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銑
韋銑[1](662年—717年7月8日),字籝金,京兆郡杜陵縣(今陝西省西安市長安區)人,出自京兆韋氏彭城公房,唐朝官員。
生平
[編輯]韋銑虛齡十七時應制對策取得好成績,出任利州參軍,調補和州錄事參軍、洛州永寧縣主簿,加朝散大夫,轉任洛州洛陽縣縣尉,升任太府寺主簿。韋銑很快轉任鸞台給事中、兼任右御史中丞,因為親戚連累被貶官為舒州司馬,又升任鄭州司馬,很快轉任尚書祠部郎中、洛州永昌縣縣令、雍州司馬,外任汝州刺史,轉任台州刺史,升任潤州刺史、兼江東道按察使,加都督潤宣蘇常杭越六州諸軍事、潤州都督,很快出任潤州都督、潤州刺史兼江東道按察使如故,又以本官兼任御史中丞,加銀青光祿大夫,封汶陽縣開國男,出任京畿按察使,轉任楊州大都督府長史、兼淮南道按察使。韋銑又很快升任魏州刺史、河北道按察使,轉任儀州刺史,再轉任邢州刺史。開元五年五月廿五日(717年7月8日),韋銑在官方宿舍中去世,虛歲五十六,開元八年十一月與夫人合葬於河南府洛陽縣清風鄉長樂原[2]。
其他
[編輯]景雲年間,潤州刺史韋銑兼任按察使,自認為門第清高顯貴,曾經挑選女婿,雖然有些門第高貴顯赫、名聲很大的人,韋銑都認為不行。等到除夕這一天,韋銑白天閒暇無事,他和妻子兒女登上城樓眺望風景,見到幾個人在一個園圃里掩埋東西。韋銑覺得奇怪,招來一個小吏指着那個地方,讓他去詢問。小吏回來說:「看到的地方是參軍裴寬的住宅。」韋銑讓小吏把裴寬找來,問裴寬在幹什麼。裴寬說:「我經常告誡自己,不能接受賄賂敗壞家風。今天有人送來一隻鹿,放下以後走了。我不能欺騙自己,所以就和家僮將鹿埋在後園裡,以堅持自己的原則,沒想到刺史看見了。」韋銑讚嘆稱異,於是引薦裴寬擔任按察判官,又走下台階對裴寬說:「我有個親生女兒,想要把她嫁給你。」裴寬拜謝後離去。韋銑回去對夫人說:「曾經想要挑選好女婿,今天果然找到了。」夫人問他是誰,韋銑告訴夫人就是今天在城上看到埋東西的人。第二天,韋銑又把裴寬招來,韋銑全家在簾巾後面觀看,見到裴寬穿着八品以下官員的寬衣碧衫,又瘦又高,裴寬進了門以後,韋家全家大笑,稱裴寬是鸛鵲,韋銑的夫人在簾巾後面哭了。裴寬走了後,韋銑對夫人說:「愛女兒,應當讓她作有才德且官高位顯之人的妻子,難道要找一個仿佛白葫蘆一樣的奴才?」韋銑最終女兒嫁給了裴寬[3][4],他的女兒果然和裴寬白頭偕老,幸福長壽且高貴顯赫,親戚中沒人比得上。所以開元天寶年間,推選名家望族,裴寬被排在第一位[5][6]。
家庭
[編輯]高祖
[編輯]曾祖
[編輯]祖父
[編輯]父親
[編輯]夫人
[編輯]子女
[編輯]參考資料
[編輯]- ^ 《嘉定鎮江志·卷十四》:舊唐書文粹作韋銑新唐書作韋詵以漢荊王神廟碑石刻為證當作銑字新唐書誤也
- ^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毛陽光,余扶危主編. 《洛阳流散唐代墓誌汇编 上》. 北京: 國家圖書館出版社. 2013年12月: 29. ISBN 978-7-5013-5179-44 請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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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 (幫助) (中文(簡體)). - ^ 《舊唐書·卷一百·列傳第五十》:景雲中,為潤州參軍,刺史韋銑為按察使,引為判官,清干善於剖斷,銑重其才,以女妻之。
- ^ 《新唐書·卷一百三十·列傳第五十五》:景雲中,為潤州參軍事。刺史韋詵有女,擇所宜歸,會休日登樓,見人於後圃有所瘞藏者,訪諸吏,曰:「參軍裴寬居也。」與偕來,詵問狀,答曰:「寬義不以包苴污家,適有人以鹿為餉,致而去,不敢自欺,故瘞之。」詵嗟異,乃引為按察判官,許妻以女。歸語妻曰:「常求佳婿,今得矣。」明日,幃其族使觀之。寬時衣碧,瘠而長,既入,族人皆笑,呼為「碧鸛雀」。詵曰:「愛其女,必以為賢公侯妻也,何可以貌求人?」卒妻寬。
- ^ 《明皇雜錄·卷上》:潤州刺史韋詵,自以旅望清華,嘗求子婿,雖門地貴盛、聲名藉甚者,詵悉以為不可。遇歲除,日閒無事,妻孥登城眺覽,見數人,方於園圃有所瘞。詵異之,召吏指其所,使訪求焉。吏還白曰:「所見乃參軍裴寬所居也。」令與寬俱來,詵話其由,寬曰:「某常自戒,義不以苞苴污其家。今日有人遺鹿,置之而去,既不能自欺,因與家僮瘞於後園,以全其所守。不謂太守見之。詵因降階曰:「某有息女,願授吾子。」裴拜謝而去。歸謂其妻曰:「嘗求佳婿,今果得之。」妻問其誰,即向之城上所見瘞物者。明日,復召來,韋氏舉家視其簾下,寬衣碧衫,疏瘦而長,入門,其家大噱,呼為鸛鵲,詵妻涕泣於帷下。既退,詵謂其妻曰:「愛其女,當令作賢公侯之妻,奈何白如瓠者,人奴之材?」詵竟以女妻之,而韋氏與寬偕老,其福壽貴盛,親族莫有比焉。故開元天寶推名家舊望,以寬為稱首。
- ^ 《太平廣記·卷第一百六十九·知人一》:潤州刺史韋銑,自以族望清華,嘗求子婿,雖門地貴盛,聲名籍甚者,銑悉以為不可。遇歲除日,閒無事,妻孥登城眺覽,見數人方於園圃有所瘞。銑異之,召吏指其所,使訪求焉。吏還白曰:「所見乃參軍裴寬所居也。」令與寬俱來。銑詰其由,寬曰:「某常自戒,義不以苞苴污其家。今日有人遺鹿,置之而去。既不能自欺,因於家童瘞於後園,以全其所守。不謂太守見之。」銑因降階曰:「某有息女,願授君子。」裴拜謝而去,歸謂其妻曰:「嘗求佳婿,今果得之。」妻問其誰,即向之城上所見瘞物者。明日復召來,韋氏舉家視其簾下。寬衣碧衫,疏瘦而長。入門,其家大噱,呼為鸛鵲。銑妻涕泣於帷下。既退,銑謂其妻曰:「愛其女,當令作賢公侯之妻。奈何白如瓠者人奴之材?」銑竟以女妻之,而韋氏與寬偕老。其福壽貴盛,親族莫有比焉。故開元天寶,推名家舊望,以寬為稱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