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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子[编辑]

蜂鸟与鸟媒花[编辑]

正准备吸食花蜜的蜂鸟。

蜂鸟鸟媒花(以鸟为传媒的花)发展出了互利共生的关系。这些鸟媒花具有适合蜂鸟摄食的花蜜、具有适合蜂鸟观看的颜色、以及适合蜂鸟的可探访的形状。鸟媒花的花期也与蜂鸟的生殖季同期。

鸟媒花亦趋向对蜂鸟取得利益[1]。这些花必须彼此相互竞争吸引传粉者,而适应降低了这种竞争的不利影响[1]。与虫媒花相比,鸟媒花通常具有较多的花蜜与含有较多的糖类在花蜜中[2]。这表示蜂鸟所具有的高能量需求(相对于虫媒)是鸟媒花产生共演化的关键因子[2]。在北美洲,许多种类的蜂鸟生存在同一个地区,而亦有多种鸟媒花同时在该地区生存。这些鸟媒花便似乎共演化成相似的形态与颜色[2]。鸟媒花与的花管之长度与曲度因不同蜂鸟因具有不同形态的喙而影响不同蜂鸟的摄食效率[2]。当蜂鸟探访这些花时,花管的形态迫使具有洽当的喙的蜂鸟才容易摄食,也容易让花粉沾黏在蜂鸟身上的特定部位而达到传递花粉的目的[2]

其它吸引蜂鸟探访的重要条件是鸟类特别的视觉能力及其栖地特质[2]。鸟类在可见光谱中的长波长端(红光端)具有极佳的辨视能力[2],因此红色对它们而言是非常显眼的。蜂鸟也可能可以看见紫外光[2]。因此,虫媒花上普遍的紫外光反射图案可警告蜂鸟不要来访[2]

蜂鸟皆属于蜂鸟科,其下分为隐蜂鸟亚科蜂鸟亚科。此二亚科之蜂鸟演化出对特定类群的花朵进行摄蜜的行为。大部分的隐蜂鸟亚科蜂鸟对单子叶植物的花成为配对,而蜂鸟亚科则与双子叶植物的花成为配对[2]

大彗星风兰与马岛长喙天蛾[编辑]

大彗星风兰马岛长喙天蛾的共演化结果使得花的花管与蛾的口器二者的长度密切吻合。二者对彼此的专一依赖性亦使花管与口器的长度特长。

金凤蝶与叙利亚芸香[编辑]

Ruta chalepensis上的金凤蝶幼虫

金凤蝶Papilio machaon)与芸香科植物叙利亚芸香(Ruta chalepensis)的关系是敌对共演化的著名例子。叙利亚芸香所分泌的醚类油具有毒性,可驱赶食草昆虫以保护自己。金凤蝶则发展出对抗这些醚类油的生理机制,进而降低金凤蝶与其它食草昆虫间对食物的竞争程度。

束带蛇与粗皮渍螈[编辑]

束带蛇(Thamnophis sirtalis)是粗皮渍螈(Taricha granulosa)的天敌。粗皮渍螈保护自己的方式是在皮肤上分泌一种有效的神经毒素,而束带蛇则因为一连串的突变而发展出抵抗这种神经毒素的生理机制。诸如此类猎物捕食者间不断精进毒素与抗毒能力的的共演化现象被视为“军备竞赛”,使双方不断演化出更毒之毒素及更强之解毒能力。这种互相施加演化压力而改变彼此演化方向的现象固然为共演化的范例。


猎豹和羚羊[编辑]

猎豹(Cheetah,Acinonyx jubatus)是羚羊的主要天敌,羚羊也是猎豹主要的捕食对象,且两物种皆因对方的存在和演化呈现极端的演化现象。例如猎豹为了加强短程极速冲刺的能力,演化出与其他猫科动物迥异的生理构造:极富弹性的脊椎、极大的鼻孔(以利散热)、猫科动物中唯一不能收起的爪(冲刺时提供更好的抓地力,但也造成其爪子磨损严重而无法做为致命武器)、细小的牙齿和较无力的下颚(较小的颅部空气阻力较小,但也造成其咬合力较弱较不致命),猎豹特殊的生理结构皆是为了适应短程极速冲刺的需求,但同时也牺牲了壮硕的肌肉,使其难以捕猎体型较大的生物。与此同时,羚羊也演化出益加敏捷的身手,猎豹并未在速度上占绝对地上风,这种猎物捕食者间的“军备竞赛”造成双方间的差距并未实质拉近的现象亦称红皇后假说

加州七叶树与其授粉者[编辑]

加州七叶树(Aesculus californica)能够分泌一种特别的神经毒素(aesculin)在花蜜中。这种神经毒素对一般的蜜蜂有毒,但与加州七叶树共同演化的传粉者则能抵抗这种毒素[3]

相思树蚁与牛角相思树[编辑]

牛角相思树与相思树蚁

相思树蚁(Pseudomyrmex ferruginea)会保护它们的宿主:牛角相思树(Acacia cornigera)。相思树蚁会驱赶食用牛角相思树的昆虫,并且伤坏与牛角相思树竞争日光的其它植物。牛角相思树则分泌营养品并提供庇护所供给相思树蚁及其幼虫[4]。尽管双方具有互利共生的关系,某些其它蚁类物种也享用牛角相思树所提供的优待却没有为牛角相思树贡献利益。这些蚁类被赋予“欺骗者”、“剥削者”、“强盗”等等名词。虽然这些““欺骗者”蚁类对牛角相思树的生殖并未造成严重伤害,它们降低宿主的适存度的程度却也不易评估[5]

小丑鱼与海葵[编辑]

小丑鱼躲藏在海葵内部,海葵有刺丝胞可以攻击其他鱼类,让小丑鱼不被攻击而小丑鱼身上会分泌特殊黏液,使海葵的麻痹毒性作用失效达到保护自己不被伤害到;小丑鱼可以协助海葵清理身上的废物,两者为互利共生,由于蝴蝶鱼对海葵的毒素免疫,所以这时候小丑鱼会驱赶让海葵不被天敌吃掉。

丝兰蛾与丝兰[编辑]

丝兰蛾与丝兰花

互利共生的关系中,丝兰(Yucca whipplei)的花只容许丝兰蛾(Tegeticula maculata)作为传粉者,是一种专一性的共生关系[6]。丝兰蛾也只会探访丝兰的花,并食用丝兰种子的过程一并将花粉附着在蛾口器上特化的部位。丝兰的花粉非常的黏,容易附着在丝兰蛾的口器上达到传递的效果。丝兰也为丝兰蛾提供了蛾产卵的空间:花朵内部,作为蛾卵及幼虫的庇护所[7]。丝兰与丝兰蛾的共演化使得二者产生了演化上的适应而互相依赖对方才能生存。

真核生物细胞的线粒体[编辑]

线粒体真核生物细胞中的一个胞器,主要功能是将糖类转化成ATP以提供细胞运作的能量来源。意外的是,线粒体具有自己与细胞核不同的DNA序列,被学者推测为真核生物在演化初期与其它生物的内共生的演化痕迹。类似的现象也存在于绿色植物细胞内的叶绿体

  1. ^ 1.0 1.1 Brown James H., Kodric-Brown Astrid. Convergence, Competition, and Mimicry in a Temperate Community of Hummingbird-Pollinated Flowers. Ecology. 1979, 60 (5): 1022–1035 [2011-05-27]. doi:10.2307/193687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5-11). 
  2. ^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Stiles, F. Gary. Geographical Aspects of Bird Flower Coevolution, with Particular Reference to Central America. Annals of the Missouri Botanical Garden. 1981, 68 (2): 323–351 [2011-05-27]. doi:10.2307/23988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1-26). 
  3. ^ C. Michael Hogan (13 September 2008). California Buckeye: Aesculus californica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2009-02-12., GlobalTwitcher.com
  4. ^ National Geographic. Acacia Ant Video.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11-07). 
  5. ^ Palmer TM, Doak DF, Stanton ML, Bronstein JL, Kiers ET, Young TP, Goheen JR, Pringle RM. Synergy of multiple partners, including freeloaders, increases host fitness in a multispecies mutualism.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2010, 107 (40): 17234–9. PMC 2951420可免费查阅. PMID 20855614. doi:10.1073/pnas.1006872107. 
  6. ^ Hemingway, Claire. Pollination Partnerships Fact Sheet. Flora of North America. 2004: 1–2 [2011-02-18].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20-05-28). Yucca and Yucca Moth 
  7. ^ Pellmyr, Olle; James Leebens-Mack. Forty million years of mutualism: Evidence for Eocene origin of the yucca-yucca moth association (PDF). Proc. Natl. Acad. Sci. USA. 1999-08, 96 (16): 9178–9183 [2011-02-18]. PMC 17753可免费查阅. PMID 10430916. doi:10.1073/pnas.96.16.91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