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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德烏什·柯斯丘什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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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德烏什·柯斯丘什科
Tadeusz Kościuszko
卡爾·戈特利布·施維卡特繪肖像。
本名安傑伊·塔德烏什·博納文圖拉·柯斯丘什科
Andrzej Tadeusz Bonawentura Kościuszko
出生1746年2月4日或12日[1]
波蘭-立陶宛梅雷喬夫什奇茲納(今白俄羅斯梅雷切夫斯奇納英語Merechevschina
逝世1817年10月15日(1817歲—10—15)(71歲)
瑞士索洛圖恩
效命
軍種大陸軍
波蘭-立陶宛陸軍
服役年份1765年–94年
軍階美國陸軍榮譽准將,1783年10月;波蘭少將
部隊大陸軍工兵;波蘭陸軍領袖
參與戰爭
獲得勳章
簽名

安傑伊·塔德烏什·博納文圖拉·柯斯丘什科[2]波蘭語Andrzej Tadeusz Bonawentura Kościuszko波蘭語發音:[ˈandʐɛj taˈdɛ.uʐ bɔnavɛnˈtura kɔɕˈt͡ɕuʂkɔ] ;1746年2月4日—1817年10月15日),一譯科希丘什科波蘭軍隊領導人,波蘭立陶宛白俄羅斯美國的民族英雄, [3]擔任國家武裝部隊(波蘭語Najwyższy Naczelnik Siły Zbrojnej Narodowej)最高司令領導了反抗俄羅斯帝國普魯士王國柯斯丘什科起義[4]

在領導1794年起義之前,他作為大陸軍上校參加美國獨立戰爭。1783年,大陸會議為感謝他對大陸軍的全心投入,升他為准將,而柯斯丘什科也加入美國籍。

波蘭語中,人們常用Tadeusz Kościuszko,而全稱Andrzej Tadeusz Bonawentura Kościuszko也可以看到。在立陶宛語中,柯斯丘什科的名字譯為Tadas KosciuškaTadeušas Kosciuška。在白俄羅斯語中,被譯為Тадэвуш Касцюшка

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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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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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斯丘什科的出生地
家徽

柯斯丘什科出生在科薩瓦鎮附近的梅雷喬夫什奇茲納村(現已荒廢)。這個地方地處波蘭立陶宛聯邦立陶宛大公國[5]他是波蘭貴族盧德維克·塔得烏什·柯斯丘什科和泰克拉··拉托姆斯卡的兒子。他的家族可以追溯至立陶宛魯塞尼亞的貴族家庭,[6] 和15至16世紀國王齊格蒙特一世的朝臣孔斯坦蒂·菲奧多羅維奇·柯斯丘什科。[7]在他出生的時候,他的家族在大公國擁有中等的土地。[6]他的母語也許是白俄羅斯語,他也分別在東正教羅馬天主教教堂中受洗。[3]作為雙重受洗的結果,他擁有兩個名字:安傑伊和塔得烏什。[3]

在1765年國王斯坦尼斯瓦夫·奧古斯特·波尼亞托夫斯基成立騎士學校,以培養軍官和官員。柯斯丘什科在1765年12月18日時應徵入伍,成為學生軍的一員。自從學校和軍事課程一樣重視博雅教育後,他也學習了世界歷史波蘭歷史哲學拉丁語波蘭語德語法語,以及法學經濟學地理學計算幾何工程學。在畢業典禮中,他晉升為上尉[5]

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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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769年柯斯丘什科和他的同行奧爾沃夫斯基獲得了王室獎學金,在10月5日他們動身前往巴黎。在那裡柯斯丘什科短暫地在美術學院就讀,但是不久他就認為當畫家不是他的夢想。因為他是外國人,他無法申請在任何法國陸軍軍官學院就讀,而他也缺少學習工程學的資金。但是在法國的五年多來,柯斯丘什科作為走讀生受教,經常在巴黎陸軍學院聽演講,光顧陸軍學院圖書館。他在那裡接觸的啟蒙運動,再加上波蘭立陶宛聯邦的宗教寬容政策,讓他後來擁有巨大的影響力。[8]

第一次回波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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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1772年的第一次瓜分波蘭,鄰國俄羅斯普魯士奧地利獲得了波蘭立陶宛聯邦的大片領土,並在被削弱的波蘭和立陶宛的內政中獲得了影響力。波蘭立陶宛聯邦被迫裁至10000人左右,在1774年柯斯丘什科最終回到波蘭時,軍隊已經容不下他了。他在一名省總督的家中當了家庭教師,並與他的學生盧德維卡·索斯諾夫斯卡相愛了。他們私奔了,但是被盧德維卡的父親的僕人趕上了。[6]柯斯丘什科決定與僕人鬥毆——這可能讓他在後來厭惡等級差別。[6]在1775年秋,他決定移居國外。

德勒斯登與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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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775年末,柯斯丘什科抵達德勒斯登,在那裡他想進入薩克森宮廷,或是進入選帝侯的軍隊。但到後來,他被薩克森拒絕,他決定回到巴黎。在那裡他聽到了美國獨立戰爭爆發的消息,這是北美的英屬殖民地反抗英國王室,開始為獨立而戰的戰爭。美國的第一場勝仗被完全宣傳到法國,革命得到了法國人民的公然贊同,他們的政府也支持殖民地人民。

美國獨立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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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斯丘什科孤身前往美洲[9]並在1776年8月30日,他向大陸會議介紹了一件紀念品。他起初以一名志願者為大陸軍提供服務,但在1776年10月18日,會議授予他為大陸軍的工兵上校。「一個叫做阿格里帕·赫爾的黑奴被分配給柯斯丘什科,但是赫爾最後自由了。」[10]在親王亞當·卡齊米日·恰爾托雷斯基查爾斯·李的推薦下,柯斯丘什科被任命為大陸軍的工兵主任。

位於費城塔得烏什·柯斯丘什科的住處
柯斯丘什科畫的托馬斯·傑斐遜

他被送到賓夕法尼亞與當地的大陸軍合作。抵達後不久,他閱讀了美國獨立宣言。柯斯丘什科被這份宣言打動了,因為在這份宣言中有他希望的所有東西;事實上,柯斯丘什科如此的被這份宣言打動讓他與宣言的主要作者托馬斯·傑斐遜會面。兩位在幾個月後在維吉尼亞見面。在花一整天的時間討論哲學和他們其他的共同興趣後,他們成為了十分親密的朋友。柯斯丘什科多次成為了蒙蒂塞洛的座上賓,並在那裡逗留了很長時間。

柯斯丘什科在美洲的第一項任務是修築費城的防禦工事。他修築的第一座建築是比爾靈斯波特要塞[11] 在1776年9月24日,柯斯丘什科被任命去修築德拉瓦河河岸的防禦工事,以抵禦可能來臨的英國人的進攻。在1777年春他被調到霍雷肖·蓋茨靡下的北方軍服役。作為軍隊的工兵主任,他指揮沿著殖民地與加拿大的邊界建造了幾座要塞,加固了軍營。他的防禦工事讓大陸軍在1777年成功從提康德羅加撤退在薩拉托加取得勝利

戰後,柯斯丘什科被認為是在美國服役的最佳工程師之一,喬治·華盛頓給他在西點要塞的軍事工程指揮權。之後他被轉到南方軍服役,在那裡他也建築堅固的防禦工事讓美國取得勝利。

在七年服役生涯後的1783年10月13日,柯斯丘什科被國會晉升為准將。他也成為了美國公民並得到了一點土地,也被許可加入有聲望的辛辛那提協會美國哲學會。當他離開美國的時候,他立了最後遺囑,任命托馬斯·傑斐遜為遺囑執行人,將他留在美國的財產為包括傑斐遜的黑奴買自由權,並教授他們自力更生的能力。[12]柯斯丘什科死後的幾年,傑斐遜提出沒法擔當遺囑執行人,這件事遭到了廢奴主義者威廉·勞埃德·加里森和傑斐遜歷史學家梅里爾·彼得斯的反對。在1852年,美國最高法院授予柯斯丘什科的後代莊園。[13]

重返波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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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斯丘什科,由尤柳什·科薩克繪製
白俄羅斯紀念碑

在1784年7月,柯斯丘什科動身返回波蘭,他在8月12日抵達波蘭。他在謝赫諾維切村安定了下來。由塔得烏什的姐夫管理的房地產帶來了雖小,但很穩定的收入來源,柯斯丘什科將農奴強迫勞役的時間縮短為一周兩次,同時完全免除對女性農奴的奴役。這個舉動被當地施拉赤塔(貴族)看作是柯斯丘什科危險的自由主義的跡象。

在那時波蘭的內部形勢正發生著激烈的變化。一個由政治家構成的強大,但依然非正式的組織強調對國家的改革和鞏固的必要性。知名政治作家,像斯坦尼斯瓦夫·斯塔希茨胡戈·科萬塔伊構思給予農奴和市民更多權利,並加大中央權利的意見。這些主意獲得了一大部分想要抵抗外國指令與對波蘭的內政干預的貴族的支持。

最後1788年至1792年的四年瑟姆開始了必要的改革。議會第一條法令的一項是建立一支100000名士兵構成的強大軍隊保衛波蘭邊疆,抵禦其好侵略的鄰國。柯斯丘什科看到這是回到軍隊服役的機會,而且在戰場上效力於祖國他有最多的經驗。他申請參軍,在1789年10月12日,王室提名他為少將。依其身份,他每年可以領取12000茲羅提的高薪,他的資金困難問題就此消除。

波蘭內政和現代歐洲第一部成文憲法,僅次於美國的世界第二部成文憲法五三憲法的改革,被投降派看做是對他們在波蘭政治上的影響力的威脅。在1792年5月14日,保守權貴組建請求俄羅斯女皇葉卡捷琳娜二世幫助推翻憲法的塔戈維查聯盟。在1792年5月18日,一支100000人構成的俄羅斯軍隊穿過波蘭邊界朝華沙進發,這就引發了1792年波俄戰爭

保衛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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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斯丘什科佩戴勇敢徽章
1792年的勇敢徽章

雖然由於經濟的問題,組織一支由100000人構成的波蘭軍隊的計劃沒有問題,但是波蘭軍隊訓練得很好,並已經準備好打仗了。

在俄羅斯入侵波蘭之前,柯斯丘什科被任命為親王約澤夫·波尼亞托夫斯基的第3王冠領地步兵師的副師長。在親王於1792年月成為整個波蘭軍隊的總司令的時候,柯斯丘什科自動晉升為師長。

普魯士背叛了其波蘭盟友後,立陶宛軍隊也沒有前進的俄軍。波蘭軍隊太過於弱小,以至於不能進攻向烏克蘭進軍的敵人,波蘭軍隊撤退到布格河西岸,在那裡波蘭軍隊得到了重組,並開始反攻。因為傑萊尼采戰役(1792年6月18日)的勝利,柯斯丘什科成為了第一批被授予新創造的,也是直到今天都是波蘭最高勳章的勇敢徽章的人之一。

在接下來的沃齊梅日(1792年7月17日)和杜賓卡(7月18日)戰役中,柯斯丘什科都擊退了在數量上優勝於波蘭軍隊的敵人,並被認作當時波蘭最輝煌的軍事指揮官之一。在1792年8月1日,國王斯坦尼斯瓦夫·奧古斯特·波尼亞托夫斯基將他晉升為中將。但在提名到達柯斯丘什科在謝切胡夫的軍營前,國王已經加入了塔戈維查聯盟並向俄羅斯投降。

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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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斯丘什科在拉茨瓦維奇(1794年4月4日柯斯丘什科起義期間)。揚·馬特耶科一幅畫的一部分。

國王的投降對在戰爭中沒吃敗仗的柯斯丘什科而言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同時,他跟隨很多其他有名的波蘭指揮官和政治家逃到德勒斯登,後來又逃到萊比錫,在那裡流亡者籌劃了一次在波蘭反抗俄國統治的起義。以伊格納奇·波托茨基胡戈·科萬塔伊為首的政治家試圖聯繫在波蘭的同樣的反對組織,並在1793年春包括伊格納奇·加溫斯基的其他政治家及革命者加入了這個組織。

在1792年8月26日,法國議院授予柯斯丘什科法國榮譽公民稱號,以紀念他為了他祖國的自由而戰,以及他平等和自由主義的思想。在萊比錫待了兩周後,柯斯丘什科前往巴黎,在那裡他希望贏得法國人對波蘭起義計劃的支持。

在1793年,普魯士俄羅斯開始第二次瓜分波蘭,並在6月17日在格羅德諾議會得到通過。這樣的結果對塔戈維查聯盟之成員來說是巨大的打擊,但是現在他們被波蘭的大多數人看做是賣國賊(塔戈維查聯盟本意是想保衛波蘭權貴歷史悠久的特權,因此誤信俄國女沙皇保障領土安全的承諾)。遭到再次瓜分後,波蘭成為了面積大約為200000平方千米,人口大約為四百萬的小國。領土崩潰與經濟崩潰使得仇外情緒普遍化,支持起義的人數迅速增長,特別是塔戈維查聯盟的信用破產之後,國內就沒有大的起義反對者了。

在1793年6月,柯斯丘什科籌劃了一次全國起義,動員所有的軍隊,發起對俄羅斯的戰爭。在波蘭的進展很慢,他決定推遲起義。但是波蘭的局勢迅速變化。俄羅斯和普魯士征服強迫波蘭再次解散武裝軍隊的大部分,並將裁減的士兵徵募到俄羅斯軍隊中。而且在3月俄國在波蘭的駐軍和大使發現華沙的革命組織,並開始逮捕著名波蘭政治家和司令。柯斯丘什科被迫提前起義,並在1794年3月15日他動身回到克拉科夫

起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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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斯丘什科在1794年3月24日於克拉科夫市集廣場宣誓

在起義中,柯斯丘什科成為對抗俄羅斯駐軍的所有波蘭立陶宛軍隊的總司令。他在華沙起義的勝利後,於5月7日發表了著名的波瓦涅茨宣言。在拉茨瓦維茨戰役之後的幾場勝仗後,他在馬切約維奇戰役中負傷,被俄軍俘虜,俄軍將他帶到聖彼得堡奧爾洛夫親王的馬爾波宮軟禁。起義在華沙圍攻戰後宣布結束。

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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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斯丘什科晚年在索洛圖恩居住的屋子

在1796年沙皇保羅一世將其赦免並釋放。作為交換,柯斯丘什科宣誓對沙皇忠誠,保羅一世同時釋放了囚禁在俄羅斯各地監獄的20,000名波蘭政治犯,並將他們流放至西伯利亞。沙皇給了柯斯丘什科12,000盧布,波蘭領導人嘗試在1798年回去;但是沙皇不肯將它認作「來自賣國賊的錢」被換回來。

柯斯丘什科遷居到美國,但在翌年回到歐洲,在1798年在巴黎附近的布雷維爾定居下來。他依然專心於波蘭的事業,他加入建立波蘭流亡政府,並在1799年的10月17日與11月6日會見了拿破崙·波拿巴。但是拿破崙將柯斯丘什科認作是「高估其在波蘭的影響力」的「傻子」(見於1807年拿破崙寫給富歇的信),因此兩人未達成任何協議。

柯斯丘什科在法國的波蘭流亡者社群中仍然保持在政治上的活躍,並在1799年成為了波蘭共和主義者協會的創辦會員。但是他沒有回到祖國,只加入了與拿破崙聯合的重生的波蘭軍隊。相反,在1815年拿破崙帝國覆滅後,他在布拉瑙會見了俄羅斯沙皇亞歷山大一世。為了回報亞歷山大一世可能的接待,柯斯丘什科要求社會改革,增加波蘭的領土,他希望波蘭的領土向東直到德維納河第聶伯河

柯斯丘什科在索洛圖恩的屋子上的牌匾,在上面寫著柯斯丘什科「放棄了他偉大的靈魂」。

亞歷山大請柯斯丘什科來到華沙。但是不久後在維也納,柯斯丘什科知道由沙皇建立的傀儡波蘭議會王國甚至比華沙公國還小。柯斯丘什科悲憤地稱這樣的國家「是個笑話」;[14]而且當他決定不再給沙皇回信時,他離開維也納,來到了瑞士索洛圖恩,在他的市長朋友弗蘭齊謝克·澤塔納庇護下終老。亡國的恥辱和悲憤導致他晚年身體衰弱,柯斯丘什科在1817年10月15日死於傷寒症。[15]

柯斯丘什科的遺體得到了妥善保存,並安葬在索洛圖恩耶穌會教堂地下室中。他的內臟在進行屍體保存的過程中被移出遺體,除心臟外的內臟都分別埋葬在索洛圖恩附近的楚赫維爾的墳場中,而他的心臟被鑄在一個中。在1818年,柯斯丘什科的遺體被轉移到波蘭克拉科夫瓦維爾主教座堂的地下室中,一個安葬波蘭國王與民族英雄先賢祠中。柯斯丘什科被安置在瑞士拉波斯維爾波蘭博物館的心臟在1927年和博物館的其他館藏送回華沙,心臟現在被安置在皇家城堡的附屬教堂中。柯斯丘什科的其他內臟依然被埋葬在楚赫維爾,1820年時在那裡樹立了一座大紀念碑並且在現在人們可以參觀,這座紀念碑在波蘭紀念碑附屬教堂附近。[16][17] 1982年波蘭政府發行面額500元的紙鈔,就是以他為圖像。

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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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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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Herbst, 1969 p. 430.
  2. ^ 新華通訊社譯名室 (編). 世界人名翻译大辞典. 北京: 中國對外翻譯出版公司. 1993: 1541. ISBN 7-5001-0221-6. 
  3. ^ 3.0 3.1 3.2 George A. Krol. Tadeusz Kosciuszko Monument Unveiled in Minsk. Belarusan-American Association, Inc. [2009-02-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07-18). 
  4. ^ Bartłomiej Szyndler, Powstanie kościuszkowskie 1794, Warszawa 1994, passim.
  5. ^ 5.0 5.1 Tadeusz Kosciuszko: A man of unwavering principle. The Institute of World Politics. [2009-07-03]. [永久失效連結]
  6. ^ 6.0 6.1 6.2 6.3 Lituanus 32 (No. 1 - Spring 1986). [2009-02-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1-26). 
  7. ^ Tadeusz Korzon, Kościuszko, biografia z dokumentów wysnuta. Kraków, Warszawa, 1894.
  8. ^ Comprehensive Plan - Liberty in My Name (PDF). National Park Service. [2009-07-03].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21-02-01). 
  9. ^ Martin I.J. Griffin. Catholics and the American Revolution. : 第133頁. 
  10. ^ Zacharias, Pat. The monuments of Detroit. The Detroit News.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9-12-02).  |time=被忽略 (幫助)
  11. ^ Colimore, Edward. Fighting to save remains of a fort. Philadelphia Inquirer. 2007-12-10 [2009-07-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7-12-12). 
  12. ^ 曼弗里德·克里德爾翻譯的柯斯丘什科的美國最後遺囑寫道為了你們和我們的自由
  13. ^ Gary B. Nash and Graham Russell Gao Hodges. Why We Should All Regret Jefferson's Broken Promise to Kościuszko. History News Network. [2009-04-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4-17). 
  14. ^ Feliks Koneczny - "Święci w dziejach Narodu Polskiego"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15. ^ For your freedom and ours, the Kościuszko squadron, Olson&Cloud, 第22頁, Arrow books ISBN 0-09-942812-1
  16. ^ (德語)Gemeinde Zuchwil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17. ^ 柯斯丘什科墓地:传记. [2009-07-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2-01).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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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置於曼哈頓,紀念柯斯丘什科的一塊匾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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