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胞生命的禮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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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ives of a Cell
第一推動叢書》第一輯中譯本第一版封面
副標題Notes of a Biology Watcher
中文名細胞生命的禮讚——
一個生物學觀察者的手記
作者劉易斯·托馬斯
譯者李紹明譯,徐培校
類型科普
語言英語
主題生物學
發行資訊
出版機構維京出版社
出版時間1974年
出版地點美國
中譯本出版機構湖南科學技術出版社
媒介印刷書籍

細胞生命的禮讚——一個生物學觀察者的手記》(The Lives of a Cell: Notes of a Biology Watcher,1974年)是劉易斯·托馬斯在1971年至1973年間為《新英格蘭醫學雜誌》所撰寫的29篇短文的合集。在這些短文中,托馬斯涉及了諸如生物學人類學醫學音樂(表現出了對巴赫的特殊喜好)、語源學大眾傳播計算機等各種主題。這些作品對地球與所有生物相互聯繫的本質這一主題產生了共鳴。湖南科學技術出版社出版了其簡體中文版,並歸入其《第一推動叢書》。

背景[編輯]

劉易斯·托馬斯是醫師、免疫學研究員、醫院院長、詩人、詞源學家和散文作家。[1]他先後就讀於普林斯頓大學哈佛醫學院。他曾在桑代克紀念實驗室(Thorndike Memorial laboratories)擔任研究員,並曾在杜蘭大學明尼蘇達大學任研究員。他曾在紐約大學醫學院擔任病理學系主任十五年,並在貝爾維尤醫院英語Bellevue Hospital擔任醫學部主任。他曾是紐約大學醫學院院長,後來又成為耶魯醫學院院長。托馬斯1971年在耶魯時,受雜誌主編弗朗茨·J·英格爾芬格邀請,開始在《新英格蘭醫學雜誌》上每月撰寫短文《一個生物學觀察者的手記》[2]。1973年,他成為紀念斯隆-凱特琳癌症中心的主任。

劉易斯·托馬斯在其職業生涯中出版了多本書,第一本就是《細胞生命的禮讚——一個生物學觀察者的手記》。1979年,他又出版了《水母與蝸牛——一個生物學觀察者的手記》。他於1983年寫了一本自傳體書籍——《最年輕的科學——一個醫學觀察者的手記》(The Youngest Science: Notes of a Medicine-Watcher)。也是在1983年,他出版了《聽馬勒第九交響曲的深夜想法》(Late Night Thoughts on Listening to Mahler's Ninth Symphony),隨後又在1985年出版了《我能問您點事嗎?》(Could I Ask You Something?)。1990年和1992年,托馬斯分別出版了《等等等等——一個文字觀察者的手記》(Et Cetera Et Cetera: Notes of a Word Watcher)和《脆弱的物種》(The Fragile Species)。[3]

對托馬斯的寫作風格影響最大的作家是米歇爾·德·蒙田。引用他的話來說:「我無法想像任何人在讀蒙田的書時,能在大部分時間裡對他所說的保持仔細、專心、投入,而非面帶微笑。」[4]

摘要[編輯]

細胞生命的禮讚

人類需要學習如何走、跳和騎自行車,但是我們身體內部會執行一些特定的操作,它們是與生俱來的,並不需要學習。有新的研究表明,人類也許可以通過教學來改變這些內部過程。托馬斯給出的理由是,他的身體一直運轉良好,無需他自己嘗試控制每個小過程,因此他將讓它繼續這樣做。他建議嘗試完全相反的方式,以及嘗試脫離你的身體。

可用作倒數計時的一些想法

在太空人與地球進行交互之前,必須對他們進行淨化處理。托馬斯指出,這是一種「人類沙文主義」的行為。地球上大多數的生物都是共生的,或者如果有害的話,兩者會互相適應來警告對方。地球上所有的生物都是相互依存的,來自月球的流浪病毒細菌不會進化為會傷害我們,因為它不是這種聯繫的一部分。細菌是相互關聯的,有些細菌離開其它細菌就無法生存,甚至還有一些細菌生存在其它細菌內部。我們必須認識到,哪怕地球上最小的生物是如何交互的;特別是如果我們必須與我們行星以外的生命相交互。

作為有機體的社會

托馬斯介紹了他的主要隱喻之一,即人類的表現像螞蟻一樣。但是他卻不建議使用這種隱喻,因為人類不喜歡與昆蟲相比較。這些昆蟲可以作為一個社會,像一個有機體一樣運轉。當某種動物有一大群時,就會像一個大型有機體一樣運作。這樣的例子有很多,從白蟻黏菌,到鳥類魚類。托馬斯認為,科學成果的交流使人類和這些其它物種處於同一模式。所有科學家以這種模式相互交流與合作,來探索未知的事物。

對於外激素的恐懼

人類之所以害怕外激素,是因為我們認為我們在溝通中已經超越了基本的化學物質分泌。但有跡象表明,雖然我們擁有了最先進的通信方式,但人類同樣依賴外激素。托馬斯以蠶蛾醇和鯰魚的氣味為例,展示了動物世界中的外激素。然後,他繼續解釋了外激素對人類未來的影響,例如香水行業,以及尋找具有組織相容性供體

這個世界的音樂

音樂是我們避免過多閒聊的唯一交流方式。這不僅是人類的現象,而是在整個動物世界都會發生。托馬斯列舉了從白蟻和蚯蚓,到大猩猩短吻鱷等動物,它們會發出某種有節奏的聲音,如果我們能聽到所有範圍的聲音,則可以將它們理解為音樂。從大量製造音樂的動物中可以明顯看出,製造音樂的需求是生物學的基本特徵。托馬斯提出,動物世界一直延續著自音樂時代開始以來的音樂記憶。

一個誠懇的建議

托馬斯認為,儘管我們所擁有的技術進步已足夠摧毀地球,但我們對所生活的世界仍然知之甚少。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提出,如果我們還不能完全解釋一種生物,我們怎麼能發射核武器。托馬斯提出的生物是原生動物混合米線蟲英語Mixotricha paradoxa。關於這種生活在澳大利亞白蟻消化道中的原生動物,我們已經得知了一些信息。但隨著更多的研究,它可能成為我們的細胞如何進化的模型。在整個自然界中都可以看到,生物體相互合作並進化出更複雜的形式。我們甚至還不能理解我們所有生物之間是如何相互聯繫的,我們怎麼能使用核武器來毀滅地球很多次。

醫療技術

托馬斯介紹了醫學的三個技術層面:「非技術」,它可以幫助那些尚未被很好理解的疾病的患者,但無法幫助解釋疾病的潛在機制;「半拉子技術」,用於緩解疾病或推遲因疾病的死亡,但我們還不能對疾病做很多;「高技術」則是通過了解疾病的機理,我們現在可以治癒。在檢視這三種不同技術的成本時,它們都是必需的。但是一旦找到一種針對疾病的「高技術」,那麼所獲的收益將超過徹底研究疾病機理的成本。托馬斯建議,為了節省醫療保健費用,應將基礎研究的資金放在首位。

說味

人類在每個所到之處和每個所觸之物都會留下化學蹤跡。其它動物則使用信號傳導機制來留下痕跡或識別彼此。嗅覺是使用這些機制的重要感覺,但仍未得到很好的理解。與其它動物相比,人類的嗅覺並不好,儘管可能比我們最初想像的要好。約翰內斯·克卜勒曾經辯稱,地球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有機體,其化學信號通過各種生物體在全球傳播,以保持世界的運轉並充分了解情況。

鯨魚座

天倉五是附近一顆類似太陽的恆星,我們即將能夠開始與它和其它天體接觸,以尋找生命。我們被地球泡泡之外的廣闊空間及其所能容納的東西所吸引。如果發現了外星生命,從科學上講是有道理的,但是不再獨一無二的社會影響將給人類一種新的社區概念。對於要發出什麼信息的問題,托馬斯給出的答案是發送音樂,尤其是巴赫。這是我們要表達「我們是誰」的永恆的和最好的語言。托馬斯還建議,如果可能,就發送藝術品。但是,一旦收到回復,關於發送什麼的問題就不會停止。

一個長期的習慣

作為人類,我們總是迴避死亡,儘管它是我們生命中自然的一部分。除非從戰爭中或電視上將其刪除,那麼我們就可以討論它了,不再存在問題。這是一種潛意識的努力,如果不考慮死亡,我們就可以繼續生存。然而,即使我們治癒了所有疾病,我們仍然有一天會死亡。我們不能懼怕死亡,還要研究死亡過程,就像研究其它任何生物過程一樣。大多數有瀕死經驗的人都不會記起任何痛苦或恐懼。也許人們害怕失去意識,超過害怕死亡本身。

曼哈頓的安泰

托馬斯在本文中重新思考了昆蟲的社會行為。他討論了成群的昆蟲和單個昆蟲行為的變化。我們已經使用昆蟲及其行為來傳達教訓、規則和美德,現在它們已經被用於藝術中。托馬斯用活著的螞蟻描述了一個藝術展覽,而周圍的人類則表演著與螞蟻本身類似的行為。

海洋生物學實驗站

托馬斯稱讚海洋生物學實驗站(MBL)為「一種範式,一個擁有自己生命的人類機構,能夠自我再生,雖被人類的薰陶所包圍,但也得到了它不斷的完善和修飾。」它吸引了最聰明的思想,並自主地在科學領域取得了巨大進步。托馬斯在MBL的一次演講之後,用他的描述描繪了一些科學家的圖畫,他們用圖表覆蓋了海灘,並為討論創造「音樂」。

自治

人類需要學習如何走、跳和騎自行車,但是我們身體內部會執行一些特定的操作,它們是與生俱來的,並不需要學習。有新的研究表明,人類也許可以通過教學來改變這些內部過程。托馬斯給出的理由是,他的身體一直運轉良好,無需他嘗試控制每個小過程,因此他將讓身體繼續這樣做。他建議嘗試完全相反的方式,以及嘗試脫離你的身體。

作為生物的細胞器

生物革命填補了去理解我們的細胞如何工作的空白。隨著我們開始更多地了解細胞器,很明顯它們最初並不是由我們的細胞產生的。粒線體葉綠體的祖先很可能是細菌,而鞭毛纖毛很可能曾經是螺旋體。我們與我們的細胞器之間並不一定是主從關係,而是它們的祖先找到了一種簡單的方式來保護自己的安全。隨著我們的進化,我們已經將它們與我們融為一體,然而我們並不完全理解它們。細胞器和真核細胞很可能是建立起來的共生關係之一。

細菌

我們將細菌視為一個永遠存在的敵人,儘管實際上只有少量的細菌會致病,而且在大多數情況下是意外發生的。細菌通常不會因為在宿主體內引起疾病或死亡而獲得任何好處。我們的疾病主要是由於我們的免疫系統對我們系統內的細菌反應過度而導致的。在大多數情況下,我們並不需要那麼激烈的反應,而只是從最初時一直保留了下來。

我們的健康

健康照護(health care)已經成為醫學的新名稱,儘管這是一個錯誤的稱呼,因為疾病和死亡還無法完全根除。托馬斯認為,要了解應該如何使用醫學,我們應當聽從那些從事該系統的醫生。大多數情況會在短時間內自行改善,因此我們不應再向公眾灌輸對健康惡化的持續恐懼。對於為健康照護提供資金的問題,這將是最佳解決方法,因為人們只會在必要時使用它。

社會談

動物有不同程度的社交行為。然而,尚不清楚人類處於何種程度。很多跡象表明,我們超越了螞蟻蜜蜂的社會行為,它們在整個社區中只承擔單一的任務。語言是使我們達到這種動物水平的一項特徵。所有人類都有語言,並且天生就有對語言的理解。語言,也許還有藝術音樂,是我們社會行為的核心。

信息

人腦中帶有對如何處理和使用語言的理解。 我們將信息作為細胞存儲能量存儲起來,儘管使用語言可以進一步使用該信息。語言和生物學中其它通信系統之間的另一個主要區別是,歧義性對語言來說是必然的,但對其它通信系統來說則是故障。

暴屍野外

死亡不應該發生在露天、沿著公路,以及其他人的視線里。儘管我們將其對我們的視線和思想進行隱藏,但一切都在我們周圍所有的死亡進程之中。死亡是循環的一部分,我們需要理解我們是一個更大進程的一部分。死亡進程對於誕生新生命是必不可少的,我們都會經歷。

自然科學

托馬斯將科學解釋為人類行為的瘋狂表現。他解釋說,科學和發現是一種強迫症,科學家似乎已經將它們寫進了自己的基因中。科學不能被組織和強迫;它必須自由地去往下一個問題所指引的地方。從某種意義上說,它類似於蜂巢,但也類似於狩獵中的動物。這種活動永無止境,思想總是無法控制地渴望著下一次的發現。

自然的人

人類如何接近自然,近些年正在發生著變化。我們曾經將自然視為人類控制和利用的資源。現在我們已經拋棄了這種觀點,將我們視為更大系統的一部分,而不是其統治者。然而,托馬斯認為,我們必須將自己視為「自然不可或缺的元素」,為改善地球環境而努力,但也能保護自己。

伊克人

該文關注了烏干達北部的伊克人英語Ik people部落。有一部人類學家關於伊克人的報告認為,他們代表了人類的基本要素。托馬斯對此發表了評論,他認為每個伊克人的行為都像一個團體,通過觀察整個伊克人部落,您可以看到我們在從委員會國家的各種團體中是如何行動的。為了改善我們的團體交互,即使在人群中,我們也必須保持人格化。

計算機

計算機與人類的聯繫越來越緊密,但是它們將永遠無法完全取代我們,因為它們將無法複製我們的集體行為,因為我們自己也不了解。我們參與了無休無止的信息和集體思維的傳遞。這就是我們無法預測未來的原因。信息傳遞的一個問題是,我們在獲取信息方面比反饋輸出方面要強得多。

科學的規劃

托馬斯在該文中解釋了他對科學資金和規劃的看法。他相信,研究應該著重在基礎科學。與基礎科學不同,疾病問題沒有正確的提出問題的方式,所以不會有重大的發現。基礎科學的不同因素是,可能會有令人驚喜的東西,並帶來更多的發現。要為研究中的這種驚喜組織計劃是很困難的,儘管這樣做似乎是更好的做事模式。托馬斯相信,正是在基礎研究中所出現難題的不可能性和迷惑性,使得我們能夠獲取到大部分的知識。

生物神話種種

我們的祖先創造了一些神話生物,但是即使我們目前不需要這些動物,我們仍會繼續使用它們。在神話中,有多個神話人物存在動物雜交,例如象頭神獅鷲半人馬斯芬克斯。托馬斯提出,也許我們希望取代這些更具生物學特徵的神話生物。他認為,混合米線蟲英語Mixotricha paradoxaBlepharisma英語Blepharisma細菌和植物-動物組合,或者是由不同生物組成的,或者是與一種以上的生物合作,共同努力生存。

語彙種種

從托馬斯關於人類行為如何像螞蟻的比喻中,他再次指出,語言是最類似於社會昆蟲的特質。在沒有任何外部指導的情況下,人類會持續改變語言。我們建立語言,就像螞蟻建造它們的土丘一樣,我們並不知道最終結果是什麼,我們的微小變化如何影響其它部分。托馬斯解釋了一些單詞是如何改變並發展出不同含義的。有兩個單詞,gene(基因)和bheu,衍生出了大量當前的單詞。他們的後代單詞:kind(種類)、nature(自然)、physics(物理)現在是相關的,在過去也是。

活的語言

托馬斯在該文中將語言與白蟻的社會行為進行了比較。他認為語言是一種活的且在變化的有機體。語言的基因就是,當您仔細研究單詞的每段歷史時,它們是如何起源的。他追溯了多個單詞的起源,以證明自己的觀點。他評論說,要將所有單詞的詞根追溯到您所使用的印歐語系,幾乎是不可能的。

關於機率和可能性

我們存在,而且按照概率在所有地球人類中是獨一無二的,我們應對此感到敬畏。儘管我們確實是個體生物,但托馬斯認為,個體的自我是神話。他相信我們是更大的信息共享組織的一部分。通過這個系統,我們可以適應和創造。通過更加開放的溝通和更少的限制,我們將能夠揭示更多令人驚訝的發現。

世界最大的膜

托馬斯比較了地球和一個活的細胞,活細胞擁有自己的,可以阻止無序。他展示了細胞的進化是如何與地球的「呼吸」緊密相關的,即大氣中氧氣濃度的循環。「對於龐大的規模和完善的功能來說,大氣無疑是整個自然界合作的最大產物。」[5]它為我們提供了所需的氧氣紫外線防護以及對成千上萬隕石的防護。

評價[編輯]

評論者們對《細胞生命的禮讚》給出了正面評價。[6][7][8][9][10]許多人稱讚了托馬斯毫不費力的口才與機智的寫作風格。[6][7][8][11]喬伊斯·卡羅爾·歐茨對該書表示了讚賞,不僅是對於風格和語言,也是對於對托馬斯傳達的大量科學信息。[9]蘿拉·伯內爾(Laura Bernell)寫道,該書讀起來賞心悅目,即使是對那些不太精通科學的人。[12]儘管該書是由29篇最初單獨發表的短文組成的,但整本書都透露著一種明顯的統一模式。[8][13]

然而,並不是每位評論者都對托馬斯的作品印象深刻。儘管托馬斯在其作品中確實使用了精心設計的隱喻和流暢的語言,但有人認為他的內涵並不成立。C·P·斯旺森(C.P. Swanson)寫道,儘管這些短文讀起來很有趣,但很難區分哪些是實在的科學事實。[14]另一位評論者蘇珊·戈德霍(Susan Goldhor)評論道,如果一下讀完書中的所有短文,會感覺它們是重複的,儘管將它們分開可以使之更有趣。[6]

進一步的影響[編輯]

《細胞生命的禮讚》有多個版本,被翻譯成十一種語言,在出版後的五年內售出了25萬本。[3]《細胞生命的禮讚》被重新看作是科學作品的分水嶺。[15]它被菲利普·莫里森和妻子菲利斯·莫里森(Phylis Morrison)收錄到了為《美國科學家》合編的《塑造科學世紀的100本書》中(100 or so Books that Shaped a Century of Science)。[16]

評論者道格拉斯·卡默羅英語Douglas Kamerow認為,這本書的主題現在可能比首次出版時更相關。[1]近年來,技術的飛速發展開闢了新的途徑,使我們能夠使用科學和語言來改善我們之間以及我們與地球之間的關係。從托馬斯開始使用抗生素控制傳染病以來,他在這段時間的醫學觀點也引起了人們的興趣,而抗生素也在他的時代使他對其它未知的醫學領域有了新的認識。[17]

除了他的科普作品的影響之外,還有人將劉易斯·托馬斯與其他作家進行了比較,例如埃爾文·布魯克斯·懷特[4][6]托馬斯·傑斐遜[7]亨利·戴維·梭羅[18]穆里爾·魯基瑟英語Muriel Rukeyser(詩歌的生命)。[19]

獲獎情況[編輯]

《細胞生命的禮讚》於1975年獲得了美國國家圖書獎的「藝術文學獎」和「科學獎」(兩個獎項均與他人分享)。[20]現代圖書館英語Modern Library的20世紀「百佳非小說英語Modern Library 100 Best Nonfiction」書籍中,它也排名第11位。[21]

參考文獻[編輯]

  1. ^ 1.0 1.1 道格拉斯·卡默羅英語Douglas Kamerow. The Lives of a Cell by Lewis Thomas [劉易斯·托馬斯的《細胞生命的禮讚》]. 英國醫學雜誌. 2008, (337.7661): 117 (英語). 
  2. ^ 《细胞生命的礼赞》推荐序(北京大学张大庆教授). 豆瓣. [2020-10-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0-27) (中文(中國大陸)). 
  3. ^ 3.0 3.1 Woodlief, Ann. Lewis Thomas [劉易斯·托馬斯] 275. Dictionary of Literary Biography: Twentieth-Century American Nature Writers: Prose. 2003 [2013-03-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1-14) (英語). 
  4. ^ 4.0 4.1 Shiring, Joan. Recommended: Lewis Thomas [推薦:劉易斯·托馬斯]. 英語雜誌英語English Journal. 1984, (73.8): 55–56 (英語). 
  5. ^ 劉易斯·托馬斯. The Lives of a Cell: Notes of a Biology Watcher [細胞生命的禮讚——一個生物學觀察者的手記]. 紐約: 維京出版社. 1974: 148 (英語). 
  6. ^ 6.0 6.1 6.2 6.3 Goldhor, Susan. Lives of a Cell [細胞生命的禮讚]. 生物科學英語BioScience. 1975, (25.1): 44 (英語). 
  7. ^ 7.0 7.1 7.2 Harper, Curt. The Lives of a Cell: Notes of a Biology Watcher by Lewis Thomas [劉易斯·托馬斯的《細胞生命的禮讚——一個生物學觀察者的手記》]. 全國生物教師協會英語National Association of Biology Teachers. 1975, (27.6): 378 (英語). 
  8. ^ 8.0 8.1 8.2 克里斯多福·萊曼-豪普特英語Christopher Lehmann-Haupt. The Fun of Being Undermined [被破壞的樂趣]. 紐約時報. 1974-07-29 [2013-03-05] (英語). 
  9. ^ 9.0 9.1 喬伊斯·卡羅爾·歐茨. Beyond Common Sense: The Lives of a Cell [超越常識:《細胞生命的禮讚》]. 紐約時報 (ProQuest Historical Newspapers The New York Times (1851-2002)). 1974-05-26: 277 (英語). 
  10. ^ Weinberg, Janet H. Off the Beat: Not as Smart as His Liver, but a Scientist with a Conscience [跳動:並不是絕頂聰明,但有良心的科學家]. 科學新聞英語Science News. 1974, (106.5): 77 (英語). 
  11. ^ P.S. The Bug Next Door [隔壁的蟲子]. 時代雜誌 (EBSCOhost). 1974-07-22, (104.4) (英語). 
  12. ^ Bernell, Laura. Time Out for Wonder [超時奇蹟]. 人文主義者英語The Humanist: 3–4 (英語). 
  13. ^ Nagendra, Harini. The Lives of a Cell [細胞生命的禮讚]. 共鳴英語Resonance (journal): 80–81 (英語). 
  14. ^ Swanson, C.P. The Lives of a Cell. Notes of a Biology Watcher by Lewis Thomas [劉易斯·托馬斯的《細胞生命的禮讚——一個生物學觀察者的手記》]. 生物學季度評論英語The Quarterly Review of Biology. 1975, (50.1): 73–64 (英語). 
  15. ^ Minus, Ed. The Best Essays about Science [關於科學的最佳短文]. 塞瓦尼評論英語The Sewanee Review. 2004, (122.4): exxix–exxxi (英語). 
  16. ^ 菲利普·莫里森; 菲利斯·莫里森. 100 or so Books that Shaped a Century of Science [塑造科學世紀的100本書]. 美國科學家. 1999, (87.6): 542–553 (英語). 
  17. ^ Flannery, Maura C. Notes on a Biology Watcher [一個生物學觀察者的手記]. 全國生物教師協會. 1994, (56.6): 374–377 (英語). 
  18. ^ 馬丁·格林英語Martin Green (author). Writing about Science [關於科學的寫作]. 大學英語英語College English. 1981, (43.6): 569–577 (英語). 
  19. ^ 格蕾絲·舒爾曼英語Grace Schulman. Song of Our Cells [細胞之歌]. 哈德遜評論英語The Hudson Review. 1976, (29.1): 130–138 (英語). 
  20. ^ National Book Awards – 1975 [國家圖書獎 – 1975]. 美國國家圖書基金會英語National Book Foundation. [2012-03-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1-31) (英語). 
    (包含托馬斯的致辭。)
  21. ^ 100 Best Nonfiction [百佳非小說]. 現代圖書館百佳非小說英語Modern Library 100 Best Nonfiction. [2020-05-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3-19) (英語). 

外部連結[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