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萨人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科萨
科萨孩童,摄于南非
科萨人
总人口
8,104,752 (2011资料)
分布地区
东开普省: 5,092,152

西开普省: 1,403,233
豪登省: 796,841
自由邦省: 201,145
夸祖鲁-纳塔尔省: 340,832

(2001 资料1)
语言
科萨语 (也可与其他族群用祖鲁语, 英文南非语沟通)
宗教信仰
非洲传统宗教, 基督教

科萨人,是南非一个说班图语族科萨语的族群,人口约8,104,752人,主要分布在东开普省,是恩古尼人的一支。他们分成几个相关的部落。科萨语也是南非第二大语言。

语言[编辑]

语言[编辑]

科萨人主要使用的语言科萨语,虽然他们称自己的语言为“isiXhosa”,但它在英语中通常被称为“Xhosa”,书写上则使用拉丁字母的系统,科萨语是南非共和国的官方语言之一[1],全国大约有18%的人口使用科萨语,属尼日-刚果语系班图语族,有丰富的搭嘴音,总共使用人口大约790万人。另外科萨人与祖鲁人可以一定程度的互相沟通,特别是在城市地区祖鲁语的使用频率更高。许多科萨人,特别是生活在城市地区的人,也会说祖鲁语、南非荷兰语和或英语。

地理环境[编辑]

东开普省气候由西向东越来越湿润,除了最南端是温带雨林气候,整个西部都是属于半干燥的气候型态,冬、夏季雨水都很稀少,冬季寒冷,夏季炎热,越向东降雨逐渐增多,湿度增加,气候转变成亚热带海岸大多属于岩岸,海岸线崎岖,东部有一条向南延伸的海岸线,通向南印度洋,该省的地形多山、多丘陵且陡峭,山区偶尔降雪,全省的最高点在班麦克杜伊山,为3001米。地景上变化非常多样,除了东西部沙漠和水分充沛的绿洲的强烈对比外,还有长达800公里的海岸线和壮丽的海滩。

历史[编辑]

他们是从东非大湖区南下的班图语族恩古尼人的分支,驱逐并吸收了南非一部分的科伊桑人,他们在17世纪时到达南非并在东部各地建立定居地。科萨人在18世纪初于东索梅塞特与白人接触,在18世纪末开始与波耳人和后来的英国人持续冲突,进行了长达110年的战争。英国在19世纪末把他们打败,结束了南非黑人的独立。

科萨人, 1848

社会与家庭婚姻[编辑]

科萨人的传统政治[编辑]

柯萨人为父系氏族,每个氏族由众多群体组成,每个群体有各自首领,首领根据血缘获取氏族内的地位。 全部落的事务由一些小氏族和家系群的领袖组成的议事会辅佐、管理,而科萨女性不得参与政治。 科萨社会土地公有,按需求分配,物品共享。

科萨人的成年仪式[编辑]

科萨人重视从祖先继承的传统习俗。科萨文化中的每个人在自己的社会中都有专属于自己的社会位置。从出生开始,一位科萨人经历不同的社会仪式,这些仪式使个人认识到自我的成长也从中替自我寻找了专属于自己的社会角色。每个阶段都有一个特定的仪式,旨在将个人介绍给他们的同伴以及他们的祖先。从“imbeleko”开始,这是为了向离开世界的祖先介绍一个新生儿,从inkwenkwe(一个男孩)到indoda(一个男人)的仪式。今天这些仪式和仪式仍然存在,但许多都市化的科萨人并没有严格遵守这些仪式和习俗。 “ulwaluko”和“intonjane”,这些仪式是为了从儿童到成年的过渡而举办的,即所谓的成年仪式。祖鲁斯(Zulus)曾经执行过这种仪式,但是由于1810年代的战争,沙卡国王阻止了它。 2009年,King Goodwill Zwelithini Zulu再度引入了这个仪式,不是作为过去习俗的功能,而是作为遏制艾滋病毒感染的医疗行为。这个话题引起了科萨和祖鲁斯之间的争论和争斗,因为彼此都有实践或放弃一些​​习俗,所以双方都认为自己优于另一方。

所有仪式都像征著一个人的发展。在每次仪式进行之前,每个人都会花时间与当地长老一起为下一阶段做准备。长老的教导不是用书写的方式,而是通过口头传统代代相传。例如:iziduko(氏族)对科萨身份最重要(甚至超过名字和姓氏)通过口头传统从一个转移到另一个。知道你的isiduko对科萨人至关重要,如果一个人不认识一个人的家族,那就被认为是一种耻辱,或是被认为是uburhanuka(缺乏认同感)。当两个陌生人第一次见面时,交换的第一个讯息是彼此的isiduko。两个姓氏相同但族不同的人被认为是完全陌生的人,但是来自同一个氏族但姓氏不同的两个人被视为近亲。这形成了ubuntu(仁慈)的根源,这个词的含义就是:在需要时向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伸出援助之手。 Ubuntu不仅仅是互相帮助,甚至可以延伸到在照顾邻居的孩子,在邻居的孩子做错事时教育他。因此,当地有着“抚养孩子需要一个村庄的”(it takes a village to raise a child)的俗谚。

目前仍然经常实行的传统仪式是男性仪式,这是一种标志着从童年过渡到成年的秘密仪式。割礼仪式后,施行者需与社会隔离生活长达数周,通常隔离在山区。在割礼的愈合过程中,施行者在身体上涂抹白泥,并遵守许多禁忌。

在现代,这种做法引起了争议。自1994年以来,有超过825起因为割礼仪式而死亡的案例,以及包括艾滋病毒等性病感染的传播案例,起因是因为通过使用相同刀片进行割礼仪式。[2]2007年3月,南非广播公司(South African Broadcasting Corporation)推出了一系列有争议的影像纪录,涉及科萨的割礼和启蒙仪式。这个系列名为“Umthunzi Wentaba”,该系列播出后,传统领导人抱怨这些秘密仪式是不向对非同族群和女性公开的。[3] 2014年1月,在网站ulwaluko.co.za,由荷兰医生发布了一系列受伤的阴茎照片,这个举动引发了东开普省传统领导人的愤怒。[4]南非电影和出版委员会裁定该网站“具有很高的教育价值”,这个裁定解决了当地社会认为这个网站的成立是个“需要紧急干预的社会问题”。[5]

女孩开始成为女性(Intonjane)也有需要实行的秘密仪式,但与男性成年礼相比时间较短。且女性不需要接受割礼。 其他仪式包括在分娩后十天内将母亲隔离,以及在村庄附近埋葬产后和脐带。这反映在传统的问候“Inkaba yakho iphi ?”,字面意思是“你的肚脐在哪里?”。这句话的后续含义不只告诉某人你住在哪里,还隐藏了“你的家族关系是什么?你的社会地位是什么?”等等丰富的文化信息。最重要的是,这句话的回答直接决定了你的归属所在。[6]

科萨人的丧葬仪式[编辑]

埋葬习俗包括一系列特定仪式,为了表示死者是有尊严的死亡。一旦某家族有成员死亡,整个家庭就会聚集在一起准备所有的丧葬仪式。

为了陪伴死者的灵魂到祖先的土地,当地的男性部落领袖或死者的代理会人进行“umkhapho”(陪伴)仪式。 umkhapho的目的是保持死者和家属之间的情感连结,以便死者能够返回现世与后代进行交流。在这种仪式中,一种像山羊的动物被宰杀。这个仪式也可能因为死者是重要人物,而宰杀像牛一样的大型动物。

失去亲人的家庭还会进行的习俗包括清空的家中的主卧室,称为“indlu enkulu”。清空房间是为了替大家庭成员创造空间,使他们能够在主房间里哀悼亡者。最重要的家庭成员或是邻居,通过在地板上放置传统草垫(ukhukho)或床垫来安排主卧室的座位,使得家庭成员有适当的位置哀悼亡者。

在科萨丧葬文化中,送葬者不需要得到葬礼的邀请。科萨葬礼文化中欢迎所有愿意参加葬礼的人。这意味着死者家属必须准备接待未知数量的哀悼者。传统上,亡者家属会提供“inkobe”(煮熟的干玉米和水)给哀悼者食用。其中,玉米是从家庭食物储备中提取的,或是由家人和邻居捐赠给亡者的家庭。在21世纪,提供“inkobe”给送葬者被视为禁忌且羞耻的行为,目前科萨人会将葬礼的工餐委托给葬礼餐饮业代办。因此当地的葬礼餐饮业在埋葬仪式期间已成为当地行业利润丰厚的业务。

埋葬遗体的那天,科萨女人会为大家庭准备食物,在大家庭成员到家之前,会举行“ukuxukuxa”(清洁)仪式,通常会屠杀一只山羊、绵羊,或是其他家禽。[7][8] 在埋葬后的第二天进行清洁仪式,家庭中失去亲人的妇女前往最近的河流清洗死者在死前使用的所有衣物和毯子。除此之外,仍留在住家的死者衣服将会被清空,家庭成员会剃掉头发。剃头发表示的是,即使在死后,生命也会继续涌现。[9]

产业与生活[编辑]

经济生活[编辑]

科萨人传统以务农和饲养牛只为主。

饮食[编辑]

科萨传统的食物包括牛肉(Inyama yenkomo),羊肉(Inyama yegusha)和山羊肉(Inyama yebhokwe),高粱,牛奶(通常会经过发酵,被称为 amasi ),南瓜(amathanga),豆类(iimbotyi),蔬菜例如“rhabe” ,芦荟以及蘑菇。

目前常见的科萨菜肴如下:

Iinkobe,新鲜的玉米粒,煮到熟。可以作为平实的零食食用,通常会加盐调味。

Isophi,玉米与豆类制成的豆汤。

Umleqwa,用放养的鸡肉制成的菜肴。

Umngqusho,一种由白玉米和糖豆制成的菜肴,是科萨人的主食。

FUmqombothi,一种由玉米和高粱制成的酒。

Umbhako,面包,通常用自制面团制作。

Umfino,Wild Spinach / Cabbage称为imifino,菠菜与膳食混合。

Umqa,南瓜和mielie(玉米粉)制成的菜

Umxoxozi,一种在完全成熟前煮熟的南瓜菜肴。

Amaceba,在大量的水中煮熟的切片的未剥皮的南瓜。

Amarhewu,发酵过的酸甜粥。

信仰与节日[编辑]

信仰[编辑]

传统信仰[编辑]

科萨人的传统信仰,与其他所有的南班图地区一样,由四个主要元素组成:相信上帝(至上的存在)、尊敬祖先、相信医术以及对巫术的恐惧。[10]

传统科萨人信奉祖灵信仰,但也相信关怀他们、在重大危机中保护他们的“造物主”。而祖先则是会监视、照顾子孙的日常生活、他们的稻作和牛只。祖先也会透过梦境与家人交谈。然而,并非每个人都能阐释这些梦境,因此需要有巫师来作为祖先与活人间沟通的媒介。这些巫师的外表很好辨认,他们穿着特殊的服装,通常是具有纯洁象征的白色。

基督教[编辑]

现今,由于早年与欧洲传教士的接触,许多南非的科萨人都是基督教徒。然而,他们的宗教信仰也成为基督教和传统非洲信仰的独特融合体。[11]

科萨历[编辑]

艺术与文学[编辑]

科萨传统工艺品包括串珠,编织,木制品和陶器。 传统的乐器包含鼓,摇铃,哨子,笛子,口琴和弦乐器。科萨人有在各种不同仪式场景中演唱的曲子,最著名的科萨歌曲是一首叫做《Qongqothwane》的结婚乐曲,这首歌曲也由南非女歌手Zenzile Miriam Makeba翻唱为〈Click Song Number 1〉。[12]以诺·桑唐加所作科萨赞美诗《天佑非洲》后来也成为南非国歌的一部分。 现今有数部以科萨语拍摄的电影。例如,《卡雅利沙的卡门》是乔治·比才1875年歌剧《卡门》的现代电影翻版。它完全在科萨拍摄,结合了原始歌剧的音乐和传统的非洲音乐。

科萨珠饰及其象征[编辑]

科萨人用玻璃、木头、金属坚果壳、骨头种子等制成小型圆形物体──珠子,接着再将制好的珠子用线串连起来。根据记载,葡萄牙人于1930年代借由贸易引进玻璃珠。而在玻璃珠被引入之前,人们是使用自然界的物质来制造珠子。科萨人仰赖与萨恩人交易或以物易物取得珠子。科萨人会帮助萨恩人,以换取到珠子。萨恩人的珠子是将鸵鸟蛋壳切成小块,并凿洞、抛光然后串成一串。制造串珠耗时旷日,因此串珠很稀少、价格高昂、有价值且受欢迎。[13]

科萨的串珠饰品包括ithumbu(精细复杂的项链,科萨女人在表演传统舞蹈时会穿戴)、iqoqo(戴在后背的串珠、流苏饰品)、vulwakabini(穿在上半身及胸部的串珠上衣)、isidlokolo(用大珠子装饰的动物皮帽子,巫师、术士在传统舞蹈或为病人治疗时所穿戴)[14]、impempe(带有项链的哨子,哨子象征少年时代)。[15]

装饰品在不同文化中,作为社会意义的象征并用于特定目的。它们被用于确定身份、历史和地理位置等,并透露年龄、性别和社会阶层等个人讯息。随着科萨人将它们有意义地于社会运作,珠饰创造了科萨人的一种归属感和文化认同感。科萨人也相信珠子会在生活与祖先之间建立联系,占卜者也会在仪式中使用它们,因此珠饰具有精神意义。[13]

科萨珠饰可以用来确定一个人的年龄、性别、婚姻状况、社会地位或角色、精神状态。经常使用的珠子图案包括树木、钻石、方形、V形、三角形、圆形、平行线,不同年龄组会有不同的专属图案。尽管珠饰具备一定的文化意义,但珠饰的创造者仍具有掌控自己创造性的权力,可以根据个人偏好来创造珠饰。因此,从珠饰中得出的含意,及珠饰通常代表的意义,不是经过严格设定的。[13]

然而,自西方国家殖民统治后,非洲传统文化与艺术逐渐在全球化的脚步下消失,曾经在科萨人传统生活中扮重要地位的珠饰,现在已面临绝迹。因为科萨人改成归依基督教,而戴珠饰会被认为是异教徒的外在表现。这些传统珠饰被烧掉、砸掉或扔掉,而在科萨人聚居的乡村地区中,珠饰工艺也面临到无人传承的困境。[16]

服装[编辑]

男人[编辑]

传统上,科萨男人必须扮演猎人、勇者及牧场主人的角色,因此不同种类的动物毛皮在他们的传统服饰中,占据相当重要的一部分。他们通常会在肩膀披上用动物皮做的短披风,覆盖身体前半部。有时候也会用毯子来取代披风。传统的科萨男人也会穿动物皮所制成的凉鞋。[14]

女人[编辑]

传统里,科萨女人的服装及首饰能表现出她们的生命阶段。刚结婚的女孩、已经生下第一个小孩的女生,都会戴不同的特定头饰。她们的头饰是五颜六色的编织头巾。女人的服饰包含明亮色系(如橘色、绿色、红色、白色)的连身裙。科萨人著名的美丽串珠工艺也被广泛运用于女人服饰中,除了裙子上通常会镶有珠子之外,她们会戴长长的串珠项链,衣服的领口有多种色彩的珠子装饰,也有串珠臂饰和手链。[14]

现况[编辑]

科萨小孩和科萨人传统住屋
住在西开普敦的科萨女性

科萨人现今约占南非人口的18%,是南非的第二大民族,仅次于祖鲁人。[17]

种族隔离制度下,成人识字率曾低至30%。1996年的研究估计,以科萨语作为第一语言者的识字率约50%,但之后随着语言教育的推广有随时间改善的趋势。[18]当地国中小教育已开始采用科萨语教学,然而大学仍以英语授课为主。然而,亦有一些南非大学致力于推广科萨的文化及科萨语的使用。例如南非的百年老校罗德斯大学,为母语者及非母语者都提供了科萨语的教学。[19]而在2017年,就读该校的博士生Hleze Kunju也发表了第一篇用“科萨语”书写的博士论文,突破了英文霸权的学术研究领域,对非洲人民与科萨人来说意义重大。[20][21][22]

但在偏乡地区的科萨人,仍承受着种族隔离制度所带来的负面影响。种族隔离期间,科萨男性只能在采矿业担任低收入的民工,多年之下,居住在东开普省的科萨人普遍贫困,是南非最贫穷的省分之一。当地的科萨人受基础建设不足、人口密度高及缺乏教育机会的问题所苦,而且失业率很高、平均每人的农业生产量相当低。[23]种族隔离政策取消后,人民的移动更加自由,科萨人迁移到豪登省和开普敦的情形也越来越普遍。[24]

著名人士[编辑]

纳尔逊·曼德拉,著名政治家,曾任第一任南非总统。

塔博·姆贝基,著名政治家,曾任第一任南非副总统、第二任南非总统。

德斯蒙德·杜图,长期致力于人权运动的神学家,获1984年诺贝尔和平奖。

参考资料[编辑]

  1. ^ Nombembe, Caciswa. "Music-making of the Xhosa diasporic community: a focus on the Umguyo tradition in Zimbabwe." Masters dissertation, School of Arts, Faculty of Humanities, University of the Witwatersrand, 2013.
  2. ^ TheHerald.co.za. TheHerald.co.za. [2011-12-20]. [永久失效链接]
  3. ^ IOL.co.za. iol.co.za. [永久失效链接]
  4. ^ Zwanga Mukhuthu. Outrage over graphic circumcision website. dispatch.co.za. January 11, 2014. 
  5. ^ Media release on ulwaluko.co.za. fpb.org.za (新闻稿). 24 January 2014. (原始内容存档于March 12, 2016). 
  6. ^ David Martin. Inkhaba Yahko Iphi?—Where is Your Navel?. Uofaweb.ualberta.ca. Mar 3, 2006 [2011-12-20]. (原始内容存档于July 7, 2007). 
  7. ^ SIPHE POTELWA. (2016) The visual narrative relating to social performance of the Xhosa people during burial. MASTER OF VISUAL ARTS. UNIVERSITY OF SOUTH AFRICA http://hdl.handle.net/10500/22189 Accessed 15 October 2018
  8. ^ Rebekah Lee (2012) Death in Slow Motion: Funerals, Ritual Practice and Road Danger in South Africa, African Studies,71:2,195-211,DOI:10.1080/00020184.2012.702965
  9. ^ Anne Hutchings. Ritual cleansing, incense and the tree of life-observations on some indigenous plant usage in traditional Zulu and Xhosa purification and burial rites. Alternation 14 (2), 189-217, 2007 https://hdl.handle.net/10520/AJA10231757_488 Accessed 15 October 2018
  10. ^ Heinz Kuckertz. Xhosa-Speakers' Traditional Concept of God (PDF). [2019-06-17].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09-22). 
  11. ^ THE XHOSA (PDF). Rhodes University. [2019-06-17].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20-05-17). 
  12. ^ Miriam Makeba - Click Song Number 1. youtube. [2019-06-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3-22). 
  13. ^ 13.0 13.1 13.2 Gary Van Wyk. Illuminated Signs: Style and Meaning in the Beadwork of the Xhosa- and Zulu-Speaking Peoples. African Arts. 2003, (Volume 36 | Issue 3 | Autumn 2003): 12-94. 
  14. ^ 14.0 14.1 14.2 Celebrating our heritage: Traditional Xhosa dress. Vuk'uzenzele (Vuk'uzenzele). Jan 2008 [2019-06-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22). 
  15. ^ Costello, Dawn. Not only for its beauty: beadwork and its cultural significance among the Xhosa speaking peoples (PDF). University of South Africa 南非大学. 1990 [2019-09-23]. ISBN 978-0869816592.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09-23). 
  16. ^ 刘海芳. 非洲文化和文化产业概览 (PDF). 西亚非洲杂志. 2007年, (第9期): 78 [2019-09-23].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05-17). 
  17. ^ Xhosa. 3 April 2011 [2019-06-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1-23). 
  18. ^ Ethnologue. [2019-06-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4-26). 
  19. ^ Rhodes University. Rhodes offers beginner isiXhosa lessons. 2017-08-03 [2019-06-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01). 
  20. ^ PhD written in isiXhosa hailed as milestone. IOL. 23 APRIL 2017 [2019-06-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5-17). 
  21. ^ BILLY TONG. 世界第一篇用「科薩語」書寫的博士論文. OUTSIDE.HK. 2017-05-17 [2019-06-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5-17). 
  22. ^ Kunju, Hleze Welsh. IsiXhosa ulwimi lwabantu abangesosininzi eZimbabwe: ukuphila nokulondolozwa kwaso (277 页, pdf). Rhodes University, Faculty of Humanities, School of Languages. 2017 [2019-06-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4-18) (科萨语). 
  23. ^ Cocks ML, Dold T, Vetter S. ‘God is my forest’ – Xhosa cultural values provide untapped opportunities for conservation. S Afr J Sci. 2012;108(5/6), Art. #880, 8 pages. http:// dx.doi.org/10.4102/sajs. v108i5/6.880
  24. ^ Erik, Bähre,. Money and Violence; Financial Self-Help Groups in a South African Township (PDF). 2007 [2019-09-23]. ISBN 9789047419600.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05-17). 
  • "Xhosa – Definition and pronunciation". Oxford Learner's Dictionaries.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Retrieved 16 April 2014

Reader, J., 1997. Africa: A Biography of the Continent, Vintage Books, New York, NY,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