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猫报第6期

本期为9月基金会行动的特别报道。由于编辑赶工，可能有错误、不足之处，在此致歉。

禁制、除权和警告

协调世界时2021年9月13日16时13分起，维基媒体基金会开展基金会行动，当天对8名用户执行全域禁制，并除去11名用户的管理权。

• 被全域禁制的用户有：Techyan、游魂、尤里的1994、ArthurLau1997、Walter Grassroot、玄客、虫虫飞、城市酸儒文人挖坑共8名用户。
• 被除权的管理员有：Alexander Misel、Nbfreeh、Manchiu、Stang、梦蝶葬花、瑞丽江的河水、WAN233、Hamish、DreamLiner、Lanwi1、雾岛圣共11名用户。
• 9月14日，Outlookxp亦被除去管理员权限。
• 9月16日，基金会承认误封玄客，随后将其解封并道歉。

此外，还有12名编辑收到了Chris Torres代表信任与安全团队发出的警告邮件。邮件中提到这些内容：

“拉票”是指试图以损害共识创建过程的方式影响讨论的结果。您可能熟悉这里的中文维基百科当地指南。此类行为会破坏我们的社区，因为它们会阻止通过社区流程健康地解决问题。 虽然我们的信任与安全团队通常会审查个人行为，但有时我们会被要求查看与某个群体相关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审查不仅涉及对您提出的问题。似乎围绕某个特定群体存在一种担忧模式。对于该组的某些成员，已经提出了严重的安全威胁，不幸的是，我们不得不暂停多个用户帐户或更改对高级权限角色的访问权限。幸运的是，我们没有看到与您相关的安全问题。

（确实，看起来像是机翻）

在基金会进行行动的同时，维基媒体基金会法务部门属下社群稳定及发展组的副主席玛姬·丹尼斯（Maggie Dennis，即User:Mdennis (WMF)）在元维基以及维基媒体邮件列表（Wikimedia-l）中发表有关一系列基金会行动的声明，提及以下内容：

基于潜在威胁的可信信息，维基媒体基金会改变了个人接受保密协议的相关方针。这些安全威胁是有关于对维基媒体的渗透（infiltration）的信息，包括对能够接触个人身份信息以及当选的有影响力人物的职务的威胁。

…………

本（13）日，维基媒体基金会已经推出第二阶段的方案着手处理关于渗透的顾虑。我们在两大受到影响的辖区之一采取行动。在深入调查未获承认的组织“中国大陆维基人（用户组）”（Wikimedians of Mainland China）部分成员之相关行为后，我们决定全域禁制7位用户，并将12位管理人员除权。同时，我们向部分编辑者告知了拉票以及人肉搜索的相关政策，要求他们改变行为。

…………

我们了解到已有用户因此受到人身伤害。在确认案件真实性后，我们不得不立即采取相应措施。

…………

关于除权，我们希望可以于可见的未来跟国际中文社区作近一步的沟通，探讨我们对于选举制度的项目，以避免相关的维基媒体基金会项目被不合理的控制，并确保人们可以感觉安全并确实安全地编辑维基百科。我们需要确保我们的社区可以举办公正的选举——没有拉票或欺诈的行为。同时，我们希望选举制度的改变可以帮助我们恢复（中文维基百科之）用户查核员（CheckUser）权限。

我会在法务团队及其他相关团队的帮助下，尽力回答你们的问题。我们会在元维基上设立一个专页，以讨论此系列的行动，并于几周之后，我会主持公听会，让我们能更深入的讨论本案相关议题。

声明同时举了克罗地亚语维基百科的例子，证明“掌控”社区的威胁是实质存在的。User:Park1996的译注解释说，根据基金会的声明，该站管理人员“利用自己地位选择性执行方针排除异己并输入大量带有偏见的极右派民族主义信息”。

同时，玛姬亦表示“我们并不想要打击及摧毁那些积极为开放知识奋斗的诚信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编辑者的努力，包括WMC成员在内。我们不希望他们担忧他们的贡献会不受欢迎。”

中国大陆维基人用户组（英语：Wikimedians of Mainland China，简称WMC或WMCUG）是旨在中国大陆地区推广维基媒体运动的用户组，创建于2017年8月，目前未被地方自治体委员会（Affiliations Committee，简称AffCom）承认。

社群反应

即便基金会行动发生在东八区的半夜三更，它还是立刻引发了站内讨论。

首先很多用户对此事表示震惊：

我：学习前再看一下社群动态。我：卧槽？！我：这书今天晚上不念了。
— User:MilkyDefer

有用户形容该行动是对WMC成员的清洗、屠杀。其规模之大亦属罕见：玛姬在声明中提到“此次受影响范围之大前所未见”，菲菇（User:PhiLiP）也觉得“[这]应该是迄今为止最大的基金会行动？”

基金会行动发生在 Walter Grassroot 截图举报风波之后（且发生在User:浅蓝雪执行最后一次封禁的一日之后），而Walter本人和涉事的User:城市酸儒文人挖坑皆见禁制，短时间内很多编者将二事联系起来。前段时间一直督促管理员调查WG截图风波的User:Pavlov2感叹“正义终于得到伸张”。

另一方面，WMC方面的编者则表达了他们的愤慨。

真是无耻之尤！你们赢了，但维基百科在中国（包括大陆、台湾、香港、澳门）将没有未来。再也不见！

——苏州宇文宙武（留言） 2021年9月14日 (二) 00:50 (UTC)

苏州宇文宙武同时指责菲菇“以一己之力毁灭中文维基的大陆社群”。菲菇则回应“我差不多两年没和WMF打过交道了”，并指责WMF做事太慢，投鼠忌器。

有社群成员对此事表示担忧。User:Yining Chen认为以后中国大陆用户很难再被选为管理员……并“无法设想以后中国大陆维基人在中文维基的境地”。User:Liu116认为，一些贡献良多的管理员遭遇这样的打击，其继续贡献的动力可能收到影响。User:Xben456感叹“基金会对于中维管理员的宰割竟如此轻松”。

也有不少用户表达了对封禁与除权合理性的质疑。此次被除权的前管理员User:Lanwi1首先表示“基金会有误判，我跟WP:WMC无任何关系”。随后，陆续有用户对虫虫飞、玄客、城市酸儒文人挖坑的禁制产生怀疑。14日，User:Outlookxp被除权，使社群更为疑惑。Outlookxp是WG案中执行第三次封禁的管理员，也有人怀疑其与此事有关。

14日，台湾维基媒体协会（Wikimedia Taiwan，WMTW）发布声明，肯定了基金会行动对本地社群的意义，表示“这个行动是迟来的努力”。WMTW认为，WMC中“危险成员与行为”不是社群或中维可以自行处理的威胁。在声明中，WMTW希望“重建一个具有包容性的维基百科”，并“恢撤销本平和的氛围”。

有编者向被除权或禁制的用户赠送星章。9月内，被全域禁制的虫虫飞就收到了27个用户赠送的管理员星章。

WMC首次回应

14日约4时，中国大陆维基人用户组以“陆组”的署名在《求闻》上发表了社论《丢掉幻想，准备斗争——一评基金会全域锁定中文维基人及玛吉•丹尼斯的“声明”》（以下简称《一评》）。

《一评》认为：“这一决定是基金会受中文维基社群里某些人的怂恿下，未经考究、未听取社群意见，只偏信一小撮人谗言，毫无根据地作出的，是彻彻底底的欲加之罪，是完完全全的黑箱操作。”

社论历数了WMC对维基媒体运动在中国大陆的发展做的工作，并控诉基金会没有怜悯、支持或帮助过中国大陆的维基社群发展，不以实际行动关切大陆用户。

有人抨击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中国共产党在屏蔽外国网站，打压维基百科在华发展。但这个连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都没做到的事居然被基金会做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至今没有阻拦过我们组织聚会、活动，没宣布我们这个灰色地带的，跟大学社团似的的组织是“非法团体”，结果基金会先把我们“消灭”了；零个维基人被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逮捕、威胁，或以任何形式被阻挠，结果基金会一抬手，就封掉了7个人，除掉了12个人的管理员权力。 这些人在中（华人民共和）国，一个维基百科被屏蔽至今的国家，干着最脏最累的活，发展社群到当今的规模。如今，还要被基金会倒打一耙，反咬一口。

——《一评》

社论详细解释了WMC未受承认的原因：一旦WMC被承认，就可能会被视作基金会的分支机构，进而不能在中国大陆进行活动。另外，社论指责AffCom在与其讨论时“讨论效率低下、数周不回我们邮件、满是官僚主义”，导致WMC放弃跟AffCom沟通，不再要其承认，转而发展社群活动。社论同时否认了基金会对WMC拉票、霸占社群的指控，并将此事与2021年美国国会示威相提并论；另外，社论亦指出，“拉票”直到今年早些时候才正式立为方针。

社论强调，基金会的真正目标不是WMC，而是整个中国大陆社群。社论呼吁中国大陆编者为自己所热爱的事物写维基，以昭示“大陆社群不是泥捏的”。

“ 他们越打压，我们越反抗。现在是时候需要你站出来了。斗争，失败，再斗争，再失败，再斗争……直到胜利！ ” ——《一评》

最后，社论作者“代表中国大陆维基人用户组和中国大陆维基社群，向维基媒体基金会喊话”：

我们的大门一直是敞开的，不愿意跟我们对话的是你们基金会。有问题，我们可以讨论；有误会，我们可以解开。你们如果愿意以平等地讨论问题，我们随时奉陪。人人心里都有杆秤。你在做，社群在看。

这篇社论的主标题“丢掉幻想，准备斗争”是1949年8月14日毛泽东写的一篇评论，针对美国国务院发表的《美国同中国的关系》白皮书而写。WMC的社论也化用了部分毛文的句子。

WMC化用的句子

开篇“基金会决定在现在这个时候动手，不是偶然的。”一句化用“美国国务院关于中美关系的白皮书以及艾奇逊国务卿给杜鲁门总统的信，在现在这个时候发表，不是偶然的。”

“斗争”一句直接引用了毛文“斗争，失败，再斗争，再失败，再斗争，直至胜利——这就是人民的逻辑，他们也是决不会违背这个逻辑的。这是马克思主义的又一条定律。”

另外，WMC参与主办的“中国-土耳其文化交流项目”将于9月15日开始，而据流出的聊天截图显示，9月14日0时许，User:Alexander Misel在QQ群宣布该活动“暂时无法进行”。

管理人事安排

基金会行动发生之后，和平奋斗救地球、A2569875和被解任的Manchiu陆续被提名管理员，三人均拒绝了提名。

2021年9月15日0时55分，行政员Jimmy Xu代表行政员团队公布了管理员选举暂缓授权声明:

有关近期管理员申请，行政员讨论后决议如下︰

2021年9月13日基金会发表声明并作出一连串基金会行动，全域封禁七名用户及除权十二名管理员。理解此举会为社群带来震荡，但同时希望社群保持理智及冷静。诸如在状况未明之前，不断举荐其他用户参与管理人员选举之举，实在不鼓励。

另外，基金会声明当中亦有提及，将会联系中文国际社群探讨选举制度，以确保防止拉票及欺诈行为。就此，已去信基金会作出查询，期望基金会进一步阐述方向及安排。而另一方面，为免混乱，现行政员议决暂缓授权三周，期间亦不建议自荐或提名用户参与管理人员选举，以待状况明确。

以上，行政员AT、Ffaarr、Jimmy Xu、Kegns、Shizhao及JWong。

该决议已于10月7日到期，而中文维基百科在本年度的9个月之内没有选出一名管理员。

随后，社群对管理员的任免提出了多项改革意见。关于RfA的改革，出现了采用代议制、使用SecurePoll等方案。同期，管理员离任与复任制度、收紧管理员活跃标准也一齐在讨论。

此外，9月14日，被解任的维基大典临时管理员兼临时界面管理员启明（User:WAN233）在文言维基百科自荐为管理员、界面管理员。大典的RfA门槛为1个月内净支持4票，而启明在一日内即获得了5票支持。

基金会FAQ

9月14日晚和15日晚（UTC），玛姬分别在元维基声明页的讨论页中发表了两次问答。

问答中，玛姬表示，被禁制的用户不可申诉，而被除权的管理员可以通过RfA重新上台，但他们认为社区应优先改革RfA机制。基金会将会对任何此类的选举进行复核。

同时，玛姬肯定了“七笔禁制理由都很‘常规’的猜测”（“常规”是指仅涉及社区公认基金会信任与安全团队有管辖权的事宜，如暴力威胁等严重的行为。）玛姬表示，关于中维的投诉、问题与担忧最早可以追溯到2017年，但他们从近一年开始非常认真的调查。该案的材料并非每名涉事者单独一份，而是盘根错节的几百页资料。

在回答基金会是否认为涉案编者充当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的代理人的问题时，玛姬表示，她无意指责中（华人民共和）国，亦尚未掌握能驱使她作出如此指责的情报资讯。她不希望数据被强行引申解读。

在两次问答中，她都强调了WMC作为未承认的群组“是个好主意，它降低了参与和组织的障碍”。他们并不计划取消WMC的站内页面。玛姬表示她有意愿与该用户组内其它未被禁制的个人展开对话，而针对WMC在《一评》中的指责，她指出基金会调查报告与 Signpost 上社群的记录没有矛盾之处。

媒体报道

9月14日11时48分，前段时间曝光WG截图举报的香港自由新闻（英语：Hong Kong Free Press，简称HKFP）以《独家：维基百科在史无前例的镇压中以“渗透和滥用”为由封禁7名中国大陆高级用户》（Exclusive: Wikipedia bans 7 mainland Chinese power users over ‘infiltration and exploitation’ in unprecedented clampdown）为题目首先报道了此事。

16日9时，英国广播公司（BBC）发表了题为《维基百科将禁制归咎于亲中国的渗透》（Wikipedia blames pro-China infiltration for bans）的报道，首段说道：

维基百科遭受了试图推进中国的目标的“渗透”。

16日23时，《泰晤士报》发表了题为《维基百科渗透者因推进中国的宣传而被禁制》（Wikipedia infiltrators banned for pushing China propaganda）的报道，首段说道：

在一场旨在促进实现“中国的目标”的“渗透”之后，维基百科禁制了七名编者。

17日2时许，观察者网在风闻社区发布关于此事的报道，题为《维基百科封禁7名中国大陆编辑：他们想搞“渗透”》，援引了《泰晤士报》的报道。文中说：

[维基媒体基金会]发现中文维基百科存在以“宣传中国为目的”的“渗透”迹象，还存在“包括获取个人可识别信息以及对选举机制施加影响力”等问题，还存在“包括获取个人可识别信息以及对选举机制施加影响力”等问题，致使一些用户遭受了“身体伤害”，违背了维基方面创建“开放知识”的目标。

17日16时许，环球时报评论也发表了相关报道——《维基百科，开始对中国人“大清洗”了？》。文中将基金会执行的全域禁制称为“一件极为恶劣并充满政治意味的事情”。报道声称，维基媒体基金会“用一种仿佛是来自美国政府的偏颇口吻”，认为WMC编者“是‘渗透进入维基百科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的势力’”。而基金会行动的原因“仅仅是他们拒绝让一些美西方反华势力支持的极端分子和邪教分子，污染百科中涉及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多个话题。”报道质疑基金会“到底是不是在给美国政府的反华宣传充当喉舌工具”。

对于站外媒体对“渗透”一次的普遍理解，管理员User:Antigng在知乎上解释：

“渗透”并不应理解为“国家宣传”的“渗透”或“掌控”，而应当理解为“不适应维基百科运作机制的个人对维基百科体制，乃至维基百科管理体制”的“渗透”或“掌控”。

WMC的声明

环球时报的“大清洗”报道中附有WMC关于基金会行动的第二份文件：《中国大陆维基人用户组关于“2021年维基媒体基金会针对中文维基百科的行动”的声明》，之后其亦在《求闻》网站上同步。

WMC认为，此次行动是“刻意针对中国大陆编辑，进行大规模地封杀、撤销社群选举的管理员的行为”，“是完全错误的”，并发出强烈谴责。

WMC在声明中指出，其自成立以来，“始终致力于消除或至少减少那些，进行正常维基百科内容编辑的大陆编者遭受到的不合理待遇”，而基金会一直无视解决此类问题的合理诉求。WMC指控基金会“像是听从华盛顿当局的政治喉舌”，指责基金会几乎没有给他们帮助，反而“监视其行动，歧视其编者，忽视其诉求，打击其编辑，镇压其活动”。

这篇声明中，所有“维基媒体基金会”字样都被打上了引号，唯一的例外在标题中。

此外，这篇声明中“在BBC的报道中，‘维基媒体基金’把大陆编者的账号尽皆视作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渗透维基百科的网军，对所有大陆维基人进行了严重且不公正的政治指控，这与维基媒体计划一贯标榜的中立立场极为不符”一句引用了BBC报道，但BBC并未有此意。

对WMC的处置

鉴于WMC是本次基金会行动的中心，社群也提出了本地对WMC的一些处理措施。

User:维基百科最忠诚的反对者（简称WMLO）先后提出了“强制解散WMC的动议”，后更改并拆分为“驱逐WMC于本站活动”“移除WMC于站内所有相关链接”两案。他同时呼吁“WMC的同胞们，请与我们联合起来！一起推翻这群维基扰乱份子的暴政。”

“驱逐”案遭大量反对，最后以“以Reke方案妥协”（给予WMC改革之机会）结案。“移除链接”案通过联署，共计36票支持，10票反对，提案进入第二轮投票阶段。

WMC长期自认为中国大陆维基人之代表，且其为中国大陆最主要的用户组织，社群因其被打击的现状，先后提出两个动议：“重启WUGC”和“组建临时用户组”，皆获得大量反对而没有下文。

1233致社群的公开信

9月17日，User:1233在互助客栈发表了《1233致社群的公开信》，分为“给WMC非核心成员及支持者”和“给非WMC成员或对WMC有很大意见的用户”两个部分。

第一部分中，1233呼吁他们“正面看待其他社群的批评”、“不要当前几年的社群之间的互动为合理的互动”、“尝试找出路”，并希望和WMC有关的大陆社群能够被接纳。第二部分中，1233对对WMC成员的清算、追杀以及落井下石的态度表示了强烈反对，呼吁社群“解决态度问题，堵塞社群漏洞，改善共识形成机制”。

分家？

繁简分家位列常年提案之中。18日12时45分，User:AINH借此机会再次提出，但终获大量反对雪球不通过。

然而，当日早些时候，9时50分，环球时报英文版发布的报道中，一名名叫“严恩明”（音）的被禁制的用户表示，WMC正寻求创建一个新的百科，是他们自己的，而且更灵活有选择。

9月29日，User:中文维基百科20021024在互助客栈爆料称，WMC成员创建了讨论新站建设的QQ群，“有意与本站分庭抗礼”。社群的看法较为多元。

公听会

基金会宣布将于2021年10月14日 (四) 13:00 (UTC)举行社群稳定及发展线上交流会，将会讨论有关维基媒体运动的策略协调、董事治理、信任与安全（以及通用操守准则）、社群发展以及人权等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