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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很高興在維基百科上編寫我的作品。希望在這裏和更多的朋友交流。

2018年1月27日

轉載與討論(4) 科學發展觀

        在转载与讨论(3)政治艰难地走向科学之路中,我们把我国改革以来的中国共产党的发展道路分成了四个阶段: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和十九大所提出的:“当前,国内外形势正在发生深刻复杂变化,我国发展仍处于重要战略机遇期,前景十分光明,挑战也十分严峻。全党同志一定要登高望远、居安思危,勇于变革、勇于创新,永不僵化、永不停滞,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奋力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这里自然地提出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新阶段。什么是新时代的新阶段的核心内容呢?所以这个后面的一大段除了阐述了这五年在经济、科技的各项成就以外,特出了政府机构改革和职能转变、全面深化改革、全面推进依法治国、制定“十三五”规划、全面从严治党等重大问题作出决定和部署。而这个深化改革的核心就是依法治国:

「民主法治建設邁出重大步伐。積極發展社會主義民主政治,推進全面依法治國,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依法治國有機統一的制度建設全面加強,黨的領導體制機制不斷完善,社會主義民主不斷發展,黨內民主更加廣泛,社會主義協商民主全面展開,愛國統一戰線鞏固發展,民族宗教工作創新推進。科學立法、嚴格執法、公正司法、全民守法深入推進,法治國家、法治政府、法治社會建設相互促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系日益完善,全社會法治觀念明顯增強。國家監察體制改革試點取得實效,行政體制改革、司法體制改革、權力運行制約和監督體系建設有效實施」。 這段話中,那樣的強調「依法治國」在整個我黨的歷史中是沒有的。在我們看來這個「依法治國」正是「科學發展觀」以後我們新時代社會發展的必然的道路。這也就是我們在轉載與討論(3)「政治艱難地走向科學的路」的涵義。政治學的核心就是「法」,也就是「法學」,美國就有一批最著名的「法學院」。 我第一次到美國作訪問學者的時候,那是在1979年。到的是「密歇根大學」,那個時候大陸的中文翻譯是「密執安大學」。這個大學那時候在中國人心目中是可以和哈佛、「麻省理工學院」、「史丹福大學」、「加州理工大學」相齊名的。那時候,密執安大學最出名的就是「法學院」、「醫學院」和工學院的「電氣和電子工程系」。在密執安大學有一個專門為東方女性設立的獎學金,所以在我國的比我老一輩的著名女科學家不少都出自密執安大學。我是解放以後從由政府派送到密執安大學的第一個訪問學者,在英文稱為「Doble E」的電氣和電子工程系工作。那個系也確實「名不虛傳」:在那裏最突出地展覽了人類近代史上的兩項全球聞名的科學成果:一項是愛迪生所發明和製造的第一批用「竹絲」做燈芯的「電燈」和另一項由里斯教授所發明的「全息照相」術,不僅有激光照射下,從某一特殊角度才能見到的「全息照相」,還有用「白光」照射下也能見到的、360度的「全息照相」裝置:那是一個像我小時候用的煤油燈相似的東西:代替煤油燈燈罩的是360度的刻有全息激光的光刻信息圖像的玻璃罩,上面是有一個照明的白灼燈泡,在那個燈罩裏面顯示出了一個立體的彩色美女。我的一個朋友就在那裏工作,他告訴我那個燈罩樣的全息圖像需要在三原色的激光照射下來刻制,很麻煩。他們的目標是也能像普通照相機那樣,也用太陽光照射下,方便得與普通照相機一般的來製造全息圖像。但是至今也沒有製造出那樣的全息照相機來。密執安大學的法學院好在哪裏我不清楚,只是聽朋友說那裏的法學院有一個很大的多層地下室,珍藏了美國的最豐富的作為「案例」的法學文獻。醫學院好在哪裏?就完全沒有印象了。只是聽朋友們說那時候醫學院的一個一般教授年薪都十萬以上,而我們電機系的那個華裔的著名教授,唯一的華裔美國工程科學院院士戴振鐸教授的年薪那時還不到5萬。 今天,美國的中層普通家庭的年收入都已經破5萬了。百萬已不算是富翁了,最高的富翁竟擁有幾百上千億的財富了,而且你還不知道他到底在幹些什麼?那個前不久在美國「爆中國政界的料」、而又沒有爆出有任何現實有意義內容,後來又說他的目標就是要改變中國政權的人,就是一個億萬富翁。一個到外國來想搞垮自己國家政權的人,怎麼會是一個在美國最繁華的大道擁有近億房產的豪宅的富翁。現在真是不只「當官」可以致富,連「賣國」也能賣出個億萬富翁。那才是我們時代的特色。現在的錢多了,那樣每年以百分之五到十左右瘋狂擴展的「財富」,到底是什麼東西?這實在是一個比貪官更值得關注和考慮的深刻的社會問題。 這就回到了「科學發展觀」上來了。胡錦濤總世紀當政的時期,提出了「科學發展觀」,我覺得那是非常及時的。沒有合理的「科學發展觀」,真會把人類社會發展得越來越糊塗。當「錢」控制了科學的時候,科學就變成了科幻。今天我在美國讀到了一本中國的「科幻」叫「三體」。很多人說那是真正第一本來自中國的、具有諾貝爾獎級的作品。而且那是完完全全來自中國民間科學家的,不是靠任何中國或美國的官方在幕後支撐的「諾貝爾獎」水平的科幻作品。因而也沒有真得「諾貝爾獎」。因為諾貝爾獎是只有科學獎,沒有「科幻獎」的。或者說就是還沒有「科幻夢」的諾貝爾獎,只有「信仰夢」的「諾貝爾獎」,或者說諾貝爾獎是屬於「信仰夢」的。他的那些「科學獎」、「經濟學獎」和「和平獎」都是發給「做夢者」的。我今天討論的科學發展觀,實際上更合適的說,還是想討論科幻作品「三體」的。那個科幻「三體」我就不轉載了,太長了。我也是從微信中得到的,現在不知在國內有沒有被屏蔽。 我們國家的黨的十九大,也就是黨的國家的十九大,提出了新時代。是什麼新時代呢?我也一直有一個亦真亦幻的感覺。我希望那個新時代的綱領會像老總理江隆基所說的成為一個真實的新時期的新的行動綱領。那個行動綱領的主題應該就是「依法治國」。而不是模模糊糊的又進入了一個像毛澤東時代那樣的以個人偶像崇拜為標誌的似夢似幻的新時代。 我認為今天我們所追求的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的新時代,也就是人類共同的新時代。這個新時代的最本質的問題就是人類社會發展從兩種不同思維方式為主的、東西方分離的兩個世界,走向合一的新時代,走向創世記上神造人時所提出的照着神的形象,按着神的樣式造人的新時代,是「感性思維和理性思維」合一的新時代,是「精神和物質」合一的新時代,是「數學與理論物理學」合一的新時代,是「人文和自然」合一的新時代。 對於東西方來說向着新世界的目標應該是一致的,但是道路看起來卻是完全不同的。這是因為在本質上我們有着一個共同的方向,但是我們的起點卻完全不同。對於我國來說,追求這個新時代的路,就是鄧小平同志所堅持的「改革」和「開放」的道路:改革什麼?改革就是要革掉文化大革命時期的,以個人偶像崇拜為標誌的那個政治體制。鄧小平同志堅定不移的反對對毛澤東的兩個「凡是」,就是告訴全中國人民,用一個人名字命名的時代,「毛澤東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鄧小平同志多次、反覆的說,「他是人民的兒子」。他毅然地反對毛澤東的終身掌權的那種社會制度,那種來自中華文明的三千年的政治體制中,落後的、過時的、阻礙社會前進的那些封建的社會體制。支撐着那個毛澤東時代的社會體制的就是從耶和華神所說的「神的形象」所蛻化出來的、中國人對於個人的「偶像崇拜」的思維方式。鄧小平同志的「拔亂反正」就是把對於「個人的偶像崇拜」,重新返回到「神的形象」的思維方式。用那樣的「神的形象」的思維方式,鄧小平在中國歷史上第一個按照一定的、雖然還不完善的新體制,自願地退下了國家最高的領導的終身職位,他從沒有「把自己的名字刻在石頭上想不朽」的意思,更不用說有過把自己的名字刻在「時代」上,讓人們來崇拜的觀念。但是這並不是說,三千年的中華古文明,就這樣地退出了人間的歷史舞台。不,要改變人們幾千年所形成的思維觀念是不容易的,要有一個長期的、反覆的教育過程,還要走一段曲折的社會發展的道路。 耶和華神在給了以色列人以「創世記」以後,還給了該隱後代的中華民族的先民以「易經」。不論是聖經,還是易經,實際上人世間都是不可能完全搞明白的,因為祂代表着「無限」和「永久」。我們中華文明所依據的思維形式就是照着神的形象而造人的思維方式。那樣的思維方式並沒有好或不好的問題,而是人類早期所無法迴避的人類社會發展所不可缺少的思維方式。但是它也只是混沌空虛的一種思維方式。隨着人間思維能力的發展,必然地會向着人間偶像崇拜的方向發展。所以我們先民所走過的路,實際上也是西方人和其他第三世界的人群都走過的一條相類同的路。這也就是亞當所說的,我的兒子形象和樣式都與我相似。那就是與那個時代的政治體制相適應的思維方式,就是耶和華神所說的:照着神的形象造人的那個時代的思維方式。有人會想:既然神認為照着神的形象造人是不好的,應該照着神的形象,按着神的樣式造人,為什麼他還要照着神的形象來造人呢?這就是「神的話語」和人間話語不同的地方:在亞當和夏娃一百三十歲以後,又生下了塞特的時候,耶和華神說人是照着神的樣式造的。一百三十「歲」,這個「歲」並不是現在人間通用的「年」,那個時代的「歲」是混沌空虛的。這只是說明了過去了很長很長的歷史時期,神才又說人是照着神的樣式所造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個按着也變回了成了照着。要使人間真正的懂得按着神的樣式來思維,那是不容易的。所以在這個時候,亞當說話了,第一次說出了屬於自己的、不完全相同於耶和華神的語言,他說,他的兒子在形象和樣式上和自己相似。誰說得對,亞當說的應該也是對的,但是亞當的話,是籍着神的話語而來的,所以也是對的;一離開神的話語,他的話也就說不清楚是對還是錯了。到塞特的後裔,挪亞的時代,在大洪水以後,耶和華神終於又告訴挪亞及其後人,人是照着神的形象造的。雖然祂希望塞特及其後裔中,有能夠成為按着神的樣式所造的人,但是塞特的那些後裔實際上離開按着神的樣式所造的人,同樣還差得很遠很遠。這就是說即使是今天的人類的思維,要達到按着神的樣式所造的,實在還差得遠得很呢! 我們說鄧小平同志毅然地否定了毛澤東時代的社會體制的合理性,其實並不是完全的否定毛主席在帶領中國人民所走過的歷史道路上的功績。只是時代前進了,照着那個創世記時代的「神的形象」來思維的方法,也已經不再適合新時代的前進步伐了。那麼我們應該怎樣來改變我們的社會體制呢?要不要馬上照搬西方的社會體制呢?也不行!毛澤東時代的思維形式實際上也是形象和樣式與亞當相似而已,今天的西方世界的思維方式同樣也只是「形象、樣式與亞當相似」而已。 中國在從封建時代走向真正社會民主時代所走過的道路是曲折而複雜的,不僅至今所走的路是艱難而曲折的,而且今後的路還是一樣,還依然是曲折而複雜的。從戊戌變法開始,我們走過了那麼艱難的道路,才走到今天的。今後的道路依然是那樣的艱難和曲折。中國人所走過的路和西方人有那麼大的差別,那是由我們的主流思維方式和西方的主流思維方式之間的差別所造成的。我們的思維方式是把神的樣式(理性和邏輯的精神)隱含於神的形象(感性和直覺的群體實踐)之中,而西方的思維方式是把神的形象(感性和直覺的群體的實踐)隱含於神的神的樣式(理性和邏輯的精神)之中的。東西方世界所走過的都是艱難而複雜的道路,要把這兩個世界「合一」,依靠哪一位偉人(不論是政治家、科學家、或哲學家)的話語和精神,都是不可能做到的,依靠東西方中哪一類主流人群的思維方法也都是不行的。只能依靠「神的話語」。神的話語是什麼?是人類共同的話語,是人類的那個共同的「初心」。什麼是人類共同的「初心」,那個「初心」就是西方哲學信仰中的「原初理念」,就是耶和華神的「大智大能」和耶穌基督的「三位一體」。那就是德國古典哲學中的「頭頂的星空」和「心中的倫理道德」,也就是我們先祖的《易經》中的「格物致知」和「效法自然」;更是今天的「大數字的智能」和「模式的實在性」所表徵的「資訊時代」中所要尋找的真正的「神的話語」的信仰精神。 毫無疑問那個信仰的精神絕不是現代西方的「金錢崇拜」下的「人工智能」的精神,人工智能的精神只適於「遊戲」和「賭博」。用於遊戲是好的,兒童和少年,都離不開遊戲,在遊戲中來發展自己的思維能力。但是不能一輩子都遊戲。因為遊戲是不會產生對人間有用的財富的。要說明這一點很不容易,那不是今天的任何一個人,有能力完全說得清楚的。所以我們一定要堅持人世間的平等的討論。要在今後的歷史發展中繼續討論。雖然大家來討論,也不可能完全搞清楚。但是討論和不准討論就完全不一樣了:准許討論的社會就通向前進的方向,也就是通向神的話語指引的方向;不准許討論、要所有的人崇拜某一個個人的偶像,「這就是罪」!這就是我在讀「創世記」中所學到的耶和華神那段話:「罪就伏在你的門口,他必仰慕你,而你恰要制服它」。 那些只懂個人思維的遊戲的人,造出了把「遊戲和財富」結合在一起的「金錢」出來,也不是罪;那也是時代前進的一個標誌。因為金錢對社會的約束比起個人權威對社會的約束,是人類社會和人類思維的一種進步;雖然它依然不是耶和華神所希望的照着神的形象,按着神的樣式所造出來的人類的思維方式。耶穌基督的話語就是告訴我們如何對待「金錢」的,那就是在「金錢」勝過了「個人權勢」時代的人類社會前進的方向。這更要大家去學習和討論了。我接受了信仰耶穌基督指引人生道路的洗禮,但是我還沒有學好耶穌基督的話語,此生大概也沒有足夠精力去學好了。 但我信仰耶穌基督在新約上的話語,而不是信人世間的任何一個宗教或教派是應該擁有「神的權柄」的。我只是喜歡和有信仰的人從對「神的話語」的思考、討論和見證中,來一起尋找指引人類共同前進的道路,而憎惡任何個人崇拜所帶來的迷信、愚昧和暴力。在這個意義上,我相信耶穌基督的話語比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要更加接近於人間的「原初的真理」。我們可以讀馬克思的、列寧的書,也讀毛澤東的書,他們的那些話語中有適合他們的那個時代的,曾經激勵過那個時代的人們。那些思想確確實實地激勵過我的爺爺和比我的爺爺更早一輩的很多很多的我們國家的先人,去尋找他們的更好的生活道路的精神;要不,在那個時代,怎麼會有那麼多的人支持他呢?但是隨着時代的發展他們的話語中那些不適合與人類社會的長遠發展的部分也就顯現出來了。從今天的時代來看,我們可以看到那些離開了耶穌基督的話語,在人間宣揚的「階級和階級鬥爭的那些話」,並沒有如信仰耶穌基督的人群中所找到的「人是平等地被創造出來的」那句話,更接近於今天的「神的話語」。列寧和斯大林的關於「共產黨員是特殊材料製造出來」,那就話離開神的話語就更遠了。毛澤東堅持「共產黨人」、一個跟着他的政治路線的人群,就應該站在「黨政軍民學、東南西北中」的人世間的所有不同階層的思維能力、不同領域的工作範圍和層次的人們的「上面」,所有從事其他360行的人,都必須接受他和代表他的路線的那些黨的基層官員的絕對的領導。那也只是馬克思主義的說法的一種極端化而已。因為中國人三千年來接受王權思維的薰陶很深了,好樣對於偶像崇拜表達得越極致,就越能贏得大眾的支持;這也就是說,中國有及其根深蒂固的民粹精神的土壤。在共產黨取得了政權以後,特別在他所發動的文化大革命中,毛澤東把階級鬥爭的觀念引申到黨的最高領導層中去,把階級鬥爭的對象定位到了與他觀念不一樣的高層官員和高層知識分子,這就倒退得更加遙遠了;進入了完全的封建社會的意識形態的範疇了,連一個較有「神的形象」的好的封建帝王也不如了。 科學家或哲學家找尋的是,在人世間的「精神和物質合一」的路,那只能成功於一時;成功於某一個「有限論域」;這個有限論域也是屬於「時代」的;人間的「時代」反過來是由「人間的思維和實踐能力」所表徵和制約的。所以人類社會的「人工智能」也是屬於「時代」的。我這裏所說的「人工智能」,不是僅僅指與今天的計算機和網絡世界聯繫在一起的「人工智能」,而是人間普遍的各個時代的「智和能」,在網絡和資訊時代的以「大數據的處理能力所表徵的「人工智能」本質上和歷代的人間的「智和能」的發展並沒有本質的差別。人工智能也是要一個時代、一個時代的「連結」在一起的,一環一環地前進着的,也都是「有限論域」的。一個時代的「人工智能」最難的就是要攀登上那個時代的「有限論域」,那不是任何一個個人的智慧所可能達到的。因為攀登上了那個新的時代,那個原來時代的科學家所創立的理論體系也就不再適用了。要他們既要創立那個時代所適用的理論,又要他們攀登上使那個理論垮塌的新時代,那實在是不可能的:就像自己拉着自己的頭髮,並不能把自己提高到一樣新的高度一樣。同樣靠一幫自己的崇拜者,能不能把自己提到超越時代的位置呢?沒有一個真正的科學家會那樣想、去那樣做。所以科學家給人們留下的總是一大堆沒有解決的問題,而沒有一個真正的科學家認為自己能為人類找到極終的、大統一理論的道路;那是任何「個人」所永不可能找到的。所以科學家(和哲學家)只要還有一點對於大自然公理的追求精神,他就不可能去追求政治家那樣的權勢,也不可能得到資本家那樣的財富。這也就是科學家一般說來不會墮落到那些沒有信仰的政治家和商人那樣程度的原因。科學家一旦結成了什麼「黨」,也就不會是真正的科學家了,更不為成為一個好的哲學家了。 這就是我國解放以後的科學界和教育界所處的一種特殊的狀態。他們都必須學習毛澤東思想,都必須服從不僅是「槍桿子裏面打出來的政權」,還要服從「用槍桿子來保衛着的政權」。中國共產黨的一百年,正是中國飛速變化着的一百年,要使那個人口從四億、六億到十三億的的那個快速變革着的一百年中,讓越來越多的幾代芸芸眾生,都能夠服從「共產黨必須領導一切」的意識形態中去,要使中國的千秋萬代,永不變色。永遠成為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所代表着的紅色世界。如果中國夢是那樣的意思,或有一點那樣的想法,實在不是一個好夢。人總是要做夢的,我也做夢,但我從不把夢當成一回事。馬丁路德.金受到美國人民的懷念,是因為他為反對種族隔離,而犧牲了自己,而不是為了那個夢。他的種族平等的夢,現在實現了沒有?有也沒有,有總是前進了一步,沒有,就是今天美國的種族問題依然和以前一樣的存在!夢實在是不值得過於當一回事的。我自己從上世紀60年代的22歲的青年時入黨,不斷的改造自己、努力把自己改造成「既掌握世界最先進的科學技術,又要做共產黨的馴服的工具,改造成那樣的政治體制中的一顆永不生鏽的螺絲釘的、又紅又專的新一代共產黨人」。這就是蔣南翔校長在那個時代所執行的屬於劉少奇的教育路線。但是到文化大革命,連劉少奇和蔣南翔都統統被打倒了,而且是以那麼徹底、那麼殘忍的方式被打倒的。連介紹我入黨的年輕知識分子黨員,也吃了不少苦,也被打倒過。那條路是走不通了。當文化大革命中結束以後,鄧小平帶領中國新一代,進入改革開放道路的一刻起,馬克思列寧主義主義的大旗實際上已經倒下了,而且在促使那個時代的旗幟倒下的,是社會發展的自然的進程,不是那個人的意志和精神所能夠左右的。而在促使那個時代發展的過程中,毛澤東是發揮過積極作用的。是他把世界分成了三個世界,把中國也置於第三世界,而且也是他提出了「黨外無黨,帝王思想;黨內無派,千奇百怪」。「要兩條腿走路」,「先務虛、後務實;虛實結合,以虛帶實」,特別是到了越接近他的晚年,總是反反覆覆的說着「精神變物質,物質變精神」,那句他臨死也沒有真正搞清楚的話。他的精神要他自己跳出馬列主義的唯物辯證法的束縛,他的三個世界的新理論實際上也已經跳出了馬列主義的唯物辯證法的束縛,但是他也像中國所有的先輩哲學家那樣,找不到真實的「校法自然」的道路。那條路要人間一代一代的去尋找,我們今天又何賞有人能夠說的清楚「效法自然」的道路呢?他把「要共產黨員做黨的馴服工具」的接班人搞掉了,又把要「依靠搶杆子解決一切,不但出政權,而且也保政權永不變色」的另一個接班人也搞掉了。同時也傷及了在新中國成長起來的一代年青的知識分子的共產黨員。我的兩個入黨介紹人,比我大不了幾歲的「老黨員」,在文化大革命中飽受苦難之後,實際上或者說精神上已經完全離開了那條「又紅又專」的道路了!為什麼一定要保一個紅色的世界呢?大自然有他本來的色彩,那是不斷變化着的彩色繽紛的,難道不比紅色世界好嗎?改革開放以後又發展了一大批新的共產黨員,那些都是「劉郎去後栽」的滿園桃花,哪有一點我們那個年代的共產黨員的影子呢?當然,我們也不可能要求他們和我們一樣!我們都自己否定了自己,但是我們都依然熱愛着自己的祖國,尊重由毛澤東所開創的新中國,這個新中國在曲折中前進着,特別是鄧小平帶領中國人民走上了改革開放的道路以後,我們更加熱愛改革中、前進中的中國。 「科學發展觀」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所以我作為一個曾經的共產黨員,有我們那個時代的精神和光輝,在清華的六年生活中,給我打上了「要做一個掌握最先進的科學技術的普通勞動者」的精神烙印。這是好的,對我以後的人生所永遠有用的。我所揚棄的就是對於唯物辯證法的思維方法和對於黨和領袖的偶像崇拜,其實在那個「在黨」的時期,我也沒有做好過「黨的馴服的階級鬥爭工具」。我們不能要求我們的下一代與我們一樣,他們有比我們好得多的物質生活條件,但是他們實際上面對的是一個更加迷亂的精神世界。這個迷亂的精神世界還會持續很長很長的時期。我希望他們像魯迅先生所期望的,他們不要再過那種麻木不仁的或暴戾恣睢的生活。他們生活在比我們前進了一大步的年代裏,我們希望他們能夠把信仰和科學連結在一起。 在中國共產黨的十九大上大家都在追尋「新時代」。這個新時代是什麼?誰也說不清。但是很多人明白這個新時代就是不同於舊時代的那個時代。這個「不同」的到底是什麼?或者說我們要揚棄的是什麼?堅持的又是什麼?這是一個極其複雜的問題。複雜就複雜在神造人時造了人類有兩種對立的思維方式,而且又把人分成了兩個人群,那兩個人群既有共同的一面,那就是亞當所說的神的形象和樣式的相似,而分離的人群中又總是會把其中神的形象(或神的樣式),作為他們的主流的思維方式。他們之間應該「合一」,但是要「合一」又那麼的不容易,要人們的思維從「照着」到「按着」不斷地發展和前進。 在我看來,今天人間思維方法從本質上來說,是由西方的照着神的樣式的思維方式的僵化所引起的,西方的科學思維僵化了。人類思維來自神的話語,「神的樣式」的思維方法,就是「數理邏輯」的那種智慧或思維方式。人類走過了人間智慧的三個時代:一個是古代數學的時代,也就是算術的時代,在那個算術的時代:東方的形象思維比西方的形式思維更重要,那是一個以認識靜止世界為主的時代,所以東方世界一直領先於西方。到牛頓-萊布尼茨創造了經典分析的微積分,人間的思維進入了運動的時代,所以17世紀以後世界屬於西方人了,他們的機械把中國人的武術和馬術徹底地打敗了。東方包括中國對於人類文明就極少有貢獻的了。繼續來到的是電子和電器的世界,是「電與波」的世界,西方的現代分析的數學繼續引領了那個時代,中國就遠遠的落後於西方了。但是今天的時代的基本特徵就是西方世界的現代分析數學和現代物理學交合的那種現代哲學也已經過時了,西方文明的哲學基礎垮塌了。西方的現代分析的數學體系和西方的理論物理學中所用的數學體系是相互矛盾的。當電子計算機來臨以後,西方世界的理論物理學的大廈垮塌了。接着應該是現代分析的數學的垮塌。這就是造成今天人類社會在沒有確定性的社會和自然科學的規範可以依據了。今天的數學已經從現代分析走向了「統計數學」,那個統計數學不是神的話語中「神的樣式」的思維方法,它完全依賴與「概率」。「概率」不屬於邏輯和理性,所以大數據的數學方法只適用於遊戲和賭博。人間的精神走向了頹廢和混亂。東西方的社會民主主義的兩翼都相繼走向唯物主義哲學,人間再也沒有「神的話語」可以指引了。 美國曾是耶穌基督的宗教指引着國家發展道路的,但是今天只留下總統就職典禮上依然在聖經面前宣誓的那個形式,在美國的一些最著名的大學中的神學院的學生,在西方的現代數學、現代物理學和現代哲學面前,已經失去了對於神的話語的信心。要恢復對於神的話語的信心,當今的主要任務,已經轉移到科學發展觀來了。西方的「邏輯和理性」思維主導下的「思維方法」所編職起來的「普世價值觀」離開屬於全人類的「公理」也越來越遠了。東方的照着神的形象造的那群人,離開了神的話語的指引就蛻變為「個人的偶像崇拜」者,社會就墮落成了封建「王法」統治的社會。西方的照着神的樣式造的人群,在離開了神的話語的指引以後,也同樣會蛻變,蛻變為「金錢崇拜」。在那個社會裏,看起來是人民當家作主的,實際上是「金錢作主」。那個「理性和邏輯」的思維方法,同樣不是一個人類認識自然規律的完整的思維方法。隨着人類思維和實踐能力的發展,他們的「民法」也不再是全人類的「普世價值」了。為什麼人民當家作主的「民法」還會孵育出並不符合全人類的共同利益的社會制度呢?最根本的就是人類還是分為不同的國家的,金錢在全世界的流動,流動的規則實際上比大自然的規則更加複雜,在任何時候,它都是操縱在操縱在少數國家中的少數人的手裏。那個所謂的「普世價值」,從來也沒有普世過,沒有為世界上的所有國家和人群所接受過。這就是這個時代的複雜性。 我們希望19大真正成為通向把我們東方的整體的「綜合科學」與西方的「分析科學」合一道路的新起點。但是那還真不容易啊!19大報告中有一段話:「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大力實施,創新型國家建設成果豐碩,天宮、蛟龍、天眼、悟空、墨子、大飛機等重大科技成果相繼問世」。儘管這段話已經寫得非常的簡略和含糊了。但是我依然對此存着極大的懷疑和擔心。從世界來說自然科學的方向,決定了人類社會發展的方向。把我們的自然科學發展的方向與天宮、蛟龍、天眼、悟空、墨子,連結在一起,實在令我擔憂啊!這個問題實際上也就是楊振寧先生所提出的人文科學和自然科學的關係問題,人間思維的「綜合方法和分析方法」之間的關係問題。這需要以後慢慢的討論了,我們這一代老人是討論不清楚了。但是我總是感到我們國家的政治體制的改造不先解決科學和教育體制的改造,大概是很難走得下去的。政治不能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裏,科學更不能掌握在少數人手裏。這就是我們在討論19大精神的時候,先要討論科學發展觀的根本道理:我們要沿着科學發展觀堅定不移地向前進,向後倒退是不會有前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