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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2019年蘇丹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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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2019年蘇丹示威
第二次阿拉伯之春的一部分
日期2018年12月19日 (2018-12-19)—2019年8月17日 (2019-08-17)
(7個月4周又1天)
起因
目標
方法
結果
衝突方

 蘇丹

領導人物
無集中領導者

2018年12月－2019年4月
奧馬爾·巴希爾
總統

穆罕默德·塔希爾·艾拉
總理

莫塔茲·穆薩
總理

穆罕默德·哈姆·丹達戈
快速支援部隊主任

艾哈邁德·阿瓦德·本·奧夫
國防部長

薩拉赫·穆罕默德·阿卜杜拉
蘇丹國家情報和安全局（英語：National Intelligence and Security Service）局長

2019年4月－2019年8月
艾哈邁德·阿瓦德·本·奧夫
過渡軍事委員會（4月11－12日）

阿卜杜勒·法塔赫·阿卜杜勒拉赫曼·布爾漢
過渡軍事委員會（4月12日－8月17日）
傷亡
死亡230+[14][15][16]
逮捕800+

2018年12月19日，蘇丹多地爆發連串示威。示威原本目的是抗議社會各階層生活成本不斷上升，經濟環境惡化[17]，後來迅速演變成要求立即推動經濟改革和總統奧馬爾·巴希爾下台[18][19]。

政府暴力回應和平示威引起國際社會的關注。2月22日，巴希爾宣佈國家緊急狀態，解散了國家和地方政府，將軍方和情報部門人員調入地方[20]。3月8日，巴希爾宣佈拘禁所有參與反政府示威的女性[21]。4月6日和7日，緊急狀態頒佈以來首次出現大規模示威[22]。4月10日，軍人支持示威行列保護示威者[23]。最終，軍方於4月11日發動政變移除巴希爾的權力。儘管如此，軍方仍未打算立即過渡到文官政府，在蘇丹職業人士協會等反對派團體的帶動之下，民眾抗議持續[4][24]。

巴希爾下台後，蘇丹專業人員協會和民主反對派繼續組織街頭抗議，呼籲在位的過渡時期軍事委員會「立即無條件」支持由文職領導的過渡政府，敦促進行其他改革[24][4]。4月到5月，過渡委員會和反對派展開組建聯合過渡政府的談判。然而，快速支援部隊和過渡委員會的其他軍隊在6月3日的喀土穆大屠殺中殺害128名平民，談判被迫中斷[25]。之後，反對派團體於6月9日到11日一連三天發動大罷工，抗議政府發動大屠殺，肆意逮捕民眾。他們還呼籲民眾進行公民不服從和非暴力抵抗，迫使委員會過渡到文官政府[5]。12日，反對派與委員會達成協議，結束罷工，政治犯獲釋[26]。

經過重啟談判，雙方代表於2019年7月5日達成口頭協議[7][27]，書面版於7月17日簽署[28][8]。雙方宣佈共享行政和立法機構權利，對喀土穆大屠殺等政變後的事件展開司法調查，直到2022年的大選[7][27]。宣言的補充文件《憲法宣言草案》[9][10]於2019年8月4日由雙方初步簽署[11]，8月17日正式簽署[11]。根據過渡計劃，由平民和軍方組成的蘇丹主權委員會將成為國家元首，過渡期開始的21個月後，領導人將從軍方變成文官。過渡期到選舉前結束，總共39個月[29][30]。8月20日，過渡委員會解散，男性佔大多數的主權委員會上任[31]。根據先前簽署的《憲法宣言草案》，經委員會任命的阿卜杜拉·漢姆多克（英語：Abdalla Hamdok）於8月20日宣誓就任總理[10]。而武裝反對派團體確立「全面和平進程」定於2019年9月1日開始[10] 。

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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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月，蘇丹首都喀土穆爆發示威，抗議麵包等生活必需品價格上漲。示威發展迅速，獲得多個反對派支持。青年人和女性運動也加入示威[32]。

蘇丹政府在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建議下啟動緊縮措施[33]，貶值當地的貨幣，取消小麥和電力補貼。自奧馬爾·巴希爾掌權以來，蘇丹的經濟一直不景氣，但自依賴石油出口獲取外匯的南蘇丹於2011年分離後，經濟變得越來越動盪[33][34]。2018年10月，蘇丹鎊貶值導致匯率大幅波動，流通現金短缺[34]。民眾排長隊購買石油麵包等生活必需品和在ATM前取錢已成為常態。蘇丹的通貨膨脹率約為70％，僅次於委內瑞拉[34]。

2018年8月，全國大會黨宣佈支持巴希爾競逐總統，不顧巴希爾決定以後不參加選舉的決定，儘管反對他的人不斷增加[35]。這些舉措導致黨內的反對聲音與日俱增，他們紛紛表示要尊重目前不讓巴希爾連任的憲法。蘇丹的社會活動家在社交媒體上作出反應，呼籲發起運動反對他的提名[35]。

巴希爾1989年起領導國家。當年，他發動政變（英語：1989 Sudanese coup d'état）反對其時當選但不受民眾擁護的總理薩迪克·馬赫迪[36]。國際刑事法庭已在達爾富爾西部地區起訴巴希爾犯戰爭罪和反人類罪[37]。

時間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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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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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示威浪潮始於2018年12月19日阿特巴拉民眾抗議麵包價格上漲三倍[38]，之後蔓延到蘇丹港、棟古拉和首都喀土穆[39][40]。示威者在阿特巴拉和棟古拉國家黨總部縱火，當局動用催淚彈、橡皮子彈和實彈驅散示威者，死傷數十人[41]。前總理薩迪克·馬赫迪當天回國[39]。

12月21日，當地的互聯網服務供應商屏蔽了社會媒體和即時通訊軟件，互聯網觀察站NetBlocks和蘇丹志願者收集的技術證據表明安裝了「廣泛的互聯網審查制度」[42][43]。蘇丹全國推行宵禁令，各地學校關閉[44]。

2019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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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月7日，800多名反政府示威者遭到當局逮捕，其中包括安全官員遭內的19人在示威期間遇害[45]。

1月9日，東南部城市加達里夫有數千人聚集[46]。

1月17日，蘇丹職業人士協會（英語：Sudanese Professionals Associations）組織示威，一名醫生中槍[47][48]，醫院成為安全部隊的行動目標[49]。

2019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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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部隊嚴密控制媒體對抗議活動的報道。《Al Tayyar》印刷了大量空白的報紙，當中大部分內容經政府審查後刪除。其他報館印刷的報紙被當局沒收。情報部門再度突襲了《Al Jarida》的辦公室，中斷報紙印刷。《The Listening Post》節目報道，境外的阿拉伯語攝影師成為了政府特別關注的目標[50][51]。

一名「高級軍方消息人士」向《中東眼》提供了他和尤西·科根（英語：Yossi Cohen）在慕尼黑安全會議上私人會談的證據，稱阿聯酋、沙特阿拉伯和埃及等阿拉伯國家支持蘇丹情報部長莎拉·戈什（英語：Salah Gosh）取代巴希爾擔任總統[20]。

2月22日，巴希爾20年來首度宣佈國家緊急狀態[52]，「解散中央和地方政府」[53]。翌日他欽定穆罕默德·塔希爾·艾拉繼任總理，前情報部長和現任國防部長薩拉赫·穆罕默德·阿卜杜拉出任第一副總理[54]。情報部長表示巴希爾2020年不會競逐連任，並將辭任全國大會黨黨主席職位[52]。兩人於2月25日宣佈就職[55]。和巴希爾同樣被國際刑事法庭以戰爭罪名通緝的艾哈邁德·哈龍（英語：Ahmed Haroun）接任巴希爾黨主席職務。軍方和情報部門官員進入解散後的省級政府[56][20]。

安全部隊突襲了喀土穆和翁布爾曼的大學，並於2月24日在喀土穆持棍毆打學生[57]。之後巴希爾頒佈緊急法令，判處示威者和非法交易小麥石油者10年徒刑[58]。

2019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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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7日，民眾發起示威，表揚在起義中擔任主角角色的女性[59]。多地示威者高舉「女同胞們，強硬起來！」、「這是一場女性革命！」等標語[60]。3月8日，巴希爾下令逮捕所有參與反政府示威的女性[21]。示威者們用一名被緊急法庭判處鞭笞20下和一個月監禁，後上訴成功的女性的名字命名喀土穆一座社區公園。鞭刑判決起源於英國殖民統治時期的1925年，目的是阻止蘇丹婦女參與政治活動。據民主律師聯盟稱，至少有870人在新成立的緊急法庭受審[61]。

2019年4月-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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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條目：2019年蘇丹政變

4月6日，阿爾及利亞總統阿卜杜勒-阿齊茲·布特弗利卡應國內示威者的心聲下台後[62]，蘇丹職業人士協會號召民眾遊行到軍方總部。100多萬人響應了號召。一名示威者表示，安全部隊和軍方之間出現意見分歧，安全部隊「想襲擊來自北方的示威者」，軍方「『站到示威者一邊』開火回擊」。隨後喀土穆軍隊總部出現了持續了一個禮拜的靜坐抗議[63][64][65]。4月8日早上，軍方和情報部門快速反應部隊在喀土穆軍隊總部對峙[22]。

4月7日，蘇丹全國封鎖社交媒體僅幾個小時後出現停電[66]。

4月8日，蘇丹專業人員協會發佈新聞稿，呼籲「組建由DFC部隊和合作革命力量組成的理事會，負責聯絡國家正規部隊及當地和國際行動者，最終促成政治過渡過程，將權利移交給得到人民支持、反映革命力量願望的過渡性文職政府」[67]。當天內政部長表示，周末喀土穆的示威有6人死亡、57人受傷、2500人被逮捕。警方按照命令未干預行動[68]。同樣在當天，青年女性阿拉·莎拉（英語：Alaa Salah）站在車頂上向示威人群打氣的視頻在WhatsApp廣泛流傳，莎拉因此網絡爆紅，成為示威的標誌，引起對女性在示威活動中的參與及領導作用的關注[69]。

4月11日，巴希爾被軍方趕下台後軟禁[3][70] 。歐盟和美國呼籲召開聯合國緊急會議[71]。

4月12日夜間，蘇丹過渡軍事委員會主席艾哈邁德·阿瓦德·伊本·奧夫宣佈退位。本·奧夫表示他已選擇軍隊總督察、陸軍中將阿卜杜勒·法塔赫·阿卜杜勒拉赫曼·布爾漢接任他的位置。抗議者十分贊同本·奧夫的決定[72]，歡呼跳舞慶祝[73]。布爾漢是軍方總部靜坐抗議期間其中一位接觸示威者的將軍[73]，他的任命決定被示威者視為「勝利」[74]。阿卜杜勒·法塔赫·阿卜杜勒拉赫曼·布爾漢的記錄比巴希爾手下的其他幾位將軍都要清白，他既未涉及戰爭罪行，也沒有被國際法庭通緝[73]。

4月13日，軍方正式和示威者展開對話。在此之前，艾哈邁德·阿瓦德·伊本·奧夫取消宵禁令，同時頒佈法令釋放依照巴希爾頒佈的緊急狀態法案被逮捕的人士。負責監督鎮壓反政府示威者的情報局長莎拉·戈什宣佈辭職[75][76]。

4月14日，過渡軍事委員會宣佈同意示威者提名平民出身的總理且由平民監管除內政部和國防部外的所有政府部門的要求[77]。同日，軍事委員會發言人宣佈國防部長奧夫已被撤職[78]。阿布·巴克·穆斯塔法中將將接任戈什的國家情報和安全局局長的職務[78]。

4月15日，過渡軍事委員會發言人宣佈「前執政黨全國大會黨黨員不會在過渡政府任職」，但沒有禁止他們參加之後的選舉[79][80]。同日，知名活動家穆罕默德·納吉·阿薩姆表示，隨着軍方持續釋放政治犯，不斷和示威者展開對話，雙方的信任不斷增強，即便軍方驅散靜坐人士的嘗試行動組織不力[81]。同時，軍事委員會宣佈內部正在重組，首項工作是任命哈希姆·阿卜杜勒·穆塔里布·艾哈邁德·巴巴卡為陸軍參謀長，任命穆罕默德·奧斯曼·侯賽因為副參謀長[82]。

4月16日，過渡軍事委員會主席阿卜杜勒·法塔赫·阿卜杜勒拉赫曼·布爾漢宣佈再度就示威者的要求展開合作，解僱首席檢察官奧馬爾·艾哈邁德·穆罕默德·阿卜杜勒薩拉姆、人民檢察官阿梅爾·易卜拉欣·馬吉德、副人民檢察官赫什姆·奧斯曼·易卜拉欣·薩利赫三位國家級檢察官[83][84][85]。同日，兩名消息人士直接告訴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巴希爾前內政部長阿卜杜勒拉希姆·穆罕默德·侯賽因和前執政黨黨魁艾哈邁德·哈倫被控腐敗和殺害示威者罪[86]。

4月17日，遭軟禁於總統府的巴希爾被轉送到喀土穆的科巴最高安全監獄[87][88]。兩名監獄官員向有線電視新聞網確認消息，表示看到巴希爾抵達，他們還向路透社表示巴希爾是被在蘇丹監獄任職的親屬送來的[87][89]。該監獄因關押着大量在巴希爾執政時期遭整肅的政治犯而著名[89][88]，同時關押着巴希爾的其他親信[89]。據報道，這位前蘇丹總統被關押在單獨牢房，受到嚴密看護[88]。之後，半島電視台也確認巴希爾被轉送的消息[90]。軍事委員會發言人沙姆斯·埃爾丁·卡巴什補充稱巴希爾的兩位兄弟阿卜杜拉·巴希爾和阿拉巴斯·巴希爾也被逮捕[90]。

4月18日，數千名群眾集會要求過渡軍事委員會讓位給文官統治，是巴希爾下台以來規模最大的示威[4]。抗議群眾領導表示如果軍政府拒絕讓步，會在兩天內自行提名過渡委員會[91][92]。

4月21日，阿卜杜勒·法塔赫·阿卜杜勒拉赫曼·布爾漢在採訪中重申「過渡時期軍事委員會是對起義和革命的補充」，「目的是將權力移交給人民」[93]。同日，抗議群眾領導中斷與軍政府的談判，認為對方人員都是巴希爾伊斯蘭政權的餘黨，並未展現出將權力移交給平民的誠意，發誓要加強示威遊行[94]。當天沙特阿拉伯和阿聯酋承諾向軍事當局提供30億美元的援助[94] 。抗議者要求委員會拒收，部分人甚至建議兩個盟友中斷外交關係[95]。同時，由於蘇丹港石油公司出現罷工，內陸地區南蘇丹的石油出口癱瘓[96]。

4月24日，過渡軍事委員會的三名成員：政治委員會主席奧馬爾·扎因-阿比迪、陸軍中尉扎拉·迪恩·謝赫、中尉塔耶布·巴巴卡·阿里·法蒂爾應抗議者要求遞交辭呈[97]。4月27日，組建由平民和軍人組成的過渡委員會的協議正式達成，儘管雙方都想佔多數席位，尚未就共享權力安排的確切細節達成一致[98]。軍方還宣佈軍事委員會的三位將軍辭職[99]。

2019年5月7日，21位前巴沙爾的全國民主聯盟南達爾富爾州分部官員於逃亡時被逮捕[100]。5月8日，消息指被逮捕的人士有女性[100]。

蘇丹當局於2019年5月30日撤銷半島電視台在當地落地廣播的資格。同日有兩名平民死亡[101]。過渡軍事委員會鎮壓了喀土穆北部的「哥倫比亞」街區，在當地，毒品、酒精和性交易泛濫。特勤隊和警方據報在清場行動中發射實彈，造成1人死亡，10人受傷[102][101]。

2019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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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局勢於2019年6月3日持續升級，蘇丹武裝部隊實彈突襲示威者營地，造成至少120人死亡[25][103][104]。有部隊衝進醫院射殺示威者[105]。大約40名遇難者的遺體被當局拋入河中。多名女性遭到蘇丹軍人強暴[106]。

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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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丹專業人員協會於6月9日到11月發動為期三天的大罷工和公民不服從運動後[5]，代表示威者的自由與變革力量（英語：Forces of Freedom and Change）同意與過渡軍事委員會正式開始組建新政府的談判[26]。

7月5日，在非洲聯盟和埃塞俄比亞調解員的協助下，過渡委員會和自由與變革力量達成口頭協議，過渡政府的主席將由軍事和平民輪流擔任[7]。在國際證人的見證下，雙方於7月17日正式簽署書面協議[8][28]。憲法宣言有望起草，完成對過渡期的定義[8]。

7月27日，憲法宣言仍在談判時，軍事委員會委任的喀土穆大屠殺調查委員會主席法費特拉勒曼·賽義德表示事件造成87人死亡，168人受傷，未有婦女遭到強姦，帳篷未被燒毀。他表示，已對八位未具名的高級安全人員發起危害人類罪的法律訴訟[107]。蘇丹法醫組織聯盟、蘇丹專業人員協會、蘇丹婦女聯盟和自由力量認為調查結果「站不住腳，疑點重重」，喀土穆民眾到街上抗議結果[107]。

7月29日，快速支援部隊在歐拜伊德實彈射擊抗議「燃油短缺造成交通中斷、供水中斷、商品價格上漲及沒麵包吃」的學生。4名學生和另外一名示威者當場死亡[108][109]，40到50人受傷[110]，其中8人傷勢嚴重[108][109]。喀土穆2000人抗議當局於當天殺害示威者。自由力量暫停憲法宣言的談判，前往當地「評估事態」[108][109]。北科爾多凡州總檢察長調查7名開槍的部隊士兵[111]。過渡委員會表示士兵當時在鎮守銀行，被人扔石頭時開槍還擊。事件造成9名部隊成員、3名常規軍和1名警察受傷[111]。8月1日，恩圖曼烏巴達有4名示威者被開着四輪車的政府軍射殺[112]。

8月4日簽署的憲法宣言

8月4日，過渡委員會代表穆罕默德·哈姆丹·「赫梅蒂」·達加洛（英語：Mohamed Hamdan Dagalo）和自由力量代表艾哈邁德·拉比正式簽署憲法宣言[11][9][10]。這份宣言和7月17日的政治協議意味着由5位平民、5位軍人、1位雙方同意的平民組成的主權委員會成立，他們將和其他過渡國家機構和程序在為期39個月的過渡期中履行職責[10][113]。

8月20日，過渡軍事委員會正式解散，主權委員會成立[31]。而委員會的蘇丹司法機構主席宣誓儀式在前一天舉行[10]。依據憲法宣言，阿卜杜拉·漢姆多克（英語：Abdalla Hamdok）出任總理[10] 。而武裝反對派團體確立「全面和平進程」定於2019年9月1日開始[10] 。

國際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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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2月28日，兩名聯合國特別報告員（英語：United Nations special rapporteur）表示政府動用武力針對示威者的行為令人震驚，對「任意逮捕和拘留」表示關注[114]。

埃及、卡塔爾、沙特阿拉伯支持巴希爾政府[115][116][117]。阿聯酋向蘇丹援助了112萬噸燃油，撥款3億美元資助蘇丹的農業[118][119]。土耳其和俄羅斯也提供了燃油和小麥[118]。

2019年4月10日，挪威、英國和美國三國發表聲明，敦促蘇丹政府聽從示威者的訴求實行政治過渡：「蘇丹人民要求的政治體制過渡是有包容性的，更具合法性的。蘇丹當局現在必須回應，提供可靠的政治過渡計劃，否則便會引發更大的不穩定性。蘇丹領導層有責任避免這樣的結果」[120]。6月3日，聯合國秘書長古特雷斯和人權事務高級專員巴切萊特，分別發表聲明，強烈譴責蘇丹安全人員1日對平民過度使用武力並導致許多人死亡和受傷[121][122]。

關聯條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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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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