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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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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寓言》是中国山东作家张炜的一部长篇小说,发表于1991年。小说包含着对现代文明的思考以及对传统农业社会的留恋。这部小说体现了作者进入90年代后的那种浪漫主义抒情风格。[1]该小说被上海《文汇报》评为“九十年代最有影响力的十部作品”之一。[2]

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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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在一个叫“小村”的村子里,外人叫这个村“(鱼廷)鲅”,所有故事发生在九月。村里人以红薯为生,有很多人吃蒸红薯噎死。忆苦思甜是小村人的精神生活,由一个叫“金祥”的男人,一个叫“闪婆”的女人主持。小村附近有个煤矿工区,逐步向小村方向掘过来。

第一个来到小村的刘干挣,他的儿子“龙眼”一出生就头发全白。村长“赖牙”的妻子“大脚肥肩”很是跋扈,“独眼义士”是“大脚肥肩”的老相好,他为了找“负心嫚儿”(也就是大脚肥肩)而奔波了一生,最终在“小村”寻到她并死在了那里,他总趁赖牙不在去他家。逃荒女人“庆余”教会小村人煎饼,她曾被恶霸“金友”强奸,后嫁给金祥,金祥死后又嫁给了牛杆。刘干挣由于不满赖牙当村长,联合方起造反,但被民兵头子出卖。二人受尽折磨,方起自杀。

小村里的鸡自从工区的人们来了就开始丢,农民们认为是工区的人偷走了,讽刺地称工人阶级为“工人捡鸡儿”。工程师的儿子廷芳由于盯着村里姑娘“肥”看而被村里人殴打。漂亮的小村姑娘“赶鹦”爱上工程师,后者之前曾和大脚肥肩勾搭,又和赶鹦之父“红小兵”做了朋友。红小兵拼命阻止女儿和工程师来往。三兰子常到工区捡螺帽,和林子里的小男人玩儿,后来又和“语言学家”好上,岂知后者本有家庭,怀孕后被抛弃只有堕胎——“把身子弄干净”,后来嫁给大脚肥肩的儿子争年,不堪大脚肥肩的虐待,最后食毒自杀。金友老婆“小豆”到烧锅炉工人“小驴”那儿洗澡,小驴被金友等人打得半死。金友最后被闪婆的后代“欢业”所杀。

欢业逃跑后碰到一群流浪汉,其中一个姑娘“棘儿”给他做了媳妇儿,但欢业最终还是得了“相思病”,决定回小村。

“肥”是唯一一个成功跑出小村的人,和工程师的儿子“挺芳”坐汽车离开这里,待他们再回来时,小村已经不存在了——也就是小说开篇的描述。

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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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受到魔幻现实主义的影响,对时间采取了模糊化的叙事方式,有与鬼魂对话等夸张的情节。整部小说没有什么中心人物,写的是一个群体的流浪。叙事高度寓言化,在“奔跑”和“停吧”两个意向中来回跳转。[3]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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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董健 西帆 王彬彬主编.中国当代文学史新稿.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页615.
  2. ^ 九十年代最有影响力的十部作品. [2012-05-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10-18). 
  3. ^ 程麻,悲壮的回归.黑龙江教育出版社, 1994.页3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