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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和製漢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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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製日語造詞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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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提供和製漢語的人, 續一標註根據。

對日語有研究的人可否在條目中解釋更多原理,如株式會社,心中,助兵衛,切手,言葉,割引,達人,刺身等等與現時標準中文詞彙不相容的和製漢語是如何產生,謝謝

關於日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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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文版似乎有一句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名,除了「中華」二字,其他全部都是日制漢語。真不是滋味。--(無名)

(容我引用一下某處看到的……)

由 smallzhang 于 2010-12-29 11:04:44 发表:
这是被很多人用来洗脑的说法,其实大多数所谓“和制汉语”本身是从汉语中借来,很多是愿意,另一些赋予新的含义。比如很多人流传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中的“人民”
和“共和”是从日语中借来的,其实非也,这两个词在史记中都有记载,“共和”其实源自史记·周本纪》:“ 召公 、周公 二相行政,号曰‘共和’,“人民”出自《管
子·七法》:“人民鸟兽草木之生物”;。 部分日本人对自己国家用外国文字有严重的“inferior complex",所以编出这种东西来自我安慰。没想到很多中国人不加考证即
到处散播,真是可悲。
我看了网上那个所谓“和制汉语”的列表,其中的人文社科类用词,“社会”“经济”等,几乎全部借自中国古籍。少数真正的日本汉语其实只有“电话”“电流”这类的科
学类用词,汉语从日语中借词显示出的是汉字的伟大,无论发音多么不同(就好像方言不过是用不同的发音来读同样的中国字),即使是到了另一个国家,依然可以通用。又
如日本把computer翻译为“kumpuda”,我们却能翻译为“电脑”,更说明我们从日本舶来的其实也不是什么日语词,不过是汉字的新组合而已。
从日本舶来的,可以说是和语词,也可以说是汉语词我们当初是毕竟是省了翻译的功夫,直接拿日本翻译好了的成果来用了,效率不可谓不高。毕竟翻译工作是要花很多时间
去做的,特别是要翻译得好的话。那些词的确是先入了日本的字典之后才入了中文的字典的。但是日本当初的翻译是用汉字的意译,借用的也是汉字古籍。其实日本人自己给
日语的词汇分类时,也很明白地把它分为和语词、汉语词、外来词和混语词。那些“经济”“社会”“人民”什么的,无疑是属于“汉语词”的。

--林卯 (留言) 2011年1月29日 (六) 17:48 (UTC)[回覆]

超過一半屬於日制漢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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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語社會中使用的詞語,有超過一半屬於日制漢語。

  • 這句話似乎缺乏科學性吧?如果所有動詞名詞形容詞都算上的話,我想還不至於那麼多。--Hamham 09:36 2005年5月16日 (UTC)

這個很牽強吧?像 幹部,株式會社等肯定是日制漢語詞彙,但是,圖書館就太勉強了吧?--小溪 (talk? click here!) 13:44 2005年5月16日 (UTC)

株式會社不能算的,因為它並不是漢語詞彙。很多中國人還是不懂株式會社是啥的。至於圖書館,我覺得很有可能是日本創造的詞彙。只要是中國古人沒有用過的很多白話詞彙,就很有可能是日本發明的。當然,只是可能。--Hamham 13:57 2005年5月16日 (UTC)

「超過一半來自日語」我覺得有點誇張,而且他也沒有說明統計的方法。但有成百的常用詞彙來自日語應該是可能的,回去查一下資料。漢語詞彙中還有很大一部分來自佛經翻譯。外來思想資源大量進入中文世界,從古至今大概就是這麼兩次—佛教第一次;西學第二次。而且這次要更為深遠。--Mountain(Talk) 07:27 2005年5月30日 (UTC)

我看過不少文章說是超過70%來自日製漢語辭彙的,真實性是否準確就不知道了。我也是覺得有些誇張。--wooddoo (talk) 07:44 2005年5月30日 (UTC)

有些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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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現代漢語中的確有些詞彙是日本人首先創造使用,而後引入中國,為中國人日常使用的漢語的組成部分。但是這些詞彙的量應該不是很大。我認為判斷一個漢字詞彙是不是日制漢語,不僅僅要看它是不是在日本語言中被大量使用的漢字詞彙以外,還有有兩點比較關鍵:①該詞彙用單獨的漢字能否解釋其整個詞彙的意義;②該詞彙是否被當今中國人接受,普遍使用?

如果一個漢字詞彙,其意義就去其中的每個單字的意義的組合,那麼這個詞彙不應該被認為是日制漢語。例如:有人舉例的「數學」、「電話」等等。這些詞彙就是地道的漢語詞彙。否則,凡是新鮮事物而日本人先翻譯了,而中國人又恰巧翻譯時的用字和日本人一樣,那就是日制漢語了?

如果一個詞彙是日本人常用的,由漢字組成,但是不被中國人接受,那也不是日制漢語。例如「株式會社」、「裁判所」、「製鐵所」等等。這些詞彙頂多職能算作「日文中的漢字詞彙」而已,它們根本不算是「漢語」詞彙。在漢語中,要表達相同的意思時,應該採用「有限公司」、「法院」/「法庭」、「鋼鐵公司」等詞彙。

最典型的日制漢語就是「幹部」。首先,這個詞用其組成漢字單獨來解釋,無法得到整個詞彙的意義。即,「干」和「部」兩個漢字的意義,無論怎麼組合都無法得到「幹部」這個詞彙的意義。其次,這個詞彙在現代漢語中被大量使用,已經成為了現代漢語中的一個常用詞彙了。當然,還有一個前提是,它來源於日本。與此相似,有些詞彙能否成為日制漢語,接下來的關鍵就是看中國人能否接受它們成為真正的漢語詞彙了,例如「寫真」、「便當」等等。這些詞彙之所以還不能像「幹部」那樣就可以判斷為日制漢語,是因為它們所承載的意義,在現代漢語中已經有相應的詞彙了承擔了,例如「攝影/照片」和「快餐」等。--User:BenjaminHuang

不過像數學、電話之類的詞語,確實應該算作日制漢語。我不覺得兩國人在翻譯的時候,可以「恰巧」想得一模一樣。當然,你說的後面幾點,我都同意。--Hamham 04:01 2005年5月30日 (UTC)
「數學」古代稱為「算學」,「數」在古代更多的是作為「象數」來理解的;「電話」中譯是「得律風」,後來被日譯取代了。還有好些字詞經過日文改造,增加了漢語原本沒有的意思,然後又返回到漢語中的。日語對現代漢語的影響是不能小看的。--Mountain(Talk) 07:36 2005年5月30日 (UTC)
有些字其實中國自己也有翻譯成自己的寫法,只是後來都捨棄而借用日製漢語,只能說文化是互相影響的。只是早期是中國文化影響日本文化較多,近代反過來罷了。--EmilChau 01:52 2006年5月18日 (UTC)
「便當」對應的中文似乎是"盒飯"……不論如何與「快餐」差距很多。--林卯 (留言) 2011年1月29日 (六) 15:28 (UTC)[回覆]

是不是區分一下「日製漢語」與「和製漢語」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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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看這個條目,覺得有些定義混淆。

「和製漢語」原是日本的用語,指日本自創的漢語(以日語中的漢字音讀發音)詞,或本是漢語詞,而日本加上原來漢語裏沒有的意義,而這個新意義比較通行的詞。如「電話」「社會」「政治」「暴走」等等。

但這個條目所探討的是從日本回傳到現代漢語中的詞,這跟「和製漢語」會有一些出入。像前述的「電話」「社會」「政治」已經名正言順進入中文,但像「暴走」就還不是完全被中文接受(作為「失控」的意義並不用在中文,只有「暴走族」台灣媒體已經開始使用)。

另一方面,像「取締(取り締まり)」,其實應該算是「和語」,不是日文文法上所說的「和製漢語」。而「俱樂部」因為是音譯「club」,其實也只算是「外來語」,充其量是有「當て字(替代漢字)」的外來語,也不屬於日文文法上所說的「和製漢語」。

我想進一步區分這兩種不同的東西,不過條目名稱比較頭疼,用「和製漢語」「日製漢語」的話好像很容易混淆。還是用「和製漢語」「日文外來語」呢?--But 2007年7月25日 (三) 08:13 (UTC)[回覆]

誰寫的這個文章,學者素質也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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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個例子人類,我在百度國學中搜索出一堆,[1],至少四庫全書裏就有這個詞。整篇都在胡說。—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4日 (六) 21:08 (UTC)[回覆]

是否可以僅憑中國古籍裏面存在一定數量形式相同、意義相似的用例,就斷定某個詞語直接沿用自古代漢語而並不屬於和製漢語?是不是也應當考慮一下語言使用的社會歷史大環境?基於後面這種考慮,「人類」等等詞語跟古代漢語的同形近義詞語之間不一定存在直接的沿用關係,故而看作和製漢語也無不可。當然,條目作者在指出這些詞語具有和製漢語的語源屬性時,如果能夠同時提供可以查證的來源,無疑更有說服力。來源的缺乏可能正是該條目眼下的主要缺陷。無論如何,您沒有直接刪除令人懷疑的內容而只是謹慎地留下{{fact}}標記,這是值得讚賞的。
不過還是希望您注意一下自己的討論措辭,避免人身攻擊。如果您發現這條目裏面有些地方確實寫錯了,不妨給予認真的修改,而諸如「學者素質也太差了」「整篇都在胡說」此類言辭,則未免失之不恭。既然您確信這條目有錯,錯得有據可查,那麼與其消極地留下若干{{fact}}標記,不如積極地做出具體的改正,實際提升條目的質量。很多百科作者其實都是各種意義上的新手而不是「專家」「權威」,所以請您抱着最大的善意不去猜度他們的專業水平和熟練程度,並儘量寬容而熱情地幫助改正大家的問題。繼續期待您的合作。
——徐清白 2007年8月5日 (日) 02:23 (UTC)[回覆]

其實這個條目有兩個意思:

  1. 日文中的和製漢語
  2. 漢語中的和製漢語

「人類」等等詞語本身是日本人用來翻譯 human 這個外來字,用在日語中,也許古中國本身也用同樣的詞語,但是「人類」這個詞在日語中原本並沒有指人的意思。如果「人類」被稱為漢語中的和製漢語,這才有問題。--Jnlin討論2007年8月5日 (日) 03:23 (UTC)[回覆]


本條目前半段是在解釋日語文法中所說的和製漢語。源自漢文古籍,但作為歐文翻譯語時意義有所轉變的漢語詞,也屬日語所說之廣義的「和製漢語」,個人認為並無不妥。 又,就如文中所述,即便是在漢語中,也經常將「經濟」「社會」這類與古漢語意義改變甚大的詞視為和製漢語。 既然參考文獻將這些詞視為和製漢語,就把它列出來了。有查到對和製漢語有不同定義者,還請在「釐訂」一節中補充。---But 2007年8月5日 (日) 10:14 (UTC)[回覆]

自己看看人類在中國古籍中的用法,張獻忠屠蜀後,溫江縣誌中說人類幾滅都是有出處的。難道這裏人類不是指目前所指的人類—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0:47 (UTC)[回覆]
共和不是中文嗎?那西周的共和元年怎麼來的?,人民一詞明史中就有弘治三年,禮部尚書耿裕奏曰:「粵西當大征之後,兵燹饑荒,人民奔竄,[2]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0:51 (UTC)[回覆]
您還是沒搞懂。本條目前半段是在解釋日語文法中所說的和製漢語。跟中文有沒有出現這個詞彙無關吧。
另外,共和元年的共和跟共和國的共和意思是一樣的?--Jnlin討論2007年8月5日 (日) 10:56 (UTC)[回覆]
當然一樣了,你覺得共和元年和共和國中的共和有區別嗎?有什麼區別,我願意聽你解釋。—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1:02 (UTC)[回覆]
視為和製漢語的共和一詞,是republic的譯語。不應以共、何兩字加以解釋,其義同republic。或許您的概念不容許這種詞也稱為和製漢語,但有許多參考文獻支持這種看法,您也可以找不支持這種看法的參考文件表達其他意見。但請注意的是,前半段所討論的是日本對和製漢語的定義,漢語中對和製漢語的定義是後半。--But 2007年8月5日 (日) 11:33 (UTC)[回覆]
我在wiktionary中查到的republic定義A state where sovereignty rests with the people or their representatives, rather than with a monarch or emperor; a country with no monarchy。這個定義和西周的共和有什麼區別?—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1:36 (UTC)[回覆]
今意「主權在民,不設君主的政體(這是republic的譯語)[3]」。西周時的意義「周、召二公攝政,號稱共和」,是指兩人連合攝政,並沒有民主的意涵。今視為和製漢語的共和一詞,意為主權在民、不設君主的政體,無法從共、和兩字窺知,只能從republic一詞去解釋,和製漢語多半具有這個特色。--But 2007年8月5日 (日) 11:52 (UTC)[回覆]
也請參見 [4]的解釋。--Jnlin討論2007年8月5日 (日) 13:05 (UTC)[回覆]
原來之前就有說過了。--Jnlin討論2007年8月5日 (日) 13:25 (UTC)[回覆]

實在沒法用語言形容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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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這個條目的人大可把所有日本人用過的中文詞語都歸與和製漢語,因為在日文環境中同樣的漢字和詞語必然和中文中有差別,這些學者就把這些差別作為和製漢語的特徵。以這個條件,所有中文都是和製漢語,因為日本人在其典籍中使用時於中文環境中都有差別。我們也可以說目前所有的英文詞語都是中文英語詞彙或chinglish,因為中國人在說英語的時候賦予里這些詞新的含義。文章簡直沒辦法用理性來看。—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1:00 (UTC)[回覆]

我認為真正的知識份子必須承認日本對近代中國的影響很深,不應該像日本右翼分子一樣掩蓋慰安婦的事實,這才是對中華民族負責。如果有認為哪一個詞語不是「中文中的和製漢語」,可以提出修改,但是「日文中的日製漢語」是日本人的事情,其中有些並未回流中國,這兩者要分清楚。--Jnlin討論2007年8月5日 (日) 11:05 (UTC)[回覆]
有些當然沒有回流,而且有回流真的是回流嗎?人民一詞,如果某人硬要說在日本人典籍中轉了一圈後,其含義有變化,我就無話可說了。—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1:08 (UTC)[回覆]
你說的日文中的日制漢語隱含的意思是中文中原來沒有這個詞,是日本人創作了這個詞。可是這些所謂的日文中的日制漢語,在中文中存在。所以根本這些就不是日文中的日制漢語。—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1:20 (UTC)[回覆]
由於梁啟超等清末譯書甚多的啟蒙學者多留日,因為翻譯的文獻原文是日語,許多日語中的漢字詞在翻譯過程就這樣保留下來。回流是這個翻譯階段的產物。--But 2007年8月5日 (日) 11:33 (UTC)[回覆]
但問題是這些所謂的和製漢語原本在中文中就存在,而且意義沒什麼變化。你認為明史中的人民和people於區別嗎?梁啓超他們自己根本就是沒有接觸過這些漢語詞彙,而理所當然認為是日本人創造的。—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1:39 (UTC)[回覆]
這就牽涉到漢語中已經長期不用的詞,由日本人找回來作為譯語,是否也能稱作和製漢語了。「人民」這例子不是我寫進去的,我無法評論(但日文維基有提到這個詞)。至於「人類」一詞可以討論,我同意撤掉(不過這也是有參考文獻的)。--But 2007年8月5日 (日) 11:52 (UTC)[回覆]
還有自由一詞,全宋詞中就有自由一詞[5]

賀濤的喚春愁,天與多情不自由。占風流。我只是奇怪這麼明顯的錯誤放了兩年沒有任何人發現。全唐詩中也有。白居易 題四皓廟臥逃秦亂起安劉,舒捲如雲得自由。。暗示一詞是日制漢語,我查到吳承恩寫的西遊記中就有這個詞,原來吳承恩成了日本人。[6], 你怎麼知道人民一詞中文中不使用了?我意見是把所有的和製漢語列表刪除,然後把和製漢語中所有的詞語刪除。然後由人驗證,如果真的這個詞在漢語中不存在再加入。—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2:01 (UTC)[回覆]

古漢文的「自由」一詞意為「不受拘束,由自己作主」。而用於freedom的自由是,「在不侵犯他人條件下個人任意行動受到保障」的法律概念。至於您的提案,竊以為由維基人去驗證一個詞是否為和製漢語是違反非原創研究方針的。--But 2007年8月5日 (日) 13:18 (UTC)[回覆]
自己看看wiktionary中對freedom的解釋en:wikt:freedom1,The state of being free, of not being imprisoned or enslaved.2 The state of being free, unconstrained; the lack of a specific constraint, or of constraints in general.有沒有你說的法律概念。—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3:32 (UTC)[回覆]
應該看這個吧。接近於自由、平等、博愛。--Jnlin討論2007年8月5日 (日) 13:47 (UTC)[回覆]
看看古詩中的自由身這個詞何當平賊後,歸作自由身。[7]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3:36 (UTC)[回覆]

這個「自由」我理解於「無官一身輕」的意思,不知道對不對。--Jnlin討論2007年8月5日 (日) 13:47 (UTC)[回覆]

這個和英文解釋中的The state of being free, unconstrained; the lack of a specific constraint, or of constraints in general有區別嗎?—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3:58 (UTC)[回覆]
是的,那就跟他要借代的en:Freedom (political)不一樣了。--Jnlin討論2007年8月5日 (日) 14:04 (UTC)[回覆]
似乎是哲學(責任)、社會學(人權)上的意義。像這樣詞彙的某些意義必須引用歐文辭彙加以解釋的,常為和製漢語。[8] 在日文Google查詢的結果,也有一派主張將古漢語原有他意的這類詞彙稱為「半和製漢語」,不過這方面找到的文獻很少,似乎也還不是個已確立的名詞。--But 2007年8月5日 (日) 13:45 (UTC)[回覆]
天主一詞更斐思所疑,我搜索到四庫總目提要中有天主實義二卷(兩江總督采進本)明利瑪竇撰。如果日本人非說這個是日制漢語,我也無話可說。反正大家都都深信不疑。—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2:10 (UTC)[回覆]
假設一詞在漢書中就有而且詞義未變[9]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3:13 (UTC)[回覆]
我支持這條可以加上註釋,做「如果」解的假設是堂堂正正的漢文。和製漢語的「假設」是名詞,指數學、科學上提出而未定證實的論點。--But 2007年8月5日 (日) 13:22 (UTC)[回覆]
法律不是中文詞嗎?見古文觀止[10]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3:49 (UTC)[回覆]
古漢語「法律」指刑法、軍律。日本首將其做為廣義law的譯語。[11] 不如加個「回歸詞」段落加以說明吧?--But 2007年8月5日 (日) 14:00 (UTC)[回覆]
還有歷代變法這裏的法說的也不是刑法吧。法在古代也就是社會準則和條例,和現代法律沒有本質區別吧。—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4:09 (UTC)[回覆]
革命這個詞[12]

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3:54 (UTC)[回覆]

[13],原本不是變革的意思吧。--Jnlin討論2007年8月5日 (日) 14:02 (UTC)[回覆]
古漢文所言革命,乃指「朝代更替,君主易姓」,並不是指抗爭群眾之行為,而是現象。而今言革命,是借做revolution譯語,指推翻政府的行為,或改革的作為,另外像「工業革命」這些用法亦無法從古漢文原意引申。--But 2007年8月5日 (日) 14:07 (UTC)[回覆]
真理全唐詩[14]三百正聲傳世後,五千真理在人間。—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4:32 (UTC)[回覆]
警察舊五代史 [15] 其擒

奸捕盜、庇護部民,合是軍鎮警察之職—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4:46 (UTC)[回覆]

奸捕盜、庇護部民嗎,和現代稱的警察有區別嗎?—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5:02 (UTC)[回覆]

供給[16]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4:51 (UTC)[回覆]
本質[17]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5:01 (UTC)[回覆]
必要 [18]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5:04 (UTC)[回覆]
直接,世說新語[19],初刻拍案驚奇那女兒久不見父親,也直接至

中堂。[20]。紅樓夢先令匠人拆寧府會 芳園牆垣樓閣,直接入榮府東大院中。[21]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6日 (一) 09:55 (UTC)[回覆]

分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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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紙,金史[22]製紙之桑皮故紙皆取於民。—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6日 (一) 10:00 (UTC)[回覆]
(製紙)「動詞+名詞」這樣是一個句子,跟定下來是一個詞是不一樣的。就像說「在廚房炒麵」這是個句子,當「炒麵」變成固定詞組去指那盤炒出來的麵後,它算是個詞。這裏說「製紙」是個詞,是因為明治以後這個詞在日本確立下來,有「造紙業」的意義。如很多造紙廠到現在還是這個名稱,像「王子製紙株式會社」。直到今日,漢語仍沒有將「製紙」視為詞不是嗎? 平常是說「造紙」吧。--But 2007年8月6日 (一) 15:27 (UTC)[回覆]
看清楚是製紙之其中有個之字,相當於,的前面的詞怎麼會是動詞?—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6日 (一) 17:23 (UTC)[回覆]
我沒說他是動詞啊,但他不是固定下來的詞吧,就是個名詞子句。(另,在日語裏「製紙」也有造紙業、造紙廠的意思)--But 2007年8月6日 (一) 18:43 (UTC)[回覆]
那你找一個日語詞典里寫出製紙是造紙的連結吧。—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6日 (一) 18:53 (UTC)[回覆]

舉個例,日本也有「和製英語」的概念,像那種莫名其妙的「jeanist」表示「愛穿牛仔褲的人」、或是「walkman」之類的。有個和製英語叫「my car」,指的是「自家轎車」,當然英語本來就會講「my car」,但就是我的車,並不是個慣用詞,而日語中說「my car」是有專指特殊意義的。例如大阪每個月有一天「no my car day」,是「大家搭大眾運輸出門的日子」,但「no my car day」是英語系國家的人看不懂的,所以「my car」也視為和製英語。和製漢語也是一樣,很多這種本來就在漢語裏可能連用的詞,但在日本把他確立下來變固定詞組而意思有一點變化的詞。只是跟「my car」不同的是,部份詞回流到漢語裏了,而且意義差不多,所以我們很難去判斷日本對這個詞意義改變的影響(例如「世界」)。而「製紙」二字在漢語是不是個確立下來的詞是可以商榷的,現在都說造紙了。--But 2007年8月6日 (一) 19:27 (UTC)[回覆]

製紙可是寫入正史的詞。—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6日 (一) 19:39 (UTC)[回覆]
您說這是詞,我看這是句啊,其意為「製造紙所需要之桑皮」,難道「製造紙」是個詞嗎? 而日本有將「製紙」一詞收在辭典裏,是當作詞看待的。因為日語的基本形還是和語,從「紙を作る」變成「製紙」,對日本人而言,這是一個大轉變,是一個詞。--But 2007年8月6日 (一) 20:00 (UTC)[回覆]
金史中說的是製紙而不是製造紙,我看不出為什麼製紙在製紙之桑皮故紙皆取於民一定是動詞字句,而不能是詞。同句還有桑皮,故紙兩個詞。—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6日 (一) 20:05 (UTC)[回覆]
我知道你為什麼說製紙是和製漢語了,原因就在於以前日文典籍中沒有製紙一說,只有紙を作る,後來出現了製紙,就變成和制的了。可是製紙在中文典籍中很早就要,我們沒必要以日文典籍中出出現的順序來斷定是不是和制的。—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6日 (一) 20:10 (UTC)[回覆]
共和國一說更奇怪了,1777年蘭芳共和國就成立了,怎麼會是日本人創立的詞語?—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6日 (一) 12:40 (UTC)[回覆]
這真是讓我長見識了。不過剛剛查資料,一直找不到有這五個字的史料(郵票、鈔票之類的),並且另有看到的文獻說明當時是以「蘭芳公司」為名,「共和國」可能是後世學者研究後冠上的名稱。我也期待能看到第一手史料!--But 2007年8月6日 (一) 15:27 (UTC)[回覆]
我聽說共和國一詞來自日本才真的是讓我長見識,1777年羅芳伯將「公司」改為「共和國」。中國近代接觸西洋的人的事務很多都比日本早,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名詞是舶來品?—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6日 (一) 17:23 (UTC)[回覆]
不過Google半天,跟蘭芳共和國有關的史料每個網站都是差不多的內容,網絡上也找不到國旗、或是任何有印着國名的鈔票、郵票之類的東西。 當然既然有這條目,基於可供查證原則,歡迎您並陳這條意見。(所以這可能是個蘭芳製漢語囉) 又,當然中國近代自己也創了很多新詞,像「一邊倒」跟您愛用的「洗腦」就是從中國傳到日本去的。--But 2007年8月6日 (一) 18:43 (UTC)[回覆]
你自己戴着有色眼鏡來批評我所找到的資料,自然把我的行為都歸結於民族主義了。你怎麼知道一邊倒和洗腦現在在日語中使用?如果有可能也可以重新建立一個條目敘述近代流傳如日本的漢語詞彙。而且一邊倒和洗腦怎麼就成了我愛用的詞彙?我在以前的論述中,用過幾次,成了你口中的愛用?—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6日 (一) 18:48 (UTC)[回覆]
笑話,一邊倒在我先前的討論中我從來沒有使用。—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6日 (一) 18:56 (UTC)[回覆]
冷靜一點吧。您看清楚User:But的發言,他什麼時候歸類您的行為是民族主義?什麼時候說「一邊倒」是您愛用的詞語?倒是洗腦您用過幾次,因為這個詞具有攻擊性,希望您不要用它比較好。--Jnlin討論2007年8月6日 (一) 19:07 (UTC)[回覆]


洗腦這次詞我用過幾次?But舉例當然中國近代自己也創了很多新詞,像「一邊倒」跟您愛用的「洗腦」就是從中國傳到日本去的。和我們現在討論的和製漢語有什麼關係?就我們一直討論的主題都是和制或日制的漢語,從來沒有論及任何近代日語所收錄的漢語詞彙。But突然插入一邊倒」跟您愛用的「洗腦」我自然覺得奇怪。—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6日 (一) 19:28 (UTC)[回覆]


查得到啊,日本也承認這是近代傳到日本的新詞[www.nsu.ac.jp/nsu_j/kikan/lab/e-asia/17-5.pdf ](同時に「電脳」「空調」「洗脳」「一辺倒」などの新しい中國語が日本. 語・韓國・朝鮮語に移入されることもある)。中日韓本來用詞就經常互相影響,所以也不用戴有色眼鏡來看這個條目。不用把「和製漢語」這個概念想像成日本用來激怒中國的,他也是日本對日語的檢討,就像條目寫的,明治年間當初造詞太急,不小心弄出非常大量的同音詞,造成日語溝通困難的問題,所以在語言學上有必要將這些明治年間大量創造或慣用的新詞給個名稱方便討論。--But 2007年8月6日 (一) 19:27 (UTC)[回覆]

我不覺得中文中使用和製漢語或日制漢語和激怒中國人有什麼關係,不過把本來漢語中就有的詞歸入和或日就讓我很不平靜了。前面舉了那麼多例子,可以證明。—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6日 (一) 19:33 (UTC)[回覆]
茲「和製漢語」一詞亦為「和製漢語」,其意不可由漢語字面解之。--But 2007年8月6日 (一) 20:00 (UTC)[回覆]
沒看懂你所要說的。Ksyrie(Talkie talkie)
日本說「和製漢語」其實已經有點與「明治時期採用、選定的新翻譯語」「明治時期大量產生的新詞」這些概念混在一起了,所以「和製」的製字,也不全然能作為製字解。--But 2007年8月6日 (一) 20:26 (UTC)[回覆]
既然不是自造新詞,那自然不算和製漢語了。而且本身就不是詞。—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6日 (一) 20:35 (UTC)[回覆]

誰編篡的這個條目,簡直讓人沒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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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條目基本上沒有讓人可以信服的論點。全部刪除了事。等到有研究學者拿出可以證實的資料的再寫入。這麼荒唐的條目也有人相信?—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2:13 (UTC)[回覆]

感覺現在韓國人認為漢字是他們發明根源還在日本,日本大言不慚把中文漢字當成他們自己發明的,韓國人當然不甘落後了。而且還有一幫中國人唯唯諾諾跟在後面搖旗吶喊,也不自己到網上查查。—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2:15 (UTC)[回覆]

誰說漢字是日本人發明的?我希望閣下就事論事,不要認為所有支持這個條目保留的人都是閣下所謂「唯唯諾諾跟在後面搖旗吶喊」的人。--Jnlin討論2007年8月5日 (日) 13:04 (UTC)[回覆]

我沒有在點名批評某個人,只不過看到前面討論頁中有人的評論,感到好笑吧了。有的人還煞有介事的討論是不是現代漢語中50%都是日制漢語,越看越好笑。—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3:16 (UTC)[回覆]

請問這樣的嘲笑對於改善百科品質有幫助嗎?--Jnlin討論2007年8月5日 (日) 13:20 (UTC)[回覆]

這種條目在維基中待了兩年都沒人發現問題,連日文維基版本中都沒中文條目中這麼多和製漢語。—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3:33 (UTC)[回覆]

那恭喜您成為第一個發現這個問題的人,然後讓我們一起來修正它。--Jnlin討論2007年8月5日 (日) 13:35 (UTC)[回覆]

這種恭喜,不要也罷。還是趕快把錯的內容修訂最重要。—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3:37 (UTC)[回覆]

這是好事一件。--Jnlin討論2007年8月5日 (日) 13:47 (UTC)[回覆]

既然爭議這麼多,那麼便嚴格要求Reference品質,例如禁止用網絡文章當source而一概從實體研究當source取材,各位看法不知如何?—尾巴 2007年8月7日 (二) 08:48 (UTC)[回覆]

我覺得必須找到妥協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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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所有討論都繞在此類回歸詞打轉,舉例有半數都是回歸詞或許不大理想,然確實常將這些詞視為廣義和製漢語。 過度的研究、考證正確性是違反維基非原創研究原則的。與其爭議下去,不如陳述各種意見,我已經加上「半和製漢語」段落。

並原則上同意下面的範例一段盡量舉純粹和製漢語為例。--But 2007年8月5日 (日) 15:00 (UTC)[回覆]

這些詞本身就在漢語中存在,不管回歸與否意思都沒有變化。怎麼可以稱為和漢語?或日漢語?這些詞語根本就不是日本人創作的,還好意思加上和制和日制。—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5日 (日) 15:07 (UTC)[回覆]
現代看來,Ksyrie您的討論似乎越來越無助於該條目質量的改進——從理論水平到討論素質。是不是日本人「創作」(制),是不是單看書面形式和詞彙意義的異同就足夠解釋,這是值得商榷的。本來希望看到您能對此展開積極的——無論支持或反對——論辯,但很遺憾,經過這麼多番交流,您越發傾向於感情化地表達自己的觀點,很不友善地攻擊他人的立場,而不肯從學理或常識的角度做出有理有據的論證。這樣的討論對於維基百科條目知識性的增廣和中立性的平衡,很難見到任何益處。建議您暫時退出這場討論,安靜地閱讀一些國內外語言學理論書籍,廣泛地觀察世界各地的語言使用實況,善意地體諒他人的學術興趣和生活體驗。——徐清白 2007年8月6日 (一) 00:43 (UTC)[回覆]
諸位都是專家,至少是業餘的學者,在這方面尋找資料自然容易些,我也是在拋磚引玉。可是看了我找出這麼多問題,也沒見各位對條目的內容做什麼修訂。—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6日 (一) 09:46 (UTC)[回覆]
個人認為,如果某可靠文獻說明某詞語是和製漢語,也許它可能有錯誤,但是維基百科並不要求所有資訊皆為正確——而是僅僅要求可靠來源,故該舉例該詞語為和製漢語在維基百科上是沒有問題的;同理,若有某可靠文獻說明某詞語不為和製漢語,則這個觀點亦可寫入在維基百科上。以該詞語是否出現於古文且意義相似,而反對可靠文獻的說明,屬於原創研究。--Jnlin討論2007年8月6日 (一) 11:30 (UTC)[回覆]
如果這些資料證明其本身就有錯,可以說這些資料就不可靠。沒必要引用不可靠的資料吧。—Ksyrie(Talkie talkie) 2007年8月6日 (一) 12:28 (UTC)[回覆]
不應該用原始文獻去推論它們是錯的。--Jnlin討論2007年8月6日 (一) 12:40 (UTC)[回覆]
語文並非大是大非的議題,即使是很明顯的錯對,將來也有可能有新的解釋。所以,我覺得如果對觀點有質疑,而又有文獻支持的話,可以在條目內並列出來。--石添小草 (talk to me) 2007年8月6日 (一) 12:33 (UTC)[回覆]
舉個極端的例子來說,如果有人認為中文內沒有「和製漢語」的存在,所有的現代用詞在古文內都使用且不受日本影響演化而來,並且他的研究受到同行的肯定,發表於可靠來源上,則他的觀點可以被寫入這個條目,但不應該認為其他的文獻就「不可靠」。--Jnlin討論2007年8月6日 (一) 12:40 (UTC)[回覆]

我從一個網頁看見的反駁,個人認為較為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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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國學論壇」網站中的一個帖子



現在在網絡上常看到這樣一段話:

考一考你:下面的中文詞語裏哪一個是來自日語的外來語。

服務、組織、紀律、政治、革命、黨、方針、政策、申請、解決、理論、哲學、原則、經濟、科學、商業、幹部、後勤、健康、社會主義、資本主義、封建、共和、美學、美術、抽象、邏輯、證券、總理、儲蓄、創作、刺激、代表、動力、對照、發明、法人、概念、規則、反對、會談、機關、細胞、系統、印象、原則、參觀、勞動、目的、衛生、綜合、克服、馬鈴薯。

答案:統統都是,全部來自日語。沒想到吧,其實,來自日語的中文還遠遠不止這些,數不勝數。雖然日語的文字源於中文,但上面這些詞語可都是日本人的創作。

扯淡!我根據武漢大學歷史學院教授馮天瑜撰寫的《新語探源——中西日文化互動與近代漢字術語生成》中確認的472個屬於日本人利用漢字自行創造的新詞排查,只有下面幾個詞了:

服務、政策、方針、哲學、原則、科學、商業、幹部、社會主義、資本主義、美學、美術、抽象、證券、刺激、法人、概念、會談、細胞、系統、目的、綜合、克服、

去掉了一半多。另外,最近暨南大學的曾昭聰教授等發表的《〈新名詞訓纂〉中的日源外來詞研究》一文中認為,「服務」、「方針」這兩個詞是中國古漢語中詞義的引申或有關,不應屬於外來詞。

是不是日本人的創作漢字新詞「遠遠不止這些,數不勝數」呢?錯!這只不過是部分中國人極端媚日的變態心理在作怪。根據《漢語外來語詞典》(劉正談、高名凱、麥永乾、史有為編纂,上海辭書出版社,1984年12月出版)統計,現代漢語中日源外來詞共772個[1],而決不是什麼「數不勝數」。而且,其中的7個寫的是日語假名,如:キニーネ(奎寧)、カタル(粘膜炎)、カナリア(金絲雀)、おばさん(伯母、姨媽)、コーヒー(咖啡)、コカ(古柯)、コカィン(可卡因),應該予以剔除,還有一個「銭」字,意思為日本貨幣單位,也應該是固有漢字。因此,《漢語外來語詞典》中的日源外來詞應該為764個。

但是,就這個764個詞中,有一些是現代漢語中不使用的詞(可能過去曾經使用過),比如:亜鉛(鋅)、味之素(味精)、意匠(構思)、運転手(司機)、覚書(備忘錄)、可決(通過)、看護婦(護士)、教科書(教材)、訓育(道德教育)、論理學(邏輯學)、粁(公里)、公営(國營)、広報(報道)、虎列刺(霍亂)、窒扶斯(傷寒)、水素(氫)、曹達(純鹼)、炭酸瓦斯(二氧化碳)、窒素(氮)、能率(功率)、物語(故事)、勞働組合(工會)、時計(鐘錶)等等,共48個。這樣,《漢語外來語詞典》中的日源外來詞應該為716個。

還有一些詞,是日本固有的名詞,中國自己是不使用的,如浮世絵、弓道、仮名、歌舞伎、株式會社、茶道、大正琴、たたみ(搨搨米)、能楽、俳句、仮名、平仮名、美濃紙、和服、和文、浪人、柔道、軍部這18個詞是日本的專用名稱,就像日本的地名、人名一樣,只針對日本使用的。如果一定要算在通用的常用詞彙當中,未免有些牽強。

那麼,《漢語外來語詞典》中的這716個詞是不是全都是日本人創製的外來新詞呢?不!有許多是由中國人和西方人士共同創製的新詞,後來傳到日本並為日本人所採用的。比如「基督」,首見於衛三畏1844年在中國出版的《英華韻府歷階》;再比如「天主」一詞,早在1599年由著名意大利傳教士利瑪竇和中國明代學士共同譯著的西方倫理箴言集《二十五言》已經採用了[2];還有,「物理」一詞始見於明末學士方以智的《物理小識》[3],1872年出版的由美國傳教士盧公明主持編纂的漢英字典《華英萃林韻府》已經將「物理」與英語的「physics」對譯[4](日本是1875年出版的小學教材《物理階梯》首先使用「物理」一詞的)等等。這些無可辯駁的事實明擺在那裏,怎麼能算是日本人創製的日本外來新詞呢?據北京外國語大學日語系教授朱偉京統計,《漢語外來語詞典》中74個詞是明清之際來華傳教士及中國學者著譯書籍中出現過的,有11個詞是晚清來華傳教士羅存德編《英華字典》中已有的,還有93個詞的古今詞義基本沒有變化的,不應視為日本借詞(外來詞)[5]。

事實上,網絡上流傳的所謂「中國從日本引進的漢語詞彙」絕大部分源自於《漢語外來語詞典》,而《漢語外來語詞典》中存在的疏誤和繆詐是顯然已見的。其實,早在1958年邵榮芬在《中國語文》1958年第7號上就發表了《評〈現代漢語外來詞研究〉》的文章,對高名凱、劉正談先生所著的《現代漢語外來語研究》(下稱《研究》)一書提出質疑,指出《研究》中所稱的「日語外來詞」,「事實上有好多都是漢語本來就有的」,並列舉了服從、希望、記錄、命名等,而《研究》中認為「先由日本人以漢字的配合去意譯歐美語言的詞,再由漢族人民搬進現代漢語裏面來,加改造而成的現代漢語外來詞」,很多意義基本沒有改變,如破產、解放、假設、交易、作用、算術、絕對、試驗、宿舍、新聞、材料等[6]。《現代漢語外來語研究》和《漢語外來語詞典》只注視了清末民國初期中國從日本返回的詞彙,而忽略了中國自漢唐以來,特別是明末清初和晚清時期和西方人士合作,創製了大量的新詞彙,並流入日本為日本人所採用這個事實,其中的疏誤,顯然是不可避免的了。正如日本目白大學陳力衛教授指出的:「迄今為止好多被認為是從日本進來的詞實際上早就存在於英華字典中或西學新書裏了。這一事實在中國國內的漢語研究領域內恐怕一直沒有得到重視。……高名凱等所編《漢語外來詞詞典》(上海辭書出版社、1984)中收錄的800餘條來自日語的詞中,實際上有很多出現在我們上述英華字典詞例中,如果再對西學新書進行全面調查,就會發現有更多的新詞實際上已在中文的語料中使用,以此足以修訂許多來源於日語詞的看法。」[7 其實只要稍微有點正常思維的人想一想,就會發現問題的所在。那些吹噓所謂「日本外來語」的帖子,都是只談清末民國初期中國人從日本引入西方思想,翻譯西方著作的例子,只談留日派和留歐派在音譯和意譯上的爭論,大肆渲染留日派意譯的勝利。卻刻意迴避了中國自古以來學習外來文化,特別是明末清初和西方的交流,徐光啟、李之藻等飽學之士和西方利瑪竇、鄧玉函[8]等西方俊傑合作,翻譯大量的東西方學術著作,傳播東西方文化,創製漢字學術新詞這樣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他們完全是在故意迴避,是在刻意掩蓋!在他們戲法毯子的遮掩下,似乎中國離開了日本,就不知道西方究竟是在何處了!事實上,日本是在中國的帶領下才認識了西方,才看到了西方的思想、文化和科學技術;是中國人創製的新詞彙,為日本譯著西方文獻奠定了基礎和指明了方向[9],這樣的事實是不容迴避也無法否定的!日本的明治維新(1868年)並不比中國的現代化運動——洋務運動(1861年)早,只不過日本的明治維新取得了成功,而中國的洋務運動則失敗了。這裏的種種原因並不是那些連腦子都沒有、閉着眼睛胡謅一氣的能夠看清楚的。因此,在掩人耳目下的那些所謂「震撼」或「啟迪」,只能是夢囈痴語下的自欺欺人;信口雌黃下的那些所謂「醒悟」或「反思」,只能是竹籃打水、空中樓閣般的夢幻。還是讓我們回顧一下漢語外來語發展的過程,還歷史的本來。

遠在東漢、南北朝至唐代,中國人就和西域僧人合作,翻譯了許多佛典,創製了大量的新詞,豐富了漢語詞庫。之後許多漢譯佛語,融入了大眾俗語,至今仍被使用。比如「眼光」、「緣起」、「手續」、「剎那」、「現在」、「翻譯」、「翻案」、「方便」、「天堂」、「地獄」、「宿命」、「平等」、「悲觀」、「覺悟」、「境界」、「唯心」、「實體」、「實際」、「真實」、「真理」、「真諦」、「信仰」、「因果」、「相對」、「絕對」、「信手拈來」等等[10]。漢唐時代的漢譯佛典不僅創製了大量的漢語詞彙,也樹立了漢語借詞(外來詞)基本範式。這些詞彙都東渡日本,為日本人所採用,直至今日。以上的詞彙,有些竟然也被收錄在所謂的「日語外來語」中了。

當歷史將進入17世紀之際,中國再次與西方接觸,以利瑪竇、鄧玉函、羅雅谷、湯若望等大批傳教士來到中國,給中國帶來了大量的西方圖書文獻和儀器物品,僅法國傳教士金尼閣就攜帶7000餘冊西書至澳門。同時,也向西方傳遞了中國文化及《四書》、《五經》、《孫子》、《老子》等典籍。其間,中西人士合作,修編曆法,譯著了許多東西方文獻,創製了大量的漢語科學新詞彙。如1607年徐光啟和利瑪竇合譯的《幾何原本》,首先厘定了「幾何」這個科學名稱,並創製了諸如「點」、「線」、「直線」、「平面」、「曲線」、「對角線」、「並行線」(平行線)、「直角」、「鈍角」、「三角」、「面積」、「體積」、「相似」、「外似」等等新詞彙,引入了西方科學的新概念;1613年利瑪竇和李之藻合譯的《同文算指》,也創製了諸如「平方」、「立方」、「開方」、「乘方」、「通分」、「約分」等等新詞。這樣的事跡我相信大家一定已經是耳熟能詳的吧。事實上,那些所謂「日本首先把這些事物的英文名稱翻譯成漢字(實際上是日文)」的說法,都是騙人的鬼話!這樣的謊言也只有某些毫無常識的文科之士才會胡亂編造得出來,也只能騙騙那些毫無腦髓的弱智們。可這些毫無常識的文科之士竟然還整天在那裏大言不慚的自稱什麼「有志氣」,高談闊論什麼「科學」、「改革」、「反思」、「啟迪」,仿佛只有他們才能「救國救世」,實在是令人笑掉大牙囉!

再則,利瑪竇於1595年譯輯的西方格言集《交友論》出現了「上帝」、「人類」等語,1599年編譯的倫理箴言集《二十五言》出現了「上帝」、「天主」、「生物」等語,1602年利瑪竇為李之藻印製的「坤輿萬國全圖」撰寫的總論和各部分說明,厘定了「地球」、「南北二極」、「北極圈」、「南極圈」、「五大洲」、「赤道」、「經線」、「緯線」等等一批地理術語,利瑪竇和李之藻合著的《渾蓋通憲圖說》中出現了「天體」、「赤道」、「子午規」、「地平規」、「天地儀」、「地球儀」等天文地理術語。1584年意大利傳教士羅明堅譯述的《天主聖教實錄》,意譯了「天主」、「寵愛」、「復活」等,音譯了「耶穌」等詞,將angel譯成「天神」,後改譯為「天使」,將soul譯成「魂靈」,後改譯為「靈魂」,並自創了象形表意詞「十字架」。1627年葡萄牙人傅訊際和李之藻合譯的亞里士多德的邏輯學——《名理探》就出現了「明確」、「解釋」、「剖析」、「推論」等詞,意大利傳教士艾儒略於1623年譯著的《西學凡》和《職方外紀》二書,已經創製了諸如「原罪」、「採取」、「處置」、「救世主」、「造物主」、「公法」、「文科」、「理科」、「法科」、「法學」、「地球」、「大西洋」、「熱帶」等詞彙,艾儒略在《歐邏巴總說》一文中具體介紹了歐洲的學制:「歐邏巴諸國,皆尚文學,國王廣設學校,一國一郡有大學、中學,一邑一鄉有小學。……」已經向中國引入了「大學」、「中學」和「小學」的概念。還有眾多例子,限於篇幅,我就不一一羅列了。芝加哥大學東亞語言文化學系教授錢存訓論及當時的情景曾說過:「至少有八十名不同國籍的耶穌會士參與翻譯西書為中文的工作,先後譯書四百多種,所涉及的範圍,對中國人而言,都是新的知識領域。」[11]據他統計,從利瑪竇入華,至耶穌會解散(1773年)的一百九十年間,耶穌會士在華著譯書437種,其中宗教書251種,佔57%;人文學書(地理地圖、語言文字、哲學、教育等)55種,佔13%;自然科學書131種,佔30%。如此多的譯著新書,對於中國又都是新的知識領域,所以,新創造的漢語詞彙、概念,必定是十分巨大的。

有人向我這樣提出:「文言文多是單音節詞,白話文多是雙音節和多音節詞。而且現代許多從西方來的概念,靠文言文本身的單音節詞很難對應。」其實這樣的說法也是種謬誤。我就舉個大家比較熟悉的例子,漢代司馬遷在《史記》中有這樣一句話:「中國名曰赤縣神州。」[12]這裏的「中國」、「赤縣」、「神州」都是我們今天所熟悉的詞,如果將它們看作單音節詞,司馬遷的那句話就無法理解了。該篇中還有:「先列中國名山大川,通谷禽獸,水土所殖,物類所珍,因而推之,及海外人之所不能睹。」[13]這裏的「名山」、「大川」、「物類」、「海外人」等等都應該是雙音節或多音節詞,否則也將無法理解的。這就說明了早在漢代中國的文言文已經不僅是單音節詞了。因此,以文言文單音節詞為由,來否定明末清初中西方人士對漢語新詞做出的巨大貢獻,是根本站不住腳的。 三

1717年康熙下令禁教,至1844年道光解除禁教令,在這「百年禁教」的時期中國和西方文化交流陷入了低潮。而明末清初中西方人士譯著的西方文獻,非但傳播不廣,而且已經被人忘得差不多了,西學在中國幾成絕學。但解除禁教令後,特別是鴉片戰爭之後,隨着西力東侵愈演愈烈,西學東漸及新語創譯又達到了新的高潮。到19世紀末為止,近60年裏中國譯著的西學新書遠遠超過明末清初的190年間,內容更為廣泛。

在中國人士李善蘭、徐壽、華蘅芳等人的配合下,西方人士馬禮遜、丁韙良、傅雅蘭等譯著了諸如《萬國公法》、《佐治芻言》、《微積溯源》、《三角數理》、《電學》、《聲學》、《光學》、《以太說》、《地學淺釋》、《化學鑒原》、《公法總論》、《幾何原本》後九章等等西方書籍文獻。也創造了許許多多漢語新詞彙,如美國傳教士丁韙良譯著,於1864年刊行的《萬國公法》,就厘定了遺產、慣行、關涉、管制、限定、權利、交戰、固辭、國權、遵守、臣民、專管、宣戰、大局、追求、通知、特派、法院、民主、友誼、維持、異邦、會議、管轄、議定、權威、權利、公法、國政、國法、國民、戰時、戰爭、法院、盟約等新詞,並傳入日本,被日本視為國際公法範本。[14]之後日本於1866年出版的《畢灑林氏萬國公法》和1868年出版的《泰西國法論》採用中國《萬國公法》相同的法律詞彙術語達250餘例。傅雅蘭等譯著,並由江南製造局翻譯館於1885年出版的《佐治芻言》,創製新詞涉及面頗廣,如數學、動物學、植物學、天文學等學科名稱至今仍被沿用,創作了「執照」、「國債」、「銀行」、「資本」、「價值」、「物價」、「公司」、「股份」、「工資」、「巡捕」、「空氣」、「機器」、「鐵路」、「汽車」、「紡織機器」、「煤氣」、「自來水」、「自來水公司」、「自來火」等等詞語;首次提出了「動產」、「不動產」的概念,稱「動產」為「能移動之產業」,「不動產」為「能傳授之產業」,並多次採用了「資本」這個詞,提出了「資本」的概念:「所謂資本者,不弟錢財已也,凡值錢之物,如舟車、房屋、鐵路及寶石之類,皆可謂之資本。」可當時「資本」一詞並未被國人採用,嚴復、梁啓超等均採用「母財」,後來才被傳到日本的所謂日源漢字「資本」所取代。[15]《微積溯源》中厘定了變數、函數、微分、積分、係數、極大值、極小值等術語。《電學》厘定了電極、電線、電鐘、摩擦生電等。這些書籍都傳到日本,其中的漢語新詞也隨之直接被借用到日語中去了。因此,漢文的「西學新書在日本的利用不僅是通過中國渠道吸收西洋知識的一條途徑,而且給日語語彙里灌輸了近代概念的新鮮血液。」[16]

外國傳教士還在中國開設了出版機構,如1843年英國人在上海創建的墨海書館,中外人士合作譯著刊行了《大美聯邦志略》(1851年)、《博物新編》(1855年)、《續幾何原本》(1857年)、《植物學》(1858年)、《代微積拾級》(1859年)、《代數學》(1859年)、《全體新論》等書籍,厘定了圓錐、曲線、軸線、代數、微分、積分、係數、橢圓、級數、常數、變數、植物學等等一批術語,並傳往日本,為日本人所採用。1844年美國人在澳門開設的花華聖經書房,1845年遷往寧波,1860年遷至上海,改名美華書館,印刷出版了幾十種自然科學書籍,如《萬國藥方》、《格物質學》、《代形合參》、《八線備旨》、《心算啟蒙》、《五大洲圖說》、《地理略說》等。1877年在上海成立的益智書會,為當時諸多大學堂編譯教科書,如《圓錐曲線》、《金石略辨》、《天文揭要》、《光學揭要》、《西學樂法啟蒙》、《中西四大致》、《治心免病法》、《化學衛生論》、《熱學圖說》、《植物學》、《代數備旨》等。

非但如此,中西人士還編纂中西詞典供來華傳教士研習漢語。1822年出版的由英國傳教士馬禮遜編纂的《華英字典》(共三部分六卷),已經將「使徒」、「鉛筆」、「消化」、「交換」、「審判」、「法律」、「水準」、「醫學」、「自然的」、「必要」、「新聞」、「風琴」、「演習」、「半徑線」、「精神」、「單位」、「行為」等詞彙與英語進行了對譯。之後,1844年美國傳教士衛三畏編纂的《英華韻府歷階》將「文法」、「新聞紙」(到現在日本的報紙還稱為「新聞紙」)、「金剛石」、「內閣」、「領事」、「碼」等等詞彙的漢英對譯,1848年英國傳教士麥都思編纂的《英漢字典》將「直徑」、「本質」、「知識」、「機器」、「幹事」、「物質」、「平面」、「白金」、「偶然」、「教養」、「交際」、「天主」、「默示」、「同情」、「小說」等等詞彙的漢英對譯,1869年間出版的由德國傳教士羅存德編纂的《英華字典》將「園藝」、「侵犯」、「蛋白質」、「陽極」、「映像」、「副官」、「銀行」、「麥酒」、「公報」、「想像」、「碳酸」、「陰極」、「克服」、「保險」、「白旗」、「自由」、「文學」、「元帥」、「原罪」、「受難」、「原理」、「特權」、「宣傳」、「右翼」、「法則」、「記號」、「隨員」、「寒帶」、「熱帶」、「噸」、「戀愛」、「讀者」等等詞彙的漢英對譯,1872年美國傳教士盧公明編纂《華英萃林韻府》將「電報」、「電池」、「光線」、「分子」、「民主之國」、「地質論」、「物理」、「光學」、「理論」、「動力」、「國會」、「會議」、「納稅」、「函數」、「微分學」、「代數曲線」、「沿海」、「羅盤」、「閃電」、「午線」、「拋物線」等等詞彙的漢英對譯[17]。這些辭典都東傳日本,被日本各種英和、和英辭典的編纂所借鑑,為日本學習西方的思想、科技,創造新詞彙,提供了堅實的基礎。

除此之外,中國人還自己開辦翻譯機構,如京師同文館、上海廣方言館、江南製造局翻譯館、海軍衙門、稅務總司、京師大學堂編譯館、上海的南洋公學、湖北官書局、北洋官書局等。據統計,僅江南製造局及翻譯館從1855年(咸豐三年)到1911年(宣統三年)近60年間,共有468部西方科學著作被譯成中文出版。其中總論及雜著44部,天文氣象12部,數學164部,理化98部,博物92部,地理58部;所譯之書內容廣泛,包括算學測量、汽機、化學、地質地理、天文、航海、博物、醫、工藝、造船及水陸兵法等共180種。今天常用的很多科學名詞,都是江南製造局及翻譯館最初定下來的。有讀者曾留言說:「我們現在的普遍看法是,很多科技專有名詞都是日本從西文中翻譯,然後傳入。其實最早日本從江南製造局的翻譯館買了很大一批科學書籍回去,存於現在極有名的東洋文庫,之後這些名詞又『出口轉內銷』回來了。」[18]日本目白大學陳力衛教授也證實:「當時日本外務省官員柳原前光曾將江南製造局所譯的書籍十數種購回日本,用作教科書和同類學科書籍翻譯時的參考。」「據調查僅19世紀出版的漢譯西書就有155種被日本人翻刻利用,通過加註釋、加日文翻譯解釋等程序後,其中的『漢語』詞便也隨之直接地借用到日語裏去了。」[19]事實完全可以證明,許多所謂的「日語外來詞」,都是「出口轉內銷」的「中國產品」。即使沒有日語外來詞,中國人照樣可以翻譯西方科學文獻,中國人照樣可以進行正常交流,照樣可以做實驗報告博士論文。

從上述可知,其實在近代,日本從中國輸入並被採用的新詞彙,是中國從日本引進新詞彙的數十倍之多!所謂「現代漢語中的日本外來詞」,絕大多數是中國人,或與西方人士合作創製的!為什麼某些中國人,包括某些學者,閉口不談這一情況呢?造成好像只有中國向日本輸入新詞彙的假象呢?是何目的?!!是何居心?!! 現在有些人認為,像「革命」、「經濟」、「共和」等日本用中國古代已有詞彙與西方概念對譯,產生新詞義的詞,都屬於日語外來詞。這樣的說法看似有理,實則謬誤,關鍵忽略了漢語的詞彙是可以多義的(注意:是「一詞多義」)這一點,引起了定義上的混亂。從「一詞多義」的定義來看,如果某詞的意思發生了根本的變化,屬於「舊詞新義」的範疇,而並非創造了個新詞。事實上,一些被認為是日本利用漢字自創的詞彙,輸入到中國後,詞義也發生了根本的變化,也產生了新的詞義,但卻被認為還是日語外來詞,這在道理上也就很難說通了。

我隨手翻到《現代漢語詞典》中的「簡單」條目,有三個意思:1.結構單純,頭緒少,容易理解、使用或處理;2.平凡;3.草率。顯然這三個詞義都是沒有任何關聯的,你能說它是三個詞嗎?而且,「簡單」這詞也歸在日語外來詞中了。日語「簡單」(かんたん)在《日漢辭典》中只有:「簡單的工作」、「簡而言之」、「簡單扼要的」三個例句(日語我就不打了),都屬於中文第一個詞義。難道說「簡單」這個詞是中國從日本引進了一個,又自創了二個嗎?那麼到底算是外來詞還是自創詞呢?!!如果你認為既是外來詞又是自創詞,那你怎麼能夠把中國自創的詞(而且是兩個,比引進的還多)也歸在日語外來詞中呢?

從上述來看,漢語中許多中日共有的漢字詞彙,包括中國引進日本人用漢字自創的詞,也有着和日語完全不同的詞義,如果按照有些人的觀點,都屬於日本詞彙,也就說不通了,是無法成立的。更沒有必要誇張成中國有百分之多少的詞是從日本輸入的,沒有這些詞中國人就沒法說話寫字了。

我在AC(Anti-CNN四月青年社區)曾經作過這樣一個通俗的比喻:中國人發明了一把刀是用來切菜的,可日本人拿這把刀去殺人了,擴展了它的用途,你能說這把刀是日本人發明的嗎?不能!有網友反駁我:「你例子不對啊,事實是中國傳給日本的是把菜刀,而日本拿回來的卻是把武士刀,樣式、鍛造工藝已經完全不同了。」當然,如果我們從日本拿回來的確實是把武士刀,樣式、製造工藝是完全不同的,那我就無話可說了,那確實是日本人發明的了。但是,事實上日本人利用中國古代已有詞彙對譯西方概念,詞的形狀、筆畫、組合、發音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拿回來的並不是「武士刀」,還是那把「菜刀」,樣式、製造工藝並沒有絲毫的變化呀!變化的只是用途,你能說這把「菜刀」是日本人發明的嗎?

該網友還用古代「槍」和現代「槍」一詞的不同詞義反駁我:「擁有同樣名稱但核心意義完全不同的東西能是同一個東西嗎?古人說的『槍』和我們現在說的『槍』字是一樣的,但是是一回事嗎?」其實這個例子恰恰反駁了他自己的觀點。古代「槍」是指冷兵器,和現代火器的「槍」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是完全兩樣的東西,沒有絲毫的聯繫。但是,人們還是普遍認為,儘管「槍」這個詞的詞義擴展了,火器「槍」的詞義是新創造的,但「槍」這個詞並不是新創造的,決不會認為「槍」這個詞又重新創造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新詞。

當然,我還有例子證明。比如「勞動者」一詞,公認是日本創造的新詞。可在日語中「勞動者」(ろぅどぅしゃ)的意思為「工人」[20],而漢語的意思為:「參加勞動並以自己的勞動收入為生活資料主要來源的人,有時專指參加體力勞動的人。」[21]顯然,漢語中的「勞動者」和日語中的並不是同一個意思,詞義同樣也變化了,那麼,按照有些人的觀點,怎麼還認為漢語中的「勞動者」是從日本引進的「外來詞」呢?

有學者也持我同樣的觀點。如暨南大學華文學院應用語言學系的曾昭聰教授等認為:諸如「選舉」、「交通」等詞,「是從古漢語中的用法引申而來的,最多只能算是『外來詞義』。」「所謂『其詞義與古代漢語原有詞義不盡相同』的那些詞義,實際上就是從古代漢語用法引申而來的詞義。引申是詞在已有詞義的基礎上,以人類的聯想為線索而產生新的詞義的一種運動方式。日語從漢語中借用古代漢語已經存在的詞而在此基礎上引申產生新的詞義,也完全符合漢語詞義的運動規律。所以這一類詞的新詞義,對於古漢語中已有的詞義來說,只能算是引申義,也可稱為『外來詞義』。」[22]

有觀點認為,詞尾以「主義」、「論」、「化」、「式」、「力」,或詞頭為「泛」等等構成的新詞,如:~主義、~論、~化、~式、~力、泛~等等,全應該屬於日語外來詞。我不能同意這樣的觀點,因為這樣的觀點有着自身無法解釋的矛盾。比如,持這樣觀點的公認「哲學」一詞是日本人利用漢字創作的新詞典範,屬日本外來詞。但是,該詞顯然是用有「睿智」之義的漢字「哲」和詞尾「學」構成的新詞,而「學」這個詞尾在中國古代就常常用來與其它的詞組合構成學科名稱,如「玄學」、「理學」等等。在明末清初及晚清,中國學者和西方人士合作,也創作了諸如「數學」、「化學」、「植物學」等現代學科名稱,並為日本人所採用。如果按照上述觀點,那麼日本人用漢字「哲」和詞尾「學」構成的新學科名稱——「哲學」,應該屬於日本引進的漢語詞彙,而不是中國引進的日語詞彙。非但如此,凡是日本人以詞尾「學」構成的新的學科名稱,如美學、經濟學等等,也都應該屬於日本引進的漢語詞彙。可持上述觀點的卻把「哲學」等又歸結為日本外來詞,這就產生了無法解釋的矛盾。而且,這樣的構詞法是中國古代就有的。因此,所謂「詞尾以『主義』、『論』、『化』、『式』、『力』,或詞頭為『泛』等等構成的新詞,均屬於日本外來詞」的觀點,也是根本無法成立的。

還有人認為,諸如「積極的」、「消極的」、「具體的」、「××的」等等,是日本詞彙融入到漢語詞彙中的用法,也應該屬於「日本外來詞」。我也不能同意這種說法,其實中國早就有這樣的用法了,比如,作於元末明初的中國歷史上第一部白話文章回小說《水滸傳》中就有:「開賭坊的閒柳大郎」、「志誠老實的人」、「他卻是個幫閒破落戶,沒信的人」等等(第一回王教頭私走延安府九紋龍大鬧史家村),又如成書於隆慶年間(1567年)的《封神演義》中就有:「娘娘猛頭,看見粉壁上詩句,大怒罵曰:『……若不與他個報應,不見我的靈感。』」(第一回紂王女媧宮進香)、「把左哨疾病衰老懦弱不堪的,點三千與他。」(第八回方弼方相反朝歌)等等,像《西遊記》等中肯定還有,我就不再舉例了。這裏的「志誠老實的」、「沒信(用)的」、「疾病(的)衰老(的)懦弱不堪的」和「積極的」、「消極的」、「具體的」是同種用法。這可能是中國清末民國初期時文言文還是作為書面文體,正規文獻還是採用「之乎者也」這樣的虛詞,可白話文在元末明初時就已經有「××的」用法,怎麼能說「××的」是從日本學來的呢?更不能說「××的」詞都是引進日本的外來詞。而且,中國的「白話文」可以追溯到唐代,說不定日本「××の」等的用法,還是從中國學去的呢!

其實,像「現代漢語中的日語『外來語』」問題,連學術界也爭論不清,更何況普通百姓呢?有必要把這樣不清楚的事情毫無根據的到處渲染,故意誇大嗎?!!況且,很多問題根本就是無法自圓其說。這樣毫無根據的的到處渲染,而且越說越玄乎,只能是某些人的病態,是某些中國人極端媚日的心理變態!甚至是出於某種政治目的,居心不良。

有人批評我這樣的說法是「扣帽子」,是民族主義情緒。那我倒要反問一句:不是這樣的極端心理變態,有必要把自己無法自圓其說、根本沒弄不清楚的事情,去故意渲染、無限誇大嗎?!!況且,民族主義的情緒各國都有,你就保證日本沒有?歐洲沒有?美國沒有?為什麼獨責中國呢?我看實藤惠秀先生《中國人留學日本史》中的民族主義情緒比我的要濃得多!儘管從書中看出他對中國還是很友好的。而且,我並不認為這種情緒就一定是錯的。 南京大學中文系的王彬彬教授在《上海文學》1998年第8期上發表了題為「現代漢語中的日語『外來語』問題」的文章,輕率的斷言:「我們今天使用的社會和人文科學方面的名詞、術語,有70%是從日本輸入的」,「離開了日語『外來語』,我們今天幾乎就無法說話。就在我寫這篇談論日語『外來語』的文章時,也必須大量使用日語『外來語』,否則就根本無法成文。」[23]我不清楚王彬彬教授所說的「社會和人文科學方面的名詞、術語」是怎麼個範圍,這個「70%」又是如何統計出來的。而且,文章中王彬彬教授也承認自己「所能接觸的資料十分有限,只能勉強說出一個大概」,並認為「對這類譯語進行全面的列舉是一件難事」。在這樣的情況下,就亂下定論,顯然王彬彬教授的學術作風確實不夠嚴謹;如此草率的結論,不免有譁眾取寵之嫌。可該文章後來被廣泛的轉載引用,意思也被無限放大了。王彬彬教授原文中的「我們今天使用的社會和人文科學方面的名詞、術語,有70%是從日本輸入的」,被誇大到了「據現代語言學家研究統計,現代漢語中的科學名詞中,有70%來自日本。」[24]從王彬彬教授所說的「社會和人文科學」領域,擴大到了包括自然科學在內的整個科學領域。還有人誇張到了「現代漢語70%詞彙是從日本輸入的,現在中國人說話、寫字,用得基本都是日本外來語。」(見網絡流傳帖子,我無法考證它的真實來源,就不給出註釋了)又擴大到了整個語言領域!這樣的胡言亂語,實在令人啼笑皆非!甚至,將王彬彬教授在文章中已經明確說明,連日本人自己也承認是「屬日本近代學人對中國已有譯法的襲用」的可憐的那麼幾個詞彙,如「理論」、「銀行」、「保險」、「批評」等,也歸在「中國從日本引進的漢字詞彙」之中,並聳人聽聞的揚言:「惠及其語言文字『宗主國』中國,其重要性以至到了抽去這些詞彙中國現代語言工具將立即崩潰的地步」,那就未免是居心叵測了。

其實,即使按照《漢語外來語詞典》收集的詞彙,共15000條左右的外來語詞目,來自日語的外來語詞目僅佔6%不到,根本不值得大驚小怪的,更沒有必要驚恐萬狀的大呼小叫:「離開了日語『外來語』,我們今天幾乎就無法說話」,這只能是杯弓蛇影、杞人憂天罷了。

可能有人會這樣反駁我,認為:「那些來自日語的外來語是現代漢語中最常用,使用最頻繁的詞彙,所以離開了它們,我們就無法說話了。」是這樣嗎?我們不說《辭海》、《漢語大詞典》這樣大型的工具書,就說常用的《現代漢語詞典》,僅1978年版的就收集了漢語常用的詞彙條目共56000餘條,而且還有一詞多義。區區數百條的日語外來語詞,僅舊版《現代漢語詞典》中收集的常用詞彙總數的1%多一點,就令你們語無倫次?呵呵!那你們的詞彙量也未免太貧乏了,詞彙使用面也未免太狹窄了點了吧!況且,據上海辭書出版社2003年12月出版的《新詞語大詞典》統計,1978年~2002年間中國就產生了漢語新詞語兩萬餘條,僅區區數百個日語外來語詞,不足中國一年產生的新詞語,就令你們捉襟見肘、瞠目結舌,你們未免也太無能點了吧!

作為南京大學中文系的教授王彬彬先生完全應該知道,2000多年前荀子就說過這樣一句話:「名無固宜,約之以命,約定俗成謂之宜,異於約則謂之不宜。名無固實,約之以命實,約定俗成,謂之實名。」[25]作為南京大學中文系的教授王彬彬先生也完全應該明白,有着5000年燦爛傳統文化的中國,曾經創造出無數個膾炙人口的成語、典故、詩句、詞彙,即使沒有那數百條的日語外來語詞,難道中國人就不能創造出其它的詞彙取代?中國人就無法說話了嗎?本來就是「名無固宜,約之以命,約定俗成謂之宜」,「名無固實,約之以命實,約定俗成,謂之實名」嘛,這個2000多年前中國人就已經懂得的道理,難道今天的大學中文系教授還不懂嗎?!!如此草率的得出「離開了日語『外來語』,我們今天幾乎就無法說話」這樣的結論,也未免太言過其實了吧!我覺得,王彬彬教授大可不必這麼一驚一咋的,頭皮發麻,毛骨悚然,既嚇唬了自己,又去嚇唬別人。

反觀日本,一本1959年商務印書館出版的《日漢辭典》,後面漢字索引就共達317頁,有漢字詞彙約50000多個。就算除去日本人自行創製的詞彙,日本還有數萬個從中國輸入的漢字詞彙。為什麼日本有那麼多個中國的漢字詞彙,他們並不會覺得離開了漢字就無法說話寫字?而中國人面對這區區數百個日語外來詞彙,反而倒無法說話寫字了呢?!!令我不能理解的是,這些人卻在口口聲聲主張學習日本。日本人採用了那麼多的中國漢語詞彙,從來就是無動於衷,並沒有感覺到過毛骨悚然;可我們的這些中國人,既然主張學習日本,又何必為了這區區數百個日語外來詞彙,不寒而慄呢?如果某些人仍然堅持左一聲「冷汗」右一聲「冷汗」,咱也只能出於對同胞的關心和愛護,由衷地提醒一聲:「當心感冒」!!!

我總弄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某些中國人就是不能挺起胸膛,站直腰板,堂堂正正的做人呢?!!整天的彎腰屈膝,累不累呀?!!

在此,我要向馮天瑜教授表示感謝!為本文提供了詳實的依據。有網友提出,馮天瑜教授的《新語探源——中西日文化互動與近代漢字術語生成》疏於考證。其實我早就注意到了沈國威和馮天瑜兩位的論辯,也特意查閱了《文匯報》的電子版。原來打算再查閱沈國威先生的《近代日中語彙交流史》,可發現沒有中文版,而且手頭也沒有沈國威先生編著的《六合叢談》。況且,如果說疏於考證,那麼我看實藤惠秀先生的《中國人留學日本史》更疏於考證,沒有考慮中國白話文的發展史和近代中西人士對漢語新詞創造的問題,不少觀點都採用特例來說明,或將毫不相干的觀點湊合在一起推斷,沈國威先生等也以此作為引用依據,那我引用馮天瑜教授的《新語探源》,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吧。陳希亮先生對馮天瑜教授的《新語探源》的評價是「實證研究中的白璧微瑕」,肯定了「極具學術價值」,現在許多學術論文也以馮天瑜教授的《新語探源》為依據,何況我這樣的帖子呢?而且,我並不完全採用馮天瑜教授的觀點,也參考了日本實藤惠秀先生和日本目白大學陳力衛教授的觀點。今後還可以參考沈國威先生的觀點進行修改。當然,我的帖子如有錯誤,歡迎據理駁斥。

順便說一下,本文雖然基本採用了論文格式,但決非學術論文,只是為了帖子中的引證可以被網友們自行進一步查證,以消除某些流言的迷惑。帖子中的一些言詞,也並非論文所採用的,千萬不要苛求。如果有人被俺踩痛了,或夾着了尾巴什麼的,只能說聲抱歉了。還是那句話,如果你不是我所說的那樣的,請不要多心,更沒有必要心虛。

最後,我也要提醒某些舊傳統的衛道士們,鑑於清末民初以不符合中國文體習慣等,否認中國人自己創作新詞,被誤認為是日語外來詞的情況,請千萬不要無視和拋棄今天我們漢族人所創造的文化和文明,比如中山裝、旗袍等,也是我們漢族自己的服飾,也是我們漢族5000年文化和文明的延續。否則,也將被他人所霸佔了,就像某些國家的人妄圖霸佔我們過去所創造的的詞彙、文化和文明一樣。當代我們漢族人所創造的東西,更能適應我們時代的需要、社會的發展和民族的振興。如同中國近代不斷湧現的新詞彙並為人們所廣泛採用的那樣,新事物的誕生,取代舊事物,是無法抗拒的必然規律,決不是某些人的意志能夠阻擋得了的。


註釋:

[1]這個數字是根據曹聰孫先生在2001年10月18日《今晚報》上《中日間外來詞的雙向交流》一文中的數據。我覺得這個數據更合理,而且現在網絡上流傳的「日語的外來詞」都是採用這772個; [2]馮天瑜:《新語探源——中西日文化互動與近代漢字術語生成》,中華書局出版,2004年10月; [3]同上; [4]陳力衛:《語詞的漂移:近代以來中日之間的知識互動與共有》,學術中國網·學者之苑,學苑2007年5月B,2007年5月29日,來源:21世紀經濟報道; [5]朱偉京:《現代漢語中的日語借詞的辨別和整理》,《日本學研究》,1994年第3期; [6](日)實藤惠秀著,譚汝謙、林啟彥譯:《中國人留學日本史》,三聯書店出版,1983年8月; [7]同[4]; [8]利瑪竇(1552年—1610年),意大利傳教士,曾為16世紀歐洲卓越的數學家克拉維烏斯的入室弟子,學識廣博;鄧玉函(1576年—1630年),瑞士傳教士,曾是科學巨匠伽利略的摯友,同為羅馬靈采研究院院士,精於醫學、博物學、哲學、數學,並通曉德、英、法、葡、拉丁、希臘、希伯來、迦勒底等多種文字。 [9]同[4]; [10]中國佛教文化研究所:《俗語佛源》,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1993年3月; [11]錢存訓:《近世譯書對中國現代化的影響》,香港《明報月刊》第九卷,第八期,1974年; [12](西漢)司馬遷:《史記·孟子荀卿列傳》,中華書局出版,1982年12月; [13]同上; [14]同[2]; [15]同[2]; [16]同[4]; [17]同[2],也參考了[4]的內容; [18]鳳凰網·鳳凰文化,國學版面:《西學如何漸進?江南製造局翻譯館鈎沉》,2008年11月12日,來源:世界博覽; [19]同[4]; [20]中國社會科學院語言研究所詞典編輯室:《現代漢語詞典》(第五版),商務印書館出版,2005年6月; [21]陳濤主編:《日漢辭典》,商務印書館出版,1959年1月; [22]曾昭聰、張敬穩、楊雨濛、韓葉:《〈新名詞訓纂〉中的日源外來詞研究——兼談〈漢語外來詞詞典〉的疏漏》,《語文建設通訊》第92期,2009年8月; [23]王彬彬:《現代漢語中的日語「外來語」問題》,《上海文學》1998年第8期; [24]中國僑網·華文教育,教學園地版面:《借鑑「和製漢語」的文化活態思維》,2008年4月22日,摘自:《日本新華僑報》; [25]北京大學《荀子》註釋組:《荀子新注·正名》,中華書局出版,1979年2月;


參考文獻:

1. 馮天瑜:《新語探源——中西日文化互動與近代漢字術語生成》,中華書局出版,2004年10月; 2. 朱偉京:《現代漢語中的日語借詞的辨別和整理》,《日本學研究》,1994年第3期; 3. (日)實藤惠秀著,譚汝謙、林啟彥譯:《中國人留學日本史》,三聯書店出版,1983年8月; 4. 陳力衛:《語詞的漂移:近代以來中日之間的知識互動與共有》,學術中國網·學者之苑,學苑2007年5月B,2007年5月29日,來源:21世紀經濟報道; 5. 中國佛教文化研究所:《俗語佛源》,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1993年3月; 6. 劉正談、高名凱、麥永乾、史有為:《漢語外來語詞典》,上海辭書出版社出版,1984年12月; 7. 羅竹風主編:《漢語大詞典》,上海辭書出版社出版,2008年8月; 8. 辭海編輯委員會:《辭海》,上海辭書出版社出版,1999年9月; 9. 中國社會科學院語言研究所詞典編輯室:《現代漢語詞典》(第五版),商務印書館出版,2005年6月; 10.徐復等編纂:《古代漢語大詞典》,上海辭書出版社出版,2000年1月第1版; 11. 陳濤主編:《日漢辭典》,商務印書館出版,1959年1月;


革命: 三千多年前周文王曰:"湯武革命,順乎天而應乎人。"

人民: 《詩·大雅·抑》:「質爾人民,謹爾侯度,用戒不虞。」 北魏 楊衒之 《洛陽伽藍記·聞義里》:「九月中旬入 鉢和國 ……人民服飾,惟有氈衣。」《水滸傳》第二回:「府尹把 高俅 斷了二十脊杖,迭配出界發放, 東京 城裏人民不許容他在家宿食。」

共和: 《史記·周本紀》:「 召公 、 周公 二相行政,號曰『共和』。」 張守節 正義引 韋昭 曰:「 彘 之亂,公卿相與和而脩政事,號曰 共和 也。」 宋 歐陽修 《明正統論》:「昔 周厲王 之亂,天下無君, 周公 、 邵公 共行其政十四年,而後 宣王 立,是 周 之統嘗絶十四年而復續。然為 周 史者,紀 周 、 召 之年謂之 共和 ,而 太史公 亦列之於《年表》。」


和製漢語詞條與漢語中的日語借詞詞條已經分離,這兩個概念是不同的。和製漢語詞條只討論日文文法中的定義,與該辭彙有沒有傳回中文是兩回事。這些詞彙是否在現代漢語通用,請參照漢語中的日語借詞詞條。--But留言2012年9月6日 (四) 00:44 (UTC)[回覆]
好文章,目前我只在條目中加入了陳力衛的觀點,建議大家將文章中提到的學者的觀點和研究整理後再加到條目裏。--No1lovesu留言2018年2月2日 (五) 16:47 (UTC)[回覆]
這個人到底想說明什麼啊。又說進行這種主張的人是崇洋媚外,又說「大可不必到處冷汗」。那他到底是認為該觀點不妥,還是認為以此為由過度渲染愛國主義不妥?自己都邏輯不清了。在這種問題上爭來爭去也真是夠 nationalist 的。本來文化間就是不斷吸收互相學習的一個過程。很多在日本先行普及的詞彙後來傳入/傳回中國,在現在國人的生活中不可或缺。在更早之前日本吸取了很多中國文化,以漢字為基礎形成了他們的書寫系統。都是一起發展的過程。打這種嘴炮有何意義。難道承認日本先流行起來的幾百個詞在現代社會中被廣泛使用這一事實就是欺師滅祖,「挺不起胸膛」?那請問是不是要把 iPhone 等一律不是由中文寫成的詞彙都從現代使用中消滅,才心滿意足?他說得那麼厲害,怎不見他實際在全國範圍推行一個運動,把那些詞都替換掉?替換了就有意義了麼。把指出一個歷史事實的人們就扣上挺不起胸膛,崇洋媚外的帽子。典型過度愛國主義表現。作者本人才是過度敏感,動不動就感覺自己挺不起胸膛,所以才需要在這種事情上引戰壯膽吧。與其爭論這種沒有任何實質影響的問題,不如好好考慮在自己專業領域能對社群作何貢獻。 SZJX留言2018年5月28日 (一) 16:52 (UTC)[回覆]

和製漢語是日語用漢字製造的詞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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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全部寫錯

「論理學」、「戰車」、「郵便」這種沒有輸入漢語的亦屬和製漢語,若沒有人就此作出回應,我便會修改。--JK~搵我 2020年1月8日 (三) 08:10 (UTC)[回覆]

近日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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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醇版本差異,我覺得需要仔細討論各處的回退理由。--YFdyh000留言2022年10月21日 (五) 23:28 (UTC)[回覆]

編輯請求 2023-0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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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求已拒絕

請刪走「番號」一詞,那根本不是漢語,誰製也不關中文事的。--好其事者留言2023年6月29日 (四) 14:52 (UTC)[回覆]

查中華民國教育部辭典,有「番號」一詞。[23] -- Shyangs留言2023年6月29日 (四) 15:24 (UTC)[回覆]
條目內寫了「漢語直接借自日語的詞語列表」,國語辭典簡編本裏釋義是指軍隊的編號,有證明這個詞是借自日語的?--Mafalda4144留言2023年6月29日 (四) 17:25 (UTC)[回覆]
楊錫彭《漢語外來詞研究》書影擷圖 p.149p.150p.154。「番號」在p.150的14行,「漢語直接借自日語的詞語」在p.154倒數第7行。你也可看史有為的《新華外來詞詞典》,也有收錄番號。--Shyangs留言2023年6月30日 (五) 11:43 (UTC)[回覆]
真的要學懂反思了,作為外來語,要有廣泛應用基礎才能作算,否則任何國家的語文,都會因為一些既糟糕又不肖的應用,而往錯誤的方向發展。--好其事者留言2023年6月30日 (五) 23:40 (UTC)[回覆]
@Shyangs,個人讚同您的看法,我也認為其明顯是漢語詞。--Kenny023留言2023年6月29日 (四) 15:33 (UTC)[回覆]
未完成,保護期已過,請自行修改。--A1Cafel留言2023年8月8日 (二) 09:18 (UTC)[回覆]

編輯請求 2023-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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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求已處理。提案者已經自行執行版本77969550——落花有意12138 2023年7月8日 (六) 13:40 (UTC)[回覆]

既然中華民國教育部辭典,有「番號」一詞。 而條目內又寫了「漢語直接借自日語的詞語列表」,國語辭典簡編本裏釋義是指軍隊的編號。 為明示「番號」祇作局部應用的事實,請把「和製漢語」頁面中「番號」一詞改成「番號(國軍編制)」,這樣才比較如實反映該外來語的狹窄使用狀況。--好其事者留言2023年6月30日 (五) 23:18 (UTC)[回覆]

維基百科文本描述要清楚,最重要是反映事實,如果詞語用在哪裏?一句可知,便應該清晰表明了。--好其事者留言2023年7月1日 (六) 00:31 (UTC)[回覆]

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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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其事者君和@Shyangs君,因為已經不只3RR了,我有點想要去申請全保護,並且請求回退到這個版本Special:Diff/77966434,因為用詞的部分真的有點爭議,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建議是否能參考ja:和製漢語日語維基的相關章節並做翻譯呢?雖然日維也有維護模版,但至少是更接近這個語言的人們寫的。--Mafalda4144留言2023年7月7日 (五) 14:04 (UTC)[回覆]

我想我提出的是二手來源,見上方討論提供的書影。如果有爭議的話,請好其事者提出二手來源證明是有爭議的,比如量子力學的學界就有很多爭議,不同的學說都有二手來源。不論是新聞還是論文,而非用一手來源進行個人觀點闡述說有爭議。--Shyangs留言2023年7月7日 (五) 15:12 (UTC)[回覆]
我的理據一直是有完整內容的古典文案,只是你的來來去去得個空泛書名而已。--好其事者留言2023年7月7日 (五) 16:25 (UTC)[回覆]
https://zh.wikipedia.org/w/index.php?title=%E5%92%8C%E8%A3%BD%E6%BC%A2%E8%AA%9E&oldid=77819464
單是我這個歷史版本的參攷4,便顯示全唐詩經常運用獨佔一詞,而明代馮夢龍的「醒世恆言」也有其中一回回目為:賣油郎獨佔花魁,當中用的「獨佔」正是該詞的漢語本義,shyangs 小朋友懂得什麼?--好其事者留言2023年7月7日 (五) 16:47 (UTC)[回覆]
以獨佔譯monpoly,早已被詞性更準確的「壟斷」取代了,shyangs 是不是要永遠都活在某「日」般與世脫節?--好其事者留言2023年7月7日 (五) 16:55 (UTC)[回覆]
想跟兩位說還是先冷靜點,看看能不能再這裏討論出個折衷辦法,不然您們這樣互退,真的很尷尬,我也很懂那個堅持自己的想法,然後跟人吵架拼輸贏的編輯這樣,啊不過齁其實要注意不是出書了或是有經報導就代表是不可質疑的,引用要時要注意中立的觀點,不是全盤接收的,要適度懷疑自己看到的文字,就像維基百科不是可靠來源是一樣的,這個時候也要複習一下WP:RS
@好其事者君麻煩您抽空看一下WP:文明,我們就事論事好不,大家在這裏用同樣的文字都是一樣的,沒有誰高誰低,想麻煩您不要在言語上攻擊Shyangs君,若是情節嚴重真的可以提報至VIP,若您被多次提報,難保管理員不會做出處分。--Mafalda4144留言2023年7月7日 (五) 17:53 (UTC)[回覆]
書籍當然不是不可質疑,但根據維基方針WP:RS所說「條目應該基於來自可靠的第三方的出版物,來源應具有事實驗證和準確性聲譽。這意味着我們只發表具有可靠性的作者的觀點,而不是解讀第一手來源的維基人自己的觀點」。我提供的是第二手來源,楊錫彭《漢語外來詞研究》是大學教授的著作。而好其事者想憑藉解讀第一手來源《醒世恆言》闡述自己的觀點。這樣對一手來源解讀,可能會誤判「經濟」、「共和」等詞不是和製漢語,因為杜甫 《上水遣懷》和司馬遷《史記》分別出現過「經濟」、「共和」兩詞,但現在學界確實認為「經濟」、「共和」都是和製漢語。--Shyangs留言2023年7月8日 (六) 00:19 (UTC)[回覆]
小朋友是對 shyangs 的年紀評估,當然小朋友也有很趣緻的,這稱謂也頗文明了。
至於 shyangs 是不是衹活在「某日」,我也是鼓勵他試試反思,這也是很文明的做法。--好其事者留言2023年7月8日 (六) 02:41 (UTC)[回覆]
好其事者君,那個啊要看一下甚麼是可靠來源,剛剛本人編輯摘要沒打完所以在這邊補充說明,因為維基百科系統標註為不可靠,所以這邊先移除了,另外,麻煩不要擅加括號說明,請見WP:SYN,維基百科最忌夾在可靠來源裏的原創研究,對這些詞有甚麼想法,自己想就好,不用在這裏寫出來,要讓讀者自己想,所以補上來源很重要,就算來源裏這樣貶低這些詞義,也請注意中立的觀點,麻煩了。--Mafalda4144留言2023年7月8日 (六) 13:41 (UTC)[回覆]
@Mafalda4144君,倘若該條目仍然持續僵持不下,有沒有打算去提保護申請?因為光看編輯歷程,當事雙方彼此互相撤銷編輯似乎也不是辦法。--薏仁將🍀 2023年7月9日 (日) 07:47 (UTC)[回覆]
@薏仁將君,之前有提出保護,但被管理員認為是編輯爭議。--Kenny023留言2023年7月9日 (日) 07:57 (UTC)[回覆]
可是端看目前的協商,二邊當事人似乎仍各有堅持...--薏仁將🍀 2023年7月9日 (日) 08:52 (UTC)[回覆]
@薏仁將君,再觀察一下吧,如果還是持續發生,就申請全保護看看。--Mafalda4144留言2023年7月9日 (日) 13:02 (UTC)[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