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候融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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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10大清洁能源融资机构(2014年)。

根据《联合国气候变迁纲要公约》(UNFCCC)常设金融委员会(Standing Committee on Finance)的定义,所谓气候融资(英语:Climate finance)是“目的在减少温室气体排放以及加强其截存的相关融资,以达成降低人类和生态系统气候变化的负面影响而产生的脆弱性,而同时能维持和提高其恢复能力”。[1]此名词在狭义上指的是发达国家根据UNFCCC,有提供“新和额外的财政资源”的义务,把公共资源转移给发展中国家运用。而在更广泛的定义上,指的是所有导向气候变化缓解|和气候变化调适活动的提供财政资源流程。[2][3]

UNFCCC缔约方大会英语Conference of Parties (COP) 第21届会议(于2015年在巴黎举行)开创出与气候相关的融资、政策和市场的新纪元。当时通过的《巴黎协定》定下一项全球行动计划,将全球气温升高限制在第一次工业革命前平均气温2°C以下的范围内,避免走上具有危险性的气候变化道路。巴黎协定内包括由国家、区域和国际实体为缓解和调适气候变化的项目及计划,而提供融资。融资对象包括特定的气候支持机构,和对缓解和调适活动的财政援助,透过建立能力、研发和经济发展来刺激,和达成,迈向低碳、具有气候韧性的增长和发展。[4]

此份在2021年所做的调查,发现在欧盟比在美国有较多的企业愿意为应对气候变化而投资。

截至2020年11月,所有开发银行英语Development financial institution和私人融资公司尚未达到巴黎协定中设定,在当年投资1,000亿美元的目标。[5]但已有450家开发银行在面对[[严重特殊传染性肺炎疫情对经济的影响|COVID-19大流行对经济的影响}}时,承诺将资助发展中国家在疫情过后进行“绿色复苏英语Green recovery”的工作。[5]

COVID-19大流行期间,仍有43%的欧盟企业针对气候变化问题予以处理。虽然这次大流行对欧盟企业产生影响,但进行气候相关投资的企业比例仍上升至47%,高于2020年的41%。[6][7]欧洲在这10年中的气候投资确有增长。然而欧盟在“2030年前降低55%温室气体排放英语Fit for 55”的各项计划每年仍有3,560亿欧元的差额。美国公司从2020年起已增强为应对气候变化而创新的意愿,而欧洲公司则是有所降低。 [8]截至2022年,在气候方面做投资的欧洲企业数目已增长10%,平均达到53%。此情况在中欧东欧尤为明显,平均增加15%,而当地中小企业(SMEs)参与气候投资家数的增幅为11%。 [9]

气候融资资金流程[编辑]

发展中国家的气候融资资金流程。

目前有多项做法以监测和跟踪国际气候资金的流程。[10]非营利性研究组织Climate Policy Initiative英语Climate Policy Initiative的分析师从2011年起,每年都会跟踪不同来源的公共和私营部门的气候融资流程。分析师在2019年的估计是一年的气候融资已达到6,000亿美元以上。[11]Climate Policy Initiative的工作成果已纳入UNFCCC两年一度的评估和气候资金流程概览(Assessment and Overview of Climate Finance Flows) [12]以及IPCC第五次评估报告中的相关章节。这项研究和其他研究均表示需要更有效监测气候资金的流程。 [13]特别是它们建议各机构把数据报告同步化、报告数据方式维持一致以及提供有关项目和计划随时间演进而变动的详细信息,以取得更好的效果。

在气候资金缺口(即投资不足)方面的估计,会因地域、部门和活动、时间尺度和阶段、目标和基本假设而有差异。由国际复兴开发银行或是世界银行在2010年发表的《世界发展报告英语World Development Report》,初步估计在未来20年,发展中国家在缓解和调适活动中,每年需要1,400至1,750亿美元的经费,在2010-2050年期间,每年需要2,650-5,650亿美元用于缓解工作,和300-1,000亿美元用于调适工作。[14]

国际能源署在2011年出版的世界能源展望英语World Energy Outlook (WEO) 中的估计,为满足到2035年不断增长的能源需求,预计将有16.9兆美元用于新能源发电,其中可再生能源 (RE) 占总投资的60%。[15]到2030年,预计要满足能源需求而投入的资金平均每年达1.1兆美元,此类资金几乎于大型新兴经济体(中国印度巴西等)和其余发展中国家之间平均分布。[16]据信在未来15年内,世界将需要投入约90兆美元于兴建新基础设施,其中大部分花在发展中国家和中等收入国家。[17]国际能源署估计如要在本世纪末把全球气温上升限制在2°C以下,则须在2050年之前平均每年投入3.5兆美元于能源部门。[17]

欧洲投资银行于2020年所做的投资调查中,发现有活跃气候政策的公司,会在能源效率上做更多的投资。[[18][19]

据估计与气候相关研究而投入的资金中,只有0.12%是用于与缓解气候变化相关的社会科学之上。[20]更大量的资金是用于与气候变化相关的自然科学研究,并且有大量资金用于研究气候变化的影响和调适。[20]有人认为此情况是种不当资源分配,因为目前最急迫的事项是厘清如何改变人类行为,以缓解气候变化,而对气候变化的自然科学已很成熟,反而是还需几十年和几个世纪来处理调适的事。[20]

多边气候融资[编辑]

多边气候基金(即由多个国家政府共同管理的基金)对于提供气候融资资金有重要作用。全球规模最大的多边气候基金是气候投资基金英语Climate Investment Fund (CIF)、绿色气候基金 (GCF)、调适基金英语The Adaption Fund (AF) 和全球环境基金 (GEF)。[21][22]四个基金在2016年共批准总数为27.8亿美元的项目支持计划。印度是其中获得最大支持的国家,其次是乌克兰智利。按人均额度金额计算,图瓦卢排名第一,其次是萨摩亚多米尼克。美国是这四个基金的最大的捐助国,而就人口规模相对的捐助金额方面,挪威排名第一。 [23]大多数多边气候基金会采用种类广泛的融资工具,如赠款、债务股权和风险缓解工具(如担保)。这些工具的目的都是要吸引其他资金来源(无论是来自各国政府、其他捐助者,或是私营部门)。气候智能城市化计划(Climate-Smart Urbanization Program)是气候投资基金 (CIF) 所发起的一项支持城市的倡议。气候投资基金从2008年起就在气候融资中发挥重要作用。[24][25]德国卢森堡发起,经世界银行和欧洲投资银行(EIB)共同创立的城市气候融资缺口基金(City Climate Finance Gap Fund )的目标是协助城市建设低碳基础设施项目,通过在早期规划和项目准备方面提供技术协助,而达成推动气候和“绿色”的投资。缺口基金于2019年联合国气候行动峰会期间启动,并于2020年9月开始运作。[26]

绿色气候基金是目前规模最大的多边气候基金,业界人士都很关注这个基金的动向。

全球6大多边开发银行 (MDB) 在2017年的气候融资金额已增至352亿美元,创下7年来的新高。根据国际可再生能源机构的数据,全球能源转型,到2050年可贡献19兆美元的经济收益。

欧洲投资银行自2012年起已提供1,700亿欧元的气候资金,共资助超过6,000亿欧元的项目,以减少温室气体排放,并帮助人们应对欧洲和世界的气候变化和生物多样性丧失[27][28]这家银行在2022年对气候变化和环境可持续性项目的资助金额共为365亿欧元(占该银行提供资金总额的58%),其中170亿欧元用于支持欧盟内在可再生能源、提升能源效率、能源储存及输电网络项目。此银行也推出特别融资计划,以推动欧洲降低对俄罗斯能源依赖的项目。[29]

发达国家在2009年承诺到2020年,每年共同筹备1,000亿美元的气候融资,以支持发展中国家的减排和气候变化调适行动。[30]发达国家声称在2020年已筹备和提供的气候资金达到833亿美元。但实际为气候变化提供的资金仅相当于声称的3分之1(210-245亿美元)。发达国家在信守承诺方面仍需加强。[31]

私人气候融资[编辑]

公共财政历来都是投资于基础设施的重要资金来源。但公共预算往往不足以支应更大、更复杂的基础设施项目,尤其在低收入国家更是如此。配合气候的投资通常比传统(例如化石燃料)项目有更高的资金需求,[32]并且还可能会有更高的财务风险,主要是因为这类技术尚未经证实,或是项目的前期成本很高。[33]如果各国要获得此类规模的资金,就必须将所有资金来源及提供者的要求,可用的不同机制,以及如何将它们结合,全部列入考虑。[34]因此人们越来越会体认到使用私人融资来弥补短缺部分的重要性。

私人投资者根据项目收入的金流,或是低风险的政府偿还计划,而预测有足够的投资回报,因而愿意投资于可持续的城市基础设施项目。可融资性和良好信誉是吸引私人融资的先决条件。[35]气候融资的潜在资金来源包括有商业银行、投资公司、退休基金英语pension fund保险公司主权财富基金。这些不同的投资者会有不同的风险回报期望和投资期限,项目能适当与其配合来构建。 .[36]

政府有一系列融资和拨款机制,用于从私人投资者取得资金,包括股权、债务、赠款或缓解风险工具(如担保)。有些经常为政府使用,而其他则是遇到特殊项目时才会采用。

方法和手段[编辑]

债务转换(转作气候缓解及调适用途)[编辑]

债务转换(debt-for-climate swaps,或是debt-for-adaption swaps)指的是一国向别国,或是多边发展银行的累积借款得到豁免,不必偿还,条件是把原来预计用作偿付款项经打折之后,用作借款国在气候缓解与调适的用途。[37]可用作这种债务转换的气候缓解项目包括强化碳截存、可再生能源,和生物多样性以及海洋的保护。

例如阿根廷在2020年由当时的环境与可持续发展部(Argentine Secretary of the Environment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部长Romina Picolotti与债权国和机构达成的债务转换。涉及的债务价值为38,100,000美元,打折转换为3,100,000美元气候债务 ,用于保护阿根廷的生物多样性、森林和其他气候缓解活动。[38]非洲以东,位于印度洋中西部的群岛国家塞舌尔与美国环保慈善组织大自然保护协会合作,也进行过类似的债务转换(作自然保护用途),有2,700万美元的债务被转用于建立海洋公园、海洋保护和生态旅游活动。[39]

融资目标[编辑]

气候融资用于提供必要的财务支持以应对气候变化的不利影响,把政府干预与私营部门间加以联系,以开发出新的气候解决方案。方案中还包括用于净化污染物、提高能源效率和兴建基础设施的项目。

美国总统乔·拜登颁布的行政命令,主要目的是“鼓励一致、透明、易于理解、有比较性和准确披露与气候相关的金融风险,包括实体风险和转型风险[40]。”他认为,针对这种风险而采取行动,与解决如此不成比例的贫困人口(尤其是有色人种)所受气候变化的影响是同样重要。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于2021年3月就其应采取的行动征求公众回馈,以确保上市公司对其气候风险和后果能诚实面对。[41]

气候变化的经济成本[编辑]

气候变化导致的实体风险是美国与欧盟公司投资时首要的顾虑因素。 [42]
气温升高:

专家推测,如果全球气温上升3.2°C,世界GDP的减少幅度会高达18%。如果《巴黎协定》中设定的目标得以实现(全球气温升高不足2°C),这一降幅可控制在4%。 [43]

海平面上升:

此种现象将导致沿海地区发生更频繁及更严重的洪水,并会造成数兆美元的损失,且会威胁到沿海地区无数人的性命。

自然灾害:

其中包括地震、森林火灾、土石流干旱和其他自然灾害。同类灾害在过去5年中已让世界损失6,403亿美元。

一些金融业监管机构已开始在这方面采取措施。 美国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在2020年9月成为美国首个明确警告气温上升会危及美国金融稳定的监管机构。[44]

住在美国路易斯安那州德让·查尔斯岛英语Isle de Jean Charles, Louisiana上的居民,其中许多是比洛克西-奇蒂马查-乔克托部落(Biloxi-Chitimacha-Choctaw tribe)的美洲原住民,他们在过去十年中已被公认为是该国的首批气候难民。在世界其他地区,有些岛国的整体居民都被迫撤离,因为他们的家园被不断上升的海平面吞噬。.[45]

对可再生和绿色替代能源资助[编辑]

有估计世界每年需要1,000亿美元来资助气候投资。但大多数国家均缺乏财源,而需较富裕的国家贡献其中大部分。此外,重要的是也该注意由气候变化事件造成的损失可能会超过进行可持续工作所需的金额。

一项在2023年做的统合分析,结果发现欧盟内部“到2035年,转往与气候相关基础设施所需的技术方面投资”,在“发电厂输电网络铁路运输基础设施将最为剧烈”,超过近期(2021-25年)预算的部分约高达870亿欧元,同时也需采用可持续金融英语Sustainable finance政策。[46][47]

财政激励[编辑]

所谓碳税是政府设定的价格,由公司和消费者为其排放的每吨温室气体缴纳。碳税有两种,包括排放税和商品税。另一种概念是排放权交易系统 (ETS),为排放设定市场价格,并为总排放配额设定上限,而允许公司买卖这些配额。降低对石油公司的补贴也是减轻气候变化影响的重要途径。补贴有降低化石燃料价格的功能,会间接鼓励这类燃料的耗用,而增加排放量。 根据国际货币基金(IMF)在2021年9月发表的报告,全球2020年对石化燃料的补贴仍高达5.9兆美元,约占全球国内生产毛额(GDP)的6.8%,这种占比预计到2025年会上升到7.4%。反过来,有效的燃料订价可在2025年把温室气体排放由基线降低达36%,而且可把全球气温升高控制在1.5°C之内,增加全球GDP,并减少0.9百万因空气污染而致死的案例。[48]

参见[编辑]

参考文献[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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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链接[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