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耳曼親衛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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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 納粹德國
納粹德國佔領下的歐洲政府機構

日耳曼親衛隊
Germanische SS
日耳曼親衛隊是一般親衛隊的海外分支單位
機構概要
成立時間1939年9月
解散時間1945年5月8日
機構駐地 納粹德國
普魯士邦 柏林 阿爾布雷希特王子大街 親衛隊中央行政部
52°30′26″N 13°22′57″E / 52.50722°N 13.38250°E / 52.50722; 13.38250
僱員數1943年時約35,000人
隸屬部長(1939年-1945年):親衛隊全國領袖海因里希·希姆萊
上級機構 親衛隊
影像資料

位於丹麥首都哥本哈根紹伯格軍團英語Schalburg Corps總部,約攝於1943年。

日耳曼親衛隊(德語:Germanische-SS)是納粹德國準軍事組織親衛隊」於1939年至1945年間在被佔領的歐洲地區各地以一般親衛隊為樣板所扶植建立的在地親衛隊單位的總括性稱呼。雖然日耳曼親衛隊不像武裝親衛隊般具有強烈的軍事色彩,但其中許多成員仍於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自願加入親衛隊的海外戰鬥單位英語Waffen-SS foreign volunteers and conscripts

起源[編輯]

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前的丹麥挪威國內均已有法西斯主義政黨存在。丹麥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英語Danish National Socialist Workers' Party於1930年創立,但至1939年時仍僅握有三個議會席位[1]。另一方面,挪威政治人物維德孔·吉斯林於1933年成為該國政黨「國民聯盟」的領導人[2],但該黨影響力卻始終低落,直至納粹德國佔領挪威、親德政府掌權後才有所改善;早於1937年便已遭解散的挪威國家警察亦於此時獲得重建,負責協助蓋世太保在挪威境內執行任務。相較前兩者,荷蘭的法西斯政黨「國家社會主義運動」在戰前便已取得了相當的成功,並於1937年的全國選舉中獲得了4%的選票。在遭佔領後,上述所有組織均各自在母國內與納粹德國合作,日後也成為武裝親衛隊徵募兵員的重要來源[3]

親衛隊選擇接納海外日耳曼人的原因在很大程度上源於納粹黨對亞利安人種的理論學說;納粹黨人相信純正的亞利安日耳曼人種來自斯堪地那維亞地區,而且就種族意識形態的觀點而言,該地與鄰近的歐洲地區均蘊藏了豐富且純正的日耳曼血脈[4]。征服西歐使親衛隊得以加以徵募這些同屬於「大日耳曼家族」的成員[1]。在納粹統治當局的眼中,這些被征服的國家中有四個蘊含了豐沛的日耳曼人種,分別為丹麥挪威荷蘭與操佛萊明語的比利時人;親衛隊全國領袖海因里希·希姆萊將這些人形容為「以血統而言高度合格的人種」(blutsmässig unerhört wertvolle Kräfte[5]。因此,部分人員在加入親衛隊後便享有相當優渥的特權,其中包括可毫無限制地與德國女性通婚[6]。如親衛隊中央行政部部長戈特洛勃·伯格爾等狂熱的納粹份子更視日耳曼親衛隊為大德意志帝國快速擴張的基石[7]

希姆萊主張日耳曼親衛隊的發展應先由將荷蘭比利時法國東北部地區共同組合為一名為「勃艮第亞」的西日耳曼國家開始;該國將由親衛隊負責守衛,以作為納粹德國的安全緩衝屏障。1940年時,第一支日爾曼親衛隊單位「佛蘭德常規親衛隊」於法蘭德斯地區成立,兩個月後荷蘭的在地親衛隊單位「尼德蘭親衛隊英語Nederlandsche SS」亦告成立;1941年5月,「挪威日爾曼親衛隊」成立。最後一個成立本土親衛隊單位的國家是丹麥;該國的「日耳曼軍團」(後改稱為「紹伯格軍團英語Schalburg Corps」)遲至1943年4月才獲成立[8]。對親衛隊而言,海外親衛隊同胞來自何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人種組成與其對大德意志信仰的忠誠度[9]。儘管親衛隊領導階層早已預見在德意志帝國的架構下,海外親衛隊單位的地位終將與德國本土的親衛隊平起平坐,但納粹德國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卻始終不願意給予各地的日耳曼親衛隊同等的自主權[10]

職責[編輯]

日耳曼親衛隊的主要任務是協助納粹種族政策英語Racial policy of Nazi Germany的執行,尤其是反猶太主義的貫徹。這些單位通常扮演安全警察的角色,負責輔助蓋世太保親衛隊保安處與其他國家安全部下屬部門等機構。戰爭時期,日耳曼親衛隊還肩負著清剿游擊隊、反抗組織或異議團體的任務。在部分案例中,這些海外親衛隊單位甚至會協助大型德國企業宣傳納粹思想並監視工廠勞工[11]。整體而言,囊括非德意志族裔的日爾曼人民是納粹當局將全歐洲「德意志化」的一項步驟,而在這項過程中,日耳曼親衛隊的任務即是清除其他種族[12]

荷蘭英語The Netherlands in World War II為例,1940年以前共有約140,000名猶太人居住於該國,但最終僅有約24,000人透過藏匿等方式倖存至戰後[13]。儘管挪威的猶太裔人口較少,但在奧斯陸仍有512人遭挪威警方與挪威日爾曼親衛隊逮捕並悉數送往奧斯威辛集中營。雖然統治當局在該國其他地區逮捕了更多猶太人,但整場戰爭期間遭捕獲的挪威猶太人人數從未超過一千人[14]。親衛隊原計畫以相同手段處置丹麥境內總數約6,500人的猶太裔民眾,但絕大多數在親衛隊將領溫納·貝斯特英語Werner Best啟動逮捕行動前便已藏匿起來或逃往瑞典[15][16]

日耳曼親衛隊單位[編輯]

荷蘭黨衛隊英語Nederlandsche SS的旗幟

下列國家曾設有日耳曼親衛隊單位:

此外,瑞士國內亦存在一支地下納粹單位,稱為「瑞士日爾曼親衛隊英語Germanische SS Schweiz」。該組織成員極為稀少,亦不為瑞士當局所重視[17]

日耳曼親衛隊階級[編輯]

日耳曼親衛隊的階級系統基本與親衛隊英語ranks and insignia of the Schutzstaffel相同,僅各地名稱略有不同。

親衛隊階級 德語原文 荷蘭 / 比利時名稱 挪威名稱 丹麥名稱 親衛隊識別標記
親衛隊上級集團領袖 SS-Obergruppenführer SS-Oppergroepsleider ---- ----
親衛隊集團領袖 SS-Gruppenführer SS-Groepsleider Stabsleder ----
親衛隊旅隊領袖 SS-Brigadeführer SS-Brigadeleider SS-brigadefører ----
親衛隊上級領袖 SS-Oberführer SS-Opperleider SS-nestbrigadefører ----
親衛隊旗隊領袖 SS-Standartenführer SS-Standaardleider SS-standartfører Oberst
親衛隊上級突擊隊大隊領袖 SS-Obersturmbannführer SS-Opperstormbanleider SS-neststandartfører Oberstløjtnant
親衛隊突擊隊大隊領袖 SS-Sturmbannführer SS-Stormbanleider SS-stormbannfører Major
親衛隊高級突擊隊領袖 SS-Hauptsturmführer SS-Hoofdstormleider SS-høvedsmann Kaptajn
親衛隊上級突擊隊領袖 SS-Obersturmführer SS-Opperstormleider SS-stormfører Overløjtnant
親衛隊下級突擊隊領袖 SS-Untersturmführer SS-Onderstormleider SS-neststormfører Løjtnant
親衛隊突擊隊領袖 SS-Sturmscharführer ---- ---- Fændrik
親衛隊高級小隊領袖 SS-Hauptscharführer SS-Hoofdschaarleider SS-troppfører Stabsvagtmester
親衛隊上級小隊領袖 SS-Oberscharführer SS-Opperschaarleider SS-nesttroppfører Obervagtmester
親衛隊小隊領袖 SS-Scharführer SS-Schaarleider SS-lagfører Vagtmester
親衛隊下級小隊領袖 SS-Unterscharführer SS-Onderschaarleider SS-nestlagfører Obertropsfører
親衛隊分隊領袖 SS-Rottenführer SS-Rottenleider SS-rodefører ----
親衛隊突擊隊員 SS-Sturmmann SS-Stormman SS-stormmann Tropsfører
親衛隊隊員英語Mann (military rank) SS-Mann SS-Man SS-mann Schalburgmand
親衛隊候選隊員英語Anwärter SS-Anwärter SS-Maat

參見[編輯]

參考資料[編輯]

引用[編輯]

  1. ^ 1.0 1.1 Weale 2012,第265頁.
  2. ^ Shirer 1990,第676頁.
  3. ^ Weale 2012,第265–266頁.
  4. ^ Puschner 2013,第26–27頁.
  5. ^ Frijtag Drabbe Künzel 2013,第93頁.
  6. ^ Hilberg 1992,第209頁.
  7. ^ Höhne 2001,第500頁.
  8. ^ McNab 2013,第105頁.
  9. ^ Mineau 2011,第45頁.
  10. ^ Höhne 2001,第500–501頁.
  11. ^ McNab 2013,第105–106頁.
  12. ^ Frijtag Drabbe Künzel 2013,第83–84頁.
  13. ^ Bauer 1982,第240–243頁.
  14. ^ Weale 2012,第387頁.
  15. ^ Bloxham 2009,第241–243頁.
  16. ^ Weale 2012,第387–388頁.
  17. ^ Fink 1985,第72–75頁.

圖書[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