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 (1985年電影)
見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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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資料 | |
導演 | 葉列姆·克利莫夫 |
故事 | 阿列斯·阿達莫維奇 |
原著 | 《我來自熾熱之村》 阿列斯·阿達莫維奇 揚卡·布雷爾 弗拉基米爾·科列斯尼克作品 |
主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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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樂 | 奧列格·揚琴科 |
攝影 | 阿列克謝·羅季奧諾夫 |
剪接 | 瓦列里婭·別洛娃 |
製片商 | |
片長 | 142分鐘[1] |
產地 | 蘇聯[2] |
語言 | |
上映及發行 | |
上映日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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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行商 | 蘇聯電影出口公司 |
票房 | 2100萬美元[3] |
各地片名 | |
中國大陸 | 自己去看 |
臺灣 | 見證 |
《見證》(俄語:Иди и смотри,Idi i smotri;白俄羅斯語:Ідзі і глядзі,Idzi i hliadzi),中國大陸譯《自己去看》,是一部1985年由葉列姆·克利莫夫執導的蘇聯反戰電影,由阿列克謝·克拉夫琴科和奧莉加·米羅諾娃主演[4]。電影由1978年小說《我來自熾熱之村》(Я из огненной деревни[5],Ya iz ognennoj derevni)改編[6],劇本由導演克利莫夫和原著作者之一阿列斯·阿達莫維奇共同撰寫[7]。受蘇聯審查制度影響,完成劇本後的攝製工作擱置了八年的時間[8][9]。
影片以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白俄羅斯德佔區發生的戰爭罪行為背景。主角弗廖拉(Флёра)是一名年輕男孩,不顧其母反對參與了抵抗運動,目睹了白俄羅斯村民所遭受的劫難。影片結合了過度現實主義和超現實主義手法,帶有存在主義哲學和末世論主題色彩。
《見證》在上映後獲得好評,在第14屆莫斯科影展獲得聖佐治金獎、國際影評人協會大獎,如今被視為俄羅斯影史上的傑出之作[10]。
情節
[編輯]1943年,兩個白俄羅斯男孩為了加入抵抗運動,在沙溝里挖土尋找步槍。村裏的老者擔心德國人懷疑而勸阻他們。其中一位男孩弗廖拉(Флёра)挖出一支SVT-40半自動步槍;上空正飛行着一架德國Fw 189偵察機。翌日,兩位游擊隊員來到弗廖拉的家中徵召了他。弗廖拉成為低階民兵,在營地充當苦力。游擊隊領袖科薩奇(Косач)召集士兵們準備出征,由於一位老兵鞋子破損,科薩奇命令弗廖拉將他的新鞋交給老兵,並留在營地作為後備。失望的弗廖拉抽泣着返回營地,在林地碰見擔任護士的少女格拉莎(Глаша)。二人在林地中交談,隨後營地突遭德軍傘兵和俯衝轟炸機襲擊而一片狼藉。
二人在林地中躲避轟炸,弗廖拉的耳朵幾乎被震聾,產生長期耳鳴。隨後二人返回村落到達弗廖拉家中,卻發現村莊荒無人煙,其家中佈滿飛蠅。弗廖拉堅信自己的家人仍然生還,決定穿過泥沼去附近島嶼上找尋。在跑出村子的過程中,格拉莎瞥見一排村民屍體,但她並未告知弗廖拉。二人穿過泥沼到達島嶼後幾乎陷入精神狂亂,格拉莎向弗廖拉吼叫,稱其家人早已喪命。隨後,一位名叫魯別日(Рубеж)的游擊隊員發現了他們,把他們帶到一群流亡的村民中間。弗廖拉見到了被德軍燒傷至血肉模糊的村莊老者。奄奄一息的村莊老者告訴弗廖拉,他目睹弗廖拉全家喪命,弗廖拉本不該挖出步槍參軍。聽聞噩耗的弗廖拉試圖自殺,被村民攔下。
魯別日帶上弗廖拉,和另外兩名村民一同到附近的倉庫尋找糧食,發現倉庫有德軍看守。四人撤退時誤入雷區,兩名同行者死亡,只剩下魯別日和弗廖拉。當晚,魯別日和弗廖拉潛入臨近的村落,發現當地已遭佔領。二人制服放哨的村民,牽走一頭奶牛,但在穿越田野時遭遇德軍機槍掃射,魯別日和奶牛中彈喪命。翌日,弗廖拉發現一輛無人看守的馬車,正試圖騎走時被車主抓獲。車主沒有傷害弗廖拉,而是幫助弗廖拉隱藏其游擊隊員身份,保護其未被路過的德軍黨衛軍發現。馬車主將弗廖拉帶到別列霍季村,當地已經被武裝黨衛軍迭勒汪格風暴旅和隨行的烏克蘭輔助警察攻佔。德軍命令村民聚集到教堂內,弗廖拉預見到他們將被集體屠殺而高聲勸阻無果。弗廖拉自教堂窗口逃脫出來,一同逃出的一名女子被德軍拖走輪姦。弗廖拉目睹德軍士兵向教堂中投擲燃燒瓶和手榴彈,再以噴火器點燃教堂,圍觀的士兵還向窗內射擊。德軍軍官舉起手槍指向弗廖拉的頭部,以此合影留念。隨後德軍離開,弗廖拉癱倒在地。
弗廖拉跟着德軍的方向逃離村莊,發現德軍遭到游擊隊伏擊;被德軍輪姦的格拉莎兩腿沾着鮮血,失去了意識,如行屍走肉般漫遊。游擊隊員俘虜了十一名德軍士兵及烏克蘭輔警,還包括稱為突擊隊大隊領袖的德軍指揮官。德軍戰俘的言行不一,有士兵乞求生還、推卸罪責,還有一位年輕軍官辱罵游擊隊員是劣等民族,必定被德意志民族擊敗。弗廖拉提來汽油桶,游擊隊領袖科薩奇命令烏克蘭警察在戰俘身上潑油點燃,但圍觀的士兵未等點火就扣下扳機,將戰俘全數擊斃。
游擊隊員離開後,弗廖拉注意到水潭中散落的希特拉相框,因目睹太多慘狀而陷入狂亂的弗廖拉不停地向相框射擊。在他開火的同時,一系列關於希特拉生平的影片以倒放蒙太奇的形式展現,希特拉的生平錄影以倒序最終定格在嬰孩時期——其母克拉拉抱着嬰兒希特拉的影像。弗廖拉停止射擊,不斷哭泣。隨後閃出數行字幕:628座白俄羅斯村落被毀,全部村民喪命[9][11]。弗廖拉跟隨游擊隊員踏上新的征程。
演員
[編輯]- 阿列克謝·克拉夫琴科飾弗廖拉
- 奧莉加·米羅諾娃(Olga Mironova)飾格拉莎
- 柳博米拉斯·勞采維丘斯飾科薩奇,瓦列里·克拉夫琴科(Valery Kravchenko)配音
- 弗拉達斯·巴格多納斯(Vladas Bagdonas)飾魯別日
- 塔季揚娜·舍斯塔科娃(Tatyana Shestakova)飾弗廖拉母親
- 葉夫根尼·季利切耶夫(Yevgeny Tilicheyev)飾蓋熱爾(烏克蘭警察)
- 維克托斯·洛倫茨(Viktors Lorents)飾德國指揮官(原型奧斯卡·迪勒萬格)
- 尤里·盧米斯特(Jüri Lumiste)飾狂熱德國軍官
製作
[編輯]導演克利莫夫和阿列斯·阿達莫維奇共同撰寫了劇本。阿達莫維奇曾在年輕時參與了白俄羅斯游擊隊。據導演回憶,影片於1977年開始製作:
臨近衛國戰爭勝利四十周年[6][10][12],需要拍攝相關作品呈現給領導層。《我來自熾熱之村》是我一讀再讀的書,書中有很多白俄羅斯法西斯屠殺倖存者提供的第一手記載。其中很多人現在仍然健在,白俄羅斯人將他們的一些經歷拍成了電影。我永遠不會忘記其中一個農民的面孔和目光,他沉靜地講述着當時的遭遇。德國人將全村人趕入教堂,就在放火殺人之前,他們如此建議:無子女者可逃離。他拋下妻兒逃出了教堂……還有一個村子,成年村民們被趕到穀倉里被殺,醉醺醺的士兵放狗咬死了留下的孩子們。
然後我想到:世界只知卡廷,卻不知哈廷!白俄羅斯有六百多座村子被燒毀,他們全然不知。
於是我決定將這慘案拍成電影。我完全明白最終電影會顯得很嚴酷苛刻。主角農村孩子弗廖拉的角色,我決定不派專業演員飾演,因為專業演員會利用經驗和技巧保護自己的心理不受震撼,難以沉浸在角色中。我想找一個普通的十四歲男孩,我們想讓他真正去經歷那些苦難,然後把他的表現展現在影片中。同時我們也必須不讓他承受太大的壓力,不能讓他在拍攝結束後有太大的心理陰影,讓他健康地回到母親身邊。很幸運,飾演弗廖拉的阿列克謝·克拉夫琴科後來也成為了一名好演員,一切都很順利。
我明白這部電影會很殘酷血腥,很多人不太能接受。我曾和我的編劇搭檔阿達莫維奇講過這件事,但他回應道:「那麼就別讓他們去看,這是我們必須留給後世的,是戰爭的證據、對和平的懇求。」
——葉列姆·克利莫夫[8]
《見證》全部在白俄羅斯境內拍攝,片中的事件都是歷史真實發生的。片中沒有任何專業演員,甚至語言也完全是白俄羅斯語。最重要的就是,片中的事情都是真實發生的[13]。
——葉列姆·克利莫夫
影片最初的片名是《殺死希特拉》。完成劇本後,蘇聯國家電影委員會認為情節「過於真實」,屬於「宣揚骯髒美學和自然主義[8]」,故劇本未能通過審查;再加上克利莫夫的妻子拉里莎·舍皮特科在1979年離世,克利莫夫決定拍完她的遺作《告別》[14],影片的拍攝工作因而擱置了八年[10]。影片的攝製工作在1984年私自開始,克利莫夫並未修改任何情節,僅僅將片名改為《見證》[15][11][16]。
影片以時間順序攝製完畢,耗時九個月[15],飾演弗廖拉的小演員克拉夫琴科稱他經歷了「極度的疲勞和飢餓」,影片煞科後他已經十分瘦削,頭髮全白[15][17]。不過和謠傳不同,克拉夫琴科的頭髮沒有一直保持白色,在攝製過程中使用了硅藻塗料染白,攝製結束後,保持了一段時間的白髮[11]。為了讓克拉夫琴科進入角色,克利莫夫特地請來催眠師。克利莫夫曾說:「(克拉夫琴科的表演)可能以悲劇結尾,他有可能直接進入精神病院[11]。我必須在他的思想中注入一些他沒有的想法,他這個年紀並不懂什麼是愛,什麼是恨。最後,克拉夫琴科的精力非常集中,似乎他自己催眠自己進入了角色一般[11][15][18]。」
為了營造即時感、直觀感,克利莫夫在電影中同時運用了過度現實主義和超現實主義技法[19]。攝影師阿列克謝·羅季奧諾夫運用了大量臉部特寫鏡頭,且不迴避燒焦的皮膚和血腥的肢體。影片的調色以自然的方式呈現,同時採用了一些寬屏和斯坦尼康鏡頭。片中不使用空包彈,而都是荷槍實彈[6][15][11][20][21]。克拉夫琴科曾在採訪中表示,在影片拍攝過程中,一些子彈在頭頂掠過,甚至僅僅高過頭頂10厘米[15][6]。
影片的場面調度零碎而脫節,在不少鏡頭中,人物以近距離出現,而又離開鏡頭範圍。角色常常凝視着鏡頭的方向;揭示性的時刻以令人眩暈的滑動變焦鏡頭體現[6]。
配樂
[編輯]電影的配樂由奧列格·揚琴科製作,為無定形節奏音樂[10][22]。片中還出現了《神聖的戰爭》[23]《貨郎》等名曲[22]。格拉莎跳舞時的配樂取自1936年電影《大馬戲團》[22][24]。最後的蒙太奇部分的配樂取自瓦格納的歌劇,大部分來自《女武神》[22]。影片尾聲游擊隊員向樹林中行進時,配樂是莫扎特的《安魂曲》[22]。
最終在森林裏,陽光透過樹葉時,沉重悲傷的配樂突然轉入莫扎特的曲子。這代表着什麼?我認為是一種幻想,但並不是弗廖拉的幻想,他應該從未聽過這樣的樂曲。莫扎特的曲子就像天外救星般降臨在片中,將我們自絕望中解救出來。如果願意,我們便可以欣然接受(這種想法),但這並不能改變什麼,就像一次諷刺的嘲弄。
片名來歷
[編輯]影片的片名《見證》源自《啟示錄》第六章,其中第1、3、5、7節中重複出現句子「ідзі і глядзі[26]」(希臘文為
),中文和合本譯作「你來[27]」,語出啟示錄四騎士,邀請作者觀看末世災難[28][29]。
和電影情節相關,是片名靈感來源:
揭開第四印的時候、我聽見第四個活物說、你來。我就觀看、見有一匹灰色馬.騎在馬上的、名字叫作死.陰府也隨着他.有權柄賜給他們、可以用刀劍、饑荒、瘟疫、〔瘟疫或作死亡〕野獸、殺害地上四分之一的人。
反響
[編輯]電影於1985年10月17日上映[4][30],觀影人數2890萬[9][15],在1986年票房排名第六位[9]。
2001年,影片在美國推出DVD版本,如今已經絕版。標準收藏的觀影平台提供觀看服務[12][31]。
2017年,電影推出數位修復版,由卡連·沙赫納扎羅夫監製。修復版電影在第74屆威尼斯影展獲得最佳修復電影獎,也在數個歐洲獨立院線重映[32][33][34]。
2019年12月18日,雅努斯影業發佈了影片2K修復版的預告片[35][36]。這一修復版本在2020年2月21日的紐約電影論壇首映[37][38],隨後在院線公映,在2020年6月30日於標準收藏發佈家庭放映版本[39][30]。
《見證》在美國和加拿大獲得了71,909美元的收入[30][38],在其他國家和地區的收入是2090萬美元,全球總票房近2100萬美元[3],家庭影片銷售額為959,484美元[30]。
評價
[編輯]即時評價
[編輯]影片最初獲得好評,紐約時報的影評人沃爾特·古德曼評論道:「歷史令人痛苦,影片如畫作般呈現……素材有力、渲染強勁……」,他批評結尾是「一劑即時的鼓舞」,但稱讚了克利莫夫「毫無爭議的才華[40]」。華盛頓郵報的里塔·肯普利(Rita Kempley)寫道:「(克利莫夫)以憤慨的論調執導,營造了血與泥的幻覺世界,並添上法蘭斯·哥普拉《現代啟示錄》式的癲狂。素人主角的生動表演令人驚訝,但克利莫夫的功力更體現在其豐碩而靈動的視覺詩意上,如其同胞康查洛夫斯基的史詩片《西伯利亞之歌》中所體現的一般[41]。」馬克·勒法努(Mark Le Fanu)在《視與聽》中評論:「《見證》是強有力的戰爭片,導演激發了主演克拉夫琴科出色的表現[42]。」
克利莫夫表示觀眾在觀影時大受震撼,蘇聯國內外都曾有救護車開入影院的情況出現[10][16]。在一次觀後討論會上,一位年邁的德國婦女起立說道:「我曾是國防軍的一員,而且是個軍官。我走遍了波蘭和白俄羅斯,最後到了烏克蘭。我發誓:電影中講述的一切都是真相。最可怕而恥辱的是,我的子孫後代都能看到這部電影[43]。」
回顧性評價
[編輯]進入21世紀以來,《見證》不斷受到稱讚。2001年,《娛樂周刊》的達尼特·斯蒂芬斯(Daneet Steffens)寫道:「克利莫夫以童話般的影像和戰爭的恐怖畫面交織,為電影注入了毫無歉意的不安體驗,令人久久難以忘懷[44]。」
2001年,《鄉村之聲》的J·霍伯曼寫道:「《見證》帶有巴洛克式的緊張感,是一部帶幻想色彩的豐滿的藝術影片。在描寫大屠殺時,與其說是如詩如畫,不如說顯得從容而平淡。(這部影片一直被拿來和《舒特拉的名單》及《雷霆救兵》作比較,不必驚訝史匹堡在拍攝那兩部影片前已經觀看過《見證》。)電影最核心的暴行是一出野蠻的馬戲,充斥着刺耳的樂聲和狗吠,一群醉酒的德國兵包圍着農民,將之推入熾熱的地獄……克利莫夫使用的死屍鏡頭非常令人不安,他所編排的村鎮遭毀的擔憂感被這些鏡頭反覆抵消。大多數情況下,他更傾向於展示珀耳修斯鏡面所反射的蛇髮女妖,沒什麼影像比克拉夫琴科驚恐錯愕的眼神更不可磨滅了[45]。」2009年,埃利奧特·斯泰因在同刊物上稱《見證》是「抒情詩歌主義和表現主義噩夢的驚人混合[46]」。
2002年,《影音俱樂部》的史葛·托比亞斯(Scott Tobias)稱「《見證》給人留下難以忘懷的印象:炸彈刺耳的嘈雜聲被微弱的莫扎特賦格曲打破,昏暗旱地被異常靚麗的橙色焰火照亮,德軍士兵自濃厚的晨霧裏如幽靈般浮現。作為開放政策時期的產物,《見證》並非俄國慘勝的愛國主義紀念,而是這一勝仗恐怖代價的可懼提示[47]。」英國雜誌《話語》撰文稱「大眾廣泛認為《見證》視為有史以來最出色的戰爭片,《龍虎榜》的影迷除外[48]。」2009年,蒂姆·洛特稱《見證》令《現代啟示錄》相形見絀[49]。2006年,《視與聽》的喬弗里·麥克納布寫道:「克利莫夫這部令人震驚的戰爭片結合了血腥畫面和強烈的抒情主義,即便是山姆·畢京柏也會驚訝[50]。」
2010年6月16日,羅渣·埃伯特(Roger Ebert)將《見證》列入其「偉大影片」名單,稱讚該片是「有史以來最具破壞力的電影之一,以至片中的倖存者要羨慕死者。影片展現了野蠻畫面,有些情節非常逼真,但是反覆疊加了一些噩夢般的誇大場面。我決不能描述影片最後的著名部分,絕對會令你驚訝。這部分畫面模仿了歷史的倒放,你將看到它如何展現。這帶來了一種無以言表的沉悶感,因為歷史從來不能改寫,而會永遠伴隨着我們[25]。」
《見證》入圍了許多佳片榜單。2008年,《見證》在《帝國雜誌》評選的「500部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影片」中排名第60位。[51],在其2010年評選的「100部世界影史最佳影片」中排名第24位[52],評語是「葉列姆·克利莫夫影響深遠、極度令人不安的白俄羅斯巨作,沒有任何電影能夠將戰爭的非人化影響如此生動兇殘地展現出來,《現代啟示錄》不能,《烈血焚城》也不能。這是一部印象主義巨作,可能是史上最糟糕的搞乜鬼愛情爛片王[53]」。電影還入圍了英國《第四台》評選的「50部一生必看影片[54]」。在2012年《視與聽》開展的「史上最偉大的電影」調查中,《見證》同時入圍了影評人榜單和導演榜單,在影評人榜單排名第154位,在導演榜單排名第30位[55]。《見證》被廣泛視為史上極度傑出的反戰片,展現了第二次世界大戰東線戰場最為真實的場面[15][13][56][57][58][59]。
《見證》在爛番茄上的新鮮度為97%,在35篇評論中錄得8.50/10的評分。網站的「影評人共識」欄目寫道:「《見證》是一部令人痛苦的奧德賽史詩,通過人性所能忍受的最兇殘的畫面和葉列姆·克利莫夫傑出而富有張力的執導而呈現,體現了一部反戰電影帶來的影響的極致[4]。」
《見證》是克利莫夫的最後一作[60],對此,他曾在2001年說道:「我對拍攝電影失去了興趣,我認為我做了我能做的一切[18]。」
榮譽
[編輯]蘇聯官方將《見證》遞交至1986年第58屆奧斯卡金像獎競選最佳外語片獎項,但未獲最終提名[61]。
獎項 | 日期 | 類別 | 獲獎方 | 結果 | 參考 |
---|---|---|---|---|---|
第14屆莫斯科國際電影節[62] | 1985年7月12日 | 喬治金獎 | 葉列姆·克利莫夫 | 獲獎 | [6][12][4][9][15][62] |
國際影評人協會大獎 | 葉列姆·克利莫夫 | 獲獎 | [63][15][62] | ||
第74屆威尼斯影展[32] | 2017年9月9日 | 最佳修復影片 | Idi i smotri(見證) | 獲獎 | [32] |
參見
[編輯]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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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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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連結
[編輯]- 互聯網電影數據庫(IMDb)上《見證》的資料(英文)
- AllMovie上《Idi i smotri》的資料(英文)
- 豆瓣電影上《見證》的資料 (簡體中文)
- Come and See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on Russian Film Hub
- YouTube上的完整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