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香港立法會宣誓風波：修订间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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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中聯辦]]表示，人大釋法有利於解決香港立法會部分候任議員宣誓違法引起的爭議，有利於維護國家安全，打擊和遏制港獨勢力，有利於確保一國兩制在港實踐不走樣、不變形。 |
*[[香港中聯辦]]表示，人大釋法有利於解決香港立法會部分候任議員宣誓違法引起的爭議，有利於維護國家安全，打擊和遏制港獨勢力，有利於確保一國兩制在港實踐不走樣、不變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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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人大常委會副秘書長[[李飞 (官员)|李飛]]代表全國人大常委會，表示候任議員利用立法會平台推動港獨，公然侮辱國家及民族、破壞香港繁榮穩定、影響立法會的正常運作、挑戰一國兩制，故意曲解《基本法》。如果不打擊，將嚴重損害國家安全。中央對付港獨的態度堅定明確，絕不手軟。<ref>{{cite news|title=【人大釋法】李飛：候任議員利用立法會平台推港獨 中央絕不手軟|url=http://news.mingpao.com/ins/instantnews/web_tc/article/20161107/s00001/1478486045339|accessdate=2016-11-07|publisher=明報|date=2016-11-07}}</re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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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制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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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5月10日 (三) 09:27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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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條目需要更新。 (2016年10月31日) |
 | 本文記述一項香港新聞動態。隨着事態變化，內容或許會迅速更新。 |  |
香港立法會宣誓風波是指2016年第六屆香港立法會的多名議員宣誓正式就任時，因誓詞中言語和行為而發生的政治風波，並引致全國人大常委會釋法，涉及香港政府、建制派、民主派和本土派之間進行的政治鬥爭。
2016年10月12日，有十多名民主派和本土派議員，包括民主黨成員，均在宣讀誓詞前後增加內容。當日姚松炎在誓詞中增加內容，青年新政的梁頌恆及游蕙禎涉在誓詞前表示「捍衛香港民族」等，以及展示「HONG KONG IS NOT CHINA」（香港不是中國）標語，並在宣誓時更改誓詞內容，把中華人民共和國中的「CHINA」讀成被中華人民共和國判定為有辱華性質的「支那」，被立法會秘書長陳維安拒絕監誓，三人不能參與宣誓成為立法會議員程序，當中梁頌恆及游蕙禎其後經政府提出司法覆核，被高等法院取消議員資格。
背景
根據原香港高等法院法官夏正民在2004年裁定，立法會議員在宣誓時需完整讀完誓詞，此後自2004年，梁國雄在宣讀誓詞前後增加内容以來，部分議員即使增加內容、其宣誓仍然有效。
2012年，黃毓民在首次宣誓時，拒絕讀出「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全部字眼，被主席曾鈺成裁決無效，他在第二次宣誓時以大小聲讀出誓詞，最終其宣誓獲曾鈺成接納。黃毓民因獲得重新宣誓及就任，被認為是引致今次風波的遠因。原因是當時被認為宣誓無效的議員，仍可獲得再次宣誓。
过程
第一次宣誓
2016年10月12日，香港立法會議員進行宣誓儀式，立法會秘書長陳維安不接納游蕙禎、梁頌恆及姚松炎的誓詞，並按議事規則指三人不能參與包括香港立法會主席選舉等會議及表決，直至新任主席為三人重新監誓[1]。
青年新政的游蕙禎和梁頌恆以英語宣誓時把中國發音成「支那」，及展示「香港不是中國」[a]的橫額[2]，而游亦以髒話「Re-fucking」作為共和國(Republic)的英語發音[b]。
此外，劉小麗在宣誓時，每5秒讀出一個字，歷時12分46秒，破了立法會宣誓時間紀錄，該宣誓後來被立法會主席梁君彥宣佈無效。
另一位來自功能界別的議員姚松炎因在誓詞中添加其他字句，當時被秘書長陳維安宣佈為無效[7][8][9]。
第二次宣誓
10月19日，在黃定光及姚松炎宣誓完成之後，建制派議員集體離場抗議，觸發立法會流會，以致梁頌恆、游蕙禎及劉小麗無法再次宣誓[10][11][12][13][14]。
10月25日，立法會主席梁君彥決定調動議程，決定只安排劉小麗宣誓，押後青年新政議員梁頌恆和游蕙禎再宣誓，亦不容許二人進入會議廳開會。10月26日，梁頌恆和游蕙禎在部分非建制議員及傳媒的「護送」下成功進入會議廳，惟建制派及保安並無阻攔。主席梁君彥要求他們離開，但兩人未有理會。熱血公民鄭松泰拿着議事規則到主席台抗議，梁君彥要求鄭松泰離開會議廳，並宣布暫停會議。最後梁君彥於11時30分表示因青政兩名議員拒絕離開，以混亂為由宣布休會[15][16][17][18][19][20][21]。
2016年10月26日的立法會大會上，原先安排劉小麗再宣誓，但被拒出席的梁頌恆、游蕙禎在部分民主派議員帶路下成功進入會議廳，及後鄭松泰衝出主席台，被梁君彥認為「行為不檢」，要求三人離開會議廳，最終會議未能進行，梁君彥宣佈休會，劉小麗無法再次宣誓。[22][23][24][25]
2016年11月2日的立法會大會上，首項議程是安排劉小麗再宣誓，期間何君堯一度提出規程問題，藉以阻止劉小麗宣誓，不過隨即被梁君彥否決，建制派轉身背向宣誓中的劉小麗，以表示不滿。最終劉小麗順利完成第二次宣誓，並獲確認其宣誓有效。[26]
其後青年新政兩人先闖入會議廳自行「宣誓」，但不被承認。部分民主派議员阻止保安把兩人抬離，此後導致會議兩度暫停後改到會議室1繼續進行。及後兩人在未知會民主派的情況下，聯同數名助理試图衝入會議室，混亂中6名保安人員不適送院，最終導致梁君彥以安全理由宣佈休會。
各方態度
行政長官（梁振英）
行政長官梁振英回應議員宣誓情况，稱相信很多港人感到憤怒和失望，形容香港與內地人民間感情受嚴重影響。梁振英亦稱要成為立法會議員，一定要有擁護《基本法》和效忠香港特別行政區的承擔，不是言詞閃縮或左閃右避便可。[27]
立法會主席（梁君彥）
梁君彥決定可在收到書面提出後安排議員再次宣誓[28]，律政司則緊急司法覆核梁君彥的決定，要求禁止梁游二人再宣誓[29]。
前立法會主席（范徐麗泰）
全國人大常委兼立法會前主席范徐麗泰在商業電台節目，不點名批評梁、游的宣誓表現兒戲及缺乏承擔，出言侮辱他人，又自稱是口音問題，令人覺得立法會水平低落到如此水平[30]。
前立法會主席（曾鈺成）
被部分建制派是引致後來宣誓風波的前立法會主席曾鈺成，表示認同梁君彥在10月25日決定暫不讓梁、游的宣誓，認為立法會主席梁君彥暫時不讓兩人宣誓，不等於是宣布剝奪了兩人資格，「等法院作出裁決，裁決了沒有事，佢不屬於第11章中所說的『拒絕或忽略』，就讓他們重新宣誓，是沒有問題的，對兩位議員來說，可能是失去了參加幾次會議的權利，但就避免了，你讓他們宣誓，他們進來了，然後法院最後裁決，原來他們已經失去資格，變成你讓他們宣誓這件事是越權。」[31]。
至於2012年容許黃毓民再次宣誓，他表示沒有裁定他已拒絕或忽略宣誓，當時沒有人挑戰他的裁決[32]基本法委員會委員譚惠珠批評，曾鈺成當年容許更改誓詞議員的第二次宣誓無法律依據，又稱當時沒人告上法庭不代表曾正確。[33]
建制派
青年新政兩名議員的宣誓被不少香港人批評為涉及侮辱華人，並引來社會反響。民建聯、工聯會、九龍社團聯會等25個團體，宣布成立「反辱華反港獨」大聯盟。[34]
建制派方面，39名議員聯署強制要求青年新政兩名議員道歉才可宣誓。
香港歷史博物館前總館長丁新豹及香港公開大學人文社會科學院教授趙雨樂等300名學者及教師聯署要求游及梁頌恆就事件道歉[35]。
由香港城市大學專業進修學院學生、九龍社團聯會成員莫嘉杰發起的網上聯署亦有超過7萬人參與，要求罷免游[36]。港人民權民生黨主席蕭思江則入稟高等法院提出司法覆核要求宣佈游當選無效[37]。
10月19日立法會大會期間，39名建制派議員因應兩人拒絕就宣誓言論道歉，在姚松炎完成宣誓後，陳克勤在提出點算法定人數後，與建制派議員集體離場抗議，結果造成流會。梁頌恆、游蕙禎及劉小麗3名議員最終未能宣誓。建制派召集人廖長江形容事件為「政治層面行動」，工聯會黃國健指出今次行動是回應市民要求[38][39][40][41][42]。
10月26日早上，多個親中團體動員逾1萬人在立法會示威區、添馬公園及添美道行人路等地方聚集，反對青年新政議員梁頌恆及游蕙禎再次宣誓，認為他們的宣誓侮辱國家，應褫奪其議員資格，支持立法會主席梁君彥押後兩人宣誓。立法會宣布休會後，示威者分成不同隊伍乘坐巴士離開。有媒體發現團體在附近酒樓「包場」。[43]
民主派
民主派方面，27名議員在建制派發動流會後，雖譴責建制派發動流會的粗暴行為，但此後也開始公開批評青年新政兩名議員的行為不能接受，但認為青年新政兩名議員因為是由選民選出，應擁有再次宣誓的權利。
27名民主派議員對建制派發動流會表示憤怒及予以譴責，是有預謀地製造流會，形容是粗暴閹割議會[44]。不過，他們亦表明不認同青年新政的做法，認為他們在宣誓時的有關辱華言論不可接受。同時聯署信要求立法會主席梁君彥辭職。
香港國際關係學者沈旭暉就此事作出表示：「我們初中時代，都喜歡玩這種小學雞（小屁孩）遊戲呢。但長大了吧。」[45]
青年新政
10月12日，梁頌恆表示「支那」發音為「鴨脷洲口音」，而游蕙禎更反指陳歧視他們的「鄉音」，並提出澳門行政長官崔世安在中共總書記胡錦濤和習近平面前以普通話宣誓時也帶有口音[46][47]。
10月16日，梁頌恆於出席直播時事論壇節目《城市論壇》時再次辯稱宣誓當日說出「支那」一詞是口音問題，亦被台下觀眾批評「敢做不敢認」，有人發言稱呼梁頌恆為「撚[c]仲痕」，叫他包容其「銅鑼灣口音」[48]。
10月17日，梁游二人回應指行為純粹針對中國共產黨政權，指誓詞內容沒有涉及任何人、族群及文化，拒絕就此道歉[49]。
10月26日，青年新政晚上6時在立法會大樓外舉行集會，主題為「捍衞三權分立，還我立法尊嚴」，約100人出席。梁頌恆及游蕙禎向在集會現場的泛民議員鞠躬致謝。[50]
香港中联办
11月6日，中央人民政府驻香港特别行政区联络办公室主任张晓明表示，针对香港立法会部分候任议员就职宣誓时的恶劣表现，已经严重触碰“一国两制”的底线，违反宪法、基本法和香港有关法律的规定，危害国家的统一、领土完整和主权安全，性质严重、影响恶劣。中央政府依法采取有效措施打击和遏制港独势力滋长蔓延，立场鲜明、态度坚决，绝不容许港独分子就任立法会议员[51]。
前香港總督（彭定康）
香港末任英國總督彭定康公開抨擊港獨，認為港獨是搏上報章頭條的譁眾取寵，他表示自己完全支持香港追求民主，但是亦指責港獨人士把這件事情當成兒戲：「如果假裝認為追求民主應與港獨混一一談，那對他這樣的人而言就是一種虛偽， 可恥和妄顧後果的行為…… 港獨不會實現，港獨運動會淡化支持民主的力量…… 宣誓非兒戲。我在倫敦宣誓的時候會把手放在聖經上。」[52]
政府司法覆核議員資格
在梁君彥決定青政二人可再次宣誓之後，10月18日下午，律政司向高等法院提出司法覆核，覆核立法會主席允許梁頌恆、游蕙禎議員重新宣誓的權力。高等法院法官區慶祥指律政司一方未將有關法律文件送予梁頌恆及游蕙禎和梁君彥，讓他們有足夠時間諮詢法律意見，押後至晚上9時再開庭。庭上，代表立法會律師指，立法會主席具憲法地位，主席絕對有權容許再次宣誓，律政司及行政長官行為愚昧、理據薄弱。而代表政府律師指，游梁破壞誓言的尊嚴，游梁故意表達不擁護基本法。法官則質疑禁制令的迫切性，認為若日後政府敗訴，兩名議員的權利已被剝削。梁君彥表示，除非有法庭頒令，會繼續安排再宣誓。游蕙禎表示，政府不應求司法機構介入立法會。梁頌恆表示，政府破壞香港制度公義。法官宣佈休庭考慮理據。最後，法庭拒絕批准政府禁制令，但接受覆核主席權力。司法覆核案件於11月3日開審。
11月15日，法庭裁定政府於立法會宣誓風波司法覆核中勝訴，梁頌恆和游蕙禎議席懸空，10月12日起已喪失議員資格。法官另頒禁制令禁止兩人以立法會議員身分行事，亦禁止梁君彥再次為兩人監誓。法官指出立法會主席無權容許兩人再次宣誓，又稱無論釋法與否，結果都是一樣，故不會處理有關問題。[53][54][55][56]
人大釋法
2016年11月1日，行政長官梁振英表示不排除全國人大常委會就宣誓風波進行釋法，原定到北京參加經濟合作研討會的行程將取消。多個政黨批評梁破壞司法獨立，是威脅和干擾法院。[57]
2016年11月4日，香港特区政府向媒体公告称收到全国人大常委会将《基本法》第104条释法列入议程的通知，并已将相关信息告知法院。[58][59][60]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十四次会议已经于11月5日审议了《全国人大常委会关于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第一百零四条的解释》草案[61]，并于11月7日表决全票通过[62]。
法律解釋內容有3項原則，包括：
- 針對公職人員參選及宣誓原則
| “ | 宣誓是該條所列公職人員就職的法定條件和必經程序。未進行合法有效宣誓或者拒絕宣誓，不得就任相應公職，不得行使相應職權和享受相應待遇。 | ” |
- 規範宣誓形式及內容
| “ | 宣誓必須符合法定的形式和內容要求。宣誓人必須真誠、莊重地進行宣誓，必須準確、完整、莊重地宣讀包括「擁護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效忠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內容的法定誓言。 | ” |
- 針對公職人員就職後如作出違反誓言行為，應「依法承擔法律責任」
| “ | 宣誓人拒絕宣誓，即喪失就任該條所列相應公職的資格。宣誓人故意宣讀與法定誓言不一致的誓言或者以任何不真誠、不莊重的方式宣誓，也屬於拒絕宣誓，所作宣誓無效，宣誓人即喪失就任該條所列相應公職的資格。 | ” |
釋法文件對宣誓的形式或要求作出清楚的界定，就是「宣誓人故意以行為、語言、服飾、道具等方式違反、褻瀆宣誓程序和儀式，或者故意改動、歪曲法定誓言或者宣讀與法定誓言不一致的誓言」，有關宣誓即無效。而宣誓必須在法律規定的監誓人面前進行。對不符合本解釋和香港特別行政區法律規定的宣誓，應確定為無效宣誓，並不得重新安排宣誓。
釋法文件延展至參選權，文件引用1984年6月鄧小平所指「港人治港有個界線和標準，就是必須由以愛國者為主體的港人來治理香港」。同時具體指出宣誓人故意以行為、語言、服飾、道具等方式違反、褻瀆宣誓程序和儀式，或者故意改動、歪曲法定誓言或者宣讀與法定誓言不一致的誓言，應認定為宣誓無效並喪失就任資格。[63]而宣誓人對國家和香港特別行區的法律承諾，有法律效力和法律約束力，必須真誠信奉和嚴格遵守，如果有虛假宣誓，或宣誓後作違誓行為，須依法承擔法律責任。
影響
市民入稟高等法院申請司法覆核8議員資格
2016年11月10日，的士司機從業員總會會員鄭玉佳，入稟高等法院尋求司法覆核，要求法庭宣告八名立法會議員，包括梁國雄、羅冠聰、鄭松泰、邵家臻、陳志全、朱凱廸、姚松炎及劉小麗宣誓無效。[64]
劉小麗、姚松炎、梁國雄和羅冠聰議員資格面臨司法覆核
九龍西落敗候選人關新偉及城大專業進修學院市場營銷管理學一年級學生莫嘉傑先後就劉小麗的宣誓是否有效，向高院申請司法覆核。關新偉因未能如期繳交2萬元保證金而被撤銷。莫嘉傑則獲覆核許可申請。
律政司在11月29日證實，政府擬就議員劉小麗和立法會主席展開法律程序。12月2日，律政司與特首入稟高等法院，申請原訴訟票和司法覆核，指劉小麗、姚松炎、梁國雄和羅冠聰的宣誓無效，要求取消他們的立法會議員資格[65][66][67][68][69]。
特首梁振英及律政司袁國強，早前因宣誓風波，入禀覆核四名立法會議員，包括：姚松炎、劉小麗、羅冠聰、梁國雄的議員資格，案件3月1日在高等法院開審，料審訊三天。據悉，港大法律學院前院長及名譽資深大律師陳文敏，將代表劉小麗。 資深大律師余若薇及資深大律師戴啟思，將分別代表姚松炎及羅冠聰。姚松炎、劉小麗、羅冠聰三名議員早前申請法援被拒，將透過籌款支付訟費。唯一獲法援的社民連梁國雄，則由資深大律師李柱銘代表。審訊中，四名議員代表律師以政府濫用司法程序、選擇性提控為由，申請終止聆訊。[70][71][72][73]
鄭松泰、邵家臻、陳志全和朱凱廸議員資格面臨司法覆核
回應
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
- 香港中聯辦表示，人大釋法有利於解決香港立法會部分候任議員宣誓違法引起的爭議，有利於維護國家安全，打擊和遏制港獨勢力，有利於確保一國兩制在港實踐不走樣、不變形。
- 全國人大常委會副秘書長李飛代表全國人大常委會，表示候任議員利用立法會平台推動港獨，公然侮辱國家及民族、破壞香港繁榮穩定、影響立法會的正常運作、挑戰一國兩制，故意曲解《基本法》。如果不打擊，將嚴重損害國家安全。中央對付港獨的態度堅定明確，絕不手軟。[74]
建制派
建制派39位議員發表聯合聲明，支持全國人大常委會對《基本法》104條作出解釋，認為根據釋法內容，無須再安排青年新政議員梁頌恆及游蕙禎再次宣誓。同時要求審視其他議員宣誓的合法性及有效性。
民主派
- 民主派召集人、民主黨立法會議員涂謹申指人大變相解釋本地法律，而非解釋《基本法》，做法等同僭建，如收回部份自治權，形容今次釋法後果是歷來最嚴重。[75]
- 公民黨立法會議員楊岳橋表示，今次不是釋法而是修法，人大架空了本地法院及立法會，輸了港人對一國兩制、以及對中央治港的信心。他憂慮其他幾位再次宣誓的議員會因釋法失去議席。[76]
獨派
媒體
俱備律師資格的《明報》前總編輯劉進圖於香港高等法院判決後在《明報》網站撰文評論說，主審法官區慶祥得以不引用全國人大「釋法」即可撤銷梁、遊二人資格，是因為兩人在訴訟過程中並未解釋其宣誓時的異常行為：「由於答辯一方不提供解釋或反駁，法官根本不用考慮如何取捨，唯有把律政司一方的陳述當成無爭議的事實，單這一點已經決定了官司的結果...... 二人似乎相當堅持藉宣誓方式傳達挑戰北京的政治信息，又或顧忌核心支持者的看法，所以一直不肯放軟姿態，這種堅持是有法律代價的，就是法院可以毫不困難地判二人敗訴。」[78]
需要再次宣誓的相關議員
- 黃定光（10月19日已再次宣誓，獲確認有效）
- 姚松炎（10月12日更改誓詞，10月19日已再次宣誓，獲確認有效）
- 劉小麗（10月12日更改誓詞，11月2日已再次宣誓，獲確認有效）
- 梁頌恆（10月12日更改誓詞，失去議員資格）
- 游蕙禎（10月12日更改誓詞，失去議員資格）
宣誓程序被指可能有問題的相關議員
- 梁國雄（使用道具，宣誓時，斷句，高呼口號，誓詞外增加內容）
- 陳志全（使用道具，宣誓時，高呼口號，誓詞外增加內容）
- 邵家臻（使用道具，宣誓時，拍打搖鼓，高呼口號，誓詞外增加內容）
- 張超雄（使用道具）
- 朱凱迪（宣誓時，高呼口號，誓詞外增加內容）
- 羅冠聰（宣誓時，高呼口號，誓詞外增加內容，被指把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讀成問句，其後獲立法會裁定誓詞有效）
- 鄭松泰（宣誓時，高呼口號，誓詞外增加內容）
- 尹兆堅（宣誓時，斷句）
- 林卓廷（宣誓時，高呼口號，誓詞外增加內容）
- 黃碧雲（宣誓時，高呼口號，誓詞外增加內容）
- 鄺俊宇（宣誓時，誓詞外增加內容）
註腳
參考資料
- ^ 1.0 1.1 【宣誓風波】游蕙禎疑講fuxking支那 姚松炎青政「加料」未被確認. 蘋果日報. 2016-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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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文）法新社. New pro-democracy lawmakers in Hong Kong flaunt opposition to Chinese rule. 德国之声. 2016-10-12.
- ^ （英文）'Never imprison my mind': Hong Kong lawmakers quote Gandhi, insult China. CNN. 2016-10-12.
- ^ （英文）New Lawmakers Pledge Loyalty to the ‘Hong Kong Nation’. 時代雜誌. 2016-10-12.
- ^ （英文）Hong Kong rebel lawmakers protest China at oath-taking. 英国广播公司. 2016-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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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游梁唔認衰 立會勢流會不止，東方日報，2016-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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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立會流會 梁頌恆游蕙禎劉小麗未能重新宣誓，now新聞，2016-10-19
- ^ 游梁硬闖立會失控 過程一貼睇晒！，東網，2016-10-26
- ^ 大會指反梁游集會有1.6萬人 警指高峰8千人，東網，2016-10-26
- ^ 譴責梁君彥反口覆舌 青政集會僅近百人響應，東網，2016-10-26
- ^ 立會失控連續兩周腰斬 辱華議員硬闖會議廳 賴死要宣誓，東方日報，2016-10-27
- ^ 【宣誓風波】梁君彥堅持裁決拒監誓 趕梁游離場不果宣佈休會，蘋果日報，2016-10-26
- ^ 梁頌恆游蕙禎於民主派護送下進入會議廳，now新聞，2016-10-26
- ^ 青政晚上集會 抗議干預立法會，now新聞，2016-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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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游梁再闖立會失控 保安暈倒主席宣布休會，東網，2016-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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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青政兩度闖入會議室 梁君彥報警，now新聞，2016-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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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游蕙禎死撐支那指政權非人民 堅拒道歉. 立場新聞. 2016-10-18.
- ^ 范徐麗泰斥青政兩議員令立法會水平低落. 商業電台. 2016-10-20.
- ^ 曾鈺成：應不讓梁頌恆、游蕙禎宣誓 直至法院有裁決. 立場新聞. 2016-10-22.
- ^ 宣誓是非 2016年10月31日 AM 730《鈺成其事》
- ^ 譚惠珠轟曾鈺成容許再宣誓 2016-11-12 蘋果日報
- ^ 25親中團體組「反辱華反港獨」大聯盟 擬周三發起萬人集會. 立場新聞. 2016-10-23 [2016-11-01].
- ^ 丁新豹等300學者及教師 聯署要求游蕙禎梁頌恆向全球華人道歉. 香港01. 2016-10-17.
- ^ 7萬人網上連署罷免游蕙禎. 聯合新聞網. 2016-10-16.
- ^ 蕭思江入稟高院 促撤游蕙禎議員資格 倡提請人大釋法. 立場新聞. 2016-10-17.
- ^ 建制派離場長毛掟午餐肉 馬逢國中招稱追究，東方報業集團網站，2016年10月19日
- ^ 陳恒鑌執死雞掟午餐肉 長毛還拖飛中馬逢國，東方報業集團網站，2016年10月19日
- ^ 午餐肉大戰議員爛鬥爛，東方日報，2016年10月20日
- ^ 【有片】【宣誓風波】長毛建制「午餐肉」大戰 邊個中頭獎慘叫？，蘋果日報，2016年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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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