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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羅倫薩聖瑪爾谷大殿

座標43°46′42″N 11°15′31″E / 43.778445°N 11.258545°E / 43.778445; 11.258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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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立面和鐘樓

佛羅倫薩聖馬可大殿San Marco)是意大利佛羅倫薩市內的一座宗教建築群,包括一座教堂和一座修道院(現在是一個博物館)。15世紀裏兩名著名的道明會修士曾經住在這座修道院裏:畫家安傑利科修士和神父薩佛納羅拉。該修道院內還有一座米開羅佐建的圖書館,裏面收藏有非常珍稀的手稿。

今天的修道院從12世紀開始就已經存在了。後來本篤會入駐這個修道院。1435年又易手給菲耶索萊來的道明會。兩年後他們請住在鄰近梅迪奇·里卡爾第宮科西莫·德·美第奇讓他資助整修整個建築群。米開羅佐被委託管理這項工程。安傑利科修士在其他人如貝諾佐·戈佐利的幫助下給每間房間畫了壁畫。美第奇在修道院內也有一間修行的小間。

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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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是於1443年啟用的,教宗猶金四世參加了典禮。它只有一個中殿,兩側有16世紀詹博洛尼亞設計的小殿,裏面有16世紀和17世紀的壁畫。講壇和屋頂的刻畫是17世紀末建成的。1678年再次整修。新古典式的正面是從1777年至1778年建成的。

教堂里最老的藝術品是一個掛在後牆上的14世紀製成的十字架。主神壇上的十字架是安吉利科做的。右側第一個神壇是1593年塞迪·第·提托畫的,第二個是弗拉·巴爾托羅麥歐畫的。

1859年5月詹博洛尼亞完成了聖安東尼奧小教堂。

葬在聖瑪爾谷大殿教堂的名人有米蘭多拉和詩人普里奇亞諾

修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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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審判

米開羅佐為科西莫·德·美第奇建造了一座非常儉樸但是舒適的文藝復興式隱居處,包括一個優雅的隱居地和圖書館。在洛倫佐·德·美第奇統治期間該圖書館成為佛羅倫薩人道主義者如米蘭多拉等人最喜歡的聚會處。他們喜歡一起在這裏探討拉丁文和希臘文的著作。

1803年在拿破崙戰爭中多明我會的這座修道院被沒收。1866年再次被國有,今天它是國家財產。

今天這座修道院是一座國家博物館。博物館的進口是所謂的聖安東尼奧隱居地,裏面的壁畫是16、17世紀的作品。

博物館內收藏有大量安傑利科修士的作品,其中包括給帕拉·斯特羅齊畫的《基督降架》、給美第奇的神壇和與洛倫佐·吉貝爾蒂合作的作品。在修道院的小間裏有大量安吉利科及其助手畫的大小壁畫,包括1442年完成的大廳里的傑作《釘十字架》。

博物館中展出的其他藝術家有多梅尼科·基爾蘭達阿萊索·巴爾多維內蒂喬凡尼·安東尼奧·索格里尼和弗拉·巴爾托羅麥歐。薩佛納羅拉住過的小間可以參觀。

安傑利科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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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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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院裏的藝術都是多明我會祈禱和修煉時用的前程藝術。安傑利科修士在他的助手幫助下畫了43幅壁畫作為修士的精神輔導。這些人主要是神父,而不是藝術家,雖然如此他們創造了非常有藝術性的作品,這些作品結構優秀,顏色燦爛[1][2][3]

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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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修後的新建築非常寬敞,為安傑利科修士畫耶穌的神聖提供了很多的空間。修道院的建築有兩層樓。第一層是對公眾開放的,第二層僅供修士們使用,因此大多數藝術品僅供修士們學習使用。其內容主要來自《新約》,加上多明我會的聖人[4][5][6]。安傑利科修士在隱居處以及在每間房間裏都畫了壁畫,包括小教堂和圖書館。每個修士都有自己修行和祈禱的房間,裏面有自己的壁畫。多明我會是僅有的一個這樣大量使用壁畫的修會。給見習修士的七間小間的內容類似,它們全不是白底上畫着聖多明我向十字架祈禱,只有聖多明我的姿勢不同,這些不同的姿勢是按照不同的神學著作畫的。給修士的20個小間畫的壁畫更有意思,它們的內容是耶穌和聖母在不同歷史事件中的形象,還有其他聖人。給科西莫·德·美第奇住的地方的兩幅是非常特殊的。這個地方也被用來接待佳賓。安傑利科修士還為聖瑪爾谷大殿畫了最早的文藝復興大祭壇[7][8][9][10]

總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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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傑利科修士的大祭壇繼承了傳統,而其它圖畫則非常先進,它們作為修士的鏡子和窗戶,也是修士的老師。安傑利科修士通過大規模地使用藝術自然主義的新啟發把整個修道院改造成一個虔誠的地方[11][12]

藝術中的肖像和虔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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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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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祭壇上安吉利科把聖母瑪利亞和耶穌畫在許多聖人當中[13]。兩名聖人通過他們的眼光建立了透視角度[14]。在右側聖多明我的視線投向遠處,把觀眾的視線引向神聖的圖像。在左側科斯莫斯則好像是從一面鏡子裏直接看觀眾,把圖像和觀眾分隔開。通過聖多明我觀眾被引向天堂的景象,而科斯莫斯則把觀眾與神聖分割開來。

安吉利科把每個小間的圖像都反映到這幅畫中。這樣一來他把聖畫變成了小間的一部分,把畫中的神域僅可能近地挪到多明我會之間。在畫中安吉利科也描述了多明我會神事的景象[14]。就像在神事中執事和副執事跪着一樣畫中的聖人也跪着。就像神事中神父站着扮演被犧牲的耶穌一樣在畫中十字架上的耶穌把觀眾的眼睛導引到抱着耶穌的聖母。環繞聖母和耶穌的聖人就像是參加神事的多明我會修士一樣。

學者認為安吉利科在畫這幅祭壇的時候通過一些手段非常深地把藝術和虔誠結合到一起。為了產生鏡子效應他在祭壇的上面畫了一些虛擬的帘子[13]。他創造了真實世界的鏡像世界,但是也讓觀眾通過一個窗戶看到天堂的美景。通過眼光、聖像和生動的顏色(尤其是紅色和綠色)安吉利科描繪了神不可思議的莊嚴。因此信仰是有形的,同時也是一個高於人世的力量。

十字架前的聖多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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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小間的壁畫至少含有一個修道會的名人,一般是聖多明我托馬斯·阿奎那或者維羅納的聖伯鐸。他們代表多明我會的中心美德。聖多明我代表奉獻給貧困、佈道和修行的神聖生活;聖阿奎那代表獨一無二的學習;聖伯鐸代表為教義犧牲的決心。圖畫中人物的姿勢說明安吉利科想用這些畫來提醒修士們通過對經書頑強的和虔誠的學習來追尋修道會的奠基人內心的轉換。轉換的結果則是能夠去佈道[11]

在十字架前的聖多明我中安吉利科展示了一個比較自然的耶穌形象,一個更接近凡人的神[14]。這幅圖是隱居所一層樓最大的壁畫,同時也更加接近多明我修士的生活。聖多明我側面,面部沒有表情,穿着顏色的衣着,通過他虔誠的姿態他表現出與基督之間的深厚聯繫[11]

這個把聖人放到聖經中的情節里的壁畫是一個記憶術過程的起點。神父的修行幫助他理解聖經,為他的佈道做準備。聖人的姿勢被用來教導觀眾模仿這些姿勢[11]。它采於多明我會的一部圖畫祈禱說明書,每個姿勢都有一個特別的意義。這部說明書認為通過不同的姿勢可以獲得特殊的神化意識。要達到聖多明我在佈道時的意識神父應該模仿他的姿勢來祈禱。畫家因此畫了九個不同的姿勢來代表九種不同的意識。

在見習修士的小間裏安傑利科修士畫的都是十字架前的聖多明我。在這些壁畫裏主體是聖多明我,而不是耶穌。這些壁畫與聖經里的故事僅稍微有關聯,它們沒有顯示釘十字架的過程而只是顯示了十字架,因此聖多明我沒有看到這個行為,而只是對一個物件做反應。這裏聖多明我是故事的主要內容,而不是耶穌。通過這些畫安傑利科修士要讓那些想要進入多明我會的人通過修行來加強他們的意識。這些壁畫基本上是一樣的說明安傑利科修士覺得它們要從細節上反映出不同,而不是從結構或者姿態上。比如在20號小間裏聖多明我上身赤裸,自己鞭打自己,在第15號小間裏雙手合一[11]

聖母領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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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傑利科修士最著名的壁畫之一是《聖母領報》,它位於去寢室的樓梯的上面。這幅畫裏只有大天使和聖母兩個形象,它的重點是人物的精神集中。聖母領報這個故事和它所引起的聯想正是實驗與主觀認識之間的門檻。觀眾看到的是實驗,而想到的是主觀認識。安吉利科用這幅畫來引起觀眾的想像,來激發觀眾的內外感受[11]

安傑利科修士使用光線和透視來刻畫出聖母領報的建築空間,配合周圍的建築結構它形象逼真。因此觀眾可能會忽視到安傑利科修士是怎樣拒絕逼真的。與建築相比人物的形象特別大,聖母還投下影子,而大天使則沒有影子[11]

在《聖母領報》裏聖母的姿態虔誠,很像看着十字架的聖多明我。這幅畫不但描寫聖經里的故事,它也描寫祈禱者的想像[11]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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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存档副本. [2020-09-2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0-27). 
  2. ^ 《Life of Fra Angelico》(安傑利科修士生平)Giorgio VasariSimon and Schuster出版社,1946年。編輯Adrienne DeAngelis,2007年1月28日 [1][永久失效連結]
  3. ^ Fra Angelico Years at the monastery of San Marco》(安傑利科修士在聖瑪爾谷大殿)。大英百科全書。2007年1月28日 [2]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4. ^ 安傑利科修士,檔案,2007年1月28日。[3]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5. ^ 早期文藝復興畫家安傑利科修士,2007年1月28日[4]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6. ^ Spike, John T. Fra Angelico. New York, NY: Abbeville Press, 1997.
  7. ^ Kanter、Laurence、Pia Palladino和Magnolia Scudieri。《安傑利科修士》,紐約。耶魯大學出版社,2005年
  8. ^ Christopher Lloyd。《安傑利科修士》,紐約。E. P. Dutton,1979年
  9. ^ Michelle M McAuliffe和Marsha W Black。《Art & Artists through the Centuries》(不同世紀的藝術和藝術家)。Westminster, CA: Teacher Created Materials, 2001年
  10. ^ William Hood《安傑利科修士》Grove Art Online。牛津大學出版社。2006年1月28日,[5]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11. ^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William Hood《Saint Dominic's Manners of Praying: Gestures in Fra Angelico's Cell Frescoes at S. Marco》(聖多明我的祈禱姿勢)Art Bulletin,68期(1986年)195-206。198頁
  12. ^ Christa Gardner von Teuffel,1999年,《Clerics and contracts: Fra Angelico, Nerroccio, Ghirlandaio and others: legal procedures and the renaissance high altarpiece in central Italy》(神父和對照)Zeitschrift fur Kunstgeschichte(藝術史雜誌),62,第二號, 190-208頁。Art Abstracts, EBSCOhost(2007年1月29日)
  13. ^ 13.0 13.1 A.M. Francini Ciaranfi等《The Work of Fra Angelico In the Museum of San Marco》(聖瑪爾谷大殿中安傑利科修士的作品),無出版社。Firencze-Arnaud,1971年
  14. ^ 14.0 14.1 14.2 Barnaby Nygren《Fra Angelico’s San Marco Altarpiece and the Metaphors of Perspective》(安傑利科修士的聖瑪爾谷大殿祭壇和透視的比喻)Source 22.1 (2002年秋)25-32頁

43°46′42″N 11°15′31″E / 43.778445°N 11.258545°E / 43.778445; 11.2585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