵華德斯坦邀請其擔任達克斯城堡管家。就在卡薩諾瓦來到達克斯不久之後,德國戲劇席勒把華倫斯坦伯爵作為悲劇男主角寫進了他的劇作《華倫斯坦》當中。

卡薩諾瓦晚年亦不乏慕名的追求者。一位年輕修女則與卡薩諾瓦保持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類似柏拉圖式愛情的關係。在卡薩諾瓦因治療性病(當時歐洲治療梅毒使用的是水銀療法)而衰老不堪時,這位完美主義者始終堅持著通信而不見面的"戀愛"關係,並聲稱「真正的愛情無關於任何感官上的刺激;真正的愛情往往誕生於感官刺激之後,且才是永恆;另外一種愛情則避免不了腐朽的命運,因為它不過是場幻夢而已。真正的幸福源自回憶」(卡薩諾瓦逝世後於達克斯發現的書信錄語)。

在達克斯,卡薩諾瓦目睹了法國大革命威尼斯共和國的沒落,屬於他的世界完全崩潰了。這時的卡薩諾瓦一無所有:錢財、容貌、房子甚至故鄉。在達克斯城堡卡薩諾瓦度過了生命中最後的十三年,這些日子對於他來說是痛苦且無聊的-枯燥乏味的生活,疾病纏身的體魄。由於華倫斯坦時常外出,作為此時此刻的「下人」卻得到主人禮遇的卡薩諾瓦遭到了僕人們的敵視,並在此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受到從廚師、管家到傭人的欺壓和凌辱。無奈之下卡薩諾瓦埋頭於創作自傳《我的一生》[1]。在自傳的書寫過程中卡薩諾瓦似乎回到了過去,回到了他究其一生經營的藝術創作。1798年6月4日卡薩諾瓦逝世。

與大多數十八世紀男性更多的追求性不同,卡薩諾瓦將任何一個女伴都看作戀人。而他也從和不同的人戀情中得到滿足。雖然卡薩諾瓦經常被稱為玩弄女性的色情騙子,而自己則戲稱自己是女性的欲望對象。他追求過許多美麗的女人,而後在一段時間的親昵後和很多人都保持著長期的聯繫。卡薩諾瓦有時甚至會同一些男人同床共枕,而且在生活中亦表現出性倒錯的趨向。卡薩諾瓦揮金如土,為了心儀的女人慷慨大方,性病和賭博是卡薩諾瓦生活中的桎梏。

卡薩諾瓦作品年表[編輯]

  • 1752年——《索羅亞斯特羅》,法語悲劇,翻譯。德雷斯頓
  • 1753年——《雙子的鬥爭》,法語,翻譯。德雷斯頓
  • 1769年——《Amelot de la Houssaie的歷史》,阿姆斯特丹盧加諾)。
  • 1772年——《拉那·卡里那通信錄》,博洛尼亞
  • 1774年——《波蘭史》,歷史,原著。戈里齊亞
  • 1775年——《伊利亞特》第一冊,歷史,翻譯。威尼斯
  • 1779年——《M.的讚美》,威尼斯。
  • 1780年——《決鬥》,故事,原著。威尼斯。
  • 1781年——《Thalie的報信者》,威尼斯。
  • 1782年——《軍隊軼事》,威尼斯。
  • 1782年——《Né amori né donne ovvero la stalla ripulita》,威尼斯。
  • 1784年——《「歷史」一書的重要問題通信》。漢堡德紹)。
  • 1784年——《威尼斯共和國和荷蘭的區別》之一,維也納
  • 1785年——補充:《威尼斯共和國和荷蘭的區別》之一,維也納
  • 1785年——《威尼斯共和國和荷蘭的區別》之二,威尼斯
  • 1785年——補充《威尼斯共和國和荷蘭的區別》之二,威尼斯。
  • 1785年——《致簡·埃蒂尼·盧扎奇的信》,維也納
  • 1785年——《致紳士吉奧瓦尼和史蒂芬·盧扎奇的信》,維也納
  • 1786年——《思想者的自語》,布拉格
  • 1787年——《我的歷史-威尼斯國家監獄的逃亡歷程》,達克斯萊比錫
  • 1788年——《Icosameron和Edouard的歷史》,達克斯布拉格
  • 1790年——《解華倫斯坦伯爵問》,達克斯德雷斯頓
  • 1790年——《六面體示意》,原著。德雷斯頓
  • 1790年——《立方體-幾何學示範》,原著。德雷斯頓
  • 1797年——《塞恩加爾的法律博士論文》,原著。德雷斯頓

逝世後的衍生作品[編輯]

  • 1886年——《Le Polemoscope》,作者古斯塔夫·卡恩,巴黎
  • 1960年-1961年——《The Story of My life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1]》(我的一生),F.A布魯克豪斯,威斯巴登巴黎普隆出版社。
  • 1985年——《自然研究和保羅維尼吉亞論文》,馬克·里弗朗(Marco Leeflang),湯姆·維特利(Tom Vitelli),烏得勒支1985年。義大利文版(2003年)。
  • 1990年——《放蕩者的想法》,弗雷德·迪·特洛奇奧(Federico di Trocchio)『在達克斯找到了卡薩諾瓦尚未發表的哲學著作』,盧斯科尼·埃迪托雷(Rusconi Editore),米蘭
  • 1993年——《Philocalies sur les sottises des mortels》,湯姆·維特利(Tom Vitelli),鹽湖城
  • 1993年——《虛飾II》,恩里克·斯特拉烏(Enrico Straub),法蘭克福
  • 2005年——《伊利亞特的翻譯-威尼斯的卡薩諾瓦》,卡蒂·奧托(Canti Otto)。
  • 2005年——《威尼斯的伊利亞特》,威尼斯

文藝的貢獻[編輯]

傑可莫·卡薩諾瓦的創作在文學上以及歷史上的價值被廣泛討論。當然這必須建立在區別自傳與其他作品,儘管卡薩諾瓦努力的使自己像個學者,史學家,哲學家甚至數學家。然而卡薩諾瓦卻沒有達到其中的標準,很大程度上除去自傳以外的創作更多的自身利益的需要:在撰寫諷刺威尼斯共和國的文章《Confutazione della Storia del Governo Veneto d'Amelot de la Houssaie》遭到拘禁後,卡薩諾瓦學會了服從。事實上,此後的創作更多的為了迎合威尼斯政府的口味。

此類作品還有許多得到了俄國沙皇葉卡捷琳娜大帝普魯士國王腓特烈大帝的資助,其中包括Icosameron之類的作品。而這些政治家們需要一個自文藝方便為其宣傳的人選,這並不是單純的文學。令卡薩諾瓦真正進入文學殿堂的作品非其自傳《我的一生》(Histoire de ma vie)莫屬,籍著這部作品卡薩諾瓦達到了文學上的成功。

卡薩諾瓦預示到生命終結般的在一封寄給祖安·查爾斯·格利瑪尼(Zuan Carlo Grimani)的信中說道:我為成為一個成功的作家付出了許多。《我的一生》將會被翻譯成所有語言而流傳各地,然而我不知道是否能堅持到完成第七冊的創作。

關於自傳的真實性一直是人們探討的焦點之一,是否所有的一切都如卡薩諾瓦所敘述的這般。而正因為卡薩諾瓦交際圈中大人物的敏感性,也使得《我的一生》在他的有生之年未被出版。直到1821年萊比錫海因里希·布魯克豪斯Heinrich Brockhaus)購買到了《我的一生》手稿,第一版第一冊的自傳才得以面世。從1826年到1838年珍·拉佛格(Jean Laforgue)完成了對《我的一生》的"清理"修改,卻為了迎合權貴而大幅度修改使得自傳失去了真實性。為此布魯克豪斯決定再版《我的一生》,並將重印版權教給了巴黎的普隆(Plon)出版社,而後在Angelika Hübscher的幫助下完成了卡薩諾瓦自傳共六冊的出版工作。

一說莫扎特歌劇唐璜》第十幕的歌詞及對白皆由卡薩諾瓦代筆。

參考文獻[編輯]

  1. ^ 1.0 1.1 1.2 1.3 Casanova, Giacomo. The Memoirs of Jacques Casanova de Seingalt, 1725-1798. Complete. 2004-11-11 [2018-11-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10-03) (英語). 
  2. ^ 1966-, Kelly, Ian,. Casanova : actor, lover, priest, spy 1st American ed. New York: Jeremy P. Tarcher/Penguin. 2008. ISBN 9781440642470. OCLC 489531975. 
  3. ^ Goldoni, Carlo. Memorie del Sig. Carlo Goldoni. Dalle Stampe di Antonio Zatta e figli. 1788 (義大利語). 
  4. ^ Dross, Fritz. Sabine Herrmann. Giacomo Casanova und die Medizin des 18. Jahrhunderts . (Medizin, Gesellschaft und Geschichte, 44.) 214 pp., illus., bibl., index. Stuttgart: Franz Steiner Verlag, 2012. €39 (paper).. Isis. 2015-09, 106 (3) [2022-10-01]. ISSN 0021-1753. doi:10.1086/6834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0-06) (英語). 
  5. ^ Casanova described his own height as "Ayant la taille de cinq pieds et neuf pouces" ("Having the height of five feet nine inches"), (Histoire de ma fuite des prisons de la République de Venise qu'on appelle Les Plombs, Éditions Bossard, Paris, 1922, p. 58.) By pieds, Casanova refers to the French king's foot which was 12.8 modern inches or 32.48 cm. The pouce or historic French inch was slightly larger in modern inches: 1.067英寸(2.71 cm). Thus, Casanova's height can be calculated as having been around 1.868 m or about 6 feet, 1.5 inches. He was about 16 cm or 3 inches taller than the average European man of that time. (Jörg Baten, Mikołaj Szołtysek (January 2012) MPIDR Working Paper WP 2012-002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The Human Capital of Central-Eastern and Eastern Europe in European Perspective. Max Planck Institute for Demographic Research.
  6. ^ Masters (1969), pp. 15–16.
  7. ^ Masters (1969), p. 19.

延伸閱讀[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