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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ter to Popo[編輯]

親愛的婆婆,

來信晚了一點,實在不好意思,請婆婆見諒。

轉眼間新的一年又來臨了。想起來,我跟全家人經已離開香港接近七年。儘管偶然會有點聯想,但不能不相信眼前現實:時間過得非常快。今天的我將會在兩年後大學畢業。屆時希望能流利八種語言及找到心中喜愛的事業,增進知識、為家人帶來幸福、又為自己帶來滿足感。終生學習是一件多麼愉快美好的事情呀!

希望您最近別來無恙。然而很久沒有通訊,非常掛念婆婆。過去這個學期實在很忙



入門 從來沒學過這門語言 初級1 能理解和使用一些詞和短語 初級2 能旅遊,購物,談論熟悉的話題 中級1 能基本應付日常工作的交流需要 中級2 大部分情況下都能應付自如,有時還不能完全控制


  有人說:有太陽的地方就有中國人,有中國人的地方就有客家人;還有人說:哪裏有陽光,哪裏就有客家人;哪裏有一片土,客家人就在哪裏聚族而居,艱苦創業,繁衍後代。

  客家人行走天下,移民世界,且在海外商界不乏成功者,因此有「東方猶太人」之稱。而身為世界客屬總會會長、中國國民黨主席吳伯雄便是世界客家人心中響噹噹的人物。

  這位年近七旬,縱橫台灣政壇30多年的客家大佬,正是直接率領國民黨在2008年台灣選戰中獲勝的領軍人物,也是國民黨榮譽主席連戰的密友。赫赫的戰功與深厚的人脈,奠定了他在台灣政界的分量。然而,在他的心中,卻有一份深深的客家情結。

  時隔8年,吳伯雄借赴北京觀禮北京奧運會之機,8月14日再度回到祖籍地——福建永定縣下洋鎮思賢村祭祖,並前往參觀一個月前被列為世界文化遺產的「客家土樓」。此間,他接受了本刊記者和東南衛視主持人的聯合採訪。

  

  拯救客家語言

  《南風窗》:一直以來,吳主席都為客家事務盡心盡力,現在有個問題是,客家話逐年衰落。有人作過統計,客家話被認為是地球上衰落最快的語言之一。這種狀況,該如何面對?

  吳伯雄:現實的確如此,近20年,全球會說客家話的人由6000多萬減少到不足3000萬,流失速度驚人啊。保留全人類多元語言文化資源是我們的責任,客家話值得保留。我一直都呼籲客家鄉親在全球各地要努力合作,加強交流,運用影響力使客家語言不要失傳。

  有一回,我的兒子帶了個新竹關西籍的同學來家裏,我就問他是不是客家人,會不會講客家話,那個年輕人竟回答說:「我父母是,我不知算不算,我不會講客家話。」

  根據「台灣客家事務公共協會」所做的「大台北地區客家認同與母語使用調查」數據,客家話已退縮為家庭使用的語言。新一代的客家人,客語使用率與流利程度不斷降低;不同語群的通婚家庭,也只有夫妻皆為客家人的家裏才有較高的客語使用率。至於工作場所中,則客語幾乎已完全喪失了其社會功能,客家族群確實面臨語言危機。

  《南風窗》:是不是客家人對自己母語的忠誠度不高?

  吳伯雄:有這個問題,在公開場合不敢大聲講出自己的客家話,哪怕是同一地方的也常常用普通話交談。口音稍有差異,就不願說客家話。方言至今不能在電視上穩定存在,學校里也不以客家話為榮。難怪客家話會面臨今天的生存危機,不要總是以為客家話不會消失,我們要有危機感。應當共同努力讓客屬的年輕一代了解和傳承客家文化。

  

  感受土樓魅力

  《南風窗》:都說你對家鄉的土樓有着深厚的感情,今年7月福建土樓申報世界文化遺產成功後,你還特地致電祝賀。

  吳伯雄:我真切地感受到土樓的魅力。土樓是客家人獨特的建築形式,凝聚着客家人的文化精髓。它不僅僅在於建築,它所代表的倫理、文化才是最珍貴的,幾百個人住在一個樓裏面,必然有很深的相處之道,很多的倫理,很多的規矩,才能夠使大家和平快樂地生活在一起。所以,它代表着客家人敦親睦鄰、守望相助的文化精神。

  上個月,家鄉土樓申報世界文化遺產成功後,就想來福建看看。但因為同時受邀參加北京奧運開幕式,才把兩次行程並成一次。為此,我還親擬電文,祝賀家鄉。我說的意思是:「回顧永定為使我客家祖先的文化遺產受到世界肯定,自1998年啟動土樓申報世界文化遺產的工作,歷經十年的努力,終能有此成果,令人欣慰!」在福建舉辦土樓文化節之際,我也發了賀電,並題「弘揚客家精神、開拓傳統文化」。

  《南風窗》:實地遊覽土樓時,您夫人戴美玉女士還在土樓里唱起了客家山歌?

  吳伯雄:(開心大笑)我們參觀承啟樓和僑福樓時,鄉親們為我們表演了精彩的節目,82歲的客家山歌大王李天生演唱了客家竹板山歌《阿哥出門往南洋》,熟悉的鄉音讓我們感動。興之所至,夫人就現場清唱了一首平板調客家山歌,鄉親報以熱烈的掌聲啊。

  看完這兩座樓,我也應鄉親所願,題寫「福建土樓王」,並在土樓前栽下一株香樟樹,寓意我們的客家文化「根深葉茂,興旺發達」。

  

   推崇「晴耕雨讀」

  《南風窗》:返鄉行程短促,可您還是去了村裏的思賢小學,還向學校捐鋼琴、小提琴以及10萬元人民幣。您勉勵在場的師生說:我們客家鄉親有一句名言叫「晴耕雨讀」,我們客家人有耕讀為本的傳統,兩岸的前途寄托在我們的孩子身上。您說在這次奧運會開幕式上聽到孩子的歌聲,讓您更有這樣的感觸。

  吳伯雄:真有這種心情。崇文重教,耕讀傳家,客家人特別看重讀書人,在客家人看來,要想改變境遇,唯一辦法就是晴耕雨讀,金榜題名,走仕途之路。只有通過讀書實現「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夢想,躋身於官宦行列,才能實現其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理想。所以,家境再困難,即使是討飯也要供子弟讀書。

  重視宗族觀念,對祖先和土地充滿感恩之心,且在學有所成後,不忘回饋哺育他們的土地。客家人這種「忠孝傳家」的見證就是,「一等人忠臣孝子,二件事耕讀傳家」、「茅寮出狀元」之諺。客家人「尊天敬祖」的質樸精神一直得到華裔社區及其它族裔社區人士的敬仰。

  《南風窗》:8年前您首次回到永定縣祖地尋根,說是實現您父親生前的夙願,可以說自然地流露出你們家族對祖先對土地的感恩之情和客家人的宗族觀念。

  吳伯雄:也有這個因素。我那97歲高齡辭世的父親在生前一直對回鄉謁祖念念不忘。2000年11月,我趁在龍巖參加世界客屬懇親大會之機,返回永定縣首次謁祖,終償父親所願。這次回來,又看到鄉親發自內心的歡迎,真有種回家的感覺,依然是很感動。或許,這就是祖地宗親宗族的力量。

  每個人都有尋根的想法,這是客家文化敦親睦鄰和不忘本的體現。我雖然已是遷居島內第四代,但吳家在台灣的族譜對接上永定的族譜,這讓我興奮,也有歸屬感。下一回,我要帶我兒子孫子回來,讓他們都不要忘掉他們的祖先之地。

  

  彰顯客屬性格

  《南風窗》:有人說,從你的身上反映出典型的客家人性格,這性格包含了什麼?

  吳伯雄:這我沒有認真想過,但我是覺得,在客家人的性格中,蘊含着堅毅、團結、務實和靈活這些成分。

  客家人的這種性格,在海外最出名的就是李光耀了,李光耀的祖先也是客家人,早年從福建去的。在南洋華僑中,客家人很多。他們身處逆境,首先要生存,然後要發展,所以他們都堅韌不拔,但也務實靈活。

  《南風窗》:當年在你的勸說下馬英九點頭答應參選台北市長,2007年2月,馬英九因特別費案辭去黨主席職務,在國民黨最緊急的關頭,雖然你已經遠離政治專心理佛,但你還是重出江湖,參加國民黨主席選舉,帶領國民黨在今年贏得了立委選舉和台灣領導人大選。你成了馬英九的「貴人」,不過,也只有以你的人格和能力,才能成就這些大事,但我們關心的是,客家人的性格對你的人生歷程有何影響?

  吳伯雄:應該是老天對我很厚吧,本來在我生涯規劃中沒有這一段,這是因緣際會碰上了,我也全力以赴,總算在大家全力協助之下,我們達到超過預期的目標。我本來是已經學佛,很多人說我好像快出家的人,我能夠把國民黨團結起來,我自己覺得我跟任何人沒有競爭關係,結果大家都樂意幫忙我。

  《南風窗》:台灣媒體,包括很多不分老幼尊卑的人,都喜歡尊稱您伯公伯老,這是為什麼呢?

  吳伯雄:這個是好意吧,我這人比較曠達、豪爽、平易近人的,又因為我是客家人,客家人伯公的意思,就是土地公的意思,他們是一個尊稱,也有一種客家情結吧。

  (責編/趙義)

光復中華革命黨[編輯]

中評社香港3月21日電/台北市長馬英九正在展開美國行,20日和紐約智庫「外交關係委員會」舉行提問式的座談會。馬英九重提九二共識認為,因為有「一個中國,各自表述」的共識,才會有隨後舉行的辜汪會談。馬英九說,兩岸可以用這種模式重拾對話,「而臺灣也有權做詮釋」。

  據東森新聞報道,馬英九強調一中指的是「中華民國」。因此,馬英九表示,他支持臺海兩岸應該維持現狀,但雙方必須要重拾對話,以免陷入僵局與對抗。

  馬英九訪美行程滿檔,首場座談會就直接切入外界關切的兩岸關係和美台互動。對於馬英九訪美言行異常關注的北京當局,也正密切地觀察馬英九對於兩岸關係的有關談話。

  此行預計有將近十場公開座談或演講行程的馬英九,首場與紐約智庫「外交關係委員會」的座談會,在台北時間21日凌晨舉行。面對美國最重要的美中台關係二軌,馬英九強調,支持臺海兩岸維持現狀,但他認為雙方應該要重拾對話,以免臺海陷入僵持及對抗。

  中央社發自紐約的報導指出,這項座談係由美國國際關係學者孔傑榮(Jerome Cohen)主持,出席人士包括美國學者、財經界人士及媒體。座談進行的程序,是由主持人以提問的方式,請馬英九針對臺灣地位和臺海現狀發表看法,也旁及有關臺海經貿和美台軍售等問題。

  報導說,馬英九從二次戰後國際情勢的演變說明臺灣的地位。對於一個中國,馬英九指出,「一個中國就是中華民國(The one China is the Republic of China)」。

  馬英九也重提九二共識認為,因為有「一個中國,各自表述」的共識,才會有隨後舉行的辜汪會談。馬英九說,兩岸可以用這種模式重拾對話,「而臺灣也有權做詮釋」。

  「外交關係委員會」對於美台軍購問題也相當關切,馬英九強調,國民黨認為臺灣應自我防衛,也支持合理的軍購,但他對於美方軍購價格過高頗有微詞,並指出臺灣民意多數反對軍購。

  此外,有關兩岸經貿互動,馬英九則認為,臺灣在區域經濟中,絕對不能被邊緣化,但對於臺灣現行兩岸經貿政策的限縮,馬英九感嘆,徒然讓業者無從着力,無法及早佈局卡位。

光復中華革命黨[編輯]

「聯合國」這一名稱是由美國總統富蘭克林•D•羅斯福設想出來的。該名稱於1942年1月1日發佈《聯合國宣言》時首次使用。時值第二次世界大戰進行期間,當時26個國家派出的代表承諾其政府將繼續共同對軸心國作戰。最初,有關國家為了在具體事務上開展合作而成立國際組織。例如,1865年成立了國際電報聯盟,後改稱國際電信聯盟;萬國郵政聯盟則成立於1874年。如今,這兩個組織都是聯合國的專門機構。1899年,第一次國際和平會議在荷蘭海牙召開。此次會議的目的是制訂旨在和平解決危機和防止戰爭的文件及編撰戰爭規則。會上通過了《和平解決國際爭端公約》,並依據該公約成立了常設仲裁法院。常設仲裁法院於1902年開始工作。聯合國的前身是「國際聯盟」。該組織是在與第二次世界大戰情況類似的第一次世界大戰的背景下構想出來的。「國際聯盟」是根據《凡爾賽和約》於1919年成立的,其宗旨是「促進國際合作和實現世界和平和安全」。同樣根據《凡爾賽和約》於1919年成立的國際勞工組織是國際聯盟的一個附屬機構。由於未能防止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國際聯盟隨後停止了其一切活動。1945年4月25日-6月26日,來自50國家的代表參加了在美國三藩市舉行的聯合國國際組織會議,會議的目的是起草《聯合國憲章》。代表們在中國、蘇聯、聯合王國和美國四國代表於1944年8月-10月在美國頓巴頓橡樹園會議上提出的提案基礎上進行了討論。1945年6月26日,50國家的代表簽署了《聯合國憲章》。當時波蘭沒有派代表參加此次會議,但後來簽署了《聯合國憲章》,因而成為聯合國51個創始會員國之一。在中國、法國、蘇聯、聯合王國和美國以及大多數其他簽字國批准《聯合國憲章》之後,聯合國組織與1945 年10月24日正式成立。從此,10月24日成為每年都要慶祝的聯合國日。

嗨!你還記得我們在哈佛模擬聯合國見過面嗎?

但願你萬事成功, 吳子言

韓國為什麼『恢復』漢字?[編輯]

韓國、朝鮮人使用中國漢字有1000多年的歷史,絕對是中華文化的後裔,可是為什麼後來廢除了中國漢字呢?首先因為朝鮮的語言屬於阿爾泰語系,與中國的漢藏語系不太一樣,但是古代朝鮮文化落後,一直沒有發明自己的文字,所以只能沿用中國漢字。但是漢字還是無法充分的表現韓語的發音和朝鮮民眾的思想感情,普通朝鮮平民根本不識漢字,只有朝鮮貴族、官員會使用漢字,稱為「吏讀文字」,而普通朝鮮平民只能以口頭方式進行文化交流,他們的生活知識和年積月累的農業耕種經驗和農耕方法也都無法長久的流傳下去。

到了1446年的朝鮮世宗大王時期,就是中國的明朝時期,作為中國附庸國的朝鮮在政治、經濟、文化、科技、軍事上都得到一定的發展,因而朝鮮民眾對擁有自己民族文字的願望比較強烈了,世宗非常同情國民的處境,作為一個想要發展民族文化,推進國家獨立的朝鮮君王,世宗開始苦思冥想,夢想創造出一種獨特而易學易懂的朝鮮本土文字,讓普通的朝鮮庶民也可以輕鬆駕馭朝鮮的語言。

世宗在發明朝鮮文字時,受到音樂和北方游牧民族拼音文字的啟發,了解到簡單的音樂符號(1234567)就能夠記錄世界上所有的音樂,那麼,相對簡單的拼音字符也應該可以記錄全部的韓語音,從而拼寫出朝鮮的文字。所以世宗組織起當時包括他本人在內的許多朝鮮「集賢殿」的優秀學者,還特意派遣一位朝鮮知名學者,前後十幾次到中國來學習、研究漢字精髓,歷時達三十年之久,才最終在1446年發明創造了朝鮮文字,於是朝鮮在使用了近千年的中國漢字以後,終於有了自己的民族文字。

世宗大王(1418-1450年),他精通儒家學問,極力提倡儒學價值觀念以外的哲學觀念,博學多聞,政治手段高明,能夠對付朝鮮的兩班學者(兩班:指的是集『貴族』與『官吏』於一身的朝鮮學者們,他們享有極高的政治文化權利,甚至可以藐視朝鮮國王)。他在統治期間,對國家管理、語音學、民族文字、經濟學、科學、音樂、醫學和人文學研究方面都表現出積極的思想。他建立了集賢殿,以促進傳統和政治經濟方面的研究,最著名的成就之一是創立了韓文字母。

《訓民正音》就是在此背景下應運而生的。世宗大王在公告序言中寫道:「中國文字是基於中國歷史應運而生的,因此無法清楚的表達朝鮮韓語特有的語境,無法充分表現庶民的想法和感情。考慮到我國子民的實際情況,我創立了這28個字母(註:經過字母的演化與合併,現代朝韓社會只使用24個字母,比26個英文字母還少2個,是歐美學者比較公認的簡化拼音),這些文字簡單易學,希望能提高每位朝鮮國民的生活質量」。從這篇序言中可以看出世宗大王對朝鮮文化的獨立、國民的繁榮所持的執着和獻身精神。這24個朝鮮拼音字母如下:

  輔音:

  (g,k),(n),(d,t),(rorl),(m),(b,p),(s),(ng),(j),(ch),(k),(t),(p),(h)

  元音:

  (a),(ya),(eo),(yeo),(o),(yo),(u),(yu),(eu),(i)

創造韓文表音字母的世宗大王和集賢殿的學士們認為人類的發音不僅僅是單純的生理現象,還有一股雖然人們看不到,但實際上更強大的力量在支配着這一行為。他們認為人類的發音和文字的筆畫,以及所有的宇宙現象均與中國道教的陰陽、五行密不可分,並由此推測聲音與季節變化以及音樂是必然相通的。韓語的音節分為3個部分,分別是輔音、元音、尾音,這是世宗大王和集賢殿的學士們創造韓文字的基礎。尾音不是單獨創建的,而是根據輔音的重複而創,因此韓語是充分有效地結合元音和輔音而成的,應該說是不錯的拼音文字。

朝鮮的「諺文」與「諺語」一樣是民間的語言文字,由於政治文化地位的低下,諺文屬於二流文字。只有貴族和官吏使用的「吏讀文字」屬於朝鮮一流文字。早期的朝鮮拼音文字就是「諺文」,而現在的「諺文」卻是中國漢字了。古代朝鮮的文字實際上有三種:1、純漢字:完全使用中國的文法規則。2、吏讀文字:用漢字拼寫韓語言,但是保留漢字的意義與基本文法。3、純朝鮮字:就是朝鮮世宗創造的拼音字,古代朝鮮的「諺文」。

雖然1446年意味着朝鮮韓文的正式誕生,但是並不意味朝鮮拼音文字的真正使用,由於中國漢字在朝鮮的強大文化影響力,朝鮮拼音文字一直作為「韓語拼音」而存在,被朝鮮婦女和沒受過良好教育的朝鮮人使用,被稱為二流文字的「諺文」,而朝鮮的貴族、官員還是繼續使用漢字「吏讀文字」。朝鮮拼音文字的廣泛使用是從二十世紀初才開始的,比世宗頒佈「訓民正音」晚了450年,為什麼?

漢語是否將成"世界第一語言"?[編輯]

第一個問題:漢語在21世紀是否即將成為流通範圍最廣的使用人口最多的「世界第一語言」(國際共同語)?

計算一下使用漢語的人口, 如果把只能說方言、不能說普通話的都包括在內, 那麼, 如今漢語人口有12億多;過去我國人口一直穩居世界首位,在這個意義上可以說,漢語千百年來早已一直是「使用人口最多的世界第一語言」了。

但如果按照口語的嚴格定義,只計算能在社會交際中說「普通話」的, 那麼, 現在只有全世界12億多華人的三分之一, 就是四億多人, 這比全世界能說英語(口語)的十億人口少許多。

世界的語言結構分為四個層次——

第一層次:國際共同語。英語是事實上的國際共同語, 法語可以算作第二位的國際共同語,但俄羅斯語的競爭(隨着「東歐社會主義陣營的瓦解和前蘇聯的解體)已經失敗了。

第二層次:多國共同語。西班牙語是拉丁美洲20幾個國家和西班牙國的多國共同語;阿拉伯語是西亞、北非20幾個國家的多國共同語;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汶萊和新加坡等國共同使用標準馬來語;德語是德國和奧地利、瑞士的多國共同語;葡語是巴西、葡萄牙國和非洲某些國家的多國共同語;等等。

第三層次:一國共同語。例如中國的普通話;印度的印地語。其他很多民族國家的語言只在本國使用。

第四層次:各地的民間語言。例如印度就有許多「邦」的地方語言;撒哈拉以南非洲的情況類似、各種部族語言很複雜。

目前漢語還是一國共同語。中國是人口最大國, 改革開放的經濟又在向上發展, 普通話將在全世界華人中間普及開來, 遲早要成為世界各國裏面使用人口最多的語言。

但是, 這不等於說, 普通話將代替英語、法語成為國際共同語。

英語成為國際共同語, 除有語言優勢外, 還有英美等國的實力作為後盾;法語也有「前法蘭西共同體」的後盾。漢語若想成為國際共同語, 除要進行語文現代化改革外, 還要擴展長期而全面的改革開放, 大大增強國力。這是遠大的系統工程。

第二個問題:「漢字是創造最早的文字, 又是使用最久的文字」。這話對不對?

實事求是、嚴格地說來,恐怕不對。

西亞兩河流域的丁頭字 (楔形字), 成熟於公元前3500年前 (華夏文明尚未成型); 現存最晚的一塊有丁頭字的泥板是公元後75年的遺物 (中國東漢初年); 丁頭字的使用時期超過3500年。

北非尼羅河流域的聖書字, 也成熟於公元前3500年前, 可能比丁頭字略晚, 結束於公元後5世紀之末 (中國東晉末年), 這時候晚期的人民體停止使用了; 聖書字的使用時期長達4000年。

發源於黃河流域的漢字, 成熟於公元前1400年的殷代(甲骨文), 比丁頭字和聖書字都晚兩千年, 不是成熟最早的文字,也不是使用最久的文字。

這裏比較文字的最早成熟時期, 而不是開始創造時期, 因為最早成熟時期有大量文獻可以證明, 開始創造時期沒有足夠的實物可以證明。

第三個問題:拼音字母是歐洲人創造的嗎?字母的創造是晚於漢字甲骨文嗎?

實際上這兩種說法都是誤解。

歷史告訴我們, 字母是亞洲人創造的, 不是歐洲人創造的。最早的字母創造者,是西亞敘利亞巴勒斯坦地區的古代北方閃米特人, 創造以後一千多年才流行於歐洲。最古的字母文字殘片屬於公元前17-15世紀 (中國商代早期), 所以說:字母的創造早於漢字甲骨文。

第四個問題:「語言的特點決定文字的類型」,英語有曲折變化, 所以適合用字母; 漢語沒有曲折變化, 所以適合用漢字。這種說法對不對?

語言特點不能決定文字類型。

例如漢語和藏語是漢藏語系的兩種主要語言, 語言的特點基本相同。可是, 漢語用漢字, 藏語用字母, 語言特點相同而文字類型不同。拉丁字母書寫一百多種語言, 語言特點彼此大相逕庭, 可是都用相同的字母。

有的民族自創文字, 稱為自源文字; 有的民族借入文字, 稱為借源文字。自源文字為自己而創造, 當然適合當時自己的需要。自源文字都是從表形開始, 後來演變成為表意和表音。借源文字的類型決定於文化 (包括宗教) 的傳播, 輸出民族的文字和輸入民族的文字必然同一類型。例如, 漢字文化圈都用漢字, 印度文化圈都用印度字母 (西藏字母來自印度)。二次戰後, 打破傳統, 重視效率, 新創文字一律用拉丁字母。

第五個問題:漢字是不是華夏文化的核心?漢字在華夏文化中究竟處於什麼地位?

沒有聽說任何國家把文字作為傳統文化的核心。

文字是文化的承載體, 文字能記錄文化, 傳播文化, 有利於保存和發展文化。有的民族把文字作為圖騰, 當作神靈, 加以膜拜, 那是原始社會的遺風, 這種「文字崇拜意識」在我國早已淡化了。兩千年來, 儒學一向被中國統治階級認為是華夏文化的中流砥柱, 因為儒學是穩定和發展封建社會制度的意識形態。儒學是發展的,是可以演變的。後來, 儒學受到歪曲和反對、壓制。儒學本來是中國封建時代的意識形態。今後,如果儒學經過現代化改革, 取其精華、去其糟粕,那麼也許仍將在中國傳統文化繼承中發揮作用。

如何翻譯「方言」這個詞?(司佳)[編輯]

能否用 dialect 來對譯漢語中「方言」這個概念?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的梅維恆(Victor H. Mair)教授於1991年發表的 What Is a Chinese「Dialect/Topolect」? 一文中認為如果按照現在通行的一般觀點,即用英語中的 dialect 來指稱漢語中的七大「方言」的話,漢藏語系中的層級劃分就會出現一些問題。請看下面的對照:


印歐語系

日耳曼語族 ……
英語、荷蘭語、德語 ……
Dialect:波士頓、多倫多、德克薩斯、墨爾本、劍橋


漢藏語系

漢語 ……
官話、吳、粵、贛、湘、客家、閩
Dialect:上海話、蘇州話、長沙話、雙峰話


將這兩大語系中的語族和語支的劃分聯繫起來看,我們會發現漢語的七大「方言」的地位等同於歐美一些國家的通用語言。而英語中的 dialect 一詞表示的恰恰是這些國家語言中的地方方言,這就與漢語中的「方言」所表示的內涵有所分異。比如,英語的dialects 有波士頓、多倫多、德克薩斯、墨爾本、劍橋等;同樣,官話也可分北京話、南京話、山東話、四川話等,吳語有上海話和蘇州話的不同,湘語有長沙、雙峰等方言。這樣的話,一般我們稱作「吳方言」、「粵方言」的「方言」概念顯然不是英語中的波士頓、多倫多、德克薩斯等 dialects 這一概念了。

這種不當譯法的原因可以從漢語中「方言」一詞的來源中找尋:

  • 一、現代漢語中的「方言」是一個「舊詞新義」的新詞。「方言」二字最早可上溯到揚雄的《方言》一書。揚雄在書中記載了漢時各種事物名稱的地域通行範圍以及同一事物在各地的不同稱呼,而這種「方言」的概念卻不是指「某一種語言內部以詞彙、習慣用語、發音方法等的不同而再次區分出的兩種或兩種以上的通用語言」,所以也不是英語中的 dialect 的意思。
  • 二、「方言」在中國歷史上常用作稱呼除漢語以外的其他地方的語言。韓語、蒙古語、滿語、越南語、日本語等亦被清廷官員稱作「方言」,並編入到詞彙對照書中。更有晚清學者將西方語言視作「方言」。這不僅不是英語中 dialect 的意思,還跨出了漢藏語系的範圍。

漢語的「方言」一詞被誤譯作 dialect 導致西方對「漢語」本身的誤解更趨嚴重。1985年牛津出版的一本語言學專門字典的作者在書中提醒人們應注意漢語中 language 和 dialect 兩個概念的關係:「一般認為當人們不能相互理解對方所說的話時,他們在說兩種不同的語言(language)。但漢語中很多所謂的『方言』(so-called dialect)在口語形式(spoken form)上是不能互通的,但卻使用同一種書面語(written language),這就是為什麼人們稱它們為『漢語方言』(dialects of Chinese)的主要原因了。」這本字典的作者其實已經注意到了一些問題,因而在dialect 前添加了『so-called』(所謂)一詞。但對於「現代漢語方言乃使用同一種書面語」這一判斷梅教授持不同意見:「就我看到的一些材料足可以證明,現代漢語七大方言中的大部分在音系、詞素、正字法、語法上分歧甚大,以致操某種方言的人對其它方言的書面語並不能讀得通。」關於這點他還特別指出,中國現行的書面語是一種「標準語」(Standard Language),各個方言區的人如果要學習讀寫這種「標準語」,必需與他們各自所操的本土話分開。當然他們也可以用各自的本土話的發音來念「標準語」,但這並不等同於他們平時所說的方言的一整套詞彙和語法。

因而有必要用一個合適的英語詞來對應現代漢語中「七大方言」的「方言」概念。1984年,美國的德范克(John DeFrancis)教授在其一本漢學著作中發明了用 regionalect 一詞對譯漢語的「方言」一詞,即英語中指「區域」、「地方」的 region 一詞與-lect 的組合。梅教授在其1991年發表的這篇論文中則建議用希臘詞根topo-與-lect 組成 topolect 一詞。這個詞的含義就是「某一個地方的語言」(language or speech form of a place)。這個「地方」可大可小,具有相對的靈活性。這個地方的語言可分為一系列具有相似於「dialect」特徵的次一級語言。比如官話是一種 topolect,有北京話和南京話之別,這兩者便是 dialect 的關係,與官話相併行的有客家、閩、吳、粵、湘、贛等 topolect(方言)。有意思的是,在1996年初版的由德范克先生主編的《ABC 漢英詞典》中,也改而使用梅維恆先生建議的 topolect 這個詞了。

Topolect一詞在2000年出版的第四版美語字典 The American Heritage Dictionary of the English Language (fourth edition) 中已有收錄。梅維恆先生認為這是他多年來從事漢語研究的一項成績。

  • 司佳先生,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亞洲及中東研究系。

[1]. 論文全名為What Is a Chinese 「Dialect / Topolect」? Reflection on Some Key Sino-English Linguistic Terms, 載於 Sino-Platonic Papers (29, 1991), Department of Asian and Middle Eastern Studies, University of Pennsyvania.

[2]. 孫讓(1848-1908),《周禮正義》。台北:1970年重印本。

[3]. Crystal, David. A Dictionary of Linguistics and Phonetics. Oxford: Basil Blackwell in association with André Deutsch, 1985.

[4]. DeFrancis, John. The Chinese Language: Fact and Fantasy. Honolulu: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 1984.

[5]. DeFrancis, John ed. ABC Chinese-English Dictionary. Honolulu: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 1996.

齊亞德·法扎赫[編輯]

齊亞德·法扎赫阿剌伯話:زياد فصاح;英文:Ziad Youssef Fazah;1954年6月10號)係一個利比里亞籍嘅黎巴嫩人,喺利比里亞蒙羅維亞出世。法扎赫話佢自己識講59種話同埋喺幾個電視節目喥表演佢嘅語言天分,重表明佢「成功咁」同好多講唔同母語嘅人溝通過嚟[1]

直到喺1998年出版嘅健力士世界紀錄大全,法扎赫一直都被列為識講同睇58種話,但係唯一嘅證據就係佢響1991年7月喺雅典做過嘅一個訪問[2]

但係,法扎赫喺一個叫《星期一萬歲》(Viva el lunes)嘅智利電視節目喥徹徹底底咁爆咗煲,暴露咗佢連初級嘅芬蘭語俄語中文波斯語希臘語印度語都一無所知。當佢畀人用俄文問「今日係禮拜幾吖?」(俄語:Какой сегодня день недели?),法扎赫唔單止口啞啞唔識答,之後自我辯護嗰陣重將俄文同克羅地亞話撈亂,話人哋用克羅地亞話問佢呢個問題唔公平。

法扎赫話佢自己識講同睇下面呢58種話:

阿爾巴尼亞話阿姆哈拉話阿剌伯話亞美尼亞語阿塞拜疆語俾路支語孟加拉語保加利亞話緬甸話廣府話捷克話丹麥話荷蘭話宗喀語英文芬蘭語法國話、Fuchin、德文希臘語匈牙利語冰島語印尼語意大利話日文高棉語韓文柯爾克孜語老撾語馬來話官話蒙古語尼泊爾語挪威語普什圖語帕皮阿門托語波斯語波蘭話葡萄牙話羅馬尼亞話俄文塞爾維亞-克羅地亞話吳語僧伽羅語西班牙話藏語斯瓦希里語瑞典話塔吉克話泰文土耳其話烏爾都話烏茲別克語越南話[1]

參考[編輯]

  1. ^ 1.0 1.1 Scapin, Rafael. Ziad Youssef Fazah: o Maior Poliglota do Mundo. [2007-11-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7-09-27).  (葡萄牙文) - An article adapted from Fazah's "Ensinando a Aprender Espanhol". 引用錯誤:帶有name屬性「scapin fazah」的<ref>標籤用不同內容定義了多次
  2. ^ Norris McWhirter. The Guinness Book of World Records 1997. Random House. 1997: 249. 

出面網頁[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