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内容

User:Bluedecklibrary/Wikipedia:《求闻》/2019年/“维基学生会”成立两周年——是中文维基百科未来的希望还是中二小学生狂欢的乐园?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noteTA |T=zh:《求闻》观点:“维基学生会”成立两周年——是中文维基百科未来的希望还是中二小学生狂欢的乐园?;zh-hans:《求闻》观点:“维基学生会”成立两周年——是中文维基百科未来的希望还是中二小学生狂欢的乐园?; zh-hant:《求聞》觀點:「維基學生會」成立兩周年——是中文維基百科未來的希望還是中二小學生狂歡的樂園? |G1=mw }}

{{Wikipedia:《求闻》/post-layout |1=2019年5月 |2=观点 |3=第五卷 |4= {{Wikipedia:《求闻》/post-module |1=似乎是后者—— |2=“维基学生会”成立两周年——是中文维基百科未来的希望还是中二小学生狂欢的乐园? |3=

《求闻》编译组特约评论员
“维基学生会”的标志
“维基学生会”“成员等级”一隅

最近,一个叫“维基学生会”的组织经常出现在大家眼前。“维基学生会”成立于2017年4月5日,如今正值该会成立两周年。借着这个机会,《求闻》应读者要求,综合各方资料,特别报道“维基学生会”的由来和发展。

第一印象[编辑]

初次点开“维基学生会”的主页会给人一种奇妙的感觉。开头第一句话除了自己给自己起的英文名“Wikipedia Students' Union”之外,还莫名地多了个日语。阅其“声明和提醒”及“工作内容”,似乎可以看出该会涉猎非常广泛,从站务到条目编纂无所不包;而“成员守则”又在要求成员严于律己,做好榜样。

乍一看是一个纪律严明的组织——事实上也的确很纪律严明——但目前为止“维基学生会”所收获的所有评价却都是负面的。是“所有”评价,而不是“几乎所有”评价。

知乎上评价“维基学生会”的帖子中,有人说“创立至今没做过任何贡献,年底有什么学生总会的什么鬼的”,还有人说“可以用来围观中文维基百科的小学生们如何指点江山”。有用户公开评价“我是认为贵会对维基百科的协作根本是没有用的。观乎以往贵会的站内活动纪录,贵会在成立后的一年多就几乎一直在会务上面纠缠,不断把整个组织官僚化、架床叠屋,消耗民气,把会员可以贡献在维基百科的时间白白浪费在没有意义的‘会务’之上,真正促进协作的事务少之又少” 。有用户说“[维基学生会]大搞官僚主义,四处招揽成员但无实际贡献”。

维基学生会究竟是如何收获如此之多的负面评价的?下面由笔者带着大家从“维基学生会”创会开始谈起。

创会伊始[编辑]

“维基学生会”由用户Jpcomic创建。在创建之初,凭借着独特的“工作内容”就吸引了一些维基人的目光。当时,“维基学生会”的“工作内容”中,除了一般的站务维护之外,还写道“举报滥权的维基百科管理员,回退员,巡查员 (必须有合理的理由才能举报)”;除此之外,还声明“需要管理员协助我们!!!”——仿佛在咆哮一样,打了三个感叹号。

当时,一些维基人乐观估计,“维基学生会”或许会对中文维基百科分裂的社群有所帮助。有人猜测,“维基学生会”或许会成为类似圆桌会,或具有外语维基仲裁委员会性质的组织。但后来观其发展,既没有管理员协助他们;而“维基学生会”也似乎什么都没做——直到今天。

创建之初,“维基学生会”有官僚化的影子,但似乎并不严重。当时,其会内成员等级分为一般成员、“书记”、“秘书”、“副会长候补”和“副会长”;而“会长”则由创始人Jpcomic担任。当时大多维基人对其组织架构的官僚性似乎并没有太大意见:学生会的确要有个“学生会”的样子。

后来,Jpcomic活跃度下降,“维基学生会”后来的发展大多由其他维基编者推动。

起底“会长”[编辑]

以下所公开的内容(或日志)在站内公开可查且所涉者情愿公开、或由亲历者回忆,不涉及个人隐私问题。

“维基学生会”的贡献可圈可点,率先在维基中实现了严明的五层等级制,俨然令我们穿越回到了上世纪中叶,中国大陆小学中那些臂膀上挂着几条杠的“小队长”、“中队长”之类的小小领导们,哪怕是排队买个冰糕都要请领导先行。虽然这种模式已经在大陆中学彻底淘汰,但这一文革遗产却在中文维基中修成正果,而其中那位五条杠的领导人物即是会长。

时任“维基学生会”“会长”的用户叫“SickManWP”,又自取名号“维基病夫”,曾用“蔡柏熙”为用户名[1],后改名“H2244932”。

根据其自己所作的“自传”,2016年夏天,“会长”小学毕业。他的维基百科账号也是当时注册的。当年夏天,他在维基百科上结识了正上初中的曹某。曹曾用用户名“小曹2015”,因屡次破坏,被维基媒体全域锁定。

蔡在曹被全域封禁时的“辩护”

但蔡一直不明原因地袒护曹。在各路管理员、热心人士帮忙申请全域锁定曹的时候,蔡一直在讨论串下方反复发表不成文的“辩护”,干扰监管员的决定。

蔡发现了当时的“维基学生会”。在时任“会长”Jpcomic不活跃的情况下,蔡开始了“为期一年”的所谓“救会运动”。对于维基百科学生会的贡献,会长也在积极探索和追求中。曾经一度他也迷惘地在互煮客栈里询问路在何方,也曾一度得到高人的指点和讲解。他高兴地对大众宣称他的组织承揽了中文维基和乌尔都语的合作项目。但我们了解的真实情况与此可能尚有不小出入。

大脑升级[编辑]

“维基学生会”“邀请函”

蔡进一步将关注点投向他所谓的“靠山”,即“维基学生会”。蔡及其他一些用户开始宣传“维基学生会”,并向一些维基人的用户讨论页递送“邀请函”,并通知不活跃的成员参与“学生会”事务。“学生会”创始人兼时任“会长”Jpcomic当时仍然不活跃,但依照他制定的“学生会”“规则”,他作为“会长”的职务除非本人情愿,否则其他人都不能更改,这也使得当时“学生会”里一些要求他“下台”的声音无从落实,直到后来Jpcomic主动让出“会长”位置,这也奠定了当前“维基学生会”的六层架构:“荣誉会长”,仅由Jpcomic一人担任;“会长”,由蔡一人担任;其余的“职务”还有“秘书”、“书记”和“成员”。

Jpcomic和蔡制订了“维基学生会”大部分的官僚化政策。今年2月,Jpcomic还提议设立单独的“理事会”来“监督”“荣誉会长”和“会长”的行为。这一提议招致大部分“维基学生会”的成员及“干部”反对,最终没能实施。

此时,由于“维基学生会”的活跃,很多维基人开始关注其动态。蔡等人在面临外界质疑时,承诺当“学生会”成员人数超过50人时再进一步考虑站务工作,同时再次大量散发“邀请函”。2019年2月底,“维基学生会”成员人数突破50人,蔡宣布要将工作重心转移到条目上。但一个多半月之后的今天,“维基学生会”人数即使突破了50人,也在条目方面毫无建树,继续醉心于所谓“会务”。

“维基学生会”条目协作页面

笔者看到,在其“条目协作”页面上,虽然确乎偶有留言发动成员参与条目创作、评选,但应者寥寥。很多协作内容没有下文,而蔡等干部平时有自顾自创建条目的倾向,而且也不处理“条目协作”板块下的请求。

“维基学生会”讨论版里,还有成员建议学生会参与站务方面或帮助新手,但相关讨论都没有下文。蔡自己也说过“教导新手比较好”,但蔡也接下来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蔡“自我公审”时与其他用户的对话

不久前,蔡还在互助客栈上对自己提出进行“自我公审”,想要搞“批评和自我批评”。本文来的迟了些,希望对蔡的“自我公审”有一定帮助。正是在这次的“自我公审”里,蔡主动承认、且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味地说“[‘维基学生会’到目前为止所做的只有]拟定会内的规则和不断修改会章”。蔡还说先前“维基学生会”毫无作为的原因是因为“人力不够”,且“会长不是他”。然而,自“自我公审”结束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维基学生会”还是毫无作为。有其他的《求闻》编辑特地在蔡“自我公审”、同时也是“维基学生会”好容易攒够了50名成员之际(也是《求闻》开始计划本文之际)特地提醒蔡“《求闻》将会关注你会成立两周年”,并且会发评论员文章,期望《求闻》给一定压力后,“维基学生会”能稍微多做些什么。但事实还是让《求闻》的编译组的各位同仁们——相信也包括“维基学生会”绝大多数的成员们——感到失望透顶:一切似乎都在昭示着,“维基学生会”成立的唯一目的就是招揽成员,仅此而已。

“不要服用过多的娱乐性药物”

在发迹于“维基学生会”之前,蔡的巡查员权限还被剥夺过。在除权申请页面中,有用户指出,在提醒蔡其巡查质量太差之后,蔡仍然反复将质量低劣的条目标记为已巡查。甚至在有行政员好心地帮忙后,蔡还到那位行政员的用户讨论页上留言,说那位行政员的“身心已经无法负荷过多的维基压力”,建议他在编辑维基百科时不要服用过多“娱乐性药物”——就是毒品。本评论员也是才了解到,还有人上维基之前得先嗑药的。

蔡的一些行为也很有意思。笔者当年在朋友的推荐下直接下载安装了电报(Telegram)软件与其他维基人交流。但蔡并不是这样。似乎是在与曹的关系的影响下,蔡对任何实时聊天软件都产生了心理阴影。在加入“维基学生会”的电报群之前,蔡还摆出了英勇就义的姿势,说“为了中文维基的统一、为了学生会的发展,少许站外联系是必须的”;也不同于大多数用户知道了“电报”或者其他软件的群组之后直接加群的做法,蔡还预告在他当时发言的5天之后加群。“学生会”下方有人催促,但蔡却连一天都不肯提前。

蔡加入“维基学生会”的电报群之后,先立条件:他说,如果别人想要让他肯留在“电报”里,就不能违反他立的规矩。他说他绝不加入中文维基的大群(蔡与曹的一些经历发生在与中文维基大群互联的IRC中——注),不讨论与维基百科无关的事务,不影响作息,不接受管理员提名(试问各位读者:有人想要提名会长吗?)。笔者和其他的旁观者都认为,蔡的言行好像是为了营造出一种别人非让他加入电报而不是他自己想主动加入的印象。也不知是跟曹的心理阴影还是如何,其他人几分钟就能解决的问题,蔡硬拖了五天多。

在维基电报群的所谓“滥权梗”的带动下,蔡后来还把自己在“电报”上的昵称改为“滥权维基学生会会长”,号称为了增强自己的安全性。[2]

“维基学生会”“会史”

蔡和“维基学生会”的一些成员还给自己和“维基学生会”树碑立传。维基人给自己的贡献、忙过的条目做存档是很常见的事,但在站内讨论的时候还四处附上“自传”的链接就很不好说了。所谓的“维基学生会会史”里面流水账般地记载了所有鸡毛大的事,还附上了各种“参考文献”和“注脚”——只是站内的Diff链接而已。蔡的“自传”和“维基学生会会史”尽管都为蔡自己所作,但全部使用第三人称,显得有些诡异;“自传”旁边带着各种引言,也不知引用这些到底是为了说明什么。

“自传”和所谓的“会史”里还充斥着各种低级玩笑。蔡把自己当上“学生会”会长给形容为“荣升”,当上之后实施“独裁政治”,形容他的所谓“独裁”是“法西斯主义”,自己的举止跟“希特勒”“袁世凯”相似;自造历史名词“大学生会主义”,也不知是褒是贬。

蔡在站内发言自称“本会长”,又给自己树碑立传,似乎真的把“维基学生会”的头头当成了什么大官。中文维基上八十多个管理员,也从来没见过哪位自称过“本管理员”的。本评论员还留意到,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蔡特别喜欢用“参一脚”这个词,似乎蔡觉得这个用法比较高雅。

截至发稿时,这“自传”和“会史”的结尾都写到2019年2月底“维基学生会”凑够了50人之后要开始转型社群建设。但同之前所说——到了2月底,“维基学生会”就毫无音讯。“自传”和“会史”还摘录了各路人士对“维基学生会”的评论,但这“自传”和“会史”也就是摘抄了一下,丝毫不想如何改进。“会史”里说,“维基学生会”进入了“进化阶段”,但笔者认为,“维基学生会”的大脑升级就目前来看是相当失败。

本末倒置[编辑]

在经过上面的介绍之后,相信很多读者应该会明白为什么“维基学生会”会收获如此之多的负面评价了。官僚化、各类架构累赘、耗费大量精力在“会务”而非“贡献”,甚至“会长”本人都说“不断地提议案是改进的唯一方式”。而导致其官僚化的原因,是因为“维基学生会”真的被交给了一群不谙世事的学生;设立各类组织结构的目的,不是为了推动讨论发展,而是为了满足自己“建国”“当官”的欲望。仿佛在站内真的改进方针、推动有意义的讨论和投票还不够“过瘾”,非得要另立门户再多创造一些投票的机会。

“维基学生会”也是中文维基整体社群的一面镜子。中文维基百科互助客栈分成五个版面,每个版面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甚至还有人准备开第六个版专门讨论社群。体量与中文维基相当的其他语言根本没有如中文维基一样,能用常识判断、直接上手修改就成丁点小事都要来讨论一番。很多老用户都说,这几年来中文维基的互助客栈变了很多。有一些是有用的站务讨论,有一些是无论如何都会有的社群“撕逼”,但很多东西根本没有必要发在互助客栈上。

“维基学生会”是注定一事无成的。因为它违反了维基社群运作的最基本规则——没坏就不要修,有需求再去满足需求。当各个地域的维基人有共同发展的需求时,地方社群、地方分会这样的组织应运而生。这是由客观存在的地域划分催生的需求。去年10月成立的亚洲月用户组也是类似的道理:亚洲月作为各语言维基的热门编辑马拉松活动开办数年,成果颇丰,于是亚洲月的组织者才着手建立一个用户组,来把共同组织亚洲月的用户团结起来,以用户组、作为一个组织工作。在条目创作上具有共同兴趣的用户,也可以共同维护专题。但是,把维基百科的学生团结起来是一个伪命题。团结学生没有任何必要,也不会给维基媒体的任何方面带来任何好处。“维基学生会”为了团结而团结,为了开投票而开投票,为了搞讨论而搞讨论:它本身的存在是没有意义的,它只是一个为了投票讨论的噱头、引子罢了。

除了紧密团结的用户组织之外,还有一类组织结构松散的志愿组织。“维基学生会”在其首页上说,它与“U18协会”“并列为中文维基百科两大青年组织”,U18协会就是此类志愿组织的典型。所谓“U18协会”,指的是年龄低于18岁的维基人加入的组织。该协会的“资格”“规则”、加入和退出的方法都很简单:“资格”和“规格”只有各三行字,加入只需要留一个签名、退出只需要把签名划掉即可。U18协会的存在没有太多意义,至多只是一个联署性质,承诺“我不违反维基百科守则”的宣言罢了。但虽说如此,像这样的组织也如很多维基人在用户页上设的“签到处”“留言板”一样,具有团结维基人的意义:18岁以下的未成年编者见到了这个“协会”,看到维基百科上还有同自己一样的未成年维基人,对社群建设是有好处的。“维基学生会”本来也可以是类似U18协会的松散组织(在其创建之初,很多维基人也是这么想的),但“维基学生会”最终却在不断“完善”“组织结构”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维基学生会”的“工作内容”和“守则”与U18协会一样,并没有特别要求成员如何行事,也没有要求成员参与具体的站务;但与U18协会不同的是,“维基学生会”要求其成员活跃地参与其“会务”,甚至如果不参与,其“成员资格”会被剥夺。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有空陪着“维基学生会”的少数人玩“建国游戏”的。但只需要达到“议案”通过的最小票数——就足够了。

“同上”

在“维基学生会”的讨论中,不乏上图这样“同上”“同上上”“同上上上”的。曾经在中文维基上想要讨论,顶多只有“支持”“反对”两个模板;但“维基学生会”的讨论却全是些“倾向赞成”“倾向反对”之流。除了“投票”模板需要丰富之外,其中还用了大量{{Tl|kidding}}、{{Tl|block}}等模板——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涂黑起来;偌大的中文维基百科竟然开不起区区几个字的玩笑。

维基百科的另一个类似组织是自2009年创建的“维基圆桌会”。与“维基学生会”类似,圆桌会也有意义不大的入会资格;但与“学生会”恰恰相反的是,圆桌会并不要求成员参与“会务”,其成员加入申请只需要其他成员批准即可,而不像“学生会”一样必须要“会长”批准并由专门的“干部”存档。它介于“学生会”和U18协会,但实际效果更贴近U18协会——自律意味远大于实际效果。

“维基学生会”可以发挥教育新手的作用,这也是蔡作为“会长”所承诺的。但是,“维基学生会”除了开办动机不纯之外的又一症结是,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有了“维基学生会”才能做、没有“维基学生会”就做不了的事。“维基学生会”在其页面上所承诺的“颁发星章”“举报侵权内容”之类既不是非要“学生会”出马才能干,也不是一个需要组织成员专门努力的目标:“维基学生会”表面上什么都能干、什么都要干的结果是“样样通、样样松”,最后什么都干不下去。团结地方社群、与维基外组织合作——没有分会做不了;搞亚洲月——没有专门组织亚洲月的用户组,做不了;但颁发星章呢?举报侵权呢?难道维基需要一个星章颁发委员会来做举手之劳的事?难道巡查员都不举报侵权,非要留给“学生会”做?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侵权拯救工作小组”。作为一个类似“U18协会”的松散的志愿组织,现在大家还能时常看到侵权拯救工作小组的成员打捞侵权条目。其工作目标明确,以自愿加入、自愿退出的方式,松散但有效。即使没有这个小组,有些维基人也会打捞侵权条目;但这个小组的存在提升了维基人对侵权类条目打捞的意识,会有人作为这个小组的成员出面打捞,对维基百科的条目建设起到了积极作用。

无论是在维基百科上,还是在现实社会中,决定组织结构框架“上层建筑”的是人数基础。中文维基百科有两级删除模式:快速删除(CSD)和存废讨论(AFD);但在英文维基却有第三层删除模式。这并不意味着我们需要照搬英文维基的全部。英文维基的社群数量是中文维基的数倍不止。为了维持英文维基社群所做的,大多不适用中文维基。“维基学生会”作为一个人数才50上下的“组织”,根本没有必要搞出“会长”“副会长”等等6个层级;英文维基为了适应其社群所演化出来的机制,也不适用于中文维基百科。所谓“中国维基媒体用户组”(“WUCG”)在这方面犯的毛病更大:其成员分为“普通成员”“组织成员”和“荣誉成员”,所谓“组织成员”还细分成“理事长”“理事代理”“监事”“秘书”四类。而最令人无语又荒唐可笑的是,“中国维基媒体用户组”的成员总共才22个人。

涅槃境界[编辑]

显然,一切都无法阻止一个追求高官俸禄的孩子前行的脚步。或许金庸的《天龙八部》结局情节已经预示了这一组织模式的结局——一群孩童向慕容复鞠躬叩头后,喊着“皇上万岁万万岁”,拿着糕点开兴地跑回家。因为只要慕容复高兴,每天你都可以在这里找到乐趣。

在评论发表之前,“维基学生会”已经略显颓势:其成员人数达到了预订目标的50人,但又由于上方所述的种种原因,“维基学生会”除非改革,后期根本没有可发展的目标。三名成员“退会”似乎更证明了这一点。现在“维基学生会”的人数已经不够50人了,“会长”却还在想着怎么拉人而不是做有意义的贡献。真正能留住别人的是什么?是贡献。当贡献到了之后,别人自然会看到你,自然会聚过来。

“维基学生会”里除了前任会长之外,还有其他各类同样值得说道的成员。“FrankD666虾仁饭”是其中之一。他曾承认过自己“在现实生活中一个朋友都没有”,把头像换成日本军旗,说自己“喜欢希特勒”。他还讲过一些连海外民运都自愧不如的话,比如“[你在大陆]用VPN,[就]把你抓起来,扔到监狱”“再给你爸妈寄信,告诉他们不交钱,就不给你孩子”;“可以问我,我三年前从大陆逃出来的”“我知道比较多,再者我一直盯着国内的新闻看”;“台湾不敢去啊,去了就回来就被抓”。笔者经过多方考证,确定FrankD666虾仁饭不是维吾尔族也不是新疆户口,请各位读者放心他和他家人的安全。很有意思的是,蔡也曾经说过自己“感兴趣的只有维基百科和学生会”“半个人生都沉迷在维基百科上”。“维基学生会”似乎的确是个“抱团取暖”的好地方。

不可否认的是,一些“维基学生会”的成员的确试图在将“学生会”向好的方向引领,笔者看到了他们的努力;也有另一些成员仅仅是把名字“挂在”了“维基学生会”上,并没有过分纠缠“维基学生会”官僚化的“会务”,而是在“学生会”的框架外积极地贡献维基百科。然而,“维基学生会”是从骨子上烂掉的。即使“学生会”的改革成功了,它也只是保留了原来名字的新组织而已。

笔者作为局外人,也见证了“维基学生会”里一些成员的成长。其中有成员在加入维基百科伊始进行过破坏、注册过傀儡,但他现在能够积极贡献了。在加入维基百科的这几年里,笔者认为他成熟了不少,当年稚气的样子和脾气不再——尽管有些小孩子加入了几年,还是原来的样子。

“学生会”的学生们似乎并不是中文维基百科即将闪耀的新星,而是“过家家”的地方。为了过官瘾而过官瘾,为了投票而投票,为了过官瘾和投票而建立这么个“学生会”。不过作为编者的我们,大可不必像笔者一样,写上一篇将近万字的论述证明“学生会”到底有多么无能;放宽心——当人们精力过剩的时候,是需要地方发泄的。“维基学生会”正提供了这样一个发泄的场所。泄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总比泄在互助客栈里好,不是么?蔡自己都说过,自己所谓的“救会”就是“吃饱饭没事做”“荣誉会长(指Jpcomic——注)创会也是脑洞大开”。

结语[编辑]

不知为什么,很多人总是愿意沉沦于虚拟世界中。相比较之下,“现充”们就要得意得多。这些人之中,很多人有心理问题;另一些人索性承认自己在现实世界中生活并不如意。维基百科不是这些人的庇护所。我们要对有心理问题的人多加关照,但不是无限容忍。人的生活也不应该“只有维基百科和学生会”。“拿得起,放得下”应该是维基人应有的态度;拿得起,然后把维基百科当家一样、当神一样,是病态的处事手段。

用户胡葡萄在自己的隐退宣言中这样说:

{{cquote| 这几个月来,我一直在认真学习,准备高考,因此暂时离开维基百科。我原本以为我会在高考结束后光荣回归,继续编写百科全书的事业,继续我和一众维基百科同工同好的友谊。但令我没想到的是,我暂离维基百科后,发现到现实生活的可爱和独特之处,更懂得享受现实生活,而非沉醉于网上虚拟世界。我更意识到自己真正的抱负终究是现实世界的学业和理想——网上百科全书纵然值得我埋首耕耘其中,但是我的理想不止于此,我更想成为现实世界的贡献者。前思后想,我终于决定和维基百科——我呆了将近六个年头的虚拟家园——挥手说再见,重投现实世界的怀抱。 }}

是啊,当个现充有什么不好的呢?


{{reflist}}

《求闻》编译组会不定期邀请独立人士就维基媒体上所发生的事件进行评论。部分评论可能不具名。该评论不代表《求闻》编译组或中国大陆维基人用户组的观点。

本文内容采编自真实材料,经事件亲历者交叉认证。该文章在站内的发布者对其内容真实性负责。


}}

|5= 4月4日:维基媒体基金会宣布加入万维网联盟(W3C) |6= 4月7日:西亚美尼亚语维基百科正式上线

}}

讨论[编辑]

《求闻》讨论板块尚未完成开发。欢迎各位在讨论页发表意见。

{{Wikipedia Talk:《求闻》/2019年/“维基学生会”成立两周年——是中文维基百科未来的希望还是中二小学生狂欢的乐园?}}


Category:維基百科論述

  1. ^ 该用户自己所作“自传”上带有有关更名记录及其日志的直接链接,因此《求闻》评论员不认为其真实姓名属于个人隐私。
  2. ^ 但是在蔡自己所作的“自传”中,蔡直接把改名一事公开在外,因此《求闻》评论员不认为此事属于个人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