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内容

红脸地犀鸟

本页使用了标题或全文手工转换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红脸地犀鸟
科学分类 编辑
界: 动物界 Animalia
门: 脊索动物门 Chordata
纲: 鸟纲 Aves
目: 犀鸟目 Bucerotiformes
科: 地犀鸟科 Bucorvidae
属: 地犀鸟属 Bucorvus
种:
红脸地犀鸟 B. leadbeateri
双名法
Bucorvus leadbeateri
(Vigors, 1825)[2]
分布范围
异名
  • Buceros leadbeateri Vigors, 1825
  • Bucorvus cafer Vigors, 1825

红脸地犀鸟学名Bucorvus leadbeateri)是地犀鸟科地犀鸟属下的鸟类。[2]牠们分布于东部及南部非洲上超过700万平方公里的较潮湿草原及林地内。[3]:488[4][5]红脸地犀鸟多以地面上的动物为食,包括节肢动物、青蛙、爬行类、啮齿动物和小型脊椎动物等。[3]:489

牠们体型巨大,是犀鸟目内最重的物种,与地犀鸟并列为最大物种之一。[3]:488全身羽毛通黑,仅脸跟脖子上有相当明显的红色裸露皮肤(雌性会带有部分蓝紫色),且在飞行时可见其白色的初级飞羽,是非洲草原上少数有警戒色的鸟类之一。[4][6][7]牠们通常以群体形式行动,并会合作狩猎跟合作哺育幼鸟。[3]:489[7]红脸地犀鸟的繁殖季通常落在9—12月间,其巢穴位于大树的洞穴或岩壁狭缝中。[3]:489[8]每窝通常有2枚蛋,孵化期约为37—43天。[3]:489但实际上牠们平均9—10年内只会哺育一只幼鸟。[3]:483

红脸地犀鸟在当地人民的观念中有着许多身份,牠们被一部分人视为是死亡与破坏的不幸象征;也被其他文化视为是能够远离闪电与旱灾的守护者;因其定期的低沉轰鸣声,也会被视为是报时者。[4]但因其过于漫长的繁殖时间及栖地减少和人为活动的影响,牠们的数量正不断下降。[5]因此被《国际自然保护联盟濒危物种红色名录》列为易危物种[1]

物种发现与分类

[编辑]

尼古拉斯·艾尔沃德·维格于1825年时首次描述该物种,标本由动物标本师及鸟类学家本杰明·利德比特芬兰语Benjamin Leadbeater布什曼斯河下游捕获并提供给维格,命名为Buceros leadbeateri并归类在角犀鸟属下。[9]模式标本因故失踪,该名称无法使用,并更多以B. cafer此一学名称呼红脸地犀鸟。后来有可信的证据表明该失踪的标本实际上是指此物种的雌性,因此现B. cafer成为了此物种的异名[3]:4881830年,勒内-普里梅韦勒·莱松建立地犀鸟属并将两种地犀鸟重新归类至此,形成现在的学名。[10]

属名Bucorvus合成词,由卡尔·林奈建立的角犀鸟属Buceros以及拉丁文corvus(意思是乌鸦)组成。[11]:80种加词leadbeateri是利德比特的姓氏Leadbeater改写而成。[11]:220[12]目前为单型种,没有亚种分化。[2]

形态描述

[编辑]
雄性头部特写

体长90—100厘米;雄鸟体重3459—6180公克,雌鸟体重2230—4580公克,是最大型的犀鸟目物种。[3]:488其喙宽30.5毫米、深51.8毫米;跗骨14.1厘米;翼长53.5厘米;尾长32.0厘米。[13]其寿命相当长,估计约为50—60年之间,平均寿命约为28年。[4][7]

眼周和颈部有稍微膨胀的亮红色裸露皮肤;眼睛呈淡黄色;嘴黑色,基部带有较小的脊状隆起;全身主要呈黑色,外形类似大型的黑色火鸡[6][7]飞行时可见其折叠于翅膀内的白色初级飞羽[3]:446[6]是非洲草原上少数具有警戒色(黑色、白色和红色)的鸟类之一。[4]脚跟腿上有明显增厚的长跗骨以及短而健壮的脚趾,红脸地犀鸟会以脚趾的末节接触地面的方式行走。[3]:446[7]

雌性头部特写

雌雄外观相似,但雌鸟比雄鸟体型小一些,且雌鸟喉咙上的裸露皮肤有一小片紫蓝色斑块,且喙上角质结构也较窄。[6][14]而雄性的红色喉囊可充气,并用于制造声音或展示地位。[3]:443,488

与成鸟相比,幼鸟的羽毛偏棕褐色,嘴巴灰色且较小,脸部的裸露皮肤较暗并略带黄色,白色的初级飞羽和覆羽上具有黑色斑纹。[3]:469[6][14]刚孵化的雏鸟全身是光滑的粉红色皮肤且不带羽毛,眼睛紧闭。在一周后皮肤转为紫黑色;在14天时开眼;在三周大时就会开始长出羽毛并进入幼鸟阶段。[7]

栖息地与分布

[编辑]

牠们分布于南非东开普省肯尼亚之间的地区,包含卢旺达刚果民主共和国东南部、安哥拉那米比亚北部、博茨瓦纳北部和东部、坦桑尼亚北部到东察沃国家公园内罗毕国家公园埃尔贡山和肯尼亚南部的卡彭古里亚[6][14][15]在历史上,红脸地犀鸟曾分布于整个东非及南非整片的连续地带,并包含乌干达卢旺达布隆迪刚果民主共和国安哥拉,但现已不存。[4]

环境上,牠们栖息于热带草原林地和开阔的大草原中,也经常出现在林地及草地的过渡带上。[3]:488[4]但牠们并不居住于树木更多的森林环境中。[16]地犀鸟相比,牠们会居住在更为潮湿的环境中。[3]:488[4]

习性

[编辑]
正在飞行的红脸地犀鸟,注意其白色的初级飞羽

红脸地犀鸟是团体合作的鸟类,通常成对或以2—8只的小群体出现(平均3.5只),若以多于两只的群体出现,则通常是由两只优势配对的个体领导以其子代为主的群体,这些子代在成熟后仍可能跟父母一起生活并为其他的幼鸟提供食物。[3]:455, 489[14][17]牠们会合作繁殖并共同防卫领地,领域大小通常约100—250平方公里之间,这种相当大的领域导致其分布稀疏。[3]:455, 489[4]但也有较为极端的例外,在津巴布韦北部的红脸地犀鸟群体领域可能仅2—4平方公里之间。[15]目前观察到最大的组成纪录是在1978年,共有24只鸟组成同个群体,但无法确定这些鸟是否皆为其后代。[17][4]

牠们几乎不迁徙,仅在繁殖期后可能会出现以雌性个体为主的扩散。[3]:489[16]虽然红脸地犀鸟的体重较重,但牠们仍是飞行能手,能够在高空追赶入侵牠们领域的敌人,并习惯飞到树上栖息。[7]如果受惊起飞,牠们通常飞行一小段距离就在树上停栖。[14]

红脸地犀鸟无论长幼都经常玩耍打闹,牠们经常抓住彼此的鸟喙互相摔跤、用喙乱扔东西;在地面跟空中追逐对方,不断地从高处跳到同伴的背上并拽着它的腿,或者追着如珠鸡的其他鸟类玩,并也会互相理毛。[7]

食性

[编辑]
觅食瞬间的红脸地犀鸟

红脸地犀鸟是肉食性的,并多以节肢动物为食。[3]:437牠们会捕食蚱蜢甲虫蝎子白蚁青蛙爬行动物如蛇、蜥蜴或龟;小型哺乳动物如老鼠、野兔、松鼠;并也食用腐肉,如斑马的尸体等。[3]:468, 469, 489[14]不过牠们有时也会食用水果和种子等植食。[3]:489

牠们多以群体合作觅食,例如在捕食蛇类时围着这些蛇使其无法逃脱。[3]:468, 489在捕获较大的猎物时也会一同捕猎并分食。[3]:489并在面对体型较大的猎物时会直接将鸟喙用作锄头敲击猎物至死以避免猎物的抵抗。[3]:468

繁殖

[编辑]

红脸地犀鸟主要在9—12月间产卵,通常对应于雨季到来的时间。[3]:489[16]但在津巴布韦有记录过一些在8月或1月时的繁殖纪录。[16]牠们的繁殖周期非常漫长,平均每9—10年内可能只有一只幼鸟,甚至记录到有一个群体二十年内完全都没有幼鸟的情况过。[3]:483

牠们的巢穴通常位于大树树洞、岩石洞穴或岩壁凹槽处,在津巴布韦的一次调查中发现有67%的巢穴位于花岗岩缝中。[3]:483[8]在少数情况下,牠们也会使用另一物种遗弃的巢或自行挖掘巢穴,是犀鸟目下唯一被记录到会自行挖掘巢穴的物种,并可能会被重复利用。[3]:483[8]建筑巢穴时,雄鸟会将草及枯叶放到巢中作为护垫并负责提供食物,而雌鸟会承担几乎所有的孵卵工作。[3]:483较特殊的是,其巢穴入口不同于其他犀鸟,并不会被封闭起来,雌鸟可以自由进出,让其遭遇威胁时可以快速脱逃;且其巢穴相当地不卫生,鸟粪通常会被留在巢中而不清理。[3]:483[7]一般来说,雌鸟除了理毛跟进食外很少会离开巢穴,群体的其他成员会负责提供食物给该雌鸟,平均每天被喂食八次。[7]

亚成鸟的头部特写

牠们每次会产下1—3颗(平均两颗)白色而粗糙的蛋,长67.3—77毫米、宽46.9—55.7毫米,并在37—43天后孵化,雏鸟出生时并不带任何羽毛,只会有光滑的粉红色皮肤。[3]:489[14][7]这些蛋孵化的时间并不同步,通常较晚孵化的手足会因食物不足而在一周到一个月内死亡,最后仅有一只会留下来。[3]:483雏鸟期约82—86天之间,期间由群体的成员们每天喂食4—9次。[3]:489[14]雏鸟期结束后会离巢并进入幼鸟期,幼鸟会待在群体内约两年时间。[3]:483[7]在此之后,雌性幼鸟倾向于早早脱离自己的出生群体,在其他地方寻找配偶;而雄性幼鸟则较常待在出生的群体内作为哺育优势配对的帮手协助照顾幼鸟。[3]:483[18]幼鸟在4—6年后达到性成熟,但通常10岁时才会首次繁殖。[3]:488[4]

叫声

[编辑]

红脸地犀鸟的叫声是深沉而有节奏的嗡嗡声“oom、oom、ooo-ooom”,有时会是用于警戒的咕哝声“uh-uh-uh”,或者单独的“ugh”声。[6][15]在一对一时的呼叫时,双方会有稍微不同的音高,形成二重唱的情况。[15]

牠们在黎明前和白天时会定期发出其深沉的叫声,用以维护牠们的领域。[3]:455这些低沉的声音有时会被误认为是狮子的沉吟声,在良好的环境条件下最远能被5公里外的人们听到。[3]:455[16]

威胁

[编辑]

因其性成熟时间相当长及相当低落的繁殖率(平均9年繁殖一次,并多在10岁后才首次繁殖),红脸地犀鸟已从其历史分布的大部分地区消失。[4]牠们对广大领地的需求也导致就算是在其原生地保护区内仍分布稀疏。[19]

人类活动对牠们造成程度不一的威胁,包括栖息地被破坏、直接或间接的毒杀、站在变压器箱上而被电击、活体交易、战争的地雷以及传统文化方面的捕猎。[4][19][5]牠们甚至会因攻击玻璃上自己的倒影,导致窗户被破坏而受到迫害。[15]牠们也可能相对容易感染新城病[5]

其栖息地因树木被砍伐作其他利用、农业活动、火灾和暴风雨,其栖地正逐渐消失。[5][8]在南非的栖地正逐渐因人类转换将其转换成农地而破碎化,在1993—2008年间,这些适宜的环境减少了约20%的大小。[5][20]

数量与保护状况

[编辑]

红脸地犀鸟的数量仍未被准确评估过,但在2021年的预估中可能有124万只。[21]这种鸟类因其群体育雏的习性,会受到阿利效应的影响而可能较慢反映出其数量下降的趋势。[5]在南非东开普省德兰士瓦省保护区域外的草地地区,其数量被观察到正急遽地减少,于2007年的估计中仅约有1500—2000个个体。[19][16]

在南非,当地政府已经进行了一系列保护企划以回复其数量,包含重新引入、追踪动态、喂食额外营养、取走其多下的蛋、缓解可能的威胁、制造人造巢穴,并研究农药的危害。[5]在马布拉野生动物保护区(Mabula Game Reserve)已有观察到一只重新引入的雌鸟成功孵出了一只雏鸟。[5]

直至2023年5月,两种地犀鸟仍尚未被列入《濒临绝种野生动植物国际贸易公约》中,因此难以追踪其国际贸易规模情况。[20][22]但仍被部分国家列入各自的濒危名单中,包含南非、那米比亚、斯威士兰和莱索托。[20][5]而《国际自然保护联盟濒危物种红色名录》自2010年起将其状态由无危改为易危物种[1]

与人类的关系

[编辑]
正在穿越马路

在南非,红脸地犀鸟同灰颈鹭鸨猛雕凹嘴鹳横斑渔鸮绉脸兀鹫英语Lappet-faced vulture被组成了一组称为“Big6”类别,牠们是当地的旗舰种,具有观光业上的经济潜力。[19][23]克鲁格国家公园的红脸地犀鸟因受到良好保护,非常温驯和富好奇心。[3]:443

牠们在许多地区受到部落传说的保护,如恩德贝莱族[3]:489[8]但有时候会被传统迷信认为会带来干旱或其他原因而被杀害。[3]:489

死亡与破坏的象征

[编辑]

在肯尼亚、南非、津巴布韦和马拉维,红脸地犀鸟对当地人民来说大多是预示著死亡或将有财产损失的可能。[4][24]他们相信若在野外或村庄附近以奇数只遇见这些地犀鸟,则可能是更加不幸的预兆。[4]而在布隆迪、坦桑尼亚、赞比亚、莫桑比克和肯尼亚的部分地区文化禁止追赶、捕猎或捡起牠们的羽毛,因为他们认为红脸地犀鸟是一种邪恶和带来死亡的鸟类,并会因此会带来不幸。在这种认知下,红脸地犀鸟因此受到了数量上的保护。[4]例如在科萨人的文化中,牠们被认为是巫毉派来传达死亡讯息的使者因此被尊重。若不小心杀害了地犀鸟,则需要牺牲一头小牛用以赎罪。[25]

保护者

[编辑]

在许多非洲文化中,闪电和干旱通常被视为是巫术或者祖先的惩罚。而其中的部分文化认为红脸地犀鸟具有对抗邪恶精灵、闪电和干旱的保护力量,能够保护个人财产免受雷击或能带来雨水拯救干旱的灾害。他们会进行与红脸地犀鸟有关的唱歌及跳舞仪式,并把鸟绑在河床或悬崖的树枝上祈雨;或者捕猎牠们并将其羽毛或身体组织涂抹在建筑上以求获得牠们的保护。而当雨水降下之后,就会将其尊敬的收回。相信这套说法的部落多发生在南非或莫桑比克。[4]例如在马拉维,其羽毛就被用于传统服饰上。[18]

时间的指标

[编辑]

因为红脸地犀鸟定时鸣啼的习性,也被认为是定时或者季节转换的象征。在日夜为单位的轮替下,牠们的鸣叫在坦桑尼亚南部被用来宣告工作日的开始和结束。而在季节转换为单位的情况中,南非的部落文化(如科萨人)则以其声音作为雨季到来的讯号;肯尼亚及莫桑比克的部落中则认为其鸣叫是旱季之始;马拉维的人民则将其声音作为开始播种耕作的时机点。而在赞比亚,红脸地犀鸟的存在则与雨季相关。[4][25]

参考资料

[编辑]
  1. ^ 1.0 1.1 1.2 BirdLife International. Bucorvus leadbeateri. The IUCN Red List of Threatened Species 2016: e.T22682638A92955067. [2023-06-22]. doi:10.2305/IUCN.UK.2016-3.RLTS.T22682638A92955067.en可免费查阅. 
  2. ^ 2.0 2.1 2.2 International Ornithologists' Union. IOC World Bird List 13.1. [2023-05-12]. doi:10.14344/IOC.ML.13.1 (英语). 
  3. ^ 3.00 3.01 3.02 3.03 3.04 3.05 3.06 3.07 3.08 3.09 3.10 3.11 3.12 3.13 3.14 3.15 3.16 3.17 3.18 3.19 3.20 3.21 3.22 3.23 3.24 3.25 3.26 3.27 3.28 3.29 3.30 3.31 3.32 3.33 3.34 3.35 3.36 3.37 3.38 3.39 3.40 del Hoyo, Josep; Elliott, Andrew; Sargatal, Jordi. Handbook of the birds of the world需要免费注册 6. Barcelona: Lynx edicions. 2001 [2023-06-21]. ISBN 978-84-87334-30-6 (英语). 
  4. ^ 4.00 4.01 4.02 4.03 4.04 4.05 4.06 4.07 4.08 4.09 4.10 4.11 4.12 4.13 4.14 4.15 4.16 4.17 Coetzee, Hendri; Nell, Werner; van Rensburg, Leon. An exploration of cultural beliefs and practices across the Southern Ground-Hornbill's range in Africa. Journal of Ethnobiology and Ethnomedicine. 2014-12, 10 (1) [2023-06-23]. doi:10.1186/1746-4269-10-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4-11) (英语). 
  5. ^ 5.00 5.01 5.02 5.03 5.04 5.05 5.06 5.07 5.08 5.09 Butchart, S.; Calvert, R.; Ekstrom, J.; Symes, A.; Westrip, J.; et al. Southern Ground-hornbill (Bucorvus leadbeateri) - BirdLife species factsheet. BirdLife Data Zone. [2023-06-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6-22) (英语). 
  6. ^ 6.0 6.1 6.2 6.3 6.4 6.5 6.6 Zimmerman, Dale A.; Turner, Donald A.; Pearson, David J. Birds of Kenya and Northern Tanzania. Princ ton University Press. 1999: 397. ISBN 0-691-01022-6 (英语). 
  7. ^ 7.00 7.01 7.02 7.03 7.04 7.05 7.06 7.07 7.08 7.09 7.10 7.11 Skutch, Alexander F. Helpers at birds' nests: a worldwide survey of cooperative breeding and related bahavior. Iowa City: University of Iowa Press. 1986: 68–72 [2023-06-23]. ISBN 0877451508 (英语). 
  8. ^ 8.0 8.1 8.2 8.3 8.4 Witteveen, Minke; Parry, Elspeth; Norris-Rogers, Mark; Brown, Mark. Breeding density of the southern ground hornbill, Bucorvus leadbeateri , in the communal areas surrounding the Matobo National Park, Zimbabwe需要付费订阅. African Zoology. 2013-10, 48 (2): 274–278 [2023-06-23]. doi:10.1080/15627020.2013.11407593 (英语). 
  9. ^ Linnean Society of London. Transactions of the Linnean Society of London 14-1. London: the Linnean Society. 1825 [2023-06-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6-14) (英语及拉丁语). 
  10. ^ Lesson, René. Traité d'Ornithologie, ou Tableau Méthodique 1. Paris: F.G. Levrault. 1830: 256 [2023-06-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4-30) (法语). 
  11. ^ 11.0 11.1 Jobling, James A. The Helm Dictionary of Scientific Bird Names. London: Christopher Helm. 2010. ISBN 978-1-4081-2501-4 (英语). 
  12. ^ Beolens, Bo. Whose bird? : men and women commemorated in the common names of birds需要免费注册. London: Christopher Helm. 2003: 202 [2023-06-22]. ISBN 978-0-7136-6647-2 (英语). 
  13. ^ Tobias, Joseph A.; Sheard, Catherine; Pigot, Alex L.; Devenish, Adam J. M.; Yang, Jingyi; et al. AVONET: morphological, ecological and geographical data for all birds. Ecology Letters. 2022-03, 25 (3): 581–597 [2023-06-13]. doi:10.1111/ele.1389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2-03) (英语). 
  14. ^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Maclean, Gordon Lindsay; Liversidge, R. Roberts' Birds of South Africa 6th. The Trustees f the John Voelcker Bird Book Fund. 1980-01: 308. ISBN 0620031182 (英语). 
  15. ^ 15.0 15.1 15.2 15.3 15.4 Kemp, Alan C.; Boesman, Peter F. D. Southern Ground-Hornbill (Bucorvus leadbeateri), version 1.0需要付费订阅. Birds of the World. 2020 [2023-06-22]. doi:10.2173/bow.soghor1.01 (英语). 
  16. ^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Ground Hornbill (Bromvoël) (PDF) (报告). African Bird Atlas Project. [2023-06-23].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3-06-23) (英语). 
  17. ^ 17.0 17.1 Kemp, A.C.; Kemp, M.I. The biology of the Southern Ground Hornbill Bucorvus leadbeateri (Vigors) (Aves: Bucerotidae). Annals of the Transvaal Museum. 1980-02, 32 (4) [2023-06-23]. doi:10.10520/AJA00411752_1057 (英语). 
  18. ^ 18.0 18.1 Ponsawat, Philai. Hornbills of the world : a photographic guide. Singapore: Draco Publishing and Distribution Pte Ltd ; Bangkok : Hornbill Research Foundation. 2013: 48–51 [2023-06-23]. ISBN 978-981-07-3528-9 (英语). 
  19. ^ 19.0 19.1 19.2 19.3 Engelbrecht, Derek; Theron, Nicholas; Turner, Ann; Van Wyk, Johan; 5=Pienaar, Kobus. The status and conservation of Southern Ground Hornbills Bucorvus leadbeateri in the Limpopo Province, South Africa. 2007-01 [2023-06-23] (英语). 
  20. ^ 20.0 20.1 20.2 Trail, Pepper W. African hornbills: keystone species threatened by habitat loss, hunting and international trade需要付费订阅. Ostrich. 2007-10, 78 (3): 609–613 [2023-06-23]. doi:10.2989/OSTRICH.2007.78.3.7.318 (英语). 
  21. ^ Callaghan, Corey T.; Nakagawa, Shinichi; Cornwell, William K. Global abundance estimates for 9,700 bird species.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2021-05-25, 118 (21) [2023-06-21]. doi:10.1073/pnas.20231701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5-10) (英语). 
  22. ^ CITES. Appendices (PDF). cites.org. [2023-06-23].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3-07-02) (英语). 
  23. ^ Big 6; largest, most eye-catching birds; Kruger National Park; lappet-faced vulture; saddle-billed stork; martial eagle; ground hornbill; kori bustard; Pel's fishing owl; 800 bird species; Limpopo province (GL). www.southafrica.net. [2023-06-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2-02) (英语). 
  24. ^ Muiruri, M.N.; Maundu, P. Birds, People and Conservation. Tidemann, S.; Gosler, A. (编). Ethno-ornithology: Birds, Indigenous People, Cultures and Society. Washington: Routledge. 2010: 279–289 (英语). 
  25. ^ 25.0 25.1 Godfrey, Robert. Bird-Lore of the Eastern Cape Province. Johannesburg: Witwatersrand University Press. 1941: 66–70 [2023-06-23] (英语). 

外部链接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