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岸街
河岸街(官方Strand,民間the Strand,音譯斯特蘭德)或名河岸,是倫敦西敏市一條街道的名稱。河岸街西起特拉法加廣場,東至聖殿關處與弗利特街匯合。今天的河岸街比歷史上短,長度剛剛超過3/4哩(3/4哩約合1,207米)。[1]
街道源始
[編輯]在盎格魯-撒克遜語中,strand 的意思是水濱、河岸。它和意為擱淺、受困的詞語stranded 一樣,是從古代日耳曼語中的一個詞根派生而來。不僅如此,在現代日耳曼語如瑞典語、丹麥語、挪威語、冰島語、法羅語、德語、荷蘭語以及與日耳曼語關係密切的芬蘭語中,用來表示水濱、河岸意思的詞語也都來自這同一個詞根。至今,愛爾蘭島的許多河岸、灘涂還繼續使用strand 一詞命名。
一說起河岸街,人們就習慣在Strand 前面加上定冠詞the,而在西敏城官方發佈的文件和標識中,都沒有使用定冠詞。
河岸街的前身是羅馬時期修築的克曼街(Akeman Street)。這條大路連接倫敦市和茲錫,[2]與泰晤士河大致平行。進入盎格魯-撒克遜時期,河岸街和阿爾德域治街一帶開始成為羅馬時代倫敦市外的重要居民區。在中世紀,河岸街連接着國家政治中心西敏宮和民政商業中心倫敦市,沿途還分佈着若干居民區。今天,在奧德域治路的北面,考古學家們發掘出了其中一處居民區遺址。可是,由於建築垃圾的覆蓋,遺址的南緣模糊不清。這些建築瓦礫是17世紀拆除都鐸皇室森麻實坊(Somerset Place)的過程中產生的。匠人們在坊址上鋪設了龐大的台基,隨後建起第一座森麻實府。[3]
貴族之家
[編輯]12世紀以來,在河岸街沿線尤其是南邊,豪宅鱗次櫛比,主人多為主教或朝臣。這些豪宅開有通向泰晤士河的水門,一座座直接就蹲踞在河流的岸邊。[1]從東到西,它們依次是:
河岸街南
[編輯]- 雅息士府(Essex House):建於1575年前後,原名李斯特府(Leicester House),為李斯特伯爵羅伯特·達德利所有。1588年,李斯特伯爵去世,雅息士伯爵二世羅伯特·德弗羅繼承了這座房子。這一對繼父繼子,是伊利沙伯女皇一世的情人。此後,雅息士府經過幾度易手,終於在1670年代被拆除。尼古拉·巴蓬(Nicholas Barbon)在原址上開闢了雅息士街。巴蓬是牙醫出身的物業投機商人,在倫敦發生大火的翌年,他就合夥創辦了世界上第一家火險公司。
- 阿藍得府:原來是巴芙和威爾斯主教的府邸。英格蘭宗教改革之後,它在10年內先後易主修咸頓伯爵一世威廉·費茲威廉(William FitzWilliam, 1st Earl of Southampton)、英格蘭國王亨利八世和第一代休德利的西摩男爵托馬斯·西摩。1549年,阿藍得伯爵十九世亨利·菲查倫(Henry FitzAlan, 19th Earl of Arundel)出資40英鎊購買了這座府邸。阿藍得府於1678年拆除,原址上修建了阿藍得街(Arundel Street)。[4]一個世紀後,人們在河岸巷發現一座冷泉澡堂(Roman Baths, Strand Lane)。有人推測它是羅馬時期的遺物,因為深處阿藍得府的地下室而不為人知。從發現地址和澡池尺寸來看,它應該是都鐸時期的遺物。在《大衛·科波菲爾》中,查理斯·狄更斯動輒讓主人公去這個澡堂沖涼。如今,它在倫敦大學國王學院河岸校區的校內,每天流量9個立方。
- 森麻實府:由第一代森麻實公爵愛德華·西摩興建,1547年到1549年間,他以國舅身份出任英格蘭護國公。18世紀,森麻實府被拆除重建,重建工程由威廉·錢巴富爵士主持。
- 薩沃伊宮(Savoy Palace):堪稱14世紀英格蘭最奢華的貴族府邸。它的主人是根特的約翰,也就是英皇理查二世的叔叔。這位政治掮客提議開徵人頭稅,結果引發了1381年瓦特·泰勒領導的農民起義。滿腔怒火的義軍將薩沃伊宮一舉搗為齏粉。1512年,在薩沃伊宮的原址上,亨利八世創設了薩沃伊濟貧醫院(Savoy Hospital)。然而,醫院漸漸地偏離了本職,租戶們分割了整幢大樓。這所名存實亡的醫院終於在19世紀被拆除。[5]今天,在薩沃伊宮原址上矗立着薩沃伊飯店。
- 窩士打府(Worcester House):原名卡立爾府,為卡立爾教區主教(Bishop of Carlisle)所有。[6]宗教改革之後,亨利八世把它送給了羅素家族(Russell family)的百福伯爵一世約翰·羅素(John Russell, 1st Earl of Bedford)。百福伯爵在河岸街別處修建了府邸,卡立爾府遂由羅素家族的外甥窩士打侯爵二世愛德華·森麻實(Edward Somerset, 2nd Marquess of Worcester)繼承,他的兒子就是博福特公爵一世亨利·森麻實(Henry Somerset, 1st Duke of Beaufort)。17世紀中葉,窩士打府一度為克拉倫登伯爵一世愛德華·海德(Edward Hyde, 1st Earl of Clarendon)所有,他的女兒安妮·海德就在這裏秘密嫁給了當時的約克公爵、未來的占士二世。
- 梳士巴利府(Salisbury House):建於17世紀之初,是第一代梳士巴利伯爵羅伯特·薛韶(的府邸。後來,他的兒子第二代梳士巴利伯爵威廉·薛韶(William Cecil, 2nd Earl of Salisbury)把府邸一分為二。其中較小的部分在1678年被拆除,原址修建了梳士巴利街(Salisbury Street)。剩餘的部分名聲狼藉,一度被稱為娼婦之家(Whores' Nest),終於也在1695年被拆除,原址修建了薛韶街(Cecil Street)。如今,在梳士巴利府的故址上,矗立着殼牌麥斯大樓和薛韶飯店(Cecil Hotel)。
- 杜倫府(Durham House):建於1345年前後,原為杜倫教區主教所有。在宗教改革中,杜倫主教被迫放棄了杜倫府,亨利八世承諾給他另外安置住所。然而,亨利八世沒有兌現諾言,他的繼承人愛德華六世則乾脆不聞不問。杜倫府的新主人是亨利八世與其第二任皇后安妮·博林的女兒伊利沙伯公主,也就是未來的伊利沙伯女皇一世。1553年5月21日或25日,未來的九日女皇琴·格蕾在杜倫府和第一代諾森伯蘭公爵約翰·達德利的兒子僑福·達德利進行了政治聯姻。瑪麗女皇一世登基之後,杜倫府被歸還給主教。待到伊利沙伯女皇一世即位,她又收回了杜倫府,並在1583年把它賜給了沃爾特·雷利爵士。女皇去世之後,雷利爵士的影響力也開始下降。時任杜倫主教托比亞斯·馬修(Tobias Matthew)趁機重提杜倫府的歸屬問題。新君占士一世於是又把杜倫府還給了教會。此後,杜倫府日益圮毀,終於在17世紀中葉被拆除。今天,杜倫街(Durham Street)和艾德菲大樓(Adelphi Buildings)就建在杜倫府的故址之上。
- 約克府(York House, Strand):建於1237年之前,最初是諾域治教區主教(Bishops of Norwich)的府邸。它也在宗教改革中落入亨利八世之手。1556年,亨利八世把它賜給約克大主教,諾域治府從此易名為約克府。1620年代,約克府為占士一世的寵臣白金漢公爵一世佐治·維利耶所有。它在英國內戰期間一度易主。1672年,白金漢公爵二世佐治·維利耶把約克府賣給了開發商,隨後它就被拆除。今天,在白金漢街(Buckingham Street)通向維多利亞堤岸的路口,還可以看到雕飾華美的約克府水門(York Watergate)。
- 亨格福德府(Hungerford House):亨格福德市場(Hungerford Market)和查令閣火車站先後建在亨格福德府的故址之上。
- 諾森伯蘭府(Northumberland House):建於1605年,是諾森伯蘭公爵的府邸。它於1874年拆除,原址上修建了連接特拉法加廣場和維多利亞堤岸的諾森伯蘭大道。
河岸街北
[編輯]- 薛韶府(Cecil House):建於16世紀,又名伯利府(Burghley House)或雅息特府(Exeter House)。這裏早先有一幢都鐸時期的建築,薛韶府就在它的基礎上擴建而成。它最初的兩代主人是伯利男爵一世威廉·薛韶(William Cecil, 1st Baron Burghley)和雅息特伯爵一世托馬斯·薛韶(Thomas Cecil, 1st Earl of Exeter)。雅息特府於1676年被拆除,原址上興建了雅息特交易所(Exeter Exchange)。在1773年到1829年的50來年間,雖然交易所停止了運營,交易所樓上的動物園卻遐邇聞名。雅息特交易所終於也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雅息特廳(Exeter Hall)。雅息特廳因為舉辦宗教性政治集會而著名。它既是基督教青年會的總部,也是聖樂團(Sacred Harmonic Society)的演奏大廳。1852年和1855年,埃克托·柏遼茲兩度在此登台獻藝。1907年,雅息特廳也被拆除。在這些歷史建築的原址上,現在矗立着河岸宮廷飯店。
- 百福府(Bedford House)。
- 溫布頓府(Wimbledon House)。
除了森麻實府有幸重建之外,所有這些豪宅都已經成為歷史的煙雲,都被建築寒酸的後起街道所完全覆蓋。河岸街兩邊的現有建築,都是17世紀以後由物業開發商們承建的。1608年到1609年,在面對河岸街的杜倫府花園的部分園址上,建設了一座新交易所(New Exchange)。這座高級的購物中心一度吸引了可觀的人流,然而,它也在1737年被徹底毀壞。[7]
街心教堂
[編輯]河岸街的東端有兩座歷史悠久的教堂:河岸街聖母教堂和丹麥聖克萊蒙教堂。它們原來位於霍尼韋爾街和河岸街兩條平行的街道之間。[8]在1900年的道路拓寬工程中,霍尼韋爾街併入到河岸街。從此,兩座教堂就成為矗立在河岸街道路中心的交通島。河岸街的東部過去隸屬於薩沃伊自治領(Liberty of the Savoy),在行政上與倫敦市和西敏城都沒有關係。[9]
現存的丹麥聖克萊蒙教堂,是17世紀克里斯托夫·雷恩爵士的作品,而教堂的歷史則可以追溯到公元9世紀。聖克萊蒙教堂里安葬着知名度不高的哈羅德一世,人稱兔足王。他於1035年到1040年間統治着盎格魯-撒克遜人建立的丹麥王朝。現存的河岸街聖母教堂,由占士·吉布斯(James Gibbs)設計建造,竣工於1717年。在此之前,為了建造森麻實府,護國公愛德華·西摩爾拆除了原有的河岸街聖母教堂,以從中獲得建築材料。
特色酒館
[編輯]河岸街的豪宅被陸續拆除,貴族們也紛紛前往西區(West End),另外物色安身之所。在這以後,河岸街變得放浪了,也變得更有活力了。一說起它,人們就會想起咖啡館和小酒館,還有廉價的女人。1605年,一些天主教徒們策劃炸毀國會、炸死君王,即所謂火藥陰謀,他們經常在河岸街的狗和鴨(Dog and Duck)小酒館秘密碰頭。[10]陰謀是流產了,酒館卻暴得大名。內戰期間,就在河岸街的老馬頭(Nag's Head)小酒館裏,議會軍代表亨利·艾爾頓(護國公奧利弗·克倫威爾的女婿)和一些平等派成員進行了協商,會後發佈的兵諫(Remonstrance of the Army)威脅要廢除君主制度、審判查理一世。[11]19世紀,雷頓·尼古拉斯(Renton Nicholson)經營的煤孔(Coal Hole)小酒館更是聲名大噪。每天的音樂晚餐時節,女招待們袒胸露乳,擺出各種雕塑造型,酒館內一派活色生香,同時現場演出內容猥褻的「法官和陪審員」(Judge and Jury)。[12]
文學淵藪
[編輯]維多利亞堤岸(Victoria Embankment)建於1865年到1870年間。它有效地分離了泰晤士河與沿河建築,在它們之間形成了寬約50米的距離。經過這般大規模的重建之後,19世紀的河岸街成為新興時髦場所,吸引了許多前衛的作家和思想家,諸如托馬斯·卡立爾、查理斯·狄更斯、威廉·梅克比斯·薩克雷、約翰·斯圖爾特·穆勒、赫伯特·斯賓塞和科學家托馬斯·亨利·赫胥黎等等。河岸街142號住着思想激進的出版商兼醫生約翰·查普曼(John Chapman)。[13]1850年代,就是在這裏,查普曼為那些同時代的驕子們出版作品;也是在這裏,他編輯《西敏評論》(Westminster Review)長達42個春秋。美國詩人拉爾夫·沃爾多·愛默生也曾經是142號的房客。河岸街東端的霍尼韋爾街(Holywell Street),是維多利亞時代英國色情產業的中心。他們也擁有一份出版物,其內容和品格可想而知。[14]在《逛街:倫敦探尋》(Street Haunting: A London Adventure)等散文作品中,弗吉尼亞·吳爾夫屢次提到河岸街。托馬斯·斯特恩斯·艾略特則在《畢業》(At Graduation, 1905年)和《荒原》(The Waste Land, 1922年)第3章《火誡》(The Fire Sermon, 第258行:「經過斯特蘭德,直到女皇維多利亞街。」)中,兩次賦予河岸街某種象徵的意義。桂冠詩人約翰·梅斯菲爾德(John Masefield)也在他的名作《老化》(On Growing Old)中特別強調「河岸街摩肩擦踵的擁擠」。
劇院衰榮
[編輯]維多利亞時代的河岸街劇院林立,是倫敦市民夜晚生活的中心地帶。然而,在19世紀和20世紀之交,隨着奧德域治街、國王道和河岸街東端等一系列道路工程的陸續開工,一批劇院永遠地從河岸街消失了。這其中包括喜歌劇院(Opera Comique)、環球劇院(Globe Theatre)、皇家河岸劇院(Royal Strand Theatre)以及鄰近的奧林匹克劇院(Olympic Theatre)。在那以後,河岸街還損失了歡樂劇院(Gaiety Theatre, 1939年關閉,1957年拆除)、特里劇院(Terry's Theatre, 1910年改成影院,1923年拆除)和蒂沃利劇院(Tivoli, 1914年關閉,之後拆除,1923年原址修建了蒂沃利影院,1957年因為建造彼得·羅賓遜(Peter Robinson)百貨商店而被關閉拆除)。
現在倖存的河岸街劇院,計有艾德菲劇院(Adelphi Theatre)、薩沃伊劇院、雜技劇場(Vaudeville Theatre)以及鄰近威靈頓街(Wellington Street)上的蘭心劇院(Lyceum Theatre)。
交通樞紐
[編輯]歷史上,有兩座地鐵車站曾經以河岸命名:一座是地鐵皮卡地里線河岸車站(Strand tube station),於1907年投入運營,1915年易名為奧德域治站,1994年停止運營;另一座是地鐵北線查令閣車站,也於1907年投入運營,1915年易名河岸車站,1973年關閉,1979年與地鐵貝克盧線特拉法加廣場車站合併重組為新的查令閣車站。河岸橋落成的時候,適值窩打老大捷兩周年,於是就正式更名為窩打老橋。
河岸街上的查令閣火車站建於1864年,為前往歐洲的旅客提供水陸交通服務。它刺激了周邊旅遊服務產業的發展,飯店的數量不斷增長,連火車站本身也有一家附屬的查令閣飯店(Charing Cross Hotel)。如今,這裏還有不少的箱包店和旅行社,為河岸街昔日國際交通樞紐的地位提供佐證。有類似象徵意味的還有集郵商店,包括斯坦利·吉本斯這樣的知名郵商,也在河岸街設有經銷窗口。[15]
大眾文化
[編輯]《一起去斯特蘭德遛達遛達》(Let's All Go Down the Strand)是一首有名的歌廳歌曲(music hall song),詞曲作者是哈里·卡斯林(Harry Castling)和C. W. 墨菲(C. W. Murphy)。顧名思義,歌曲的主題與河岸街有關。夜晚,一群準備前往歐洲大陸萊茵河畔旅行的遊客,在特拉法加廣場上等候啟程。也許,他們搭乘的就是查令閣火車站提供的水陸聯運線路。《一起去斯特蘭德遛達遛達》的歌詞是這樣的:
傍晚時分有那麼一群遊客
一起在特拉法加廣場度過
他們計劃到大陸旅行兩周
旅行皮箱在手中緊緊攥着
正在暢想萊茵河畔的野餐
瓊斯突然開口表示了不滿
孩子們你們最好聽我一勸
不要招惹那個什麼日耳曼
順流萊茵也沒有什麼美妙
不如沿斯特蘭德遛達遛達——啃香蕉!
不如沿斯特蘭德遛達遛達!
跟在我這個浪子班頭身後
到斯特蘭德尋尋花問問柳!
不如沿斯特蘭德遛達遛達——啃香蕉!
這是一個洋溢快樂的地方
為你們所有的男孩和女孩
準備了充足的樂趣和聲浪
一起去斯特蘭德遛達遛達
另類搖滾樂團模糊發行過這支歌曲的一個改編版。歌中的「不如去斯特蘭德溜達溜達」和「啃香蕉」這兩句,則被喜劇演員比爾·貝利(Bill Bailey)用作一些保留劇目的音樂素材,以表現傳統倫敦(Cockney)的地域風情。
1973年,藝術搖滾樂團羅西音樂(Roxy Music)發行了第2張專輯唱片《為你快樂》(For Your Pleasure),其中收錄了單曲《舞動斯特蘭德》(Do the Strand)。
1975年,前衛搖滾樂團傑叟羅圖(Jethro Tull)發行唱片《月台上的游吟歌手》(Minstrel in the Gallery),其中收錄的第4支歌曲《安魂曲》(Requiem)也提到了河岸街。
1967年,約翰·貝奇曼(John Betjeman)使用「一起去斯特蘭德遛達遛達」這個名稱,為聯合放送公司(Associated-Rediffusion)製作了一檔電視紀錄片。[16]同年,瑪嘉烈·威廉姆斯(Margaret Williams)也製作了一出同名舞台喜劇。[17]在另外一首歌廳流行歌曲《伯林頓·伯蒂》(Burlington Bertie)中,男主人公伯靈頓·伯蒂每天十點半起床,打扮成花花公子之後,就在河岸街、聖殿關、肯普頓園(Kempton Gardens)、白金漢宮等處遊街串巷。
從河岸街得名的還有《斯特蘭德月刊》(Strand Magazine),創辦於1891年。英國廣播公司國際部製作的一檔藝術和文化類系列節目,也使用「斯特蘭德」這個名稱,[18]這是因為公司國際部就設在河岸街布什大樓。
其他建築
[編輯]- 澳大利亞大樓(Australia House)
- 皇家高等法院(Royal Courts of Justice)
- 辛普森餐廳(Simpson's in the Strand)
- 河岸宮廷飯店(Strand Palace Hotel)
- 川寧茶店
- 顧資銀行(Coutts & Co)
參考文獻
[編輯]- ^ 1.0 1.1 Ben Weinreb and Christopher Hibbert (1983) The London Encyclopedia: 829
- ^ Archaeology: The Romano-British Period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A History of the County of Middlesex: Volume 1: Physique, Archaeology, Domesday, Ecclesiastical Organization, The Jews, Religious Houses, Education of Working Classes to 1870, Private Education from Sixteenth Century (1969), pp. 64-74. Date accessed: 22 July 2008.
- ^ The Strand (southern tributaries)', Old and New London: Volume 3 (1878), pp. 63-84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accessed 22 July 2008
- ^ Ben Weinreb and Christopher Hibbert (1983) The London Encyclopedia: 28
- ^ VCH: "Hospital of the Savoy". [2010-05-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7-09-27).
- ^ Inn of the Bishops of Carlisle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London Online) accessed 22 July 2008
- ^ Ben Weinreb and Christopher Hibbert (1983) The London Encyclopedia: 539
- ^ Harold Clunn (1970) The Face of London: 125-6
- ^ John Stow (1598) A Survey of London. Republished by Sutton 1994: 399-404
- ^ Tim Moore (2002) Do Not Pass Go: From the Old Kent Road to Mayfair. London, Yellow Jersey Press: 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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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yril Pearl (1955) The Girl With The Swansdown Seat. London, Frederick Muller: 180-7
- ^ Rosemary Ashton, 142 Strand: A Radical Address in Victorian London, (2006)
- ^ H. Montgomery Hyde (1964) A History of Pornography: 167-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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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etjeman's London: Let's All Go Down the Strand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BFI) accessed 18 December 2008
- ^ Margaret Williams Let's All Go Down the Strand (Evans Plays, London 1967)
- ^ Arts and Culture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BBC World Service) accessed 18 December 2008
- Raymond Mander and Joe Mitchenson (1968) The Lost Theatres of London. Rupert Hart-Davis.
延伸閱讀
[編輯]- Charles Knight (編), The Strand, London 2, London: C. Knight & Co., 1842
- John Timbs, The Strand, Curiosities of London 2nd, London: J.C. Hotten, 1867, OCLC 12878129
- Herbert Fry, The Strand, London in 1880, London: David Bogue, 1880 (bird's eye view)
- Charles Dickens, Strand, Dickens's Dictionary of London, London: Macmillan & Co., 1882
- Raymond Mander and Joe Mitchenson (1968) The Lost Theatres of London. Rupert Hart-Davis.
- The Strand. London. Let's Go. 1998: 172+. OL 24256167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