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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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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es Miranda Steuart Barry[1]
巴里在1840年代
出生Margaret Ann Bulkley
約1789年[a]
愛爾蘭王國
逝世1865年7月25日1865-07-25
大不列顛及愛爾蘭聯合王國英格蘭
別名James Miranda Stuart Barry
職業外科醫生
知名於醫療改革,完成非洲第一次成功的剖宮產手術

詹姆斯·米蘭達·斯圖爾特·巴里(James Miranda Steuart Barry,約1789年—1865年7月25日[a])是一名英國陸軍的的軍事外科醫生,出生於愛爾蘭科克。巴里從愛丁堡大學醫學院獲得醫學學位,曾在南非開普敦大英帝國的許多地方服役。在退休之前,巴里的職位是負責軍隊醫院的監察長(相當於準將),這是英國陸軍中第二高的醫療職位等級。巴里不僅改善了受傷士兵的條件,也改善了當地居民的條件,還在非洲進行了第一次剖宮產手術,手術中母親和孩子都活了下來。[7]

儘管巴里成年後作為一個男性來生活,但出生時名為瑪格麗特·安·布克利(Margaret Ann Bulkley)[8],童年時一直是女性。巴里在公共和私人生活中都是一個男人,至少部分原因是為了成為一名大學生並從事外科醫生的職業,巴里的出生性別在死後才被公眾和軍人同事所知。[7]

早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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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巴里早年生活的詳細研究中[6],Michael Du Preez認為巴里1789年出生於愛爾蘭科克,出生日期是根據Bulkley夫人在1805年1月14日的一封信中對她15歲的孩子描述推測的。[9]其他各種來源的出生日期分別為1792年[2][3],1795年[4]和1799年[5],但這些日期幾乎肯定是巴里後來在官方文件中用來謊報年齡,來幫助自己假扮男人。[6]

巴里是耶利米(Jeremiah)和瑪麗-安·布克利(Mary-Ann Bulkley)的第二個孩子,出生後名為瑪格麗特·安妮(Margaret Anne)。[9]瑪麗-安·布克利是著名的愛爾蘭藝術家,也是倫敦皇家藝術學院的繪畫教授詹姆斯·巴里英語James Barry (painter)的姐妹。耶利米·布克利在科克商船碼頭經營秤量房。然而,反天主教的情緒導致他被解僱。財務管理不善導致他因債務而進過監獄,瑪麗-安和巴里也沒有得到他的支持。[10]第三個孩子出生並被命名為Juliana。儘管她被描述為巴里的妹妹,但也很可能是巴里因為童年性侵犯而生下的女兒,因為在處理巴里遺體的並發現巴里性別的女僕說巴里身上存在懷孕妊娠紋。[11]

十幾歲的巴里在接受教育時希望成為一名家庭教師,但由於缺乏工作經驗,巴里似乎很難找到任何合適的職位[12]。巴里、瑪麗-安·布克利和已故詹姆斯·巴里的一些有影響力、思想開明的朋友(弗朗西斯科·德·米蘭達將軍,後來成為巴里私人導師的Edward Fryer英語Edward Fryer醫生和家庭律師Daniel Reardon)共同策劃讓十幾歲的巴里進入醫學院。[13]瑪麗-安和巴里選中了愛丁堡大學,1809年11月30日乘船去利斯[14]因此,瑪格麗特·安妮·布克利成為了已故愛爾蘭浪漫主義畫家詹姆斯·巴里英語James Barry (painter)的侄子詹姆斯·巴里,並在接下來的56年裏一直使用這個名字。[15]巴里在12月14日寄給Daniel Readon的一封信中,要求把寄給瑪格麗特·布克利的信轉寄給瑪麗-安·布克利(巴里現在稱之為「我的姑姑」),並提到「……對我姑姑來說,讓一位先生在去一個陌生國家的船上來照顧她是非常有用的[原文如此]。」,…儘管這封信上署名「詹姆斯·巴里」,律師卻不加區別地在信封背面寫着「12月14日,布克利小姐」;這一關鍵性的證據使研究人員最終確認瑪格麗特·布克利和詹姆斯·巴里是同一個人。[16]

巴里於1809年11月抵達愛丁堡,作為一名「文學和醫學學生」開始在醫學院學習。巴里身材矮小,聲音細膩,容貌嬌嫩,皮膚光滑,許多人懷疑巴里是一個未過青春期的小男孩,大學理事會最初試圖阻止巴里申請期末考試,因為巴里顯得太過年輕。[17]然而,Fryer醫生和巴里舅舅的朋友Buchan伯爵勸說理事會讓步,巴里在1812年獲得了醫學士學位。[18][b]巴里隨後搬回倫敦,報名參加了1812/1813秋季課程,成為蓋伊醫院聖托馬斯醫院的學生,其老師包括Henry Cline英語Henry Cline和著名外科醫生Astley Cooper英語Astley Cooper[19]1813年7月2日,巴里成功通過了英國皇家外科醫學院的考試。[20]

職業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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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巴里的肖像,大約畫於1813年-1816年

加入軍隊後,巴里於1813年7月6日被委任為英國陸軍的一名醫院助理,在切爾西和普利茅斯的皇家軍事醫院擔任職務,1815年12月7日晉升為部隊助理外科醫生,相當於中尉。[21][22][23]

在這次軍事訓練之後,巴里於1816年被派往南非開普敦[24][25]通過Buchan勳爵巴里獲得一封給開普殖民地總督中將Charles Henry Somerset勳爵英語Lord Charles Somerset的介紹信。[26]在成功治療Charles勳爵生病的女兒後,巴里受到了他們一家的歡迎[27],與總督保持着密切的友誼,並成為他的私人醫生。1822年,Somerset任命巴里為殖民地醫療檢查員[28],巴里的低軍銜給他帶來了巨大的責任。在開普敦工作的十多年,巴里實現了醫療的重大變革,其中包括改善衛生和供水系統,改善奴隸,囚犯和精神病患者的條件,以及為麻風病人提供庇護所。巴里還進行了已知的第一次成功的剖宮產手術,其中母親和孩子都存活下來[29];這個孩子因為巴里的緣故而被命名為詹姆斯·巴里·穆尼克,這個名字傳遍家族,後來的南非總理詹姆斯·巴里·穆尼克·赫爾佐格也因此得名。巴里還因為批評地方官員和他們處理醫療事務的方式而多了許多敵人,但與總督關係密切的優勢意味着這些直言不諱的觀點的影響通常會被平息。

巴里於1827年11月22日晉升為軍隊外科醫生。[30]巴里隨後在1828年被派往毛里裘斯。1829年,巴里冒着巨大的風險擅離職守回到英國,治療生病的Somerset,一直呆在那裏直到1831年Somerset去世。[31]巴里隨後被派往牙買加,然後在1836年來到聖赫勒拿。在聖赫勒拿,一次與軍醫同事的衝突導致巴里被捕,軍事法庭以「不符合軍官和紳士品格的行為」的罪名進行軍事審判。[32]

1840年,巴里被派往西印度群島的背風群島向風群島,在那裏專注於醫療,管理和改善部隊的條件,並獲得晉升為首席醫療官英語Royal Army Medical Corps。1845年,巴里患上了黃熱病,於10月請病假回到英格蘭。病好後,巴里於1846年被派往馬耳他。在這裏,巴里因莫名其妙地在當地教會中為神職人員保留席位而受到嚴厲譴責,他不得不應對1850年爆發的霍亂疫情的威脅。[33]

1851年,巴里被派往克基拉島,並於5月16日晉升為醫院副總督察,相當於中校[34][33][35]巴里休假時臨時訪問了克里米亞 — 正式訪問的請求被拒絕 — 在那裏的Scutari醫院弗羅倫斯·南丁格爾發生了爭執。最後,在1857年,巴里被派往加拿大,並於9月25日被授予當地醫院監察長(相當於準將)。[36]在那個位置上,巴里為囚犯和麻風病人以及士兵及其家人爭取到更好的食物,衛生設施和適當的醫療服務。[33]該地方軍銜於1858年12月7日被確認為實質性軍銜。[37]

巴里(左),僕人約翰和巴里的狗,攝於1862年牙買加

巴里來到大英帝國服役的每個地方,都改善了衛生條件以及普通士兵和其他代表性不足的群體的條件和飲食。巴里對不必要的痛苦感到憤怒,並採取嚴厲的,有時甚至是不加思索的辦法,要求改善窮人和弱勢群體的條件,這往往會激起官員和軍官的憤怒;有幾次巴里因這種行為的極端而被逮捕和降職。巴里的營養學觀點非常嚴謹並與現代近似,採取徹底的素食主義滴酒不沾英語Teetotalism,巴里非常注意與他人保持距離,但是卻非常喜歡寵物,尤其寵愛其貴賓犬Psyche。[33]劇作家Jean Binnie的廣播劇《巴里醫生》(英國廣播公司,1982年)確認John Joseph Danson是巴里在南非僱傭的黑人僕人,他一直陪伴巴里直到巴里去世。[38]

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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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抗議這一決定,但由於健康狀況不佳和年老,巴里於1859年7月19日被軍隊強行退役,並由David Dumbreck接替擔任醫院檢察長。[39][40]退休後巴里回到倫敦,於1865年7月25日死於痢疾[41]發現巴里生理性別的真相的女人的身份是有爭議的,可能是女僕。[42]這個女僕在沒有得到工作報酬的情況下,以另一種方式尋求補償;她拜訪了巴里的醫生D.R.McKinnon少校,少校簽發了巴里被確認為男性的死亡證明。這位女僕聲稱巴里的身體是生物學上的女性,並且有跡象表明巴里曾經有過一個孩子。[43]當McKinnon拒絕付錢給她時,她把這個故事告訴媒體,情況就公開了。通用登記處的George Graham和McKinnon醫生之間在一次信函交流中討論了這一問題。[44]

先生,

據我所知,1865年7月25日在瑪格麗特街14號去世的監察長詹姆斯·巴里醫生在去世後被發現是女性。

當你提供關於他死因的證明時,我冒昧地問你我所聽到的是否屬實,以及你是否自己確定他是一個女人而且顯然是一位母親?

也許你可以拒絕回答這些問題;但我要求他們不要出版我自己要的信息。

您忠實的僕人

George Graham

McKinnon的回應如下:

先生,

在倫敦和西印度群島,我多年來一直非常熟悉這位醫生,我從未懷疑巴里醫生是一位女士。我在他最後一次生病的時候照顧過他(以前是因為支氣管炎和腹瀉)。巴里醫生去世後,有一位女士等着和我說話。她希望獲得一些先決條件[原文如此,但必須是她的工作的特權「津貼」],巴里死後出租房屋的女士拒絕給她。除此之外,她還說巴里醫生是一位女性,我是一位醫生卻不知道這一點,她也不想讓我照顧她。我告訴她,巴里醫生是男性還是女性,這不關我的事,而且我認為可能不是,也就是說巴里可能是一個發育不全的男人。然後她說,她已經檢查了屍體,是一個完整的女性,而且還有痕跡表明他很小的時候生了一個孩子。然後我問她是如何得出這個結論的。那個女人指着她肚子下半部分,說『就是從這裏的痕跡看出的。我是一個結了婚的女人,是九個孩子的母親,我應該知道。』

這個女人似乎認為她已經知道了一個很大的秘密,並希望得到報酬。我告訴她,巴里醫生的所有親戚都已經死了,這不是我的秘密,我自己的印象是巴里醫生是一個雌雄同體。但是,巴里醫生是男性,女性還是雌雄同體,我不知道,我也沒有任何發現這個的目的,因為我可以正確地宣誓身體的身份,我作為醫院總檢察長已經認識他很多年了。

您忠誠的,

D.R. McKinnon

這件事公之於眾後,許多人聲稱「自始至終都知道」。英國軍隊試圖掩蓋巴里的故事,在接下來的100年裏封鎖了巴里的所有記錄。[7]歷史學家Isobel Rae在20世紀50年代獲得了軍隊記錄,並得出結論,畫家詹姆斯·巴里確實是巴里的叔叔。[45]巴里被葬在Kensal Green公墓英語Kensal Green Cemetery中,名字叫詹姆斯·巴里,軍銜齊全。有幾位消息人士聲稱,一直照顧巴里的男僕返回牙買加,但他後來的經歷未知。

性別和個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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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封信中,巴里責怪哥哥John Bulkley放棄了軍隊的法律研究,19歲的巴里寫道:「我不是一個女孩,我會成為一名士兵!」。[46]

巴里對醫學的興趣可能是受到已故叔叔詹姆斯·巴里思想開明的朋友們的鼓勵,1809年,巴里在前往愛丁堡報讀醫科學生之前,就假定自己是男性。[47]巴里身材矮小,體形瘦小,聲音細膩,五官嬌嫩,皮膚光滑,讓其他人懷疑巴里不是男人,而是前青少年期的男孩。[48]這一男性身份是通過外科訓練和招募進入英國陸軍來維持的,在軍官級別上,英國軍隊不需要進行體檢。[49]

在巴里首次出國前往南非開普敦期間,巴里成為總督Charles Somerset勳爵及其家人的密友。有人認為Charles勳爵發現了巴里醫生的秘密,這段關係不僅僅是友誼。[50]1824年6月1日,他們的親密關係導致了謠言,在開普敦的一個橋柱上短暫出現了一項指控,作者稱「發現Charles勳爵在騷擾巴里醫生」,這導致了法庭審判和調查,因為當時同性戀是嚴格違法的。[51]儘管有這些指控,在Somerset知道巴里的性別的情況下,他並沒有透露這一點。

儘管巴里努力表現出男性氣概,但見過巴里的人評價巴里很女性化[52],巴里有一種有些矛盾的名聲——以不得體、不耐煩、愛爭論和固執己見而著稱[33],但也被認為有良好的醫患關係和頂尖的專業技能。[5]巴里的脾氣和虛張聲勢導致了一場著名的與第21輕龍騎兵隊的Josias Cloete英語Abraham Josias Cloëté上尉手槍決鬥。巴里的槍法更好,子彈擊中了Cloete的軍帽,並打掉了它的尖頂。[53]

克里米亞戰爭(1854–1856)期間,巴里與弗羅倫斯·南丁格爾產生爭執。[5]

巴里永遠不會允許任何人在其脫衣服時進入房間,並重複一項常規指示,「如果他去世,應採取嚴格的預防措施,以防止對他的屍體進行任何檢查」[33]以及「屍體應裹在[床單]中,無需進一步檢查」,[54]這表明巴里希望在生前與死後都隱藏自己的性別。一本LGBT雜誌認為,這是巴里曾是一個跨性別的有力證據,因為「他的願望是作為一個男人去死亡和被銘記。」[55]

雌雄同體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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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bba & Young 2001,第355頁提到了McKinnon少校的聲明,他不知道巴里是「男性、女性還是雌雄同體」,並認為巴里是「雌雄同體[或雙性人]」,而不是「女性」,「可能有不明確的生殖器」。這些假設是基於這樣一個前提:「在英國軍隊中隱瞞一個人的性別40年,簡直令人難以置信」。然而,du Preez & Dronfield 2016展示了巴里如何能夠向除了少數人以外的所有人隱瞞這個秘密,並且讓那些知道的人在巴里活着的時候不透露這個秘密。N. Turner對Kubba和Young的結論發表了評論,認為巴里是雙性人的想法是基於「極其微弱的證據」。[56]

Holmes 2003也提出了巴里是雙性人的可能性,但也承認不可能知道真相,對這麼多人來說這是個問題表示驚訝。巴里可能是雙性人的說法因生理和社會原因而受到批評。在對Holmes傳記的回顧中,Loudon 2002堅決反對巴里可能是雙性人的暗示。

Funke 2017,在其他LGBT理論家中,已經表達了這樣的觀點,即雙性人理論試圖將「順性別男性」特徵強加給巴里,以便破壞跨性別可能像巴里那樣取得成就的結論。[57][58]

大眾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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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BBC廣播四台製作第一部有關巴里的戲劇。Jean Binnie的45分鐘戲劇「巴里醫生」最近於2018年重播。[59]

1994年,Anna Massey英語Anna Massey在BBC文獻紀錄片《The Experiment》的一集中飾演巴里。[60]巴里被比作Hannah Cullwick,Hannah Cullwick是「Arhur Munby的實驗對象,她相信從事奴役勞動的婦女可以獲得靈魂的高貴。」[61]

巴里的生活是Patricia Duncker英語Patricia Duncker的歷史小說《詹姆斯·米蘭達·巴里》(在美國時出版名為The Doctor)的主題。[62]

2004年的塞巴斯蒂安·巴里的戲劇「Whistling Psyche」,設想了詹姆斯·巴里和弗羅倫斯·南丁格爾之間的會面。[63]

2012年,英國民謠組合Gilmore和Roberts在他們的專輯The Innocent Left中收錄了一首關於巴里的歌曲,名為Doctor James。[64]

在2018年4月,麗素·慧絲說她正在開發巴里的傳記片,並打算製作並出演它。[65]

2019年2月,E.J. Levy英語E.J. Levy關於巴里的小說被Little, Brown and Company英語Little, Brown and Company收購。[66]該公告引發了爭議,因為Levy將巴里稱為「她」和「女主角」[67],儘管Levy聲稱該小說也將巴里稱為「他」和「我」。[68]出版商表示,他們「將與E.J. Levy合作,在發表小說時謹慎面對提出的問題,包括使用合適的代詞來描述巴里醫生在其生命的不同時刻的化身。」[68]

註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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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1.0 1.1 Various sources give birth dates of 1792,[2][3] 1795,[4] and 1799,[5] but these other dates are almost certainly the result of Barry later lying about age on official documents to aid passing as a man.[6]
  2. ^ Barry's thesis was about 股疝, a condition that is much more common in women than men
  1.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218頁.
  2. ^ 2.0 2.1 Kubba & Young 2001,第352–356頁.
  3. ^ 3.0 3.1 Leitch, Robert. The Barry Room: The Tale Of A Pioneering Military Surgeon. usmedicine.com. 2001-07-01 [2007-12-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7-09-28). 
  4. ^ 4.0 4.1 James Barry Biography. Dictionary of Canadian Biography. [2007-12-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10-14). 
  5. ^ 5.0 5.1 5.2 5.3 Barry, James (c.1799–1865). 《牛津國家人物傳記大辭典》 線上版. 牛津大學出版社. doi:10.1093/ref:odnb/1563.  需要訂閱或英國公共圖書館會員資格
  6. ^ 6.0 6.1 6.2 du Preez 2008.
  7. ^ 7.0 7.1 7.2 Pain, Stephanie. The 'male' military surgeon who wasn't. NewScientist.com. 2008-03-06 [2008-03-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8-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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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 9.0 9.1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5頁.
  10.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7頁.
  11.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7,8頁.
  12.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43–45頁.
  13.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56頁.
  14.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pp. 62–63 reproducing a letter dated 14 December 1809 from Mary-Ann to Daniel Readon.
  15.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58–60頁.
  16.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407頁.
  17.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75–77頁.
  18. ^ Barry 1812.
  19.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82–93頁.
  20.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97–100頁.
  21.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101–105頁.
  22. ^ 第17096號憲報. 倫敦憲報. 1816-01-02. 
  23. ^ 第17106號憲報. 倫敦憲報. 1816-02-03. 
  24. ^ Kubba & Young 2001,第352頁.
  25.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115–118頁.
  26.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119頁.
  27.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123頁.
  28.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167頁.
  29.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215, 216頁.
  30. ^ 第18424號憲報. 倫敦憲報. 1827-12-18. 
  31.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228,231頁.
  32.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268–271頁.
  33. ^ 33.0 33.1 33.2 33.3 33.4 33.5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pp. 251, 252 citing Bradford, Edward, 'The Reputed Female Army Surgeon', The Medical Times and Gazette vol. II for 1865, p. 293..
  34. ^ Report of commissioners for inquiring into naval and military promotion and retirement. THE SESSIONAL PAPERS OF THE HOUSE OF LORDS: SESSION 1840 Vol XL (London: Her Majesty's Stationery Office). 1840: 199 (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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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 第6740號憲報. 愛丁堡憲報. 1857-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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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390-391頁.
  43.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378–379頁.
  44. ^ Kubba & Young 2001,第354–35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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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50頁.
  47.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51, 59頁.
  48. ^ du Preez & Dronfield 2016,第75, 7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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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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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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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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