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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禽獸[編輯]

將"衣冠禽獸"和衣服聯繫到一起,出現在清代,《大義覺迷錄》中說懷念故明衣冠的人嘲笑清人服飾是"孔雀翎馬蹄袖,衣冠中禽獸",於是舉出歷代服飾"皆取禽獸之名狀",反問"豈有自古以來用此等衣冠之人皆為禽獸可乎?"這裡一嘲一辯都基於衣冠禽獸本身的貶義,全與明代服飾無涉,反覆講衣冠禽獸是褒義詞,到底哪部書用衣冠禽獸誇過人?"禽獸"用作貶義詞出現很早,遠的不說,元曲就很常見,《漢高皇濯足氣英布》:"哎.無知禽獸!"《地藏王證東窗事犯》:"把那禽獸剮割肌肉,號令簽頭."衣冠禽獸(衣冠中禽獸)意義很明確,穿得像人實同畜生。

作者 擷芳主人

問曾靜:旨意問你,所著逆書《知新錄》內雲「湘灣陳梅鼎,識見氣節,鄉人中罕見。某為他侄婿,一日某到,他迎接某,吾岳翁出見,乃大聲指某曰:『此詩禮大家,方正君子。』又曰:『吾老三生平作事,惟擇婿一椿,眼力高過天下。』又曰:『賢婿有濟世之德,宰相之量。』又生平極鄙薄當今,屢嘆先朝衣冠文物,最喜茶陵陳元章,以為大丈夫奇男子」等語。

據此,則曾靜平昔以濟世自命,心懷異謀,圖為不軌已久矣。可問曾靜,伊叔岳陳梅鼎與岳丈是何等樣人?茶陵陳元章又是何等人?此三個人,如今現在何處?可供來。至若衣冠文物之語,最為謬妄。蓋衣冠之制度,自古隨地異宜,隨時異制,不能強而同之。亦各就其服習,便安者用之耳。其於人之賢否,政治之得失,毫無關涉也。向聞無知愚妄之徒,輕詆本朝衣冠,有雲「孔雀翎,馬蹄袖,衣冠中禽獸」之語,其說至為鄙陋。夫以冠言之,則周有雀弁、鹿弁,漢唐有獬豸冠、貂蟬冠、冠之類,以衣言之,則《尚書》云:「山、龍、華、蟲作繪。」

漢、唐以來,有羽衣、鶴氅,以及雉頭裘、獅蠻帶之類,不可勝數。皆取禽獸之名狀,以為服飾之光華,豈有自古以來,用此等衣冠之人皆為禽獸可乎?若夫治天下之道,惟在政教之修明,紀綱之備舉,從來帝王全盛之時,君明臣良,朝野寧謐,萬民安生樂業,不問為何代之衣冠,皆足以為文明之治。如其不然,則桀紂時之衣冠,即禹湯時之衣冠也。豈以衣冠之相似,而遂可以文明不墜,禮樂不廢,不至於亂乎?如元代混一之初,衣冠未改,仍其蒙古舊服,而政治清明,天下又安。其後改用中國衣冠,政治不修,遂致禍敗。即此可見衣冠之無關於禮樂文明、治亂也。且如故明之末年,衣冠猶是明之衣冠也,而君臣失德,綱紀廢弛,寇盜蜂起,生民塗炭。區區衣冠之制,禮樂文明何在世?可能救明代之淪覆乎?我世祖皇帝統一區夏,戡定禍亂,救民於水火之中。聖祖皇帝繼天出治,久道化成,海內承平,恩周萬類。凡我朝之仁育義正,鴻猷善政,不及往古者何事?豈容以我朝之衣冠而有妄議乎!蓋我朝起自東土,誕膺天命,本服我朝之衣冠,來為萬國臣民之主。是上天大命集於我朝祖功宗德者,即天心降鑒在於我朝之衣冠,謂可表中州而式萬方也。夫衣冠既為天心降鑒之所在,則奕世相傳,豈容擅為改易乎!且如曾靜以山野窮僻、冥頑無知之人,尚因妄逆之見,心念故明之衣冠,況我朝席祖宗之鴻業,奉列聖之成規,歷世相承,已有百餘年,豈有舍己而從人,屈尊而就卑,改易衣冠之理乎?又如今之外藩各國,衣冠之制皆多不同,我朝受其職貢,亦不必強易其衣冠也。況我朝一統之盛,撫有萬邦,其衣冠安可輕議乎!著並問曾靜,屢嘆先朝衣冠文物之語,是何意見呢?

——巴伐利亞的亨利十七世留言2015年11月20日 (五) 08:55 (UTC)[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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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編安。—InternetArchiveBot (報告軟體缺陷) 2018年6月16日 (六) 08:56 (UTC)[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