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服在中华人民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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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21世纪后，穿着和服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为一个常见现象，亦是具有争议性的政治话题[2]。而在影视行业，使用和服替代汉服被指责为以倭代华现象之一[3][4]。
清末至文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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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清末开始，中国向日本派遣留学生。留学生穿着和服是为常见。1916年前后，在日本留学的董竹君回忆，她按日本女学生装扮（日式发型、和服上衣、呢裙）时，仍因中国人身份被歧视[6]:67。秋瑾、鲁迅、李大钊、周恩来[7][8]、宋庆龄[9]、郭沫若[10][11]、孙中山[12]等人均穿过和服。日后，成为支持穿着和服自由人士的依据之一[5][13][14]。
抗日战争期间，侵华日军控制下的中国北方地区开始宣扬和、汉、满、蒙、朝的五族协和。而随着日本移民和侵华战争的扩大，和服进入中国大陆。国务院直属的中国社会科学院主管的《抗日战争研究》称，除日本籍移民外，侵华日军控制下的“慰安妇”亦多被强制穿着和服[15]:174。1945年8月，日本投降。当时在中国东北地区定居，源于日本外地的朝鲜人成为中国官方认可的少数民族之一。其传统服饰——朝鲜服亦是中国少数民族传统服饰。同时，中国政府将来自日本内地、四百余万名日本籍人士尽数遣返回日本。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后，新政府持续遣返日本籍人士。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后，数千遗华日侨大都返回日本。
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初期，和服做为日本文化符号，出现中国大陆的文艺演出、电影等文化产品中。1957年长春电影制片厂拍摄《寂静的山林》。电影负责服装的工作人员胡臣日后回忆，拍摄身穿和服和时装的日本陪酒女郎场景时，十几位女演员拒绝穿着，经“反复地动员，动员党员、团员必然勇敢地出来，帮助拍这场戏”，方才完成场景拍摄[a]。
改革开放之后
[编辑]改革开放之后，中日两国民间交流频繁。日本文学、电视剧、电影等文化产品重新进入中国大陆[16]。西方和东亚（日韩港台）流行文化进入后，对本地文化有重要影响。与港澳类似，中国大陆亦有一定数量的哈日族。同时，日本国民定居中国成为常见现象。2014年时，日本外务省的数据显示，约有14万日本人定居中国[17]。有定居北京的日本女性进行和服文化推广的实例[18]。另一方面，在经济全球化浪潮中，日本和服生产商为减少成本将工厂转移至中国大陆和朝鲜[19]。2004年新华社消息提及，中国大陆出口和服、韩服生产厂家主要集中在苏州高新区东渚街道，产品占日本、韩国市场的80%[20]。
自2000年代以来，有中国大陆民众将和服视为“日本侵略者”的文化标志，出现在公共场合穿着的争议[2]。支持穿着和服者，则称和服为日本军国主义的“文化替罪羊”[16]。
个人的“和服自由”
[编辑]2000年代以来，中国民族主义高涨的背景下，中国大陆民间舆论与层出不穷的“精日”长期对立。四行仓库日军照事件等穿着日本军军服事件中，穿着者常被警方处以行政拘留的处分。而普通民众在公众场合是否可以穿着和服，则日渐成为一个争议性话题[2]。除与樱花和影[16][21]、或摄影留念[2]的游客外，公共场合的穿着者多是日式商业场所工作人员（如日料店员工[22]）、cosplay表演者[1]、模特[2]等。在公共场合之外，亦有以穿着和服做为个人照片拍摄主题的潮流[23]，以及日本女性在北京从事影视剧服装指导、教授当地人学习穿着和服的例子[18]。
在公共领域发生的争议事件中，穿着和服者多为中国人，而非日本侨民。现场民众[16]和管理人员对穿着和服者多有驱离[2]、劝阻[22]之举，亦有穿着者被警察训诫的例子。2021年12月13日，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日，浙江嘉兴女子身着和服在街道上行走时，遭到举报，被警方训诫[2]。
2022年8月中旬发生的苏州和服事件则在当年8月15日[24]——日本投降七十七周年之际，引发中国大陆社会对“和服自由”等问题的讨论。8月10日，一名女性Cosplayer在苏州淮海街进行《夏日时光》小舟潮一角的Cosplay拍照。完成小舟潮的JK服拍摄后，她换上小舟潮的浴衣式和服继续拍摄。结果，被警察以涉嫌寻衅滋事罪带离[1][25][26]。14日，该女子在微博发表长文，讲述事情经过[1]，并上传她与警察对话现场的视频[24]，引起中国大陆舆论关注[1]。19日下午5点，警方上门归还了此前没收的Cosplay衣服（浴衣[25]）和鞋袜[27]。
2024年4月27日，有两名穿着和服的女子在重庆规划展览馆旁，抗争纪念碑对出跳日式二次元舞蹈，被大批路人包围指骂。最后警方介入事件，并把肇事两女一男带到派出所调查[28]
和服替代汉服
[编辑]进入21世纪，汉服运动兴起，但由于汉服与和服外形相近，曾有反对和服的民众误以为汉服为和服的事件。而中国大陆影视业中则是普遍地存在以倭代华现象。影视业从事人员除使用日式建筑、器物替代中式建筑、器物外，常以和服或和服元素，替代汉服。以日本垂缨冠为例，在中国大陆电视剧中，自先秦时代女性角色[29]到架空剧男性角色[4]都有佩戴。亦或直接使用狩衣、十二单等和服款式[29]。
2022年陆续开播的网络剧《我叫刘金凤》、《星汉灿烂》在服饰方面相继引发“倭风”的争议。《我叫刘金凤》更被称为“全面‘倭风化’”的作品[4]。而为穿着和服、使用和服替代汉服进行辩解的理由，即有和服依照隋唐服装和吴服改制[b]、“服饰同本同源”一类的理由[29]。此前的2021年7月，中国大陆网友曾以唐朝文化在日本为南京夫子庙和服穿着者辩解，香港01作者林君颖则指出“奈良时代之后，日本在唐代服饰的基础上逐渐走出自己的文化特色，往后在服装的形制上，如领子、袖子、腰带、腰封等已与汉服大不相同。中日服饰各自发展到今日已能从外观一目了然地看出不同之处，若是轻易地把和服的别称吴服与汉服划上等号，等于无视日本于奈良时代以后的服装发展，也忽略双方文化中的诸多差异。”[30]
2022年7月4日，国家广播电视总局党组成员、副局长朱咏雷在电视剧创作座谈会上强调，要坚定文化自信、传承中华文明，古装剧美术要真实还原所涉历史时期的建筑、服装、服饰、化妆等基本风格样貌，不要随意化用、跟风模仿外国风格样式[3][4]。
参见
[编辑]备注
[编辑]- ^ 1.0 1.1 2004年12月3日播出的电视纪录片《电影传奇》寂静的山林-十一号案件，电影负责服装的工作人员胡臣相关：
胡臣本人说：那时候把那衣服做完了 到拍戏的时候 就把这衣服先发下去
场景重现中饰演胡臣演员说：我这呢 三十套男装十五套女装都有了 就是女装费劲 找日本人帮助做的 咱整不了 可是 女装发下去又都退回来了[……]那我那儿别的衣服还没人穿呢
胡臣本人说：反复地动员 动员党员 团员必然勇敢地出来 帮助拍这场戏
- ^ “和服便是仿照中国隋唐服式(唐衣)和吴服改制而成[16]”的说法存在错误。和服中的吴服最初定义为“从中国进口的，以丝、绫、锦三种面料所制的布料”，并非指中国的服装样式。吴服的定义最终扩展到全体日本人所穿的服装。
注释
[编辑]- ^ 1.0 1.1 1.2 1.3 1.4 梁子杰. 穿和服「尋釁滋事」遭撕衣逮捕？蘇州女道歉：穿日服傷害民族情感. 香港01. 2022-08-15 [2022-08-18] （繁体中文）.
拍照女孩14日晚上7点在微博发表超700字长文称，“首先，事情发生在8月10日，苏州淮海街。事情是当时上午拍的小舟潮的jk，晚上换了小舟潮的浴衣cos服，想还原夏日重现漫画中潮最后和慎平端著章鱼小丸子的那一幕，在街的另一头拍了两张，之后和摄影去排队等章鱼小丸子的时候被jc（警察）围了然后带走了。”她进一步写道，“理由是涉嫌寻衅滋事，配合调查，在里面一直说要传唤要求我们给看手机内容。一共搞了5个小时左右，经过包括先前说的教育、笔录、查勘手机所有内容、删照片、给我拍照、没收c服、当天凌晨一点的时候让我们走了。人没事，就是事后打电话到摄影的学校了。”
- ^ 2.0 2.1 2.2 2.3 2.4 2.5 2.6 不许穿和服？大理游客被围攻驱离引争议. 德国之声中文网. 2022-02-16 [2022-08-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8-18） （简体中文）.
也有人质问"中国人为什么穿着侵略者的民族服饰在受侵略者肆虐的土地上拍照？"；"以和服为美去洱海边拍照就是一种不正确的价值观和审美观"；"在当年抗日战争打得非常激烈的云南大摇大摆的穿和服，一个个还这么理直气壮！"[……]极目新闻援引武汉大学城市安全与社会管理研究中心副主任尚重生表示，对待和服应更有大国心态和民族胸襟，不应陷入狭隘民族主义，但同时认为，穿和服应注意时间和场合，"不应在敏感的时期和地点穿着和服，伤害中国人民的民族情感"。[……]和服成众矢之的 但大多数评论分析都认为，有人反对穿日本和服，是"出于民族情感"，人们的反应"可以理解"。2月14日，洱海生态廊道指挥部工作人员回应媒体称，没有任何规定不能拍照，相关部门已介入调查。2月15日，大理州洱海管理局工作人员回应称，涉事工作人员为外聘安保人员，争议举动系其"个人行为"。在中国民族主义日趋高涨的背景下，民间对所谓"精日"的指责屡见不鲜。中国媒体也发现，近年来，有多起"和服事件"登上网络热搜。比如曾有女子穿和服在西湖拍照，也遭路人怒斥。去年12月13日"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公祭日"这一天，浙江嘉兴一名女子因身穿和服上街遭举报，受到警方训诫。有报道称该女子是当地一家茶艺馆店长，兼职网店模特，当日是应邀到另一家店铺，穿着和服前往拍摄。
- ^ 3.0 3.1 广电总局：古装剧服化道要符合历史真实. 新浪网. 中国青年报. 2022-07-06 [2022-08-20] （简体中文）.
7月4日，国家广电总局召开电视剧创作座谈会。国家广电总局党组成员、副局长朱咏雷在会上强调，要坚定文化自信、传承中华文明，古装剧美术要真实还原所涉历史时期的建筑、服装、服饰、化妆等基本风格样貌，不要随意化用、跟风模仿外国风格样式。要坚持清新质朴[……]7月4日，国家广电总局召开电视剧创作座谈会，会议以“弘扬新风正气，推出更多展现新时代精神气象的优秀电视剧”为主题，20多家电视剧制作机构和部分广电局、电视台相关负责人参会。[……]
- ^ 4.0 4.1 4.2 4.3 张思毅; 张嘉怡. 刘奕伶 , 编. 古装剧美术要真实还原所涉历史时期：坚定文化自信，传承中华文明|娱眼. 南方日报、南方+客户端. 2022-07-08 [2022-08-19] （简体中文）.
日前，国家广电总局召开以“弘扬新风正气，推出更多展现新时代精神气象的优秀电视剧”为主题电视剧创作座谈会，国家广电总局党组成员、副局长朱咏雷在会上强调，要坚定文化自信、传承中华文明，古装剧美术要真实还原所涉历史时期的建筑、服装、服饰、化妆等基本风格样貌，不要随意化用、跟风模仿外国风格样式。[……]近期，网络上关于部分新播古装剧服化“以倭代华”的讨论甚嚣尘上。最新上线的古装剧《星汉灿烂》在开播之前也有相关争议：有网友认为在剧方发布的宣传海报中，男女演员所着服饰的腰间系着蝴蝶结，且男士的蝴蝶结和女士的蝴蝶结都遵循了和服中的蝴蝶结系法。而在正式播出的剧集中，镜头以人物近景、特写或远景为主，演员所著服装是否系了和服式蝴蝶结也看不太清楚。有网友推断，在海报引发争议后，剧方可能对成片进行了紧急处理，以求淡化争议。而此前开播的古装宫廷爱情轻喜剧《我叫刘金凤》更是全面“倭风化”，男配角头上的日本垂缨冠和身上的日式狩衣、男主角穿的樱花图案的“龙袍”以及女主角穿的具有标准日式剪裁风格的和服都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一部中国古装剧。
- ^ 5.0 5.1 张柏源. 中國女子穿和服被咆哮帶走 胡錫進幫腔護航警察：要尊重多數人感受. yahoo!新闻. 新头壳. 2022-08-15 [2022-08-2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8-16） （繁体中文）.
却有中国网友贴出中共早期领导人李大钊穿着日本服饰的照片，告诫胡锡进“不要太大惊小怪”[……]在微信上，还有人发布几张民国早期名人鲁迅、秋瑾穿着和服的名人照片，甚至还有中共早期领导人李大钊等，意在告诫意识形态过于强烈的人不要太大惊小怪。
- ^ 董竹君. 第六章 求学日本. 我的一个世纪. 中国・北京: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1997. ISBN 7108010704 （简体中文）.
每当我梳着日本发型和上穿黑色棉布和服，深蓝色呢裙、黑色皮鞋（这种穿着是日本当时女学生服装）走去上学时也是经常被一群群孩子嘲笑，跟在我后面叫喊：“支那人亡国奴，亡国奴！”在受到这些侮辱的时候，更想到自己的国家何时才能独立自主，富强起来，在东方挺身站立！
- ^ 李恩和. 揭秘：周恩来青年时期在日本留学都学了啥？【2】. 周恩来纪念网——人民网.
横滨国立大学教授冈本隆三曾引用与周恩来有过接触的长岛善雄的回忆说：（周恩来）上学时穿着黑色立领雪花呢制服，戴着俄式帽子，平时穿和服，脚蹬一双木屐，是一位英俊潇洒的青年。
- ^ 周恩来与日本《白毛女》【2】. 周恩来纪念网——人民网.
- ^ 何大章. 宋庆龄往事. 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 9787020085774.
- ^ 赵笑洁; 蔡震; 李斌. 郭沫若研究（2018年第1辑总第14辑）.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18. ISBN 9787520134736.
- ^ 周靖波. 郭沫若評傳. 秀威出版. 2015. ISBN 9789862219072.
- ^ 刘平章. 刘文典笔下的日本. 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 2012: 39. ISBN 9787565009488.
- ^ 中国人究竟能不能穿和服？除了法律，我们更想谈谈历史……. 羊城网. 2022-08-18.
- ^ 顾土. 思享家 | 顾土：中国穿和服的名人都是谁？. 自由微信 (新三届). 2019-06-06.
- ^ 苏智良. 《关于日军慰安妇制度的几点辨析》. 抗日战争研究 (北京市: 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国抗日战争史学会). 1997, (1997年第3期): 168—186. ISSN 1002-9575 （简体中文）.
三 就慰安妇的国籍而言[……]为了让日军官兵进入慰安所后有一种重返故乡的感觉，管理者多要求所有的慰安妇均着和服，不仅一般的中国、朝鲜女子被迫穿上和服，连远在边地海南、云南的中国少数民族的慰安妇也只能穿和服。
- ^ 16.0 16.1 16.2 16.3 16.4 熊少游. 张哉麟 , 编. 新京报：轰赶“和服母女”是“口水爱国主义”. 中国新闻网. 新京报. 2009-03-23 [2022-08-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05-01） （简体中文）.
3月21日下午3时左右，一对母女在武大樱园内穿和服拍照，引来众多学子围观声讨———“不要穿和服在武大拍照！”“穿和服的日本人滚出去！”至此，“口水爱国主义”又一次上演。[……]当历史翻过血淋淋的一页，回归生活的常态，人们看到日本并非只有战马军刀，它还有《排球女将》、《血凝》、《阿信》，有大江健三郎和川端康成，有黑泽明、《楢山节考》和《东京爱情故事》，有在中国消失异地留存的唐都文化。事实上，从服饰史的角度说，和服便是仿照中国隋唐服式(唐衣)和吴服改制而成。不难推断，倘使和服必须做日本军国主义的“文化替罪羊”，倘使武大学子还要生拉硬拽、恨屋及乌[……]
- ^ 日本外务省：在华长期居住和定居日本人数量约14万 减少逾10%. 观察者网. 2014-08-17 [2022-08-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0-21） （中文（中国大陆））.
- ^ 18.0 18.1 洪东实; 周欣一. 周欣一; 张丽娅 , 编. 和服顾问五十岚绫子：向中国人传达“穿在身上的艺术”. 人民网-日本频道. 2017-03-17 [2022-08-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8-17） （简体中文）.
- ^ 和服“中国制造”成主流(组图). 搜狐网. 大洋网-广州日报. 2007-01-12 [2022-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9-02） （中文（中国大陆））.
日本和服 中国制造 本报综合报道 就像越来越多的美国牛仔裤不是由美国制造一样，日本和服也在面临同样的尴尬局面。为了减少劳动力成本，越来越多的日本和服会馆在中国开设制衣厂。最近几年，西阵区和服的制造商人川村泰人在中国和朝鲜开了几家制衣厂，并且把西阵和服会馆里的织布机从100台缩减到10台。现在，和服会馆只负责制作最新的样板，样板制作出来后会被运往中国，由中国的制衣厂批量生产[……]
- ^ 吴雯、樊宁. 苏州打造国内最大和服韩服基地. 搜狐网. 安徽日报. 新华社. 2004-03-18 [2022-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9-02） （中文（中国大陆））.
- ^ 穿和服也"寻衅滋事" 中日关系能正常化？. 自由亚洲电台. 2022-08-17 [2022-08-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8-18） （简体中文）.
今年是8月15日，是日本战败投降77周年纪念日。旅美时事评论员唐靖远告诉本台[……]身着日本传统和服的中国女孩2019年3月30日在北京玉渊潭公园与樱花合影（美联社资料图）中日关系转折的三个标志[……]
- ^ 22.0 22.1 王建旸 (编). 厦门一女子穿和服做核酸检测被劝返 公司：系违规穿工作服外出. 新华报业网. 极目新闻. 2021-08-23 [2022-08-18] （简体中文）.
8月23日，厦门一女子穿和服做核酸检测，遭到志愿者劝阻引起热议。极目新闻记者获悉，该女子为厦门日航酒店日料餐厅员工，和服为其工作服，系违规穿着工作服外出。
- ^ 听说最近“神明少女”很火？你有一份拍摄攻略待查收！. 四川日报. [2022-08-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8-24） （简体中文）.
- ^ 24.0 24.1 胡锡进. 胡锡进评“女孩穿和服在街头拍照，被以寻衅滋事带走”. 中财网. 2022-08-17 [2022-08-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8-15） （简体中文）.
然而，我们看到的视频很短，拍摄的画面也不全，说话人到底是谁看不清楚。当时的环境是什么样，也不清楚。如果执法的警察预判到当时的环境会因那个女孩穿和服逛街而产生严重问题，实施预防性干预，则要根据实际情况进行再定性，但这种定性应由相关机构做出。据那个女孩自己说，她被带走几个小时后就离开了派出所。今天是8·15，涉事女孩在昨晚将相关视频上传，并在今天形成争议高潮，必然会让相关议论大幅溢出治安法层面，这个时候很多网友把情绪和感受置于最靠前的位置，恐怕有一定必然性。最后我想说，我们的社会不应禁止穿和服，而且事实上没有这样的禁规。但是有人要穿和服时，我劝他们一定要注意周围环境，防止引起周围人不悦，更要尽量避免自己成为不必要的争议中心。尊重多数人的感受，这总不是错的。
- ^ 25.0 25.1 女子穿和服拍照警員以尋釁滋事帶走 網民質疑：穿西裝該當何罪. 星岛日报. 2022-08-17 [2022-08-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8-15） （繁体中文）.
从网上流传的片段可听到，警员说：“如果你穿汉服来，我绝对不会这样说，但是你穿和服......你是中国人，不能穿和服。”女子当时弱弱的声音问：“可以这样大声对我吼吗？”警员说：“可以”。女子说：“（带走我）有什么理由呢？”警员说：“涉嫌寻衅滋事，好吧”女子事后在网上表示，警员要求查看女子的手机内容、没收她的浴衣cosplay衣服、删除照片，对行笔录及教育，给她拍照，一共花了5个多小时。
- ^ 公安當街扯妙齡女和服 官媒訪受害人報導被下架. 中央社. 2022-08-19 [2022-08-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8-19）.
- ^ 苏州和服女孩事件后续：警方已归还衣服，对女孩表示关心. 2022-08-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8-19）.
- ^ 重慶2女穿和服當街跳舞 大媽大叔包圍狂罵爆激烈推撞 警方介入. ETtoday新闻云 (香港01). 2024-04-27 [2024-04-29].
- ^ 29.0 29.1 29.2 张楠. 《我叫刘金凤》“倭风”服饰引发质疑，谁动了我的国风审美？. 扬子晚报网. 2022-06-28 [2022-08-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7-10） （简体中文）.
采访中，服装专家黄强告诉记者，不是中国传统服饰，确实是日本风格（倭风）。“以倭代华”让不少网友感觉不能忍[……]剧中主角刘歇（王东饰）的服饰被网友质疑为纯正的和服。比如帽子是日本的垂缨冠，日本平安时代大唐幞头的变种，身上穿的黑色长袍也被认为与日本的公卿服（极具日本民族服饰特色，是日本达官贵族的礼服或常服）高度类似。[……]而男主角李宏毅所穿青色戏服，上面日本的樱花纹和菊花纹也清晰可见。所谓“倭风”服饰一再在网友中引发争议，此前，范冰冰主演电视剧《赢天下》就曾被网友举报。《赢天下》描述秦朝传奇寡妇清的故事[……]《风起洛阳》中的咏梅饰演的武则天，其造型跟以往都大不相同，跟大臣议事都素衣披发，连个发带都没有。有网友就质疑，为何一代女皇被打扮成了日本平安王朝期间的妃子？其中建筑也被质疑存在“以倭代唐”的问题，有诸多明显日式建筑元素的不恰当挪用。也有人认为，日本的传统服饰设计本就借鉴于中国古代的传统服饰，服饰同本同源，有相似之处也无可厚非，没必要上纲上线、小题大做。[……]古装剧《我叫刘金凤》虽然剧情设定为架空年代，但其内容并没有脱离中国的文化体系。不少网友对于其中脱离传统文化服饰风格的服化产生反弹，就在于剧中这些服装设计[……]
- ^ 林君颖. 日本和服原來是中國吳服？ 南京古裝女遊夫子廟掀文化爭論. 香港01. 2021-07-22 [2022-08-21] （繁体中文）.
日前有大陆网友在南京夫子庙看到有女孩子身着和服、撑着纸伞，将影片录下发到网络，随即引发热议。[……]不过，也有少部分的网友觉得不该干涉个人喜好，还有民众持“大唐文化在日本”之说，认为文化上来说和服出自汉服，无需对日本文化抱持这么大的敌意。[……]而中国的汉服于各朝代都有鲜明的流行风格样式，且在形制上有迹可循、能看到朝代间服饰传承的特色。奈良时代之后，日本在唐代服饰的基础上逐渐走出自己的文化特色，往后在服装的形制上，如领子、袖子、腰带、腰封等已与汉服大不相同。中日服饰各自发展到今日已能从外观一目了然地看出不同之处，若是轻易地把和服的别称吴服与汉服划上等号，等于无视日本于奈良时代以后的服装发展，也忽略双方文化中的诸多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