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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功修煉者指控中共政權大規模摘除器官

蘇家屯事件，是大纪元于2006年3月8日报导中共政權涉及大量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移植謀利的第一起大規模事件，指控中國遼寧省瀋陽市蘇家屯區的遼寧省血栓病中西醫結合醫療中心（簡稱「蘇家屯血栓醫院」）涉嫌關押法輪功學員、活體摘取其器官供出售、当场焚屍等多項非法行為的事件。新聞曝光後20天，中国政府首度對外回應否认这项指控，有外国组织认为「蘇家屯事件」的個案指控「证据不足」，但也有秘密證人指出現場證據已遭中國政府清理、轉移。因此，被指控的中國政府大規模活體摘取法輪功器官的系統性行為，也一些国际组织認為高度可能存在---加拿大獨立調查團2007年發佈調查報告認為存在，並提供許多電話錄音證據；聯合國酷刑專員諾瓦克2007年發函請中國當局回覆，但中國當局未回覆，諾瓦克表示「這項指控可信」，而且2012年已列入美國國務院各國人權報告。蘇家屯事件指控的內容，最初是發生在薄熙來主政期間。

• 這項指控最早出自2006年3月8日大紀元時報一份報導，該報導採訪「R先生」（化名「Jin Zhong、Peter」，据称曾在中國駐日本大使館成立的新聞公司工作，因報導2005年東洲事件、日本外交官自殺而受到中國共產黨的追捕，現居美國），他稱蘇家屯血栓醫院關押有6000多名法輪功成員，他們被殺後器官被摘取供出售，屍體在醫院焚化爐當場火化。後來一位化名安妮、自称曾在蘇家屯血栓醫院擔任護士的女子出面表示，他的醫生丈夫親自在法輪功學員仍活著情況下摘取器官，他們逃離醫院時，6000名被關押者只剩2000名。

• 2006年3月28日，蘇家屯事件揭露20天後，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發言人秦剛回答提問時，以「法輪功一貫熱衷於傳播謊言」回應，否認該指控，並邀請記者前往瀋陽蘇家屯作實地考察。但當加拿大獨立調查團請求前往進行獨立調查時，未獲進入。
  • 2006年3月31日，署名「瀋陽老軍醫」首度投書，證實蘇家屯指控屬實，類似集中營的地下關押處所存在，2005年以前曾關押上萬人。全中國類似集中營的處所有36處。他認為目前進入蘇家屯調查也是查無證據，因為轉移幾千人太容易了；大規模轉移5000人只需一天，透過鐵路「專車專列」--封閉的鐵路貨車，全副武裝，在夜間進行。他幾次化名投書，指出曾參與比對資料，遭摘除器官者，除了法輪功學員，還有北韓人。

• 2006年4月16日，事件揭露39天後，美國政府派專家前往調查此事，稱法輪功的這項指控並無證據支持。法輪功方面則表示，事件爆發之初，中國官方未就此事對外界做出任何回應，等到三個星期後才主動邀請外界前往蘇家屯調查，質疑現場已被中共當局清理、轉移，此舉在時間上有難以交代之處。
  

• 2006年4月20日布胡會當天，兩件事情令國際主流媒體聚焦蘇家屯事件。
  • 法輪功學員在白宮附近召開新聞發佈會，披露蘇家屯事件的安妮(ANNI)和皮特(PETER)首度公開現身作證。兩人表示都已受到中共政權的人身威脅。
  • 王文怡事件，胡錦濤與布什總統白宮記者會上，華裔醫生王文怡高聲喊「「中共掩蓋勞教所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引起國際主流媒體高度關注蘇家屯、活摘器官的指控。事件發生後，CNN、紐約時報、美國之音、BBC、法新社等國際各大主流媒體皆報導，據CNN報導，中共對於胡布會的電視直播因此臨時中斷。

• 2007年，聯合國人權委員會酷刑問題特派專員、著名國際人權專家曼弗瑞德·諾瓦克（en:Manfred Nowak）曾向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提交兩份報告要求中共當局對指控做出回應，報告中寫道：「那些法輪功修煉者被注射藥物誘發心臟衰竭，然後在器官摘除中被殺害，或是在那之後立即被殺害。」但沒有回音。 對這項指控，諾瓦克2011年表示：「是可信的（credible），經過調查論證，特別是數據分析顯示，自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開始，中國器官移植數量明顯劇增，而其器官來源卻不明。」「中共政府有義務對這方面（活摘器官）提出解釋與相關資料，但我們卻從未獲得任何回應，他們只會一味逃避拒絕，宣稱指控有誤，但對這些劇增的器官移植數量以及來源，卻不提供任何符合科學或其他方面的解釋。」

• 2012年5月，美國國務院公佈2011年年度各國人權報告。在中國章節部份，首次提到了中國器官移植以及海外和國內媒體及人權團體持續不斷報告有關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的案例。這是美國首次在正式政府報告中提出這個問題。
  

• 薄熙來1999年時任大連市長，2001年～2004年期間擔任遼寧省省長，蘇家屯事件指控的內容，發生在薄熙來主政期間。薄熙來被認為與活摘器官指控有關連。BBC分析報導，隨著前重慶副市長王立軍2012年2月出走美國領館，中國的網絡監控出現了不尋常的情況，幾周內，一些曾經被屏蔽的搜索詞匯例如同1989年六四事件、趙紫陽、法輪功、活摘器官等詞彙時不時可以在中國的搜索引擎百度和新浪微博查到。學者認為，這反映了薄熙來事件引發的中國領導層的權力鬥爭。
  

• 2012年9月12日，美国国会听证调查中国强摘器官现象。同时，美国众议院外交事务委员会网站，就中共政法委机构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发表了多项证词，其中之一是中国大陆之外的医生们已证实，他们的病人到中国被移植了法轮功学员的器官（Medical doctors outside China have confirmed that their patients have gone to

China and received organs from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 2012年9月18日，美國國會及行政當局中國委員會（CECC）主席、眾議院外交事務委員會非洲、全球健康和人權小組委員會主席、资深国会议员克里斯‧史密斯先生投书于美国传媒华盛顿时代，指出從勞教所获釋的法輪功學員說，勞教所醫生給他們頻繁體檢，特別注意他們的血型、腎、肝、肺、心和眼睛的健康；此精神運動許多成員被拘留時因怕牽連親屬和其他修煉者，而拒絕透露自己名字，从而使他們的生命很容易被用作器官移植。并提到來自在海外的醫务人员告訴葛特曼先生，“一些用於移植的器官從當時仍活著的受害者身上摘取”。史密斯先生譴責中共活摘器官是“超越極限”。

• 2012年10月10日，美国国会中国人权2012年度报告的压制宗教自由部份提到“中共强制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指控不断”，并引述世界卫生组织专家的观点说，“中共军方医院可能涉入非法器官移植”；并且该报告提到：“中共法外机构“6·10”办公室继续大力度实行迫害法轮功政策，至2012年6月有3,533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外界反應

聯合國

聯合國酷刑專員要求中共說明遭拒

• 聯合國人權委員會酷刑問題特派專員、著名國際人權專家曼弗瑞德·諾瓦克（en:Manfred Nowak）（任期2004年~2010年）曾在2007年向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提交兩份報告要求中共當局對指控做出回應，報告中寫道：「那些法輪功修煉者被注射藥物誘發心臟衰竭，然後在器官摘除中被殺害，或是在那之後立即被殺害。」但沒有回音。
• 對這項指控，諾瓦克2011年公開表示：「是可信的（credible），經過調查論證，特別是數據分析顯示，自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開始，中國器官移植數量明顯劇增，而其器官來源卻不明。」「中共政府有義務對這方面（活摘器官）提出解釋與相關資料，但我們卻從未獲得任何回應，他們只會一味逃避拒絕，宣稱指控有誤，但對這些劇增的器官移植數量以及來源，卻不提供任何符合科學或其他方面的解釋。」

2012年聯合國人權大會

• 聯合國人權理事會第21次會議9月18日在聯合國日內瓦萬國宮開會，國際教育發展組織（International Educational Development, IED）首席代表Karen Parker 博士，9月18日，在聯合國21屆人權理事會上公開聲明：「我們吁聯合國在集體處決、健康權利和酷刑方面（Summary Execution,the Right to Health andFreedom from Torture）的特別專員將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件作為緊急要務進行調查。」該組織表示，越來越多的證據顯示，很多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被強制摘除。

• 世界婦女組織（WOW），9月21日在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大會會場萬國宮放映兩部獲得國際大獎的紀錄片《自由中國：有勇氣相信》、《生死之間》，講述法輪功學員受迫害與器官被活摘及盜賣議題。世界婦女組織主席Afton Bulter女士表示，活摘器官已違背人類基本尊嚴，將推動聯合國和國際社會前往中國進行調查。

美國政府

美國國會聽證會

• 2006年9月29日，美國國會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事件舉行了聽證會。

美國非移民簽證程序

• 2011年6月，美国国务院更新了非移民签证申请表DS-160，变更的内容包括新增加了六个关于“安全和背景信息”的问题，其中之一是：“你是否曾经直接参与强制移植人体器官或身体组织？”（Have you ever been directly involved in the coercive transplantation of human organs or bodily tissue?）根據美國政府「拒絕給予涉入強摘人體器官或身體組織的中國或其他國家國民簽證入境美國」（Denial of entry into United States of Chinese and other nationals engaged in coerced organ or bodily tissue transplantation）之法規，美國國務卿應指示領事官員不予涉入此等行為者核發簽證（the Secretary shall direct consular officers not to issue a visa to any person whom the Secretary finds, based on credible and specific information, to have been directly involved with the coercive transplantation of human organs or bodily tissue）. 而如果申請人就此問題提供錯誤資訊，隱匿相關事實，或做不實的陳述，都有可能永遠被拒絕進入美國。國務院發言人告訴記者：這一問答題目，源自2002年9月30日由美國國會通過、布什總統簽署的《對外關係授權法案》第232條規定：「中國和其他國籍國民曾涉及強制性器官或身體組織移植者將被拒入境美國」。這條規定也被列入美國法典8 USC1182f。

美國國務院人權報告

• 2012年5月，美國國務院公佈2011年年度人權狀況報告。在中國章節部份，首次提到了中國器官移植以及海外和國內媒體及人權團體持續不斷報告有關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的案例。這是美國首次在正式政府報告中提出這個問題。

美國主流媒体(近期新增)

• 美国著名的新闻网络报《赫芬顿邮报》（The Huffington Post）刊登作家彼得•沃辛顿（Peter Worthington）的文章《中国发生的残忍的器官摘取》 (China's Grim Human Harvests)，关注中国的法轮功学员遭中共摘取器官的黑幕。

• 2012年8月7日，美国著名杂志《全球事务》刊登美国民主防卫基金会专家Ethan Gutmann的文章《苦痛的摘取：中国器官“捐献”的梦魇》(Bitter Harvest: China’s ‘Organ Donation’ Nightmare), 揭示了 王立军事件、薄熙来和谷开来案所涉及的核心问题--中共活摘器官的黑幕。该文于8月24日在美国智库—美国民主防卫基金会的网站上发表，中共涉系统性摘取器官的苏家屯事件成美国主流社会关注焦点。

正面關切

國際第三方獨立調查報告

• 由加拿大前亚太司司长、资深国会议员大卫·乔高（en:David Kilgour）和国际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David Matas）受「法輪功受迫害真相聯合調查團」（CIPFG）的委託，自費、獨立進行調查。2006年6月2日向中國大使館發信，要求進入中國大陸進行獨立調查，未果。 2006年7月發佈「中国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指控的报告」《Bloody Harvest, The killing of Falun Gong for their organs》 （中文版下載），第一版以18種證據方法佐證，得出結論认为中共當局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並稱之為「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
• 這份報告被翻譯成18種語言，後來歷經多次證據增補，第三版累計52種证据方法佐證，並出版專書-《血腥的活摘器官》《Bloody Harvest》。
• 兩位調查員 並因此被提名2010年諾貝爾和平獎候選人，幾年來應邀在美、歐、亞、大洋洲數十個國家和地區作巡迴報告，向各國政府、公眾和媒體介紹內容。

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

該組織蒐集比對大量報導資料，並公布了關於「活摘器官」的系列調查報告，其中包括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務委員周永康、李長春的電話原音錄音，以及和王立軍合作摘取器官的醫生電話錄音、部分中國大陸醫院承認參與的電話錄音：

• 〈追查國際公布最新關於周永康涉嫌介入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罪行的部分錄音〉2012年4月30日發佈。供下載的電話錄音及內容，包括6人的原音對話：周永康、李長春、魏建榮（原中共中央政法委隊伍建設指導室主任）、唐俊傑（原遼寧省政法委副書記）、北京政法系統李姓官員、前中央政法委書記羅幹的秘書于姓官員。
• 《關於中共軍隊、武警醫院系統 涉嫌參與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調查報告》2008年4月21日初稿，2012年5月29日完成。
• 《與王立軍合作的移植醫生承認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2012年8月7日發佈。電話原音錄音下載，錦州解放軍205醫院泌尿外科主任(現退休）陳榮山多次承認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做器官移植手術。
• 《第二分冊-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調查報告》2012年7月19日發佈。
• 〈電話錄音:中國大陸醫院和器官移植中心涉嫌提供活體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證據（1）（2）〉，包括天津第一中心醫院、上海復旦大學中山醫院、山東千佛山肝髒移植中心、上海交通大學附屬醫院、湖北醫科大學第二附屬醫院、武漢同濟醫院、湖北醫科大學第二附屬醫院、廣州軍區武漢總醫院、廣東軍區總醫院。

國際醫學界

• 世界器官移植協會(The Transplantation Society) 醫療事務主任德耳莫尼科醫生( Francis L. Delmonico)2007年7月表示，該協會高度關注這項的指控, 並表示已將他們的關注轉達到世界衛生組織。

台灣政府

• 2006年4月27日，中華民國總統陳水扁在阿扁總統電子報中，要求中國政府主動、深入調查，將涉案的人員繩之以法；他還呼吁中國政府「應該針對其惡劣的人權紀錄質疑，予以檢討，並積極推動政治改革，將權力完整的還給人民」。
• 副總統呂秀蓮2006年10月27日召開「中共摘取器官暴行暨相關人權問題」因應對策研商會議， 邀集行政院大陸委員會、衛生署、法務部與前總統府人權諮詢委員會委員，她表示代表總統陳水扁關心此議題，並強烈譴責此行為。
• 民意機關
  • 2006年9月26日，國會立法院，108位跨黨派國會立法委員連署一提案，希望行政院編列預算讓台灣民眾了解器官移植的正確資訊、立法院應邀請參與調查之國際人士來台訪問向台灣民眾說明。
  • 台灣23個縣市中，有18個縣市議會通過〈譴責並呼籲國際制止中共活摘器官暴行〉決議案，要求台灣中央政府呼籲聯合國、國際人權組織與國際衛生組織等派員赴大陸實地調查；對仲介大陸地區器官移植訂立相關倫理規範。

澳洲政府

澳洲外交部長史帝芬．史密司（Stephen smith MP）於2008年6月17日在給中國傳統畫家章翠英的回函中指出，大衛．喬高、大衛．麥塔斯在2006、2007年的有關報告中對中共活摘法輪功修煉者器官的指控是可信的，並表示中共對法輪功的禁止和處理違反了基本的國際人權標準。他表示，除了澳洲官員在北京2007年7月份的澳中人權對話提出這個問題。「我們要求中國解釋活摘器官的指控，並建議允許獨立可信的調查人不受拘束的進行調查。」

初期部分報導

• 蘇家屯事件出現後，中國大陸人權律師高智晟公開表示參與調查蘇家屯事件真相。

• 2006年4月20日，在歐洲委員會2006年度第二次決策會議上，十一名委員會代表向大會提交動議提案，要求對近期曝光的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的事件舉行聽證會，並要求中國政府向國際調查團開放所有的勞教所。該動議提案被列為歐洲委員會第10904號工作文件，標題為《召開有關中國人體器官摘除的公開聽證會之必要》（Need for a public hearing on organ harvesting in China）。这项动议没有在大会上进行讨论，仅为这些代表的个人意见。

• 2006年4月23日，《時代》雜誌刊載了題為「China's Grim Harvest」（中國的殘忍器官摘取）的文章，評論發生於中國的器官摘取情況和法輪功對此事的關注。

• 2006年6月，香港《前哨》雜誌在2006年6月號一期中，以《中共活摘器官事件越鬧越大》為題報導該事件。

• 2006年8月，香港《開放》雜誌在其8月號中，刊登了《中國活摘人體器官罪行》的文章。

負面質疑

• 2006年3月22日，中國民主正義黨文章稱美國領事館說「蘇家屯集中營」屬謊言。

• 2006年3月31日，香港《大公報》記者稱「醫院自用供暖的鍋爐房被造謠者說成焚屍爐」，「謠言所指的遼寧省血栓病中西醫結合治療中心（有稱蘇家屯血栓醫院），是國內知名的血栓專科治療醫院」。

• 2006年4月8日，《人民報》出現一篇報導，內容為美籍華人吳弘達（勞改基金會創辦人，曾批評中國勞改制度）向美國政府否認有關事件，《人民報》在文章標題中稱吳弘達為「屠夫」，但在4月10日把有關報導撤回。至同年7月，吳在《中國觀察》網站發表懷疑事件真實性的文章〈法輪功/蘇家屯事件之我見〉。

吳弘達的質疑

• 2006年7月，在美国数十年从事中国勞改犯研究的重要人士吴弘达在详细地对法轮功媒体有关苏家屯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报道进行了详细的研究，发表了长篇报告，对法轮功报道的真实性提出了质疑：

“法轮功的报告没有一个直接的相关的证人——没有操作的医生或其他医务人员。他们提出的一份电话记录上有一个所谓的医务人员，可这一个证人到底是谁，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状态，这些我们都不清楚。从病人来说，他们都被‘处理’掉了，被烧掉了。没有名，也没有姓，而且几千个人都没有家属，这也是很奇怪的一点。还有，四五千人，每个人都有五六件器官可以移植，一共几万件器官可以卖钱。这些器官最终都需要受惠者。在这些人中哪怕有百分之一的人站出来表示自己接受法轮功学员的器官，也有几百人。可这都没有相关的可靠的报道。”

根据吴的报告，目前出来为摘取器官事件作证的只有三名身份不明的人，而且证词大多是二手资料，内部矛盾重重。为了证实报道的真实性，吴派遣助手去苏家屯进行现场考察，并没有观察到有大量活体摘取的情况。吴的结论是：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这些报道不足为信。而且，他质疑消息编造者的意图：“我认为，法轮功学徒有信仰的权利。我坚决支持法轮功坚持他们的信仰，保护自己的权利。但是，他们不能夸大或者颠倒事实。不能将十说成百。这样的做法是不对的。”

• • 著名中國浙江維權人士張建紅（筆名 力虹）撰文《吳弘達他想幹甚麼？》，對吳弘達的邏輯及觀點，提出了反向質疑的不同看法。

事件回放

• 2006年3月8日，大紀元時報報導「R先生」的採訪，指稱蘇家屯有一秘密集中營，關押有6000多名法輪功成員，他們遭到殺害，器官被摘取出售，屍體在醫院焚屍爐當場火化。

• 2006年3月17日，大紀元時報報導称一名器官摘除主刀醫生的夫人出面指證，此秘密集中營就設在遼寧省血栓中西結合醫院的「地下醫療設施」裡。這位女證人表示，她的丈夫就是活體器官摘除主刀醫生之一，由於經歷活體器官摘除和焚屍的慘烈，在精神上承受巨大的壓力和難以描述的痛苦。在她從丈夫的口中得知此訊息後，給她的家庭帶來摧毀性的打擊，她們後來因此離婚。她希望藉由出面指證，能讓此慘無人道的事情受到關注並得以停止。

• 2006年3月12日，光明網公佈蘇家屯地區大量機構的電話號碼。2006年3月18日開始，蘇家屯血栓醫院各部門及蘇家屯地區的黨政機關陸續接到詢問電話及信函，亦包括許多惡意滋擾電話，他們對有關詢問緘默不語，作為當事人未發出任何信息[22]。

• 2006年3月28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發言人秦剛在記者會上否認存在集中營，稱「邪教法輪功一貫熱衷於傳播謊言」，並邀請記者前往瀋陽實地察看。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網站的該日問答紀錄中沒有這項記錄。法輪功明見網稱，中國外交部故意不將蘇家屯事件的答問收錄在其官方網站中，有意向大陸民眾隱瞞。法輪功方面認為編造謊言新聞欺騙人民和國際社會是中國共產黨的一貫作風。法輪功的希望之聲電臺稱已向中國政府部門申請派記者前去採訪，但中國政府部門未有回應。法輪功方面並表示，蘇家屯事件爆發之後，中國政府部門起初未作任何回應，對外界保持沉默長達三個星期的時間，很可能是在利用這段期間轉移銷毀證據但后来的西方媒体特别是美国驻华大使馆的调查表明法轮功的说法没有根据。

• 2006年4月1日，「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發表報告，聲稱確認這些指控屬實。「希望之聲」電臺報導稱，中國律師郭國汀說「實際上我每天都在查閱紐約時報和華盛頓郵報，看他們有沒有報導這件事，到今天都還沒有見報的消息。作為我來講，我認為可以肯定，從我的經驗，從我在中國執業二十一年，從我對法律的理解，我認為蘇家屯事件是真實的、可信的。」

• 2006年4月16日，美國政府派專家調查此事，稱法輪功控告並無證據支持。

• 2006年4月20日布胡會當天，兩件事情令國際主流媒體聚焦蘇家屯事件。
  • 法輪功學員在白宮附近的麥佛森廣場舉行新聞發佈會，6周前披露蘇家屯慘案的安妮(ANNI)和皮特(PETER)首度公開現身，他們表示「選擇胡布會，國際聚焦中國的時刻，冒中共滅口的風險，用生命做證」。安妮說，蘇家屯只是冰山一角，在全國各地的勞教所普遍發生著盜賣法輪功學員和其他人的器官。安妮的前夫曾受威脅，他擔心妻兒老小都會被滅口，不敢站出來說話。皮特說，此事曝光後，他多次收到中共當局的威脅電話。
  • 王文怡事件，胡錦濤與布什總統白宮記者會上，華裔醫生王文怡高聲要求中共停止迫害法輪功、「「中共掩蓋勞教所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引起國際主流媒體高度關注蘇家屯、活摘器官的指控。事件發生後，CNN、紐約時報、美國之音、BBC、法新社等國際各大主流媒體高度關注，據CNN報導，中共對於胡布會的電視直播因此臨時中斷。

• 蘇家屯事件出現後，很多中國大陸網站把蘇家屯這三個字列入過濾詞，類似汕尾東洲事件、太石村罷免事件後，汕尾、太石村成為中國大陸網站過濾詞。

相關條目

• 法輪功
• 冯·哈根斯生物塑化公司
• 大卫·乔高
• 薄熙來

外部鏈接

• 乔高和麦塔斯關於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獨立調查報告
• 電子書："死刑犯”撑不起中国器官移植市场上的蘑菇雲
• 苏家屯医院斥法轮功污蔑
• 瀋陽集中營設焚屍爐 售法輪功學員器官，大紀元時報，2006年3月9日
• 大量海外電話打爆蘇家屯 官員忙踢皮球，人民報，2006年3月23日
• 袁紅冰：胡錦濤訪美 應對蘇家屯事件做明具說明，人民報，2006年3月23日
• 中國否認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美國之音中文部，2006年3月28日
• Bill Gertz, China harvesting inmates' organs, journalist says(英文), The Washington Times, March 24, 2006
  • 大纪元對上一新聞的中文翻譯：華盛頓時報報導蘇家屯活取器官黑幕，大紀元，2006年3月25日
• 「蘇家屯集中營」
• 中國否認買賣法輪功學員器官，BBC中文網，2006年4月12日
• China's Grim Harvest, 时代周刊，2006年4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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