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修订间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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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亞漢學家[[韋傑夫]](Geoff Wade)主張,支那一名來自雲南古國[[夜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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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 |
==中國古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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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代佛教徒都使用這個名詞來稱中國,如[[唐玄宗]]<ref>唐玄宗《題梵書》:「鶴立蛇形勢未休,五天文字鬼神愁。支那弟子無言語,穿耳胡僧笑點頭。」</ref>、明代[[憨山]]大師<ref>憨山德清〈造旃檀香佛疏〉:「爰自金光東曜,白馬西來,睹像教以興心,用莊嚴而表法。所以琳宮遍支那之境,紺像滿祇樹之園。尊崇者,自天子以至庶人。悟道者,若王公及乎群彙。靡不布金殷重,割愛投誠,修行八萬四千門。作福第一。」收入《憨山老人夢遊集》卷40。</ref>,[[藕益智旭]]在《楞伽經玄義》一書中,自稱「支那藕益沙門釋智旭」。 |
中國歷代佛教徒都使用這個名詞來稱中國,如[[唐玄宗]]<ref>唐玄宗《題梵書》:「鶴立蛇形勢未休,五天文字鬼神愁。支那弟子無言語,穿耳胡僧笑點頭。」</ref>、明代[[憨山]]大師<ref>憨山德清〈造旃檀香佛疏〉:「爰自金光東曜,白馬西來,睹像教以興心,用莊嚴而表法。所以琳宮遍支那之境,紺像滿祇樹之園。尊崇者,自天子以至庶人。悟道者,若王公及乎群彙。靡不布金殷重,割愛投誠,修行八萬四千門。作福第一。」收入《憨山老人夢遊集》卷40。</ref>,[[藕益智旭]]在《楞伽經玄義》一書中,自稱「支那藕益沙門釋智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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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史中,也記錄外國以支那作為中國的稱謂<ref>元[[脫脫]]撰,《宋史》卷490、列傳第249、外國六《天竺國傳》:「天竺表來,譯雲伏願'''支那'''皇帝福壽圓滿。」北京:中華書局,1977年,頁14104。</ref> |
在正史中,也記錄外國以支那作為中國的稱謂<ref>元[[脫脫]]撰,《宋史》卷490、列傳第249、外國六《天竺國傳》:「天竺表來,譯雲伏願'''支那'''皇帝福壽圓滿。」北京:中華書局,1977年,頁14104。</re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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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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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World around 1900.jpg|thumb|right|360px|1914年日本所印製世界地圖以漢字和英文標明[[露西亞]]、[[日本]]、[[朝鮮]]、[[台灣]]、支那、[[西藏]]、[[土耳其斯坦]]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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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1939 掌中北支‧蒙疆詳圖 The New Minutiae Pocket Atlas of Hokusi-Mokyo.jpg|thumb|1939年東京依林書店出版的〈掌中北支‧蒙疆詳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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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日僧[[空海]]《性靈集》<ref>[[空海]]《性靈集》:「摩竭鷲峰釋迦居、支那台岳曼殊廬」(摩竭の鷲峰は釈迦の居、支那の台岳は曼殊の廬)。</ref>,是日本文獻中,首次出現支那之名。[[鎌倉時代|鎌倉]][[南北朝时代 (日本)|南北朝]]僧[[虎關師鍊]]《元亨釋書》<ref>《元亨釋書》卷6〈唐國義空傳〉:「萼再入支那。乞蘇州開元寺沙門契元。勒事刻琬琰。題曰日本國首傳禪宗記。附舶寄來。故老傳曰。碑峙于羅城門側。門楹之倒也碑又碎。見今在東寺講堂東南之隅。」</ref>等佛教典籍中,皆有使用支那名稱的記錄,但是並不普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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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時代]],日本民族主義逐漸形成,使用支那作為中國代稱的風俗漸廣<ref>[[德川光圀]]《西山隨筆》:「稱毛呂己志(註,日語發音もろこし,漢字或作「唐土」、「唐」,或作「諸越」,指古代中國)為中華者,彼國之人稱之則可,自我稱之則不可。若本邦帝王所都,則可稱中華。指外國為中華,甚無謂也。」收入《水戶義公全集》。</ref><ref>[[德川光圀]]《西山遺事》:「外國從外國之語,以震旦、支那稱之。或從當時俗語,稱唐山亦可。」收入《水戶義公傳逸話集》</ref>,相傳由[[朱舜水]]傳入日本的[[拉麵]],當時被稱為支那麵<ref>另有說法,支那麵的名稱起於日本昭和年間</ref>。日本國內有領土稱「[[中国地方|中國]]」,為了避免混淆也是原因之一,自江戶時代就開始設法區別。日本不用“中国”的另一个原因是[[夷夏之辨]],因為“中国”这个词明示「中華之國」才是中央之国,这样日本就成了“东夷”。但使用支那之名,仍以佛教典籍為主<ref>白玄天龍〈新編教藏總錄流衍序〉:「厥雷聲震于支那,動三韓矣。五千四十八卷。歠一口而不足。亦復搜索章疏教迹。歷二十年。而隨所獲編次。以作三卷。目新編諸宗教藏總錄也。斯錄漸于本朝。垂于六百載。」</ref>,如日僧[[大玄]]《淨土頌義鈔探玄鈔》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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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蘭學]]家[[新井白石]]將{{lang-la|Sinae}}({{lang-la|Sina}}的複數型態,羅馬帝國對中國的稱呼)譯為支那<ref>[[新井白石]]《西洋紀聞》:「按,其人所言チイナ,即支那也。」</ref><ref>[[駒谷散人]]《書言字考節用集》:「支那,俗云本唐摩訶訶支那,大唐此云。」 </ref>,[[杉田玄白]]與[[大槻玄澤]]等人,效法荷蘭等歐洲國家,使用支那({{lang-nl|China}})來稱呼中國,認為中國並不居於世界中心,也非文明最高之地,反對尊崇中國的風氣<ref>杉田玄白《狂醫之言》:「腐儒庸醫不知天地大也,少聞東洋二三國之事,以支那為萬國之冠,又少讀其書,則漫然自稱曰:夷狄其俗固無禮樂也。夫禮樂文物,以為分尊卑也。何國無尊卑?何國無禮樂?」「以是觀之,則衣冠文物,明尊卑之分,不必以支那為是,以從風土之宜為是也。道者,非支那之聖人所立,天地之道也。」「况又腐儒庸醫,從支那之書,以其國為中土。夫地者一大球也,萬國配居焉,所居皆中也,何國為中土?支那亦東海一隅之小國也。」</ref><ref>大槻玄澤《蘭學階梯》:「腐儒、庸醫大不知天地世界之所以,妄而眩惑支那諸說,效彼而唱中國,或差稱中華之道。輿地一大毬,萬國配居,不過皆自分區域耳。惟多自尊稱我所居者:支那自稱為中土、中原、中華,或華洛、神洲云云,和蘭乃自稱本國入爾瑪尼亞與中土云云,吾邦則自倡為中國。」</ref>。幕府末期,以支那來作為中國代稱的習慣,在日本開始流行<ref>[[齋藤正謙]]《海外異傳》:「臺灣在支那東南海中,古無聞焉。明天啟初,海澄人[[顏思齊|顏振泉]]聚眾據之,招我邦邊民入其黨,因自稱日本甲螺。甲螺猶謂頭目;我日本謂頭目為『加志良』,音近『甲螺』,故遂訛稱耳。」</re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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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學家的主張,由[[福澤諭吉]]整理為[[脫亞論]],支那的稱謂,在[[明治維新]]初年,在日本形成風氣,如[[高杉晉作]]曾以支那入詩<ref>高杉晉作《無題》:「單身嘗到支那邦,火艦飛走大東洋。交語漢韃與英佛,欲捨我短學彼長。」</ref>。明治政府在正式場合把中國稱為[[清朝|大清國或大清帝國]],比如把[[甲午戰爭]]稱為日清戰爭。支那則在民間通行,如一般的民間報刊,把甲午戰爭稱為日支戰爭。[[甲午战争]]令日本开始跻身[[东亚]]地区强权的行列,而中国的国力则进一步衰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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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將[[華北]]稱為「北支」、[[華中]]稱為「中支」、[[華南]]稱為「南支」。<ref>裴 富吉, [http://bbgmgt-institute.org/Ronsou08.pdf 戦前型会社企業官僚論], 中央学院大学『商経論叢』第19巻第1号,2004年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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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用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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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28日 (六) 13:09的版本
支那 | |||||||||||||||||||||||||
汉语名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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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 | 支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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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语名称 | |||||||||||||||||||||||||
國語字 | chi na | ||||||||||||||||||||||||
朝鲜语名稱 | |||||||||||||||||||||||||
諺文 | 지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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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语名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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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那,亦作至那、脂那、摩訶至那國等,可能起源自梵語:चीन(cīna),與震旦同義,原為古代佛教經典對中國的稱呼。佛教稱印度為中國,稱中國為支那,隨著佛教流行,這個名稱被傳播到中亞與東南亞,也影響了西歐。中國歷代佛教徒也常使用這個名稱。
这一词汇于9世纪初通过佛教交流传入日本,江戶時代之後日本民間成為一種對中國的普遍非正式稱呼。此用語在明治維新之後傳回中國,也在中國知識份子中使用,但隨著日中關係惡化,在抗日戰爭以后至現代,在中國地區,這個名詞被視為是一種種族歧視用語,用來貶抑中國人。在經中華民國政府抗議後,日本政府官方已宣布不再於正式場合使用這個名詞。
起源與考證
佛教起源
「支那」一詞,最早出現於隋唐譯出的相關大乘佛教經典,以支那作為對中國的稱呼[1][2][3][4][5]。在唐代之前的佛經,又稱中國為震旦[6]。
在印度古代,又有支那與小支那的區分,中國相當於支那、大支那、摩訶至那,小支那為中國的某個屬國[7]。在《華嚴經》中,將中國與疏勒併舉,因此小支那可能是指疏勒[8]或是于闐。義淨《大唐西域求法高僧傳》中的夾註,認為支那指廣州,莫訶支那為唐朝京師(長安或洛陽)[9]。
歷史考證
由漢傳佛教記載,205年秦州刺史派遣至天竺的成光子,發現他們以震旦稱呼中國[10][11],所以支那這個名稱可能在東漢後期在印度出現。
慧苑認為,支那的名稱來自於中國人多所思慮[12]。梵語:cinta,意為思慮,發音與拼法皆和梵語:Cīna接近,慧苑可能因此做出這個解釋。義淨認為,支那只是一個名稱,在梵文中沒有特殊涵義[13]。
《翻譯名義集》說,支那之名有兩個說法,一是文物國,二是邊遠之意[14]。《雜阿毗曇心論》[15]與《大毘婆沙論》[16][17][18][19]皆以真丹或至那來比喻遙遠之意。馮承鈞認為,支那原為「遠方之國」或“边地”之意,原本用来称呼喜马拉雅山脉以外的青藏高原地区,后来引申为对中国的称呼[20]。
語言學考證
梵語:चीन(Cīna), 中古波斯語: چین (Čīn),與拉丁語:Sina發音與拼法相近,同指中國,可能來自同一個來源。包括德語、英語:China,法語:Chine等西歐各國對中國的稱呼,皆源自拉丁語。但對於梵語:चीन(Cīna)的由來,則有許多不同的學說,目前尚無定論。
蘇曼殊認為,支那這個字的對音,相當於梵語:चीन(Cīna)[21]。在《摩訶婆羅多》(Mahābhārata)、《摩奴法典》、《罗摩衍那》(Rāmāyana)、《考提拉實利論》(Kautiliya Arthaśāstra)、《普魯哈特薩瑪希塔》(Brhat-sajhitā)等古籍中都有提到梵語:चीन(Cīna)。因為這些經典是次第編成,不確定梵語:चीन(Cīna)這個名詞是何時被編入的,也無法從上下文確認這個名詞是不是指中國。
1655年,天主教傳教士衛匡國在其著作Nuvus Atlas Sinensis主張,秦朝的名稱,轉變為梵語Thin、Chin,成為希臘語與拉丁語的Sinae,最終成為China。伯希和也同樣主張,支那一語來自於漢語秦,被印度假借。
因為秦在上古漢語中為濁音,近代才轉變為清音,學者鄭張尚芳主張,支那來自晉(Chin)的音轉。[22]
費迪南·馮·李希霍芬在《中国地理历史研究》(China Ergebnisse eigener Reisen und darauf gegrundien)書中,主張支那的名稱來自越南的古地名,日南郡。
澳大利亞漢學家韋傑夫(Geoff Wade)主張,支那一名來自雲南古國夜郎。
中國古代
中國歷代佛教徒都使用這個名詞來稱中國,如唐玄宗[23]、明代憨山大師[24],藕益智旭在《楞伽經玄義》一書中,自稱「支那藕益沙門釋智旭」。
在正史中,也記錄外國以支那作為中國的稱謂[25]
日本
唐朝日僧空海《性靈集》[26],是日本文獻中,首次出現支那之名。鎌倉南北朝僧虎關師鍊《元亨釋書》[27]等佛教典籍中,皆有使用支那名稱的記錄,但是並不普遍。。
江戶時代,日本民族主義逐漸形成,使用支那作為中國代稱的風俗漸廣[28][29],相傳由朱舜水傳入日本的拉麵,當時被稱為支那麵[30]。日本國內有領土稱「中國」,為了避免混淆也是原因之一,自江戶時代就開始設法區別。日本不用“中国”的另一个原因是夷夏之辨,因為“中国”这个词明示「中華之國」才是中央之国,这样日本就成了“东夷”。但使用支那之名,仍以佛教典籍為主[31],如日僧大玄《淨土頌義鈔探玄鈔》等。
日本蘭學家新井白石將拉丁語:Sinae(拉丁語:Sina的複數型態,羅馬帝國對中國的稱呼)譯為支那[32][33],杉田玄白與大槻玄澤等人,效法荷蘭等歐洲國家,使用支那(荷蘭語:China)來稱呼中國,認為中國並不居於世界中心,也非文明最高之地,反對尊崇中國的風氣[34][35]。幕府末期,以支那來作為中國代稱的習慣,在日本開始流行[36]。
蘭學家的主張,由福澤諭吉整理為脫亞論,支那的稱謂,在明治維新初年,在日本形成風氣,如高杉晉作曾以支那入詩[37]。明治政府在正式場合把中國稱為大清國或大清帝國,比如把甲午戰爭稱為日清戰爭。支那則在民間通行,如一般的民間報刊,把甲午戰爭稱為日支戰爭。甲午战争令日本开始跻身东亚地区强权的行列,而中国的国力则进一步衰弱。
日本將華北稱為「北支」、華中稱為「中支」、華南稱為「南支」。[38]
各地用法
东南亚語言
在东南亚各种曾受梵语影响的语言自古亦对中国有同样的称呼,如泰語:จีน (Chin)、高棉語:ចិន ([cən])、馬來語:Cina、他加祿語:Tsina等,并延续运用到今天。
此外,马来西亚马来语称中国人、华人为“Orang Cina”。现代为了区别当地华人及中国公民,当地马来语有时会以“Rakyat China”(中国人民)来特指中国公民——“China”即现代中国的官方英语国名拼写(在马来语读音与Cina相同)。
欧洲语言
古希腊人通过印度而认识中国,因而欧洲各语言中如“China”、“Sina”对中国的称呼也是源自梵语这一词。在俄羅斯,不少俄羅斯人也稱呼中國為“Шина”, 俄文Шина就有中國或支那的含義。[來源請求]
參考文獻
- ^ 隋那連提黎耶舍譯《佛說德護長者經》卷下:「又此童子,我涅槃後,於未來世護持我法,供養如來,受持佛法,安置佛法,讃歎佛法。於當來世佛法末時,於閻浮地脂那國(大正藏作大隋國)內,作大國王,名曰大行,能令脂那國內一切衆生,信於佛法,種諸善根。時大行王,以大信心、大威德力,供養我鉢,於爾數年我鉢當至沙勒國,從爾次第至脂那國。」
- ^ 印順〈佛教史地考論〉〈大乘經所見的中國〉:「大行與煬帝的年號『大業』相合;行與業,在梵語中,不但意義相近,而且字根也是 一樣的。然而煬帝不配作佛教的賢王,還是文帝吧!」
- ^ 玄奘《大唐西域記》卷5〈羯若鞠闍國〉:「初,受拘摩羅王請曰,自摩揭陀國往迦摩縷波國。時戒日王巡方在羯朱嗢祇羅國,命拘摩羅王曰:『宜與那爛陀遠客沙門,速來赴會。』於是遂與拘摩羅王往會見焉。戒日王勞苦已曰:『自何國來,將何所欲?』對曰:「從大唐國來,請求佛法。」王曰:「大唐國在何方?經途所日,去斯遠近?」對曰:『當此東北數萬餘里,印度所謂摩訶至那國是也。』王曰:『嘗聞摩訶至那國有秦王天子,少而靈鑒,長而神武。昔先代喪亂,率土分崩,兵戈競起,群生荼毒,而秦王天子早懷遠略,興大慈悲,拯濟含識,平定海內,風教遐被,德澤遠洽,殊方異域,慕化稱臣。民庶荷其亭育,咸歌《秦王破陣樂》。聞其雅頌,于茲久矣。盛德之譽,誠有之乎?大唐國者,豈此是耶?』對曰:『然。至那者,前王之國號;大唐者,我君之國稱。昔未襲位,謂之秦王;今已承統,稱曰天子。前代運終,群生無主,兵戈亂起,殘害生靈。秦王天縱含弘,心發慈愍,威風鼓扇,群凶殄滅,八方靜謐,萬國朝貢。愛育四生,敬崇三寶,薄賦斂,省刑罰,而國用有餘,氓俗無穴,風猷大化,難以備舉。』戒日王曰:『盛哉!彼土群生,福感聖主。』」
- ^ 《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卷3:「王又問曰:『師從支那來,弟子聞彼國有《秦王破陣樂》歌舞之曲,未知秦王是何人?復有何功德,致此稱揚?』法師報曰:『玄奘本土見人懷聖賢之德,能為百姓除兇剪暴,覆潤群生者,則歌而詠之。上備宗廟之樂,下入閭里之謳。秦王者,即支那國今之天子也。未登皇極之前,封為秦王。是時天地版盪,蒼生無主,原野積人之肉,川谷流人之血,妖星夜聚,沴氣朝凝,三河苦封豕之貪,四海困長蛇之毒。王以帝子之親,應天策之命,奮戎振旅,撲剪鯨鯢,杖鉞麾戈,肅清海縣,重安宇宙,再耀三光。六合懷恩,故有茲詠。』」
- ^ 希麟《續一切經音義》卷2:「支那國,或云真那,或云震旦,亦云摩訶支那,皆梵語輕重也。舊翻為漢國,或云即大唐國,也或翻大夏國,又云思惟國:謂此國人多有智略能思惟故,皆義翻也。」
- ^ 東晉帛尸梨蜜多羅譯《佛說灌頂經》卷6:「閻浮界內有震旦國,我遣三聖在中化導,人民慈哀禮義具足,上下相率無逆忤者。」
「佛告阿難震旦國中又有小國,不識真正無有禮法,但知殺害無有慈心。三聖教化遣言不著。至吾法沒千歲之後,三聖又過,法言衰薄,設聞道法,不肯信受。但相侵陵諍于國土。欲滅三寶使法言不行,破塔滅僧真言無用。」 - ^ 印順〈佛教史地考論〉〈大乘經所見的中國〉:「首先,經中所說的支那,有支那與外支那,換言之,有中國本部與中國屬地的不同。元魏瞿曇般若流支所譯的『正法念處經』(卷六八)這樣說:「次第十五名曰漢國,其土縱廣一千由旬,官屬都合一千由旬。真漢唯有二百由旬」。此漢與真漢,比對梵文的『羅摩耶那史頌』,即Cīna與Aparacīna,意思是支那與外支那。藏譯的『正法念處經』,直譯為:「第十五國名廣黑(即支那),與 其周圍一千由旬。第十六國名別廣黑國,廣二百由旬」。此二類不同,趙宋天息 災譯的『大方廣菩薩藏文殊師利儀軌經』,即說為小支那(Cīna-desā)、大支那國(Mahā-cīna)。早在東晉帛尸梨密多羅所譯出的『灌頂經』(卷六),已說出此二分別,如說:「震旦國中又有小國,不識真正,無有禮法。……震旦邊國諸 小王輩所領人民,不知有法,不識真正」。所以,支那或大支那(漢),有一千由旬;而外支那(真漢)或小支那,只有二百由旬。小支那本指中國的邊地屬國;元魏起於朔北,所以譯者顛倒過來,說此二百由旬為真漢。大乘經中所說的支那,指中國本部可言,是可以決斷無疑的。」
- ^ 實叉難陀《大方廣佛華嚴經》卷45:「震旦國有一住處,名:那羅延窟,從昔已來,諸菩薩眾於中止住。疏勒國有一住處,名:牛頭山,從昔已來,諸菩薩眾於中止住。」
- ^ 《大唐西域求法高僧傳》卷上〈慧輪傳〉:「支那即廣州也,莫訶支那即京師也。亦云提婆弗呾羅,唐云天子也。」
- ^ 《釋迦方志》卷下:「後漢獻帝建元十年,秦州刺史遣成光子,從鳥鼠山度鐵橋而入。窮於達嚫旋歸之日。還踐前途。自出別傳。」
- ^ 《釋迦方志》卷上:「故成光子云:中天竺國東至振旦國五萬八千里(振旦即神州之號也,彼人目之)。」
- ^ 《一切經音義》卷22:「震旦國,或曰支那,亦云真丹,此翻為思惟。以其國人多所思慮,多所計詐,故以為名,即今此漢國是也。」
- ^ 義淨《南海寄歸內法傳》:「且如西國名大唐為支那者,直是其名,更無別義。」
- ^ 《翻譯名義集》卷3:「脂那,婆沙二音,一云支那,此云文物國,即讚美此方,是衣冠文物之地也。二云指難,此云邊鄙,即貶挫此方,非中國也。西域記云:摩訶至那,此曰大唐。」
- ^ 宋僧伽跋摩等譯《雜阿毘曇心論》:「處所遠者,謂天竺振旦地,雖一時生,合成一體。然彼處異,故說遠。」
- ^ 北涼浮陀跋摩共道泰等譯《阿毘曇毘婆沙論》卷36:「問曰:眾生受身法和合,速令生有相續可爾。若受身法不和合者,如父在罽賓,母在真丹;父在真丹,母在罽賓。云何速令生有相續耶?」
- ^ 玄奘譯《阿毘達磨大毘婆沙論》卷70:「問:若受中有即遇生緣,此彼和合,可速往彼。與彼緣會,於中結生。若遇生緣不和合者。如何彼住,不經多時?如有父在迦濕彌羅國,母在至那。或有母在迦濕彌羅國,父在至那。如是生緣,難可和合。」
- ^ 北涼浮陀跋摩共道泰等譯《阿毘曇毘婆沙論》卷36:「復次易得易起故。五種阿羅漢,是時解脫,難得難起故。一種不動法阿羅漢,是非時解脫。如今世人往師子王國及真丹國,還者甚少。若從此村,至彼村,還者甚多。彼亦如是。」
- ^ 玄奘譯《阿毘達磨大毘婆沙論》卷101:「復次,前五阿羅漢,世間易得,故合立一名時解脫。第六阿羅漢,世間難得,故別立一名不時解脫。如今世人往至那國、執師子國還者極少。往近聚落還者甚多,此亦如是。」
- ^ 馮承鈞《西域地名》:「支那者,梵文邊鄙之稱,原為雪山以北諸種之名,後以為中國之號。」北京:中华书局,1955:5
- ^ 《蘇曼殊全集》〈書札集〉:「支那一語,確非秦字轉音。印度古詩摩訶婆羅多中已有支那之名。摩訶婆羅多,乃印度婆羅多王朝記事詩。婆羅多王言嘗統大軍,行至北境,文物特盛。民多巧智,殆支那分族云云。考婆羅多朝在西元前千四百年,正震旦商時。當時印度人慕我文物,稱智巧耳。」
- ^ 鄭張尚芳. “支那”真正的来源 (中文(中国大陆)).
- ^ 唐玄宗《題梵書》:「鶴立蛇形勢未休,五天文字鬼神愁。支那弟子無言語,穿耳胡僧笑點頭。」
- ^ 憨山德清〈造旃檀香佛疏〉:「爰自金光東曜,白馬西來,睹像教以興心,用莊嚴而表法。所以琳宮遍支那之境,紺像滿祇樹之園。尊崇者,自天子以至庶人。悟道者,若王公及乎群彙。靡不布金殷重,割愛投誠,修行八萬四千門。作福第一。」收入《憨山老人夢遊集》卷40。
- ^ 元脫脫撰,《宋史》卷490、列傳第249、外國六《天竺國傳》:「天竺表來,譯雲伏願支那皇帝福壽圓滿。」北京:中華書局,1977年,頁14104。
- ^ 空海《性靈集》:「摩竭鷲峰釋迦居、支那台岳曼殊廬」(摩竭の鷲峰は釈迦の居、支那の台岳は曼殊の廬)。
- ^ 《元亨釋書》卷6〈唐國義空傳〉:「萼再入支那。乞蘇州開元寺沙門契元。勒事刻琬琰。題曰日本國首傳禪宗記。附舶寄來。故老傳曰。碑峙于羅城門側。門楹之倒也碑又碎。見今在東寺講堂東南之隅。」
- ^ 德川光圀《西山隨筆》:「稱毛呂己志(註,日語發音もろこし,漢字或作「唐土」、「唐」,或作「諸越」,指古代中國)為中華者,彼國之人稱之則可,自我稱之則不可。若本邦帝王所都,則可稱中華。指外國為中華,甚無謂也。」收入《水戶義公全集》。
- ^ 德川光圀《西山遺事》:「外國從外國之語,以震旦、支那稱之。或從當時俗語,稱唐山亦可。」收入《水戶義公傳逸話集》
- ^ 另有說法,支那麵的名稱起於日本昭和年間
- ^ 白玄天龍〈新編教藏總錄流衍序〉:「厥雷聲震于支那,動三韓矣。五千四十八卷。歠一口而不足。亦復搜索章疏教迹。歷二十年。而隨所獲編次。以作三卷。目新編諸宗教藏總錄也。斯錄漸于本朝。垂于六百載。」
- ^ 新井白石《西洋紀聞》:「按,其人所言チイナ,即支那也。」
- ^ 駒谷散人《書言字考節用集》:「支那,俗云本唐摩訶訶支那,大唐此云。」
- ^ 杉田玄白《狂醫之言》:「腐儒庸醫不知天地大也,少聞東洋二三國之事,以支那為萬國之冠,又少讀其書,則漫然自稱曰:夷狄其俗固無禮樂也。夫禮樂文物,以為分尊卑也。何國無尊卑?何國無禮樂?」「以是觀之,則衣冠文物,明尊卑之分,不必以支那為是,以從風土之宜為是也。道者,非支那之聖人所立,天地之道也。」「况又腐儒庸醫,從支那之書,以其國為中土。夫地者一大球也,萬國配居焉,所居皆中也,何國為中土?支那亦東海一隅之小國也。」
- ^ 大槻玄澤《蘭學階梯》:「腐儒、庸醫大不知天地世界之所以,妄而眩惑支那諸說,效彼而唱中國,或差稱中華之道。輿地一大毬,萬國配居,不過皆自分區域耳。惟多自尊稱我所居者:支那自稱為中土、中原、中華,或華洛、神洲云云,和蘭乃自稱本國入爾瑪尼亞與中土云云,吾邦則自倡為中國。」
- ^ 齋藤正謙《海外異傳》:「臺灣在支那東南海中,古無聞焉。明天啟初,海澄人顏振泉聚眾據之,招我邦邊民入其黨,因自稱日本甲螺。甲螺猶謂頭目;我日本謂頭目為『加志良』,音近『甲螺』,故遂訛稱耳。」
- ^ 高杉晉作《無題》:「單身嘗到支那邦,火艦飛走大東洋。交語漢韃與英佛,欲捨我短學彼長。」
- ^ 裴 富吉, 戦前型会社企業官僚論, 中央学院大学『商経論叢』第19巻第1号,2004年12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