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柝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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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柝聲
Watchman Nee
出生倪述祖
1903年11月4日
 大清廣東省汕頭
逝世1972年5月30日(1972歲—05—30)(68歲)
 中華人民共和國安徽省廣德縣上海市白茅嶺監獄
墓地 中國江蘇省蘇州市香山公墓
國籍 中華人民共和國
配偶張品蕙
1934年結婚—1971年喪偶)
兒女
父母倪文修
倪林和平
經歷

tok3(英語:Watchman Nee;1903年11月4日—1972年5月30日),原名倪述祖,是出生於廣東汕頭中國基督教新教領導人。

1922年,他在福州發起教會之聚會活動,該些活動或被視為地方召會運動的開始。其後,他出版許多闡述聖經的書籍,又在中國各地建立教會,並致力於培訓聖經學生和教會工作者。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他因其信仰等被當局關入監獄,並於其中度過餘生。

他的基督新教音樂及詩歌代表作有詩歌《讓我愛》等。

2009年7月30日,時任美國眾議院議員克里斯·史密斯美國國會表彰他的貢獻。[1] 華人教會歷史學家梁家麟和一些改革宗人士等對他的理論采負面評價,如反智主義[2]和「靈意解經」[3]等。

早期:在福州[編輯]

早期基督徒世家[編輯]

倪柝聲,原名倪述祖,英文初名 Henry Nee,籍貫福建福州。1903年11月4日(光緒廿九年農曆九月十六日)生於廣東汕頭,父親當時在汕頭任海關官員。倪柝聲是家中的長子,倪家是福州最早的基督教家庭之一,他的祖父倪玉成(1840年-1890年)於1853年就讀於公理會保福山男校,自1862年成為福州公理會最早的華人牧師之一,在鋪前頂救主堂任牧師達二十八年之久,「閩中三公會(美以美會聖公會、公理會)時常把他輪流借用。」[4]。並且不顧當地風俗,堅持與外省人——廣東人基督徒結婚[5]。父親倪文修(Ni Weng-Sioe,1877年-1941年)是兄弟七人中的第四個,畢業於福州美以美會所辦的著名學府鶴齡英華書院,對於教會的傳統和教會詩歌相當熟悉,1896年3月進入汕頭潮海關任職,1941年在香港去世。母親倪林和平則是福利公司經理林姓富商的養女,6歲時全家受洗成為基督徒,11歲時進入毓英女塾接受新式教育,1890年代後期為準備到美國留學,而進入上海中西女中學英文(以英文水準高著稱的教會學校)。1899年10月19日,按照父母之命嫁給倪文修。她性格剛毅,曾因支持孫中山的革命事業,而獲愛國勳章。她積極參與社會活動。1911年發起組織婦女愛國會,自任總幹事,又出任基督教福建孤兒院董事。倪文修與林和平夫妻共育有五子四女。倪林和平所生的前2個孩子都是女兒(倪閨臣和倪閨貞),常受重視男嗣的婆婆諷刺。再次懷孕時,就模仿《聖經》中撒母耳的母親哈拿的禱告,應許如果所生為男孩,就將他一生獻給神[5]。此後共生有五子,分別為:倪述祖(倪柝聲)、倪懷祖、倪承祖、倪洪祖、倪興祖。

倪文修和倪林和平夫婦都是福州美以美會福州天安堂的教友,並在天安堂務德部、召益會等教徒團體中任職。倪柝聲在嬰兒時期,就由美以美會的監督施洗。1910年,7歲時,倪柝聲隨家人回到原籍福州,住在閩江南岸南台島新發展的商埠區(今倉山區)。倪文修在這一帶購置了三處房產,分別位於海關巷17、14號(佔地600平方米,1949年在空地上修建執事之家,現已拆除),中洲島中東巷24號(佔地350平方米,已改建為商城,而在對面新建福州教會的中洲聚會所)、倉前山梅塢路玉林山館(佔地300平方米,屬於教會使用)。

三一書院的優等生[編輯]

1916年,倪柝聲就讀於英國聖公會愛爾蘭都柏林聖三一大學佈道會在南台俄國領事館原址上創辦的著名的福州三一學校漢英書院(位於今福州倉山區公園西路福州外國語學校),接受西式教育。福州三一學校包括漢英書院(Anglo-Chinese School,八年制,中學和大學一、二年級,主要學科均採用英文教學)、廣學書院(六年制中學,教學以漢語為主)和橋南兩等小學校(六年制小學)。在三一學院,倪柝聲是名列前茅的優等生:「我在校中是何等不得了的學生,同時也是了不得的學生。壞的方面,我是一個常犯規的學生;好的方面,神給我天生的聰明,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名,論文常是貼榜的」[6]。1919年五四運動中,倪柝聲的民族意識高漲,被推舉為三一學校學生會副代表,帶頭組織學生運動,分發油印傳單,抵制日貨。「我是學校中最反對(漢英書院主理)來必翰的學生,(來必翰)甚至公開罵我作魔鬼。」三一學校當局對倪柝聲作出停學一年的處分。

倪柝聲母子聽道的福州天安堂

借着余慈度的傳揚[編輯]

1920年2月,倪柝聲17歲,還在三一書院讀書停學期間,中國自由女佈道家余慈度醫生(倪林和平在上海中西女中讀書時結識的好友)應邀來到福州,在福州天安堂傳福音。2月21日,原本在信仰上不冷不熱的倪林和平深受余慈度的講道所感動,行為方面有令人驚訝的改變:不僅放棄了打麻將的嗜好,而且主動為自己曾向家人發脾氣而認罪悔改,請求家人饒恕[7]。年輕的倪柝聲對母親的改變非常驚訝,因好奇也去天安堂聽余慈度講道,深受感動,接受了福音,整夜認罪悔改,並且立志終身奉獻(4月29日),毅然放棄原來的理想和計劃,並取了新的名字—倪柝聲,英文 Watchman Nee。1920年春,倪柝聲隨余慈度到她在上海江灣開辦的聖經學院受訓練,半年後因「太愛世界」被余慈度勸退,回到福州繼續完成他的課程(主修化學)。這時他不顧受嘲笑,熱心向同學傳揚福音,把70名同學的名字一一記在本子上,天天代禱,到畢業時,有69人接受福音,其中繆紹訓陸忠信魏光禧王峙等人後來成為他的同工。

從和受恩受造就[編輯]

以後幾年間,倪柝聲一面刻苦查讀《聖經》,奠定了堅實的聖經基礎,同時博覽大批基督教歷史名著;一面和一批年輕人,赴已隱居在福州閩江口附近,馬尾羅星塔對岸的村莊白牙潭(今屬長樂市營前街道)多年的年邁的英國無宗派的獨立女傳教士(沒有任何差會支持)和受恩(Margaret E.Barber,1866年-1930年)那裏求教,從她那裏得到屬靈上極大的幫助,被她的屬靈生活所折服(倪柝聲形容她是「一位發光的基督徒」,1930年代倪兩次訪問西方,接觸史百克等許多基督徒領袖以後,認為極少有人能與她的屬靈深度相比),並且由於和受恩的介紹,倪柝聲得以接觸到英國弟兄會內里生命派的著作,對倪柝聲一生的事奉道路產生深遠的影響。

脫離基督教的宗派傳統[編輯]

倪柝聲早年刻苦查讀聖經時,發現了基督教很多宗派的傳統中存在許多不合聖經真理的地方,他反對跟隨這些傳統,將每一項都與聖經認真核對,逐一丟棄他認為不準確、不合乎聖經的教訓和實行,恢復他認為準確的、合乎聖經的教訓和實行(如一地一教會)。在尋求的基督徒當中,製造出尋求真理的空氣。有些用辭,如「交通」、「聚會」、「弟兄」、「姊妹」等,沿襲至今已成為許多基督徒的常用語。

1921年3月26日[8],倪柝聲發現幼年所受的點水禮不合乎聖經,於是和母親倪林和平、弟弟倪懷祖三人到到馬尾白牙潭英國女教士和受恩處,次日(復活節,3月27日),[7]和受恩帶他們到今福州市連江縣琯頭鎮陽岐村受浸。引用錯誤:<ref>標籤中沒有內容以斯拉《倪柝聲受浸時間及地點之考辯》

1921年夏初暑假期間,19歲的倪柝聲查讀《使徒行傳》,發現自己過去接受的傳統中的聖餐儀式並不合乎聖經真理,和在查經會結識的24歲的退役海軍軍官王載交通後,決定跟隨初期教會的榜樣,在一個主日,福州倉山毓英女校(現福州第十六中學)王載的臨時住所,開始第一次擘餅聚會,只有3人參加:王載夫婦和倪柝聲。不久,王連俊陸忠信繆紹訓王峙等相繼加入(後來福州教會的七位同工),在倉前山子園王載家中聚會,建立了第一處地方教會——福州教會

1921年下半年,倪柝聲從保羅的哥林多前書第一章中,又受普利茅斯弟兄會亞力山大.麥歇(Alexander Marshall,1846年12月13日-1928年8月9日)所著的《直道》一書的啟發[9],看見分門別類的宗派不符合聖經真理,是分裂基督身體的罪惡,信徒要順服聖經,就必須要與宗派組織斷絕關係。倪柝聲花了好幾個月工夫說服他母親,最終於1921年底,全家人的名字從美以美會天安堂名冊上除名,脫離宗派[10]

陶園十二間排聚會[編輯]

1923年初,王載從南京請來女傳道人李淵如開復興佈道會。幾十位青年基督徒穿上寫着『信耶穌得救』的福音背心遊行,吸引人來參加佈道會。1個月間,聽道受感者達到幾百人,於是租用三一學校附近的倉山陶園十二間排房屋(今倉山區公園西路4-22號)聚會,初期名稱採用基督徒會堂。李淵如不久回到南京,幾年後成為倪柝聲的重要同工。

這時,倪柝聲系統深入研究聖經,極其努力要一切回到聖經教訓,尤其重視教會地方合一的立場、教會沒有名稱、沒有牧師的原則。

1924年春,福州教會出現激烈的爭議。王載等人的工作重點是熱心於復興佈道的工作,要走個人奮興家的道路,到各地巡迴佈道,並且去上海接受宣道會守真堂美國傳教士伍柏萊的按立[11],成為牧師。而倪柝聲查考《使徒行傳》,認為工作重點在於建造地方教會,堅持反對。1924年夏天,倪柝聲在聚會中發表「是跟隨會幕呢?或是跟隨約櫃呢?」的演講,隨後倪柝聲去杭州、南京講道。在離開期間,倪柝聲被福州教會革除出去。

1924年夏天,倪柝聲從三一書院畢業後就他立志獻身傳道,表示不接受父親到美國留學的安排,放棄深造的機會。這也是他多年的理想,不再接受父親的經濟供應,要學習倚靠神,憑「信心過日子」。故此和父親決裂。他的母親林和平「有時送給我五元或十元,她會在紙包上寫『倪柝聲弟兄收,』而不是以母親的身分送錢給我」[12]。如此離開家庭約一年。

倪柝聲為避免分裂,默默離開福州教會,隱居於福州郊區的馬尾羅星塔,在那裏創辦《基督徒報》,鼓動各地信徒脫離宗派。不久王載外出佈道,負責福州十二間排聚會的王連俊將其命名為「基督徒會堂」。1936年這個聚會移址球場後信徒家中,改稱「基督徒聚會所」。1955年又遷入馬廠街新址,直到1966年文革時關閉。現已改名馬廠街基督教堂重新開放。

南洋地方教會的開始[編輯]

1924年11月,原籍福建古田的馬來亞華僑陳良知邀請倪柝聲訪問馬來亞霹靂州曼絨縣實兆遠甘文閣(「小福州」),向當地的福州籍基督徒移民佈道,傳講應當徹底回歸聖經,除去一切羅馬天主教的遺傳和更正教宗派的錯誤,甘文閣有100多名基督徒響應,脫離美以美會,建立海外第一處地方教會。1925年倪柝聲應新加坡自立會領袖王開森之邀前往新加坡講道,隨後王開森等人宣佈脫離新加坡自立會,建立新加坡地方教會,聚會信徒大約百人。

中期:從上海到全中國[編輯]

病中撰寫《屬靈人》[編輯]

1926年秋,倪柝聲在閩南廈門期間,發現自己患了嚴重的肺結核病。這時,他受邀到南京養病,同時幫成寄歸翻譯司可福聖經函授課程。那時,李淵如、汪佩真等人已經接受地方教會的道路,在南京開始擘餅聚會,倪柝聲加入了他們的聚會。

1927年3月,北伐軍進入南京時,發生攻擊基督徒和外僑的南京事件,《靈光報》社被砸,李淵如於是帶着她的兩個學生(繆韻春張耆年),搭乘倪柝聲弟弟的軍車,從南京遷往上海。1927年,倪柝聲一度病情加重,於是遷到無錫附近的漕橋鎮,專心寫作《屬靈人》。

上海─文德里[編輯]

1927年,倪柝聲遷居到上海。此後直到1952年失去自由,上海一直是他工作和出版的中心。他將福音書房也遷至上海,稱為上海福音書房。在上海,他得到兩位重要女同工汪佩真李淵如的幫助,在地方立場上興起了上海教會的見證。同年,倪柝聲李淵如汪佩真中國內地會的年長傳教士祝康寧共4人,在上海公共租界西區新閘路944弄賡慶里(今泰興路口東側)汪佩真住所舉行上海地方教會的第一次擘餅聚會 [13]。聚會不久遷至哈同路240弄文德里26號的李淵如住所。

1928年1月,倪柝聲租到位於上海公共租界西區哈同路240弄文德里34號的一幢石庫門房子,在樓下的客堂召集第一次得勝聚會。主題是『神永遠的旨意和基督的得勝』,參加人員約五十人,其中一半是來自浙江南部的溫州平陽縣內地會自立會背景)和江蘇北部的阜寧淮安美南長老會背景)的傳道人。各處地方教會的行政都是獨立的,由當地的長老們負責。上海教會最著名的長老是俞成華

1931年10月,倪柝聲在上海召聚第二次得勝聚會,主題是『神的約和神的智慧』,內容後來刊印成書,就是《什麼是新約》的前半部分。

1932年11月召開特別聚會,與來自英國、美國和澳洲的弟兄會信徒交通。

1934年1月,第三次得勝聚會,主題有2個:『基督的中心與普及』,和『神的得勝者』。

1934年10月,第四次得勝聚會在杭州舉行,主題有2個:『亞伯拉罕的生平』,和『屬靈的爭戰』。

浙江平陽、蘇北[編輯]

第一次得勝聚會後不久,浙江省溫州平陽縣的 和江蘇省北部阜寧淮安的吳微、季永同邱日鑒等回到家鄉,都脫離了原來的宗派,建立起當地的地方教會。1949年以前,平陽縣(1981年分為平陽縣、蒼南縣2縣)約有一百處地方教會,(整個溫州地區約200處,整個浙江省有三、四百處),蘇北約二十處地方教會。

山東、東北[編輯]

1932年夏,倪柝聲去訪問山東時,在煙臺李常受,促使興起了華北第一處地方教會。不久,山東省會濟南滿洲國統治下的新京(長春)也興起了地方教會。

沿海各大城市[編輯]

在此前後,浙江省蕭山紹興一帶以及杭州福建省莆田福清一帶,也陸續興起了不少地方教會的見證。

1935年夏秋,倪柝聲在煙臺和廈門鼓浪嶼泉州帶領特會,主題是『基督得勝的生命』,與『聖靈的澆灌』。這些特會促進了復興。

1935年到1936年,倪柝聲打發同工到國內的主要大城市與港口開展,如張子潔到青島,使得這些地方,以及首都南京 ,陸續都興起了地方教會的見證。他在各地的同工達到200位。

香港、廣州、內陸地區[編輯]

抗日戰爭期間,香港魏光禧開闢)、廣州以及內陸省份的漢口藍志一開闢)、重慶桂林昆明以及綏遠省(1943年,煙台教會大復興期間信徒移民建立)等等許多地方也都興起了地方教會的見證,使得早期地方教會主要集中在沿海省份的江浙閩等的情形發生很大改變。

後期[編輯]

被上海教會革除[編輯]

1942年底,上海教會有不少信徒無法理解倪柝聲幫助二弟倪懷祖經營中國生化製藥廠的行為,覺得不夠屬靈,並且質疑[14]倪柝聲在期間做了昧良心的事,以致生化藥廠變成了「生話藥廠」,教會的屬靈氣氛也受到很大影響,甚至李淵如也退出事奉,到蘇州隱居。在這樣的情形下,上海教會的長老們(張愚之俞成華唐守臨等人)將倪柝聲革除出上海教會,在此後的6年時間裏,倪柝聲尊重上海教會的決定,停止了一切事奉,且不知何故一直沒有參加任何地方教會的擘餅。即使在重慶期間,張郁嵐長老邀請他出來講道,倪柝聲也只能拒絕。

上海南陽路會所(現被改設為「靜安體育館」)

恢復職事和上海─南陽路會所[編輯]

在倪柝聲停止事奉期間,由於政局改變,北方的工作被迫停頓下來。同工李常受汪佩真之邀,到南京、上海兩地帶領教會。

在1948年春節期間,訪問福州的李常受汪佩真,以及福建全省地方教會的同工們23人,一同去海關巷倪家,倪柝聲終於同意出來恢復職事。這時,福州教會原由王載帶領的津門路聚會所負責的長老們這時被吸引,願意把教會「交出來」,接受倪柝聲的帶領,於是倪柝聲重新安排了陳恪三、陳必蔭、陳貞藩等4位長老負責福州教會,並實行全體事奉傳福音,因此帶進福州教會的大復興,信徒人數從150人擴增到1,400人以上。於是倪柝聲在徵求家人的同意後,將倪家在福州的三處房產全部奉獻出來,中洲中東巷24號房產改建為福州教會的第2個聚會所,海關巷14號倪家房產改建為執事之家,倉前山梅塢路玉林山館房產也奉獻給福州教會使用。

今日中洲聚會所

1948年春,倪柝聲回到上海,在同工聚會上,表示他經營中國生化製藥廠的目的,是為了賺錢來養活同工們。倪柝聲也把中國生化製藥廠奉獻出來交給工作。於是當年上海教會定罪他的人,特別是李淵如張愚之,表示後悔自己過去的做法。上海教會的十二位同工(包括唐守臨、杜忠臣、繆韻春、俞成華、許達微、李淵如、張光榮、朱臣、江守道張愚之、張耆年等),聯名在敞開的門刊物上發表聲明:「對於倪柝聲個人,我們在主面前都能同心見證,他是神的一個忠心僕人。他雖然在經營生產事業,但他的目的從來沒有為着他個人的什麼。在真理上、在事奉上、在經營生產上,我們和他都是同心合意的」[15]

那時,上海教會大復興,人數從幾百人擴增到數千人,其中知識分子、青年學生佔三分之一。於是信徒踴躍奉獻,建造了南陽路145號聚會所,可容納3,000人,是全上海容納信徒人數最多的一個基督徒聚會場所。整個上海教會又分為26個「家」,使信徒可以就近聚會,彼此關心扶持。直到1958年,南陽路145號聚會所被政府關閉,併入陝西北路懷恩堂的聯合禮拜

鼓嶺訓練[編輯]

1948年和1949年的夏季,倪柝聲在福州郊外的避暑地鼓嶺他用經營中國生化製藥廠的收入買下的房子裏,舉辦了兩期同工長老訓練。內容有《人的破碎與靈的出來》《神話語的職事》《主工人的性格》《權柄與順服》《讀經之路》《教會的事務》《屬靈的判定與判定的實例》以及《初信造就》等。

青島龍山路聚會所

大復興[編輯]

經過鼓嶺訓練之後,全國各地教會普遍大復興。在北方,張子潔帶領的青島教會信徒迅速擴增到4,000人,除了龍山路4號聚會所以外,還分為20個家聚會。各地紛紛新建聚會所,如福州教會中洲聚會所津門路聚會所南京教會鼓樓頭條巷聚會所北京教會寬街基督徒聚會處等。浙江蕭山大批信徒移民到江西弋陽,開辦農場,建立教會。

1950年初,倪柝聲在香港的工作,帶進香港教會的復興,信徒擴增到3,000人,新建了尖沙咀天文台道聚會所

1950年代,中國大陸約有700處地方教會,其中一半在浙江省;共有7萬信徒,其中近4萬在浙江省,其中又以溫州地區的平陽縣(今平陽、蒼南兩縣)以及蕭山縣等地最為集中。[16]

倪的神學背景:兩個來源[編輯]

弟兄會[編輯]

一個是英國弟兄會,或與普利茅斯弟兄會有關的,以約翰·納爾遜·達秘喬治·慕勒為代表,以及馬金多喬治·卡亭威廉·開雷等。弟兄會的影響主要是在教會解經預言(特別是郭維德潘湯彭伯)這些方面。

內裏生命派[編輯]

另一個就是內裏生命派,又稱「奧秘派」,或稱寂靜主義,諸如:蓋恩夫人賓路易師母慕安德烈史百克等。1939年,倪柝聲曾去倫敦訪問史百克。內里生命派的影響是在生命基督聖靈人的三部分、體)、主觀的十字架屬靈爭戰等方面。

倪的雙重負擔[編輯]

將信徒帶進屬靈[編輯]

倪柝聲非常強調屬靈。在《屬靈人》等著作中,他推崇(包括良心、直覺、交通)、(包括心思情感意志)、體三分[17]三元論的人性結構分析,並將其進一步發展,構成其神學思想的主要基礎。他主張幫助信徒將分開,學習照着,不照着肉體,並在基督的死、復活和升天裏與祂聯合,過得勝的生活。 在這方面他的代表作有《屬靈人》、《人的破碎與靈的出來》等。在讀經方面,倪柝聲不強調神學研究、文化批判的價值,認為只是屬魂的活動,不能摸到靈。他強調不僅要用心思和思想字面理解和研究,更要藉着人的靈,摸到文字後面的靈[18],。在已過80年的今天,許多基督徒都受其影響。

建造教會[編輯]

倪柝聲的職事從初期開始,一直都有一個清楚確定的目標,就是要建立地方教會裏團體的見證。他認為建立教會,建造基督的身體,使個人的基督,擴展為團體的基督,是神在今天的主要工作。因此,他無論傳揚福音、教導聖經、造就青年信徒、帶領特會或訓練、並出版文字,都是為此目標。他在這方面的代表作有《工作的再思》《聖潔沒有瑕疵》《教會的正統》以及《聚會的生活》等。

倪柝聲主張恢復到使徒時期的教會生活,效法聖經中初期教會的榜樣,提出一地只能存在一個教會的地方教會原則,亦公開譴責宗派的罪惡,自然造成各宗派團體對他的反感,批評這是屬靈上的驕傲。

倪柝聲亦主張恢復聖經中信徒皆祭司的理念,譴責包括牧師在內的聖品制度,認為是天主教遺毒,領薪的牧師不符合聖經,提倡全體信徒全體事奉,傳福音、禱告,重視信徒的造就,提倡分區家庭聚會。

到1948年,倪柝聲以「耶路撒冷教會模式」取替過去的「安提阿教會模式」,並且對他的若干重要教會觀念作了修定。倪柝聲這個時期的思想主要見於《教會的事務》、《教會的正統》、《今後工作的路》、《權柄與順服》、《如何作神代表的權柄》等著作中。

因着這種新模式的出現,地方教會便因着其所在地之不同,產生了兩種教會之分別:

  1. 普通的地方教會—這種教會基本上一如過往,是由長老執事分掌教會屬靈及一般性事務的。[19] [20]
  2. 工作中心的地方教會—在這種教會中多了一班使徒(註:無論是天主教或是基督新教,很少有人承認今天還有使徒存在)。雖然使徒不能管理教會,但這班使徒卻以弟兄資格成為當地教會的長老,從而治理教會。[21] 再者,由於此地為工作中心,必須加強講台的供應,而這個責任自然落在使徒身上。正因為這樣,工作中心的地方教會自然會比普通的地方教會優越,最終儼如一領導的中央教會了。[22] [23] [24]

為配合耶路撒冷模式之推動,倪柝聲進一步闡明權柄與順服之重要性,從而堅固、強化使徒之地位。

倪柝聲指出:

信徒必須絕對順服神所設立的權柄代表人,以示其對神的順服。

倪在《權柄與順服》中說:

「或有人說,權柄作錯了事怎辦?神敢信託作權柄的人,我們就敢順服。作權柄的人有無錯,那與我無關,換句話說,作代表權柄的人作的對或錯,由他向神直接負責。服權柄的人只要絕對服,服錯了主不算有罪,這罪主要向代表權柄追討。」

換言之,即使作權柄的人解釋聖經有錯誤或曲解聖經,也要聽從,否則就是叛逆神。

倪的這種教導產生了嚴重的後果。邵遵瀾先生曾撰文說:

「到了後來,特別在台灣的聚會所,講權柄講的太過份……有一個弟兄說:『某弟兄是我的權柄,他講黑的,就是黑的,他講白的,就是白的。』有反應說:『弟兄,我們事奉一個主,你事奉兩個主。』他說:『不!我事奉某弟兄,就是事奉主。』所以成了基督教裏面的天主教,難怪有人說某人成了教皇了!生殺予奪之權大到一個地步,簡直要你死都可以,這是我親身經歷過,我知道我在講什麼。」[25]

倪也教導說,

在地方教會中,神設立的最高權柄是長老,但長老是由他所謂的使徒設立的,換言之,長老的權柄來自使徒,他們便不能推翻使徒的權柄;「長老的設立,是在乎使徒;長老的廢除,權柄也在乎使徒」,長老應學習聽從使徒的權柄,「因為他們之所以有,乃是使徒叫他們有的」。[26]

此外,配合耶路撒冷的中央集權路線,倪氏發起了「交出來」運動,即變賣一切,把一切拿出來,奉獻給弟兄姐妹,包括信徒的終身事奉。[27]交出來也包括教會本身,教堂也要交出來,好讓使徒共治教會。此舉引起一些地方教會的反感,更造成不少地區教會分裂,其中以福州教會最為嚴重。[28]

無論如何,倪氏在抗戰後的教會觀確是走向中央集權制、權柄主義發展,這一點引起了不少的批評。[29]

失去自由[編輯]

背景[編輯]

香港天文台道金巴利街交界的香港教會聚會所

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前,倪柝聲打發同工李常受台灣開展。他自己在1950年初在香港帶進了當地教會復興,信徒人數大大擴增(其結果是不久興建了天文台道的聚會所),但是他本人則力排眾議,在3月從香港返回上海,照顧中國數百處地方教會

1950年6月28日,中國政府通過《中華人民共和國土地改革法》,7月,倪柝聲、李淵如俞成華汪佩真聯名指示全國各地475個聚會處負責人,發動信徒32,782人簽名,送往福建省人民政府,要求保留鼓嶺執事之家的房產土地。後來,鼓嶺執事之家被定為團體地主。1951年3月,全體在鼓嶺執事之家的人員受到管制,達半年之久。管制結束之後,執事之家的全部土地、房屋概行沒收,執事之家的人員全體離開。[30]

中國的以巴弗(吳維僔)在其自述中談到了倪柝聲當年帶領聚會處加入三自前後所發生的簽名問題:

「當年,南陽路領導層(主要是倪弟兄和長老們)許多所決定或執行的重要事情,我們一般弟兄姊妹都不知道、蒙在鼓裏;例如這3萬、幾萬個簽名的事情等,一直等到幾十年後,才有所聞、有所知。幾十年後,即我出監以後,才從通信中逐步得知,當年那幾萬個簽名,為的是「聚會處」系統的教會(倪弟兄是這教會系統的使者、代表),在福州有一個屬教會所有的大農場,其中人員大都是弟兄姊妹。正值解放之初,黨所籌備和發起的第一個大運動「土改運動」即將到來。倪弟兄在天資方面有特殊的聰明和敏銳的眼光。眼看教會辦的農場可能也將被「土改」,故想用這幾萬個簽名請求政府對這個農場的土地不進行土改;原來是這麼一個計劃和辦法。但很快,又見到這個土改運動,大張旗鼓、轟轟烈烈、排山倒海、所向披靡,頓覺這個申請弄不好的話,不但避不開土改、還會招致大禍,不行、不敢動。另一方面倪弟兄又看到,新政府對神教會的政治壓力特別大,若不趁早參加政府號召的『三自』組織,勢必得不到政府所許諾、保證的、合法的『宗教信仰自由』,因而導致教會大遭逼迫。教會要取得『合法』地位和宗教自由,就非走『三自』道路不可。因此,這幾萬個簽名,一下子性質全變了。由原先的申請免除土改,一下子變成決心參加『三自』。然而倪弟兄(或許連長老也在內)作了這事,卻沒有向眾弟兄姊妹公開宣佈。大家都蒙在鼓裏,教會照常聚會、傳信息。信息的着重點,是《教會的正統》一書的內容。信息暗示着:只有(我們)地方教會才是『正統的教會』;才是『非拉鐵非』教會,才是神所說的教會。的確,吸引了別的各教會不少人甚至是傳道人,毅然退出了原先的公會等的教會,參加了『地方教會』即南陽路聚會處聚會。」[31]

1951年4月,韓戰爆發不久,倪柝聲接受邀請去北京參加政府召開的「處理接受美國津貼的基督教團體會議」,他「擬了一個通知,是由北京協和印刷局承印的,通知聚會處的信徒都要擁護三自會」[32]。那時中共正在進行三大運動:抗美援朝、土地改革和鎮壓反革命,同時在基督教內開展三自愛國運動控訴運動。原來主要由西方差會資助的各大公會,在政治形勢變化並失去經濟來源以後,信徒人數嚴重流失,很快都「認清形勢」,「與帝國主義劃清了界限」,積極主動在政治上靠攏新政府,並在傳福音方面採取低調。

而由中國信徒自己創立的幾個基督徒團體,如耶穌家庭真耶穌教會和地方教會,認為自己早就實行了「三自」原則,因此基本未受政局影響,繼續大傳福音,大講屬靈生命之道,在1949年-1951年間的短時期內繼續迅速擴展,甚至達到歷史上的鼎盛時期。不過,不久以後,這幾個基督徒團體就在1950年代的幾次政治運動中成為受打擊的主要對象。

被逮捕拘禁[編輯]

1952年4月10日,(三反五反運動中)倪柝聲在東北被秘密逮捕拘禁。直到4年後的1956年(肅反運動中),才與在那一年1月29日被捕的同工汪佩真李淵如張愚之藍志一等人一同在上海,被作為「倪柝聲反革命集團」公開控訴。

倪柝聲被捕以後,「1954年底,上海聚會處正式表示,要改變倪柝聲參加三自的決定,退出三自。」[33] 1956年,上海聚會處經過改組,由唐守臨任鍾祥以及左弗如負責。他們和北京教會的負責人閻迦勒宣佈再次革除倪柝聲。許多信徒不再去南陽路聚會。

在政府召開的控訴大會上,倪柝聲被「揭發」出一連串罪名:政治上無比反動,如其中的一個罪名是在1940年代不贊成學生信徒上街進行反對國民政府的遊行示威(因為堅持聖經中順服政府權柄的要求),另一個罪名是讓青年學生移居台灣這個「水深火熱、暗無天日」的地方;欺騙政府,雖然是中國人自辦教會,卻與外國傳教士有過來往,對他們還有過同情,因此沒有站在堅決反帝的人民立場上;其他還有反革命等罪名。如同他一貫的作風,倪柝聲依照他多年來跟從主所得的教導和學習,對於這些缺少證據且形同誣衊的指控,沒有任何辯解。他保持沈默的結果,導致地方教會大量信徒屬靈生命受到破壞。但許多基督徒不相信這些指控屬實,並同情倪的遭遇。生化藥廠審核主任張錫康張光榮之子)以及同工陳則信之子陳福中作證說,認罪書上的簽名並非倪柝聲本人的筆跡。由於地方教會一向強調順從聖靈的權柄,學習主耶穌基督背十字架的精神,因此倪的家人和海外地方教會人士,至今沒有要求政府為他平反。(地方教會裏受倪柝聲教導而忠心愛主的信徒,普遍都認為各種誹謗和誤解,都是屬於十字架的苦難,對信徒屬靈生命的長大有益,因此沒有必要主動從十字架上下來,如活到1980年代、後來出獄的藍志一不顧子女的再三苦求,也始終不肯向政府要求平反,因他認定那是「為主受苦」,是「基督徒的榮耀」)。 [34]

倪柝聲被控訴、判刑之後不久,中國大陸基督教於1958年實行聯合禮拜。上海教會使用不到10年的南陽路聚會所也被迫「獻給」國家,後來改為靜安體育館。 倪被判刑15年,關進上海提籃橋監獄,以後一直沒有出獄。 倪柝聲的妻子張品蕙是唯一允許前去探監的人。在文革中,張品蕙因不肯與丈夫離婚而遭受嚴重迫害,曾經多次被鞭打,以至全身多處受傷,1969年上海市公檢法軍管會給她戴上反革命分子的帽子,「交群眾監督改造[35]。1971年11月,張品蕙在岳陽路200弄88號家中骨折,送至醫院後無人為其醫治,11月7日,病故於上海中山醫院的走廊中[36]

1972年5月30日,倪柝聲在安徽廣德白茅嶺監獄(屬於上海市管理)逝世,相傳在倪的枕頭下,有人發現一張字條寫着:

「基督是神的兒子,為人贖罪而死,三日復活,這是宇宙間最大的事實。我信基督而死。倪柝聲。[37]
蘇州香山公墓的倪柝聲墓碑
台中市召會復興大樓,左上之圓形徽章的文字是由「在基督里」的希臘文組成

身後[編輯]

1989年,倪柝聲的五弟媳徐恩秀回國探親,將倪柝聲、張品蕙夫婦的骨灰盒一同移葬在江蘇省蘇州吳縣胥口鎮附近的香山公墓東18排(日後倪懷祖、徐奉先夫婦也安葬於此)。在當年他工作的中心上海教會,原來可以容納3,000人的南陽路145號聚會所,仍未歸還教會。在他的家鄉福州市,他獻出故居改建的中洲聚會所早已恢復聚會,福音仍然興旺。在福州郊外鼓嶺山上購買了傳教士別墅,1948年和1949年曾辦過兩次訓練,今天那裏95%的村民都是基督徒。

在海外,不僅臺灣福音書房、美國安那翰水流職事站、香港真理書房、基督徒出版社,還有許多其他基督教出版機構,還在大量再版倪柝聲的著作。

2009年7月30日,美國國會議員克里斯·史密斯致敬了倪柝聲這位中國殉道者的貢獻[38]

婚姻與家庭[編輯]

倪柝聲的妻子張品蕙是他青梅竹馬的戀人,畢業於燕京大學生物系。兩人的祖母、父親、姐姐都是同學[39]。1920年,倪柝聲接受福音後,張品蕙不願接受。倪柝聲在痛苦之中,結束了他們的戀情。10多年以後,張品蕙已經接受了福音,於是二人恢復了交往。1934年10月19日,在杭州的全國性第四次得勝聚會結束的當天,他們在杭州東街路會所舉行了結婚儀式。但這件婚事沒有得到張品蕙姑母的同意,她曾經在《申報》上一連多日登載攻擊倪柝聲的文字。

倪柝聲和張品蕙一生相愛很深。張品蕙在倪柝聲被捕以後,尤其在文革中,作為基督徒和「反動派」家屬,被定為反革命分子,身心遭受嚴酷的迫害,期間無權得到醫治,最後在1971年11月7日死在上海中山醫院的走廊里。倪柝聲始終未能實現出獄照顧生病的張品蕙的願望,第二年也在獄中逝世。張品蕙死後十五年,上海市公安局為其平反。

倪柝聲(述祖)夫婦沒有子女,家族中多人都因信仰在文革中遭受嚴重迫害:

主要著作[編輯]

倪柝聲文集》,共3輯62冊。[57]

早期(1922年-1934年)[編輯]

  • 《靈修指微》
  • 《十字架的道》
  • 《默想創世記》
  • 《默想啟示錄》
  • 魂的潛勢力
  • 認識神的途徑
  • 悟性的更新
  • 屬靈人 寫於1927年-1928年病中,共三卷,倪柝聲最著名的著作
  • 《馬太福音查經記錄》
  • 《啟示錄的研究》
  • 《講經記錄》
  • 《福音問題》

中期(1935年-1942年)[編輯]

晚期(1943年-1952年)[編輯]

詩歌(創作或翻譯)[編輯]

  • 《主愛長闊高深》(What Length,Breadth,Height and Depth)
  • 《我若稍微偏離正路》(If From The Right Course I Depart)
  • 《你若不壓橄欖成渣》(Olives That Have Known No Pressure)
  • 《葡萄一生的事》(The Story of A Grapevine)
  • 《你怎沒有傷痕?》(Hast Thou No Scar?)
  • 《祂的臉面,祂的天使常看見》(His Angels His Countenance Always Behold)
  • 《神,祢正在重排我的前途》
  • 讓我愛而不受感戴》(Let Me Love and Not Be Respected)
  • 《哦!主耶穌,當祢在地》(Oh,Jesus,Lord,Whem,Thou on Earth)
  • 《我主,祢說祢是真樹》(Thou Hast Said Thou Art the Vine)
  • 《自伯大尼祢與我們分手後》(Since Long Ago at Bethany)
  • 《後是膏油先是血》(First the blood, and then the ointment)
  • 《父,我知道我的一生》
  • 《主,當無人認識父時》(Lord, when the Father ne'er was known)
  • 《他不誤事,因他是神!》(He faileth not, for He is God)
  • 《你要不死,你要被提見主!》
  • 《親愛主!寶貝主》
  • 《你名似膏香》
  • 《一生聰明未遇敵手》
  • 《你若取去我的心愛》
  • 《主耶穌,主耶穌!為何你不來?》
  • 《自從當年橄欖山前一別離》(Since Thy departure from Olivet's Mountain)
  • 《我已揀選主耶穌》

重要同工[編輯]

傳記[編輯]

  • 李常受:《今時代神聖啟示的先見─倪柝聲》,台灣福音書房
  • 江守道:《倪柝聲生平簡史》
  • 陳則信:《倪柝聲弟兄簡史》,香港:基督徒出版社,1984 香港福音書房,1973
  • 史伯誠:《倪柝聲殉道史》,美國見證出版社,1995
  • 金彌耳(Angus I. Kinnear,史百克的女婿):《中流砥柱─倪柝聲傳》台北:中國主日學協會,1977
  • 陳終道:《我的舅父倪柝聲》,香港:宣道出版,1970
  • 賴恩融:《中國教會三巨人》台北:橄欖基金會,1984
  • 倪林和平:《恩愛標本》,上海:真如信心培孤所,1943
  • 梁家麟:《倪柝聲的榮辱升黜》。香港:建道神學院,2003;梁家麟對批判者的回應,〈就倪柝聲的道德問題敬達諸批評─再版代跋〉,則收錄於2004年的《倪柝聲的榮辱升黜》增修版(香港:巧欣有限公司),ISBN 9789889787813
  • 吳秀良:《破殼飛騰—倪柝聲的被囚與蛻變》,台灣:比遜河出版社,2004。
  • 吳恩漙:《懷念倪柝聲先生》,《呼喊刊刊》第二十期(1982年11月)。
  • 於中旻、倪徐恩秀、陳終道、吳主光、周子堅:《對再批鬥倪柝聲的平議》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香港:金燈台出版社,2004。
  • 邵遵瀾:《我所認識的倪柝聲精神》,1977年6月1日講於臺北校園團契
  • 李佳福:《倪柝聲與中國「地方教會」運動》[失效連結],台北:國立台灣師範大學歷史研究所碩士論文,2001年七月。
  • 莊百億:《倪柝聲生平研究》。台北:華神道碩畢業論文,1985。

參見[編輯]

參考文獻[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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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 倪柝聲:《讀經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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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 《中國的以巴弗》——吳維僔自述一生蒙主恩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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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 参见. [2006-03-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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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連結[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