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嘉烈·蒲福女領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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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嘉烈·蒲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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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治文伯爵夫人 打比伯爵夫人 | |
出生 | 1443年5月31日 英格蘭百福德郡布萊措城堡 |
逝世 | 1509年6月29日(66歲) 英格蘭倫敦西敏寺 |
墓地 | 1509年7月9日 西敏寺的亨利七世夫人教堂 |
貴族 | 蒲福家族 |
配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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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 | 森麻實公爵約翰·蒲福 |
母親 | 布萊措的瑪嘉烈·博尚 |
瑪嘉烈·蒲福女領主(/ˈboʊfərt/, BOH-fərt; 或 /ˈbjuːfərt/, BEW-fərt),1443年5月31日—1509年6月29日),後為列治文和打比伯爵夫人(Countess of Richmond and Derby),是15世紀末玫瑰戰爭的重要人物,都鐸王朝開國之君亨利七世的母親。[1]
作為愛德華三世的後裔,她把有爭議的英格蘭皇位繼承權傳給了兒子亨利·都鐸。她利用這一時期的政治動盪,積極地為兒子爭取皇位。她的努力最終使亨利在寶絲禾芙平原戰役對理查三世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因此她在策劃都鐸王朝登基的過程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其中有兩位英格蘭最著名的君主:亨利八世(她的孫子)和伊利沙伯一世。她的兒子加冕為英皇亨利七世。她擁有相當大的政治影響力和個人自主權——這兩點對於她那個時代的女性都被認為是不尋常的。在她兒子統治時期,她也是一個主要的贊助人和文化贊助人,開創了都鐸王朝的廣泛贊助人時代。
她因於1505年創立劍橋大學基督學院和開始創立劍橋大學聖約翰學院並最終在她身後於1511年由其遺囑執行人完成而為人銘記[2][3]。牛津大學瑪嘉烈女領主大廳,19世紀的一座以她命名的基金會是第一所招收女子的學院,以她命名,且在學院教堂有她的雕像[4]。
家世
[編輯]她是愛德華第三個長大成人的兒子岡特的約翰和後來娶為妻子的情婦嘉芙蓮·斯溫福德合法化的孫子森麻實公爵約翰·蒲福(John Beaufort,1404年 - 1444年5月27日)與其妻瑪嘉烈·博尚的女兒和唯一的女繼承人。1441年或1443年5月31日,瑪嘉烈生於百福郡的布萊措城堡。瑪嘉烈後來曾要求西敏寺在5月31日慶祝她的生日,可見她的生日是沒有爭議的。
瑪嘉烈的生年更不確定。根據17世紀的古文物研究者威廉·達格代爾的說法,以在瑪嘉烈的父親約翰臨死時進行的一些調查為依據,認為她出生於1441年,此說法也得到很多給瑪嘉烈作傳的人的支持。但她更可能生於1443年,因為這一年5月,約翰曾就自己一旦陣亡後「未出世的孩子」的監護權問題和國王進行商議[5]。
早年
[編輯]當她出生時,她的父親約翰正準備去法國為英格蘭國王亨利六世進行一次重要的軍事行動。約翰和國王商議,一旦他不幸陣亡,只有他的妻子能為瑪嘉烈的監護權和婚姻做主。[6]
因森麻實公爵是皇室的土地承租人,他的繼承人的監護權在英格蘭封建制度下落到了皇室手中。但當從法國返回後,約翰和國王鬧翻了,被逐出朝廷並被指控叛國。沒多久,約翰死了。湯馬士·巴辛認為他是病死的,而克羅蘭編年史稱他是自殺。瑪嘉烈作為約翰唯一的子嗣,成為他可觀的財產和有爭議的皇位繼承權的繼承人。傳記作者瓊斯和安德活都寫瑪嘉烈是「蘭加士打宮廷不穩定的政治氣氛中的棋子」[7]。
瑪嘉烈第一次過生日時,國王違約把她的廣大領地的監護權判給了沙福公爵威廉·德拉波爾,儘管瑪嘉烈本人仍然在母親監護下。索默塞特去世時,瑪嘉烈的母親在懷孕,但孩子沒能成活,故瑪嘉烈仍是唯一繼承人。儘管是父親的唯一子嗣,但瑪嘉烈有兩個同母異父的哥哥和三個同母異父的姐姐,他們是她的母親第一次結婚所生,在瑪嘉烈的兒子成為國王後,她的兄姐們得到了她的支持[8]。
瑪嘉烈被許配給沙福公爵威廉·德拉波爾的兒子第二代沙福公爵約翰·德拉波爾。婚禮可能在1444年1月28日至2月7日之間舉行,當時她可能只有1歲,但肯定不超過3歲。然而,有更多證據表明,他們於1450年1月結婚,當時沙福被捕,並希望通過將兒子許配給一個方便富裕的被監護人來確保兒子的未來,而這個被監護的孩子可能會成為皇位的潛在繼承人。[9]1450年8月18日教宗特許瑪嘉烈和約翰結婚,這是必要的,因為他們是近親(瑪嘉烈和約翰分別是兩姐妹嘉芙蓮·斯溫福德和菲利帕·喬叟的曾孫),這也和1450年1月結婚說吻合[10]。3年後,她和波爾的婚姻被解除,亨利六世轉而將瑪嘉烈的監護權交給同母異父的兄弟賈斯珀·都鐸和埃德蒙·都鐸[11][12][13]。
但是瑪嘉烈從未認可這樁婚姻。如她在1472年的遺囑中所寫,她認第二任丈夫埃德蒙·都鐸為她的第一任丈夫。根據教會法,瑪嘉烈不受這次婚約的約束,因為當時她還不滿12歲[11]。
甚至在她的第一次婚姻被廢除之前,亨利六世就選擇瑪嘉烈作為他同母異父的兄弟第一代列治文伯爵埃德蒙·都鐸的新娘。如果亨利被迫指定埃德蒙為他的繼承人,這可能會加強埃德蒙對皇位的要求;國王當時沒有孩子,也沒有合法的兄弟姐妹。[14]埃德蒙是國王母親瓦盧瓦的卡特琳與歐文·都鐸所生的長子[11]。
9歲時,瑪嘉烈被要求正式同意這樁婚姻。後來,她聲稱自己是受到上帝的指引才這麼做的。[14]
1455年11月1日,12歲的瑪嘉烈嫁給比自己年長12歲的埃德蒙·都鐸。當時,玫瑰戰爭剛剛爆發;結婚不到一年,支持蘭加士打的埃德蒙就被約克軍所俘,1456年11月3日因瘟疫死於卡馬森獄中,留下懷着7個月的身孕的13歲的遺孀。[15]
因為埃德蒙是瑪嘉烈唯一孩子的父親,在埃德蒙死後16年的1472年,她在遺囑中提出要葬在埃德蒙身邊,儘管她已經和於1471年過世的第三任丈夫亨利·施他佛有一段長期、穩定而親密的婚姻。
為母
[編輯]1457年1月28日,13歲的瑪嘉烈在彭布羅克城堡小叔子賈斯珀照顧下於生下了她此生唯一的孩子亨利·都鐸。因為瑪嘉烈年幼而嬌小,這次生產很艱難,母子都險些喪命。在她死後的一次佈道中,瑪嘉烈的聽告解神父約翰·菲謝說「這麼小的人物」能生下一個孩子,真是奇蹟。[16]她兒子的出生可能對瑪嘉烈造成了永久性的身體傷害;儘管後來結過兩次婚,但她再也沒有生過孩子。數年後,她將列舉一套有關分娩潛在繼承人的適當程序,也許是根據她自己的困難經歷而提出的。[17]
生育後再度進入社會不久,賈斯珀為了確保她兒子的安全為她安排了另一場婚姻。[18]1458年1月3日,14歲的她嫁給了第一代白金漢公爵漢弗萊·施他佛的次子亨利·施他佛爵士(1425年 - 1471年)。他們也是近親,但1457年4月6日下達了對他們結婚的特許。瑪嘉烈在這場婚姻中與丈夫發展出一段長期而和睦的婚姻關係,他們還獲得一定程度上耗資巨大的沃京宮,瑪嘉烈維護它,有時在此隱退。夫婦倆得到白金漢提供的價值400馬克的地產,但瑪嘉烈的主要收入來源仍然是她的自家地產。有一段時間,施他佛夫婦得以探望瑪嘉烈被託付給賈斯珀·都鐸在威爾斯彭布羅克城堡照顧的兒子。
捲入玫瑰戰爭
[編輯]愛德華四世年間
[編輯]約克軍隊挑戰蘭加士打爭奪權力的多年鬥爭在1461年的陶頓戰役中達到高潮,約克軍取得了勝利。愛德華四世成為英格蘭國王。這場戰鬥導致瑪嘉烈的公公喪命、賈斯珀逃亡到蘇格蘭和法國以聚集蘭加士打的支持者。[19]愛德華四世將屬於瑪嘉烈兒子的土地給了自己的弟弟加倫公爵。亨利成為威廉·夏拔爵士的被監護人。瑪嘉烈再次獲准數次拜訪兒子。
1469年心懷不滿的加倫公爵和和域伯爵煽動了一場針對愛德華四世的叛亂,打敗了他的軍隊並俘虜了他。瑪嘉烈趁機試圖和加倫談判,試圖重獲兒子的監護權和財產。[20]但不久,愛德華重獲權力。
和域的持續叛亂以蘭加士打王朝的亨利六世於1470—1471年的短暫復位而告終,這次復位也被巴內特戰役中約克軍的勝利所終結。面臨約克的再次統治,瑪嘉烈據城乞求再次被迫流亡國外的賈斯珀帶上13歲的亨利。[21]她再見自己的兒子將是14年後。
1471年,施他佛在巴內特戰役中為約克派作戰,受傷而死,28歲的瑪嘉烈再一次守寡。[22]
1472年6月,瑪嘉烈嫁給時任侍衛長和萌島領主的湯馬士·士丹利。瓊斯和安德活指出瑪嘉烈從未自視為士丹利家的一員。[23]這最初只是一場權宜婚姻,瑪嘉烈和士丹利的婚姻使她得以回到愛德華四世和伊利沙伯·活維爾的宮廷。事實上,格里斯特活推測,瑪嘉烈組織這場婚姻的唯一目的是重塑她的形象,確保自己有一個能夠提攜兒子的首要地位。[24]顯然她的努力有了效果,她被伊利沙伯皇后選為其一個女兒的教母之一。
都鐸編年史家霍林希德稱,愛德華四世國皇后來提議瑪嘉烈的兒子和自己的女兒約克的伊利沙伯結婚,打算迫使亨利都鐸離開他在歐洲大陸的避風港。詩人伯納德·安德烈似乎證實了這一點,他寫下了都鐸從愛德華特使的魔掌手裏奇蹟般的逃脫,據稱除了他母親之外沒有人向他警告過這一欺騙行為。[25]
愛德華五世和理查三世年間
[編輯]1483年4月愛德華駕崩、6月理查三世奪愛德華五世皇位後,瑪嘉烈很快回宮侍奉新皇后安妮·內維爾。她在安妮的加冕儀式上運送隊列。[26]為了讓兒子回到英格蘭,瑪嘉烈似乎與理查進行了談判。
除去這些談判可能表明的事,瑪嘉烈對理查的忠誠是假裝的;她在被囚禁在倫敦塔的兩位約克王子被傳遇害後,與他們的母親伊利沙伯·活維爾合謀。據波利多爾·維吉爾說,就在這時,瑪嘉烈「開始對她兒子的命運抱有良好的希望」。
據信,蒲福已經開始與活維爾討論,由她的醫生路易斯·卡爾利昂在兩名婦女之間秘密通信。兩人密謀聯手用瑪嘉烈的兒子亨利·都鐸取代理查。他們同意讓亨利與約克的伊利沙伯訂婚以鞏固聯盟和新朝代。他們希望這項提議能同時得到約克主和蘭加士打兩派的支持。[27]
關於王子們的命運,被廣泛認為的是理查三世為了鞏固自己的統治下令殺死了兩個侄子。但格里斯特活稱另一人可能要負責;亨利·都鐸的皇位之路無疑因他們的失蹤而加快,也許他的母親——他的「高度能幹和完全忠誠的代表」——有足夠的動機下達命令。[28]
儘管有這一說法,但沒有任何同期資料可以證實這一嫌疑,而大多數同期資料都如瓊斯和安德活闡明的那樣概括「她傑出的品質、她的勇氣、思想的存在、對家庭的忠誠以及對高級職位精神責任的深切認識。」[29]在瓊斯和安德活之前,學術界對瑪嘉烈的角色和性格沒有達成共識:史學界的觀點從頌揚瑪嘉烈到妖魔化瑪嘉烈。[30]
直到17世紀,宗教回溯性的推測才開始批評瑪嘉烈女領主,但即使在那時,她也只是一個「有政治頭腦、有計劃的女人」,[31]從來沒有精明和計算以外的惡名。綜上所述,她同時代的人,如都鐸王朝歷史學家波利多爾·維吉爾的話,繼續頌揚瑪嘉烈女領主的高尚美德,稱之為「最虔誠的女人」,[32]進一步消除了她遭到的稱其邪惡的指責。
伊拉斯謨在寫他的朋友主教聖約翰·費沙時,讚揚瑪嘉烈對宗教機構和主教的支持,[33]進一步證明了主教本人在葬禮佈道中同時表現出的務實和慈善性質,如下一節所述。
1483年瑪嘉烈無疑捲入了白金漢叛亂,而且可能是幕後策劃。[34]事實上,在他給理查三世作的傳記中,歷史學家保羅·穆雷·肯達爾將瑪嘉烈描述為「叛亂的雅典娜」。[35]白金漢也許出於兩面派的動機(因為他可能一直渴望自己獲得皇位),與瑪嘉烈和活維爾合謀推翻理查。瑪嘉烈的兒子打算從布列塔尼啟航與他合兵,但他來得太晚了。
10月,瑪嘉烈的計劃被證明是不成功的;公爵被處決,都鐸被迫穿越英倫海峽返回。瑪嘉烈似乎在為起義提供資金方面發揮了很大作用。作為對她的背叛的回應,理查通過了一項剝奪瑪嘉烈所有頭銜和財產的議會法案,宣佈瑪嘉烈犯有下列罪行:
列治文的瑪嘉烈伯爵夫人,最近密謀、策劃、叛國針對我們的理查三世國王叛國者列治文伯爵亨利的母親,給所說的亨利發送信息、文字和信物……該伯爵夫人提供了大量的錢……而且該伯爵夫人還密謀、策劃、想像我們的國王毀滅……[36]
但理查三世阻止了以將瑪嘉烈的財產轉移給其丈夫士丹利勳爵的方式完全剝奪其公民權。他也實際上把瑪嘉烈囚禁在她丈夫的家裏,希望阻止她與兒子的進一步通信。[37]但她的丈夫未能阻止瑪嘉烈繼續與兒子溝通。當亨利提出皇位要求的時候,他在很大程度上依靠他的母親在英格蘭為他提供支持。[38]
寶絲禾芙平原戰役
[編輯]瑪嘉烈的丈夫士丹利雖然在白金漢叛亂中為理查三世作戰,但在1485年被召集參與寶絲禾芙平原戰役的作戰時,儘管其長子斯特蘭奇勳爵佐治被理查三世扣為人質,但他袖手旁觀。戰役結束後,他親自將皇冠戴在繼子(亨利七世)頭上。隨後,他被封為打比伯爵,瑪嘉烈隨後也成為打比伯爵夫人,頭銜則是「列治文和打比伯爵夫人」。[39]1488年,她被授予女士伴侶嘉德勳章(LG)。
掌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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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會法令 | |
英格蘭國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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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名 | Pro Comitissa Richemond & Derby. |
引稱 | 7 Hen. 7. c. 15 (Ruffhead c. 8) |
其他法例 | |
廢除法例 | 《1948年成文法編正法令》 |
現狀:已廢止 |
當兒子在寶絲禾芙平原戰役取得皇位後,女伯爵被宮廷稱作「我的女領主,國王的母親(My Lady the King's Mother)」。瑪嘉烈一生的努力得到了很好的回報;她兒子的第一屆議會推翻了對她的公民權剝奪,給稱她為「女性唯一」。這一頭銜以前幾乎只為皇后保留,授予蒲福從男子處獲得相當大的法律和社會獨立性。她被允許與丈夫分開擁有財產(好像她未婚)並在法庭上起訴——兩項同時代已婚女性沒有的權利。[40]
如他們的母親所安排的那樣,亨利七世娶了約克的伊利沙伯為皇后。瑪嘉烈不情願居於寡後伊利沙伯·活維爾甚至兒媳伊利沙伯皇后之下,她穿着和皇后同樣質地的袍子,平時走路時只距皇后身後半步。為伊利沙伯作傳的艾米·萊森斯稱這「可能已是正確的宮廷禮儀」。[42]儘管如此,瑪嘉烈卻不能做伊利沙伯禁止的事,因為伊利沙伯是合法的皇后,地位高於身為女伯爵的瑪嘉烈。
15世紀60年代起,瑪嘉烈就用「M. 列治文」簽名。1499年,她將簽名改作「瑪嘉烈·R」,可能是為了彰顯自己身為皇室成員的權威(R可能是拉丁語中女皇regina的縮寫,也可能是列治文的縮寫),還加上「et mater Henrici septimi regis Angliæ et Hiberniæ」(意為「及英格蘭和愛爾蘭國王亨利七世的母親」)的文字說明。[43][44]
很多史學家認為1487年伊利沙伯·活維爾皇太后離開宮廷有一部分原因是緣於亨利有影響力的母親的命令,儘管並不確定。[45]
瑪嘉烈在都鐸王朝宮廷內部產生了相當大的政治影響。她行使的權力顯而易見;西班牙特使佩德羅·阿亞拉在1498年的一份報告中稱,亨利「在事務或個人利益以及其他方面深受其母親和追隨者的影響」。在她兒子統治的早期,記錄顯示,瑪嘉烈通常陪同這對皇室夫婦旅行。[46]
雖然瑪嘉烈在皇室中的地位在某種程度上是她兒子表達感激之情的一種方式,但她很可能遠不是人們所期望的那種被動接受亨利恩惠的人。正如格里斯特活在下面所說,瑪嘉烈反而積極地設法使自己的地位進一步提高:
「必須要為瑪嘉烈決心要成為的這種『國王的母親』創造一個地方。可能如果瑪嘉烈已經成為女皇,一個她顯然覺得命運剝奪了她的角色,她就不會覺得有必要大聲疾呼地爭取自己的權利。」[47]
一份都鐸國王本人確認其就職議會通過的法案時表達的一份長期存在的翻譯稱:「國王願意。」[48]
瑪嘉烈女領主的直接請求並不是要求像女皇一樣統治他人的權力,而是對獨立和自我自由的兩個簡潔要求,這是專家合法建議的產物,而不是強烈的統治欲望。[49]
第一項法案推翻了理查三世年間瑪嘉烈財產被剝奪的法案,認為它「完全無效,被作廢,沒有任何效力。」[50][49]1485年11月的第二項法案規定,她將享有所有財產,並可以採取任何「單身未婚人士可能在任何時間採取的」法律行動,儘管她仍然已婚。[51]
此外,正如為確保新王朝的安全而作出的許多決定一樣,議會通過的這些法案似乎是一項合作努力,對母子雙方都有利,因為通過授予瑪嘉烈女性專屬地位,亨利和他的議會就可以在不給士丹利家族更多影響力的情況下,賦予國王母親權力,因為瑪嘉烈可以利用她所獲得的任何財富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從而規避了普遍存在的隱秘觀念。[52]
在他的編年史中,波利多爾·維吉爾評價了都鐸國王和他母親之間的夥伴關係,指出亨利把他大部分的公共和私人資源都與她分享,這與瑪嘉烈想要更大權力的主張相反。[53]或者,正如亨利·都鐸國王在給母親的信中所說:「……不僅是在這件事上,而且在我所知道的所有其他事情上,只要你願意,我都願意讓你高興。」[54]
瑪嘉烈女領主對第三代白金漢公爵愛德華·施他佛和第一代渭州郡伯爵亨利·施他佛兄弟的監護權是眾多例子之一,說明她獨特的地位使她在各個方面都超越了任何女皇的職權範圍,這種地位反而阻礙或激怒了她,事實證明,這對皇室是有利的,她被描繪成一個樂於助人的代理人,因為她拒絕對她對監護權的管理給予金錢上的回報,並成功地獲得了白金漢公爵對亨利·都鐸國王的忠誠,一旦她和她的兒子去世了,這種對皇室的忠誠就會消失。[55][56]
在婚姻的後期,伯爵夫人傾向於獨居。1499年,在丈夫允許下,她當着倫敦主教理查·菲茨占士的面宣誓守貞。身為已婚者宣誓守貞不常見,但並非沒有先例。女伯爵搬離丈夫所在,在斯坦福附近的諾咸頓郡科利威斯頓獨居。丈夫按期看望她,她也為丈夫預留了房間。1504年,她再次宣誓守貞。[57]在科利威斯頓的住所她被給予了一項在中部和北部地區執行司法的特權。[58]
瑪嘉烈還積極參與皇室的家庭生活。她為皇室繼承人的出生和成長制定了一個適當的協議。雖然她們的關係經常被描繪成敵對的,但瑪嘉烈和她的兒媳伊利沙伯在計劃皇室子女的婚姻時共同合作。她們共同為要嫁給伊利沙伯的兒子亞瑟王子的阿拉貢的嘉芙蓮寫下了必要的指示。[59]兩個女人還密謀阻止瑪嘉烈公主在太小的時候嫁給蘇格蘭國王;在這件事上,格里斯特活寫道,瑪嘉烈無疑決心讓她的孫女「不應分享她的命運」。[60]
1503年伊利沙伯去世後,瑪嘉烈成為宮廷的主要女性出席者。當亞瑟王子的死需要一個新的明顯繼承人時,瑪嘉烈通過挑選新的明顯繼承人、她的孫子亨利王子的一些新家庭成員,在確保亨利王子得到適當撫養方面發揮了作用。[61]
瑪嘉烈以她所受的教育和虔誠著稱。傳記作家瓊斯和安德活聲稱,瑪嘉烈的整個一生都可以從她「對兒子深深的愛和忠誠」的角度來理解。[62]據載亨利七世也同樣忠誠。亨利寫給他母親的一封現存的信顯示了他的感激和感謝之情:
凡按你的心願和喜樂所賜給你的一切,我都以我的心和善意賜給你……我要盡你的心所能地悅納你,我也知道,我和一切活物一樣,是無限的,因為那大而奇異的現代的愛和慈愛,使你時刻對着我承受歡喜。[63]
1509年4月21日,亨利七世駕崩,遺命母親為遺囑的首席執行人。兒子死後2天,瑪嘉烈艱難地確保了孫子亨利八世的平穩繼位。[64]她安排了兒子的葬禮和孫子的加冕禮。在葬禮上,她被授予高於其他一切皇室女性的優先權。[65]
在她死前,瑪嘉烈也在亨利八世的早期統治中留下了自己的印記;當她18歲的孫子選擇樞密院的成員時,他採納了瑪嘉烈的建議。[66]
去世
[編輯]傳說中,瑪嘉烈在晚餐吃了一隻小天鵝後,病了好幾天。1509年6月29日,伯爵夫人在西敏寺的教區去世。這是她的孫子亨利八世剛度過18歲生日的第二天和加冕後的第5天。她的死距兒子的死也才2個多月。[67]
1509年2月,她立下了遺囑和遺贈表,安排了葬禮和向宗教基金會捐款。[68]她將珠寶和金杯遺贈給阿拉貢的嘉芙蓮、瑪嘉烈·都鐸和瑪麗·都鐸[69],並將聖杯遺贈給科里韋斯頓的教區教堂。[70]
瑪嘉烈被葬在西敏寺中亨利七世的聖母堂一處黑色大理石墳墓中,墳墓頂端有鑲銅的肖像和頂蓋,如今位於後來威廉三世和瑪麗二世的墓穴與蘇格蘭女皇瑪麗的墓穴之間。[71]
她的墳墓由可能於1509年到達英格蘭的皮耶特羅·托里吉亞諾所建,他在次年得到佣金。[72][73]墓上的鍍金青銅雕塑描繪了瑪嘉烈把頭枕在枕頭上,舉手禱告,穿着喪偶的衣服;臉可能是由死人面部模型雕刻而來。黑色大理石陵墓裝飾有紋章的青銅徽章,包括她腳下的耶魯和紋章徽章。[74]
德西德里烏茲·伊拉斯謨為她的墓碑寫了拉丁文的銘文:「瑪嘉烈,列治文女伯爵,亨利七世之母、亨利八世之祖母,為這座修道院的三位僧侶、溫博恩的一所語法學校、全英格蘭的一位傳教士、分別在她創立了兩所學院的牛津和劍橋的兩位聖經講師捐贈了資金,一位虔誠於基督和聖約翰福音的人。」[74]
1539年,墓前豎立起了畫上了精心設計的手臂和其他裝飾物的鐵欄杆。1823年,教堂賣掉了鐵製部分,但一個世紀之後恢復了。[74]
遺產
[編輯]“ | 她對她所認識的每一個人都慷慨大方。貪婪是她最討厭的,她對所有這樣的人都充滿了怨恨,尤其是對屬於她的。她非常容易被人搭訕,而且她會對遇到的所有人作出完全禮貌的回答。她對所有的人都非常溫柔,但特別是對她自己的人,她信任他們,並溫柔地愛着他們。她對任何人都不會不仁慈,不會忘記以前對她所做的一切善良或服務,這是非常高尚的一部分。她不是一個殘忍的復仇者,她隨時準備忘記和原諒對她所造成的傷害,至少是為了同樣的願望或動機。她又憐恤看顧那些憂愁冤屈、貧窮病患或是別的什麼苦難的人。 | ” |
1497年,瑪嘉烈表示要為多實的溫博恩建立一所免費學校。1509年她死後,溫博恩語法學校成立,這就是現在的伊利沙伯女皇學校。[76]
瑪嘉烈·蒲福夫人是一位終生的藝術贊助者和學術界的支持者。
嫁給士丹利勳爵時,瑪嘉烈捐獻了在威爾斯的教堂建築。像愛德華四世和他的朝廷那樣,她也被威廉·卡克斯頓及其繼任者溫金·德沃爾德所畫,且不僅僅是作為女主顧而是因為自身的購置物。她在1483年第一本授予卡克斯頓的書是13世紀的法國愛情小說《布蘭沙丹和埃格蘭蒂訥》,這相當密切地反映了她在當時在西敏寺避難的伊利沙伯·活維爾幫助下秘密撮合亨利和約克的伊利沙伯。6年後,在理查在寶絲禾芙被亨利所敗後,她從卡克斯頓處得到這本書的一個英譯本:它預示着都鐸王朝贊助時期的開始。除了鼓勵圖書生產和建立自己的圖書館外,瑪嘉烈作為翻譯者也取得了可觀的成功,成為《師主篇》第一個已知名字的英語翻譯者,也從一個法語的中間版本翻譯了15世紀的荷蘭專著《黃金之鏡為罪惡的靈魂》。[57]
1502年,瑪嘉烈在劍橋大學設立了瑪嘉烈女士神學教授。[77][78]1505年,瑪嘉烈在獲得亨利七世的皇室許可後重建並擴建了劍橋大學基督學院的禮拜堂,從此被譽為基督學院的創始人,基督學院的一幢樓上還刻着她簽名的副本。1511年,劍橋大學聖約翰學院在瑪嘉烈的地產的贊助下成立,這可能是出於她的直接命令或管家聖約翰·費沙的建議。瑪嘉烈的肖像和聖約翰·費沙的一起掛在基督學院和聖約翰學院的大廳和其他學院的房間。通常兩家學院的臂章上都有她的羽毛飾和格言。各種各樣的社團,如基督學院的瑪嘉烈女士社團、蒲福俱樂部、聖約翰學院的划船俱樂部「瑪嘉烈女士划船俱樂部」(Lady Margaret Boat Club)也以她命名。[79]
1540年,她遺贈的資金在牛津大學授予了一個神學講師職位,該職位最初由約翰·羅珀擔任;它成為了瑪嘉烈女領主的神學教授職位,與牛津基督教堂的封聖同時舉行。[80][77][81]瑪嘉烈女領主大廳,第一座牛津大學女子學院,以她命名。[82]
牛津大學的首個女子學院瑪嘉烈夫人學堂也是以瑪嘉烈命名的。[82]
作為一個務實的女人,當面臨沼澤地的部分洪水泛濫威脅到財產的問題時,她能夠發起一場雄心勃勃的包括外國工程師的排水方案,在波士頓建立了一個大型水閘。[83]瑪嘉烈還資助重建了馬托克的諸聖堂及教堂塔。[84]
貝德福郡的萊斯利的瑪嘉烈·蒲福中學(原名瑪嘉烈·蒲福普通中學)以她命名。[85]1993年,位於劍橋格蘭奇路的瑪嘉烈·蒲福神學學院成立,並以她的名字命名。它現在是一所男女同校的教派間神學學院,最初是作為一個面向羅馬天主教平信徒的宗教和神學培訓中心開辦的。[86][87][88]
肖像
[編輯]瑪嘉烈·蒲福生前的遺像已不復存在。然而,所有已知的肖像基本上都是相同的格式,描繪的是她晚年的樣子,戴着一頂白色長頭飾,擺出宗教沉思的姿勢。其中大部分是亨利八世和伊利沙伯一世統治時期製作的,作為對都鐸王朝忠誠的象徵。它們可能是根據丟失的原作創作的,也可能是從她在西敏大教堂墳墓上的雕塑中衍生出來的,畫中她戴着同樣的頭飾。[89]
梅納特·韋威克1510年創作的肖像展示了她在房間後面家具華麗的私人壁櫥里祈禱的情景。她跪在樸素的書桌上,上面覆蓋着一種圖案豐富的紡織品,上面密密麻麻地鑲嵌着刺繡,使書桌的角落僵硬地站在一邊。一本泥金裝飾手抄本時禱書在她面前敞開着,四周鋪着一層保護性的布包(稱為「chemise」裝訂)。牆壁上有橡木葉子的圖案,也許是菱形的,也許是衝壓和部分鍍金的皮革。靠牆掛着她莊園頂棚的捲簾機,測試儀在她頭上(中心是都鐸王朝玫瑰),由天花板上的繩子支撐着。織入掛毯的紋章是英格蘭的(與法國通常不同)和早期都鐸國皇后來在他們的手臂上使用的蒲福王朝的portcullis徽章。在她柳葉刀窗戶的含鉛玻璃上,小小的彩色玻璃圓形物也展示了英格蘭(此處刪去)和蒲福的紋章元素。[90] The painting, which measures 180 cm by 122 cm, is notable as the first large-scale portrait of an Englishwoman.[91]
家族
[編輯]先祖
[編輯]瑪嘉烈是第一代森麻實伯爵約翰·蒲福的孫女,第一代蘭加士打公爵岡特的約翰和情婦嘉芙蓮·斯溫福德的曾孫女,愛德華三世國王的玄孫女。
岡特的約翰和嘉芙蓮結婚後,他們的子女(蒲福家族)都被理查二世合法化,但條件是他們的後裔不能繼承皇位。亨利七世之後,所有的英格蘭乃至聯合王國的君主都是岡特的約翰和嘉芙蓮·斯溫福德的後裔,但亨利七世奪取皇位是憑藉武力而非繼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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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嗣
[編輯]- 子: 亨利七世 (英格蘭),英格蘭國王
- 孫: 亞瑟·都鐸,威爾斯親王
- 孫女: 瑪嘉烈·都鐸,蘇格蘭皇后
- 曾外孫: 占士·史超域,羅斯西公爵
- 曾外孫: 阿瑟·史超域,羅斯西公爵
- 曾外孫: 占士五世 (蘇格蘭),蘇格蘭國王
- 玄外孫女: 瑪麗一世 (蘇格蘭),蘇格蘭女皇
- 曾外孫: 亞歷山大·史超域,羅斯公爵
- 曾外孫女: 瑪嘉烈·道格拉斯,倫諾克斯伯爵夫人
- 孫: 亨利八世 (英格蘭),英格蘭國王
- 曾孫女: 瑪麗一世 (英格蘭),英格蘭女皇
- 曾孫女: 伊利沙伯一世 (英格蘭),英格蘭女皇
- 曾孫: 愛德華六世,英格蘭國王
- 曾孫: 亨利·菲茨羅伊,列治文和森麻實公爵
- 孫女: 伊利沙伯·都鐸
- 孫女: 瑪麗·都鐸,法國皇后,沙福公爵夫人
- 孫: 森麻實公爵埃德蒙·都鐸
- 孫: 愛德華·都鐸
- 孫女: 嘉芙蓮·都鐸
頭銜、稱號、榮譽和紋章
[編輯]- 1443年 – 1455年:瑪嘉烈·蒲福女勳爵
- 1455年 – 1456年:列治文伯爵夫人
- 1456年 – 1458年:列治文伯爵太夫人
- 1458年 – 1471年:施他佛夫人(非正式地,列治文伯爵太夫人)
- 1472年 – 1485年:士丹利男爵夫人
- 1485年 – 1509年:列治文和打比伯爵夫人
劍橋郡Landbeach全聖教堂的彩色玻璃嵌板,被認為描繪了一位年輕的瑪嘉烈
媒體描述
[編輯]歷史小說形象
[編輯]- 貝蒂·金《瑪嘉烈女勳爵》,1965年出版,故事講述亨利七世的父母埃德蒙·都鐸和瑪嘉烈·蒲福的婚姻生活。
- 貝蒂·金《國王的母親》,1969年出版,上一部作品的續集,講述未來國王亨利七世的母親守寡的瑪嘉烈·蒲福的故事。
- 伊里斯·高爾《天命真女》,1999年出版,該小說最初於1974年以《第三十個夏天的新娘》之名出版,署名伊里斯·達維斯。
- 菲利帕·格哥利,在《金雀花與都鐸小說》系列中(按出版順序):[94]
- 《里弗斯夫人》(2011年),《堂表之戰》系列的第三本書,關於盧森堡的傑奎塔。
- 《造王者的女兒》(2012年),《堂表之戰》的第四本,關於安妮·內維爾。
- 《白公主》(2013年),《堂表之戰》的第五本,關於約克的伊利沙伯。
- 麗貝卡·加布萊,《國王的遊戲》(2007年),為這位德國作家的沃靈漢姆系列的第三本書(1455年–1485年);瑪嘉烈(「美瑾」)·蒲福是角色之一。
- 利維·米高,《繼承》(2014年),關於安茹的瑪嘉烈和瑪嘉烈·蒲福。
- 朱迪思·阿諾普,《蒲福新娘:蒲福編年史之一》(2015年),介紹瑪嘉烈的早期生活、與埃德蒙·都鐸的婚姻和她在威爾斯的生活。
- 朱迪思·阿諾普,《蒲福女人:蒲福編年史之二》(2016年),介紹瑪嘉烈與亨利·施他佛的婚姻和玫瑰戰爭期間的足跡。
- 朱迪思·阿諾普,《六便士之歌:約克的伊利沙伯與珀金·沃貝克的故事》(2014年),瑪嘉烈作為亨利·都鐸的母親和約克的伊利沙伯的婆婆出現。
影視形象
[編輯]在BBC劇《塔的影子》(1972年)中,瑪麗戈爾德·沙曼飾演瑪嘉烈,[95]在13集中有8集的戲份;占士·馬克斯威爾飾演其子亨利七世。瑪嘉烈在劇中被描繪成一位極度野心勃勃和虔誠的女性,且帶有對阻礙都鐸王朝的人的一種無情的暗示。
Channel 4和RDF Media於2005年製作了一部關於珀金·沃貝克的英國戲劇《塔里的王子》。該劇由積斯甸·哈迪執導,薩莉·愛德華茲扮演瑪嘉烈,保羅·施路頓扮演亨利七世,馬克·翁巴富扮演沃貝克,娜迪亞·卡梅隆·布雷基扮演約克的伊利沙伯。劇中,瑪嘉烈被描繪為幕後掌權者,一個狂熱為上帝和自己奉獻的堅強女人。她被認為是虐待和權力的受害者,終生都被男人利用,變得和周圍的人一樣無情冷酷。
2013年,阿曼達·黑爾於英國廣播公司第一台、Starz和VRT廣播電台上映的改編自格哥利小說系列的電視戲劇系列《白皇后》中飾演瑪嘉烈·蒲福。
2017年系列劇《白公主》(《白皇后》續集)中,米歇爾·菲爾利扮演瑪嘉烈。2019年的《白皇后》和《白公主》的續集《西班牙公主》中,她的晚年由哈列特·華特扮演。
瑪嘉烈是2021年三集系列《皇室的私生子們:都鐸王朝的崛起》的主角,其中玫瑰戰爭的故事被戲劇化並從三個角度講述:約克家族、蘭加士打家族和瑪嘉烈本人。瑪嘉烈由兩位演員(年輕和年長)扮演:尼娜·馬林和菲比·斯派洛。
音樂
[編輯]2020年,勒內·蘭姆在《母親的戰爭》劇組錄音中扮演瑪嘉烈·蒲福,這是一部基於《玫瑰戰爭》的音樂劇。
另見
[編輯]- 基斯杜化·厄斯威克——瑪嘉烈·蒲福的牧師和懺悔者。她和流亡的亨利·都鐸之間的使者。
註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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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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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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