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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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善(?—?),又名善住河南郡洛陽縣(今河南省洛陽市東)人,魏道武帝拓跋珪的後裔,南梁征北大將軍、青冀二州刺史元稚舒之子,北魏宗室,北周,隋朝官員。

生平[編輯]

元善的祖父元乂是北魏侍中,父親元稚舒是北魏秘書郎,元乂被誅殺後逃到南梁,官至征北大將軍、青冀二州刺史。元善小時候隨著父親到江南,生性熱愛學習,廣泛涉獵五經,尤其通曉《左傳》。到侯景之亂時,元善歸附西魏,元善的叔祖元羅就將江陽王的爵位還給元善[1]。北周建立後,周武帝宇文邕非常禮待元善,任命他出任太子宮尹,賜爵江陽縣公,元善常常手執經書教授太子。開皇初年,元善擔任內史侍郎隋文帝楊堅常常看著他說:「道德的楷模啊。」元善凡有奏陳,文詞氣勢抑揚頓挫,旁觀者目不轉睛。南陳使者袁雅來出使,隋文帝命令元善就旅館中接受文書,袁雅出門不跪拜。元善述說舊例有跪拜的禮節,袁雅不能對答,就跪拜了,禮節完畢後離開,元善後升任國子祭酒。隋文帝曾經親自光臨祭祀先聖先師的釋奠禮,命令元善講解《孝經》。元善於是陳述文章內容與道理,同時又予以委婉的勸諫。隋文帝非常高興的說:「聽到江陽公的講解,更加啟發了我的心意。」隋文帝贈予元善絲絹百匹,衣服一套[2][3][4]

元善的學問通達淵博在何妥之下,但是因為性格風流瀟灑,舉止優雅,聲音清晰響亮,聽講的人忘記疲倦,因此被後輩學者所嚮往。何妥常常安懷不滿,心裡想讓元善屈服。趁著元善講解《春秋》,剛剛闡發題目時,諸位儒生都到的時候。元善私下對何妥說:「名望已經確定,敬請不要困擾我。」何妥答應了。等到元善走向講堂,何妥就援引古今疑難問題來發難,元善大多不能回答,元善深深痛恨何妥,兩人從此有嫌隙[5][4]

元善認為高熲有宰相的才幹,曾經對隋文帝說:「楊素粗疏,蘇威怯懦,元冑元旻不過像是鴨子。可以託付國家的,只有高熲。」隋文帝開始認為元善說的對,等到高熲獲罪,隋文帝認為元善的話是為高熲遊說,深切地責備埋怨元善。元善憂慮恐懼,他之前就患有消渴病,於是疾病發作去世,虛歲六十[6][7][8]

家庭[編輯]

父母[編輯]

延伸閱讀[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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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基文庫中的相關文本:隋書·卷75》,出自魏徵隋書

參考資料[編輯]

  1. ^ 《北史·卷十四·列傳第二》:舒子善住,在後從南入關,羅乃以爵還善住,改封羅為固道郡公。
  2. ^ 《隋書·卷七十五·列傳第四十》:元善,河南洛陽人也。祖叉,魏侍中。父羅,初為梁州刺史,及叉被誅,奔於梁,官至征北大將軍、青冀二州刺史。善少隨父至江南,性好學,遂通涉五經,尤明左氏傳。及侯景之亂,善歸於周。武帝甚禮之,以為太子宮尹,賜爵江陽縣公。每執經以授太子。開皇初,拜內史侍郎,上每望之曰:「人倫儀表也。」凡有敷奏,詞氣抑揚,觀者屬目。陳使袁雅來聘,上令善就館受書,雅出門不拜。善論舊事有拜之儀,雅不能對,遂拜,成禮而去。後遷國子祭酒。上嘗親臨釋奠,命善講孝經。於是敷陳義理,兼之以諷諫。上大悅曰:「聞江陽之說,更起朕心。」賚絹百匹,衣一襲。
  3. ^ 《北史·卷十六·列傳第四》:子善,亦名善住。少隨父至江南,性好學,通涉五經,尤明左氏傳。侯景之亂,善歸周,武帝甚禮之,以為太子宮尹,賜爵江陽縣公,每執經以授太子。
  4. ^ 4.0 4.1 《北史·卷十六·列傳第四》:隋開皇初,拜內史侍郎,凡有敷奏,詞氣抑揚,觀者屬目。陳使袁雅來聘,上令善就館受書。雅出門不拜,善論舊事有拜之儀,雅未能對,遂拜,成禮而去。後遷國子祭酒。上嘗親臨釋奠,令善講孝經,於是敷陳義理,兼之以諫,上大悅曰:「聞江陽之說,更起朕心。」賚絹一百匹,衣一襲。善之通博,在何妥之下,然以風流醞藉,俯仰可觀,音韻清朗,由是為後進所歸。妥每懷不平,心欲屈善,因講春秋,初發題,諸儒畢集,善私謂妥曰:「名望已定,幸無相苦。」妥然之。及就講肆,妥遂引古今滯義以難,善多不能對,二人由是有隙。
  5. ^ 《隋書·卷七十五·列傳第四十》:善之通博,在何妥之下,然以風流醞藉,俯仰可觀,音韻清朗,聽者忘倦,由是為後進所歸。妥每懷不平,心欲屈善。因善講春秋,初發題,諸儒畢集。善私謂妥曰:「名望已定,幸無相苦。」妥然之。及就講肆,妥遂引古今滯義以難,善多不能對。善深銜之,二人由是有隙。
  6. ^ 《隋書·卷七十五·列傳第四十》:善以高熲有宰相之具,嘗言於上曰:「楊素粗疏,蘇威怯懦,元冑、元旻,正似鴨耳。可以付社稷者,唯獨高熲。」上初然之,及熲得罪,上以善之言為熲遊說,深責望之。善憂懼,先患消渴,於是疾動而卒,時年六十。
  7. ^ 《北史·卷十六·列傳第四》:善以高熲有宰相之具,嘗言於上曰:「楊素粗疏,蘇威怯懦,元冑、元旻,正似鴨耳。可以付社稷者,唯獨高熲。」上初然之。及熲得罪,上以善言為熲遊說,深責望之。善憂懼,先患消渴,於是病頓而卒。
  8. ^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八》:先是國子祭酒元善言於上曰:「楊素粗疏,蘇威怯懦,元胄、元旻正似鴨耳。可以付社稷者,唯獨高熲。」上初然之。及熲得罪,上深責之,善憂懼而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