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右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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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右派(英語:Christian right)這一稱謂源於美國基督教右派是一個極保守的政治派別,其特點是對社會保守政策的強烈支持。基督教右派主要通過宣揚基督教的傳統價值來影響法律和公共政策的制定,將他們對基督教教義的理解實行在國家和社會層面。

在美國,基督教右派是以福音派新教徒羅馬天主教徒為核心的一個非正式的政治聯盟。基督教右派尤其受到主流新教徒、猶太人摩門教徒的支持,而這三者在政治上均持保守立場,儘管福音派與摩門教神學立場完全相左。美國的基督教右派政治運動源頭可以追溯到20世紀40年代,且自20世紀70年代以來一直非常有影響力。其影響力部分來自於基層活動和圍繞社會問題動員選民的能力。

基督教右派在學生在校禱告問題、人工智能胚胎幹細胞研究、同性戀權益、安樂死避孕性教育墮胎色情等議題上持保守立場並積極推廣其立場。基督教右派一詞最常與美國的政治聯繫在一起,但在其他基督教佔多數的國家的政治派別中也能夠找到類似的基督教保守派。

名詞解釋[編輯]

基督教右派「也被稱為新基督教右派(NCR)或宗教右派」,儘管有些人認為宗教右派是「比基督教右派更廣泛的類別」。皮尤宗教和公共生活論壇的約翰·C·格林說,傑里·法爾威爾用標籤的宗教權利來形容自己。 「聚焦家庭」媒體和公共關係副總裁加里·施尼伯格表示,「傳統上以'宗教權利'為例,以貶義的方式表達極端主義。」社會保守派、福音派人士這一稱呼並不是很普遍令人興奮,但這肯定是這樣做的方式。「

像家庭研究委員會的托尼·帕金斯這樣的福音派領袖已經提請注意將基督教右派一詞與福音派等同起來的問題。儘管福音派人士構成了基督教右派的核心選區,但並非所有的福音派都符合這種描述,而且一些羅馬天主教徒也是基督教右派的核心基礎。宗教保守派可能會提到其他群體這一事實使描述問題更加複雜。例如,門諾派和阿米什人在神學上是保守的,但是沒有明顯的政治組織與這些教派相關聯。

歷史[編輯]

帕特里夏·米勒指出,「福音派領袖與天主教主教之間的聯盟近二十年來一直是基督教右派的基石」。自20世紀70年代後期以來,當浸信會牧師傑里·法爾威爾和其他基督徒領袖開始敦促保守的基督徒參與政治進程時,基督教右派在共和黨和美國政治中都是一股顯着的力量。為了回應基督教權利的崛起,1980年的共和黨綱領承擔了一些立場,包括放棄對平等權利修正案的支持,並增加對恢復學校禱告的支持。過去二十年是政治辯論中的一個重要時刻,同時在宗教公民的標誌性新基督教右派時期,宗教公民變得更加政治活躍。雖然該平台也反對墮胎,並傾向於限制納稅人為墮胎提供資金並通過憲法修正案,以恢復對未出生兒童生命權的保護,它也接受了這樣一個事實:許多美國人,包括共和黨同僚,在這個問題上存在分歧。自1980年左右以來,基督教右派一直與幾個機構聯繫在一起,包括道德多數派,基督教聯盟,關注家庭和家庭研究委員會。

雖然基督教右派的影響力通常可以追溯到1980年的總統選舉,但丹尼爾·K·威廉姆斯在上帝自己的黨內辯稱,它實際上在二十世紀的大部分時間裏都參與了政治。他還指出,基督教右派在20世紀40年代至60年代曾與共和黨結盟,反對共產主義和捍衛「基於新教的道德秩序」等問題。

在1960年的選舉中,天主教徒和福音派人士相互鬥爭,因為福音派人員動員他們的部隊在1928年擊敗了天主教徒艾爾史密斯,並在1960年擊敗了約翰甘迺迪。然而,新教徒認為世俗化是對基督教價值觀的最大威脅,到了20世紀80年代,天主教主教和福音派人士開始就墮胎等問題開展合作。

南方民主黨民主黨的異化促成了右派的崛起,因為20世紀60年代的反文化引發了對社會解體的恐懼。此外,隨着民主黨被確定在墮胎和非傳統社會價值觀上的支持選擇立場,社會保守派越來越多地加入共和黨。

1976年,美國總統吉米·卡特得到基督教右派的支持,主要是因為他廣受好評的宗教皈依。然而,卡特的精神轉變並沒有彌補他在基督教保守派思想中的自由主義政策,這反映在傑里·法爾威爾的批評中,即「美國人真正袖手旁觀,看着沒有上帝,沒有骨氣的領導人已經把我們的國家掙扎到了死亡的邊緣。」

組織能力[編輯]

2004年華盛頓特區為生命遊行中的示威者

2004年3月,華盛頓特區示威的基督教右派就墮胎、安樂死、避孕、色情、賭博淫穢公立學校的國家認可禱告、教科書內容(關於創造論)、同性戀和性教育進行了鬥爭。最高法院在1973年羅伊訴韋德裁決中將墮胎作為受憲法保護的權利的決定是20世紀70年代基督教右派崛起的驅動力。不斷變化的政治環境導致了基督教右派對其他問題的倡導,例如反對安樂死和開展禁慾性教育。

基督教聯盟主席拉爾夫·里德表示,1988年帕特·羅伯遜總統競選活動是導致美國基督教右派團體泛濫的「政治僵局」。

另一方面,蘭德爾巴爾默認為,新基督教右派運動的崛起不是以墮胎問題為中心,而是鮑勃瓊斯大學拒絕遵守最高法院1971年格林訴康納利的裁決,允許美國國稅局(IRS)從違反聯邦法律的私立宗教學校收取罰款。

基層激進主義[編輯]

基督教右派在美國政治體系中的大部分權力歸功於他們在民意調查中的非凡投票率。在基督教右派中共存的選民也有很強的動力並且傾向於對他們關心的問題提出觀點。除了投票率高之外,他們還可以指望參加政治活動,敲門和分發文學作品。基督教右派成員願意為選民當選所需的選舉工作。由於他們的奉獻精神很高,基督徒的權利並不需要對這些人的工作進行貨幣補償。

政治領導人和機構[編輯]

由羅伯特格蘭特倡導組織Christian Voice領導,Jerry Falwell的道德多數派,Ed McAteer的宗教圓桌會議,James Dobson的家庭聚焦,Paul Weyrich的自由國會基金會和傳統基金會以及Pat Robertson的基督教廣播網絡,新宗教將保守政治與福音派和基本教義派教義結合起來。然而,新基督教權利的誕生通常可以追溯到1979年的一次會議,在那次會議上,電視新聞記者Jerry Falwell被要求建立一個「道德多數」組織。1979年,Weyrich與Falwell進行了一次討論,當時他說有一個「道德多數」的美國人準備被召集到政治行動。 Weyrich後來在2007年接受密爾沃基哨兵報採訪時回憶說,在他提到「道德多數」一詞之後,Falwell「轉向他的人民並說,'這就是我們組織的名字。' 「

然後,Weyrich將在共和黨和許多文化保守的基督徒之間建立一個強大的聯盟。不久,道德多數派成為福音傳教士和基本教義派者的保守政治活動的總稱,如帕特羅伯遜,詹姆斯羅賓遜和傑里福爾威爾。威斯康星大學麥迪遜分校教授霍華德施韋伯寫道,「在過去的二十年裏,」天主教政治家已成為宗教保守運動的主要人物。

在美國,基督教右派自1980年代起,某種程度在政治上支配着共和黨。現時不少共和黨候選人的政綱均反對墮胎和同性婚姻,他們依靠保守派和福音派教會的動員支持而當選。不過,也有共和黨人不認同他們的做法,如貝利·高華德。高華德認為宗教右派對於個人的私隱和自由都構成了威脅。1981年9月16日國會紀錄:

「像任何強大的武器一樣,為一己之利而挪用上帝的名義應該有所收斂。美國各地不斷發展壯大的宗教派別正在不明智地利用宗教的影響力,迫使政府領導人完全追隨他們的立場。如果在某個特定的道德問題上,不同意這些宗教團體的主張,他們就會抱怨甚至威脅你將失去資金選票。坦率地說,我厭惡和厭倦這個國家到處都有政治佈道者,如果我想作一個有道德的人必須相信A、B、C 和 D。他們以為自己是誰?從哪來的權威居然有權向我口授他們自己的道德信仰?更讓我憤怒的是作為一個立法者還必須忍受每個宗教團體的威脅,居然認為他們擁有某種上帝賜予的權力,可以控制參議院每次的點名表決。今天我要警告他們:如果他們試圖以保守派的名義將自己的道德信念灌輸給所有的美國人的話,那麼,我將寸草不讓地與他們戰鬥到底。」[1]

此外,一些共和黨內的溫和派也批評基督教右派干預他們的自由意志

美國的機構[編輯]

國家組織[編輯]

將基督教權利帶入美國政治的早期嘗試始於1974年,當時早期運動領導人羅伯特格蘭特創立了美國基督教事業,以倡導南加州的基督教意識形態教義。由於擔心基督徒在1976年以壓倒性多數投票支持吉米·卡特總統,格蘭特擴大了他的運動並成立了基督教之聲,以便將基督教選民團結在社會保守候選人背後。在與Falwell結盟之前,Weyrich尋求與格蘭特結盟。格蘭特和其他Christian Voice工作人員很快在Weyrich傳統基金會總部設立了他們的主要辦公室。然而,Weyrich和Grant之間的聯盟在1978年崩潰了。

在20世紀80年代後期,帕特羅伯遜在共和黨活動家拉爾夫·里德(他成為聯盟的發言人)的基礎上,在1988年的總統競選中建立了美國基督教聯盟。1992年,總部位於弗吉尼亞州弗吉尼亞海灘的全國基督教聯盟公司開始製作選民指南,並在紐約羅馬天主教大主教的祝福下分發給保守的基督教教會,包括新教徒和天主教徒。在里德和羅伯遜的領導下,聯盟迅速成為保守的基督教運動中最傑出的聲音,其影響最終導致1996年支持保守派基督徒當選總統。此外,他們鼓勵融合保守的基督教意識形態與政治問題,如醫療保健、經濟、教育和犯罪。

專注於科羅拉多州科羅拉多泉的家庭訪客歡迎中心。政治活動家在共和黨內部和國內遊說,以影響黨的平台和提名。最近,James Dobson在科羅拉多泉的Focus on the Family和華盛頓特區的家庭研究委員會獲得了共和黨立法者的極大尊重。在強烈主張這些意識形態問題的同時,多布森本人對政治光譜更加警惕,而他的團隊的大部分資源都致力於其他目標,如媒體。然而,作為一名私人公民,多布森表達了他對總統選舉的看法; 2008年2月5日,多布森發表了關於2008年美國總統選舉的聲明以及他對共和黨候選人的強烈失望。

在1996年寫的一篇文章中,拉爾夫·里德反對基督教右派領導人的道德絕對主義基調,主張共和黨綱要強調墮胎的道德維度,而不是強調推翻羅伊訴韋德。里德認為,實用主義是倡導基督教權利的最佳方式。

教會的黨派活動[編輯]

由於「國內稅收法」的約翰遜修正案,教會的公開黨派行為可能會威脅到他們的501(c)(3)免稅地位。在一個值得注意的例子中,北卡羅來納州韋恩斯維爾的東韋恩斯維爾浸信會前牧師「告訴會眾,任何計劃投票支持民主黨參議員約翰克里的人應該離開教堂或悔改」。教會後來驅逐了九名投票支持克里並拒絕悔改的成員,這引起了國家層面的批評。牧師辭職,被驅逐的教會成員被允許返回。

聯盟防禦基金於2008年啟動了「講壇自由倡議」。民主力量同盟聲稱「制憲自由星期日的目標很簡單:將約翰遜修正案宣佈為違憲 - 並且一勞永逸地取消國稅局的能力審查牧師在講壇上所說的話。」

選舉活動[編輯]

基督教右派組織有時會進行民意調查,以確定哪些總統候選人將得到基督教右派成員的支持。一項此類民意調查是在家庭研究委員會的價值選民峰會上進行的。喬治·W·布殊的選舉成功很大程度上歸功於白人福音派選民的壓倒性支持,他們佔23%的選票。2000年,他獲得了白人福音派投票的68%; 2004年,這一比例上升至78%。

教育[編輯]

反對學校教學內容的父母將基督教的權利促進家庭教育和私立學校教育作為公共教育的有效替代方案。近年來,在家上學的兒童比例從1999年的1.7%上升到2003年的2.2%。這種增加大部分歸因於將基督教教義納入課程的願望。在2003年,72%的家庭教育孩子的父母提到提供宗教或道德教育的能力是將孩子從公立學校帶走的原因。Kitzmiller v.Dover地區學區案例確立了創造論不能在公立學校教授;作為回應,官員們越來越多地將公共資金用於教授加速基督教教育等課程的特許學校。

家庭學校法律辯護協會於1983年由米高·法里斯(Michael Farris)和米高·史密斯(Michael Smith)共同創立,他後來成立了帕特里克亨利學院。該組織試圖挑戰法律,這些法律可以阻止父母將孩子送回家,並將不同的家庭教育家庭組織成一個有凝聚力的團體。在過去的二十年裏,在家上學的家庭數量有所增加,其中約80%的家庭認為自己是福音派。

與美國基督教權利相關的主要大學是:

鮑勃瓊斯大學 - 新教基要主義機構,成立於1927年

基督教學院 - 羅馬天主教機構,成立於1977年

自由大學 - 浸信會機構,成立於1971年

攝政大學 - 福音派基督教機構,成立於1977年

媒體[編輯]

自20世紀20年代以來,媒體在基督教權利的崛起中發揮了重要作用,並繼續成為當今政治基督教的強大力量。媒體對宗教權利的作用一直影響着它將基督徒受眾與更大的美國文化聯繫起來的能力,同時將宗教作為一種政治和文化力量發揮作用。基督教右派的政治議程已通過各種媒體渠道向公眾傳播,包括廣播、電視和文學。

宗教廣播始於20世紀20年代,通過廣播。在20世紀50年代和80年代之間,電視成為基督徒通過Pat Robertson的The 700 Club和The Family Channel等節目影響公眾的有力方式。互聯網也幫助基督徒獲得了更多的受眾。組織的網站在普及基督教右派在文化和政治問題上的立場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並向感興趣的觀眾介紹了如何參與其中。例如,基督教聯盟利用互聯網向公眾宣傳,以及出售商品和聚集成員。

觀點[編輯]

教育[編輯]

基督教右派對如何教育美國兒童有強烈的意見。基督教右派強烈主張建立一種教育選擇制度,使用學校代金券制度,而不是公共教育。優惠券將由政府資助,並可兌換為「如果花在經批准的教育服務上,每個孩子每年的特定最高金額」。這種方法可以讓家長確定孩子在哪所學校上學,同時減輕與私立學校相關的經濟負擔。這一概念在教會相關學校的成員中很受歡迎,包括那些與羅馬天主教有關的學校。

演化[編輯]

美國的基督教權利一般促進創造論和智能設計的教學,而不是生物進化,或與生物進化並存。基督教右派的一些支持者過去一直反對進化的教學,但他們沒有能力像在田納西州代頓的範圍審判期間那樣在公立學校教授它,科學教師繼續關於公立學校進化主題的教學試驗。其他「基督教權利組織支持創造論的教學,以及公立學校的進化」,特別是促進神學進化(也稱為進化創造論),其中上帝被視為過程的創始者。

與基督教右派有關的成員和組織,如發現研究所,創造並推廣了現代智能設計概念,這種概念僅在1989年出版「熊貓和人民」一書時才廣為人知。發現研究所通過他們的智能設計倡議稱為科學和文化中心,已經認可了教育爭議的方法。根據其支持者的觀點,這種方法將確保在課程中討論進化理論的優點和缺點。約翰·E·瓊斯三世法官在基茨米勒訴多佛地區學區批評了這一策略,稱其為「至多不誠實,最糟糕的是芥末」。絕大多數科學研究都在美國進行在其他地方已經得出結論,使用詞理論的技術定義,進化論是對生命發展的唯一可行的解​​釋,並且絕大多數生物學家強烈支持其在公立學校科學課程中的呈現。在美國之外,以及在美國天主教徒和主流新教徒中,基督教保守派一般都接受了進化論。

性教育[編輯]

一些基督教團體主張從公立學校中刪除性教育文獻,父母選擇退出全面的性教育,或僅限禁慾性教育。美國30%的性教育計劃都是以禁慾為基礎的。這些計劃促進禁慾直至婚姻,這是預防懷孕,性傳播疾病和性活動可能引起的情緒問題的唯一途徑。沒有證據支持禁慾性教育的有效性,多項研究未能找到任何益處,甚至發現它可能有害;已發現它在降低發達國家的愛滋病風險方面無效;同樣,與綜合性教育相比,它不會降低性活動或意外懷孕的發生率。

政府的角色[編輯]

基督教右派的支持者對政府的作用沒有統一的立場,因為該運動主要是倡導社會保守主義的運動;事實上,「在基督教右派的支持者和其他保守派之間,在州政府組織中已經爆發了鬥爭。」它促進對聖經的保守解釋,將其作為道德價值觀的基礎,並通過立法強制執行這些價值觀。一些基督教徒的成員,特別是天主教徒,接受天主教會工會的強烈支持。

政教分離[編輯]

基督教右派認為,在美國憲法政教分離並不明確,相信這種分離是對司法系統中所謂的激進主義法官的創造。在美國,基督教右派經常支持他們的主張,聲稱該國「是由基督徒建立的基督徒國家。」基督教右派成員採取的立場是,「建立條款」禁止聯邦政府建立或贊助國家教會(例如英格蘭教會),但不阻止政府承認宗教。基督教右派指出,「教會與國家的分離」一詞源於托馬斯·傑斐遜寫的一封信,而不是憲法本身。此外,聯盟防衛基金認為,美國公民自由聯盟及其盟友使用「教會與國家分離」的概念來抑制公眾對基督教的承認並限制基督徒的宗教自由。

基督教右派領導人認為,「建立條款」並不禁止在公共領域展示宗教。因此,領導者認為應該允許或甚至要求公共機構展示十誡。這種解釋一再被法院駁回,法院認為此類陳述違反了「設立條款」。根據檸檬最高法院的測試,公職人員雖然被禁止使用他們的權力,其主要作用是「推進或禁止宗教」,並且不能「與宗教過度糾纏」和政府。一些人,如美國家庭協會的布萊恩菲舍爾,認為第一修正案特別限制國會,只適用於國會,而不適用於各州。這一立場拒絕納入人權法案。

一般而言,基督教右派支持政府和公共領域內宗教機構的存在,並主張減少對政府資助宗教慈善機構和學校的限制。根據2005年蓋洛普的一項研究,天主教徒和新教徒都支持公立學校的學校禱告。

經濟學[編輯]

早期的美國基本教義派者(如約翰·R·賴斯)往往偏愛自由放任的經濟學,並且直言不諱地批評新政,和後來的偉大社會。當代基督教右派支持經濟保守政策,如減稅和兒童稅收抵免等社會保守政策。

中東[編輯]

另見:猶太利益集團

近幾十年來,許多福音派宗教權利的新教支持者對以色列國給予了非常強烈的支持,鼓勵在美國政府中支持以色列。有些人將以色列與聖經的預言聯繫起來;例如,道德多數黨的創始人埃德麥卡特爾說:「我相信我們看到預言如此迅速、戲劇性和奇妙地展開,並且毫不誇張地讓我喘不過氣來。」這種信仰是一種分配主義的例子,出現了從以下的觀點來看,以色列的建立是耶穌再來的先決條件,因為它代表了聖經中預言的以色列的聚會。2017年的一項民意調查顯示,80%的福音派人士持有這種信仰,而且有一半的福音派人士認為這是他們支持以色列國的重要原因。

墮胎和避孕[編輯]

基督教右派反對墮胎,認為生命始於受孕,墮胎是謀殺。因此,運動中的那些人已經努力推翻羅伊訴韋德案,並且還支持逐步減少墮胎的步驟。這些努力包括禁止晚期墮胎(包括完整的擴張和拔除),禁止醫療補助資金和其他公共資金用於選擇性墮胎,取消納稅人資助計劃生育和其他提供墮胎服務的組織,立法要求父母同意或通知對未成年人進行墮胎,對未出生的暴力受害者提供法律保護,對失敗的墮胎後出生的嬰兒提供法律保護,禁止墮胎藥物治療。

基督教右派認為,事後丸如Plan B和Ella可能算為墮胎,因為這能夠干擾受精卵在子宮壁內的植入。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FDA)對Plan B和Ella規定的標籤表明它們可能會干擾植入,但根據2012年6月的「紐約時報」文章,許多科學家認為它們僅通過干擾排卵來起作用並且正在爭論從產品標籤中刪除植入語言。基督教右派認為,事後丸的藥物化學特性使其成為墮胎藥,墮胎政治正在影響科學判斷。基督教醫學會的Jonathan Imbody說他質疑「意識形態的考慮是否正在推動這些決定。」具體而言,基督教右派的許多天主教成員以及一些保守的新教成員都反對完全反對避孕。

環境[編輯]

根據一些社會科學研究,基督徒和基督教右派成員通常不像一般公眾那樣關注環境責任問題。

生物技術[編輯]

由於基督教右派對道德的看法,並且在一定程度上歸因於北美大多數意識形態共有的優生學的負面觀點,因此它一直致力於監管和限制生物技術的某些應用。特別是,基督教右派反對為治療和生殖目的的人類克隆,支持2005年聯合國禁止實踐和研究人類胚胎幹細胞,因為涉及以人類胚胎培養一種或多種細胞,但目前分離胚胎幹細胞會終止胚胎發育。基督教右派支持研究成體幹細胞,羊膜幹細胞和不使用人類胚胎細胞的誘導性多能幹細胞,因為他們認為從胚胎中採集生物材等同剝奪生存權。

基督教右派也反對安樂死,並且在一個高度宣傳的案例中,在尋求政府干預以防止Terri Schiavo被剝奪營養和水合作用方面發揮了積極作用。

性別和性行為[編輯]

基督教右派對性問題的看法的現代根源在20世紀50年代是顯而易見的,在這個時期,美國許多基督教保守派認為性濫交不僅過分,而且實際上是對他們理想的國家願景的威脅。從20世紀70年代開始,保守派基督教反對濫交的抗議活動開始浮出水面,主要是對「寬容六十年代」的反應以及羅伊訴韋德和同性戀權利運動引起的性權利的突出。基督教右派繼續將性問題作為優先政治事業。

基督教右派捍衛自己為「美國社會的自我良知」。在20世紀80年代,這一運動在很大程度上被政治權威人士和主流宗教領袖所摒棄,稱為「一系列貪婪的人」。後來,它重新出現,組織得更好,更有針對性,對墮胎,色情,性變態和極端女權主義採取堅定立場。從唐納德特朗普總統職位開始,基督教保守派基本上沒有採取行動。參與有關性道德的辯論。

有影響力的基督教右派組織處於美國反同性戀權利運動的最前沿,包括關注家庭,家庭研究委員會和家庭研究所。基督教右派反同性戀政治的一個重要戰略它拒絕接受「老大哥的法令」,允許它從「對政府的不滿和士氣低落的普遍感覺」中獲利。因此,基督教右派已經批准了較小的政府,限制了其在價值觀和傳統爭議中進行仲裁的能力。在這種情況下,同性戀權利法已經成為政府據稱違憲的「干涉個人自由」的象徵。

「關注家庭」和類似組織(如家庭研究委員會)的核心原則強調了墮胎和性別角色的必要性等問題。包括新基督教右派在內的一些組織「以各種方式拒絕自由派美國支持色情制度的監管,反墮胎立法,同性戀的刑事定罪,以及性伴侶關係中忠誠和忠誠的美德」,社會學家布萊恩特納。

大量的基督教右視同性婚姻是文化戰爭的核心問題,比其他同性戀權利問題更為重要,甚至比墮胎更為重要。同樣的合法化 - 2004年馬薩諸塞州的性婚姻改變了基督教的權利,使其反對這些婚姻高於其他大多數問題。它還創造了以前未知的跨種族和基督教聯盟,並刺激了牧師和會眾的新選舉活動。

批評[編輯]

對基督徒權利的批評往往來自基督徒,他們相信耶穌的信息集中在社會責任和社會正義上。神學家米高勒納總結道:「政治權利和宗教權利的邪惡聯盟有可能摧毀我們所愛的美國。它也有可能通過軍國主義,生態不負責任,對科學的基本教義派對抗來識別它們,從而產生對上帝和宗教的厭惡。理性的思想,對窮人和無能為力的人的需求不敏感。「來自過道各方的評論家如羅姆·申克,蘭德爾·巴爾默和查爾斯·M·布洛批評了基督徒的寬容和擁抱的權利。

解讀基督教[編輯]

一個質疑基督教右派合法性的論點假定耶穌基督可能被認為是現代政治光譜中的左派。除了其他方面,耶穌關心窮人和餵養飢餓者,被基督教左翼主義的支持者認為是現代社會主義社會正義的核心屬性。然而,其他人認為,雖然耶穌對窮人和飢餓者的關心是善良的,而個人有道義上的義務幫助他人,但慈善與國家之間的關係不應該以同樣的方式解釋。

有些人批評他們所認為的基督教政治化,因為他們說耶穌超越了我們的政治概念。

米哈伊爾·戈爾巴喬夫稱耶穌為「第一個社會主義者」。

種族和多樣性[編輯]

基督教右派試圖在黑人教會中招募社會保守派。在2016年美國總統選舉之前,本·卡森成為基督教右派的領導者。

LGBT權利[編輯]

雖然美國的基督教徒正在對抗LGBT權利的進展採取強硬立場,但其他基督教運動對此事採取了更為寬鬆的態度​​,認為聖經文本只反對特定類型的不同性行為,例如paederasty(即年長男性對男孩的雞姦)。在特朗普政府執政期間,人們越來越多地推行「宗教自由法案」,這將使得聲稱反宗教信仰的個人和企業能夠免於遵守旨在保護LGBT人群的反歧視法律。

使用支配主義標籤[編輯]

一些社會科學家使用「支配主義」這個詞來指代遵守自治領神學以及受到自治領神學啟發的更廣泛的基督教思想權利的影響。儘管許多作者已經描述了這種影響(特別是重建主義),重建主義的全部信徒在保守的基督徒中很少被邊緣化。在20世紀90年代早期,社會學家莎拉·戴蒙德將博士論文中的支配主義定義為一種運動,其中包括自治神學和重建主義作為子集,其範圍更廣泛,延伸到基督教右派的大部分。緊隨其後的有記者包括弗雷德里克·克拉克森和克里斯·赫奇斯以及其他強調自治派思想對基督教右派影響的人。

「支配主義」這詞很少用於自我描述,它的使用受到了幾個季度的攻擊。記者安東尼威廉姆斯指責其目的是「將共和黨視為國內神權政黨的一方,事實應該被詛咒。」斯坦利·庫爾茨將其稱為「陰謀胡說八道」,「政治偏執狂」和「關聯罪」, 並且譴責赫奇斯的「模糊特徵」,這使他能夠「描繪出一幅無形的,無名的'自治領主'基督教彌撒的高度可疑的畫面。」庫爾茨還抱怨普通基督教福音派和極端主義之間的聯繫。如基督教重建:

保守的基督徒想要重新建立奴隸制並通過種族滅絕來統治的想法不僅僅是瘋狂的,而且非常危險。哈珀的封面故事中最令人不安的部分(Chris Hedges的故事)是試圖將基督教保守派與希特拉和法西斯主義聯繫起來。一旦我們承認保守的基督徒和法西斯主義者之間的相似性,赫德斯似乎暗示,我們可以通過撇開「古老的禮貌民主規則」來對抗基督教的邪惡。因此,野蠻的陰謀理論和種族滅絕的願景是左派無視民主規則和以任何必要手段打敗保守派基督徒的藉口。

「新聞周刊」的Lisa Miller表示,許多關於「支配主義」的警告都是「偏執狂」,並且「這個詞創造了一種圍攻心態,'我們'需要警惕'他們'。」紐約時報的羅斯杜特哈特指出「許多像鑽石這樣的作家和其他人都稱之為'統治者'的人會拒絕這個標籤,許多關於統治主義的定義會混淆幾種截然不同的基督教政治神學,而且關於該術語是否有用甚至存在激烈的爭論。」根據First Things的Joe Carter的說法,「這個術語是在20世紀80年代由Diamond創造的,並且從未在自由博客和網站之外使用。沒有信譽良好的學者使用這個術語,因為它是鑽石為她的論文炮製的無意義的新詞,「而第一件事的傑里米·皮爾斯(Jeremy Pierce)則創造了」支配主義主義者「這個詞來形容那些宣揚存在統治主義陰謀的人。

其他批評的重點是正確使用該術語。貝萊特寫道:「一些批評基督教右派的人已經將統治主義一詞延伸到了它的突破點,」並且認為,不是將保守主義者稱為極端主義者,而是「與這些人交談」和「與他們交往」會更好。 「薩拉·戴蒙德寫道,」liberals關於基督教右派接管計劃的寫作一般都採用陰謀論的形式「,並認為應該」分析像Dominionism這樣的想法的微妙方式「。 「堅持運動,為什麼。」

南卡羅來納州格林維爾的基本教義派者鮑勃瓊斯大學教授丹·奧林格說:「我們希望成為好公民和參與者,但我們真的不想利用法律的鐵拳來強迫人們接受一切基督徒應該這樣做。「皮埃蒙特山泉浸信會的臨時牧師Bob Marcaurelle表示,中世紀足以證明基督教統治集團幾乎總是被權力所腐蝕。「當基督教成為政府時,問題就在於誰的基督教?」Marcaurelle問。

美國以外的運動[編輯]

雖然基督教右派在美國是一個強大的運動,但它在加拿大也有存在。艾倫柯蒂斯認為,美國基督徒的權利「是歐洲人很難理解的現象。」倫敦京士頓大學教授羅賓佩蒂特表示,與美國的基督教權利一樣,歐洲和拉丁美洲的基督教民主運動「同樣受到關於國家和教會在政治,社會和道德生活中的作用的爭論的推動。」

加拿大[編輯]

自1867年加拿大聯邦成立以來,宗教一直是加拿大政治的一個關鍵因素,當時保守黨是傳統主義天主教徒和英國國教徒的黨派,而自由黨則是新教異議者和反教士天主教徒。這種模式基本上一直持續到二十世紀中期,在基督教左派(以社會福音哲學和基督教主義為代表)與基督教右派(以基本教義派和聖經文字主義為代表)之間出現了新的分裂。基督徒離開(連同世俗和反宗教的左派)成為新民主黨的支持者,而右派則轉移到社會信用黨,特別是在加拿大西部,以及進步保守派的較小程度。

社會信用黨成立於1935年,代表了加拿大宗教政治的重大變革。在此之前,基本教義派者將政治視為「世俗的」,並且分散了正確的宗教習俗。然而,新黨由基本教義派廣播傳教士和聖經學校教師威廉阿伯哈特或「聖經法案」創立。阿伯哈特將自己對經文和預言的解釋與社會信用的貨幣改革理論相結合,創造了橫掃亞伯達省的運動,以壓倒性優勢贏得了1935年的省級選舉。阿伯哈特和他的弟子歐內斯特·曼寧在接下來的四十年裏統治了該省,多次試圖擴展到加拿大其他地區。 1987年,曼寧的兒子普雷斯頓曼寧創立了新的加拿大改革黨,後來很快成為宗教權利的主要政黨。它在多次選舉中贏得了加拿大西部多數席位,但在加拿大東部無法突破,儘管它在1997年至2003年成為官方反對派(改革於2000年更名為加拿大聯盟)。 2003年,加拿大聯盟和進步保守黨合併成立了加拿大保守黨,由基督教和傳教聯盟成員斯蒂芬哈珀領導,他於2006年成為總理。

自1982年「加拿大憲法」被庇護以來,加拿大已經制定了「權利和自由憲章」。因此,法律對涉及個人和少數群體權利的問題的適用發生了重大變化。在兩個R.訴Morgentaler病例(1988年和1993年)之後,墮胎完全合法化。一系列允許同性婚姻的省級高等法院判決導致聯邦政府出台了在加拿大全國引入同性婚姻的立法。前保守黨總理斯蒂芬哈珀在上任前表示將就此問題進行自由投票,但在2006年下議院投票後宣佈該問題已經結束。

拉丁美洲[編輯]

拉丁美洲的基督教右派政治與不斷增長的福音派基督教社區密切相關。由於天主教社會學說的傳統教義,拉丁美洲的天主教徒儘管通常具有社會保守性,但在經濟學中更傾向於左翼。另一方面,福音派基督徒大多來自新五旬節派運動,因而信奉繁榮神學,這證明了他們大多數新自由主義經濟思想的合理性。即使是拉丁美洲標準,它們也具有強烈的社會保守性。

荷蘭[編輯]

在荷蘭,加爾文主義新教徒長期擁有自己的政黨,現在稱為右派的改革宗政黨(SGP),以及中間偏右的基督教聯盟(CU)。幾代人一直在經營自己的報紙和廣播協會。小額贈款方案中有大約28,000名成員,以及150名議員中的三名議員。它一直反對政府。[173]小額贈款計劃幫助荷蘭政府通過2010-2012的第二分庭獲得法律。作為交換,政府沒有增加允許購物的星期日數量。

其他國家[編輯]

北愛爾蘭伊恩·佩斯利領導了一個新教徒基本教義派黨民主統一黨對該省的文化產生了相當大的影響。自2017年英國大選以來,DUP為執政的保守黨提供了信心和供應,儘管該協議引起了黨內社會自由主義分子對可能的DUP對社會政策的影響的擔憂。[176]凱倫阿姆斯特朗曾提到英國福音派領袖科林·厄克特(Colin Urquhart)提倡類似基督教右派的立場。保守黨的一些成員也支持基督教右派的一些價值觀。

澳洲,基本教義派基督教是弗雷德尼羅和他的基督教民主黨以及家庭第一黨的基礎。尼羅河於1967年至1968年擔任悉尼比利格雷厄姆十字軍的助理主任。雙方都促進社會保守主義,反對同性戀權利和墮胎。自由黨和國家黨聯盟的一些黨員和澳洲工黨也支持基督教墮胎和同性戀權利的一些價值觀。澳洲基督教大廳主張在州和聯邦政治中反對同性婚姻。

菲律賓,由於西班牙殖民化和天主教會的引入,宗教保守主義對國家政策產生了很大影響。有些人認為美國基督教右派可能借用了菲律賓宗教保守主義的信仰。

瑞士聯邦民主聯盟是一個小型保守派新教黨,獲得約1%的選票。

斯堪的納維亞,中心黨是一個以聖經為導向的基本教義派政黨;它在法羅群島擁有約4%的選票。然而,挪威基督教人民黨,瑞典基督教民主黨和丹麥基督教民主黨在宗教上不太正統,與主流的歐洲基督教民主黨相似。

斐濟,索德爾帕是一個保守的民族主義政黨,旨在使基督教成為國教,而憲法則使斐濟成為一個世俗的共和國。在2014年大選之後,Sodelpa是議會的主要反對黨。

巴西,福音派核心小組在議會和整個社會中都有很大的影響力。該集團提倡強有力的社會保守立場,如反對墮胎,同性戀權利,大麻合法化,學校的性教育和性別教育,以及支持減少嬰兒期防禦年齡。共和黨,巴西共和黨和社會基督黨是歐盟的主要政黨,但除了左翼和左翼政黨以及工黨,社會主義和自由黨等強大的社會進步信仰之外,基督教保守派可以在巴西的所有政黨中找到。 2016年,來自上帝王國普世教會的持牌五旬節牧師馬塞洛·克里維拉(Marcelo Crivella)在巴西第二大城市裏約熱內盧市長與巴西共和黨的選舉中獲勝,獲得第一名時間是巴西一個大城市的福音派集團市長。在2018年,Jair Bolsonaro當選總統,得到了保守派天主教徒,靈恩派,福音派和五旬節派的大力支持;來自Patriota的另一位候選人Cabo Daciolo雖然投票率較低,卻引起了媒體和公眾的廣泛關注。他們都有一個右派民粹主義者,基督教民族主義者計劃,但Bolsonaro接近一個全國保守派和經濟自由派,與Daciolo的極端民族主義,神權和保護主義風格形成鮮明對比。

台灣,自2011年起,基督教右派陸續組成真愛聯盟、下一代幸福聯盟(下福盟)、台灣全國媽媽護家護兒聯盟、台灣家庭協會等社會團體,訴求反對台灣同性婚姻,以及要取消內容包括多元性別的性別平等性教育。下福盟的主要成員組成政黨信心希望聯盟主打反同性婚姻公投聯署訴求,另有派系不同者組成安定力量聯盟,針對支持婚姻平權或台灣同性婚姻的時代力量立委黃國昌發動罷免。

相關的小政黨[編輯]

基督教右派在世界各地的幾個保守黨中佔有強勢地位,儘管這些政黨的許多成員自相矛盾地也強烈反對這種觀點。

一些小政黨已成為基督教右派活動家的工具:

  • 澳洲基督徒(澳洲)
  • 基督教民主黨(澳洲)
  • 基督教選舉社區(奧地利)
  • 基督教遺產黨(加拿大)
  • 基督教自由黨(韓國)
  • 基督教自由黨(美國)
  • 基督教黨(英國)
  • 基督教價值觀黨(瑞典)
  • 基督徒(挪威)
  • 憲法黨(美國)
  • 民主統一黨(英國)
  • 聯邦民主聯盟(瑞士)
  • 國家恢復黨(哥斯達黎加)
  • 尼加拉瓜基督教之路(尼加拉瓜)
  • 愛國者(巴西)
  • 改革後的政黨(荷蘭)
  • 傳統的聯合主義之聲(英國)

參見[編輯]

參考文獻[編輯]

  1. ^ Goldwater on personal religious views 互聯網檔案館存檔,存檔日期2013-10-29. He is also quoted on p. 39 of The God Delusion

延伸閱讀[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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