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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警员持枪指向示威者时满脸笑容,被视为“黑警”的象征

香港黑警(英语:Hong Kong Black Police、Black Popo[1]),或简称黑警(英语:Black Cops[2]、Dirty Cops)、或克警(因假称克制容忍)[3],是一些香港人对部分不遵守《香港法例》与《警察通例》的香港警察的称呼。此用语在2014年雨伞革命后开始在香港社会上流行。而在2019年反对逃犯条例修订草案运动开始后变得更加常用,主要用作批评前线警员滥用暴力以及疑似与黑社会勾结的行为,影响香港社会一直以来对香港警察的正面观感[4]

一般来说,黑警只是形容不遵守《香港法例》与《警察通例》的香港警察,但随著在2019年开始的反修例运动香港警察被指大规模有组织地集体违反《警察通例[5],很多时候市民及示威者会直接把所有警察都称呼为“黑警”,以表达对警方执法的不满。

历史与事件[编辑]

徐步高案[编辑]

香港警员徐步高在2006年3月17日在香港尖沙咀行人隧道中被军装警员击毙,警方指他与2001年梁成恩遇袭案丽城花园恒生银行劫案有关[6]

事后香港传媒对徐被击毙进行连载几星期的跟进报道,之后香港警方也邀请美国联邦调查局刑事调查专家麦克纳马拉(James J. McNamara)对徐步高的人格作心理评估。他根据警方提供的证人供词,认为徐步高可能患有分裂性人格障碍。然而,有关观点被其后出庭作供的青山医院法医精神科主管阮长亨反驳,指出对社会有特殊想法是“性格问题”,不一定是分裂性人格障碍[7]

跟踪政治人物 目的成谜[编辑]

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在东涌警署由徐步高所使用的储物柜内,发现两本日记簿及一份绿色文件夹,记录徐步高于2005年曾经跟踪多名政治人物,包括乡议局主席刘皇发香港立法会议员黄宜弘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委员会委员邬维庸,载有跟踪内容、定时观察及车牌纪录,又记录民建联立法会议员陈鉴林马力张学明工联会议员陈婉娴座驾的车牌,记录了香港行政长官董建华居住在嘉慧园。日记亦记载了解放军驻港部队枪会山军营白加道司令员官邸的守军换班时间,动机未明[8]

徐被贴魔警标签 公平审讯受质疑[编辑]

徐步高案留下了种种谜团,如犯案动机、案发现场有否第四者、曾国恒临死前将佩枪套回枪袋、开了10枪为何有11处痕迹、徐步高是否左右手均能开枪等,至今也未能解释[9],然而,死因庭在徐步高死后1年才就其死召开的死因聆讯,更将本案(徐步高枪击案)连同2001年梁成恩遇袭案丽城花园恒生银行劫案三案作捆绑式处理,死因庭从未有此先例。加上当时香港多份报章都将徐步高冠以“魔鬼警察”、“狂魔”、“黑警”等标签,对徐作出无法查证的公审;而对于将进入司法程序的案件而言,舆论的未审先判却有引导公众、影响陪审团判断之嫌,涉事者或有藐视法庭的刑事责任。不过,当时法庭未有阻止相关报道,而陪审团竟在长达37天的聆讯未有一人提出疑问。最终死因庭裁定徐步高属“合法被杀”,其他死者则属“非法被杀”(凶手为徐步高)。

事实上,以死因庭直接掀出别案凶手的做法从未有案例可循,当时外界对死因庭的裁决存在争议,而且个别证人供词有明显的隐瞒、专家证人对于徐的犯罪动机仅能以心理状况作合理推测、环境证据无法完全确认徐是单独犯罪等,有法律界人士质疑审讯是否公平[10]

多名网台主持及专栏作家均认为徐步高案疑点重重[11]陈云海翁静晶曾主动关注调查,云海更声称“查到啲嘢”,但调查期间指有来自警方重案组的人来传话,著他不要再查,“否则会送命”。由于没有充分证据和牵连甚广,云海最后只表示“真相不能透露”[12]

港警形象低落 徐步高案惹联想[编辑]

2019年,因为反修例事件引发连串警民冲突,香港警务处的作为惹来各方非议,徐步高跟踪政治人物的举动被旧事重提。有网民翻查当年徐步高案,发现当时调查此案的侦缉督察和刑事部主管,分别为721元朗恐袭事件中,在南边围现身的时任元朗警区指挥官游乃强,以及时任保安局局长李家超。公众开始反思徐步高案的疑点,又怀疑徐有揭露政治黑幕意图,但一直受到上级打压,最终自招杀祸[13]

反修例运动期间[编辑]

恶意针对搜查市民[编辑]

执法使用不恰当武力[编辑]

  • 2019年6月12日金钟冲突,从当日传媒和市民拍摄到的片段所见,警方对示威者施以不必要武力,当中包括殴打已被制服的示威者、对示威者头部发橡胶子弹,又向被困中信大厦示威者发放催泪弹,行动亦针对记者。国际特赦组织报告指警方所用的武力不必要和过份,有违国际法及国际人权标准[18]。在场目击者指,当时人群正缓慢地向天桥方向的出口离开,惟警方仍于中信大厦天桥桥下施放催泪弹,人群争相进入中信大厦避险,险酿人踩人惨剧。加上中央旋转门因里外群众以相反方向推门而卡死,在逃生无门及催泪弹刺激下,门外的市民惨叫声和呼救声不绝[19][19][20][21]
  • 8月31日,发生太子站事件[22][23][24][25],两批政见不同的乘客先口角后动武,之后多名防暴和速龙小队警员冲上月台和列车,以警棍击无差别捧打车厢乘客[26][27][28][29][30][31][32]。大律师公会发声明指警方以不合理以暴力对待市民,证据显示部分警员执法更偏离以往标准。公会指,只有成立一个独立及全面的调查委员会,才能找出真相和挽回社会对警队的信心[33]
  • 12月25日,《华盛顿邮报》取得过百页香港警方武力指引文件,邀请9名国际专家审视65宗警察使用武力执勤的事件,报道指当中只有8%合符指引。《华邮》亦取得的机动部队(PTU)训练手册,清楚指出橡胶子弹应该向“身体中央位置”发射,并要避免射击头部、胸部、下阴、关节部位等。[34]。香港政府发声明,反驳报导“没有事实根据”[35]。另外就海外组织Stand with Hong Kong促请英国政府确保香港人的性命和自由受到保障[36][37],政府反驳指该组织“毫无根据和极为误导”。[38]而就香港观察指警方粗暴针对平安夜“和平购物人士和示威者”,政府反驳“完全与事实不符”[39]
  • 国际关系专家沈旭晖脸书指出香港政府的声明反映其精神状态,令人不安,沈指出被点名的机构在国际运作,非香港政府所能管辖,他又质疑港府对“反政府机构”的定义,指公民社会就是要监督政府。沈又指他《华盛顿邮报》的调研清楚说明根据65宗案例,是“押上水门事件以来的报誉、拖倒尼克逊总统下台的勇气”去“查证事实,小心思考”,批评港府仅以“没有事实根据”、“别有用心”回应,但却没有逐一回应被列举的事实[40]监警会前委员郑承隆认为警方应公布违规警员的纪律聆讯、拘捕或停职安排,更可设公听会让公众解释具争议的事件[41]

隐藏身份执法[编辑]

根据警察通例,警员须在执勤时将警员编号展示在其制服之上,并佩戴委任证,以兹识别其身份,如警察做出不当行为相关识别可让市民投诉跟进。但自反修例运动于2019年6月开始,警员在执勤时开始不佩戴委任证,如遇市民要求检视委任证,反将市民的要求视为挑衅和“阻差办公”,同时,警员开始以不同方法遮盖制服上的号码[42]

香港人权监察谴责警方速龙小队一直隐藏身分执行职务,指市民无法辨认滥权警员的身份,无法作出投诉监警制度将形同虚设;大律师公会批评警队默许警员隐藏身份记认,营造出“不用问责”及“逃过监察”的意识[43],监警会亦指出警员不展示编号的情况是“不理想”。警方反指展示警员编号易遭人起底,又解释指个别小队的制服没有空位展示号码,及后提出改善方案,要求警员必须在制服上展示“行动呼号”卡[44],然而相关做法未见被严格执行,并非每个执勤警员都在制服上展示行动呼号,个别警员反而佩上各种“振奋士气”饰物如“警察劲揪”[45],遂使公众感觉警队高层解释牵强,没有纪律又不能服众。

警员执勤情绪失控问题[编辑]

  • 2019年6月12日金钟冲突,警方清场,示威者退守太古广场室内,有传媒拍摄到警方特别战术小队在商场门外敲打盾牌并说出带有粗口的挑衅说话“出来啦!屌你老母,自由閪”﹙出来吧!干你娘,自由屄﹚[46];又在基督教牧师尝试调解冲突时,被警察斥责“叫你耶稣落来见我哋!”(叫你的耶稣下来见我们!)[47]
  • 2019年7月7日,九龙区游行结束有警员驱散示威者情绪失控,声言要与市民“只揪”,有市民被打至头破血流及被捕[48]
  • 11月8日,全港各区都有市民自发活动悼念周梓乐,当晚在屯门有警员向示威者大叫“返去产卵喇!曱甴!”、“来报仇啊曱甴!”、“只揪啊!”、“我们今晚开香槟庆祝啊!”,惹来社会各方狠批[49]林夕撰文批评“只有禽兽才要开香槟庆祝”[50]

防暴警“皇军式”执勤[编辑]

2020年3月8日,网民自发到将军澳悼念周梓乐逝世四个月,活动期间警员将部份市民带入停车场内进行搜身。网媒Flash Media Hong Kong录得片段所见,七名蒙面警员疑情绪失控,轮流以粗口辱骂一男子,更要求男子向警员逐一道歉直至满意为止,当警员发现记者正在拍摄便多次呼喝要求关机、交出所拍摄的相片和影片,并质疑记者身份并指拍摄行为是“挑战警察”,最后记者被带到一旁截查,态度恶劣。事后警方仅称会对涉事警员训斥,但未回应会否勒令他们停职[51] [52]

发表性倾向歧视言论[编辑]

2019年12月8日,在“国际人权日”游行期间,有警察针对民阵召集人岑子杰的性取向,在岑劝告示威者返回行人路上时,指骂他是“死Gay佬”。同为同性恋者的富商刘定成直斥警员不懂尊重他人,揶揄有警员即使“直到无伦,咪又系贪钱去影裸照(外表那么阳刚,还不是会为钱去拍裸照)!”,暗讽多次代表警方发言的港岛总区高级警司的吴乐俊,过去曾为刘拍裸照。刘定成又表示岑子杰的性取向根本和游行事宜无关,不清楚为何要针对他。[53]

区议员受自称警察人士来电骚扰[编辑]

2020年2月23日, 区议员岑敖晖在传媒报道中提及,一名自称是警务人员的人士,因为分发漂白水的问题致电他,并以粗言辱骂恐吓。在电话对话中,多次自称自己为警员,并表示因为自己警员的身份所以即使是区议员向警方报案亦无用。[54]

针对教育界起寒蝉效应[编辑]

2019年9月,网上流传一张中国语文课工作纸,当中有成语填充题指出警察“实际上却与黑帮暗中勾结,置市民生死于不顾”。涉事学校保良局何荫棠中学回复传媒证实事件,指老师已承认严重过失并致歉。保良局和校方表明绝不接受有关做法,教育局表示已联络学校了解,并敦促校方彻查及严肃跟进,同时亦会根据《教育条例》及《香港教育与专业守则》处理,指教师如有失德行为可能取消其教席。[55]

2020年2月23日, 跑马地孔圣堂中学一名教职员在私人社交平台转发一篇表面支持警方、实质暗讽“黑警”的藏头诗后,怀疑被一名警务人员投诉后被孔圣堂中学校董会在未有调查结果的情况下停职,被质疑是打压言论自由,罔顾创校宗旨[26]

网络舆论战[编辑]

反修例运动中,其中一首热播的网络改作歌曲《肥妈有话儿》就是以“黑警”为主题,其中指控相关警员暴力对待市民,又认为黑警“又唔做嘢,又唔读书”(又不做事,又不读书),并以“黑警破坏香港法理”作结尾。[56]

2020年3月9日,香港警察Facebook专页发表贴文,恭贺警队Facebook专页赞好人数达到30万。贴文发布后,随即引来市民不满和回响,有网民呼吁取消赞好警队Facebook专页。最后Facebook专页赞好人数跌破30万,更有网民呼吁转移赞好另一个讽刺警队的 Facebook专页 “香港黑警 Hong Kong Popo[57],该专页在一天内得到超过16万人赞好。现时“香港黑警 Hong Kong Popo”专页赞好人数已超逾40万,反观香港警察官方专页的赞好数则跌至20馀万。

怀疑与中国武警合作[编辑]

2020年3月18日,路透社引述消息指有多达4000名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成员驻扎在香港,参与了镇压香港示威者的行动,有香港警察陪同中国武警到前线[58][59]。中国武警与解放军均由中国共产党中央军事委员会直接领导,现任中共中央总书记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中国国防部香港警务处否认有关消息[60][61]

台移民署言明拒“香港黑警”移民台湾[编辑]

2019年10月13日,中华民国内政部移民署在互联网上回应有关于大批香港警察因企图逃避对他们滥用暴力的制裁而移民台湾的传闻时,以“香港黑警”来称呼香港警察,并以“将不法及犯罪阻绝于境外”来否认传闻。帖文发表短短3小时,已获约30,000个赞好、逾4,000名网民留言,不少网民都以“感谢台湾”作回应[62][63]

721元朗恐袭事件警方的不作为[编辑]

2019年7月21日发生元朗袭击事件,警方在早有情报显示当晚将会有事发生的情况下,未作部署和阻止事件发生。当晚元朗站和附近一带发生市民遇袭事件,但警方并无到场处理,警署更加关上闸门,不处理市民的报案。最后,警方在事发39分钟后才派出警员到场处理事件。[64]

当晚深夜时分,有防暴警员被传媒拍摄与乡黑背景人士于南边围集结,但未有当场拘捕或带走任何人协助调查,元朗警区指挥官游乃强于当晚反指未见有人持有武器,与电视直播画面所见的事实不符。[65]

虽然事发当晚情况有来自不同的媒体现场报道,亦有大量现场直播片段在网上流传,但事隔半年被警方拘捕的涉案人士却寥寥可数,被认为是警方包庇黑社会袭击市民的行为。有审视反修例冲突的监警会专案组成员表示,721是收例风波中港人最大心结,自己对警方当晚行动也感到“匪夷所思”,但对于当晚警方行动的调查却受到诸多制肘,半年来仍未能接触到涉事的元朗、八乡指挥官,坦言“不知怎向公众交代”[66]

与此同时,大屿山男警陈耀华被发现早于7月17日(即元朗袭击事件发生前4日),在Facebook发表“21/7来吧”的言论,并“预告”721将会有事发生[26],更加令市民怀疑721元朗袭击事件香港警察黑社会预先策划的一场袭击。

999接听达标率逾九成 被揭数据不纳721[编辑]

2020年3月9日《明报》头条报道,翻查最新一份《财政预算案》文件,发现警方报称2019年“15分钟内回应新界区紧急求救电话”达标率达97.9%,但有否将721当晚表现纳入报告,《明报》曾向警方查询但警方一直未有回应。《明报》根据警方数字推算,若将721当晚2.4万个报案电话都计算在内,全年达标比率只有71.5%。在刊登报道的同一日,立法会财委会会议上议员追问达标数由来,警务处总警司(策划及发展)李雅丽,承认去年接获8.4万个紧急求救召唤电话,并不包括721当晚2.4万个来电。[67]

警方指,721当晚报案中心三小时内收到两万多个电话,成功接听1100多个,以全年收到8万多宗紧急求助案件来说,当,晚报案中心的表现对全年电话报案接听率影响轻微[68],又指当晚3小时内有2.4万个来电,质疑有网民事前在网上号召瘫痪999系统[69]。但此说法受到议员质疑,议员反指警务处抽调铁路警区人手到港岛线行动基地的做法不当,致使元朗警力不足以处理721元朗袭击事件。 [70]曾志豪认为瘫痪999的说法是警方抹黑报案者,又在不同报告淡化无视721事件,以及“漂白”警方在721的表现。[71]

激发更多武力抗争[编辑]

香港警察在处理元朗袭击事件时的“冷处理”态度令不少香港人反感,甚至令原本政治冷感的人错愕,有感过去香港警察的专业操守和道德价値观都荡然无存。然而警方面对指控不是避谈就是左右言他,公共关系课警司江永祥甚至声称“是由于一班人带领示威者到元朗牵引整件事”,企图为舆论带风向,但却妄顾事实并抹黑受害人,令更多市民对警队反感,警民关系严重撕裂。721事件被认为是“全民觉醒”的转捩点,警黑合作之说不胫而走[72]。自此,香港警民关系急转直下,前线警员与示威游行市民更屡起冲突,而港铁也因为处理危机不力受到市民杯葛,甚至激发更多示威者以武力抗争。

警黑合作[编辑]

纵容暴力袭击行为[编辑]

早在2014年雨伞运动,早已发生多单戴口罩的黑社会人士在警员面前袭击示威人士,但前线警员视若无睹[73],警察却对打人者刻意放行的事件[73]。及至2019/20年,香港各区都被市民自发设立连侬墙,但经常遭到破坏。即使有市民报称受袭警方往往只列作纠纷处理,警员不作拘捕甚至护送破坏者,有区议员批评警方包庇滋事者,同时却高举胡椒喷雾恐吓街坊,纵容个别人士恐吓市民[74][75]

警方高层疑与黑社会同场联谊[编辑]

现任警务处处长邓炳强2013年离任元朗警区指挥官时,获乡黑背景人士在小桃园酒家设江湖饭宴设宴欢送,其他出席者包括前屏山乡乡委会主席绰号“高佬和”曾树和、乡事背景民建联梁志祥[76]

2020年2月9日,多名警队高层,包括谢振中总警司﹑郭嘉铨总警司及江永祥高级警司被揭发在黄埔一间酒家包厢设宴,期间相邻包厢的客人为香港黑社会14K元老“老汉”的门生 Peter,令人怀疑双方同时出现在同一餐厅并非巧合,而是警方和黑社会预早安排的聚餐,引起警黑勾结的嫌疑。事后警察公共关系科口头回复传媒查询,指宴会纯属私人性质,并不涉及公务。[77]

其他[编辑]

  • 警廉冲突葛柏案 - 1970年代香港警察贪污文化
  • 七警案 - 2014年10月14日香港雨伞运动期间,有七名警务人员将示威者及政治人物曾健超抬到添马公园一个暗角殴打之事件。
  • 白粉当盐案 - 2013年,两名元朗警察到水边围邨调查防喉箱藏毒案,将海洛英当盐不欲追查跟进,后被化验证实确为海洛英。[78]
  • 虚构调查报告 - 扫荡赌档造假,虚构功绩[79]

投诉警察机制形同虚设[编辑]

每有警民冲突事件,香港特首林郑月娥保安局局长李家超警务处处长邓炳强面对传媒多次质问都回避事件,只称市民如有不满可按现有投诉机制向警方投诉,林郑更指警员执勤面对很大压力,要求市民“包容”[80][81] [82][83]。然而,现有投诉警察机制效果一直受到质疑,因投诉警察课同样由警察把持,投诉过程繁复,市民投诉警员亦要冒被控风险,与案相关的受查人士毋必要配合调查,所谓独立的监警会对警队又无调查权,被投诉警员往往会因“无法查证”为由被裁定投诉不成立,所谓“行之有效”的投诉机制实形同虚设,冤情压力未能抒解结果是激起更多民愤。[84] [85]

  • 2016年2月10日,《明报》邓姓记者采访旺角冲突期间遭警员袭击,随即报案并转介至投诉警察课。事隔两年投诉警察课回复投诉人,指事件“无法追查”或“无法完全证明属实”。邓曾考虑循民事入禀控告警务处处长追讨人身伤害赔偿,但申请法援被拒。邓有感现行机制无效和近年警方屡见滥权,遂向香港记者协会建议发起众筹,支援包括他在内所有工作期间遇袭的记者应付讼费,目标筹300万元。[86][87]
  • 2019年11月8日,英国基尔大学自然科学研究院院长Clifford Stott教授发表独立专家小组报告,指监警会的调查权力和能都不足,亦不符合重视自由与权利社会的国际监警察组织标准,建议投诉需由独立机构深入调查[88]
  • 11月20日,保安局长李家超于立法会回应民许智峯质询,指投诉警察课2015至16年度起3个年度接获772项警员殴打的指控,当中两项属实。许智峯质疑投诉属实比例低,认为监警会无能力处理反修例运动的警暴问题,李家超反指数字反映警队专业及有素质[89]。查监警会自2009年6月成立以来,每年平均收逾数千宗投诉警员个案,但当中只有约3%至4%个案获证明属实,9年来只有1名警员被刑事检控,大部分警员只接受警告或训谕。警暴方面,2011/12至2017/18年度,该会接获逾2000项警察殴打指控,仅2项指控属实,成功率只有0.09%。

以不同手段打压传媒记者[编辑]

根据警察通例,警员在执行职务的时候应尽量配合传媒采访工作。

香港各家电视台和网上媒体都会将公众活动,如示威、游行、冲突等直接放到镜头直播,在持续半年以上的反修例运动,不少香港警察的暴行被记者的直播镜头拍下,直接展现在香港市民以至国际社会。自此前线警员与记者的冲突变得无日无之,有警员更开始以“黑记”这个对应“黑警”的代名词嘲讽记者,质疑记者镜头只针对警察。[90]

因反修例运动而来的警暴问题不断被被媒体揭露,香港警察对记者的态度也开始变得强硬。警方不但以封锁线、突击搜身等手法阻以记者进行直播和采访,更动辄以非法集结、藏有武器、阻差办公为由扣留/拘捕记者。[91]。而个别媒体如立场新闻有线新闻now新闻的记者,更多次被前线警员针对,甚至直喷胡椒喷雾而事前未被警告。甚至有记者在直播期间被前线警员要求索取身份证,然后再将记者的身分证于直播镜头前公开展示,更狂妄嘲问“你以为香港真的有第四权啊?”[92]

种种有违新闻自由事件引起市民和传媒界哗然,香港记者协会和摄影记者协会其后发表联合声明谴责有关警员为涉嫌违反《个人资料(私隐)条例》,又指过去半年警方不断打压新闻工作者,妨碍新闻自由[93]。立场新闻记者林彦邦概叹,这类在深圳河以北见惯见熟的采访经历,没想到在香港可以体验,更恐怕往后会成为常态[94]

港警暴力对待记者事件[编辑]

  • 2016年2月10日,《明报》记者邓力行采访旺角骚乱遭警员袭击,当时挂有记者证的邓在巴士上层拍摄,按警员要求离开,他表明身分步出巴士门口,即被多名手持长盾的警员压在地上殴打,后脑受损流血,当晚《苹果日报》拍摄到邓力行遇袭的情况。事隔两年多投诉警察课裁定事件“无法追查”及“无法完全证明属实”,明报职工协会2019年2月3日指被袭记者入禀法院启动索偿程序,协会全力支持及协助,希望监警会尽快处理此案复核申请,以免案件无限拖延,并在有决定后公布相关理据。7月初,邓申请法援被拒,遂向记协建议发起众筹支援包括他在内遇袭的记者向警方索偿[95][96][97]香港记者协会主席杨健兴对相关调查结果感到愤怒及难以接受,批评警方调查结果理据互相矛盾、使用“语言伪术”,以及企图混淆视听让事件不了了之。关注香港人权状况的民间组织“民权观察”指出,警方在传媒录影片段佐证相关殴打指控下仍将投诉列为“无法完全证明属实”,然而警方又称将采取适当纪律行动,是“此地无银”,该组织督促警方及监警会公开调查报告,让公众了解相关决定的理据,又称事件也反映了投诉机制存在缺陷[98]
  • 2019年6月9日、12日,警方在金钟示威活动多次无理驱赶、搜查及推撞致伤新闻工作者,警方指控持有效证件之记者涉嫌藏有攻击性武器,搜查其物品[99],又以长盾及警棍驱赶已表明身份之记者,导致多人受伤;以胡椒喷雾射向正在撤离的记者,令其背部及手部受伤;拒绝界定并公布封锁范围之馀,以长盾及警棍驱赶记者;以电筒照射形式干扰记者摄影[100]。记协指警方已违反基本法第廿七条承诺的新闻自由、不受执法人员损伤[101]
  • 6月12日,一名法国法兰西24记者在夏悫道桥上目睹警员疑向记者投催泪弹,被他喝骂“You shoot the press, motherfuckers”﹙你射击传媒,混账东西﹚,并表示“It's still Hong Kong not China, not yet”﹙这里仍是香港,不是中国,还不是﹚[102]。入夜后,CNN以“Hong Kong Police appear to target journalists (香港警察似乎将目标锁定为记者)”为报道标题[103][104][105]
  • 同日,商业电台当晚在社交媒体发布片段,显示警方当晚在金钟正义道驱散示威者期间,商台记者虽然在采访时多次表明身份,但仍遭警员挥棍多次推撞,而且以“记你老母!”(记你妈!)回应[106]
  • 9月29日,下午4时50分,任职印尼语媒体《Suara》的印尼女记者兼副主编Veby Mega Indah在湾仔入境事务大楼天桥通往告士打道的楼梯采访期间,被警员开枪射中右眼导致永久失明。Veby多次要求警方交出开枪警员个人资料以进行以人诉讼,但警方一直拒绝。12月5日,Veby遂入禀高等法院,以“第三方披露令”(Norwich Pharmacal Order)作法律依据,要求警方交出当日开枪的警员身分、编号及相关文件。警方回应指在涉案地点辨认到有警员开了一发橡胶子弹,但不能确定原告是因警方的子弹而受伤。法官高浩文最终安排下月17日审理案件,Veby在庭外质疑,律政司打算拖延时间,令她损失控告涉事警员的宪法权利。[107][108][109]2020年3月中旬,网上传出Veby私人检控开枪警员的期限将于3月29日届满,网民遂于网上动员搜寻涉案警员身份。Veby代表律师澄清她尚未提出私人检控,又考虑循较严重罪名提控,如《侵害人身罪条例》中第 17 条的“意图造成身体严重伤害而射击”就没有起诉限期,又指Veby会向政府提出民事索偿。[110]
  • 10月14日,Now新闻台采访车车长于旺角警署外前往取车途中,后脑位置突中布袋弹受伤,即使倒地并表明身分还是被防暴警察押返警署,警员在他负伤之下再用警棍打他的头、手和脚,Now新闻台谴责警方滥用武力[111],香港记者协会、摄影记者协会、香港新闻行政人员协会均发声明强烈谴责,严正要求政府正视警队纪律,须成立独立调查委员会彻查事件;立法会议员林卓廷也谴责警方执行私刑,对警方解释把车长带入警署是为保护其安全,他批评是公然说谎掩饰警暴,严重损害新闻自由[112]
  • 11月3日,《立场新闻》一名特约摄影记者在太古城中心采访期间被捕,被多名防暴警察压在地上,锁上手铐,之后押上警车带走,当时他有配戴记者证,警方指他涉嫌阻差办公。同日浸大编委会的新闻系学生邓泽旻在太古城采访期间被捕。被捕时他多次向在其他记者高呼“我唔会自杀”,又称有警员曾警告他会被鸡奸。浸大编委会指,当时邓泽旻有配戴记者证及记协学生会员证,并未参与任何前线示威行动。[113]
  • 11月10日,Now新闻台记者及摄影师下午在荃湾采访期间,桥下警员在未有任何警示下发射催泪弹击中记者左手。记协强烈谴责警方罔顾市民及记者,对警方未有收敛极度愤怒,要求警方停止暴力针对新闻工作者,香港新闻行政人员协会也强烈谴责所有针对新闻工作者的暴力,并指香港时刻更需要新闻工作者能无畏无惧向社会反映事实真相。[114]
  • 12月15日晚,大批记者在旺角采访警民冲突期间遭防暴警察无理驱赶,有记者面部遭直喷胡椒喷雾及被警棍狂殴,事后更被拘捕,亦有学生记者被催泪弹中脸。记协发声明严厉谴责前线警员暴力对待新闻工作者[115]
  • 12月26日,《立场新闻》记者在大埔采访被警员截查,警员将记者的身份证故意在直播镜头前展示约 40 秒。个人资料私隐专员黄继儿事指有合理理由相信有关警员可能违反《个人资料私隐条例》;警察公共关系科总警司郭嘉铨亦指,事件当中负责截查的警员“有唔啱嘅地方”,警方会主动了解及调查事件。2020年1月19日,另一名《立场新闻》一名记者在金钟采访被警员两度截查,一名警员持续以记者身份证挡镜头阻拍摄,过程长达 1 分钟,之后警员更抢夺记者直播器材和手机,记者手机萤幕被毁。[116]
  • 2020年2月12日晚上,大批防暴警员进入富山邨平台驱散期间多次阻碍现场记者拍摄,并出手遮挡《立场新闻》记者镜头。其后有便衣警员揶揄记者是“20蚊记者”、“未读完书”。[117]
  • 3月8日,有线新闻记者游俊华在将军澳采访期间,突遭一名防暴警用盾牌从后撞跌受伤。警方其后去信解释因“人多混乱”,指警员并非蓄意,又于信末慰问受伤记者。有线指,影片显示记者与警方同一方向行,身边四周无人,防暴警察突打斜走到记者背后用盾牌推撞记者,令她在毫无防避下跌伤,警员事后不顾而去。有线新闻指警方解释回避具体事实,表示极度遗憾,并要求警方主动调查兼交代涉事警员身分[118][119]

记者杯葛警方事件[编辑]

  • 2019年6月13日,警务处处长卢伟聪在湾仔警察总部会见传媒时,多名记者及摄影记者穿上反光衣及头盔以示抗议[120],会后记协再次严重谴责警方伤害记者并阻碍采访,要求警方作公正的内部调查[121]
  • 2019年10月28日,自由身记者叶家文在警方例行记者会打断警方发言,宣读声明谴责警方毁坏香港新闻自由,又令前线记者成为警暴受害人,她又以电筒照向讲台,反映警员在新闻现场以大光灯阻碍记者采访的不满,台上的警方高层全队离场,记者会一度中断,叶其后也被要求离场。警方翌日回应事件指女记者擅闯记者会,但叶家文反驳指当日在警总是以真实姓名及电话进行登记,依足程序进入记者会[122]又指自己的记者证事后在建制群组流传,她的个人资料遭人起底,她或会循法律追究警方。叶指当日有一名OL装扮人士将她的证件拍照,但不清楚对方是否警察公共关系科人员[123]
  • 11月4日,六名来自立场新闻明报香港电台端传媒香港独立媒体am730的记者,于警察记者会戴上贴有“查警暴 止警谎”字眼头盔,警司高振邦要求记者将头盔的标语除下,但记者未有遵从,警方宣布记者会暂停,公共关系科人员曾警告会使用适当武力将记者赶出去,又指“呢个场系我哋嘅(这是我们的地方)”,6名记者拒绝离开,警方最终宣布记者会取消。香港记者协会摄影记者协会联同多个新闻机构、工会等发联署声明,强列谴责警方任意拘捕,要求停止暴力对待记者,并敦促各传媒机构不要追究发起抗议行动的记者[124][125][126]

警方对被市民质疑的应对[编辑]

官方对被称呼“黑警”的意见和批评[编辑]

2019年9月19日,临时警务处副处长(特别职务)刘业成发布香港警察内部信件,指“有人抺黑香港警察为‘黑警’”,政党、议员、宗教、传媒、教育和社褔界推波助澜“向学生宣扬令人震惊、错误、仇恨的政治思想,煽动还在成长的学生参与示威、暴力、仇警行动”,又指传媒“借新闻自由为借口,公然做假”,刘更指“抺黑”香港警察为“黑警”是世界上最大的“阴谋与谎言”,认为香港警察是“被陷害”[127]。然而,香港传媒抹黑警察、假新闻等说法得不到证实,反而警方违反警察通例执法不公等事件,往往被直播镜头全部记录。

黑警一说并非由反修例运动衍生,2017年2月24日,独立监察警方处理投诉委员会前委员郑承隆在电台访问中引用“黑警”这个字眼,并指出“黑警”这词是一个“不受警务人员欢迎的称呼”[128]

与区议会关系恶劣[编辑]

2020年3月12日,多名警方代表出席中西区区议会交通及运输委员会会议时曾被要求出示委任证,惟中区警民关系主任倪采欣及在席便衣警员,以“捍卫香港警察尊严”为由坚拒出示委任证,更批评叶锦龙民主党甘乃威针对警察,遂拉队提早离场。警方事后更去信区议会点名投诉两人,斥他们口出恶言,以“黑警”侮辱警察。[129]

2020年3月19日,中西区区议会召开大会,警方代表再次与区议员同场,甘乃威叶锦龙作出口头声明“反撃”。甘乃威在声明内提及警暴事件由去年至今一直发生,由7.21元朗站事件至最近警员在将军澳包围年轻人要求道歉事件,认为“黑警”的说法自有公论,又讽刺警务人员出席会议并不是行使警权是荒谬言论。及后,中区警民关系主任倪采欣欲回应声明内容,但遭主席中西区区议会郑丽琼拒绝。[129]

2019年9月,印尼女记者Veby Mega Indah遭警员射盲右眼。2020年3月中旬网上传出Veby私人检控开枪警员的期限将于3月29日届满,网民遂于网上动员搜寻涉案警员身份,及后有网民在Facebook群组上载一名警长的部分个人资料,当中包括警员编号、相片、姓名等私人信息,指就是该名警员开枪。郑丽琼把图文一并转载,并写有“如果这名警员是有良知的?请自首!以眼还眼”。3月25日,《大公报》报道指,郑丽琼对有关行为直认不讳,称自己不知道有禁制令,但其后删除有关帖文。[129][130]郑丽琼其后于3月26日凌晨被警方拘捕,郑丽琼代表律师后表示,警方未有清晰交代郑丽琼被捕原因,律师引述郑丽琼称是因涉“煽动谣言罪”被捕。网络安全及科技罪案调查科警司莫俊杰见记者时被问及郑丽琼言论的哪一部分干犯“煽动意图罪”,莫则未有回应。[130]

以言入罪 拘捕市民[编辑]

随著警民冲突愈多,警民关系每况愈下。在警民对峙期间,警察防线外的围观者常用“黑警”一词与前线警察对骂。

虽然香港并无辱警罪,但前线警察会以非法集结、公众地方行为不俭等罪明拘捕叫骂“黑警”的市民,甚至区议员。

  • 2019年9月1日晚上,54岁厨师于旺角警署外喊“黑警死全家”被控“袭警”,9月23日提堂,11月20日律政司因无合理机会定罪而撤消控罪,控方更主动表示付讼费。[131]
  • 同晚,区议员李世鸿在大围见有警员打人,遂大叫“黑警暴打市民可耻”,外籍警司、田心分区指挥官潘毅德指挥前线警员将李压至地下并拘捕。[132]
  • 9月2日晚上,一名白衫男子在弥敦道界限街交界向马路对面的防暴警员说:“阿sir你跌咗嘢呀,良心呀、人性呀。”(警员你跌了东西啊,良心啊、人性啊。)、“7.21去咗边?黑社会打人嗰阵你去咗边?”(721当晚你们在哪?黑社会打人那时你们在哪里?),其后数名警员冲前将男子压倒在地挥棍殴打再带上警车。旺角指挥官韦能治指警方行动依据法律和证据,每个个案都需要进一步调查。传媒再追问该男子言论触犯哪条法律,韦能治称会循“公众地方内扰乱秩序行为” (Disorder in public places) 方向调查。大律师黄宇逸认为不能如此言论入罪,因定罪元素是看言论是否破坏社会安宁或激使他人破坏社会安宁,但案中男子并无教唆他人打警察,只是问问题,根本不可能构成犯法。[133]
  • 11月2日晚上,一名男子在铜锣湾时代广场附近呼喊附近戒备的警员为“黑警”,随即引来大批防暴警员起哄和追捕,继而引发警民冲突[134]

吴志森指,自反修例事件以来已有多宗警方以言入罪被律政司撤控的案例,可见香港警察滥捕问题严重,警察情绪控制欠佳也增加法庭工作和成本,也赔上了法治,即使当事人获判无罪,但被拘捕后扣留48小时到上庭的日子,已经为当事人以至一般市民带来压力[135]

以“去人化”方式反击[编辑]

香港警察多次被揭发在街头使用“曱甴”(即蟑螂)回应示威者将其冠以“黑警”,甚至用以称呼一般市民和记者, 执勤情绪失控屡被媒体拍摄[136] [137] [138],亦有前线警员开始无忌讳地以“曱甴”反嘲市民,在公众活动本应维持秩序的警员,甚至在未被挑衅的情况下对一般市民喝骂“行快啲啦曱甴”[139]

“曱甴论”源于2019年8月3日,香港警察员佐级协会主席林志伟在公开声明中称呼示威者为“曱甴”,指示威者“无法无天、人见人憎、害怕曝光与蟑螂无异的暴徒”,批评藉参与示威游行、表达诉求之名,作暴力及破坏社会安宁的行为[140]

翻查卢安达大屠杀史实,胡图族就是以蟑螂/曱甴称呼图西族[141],是非人化的罪行。 香港前公务员事务局王永平撰文指出曱甴论所带来的警暴问题严重,他认为这是对某特定人群制造“去人性化”的仇恨,将会为警察对市民施加暴力制造恐怖的借口,甚至以正义之名将杀人合理化,做法极为危険。他指镜头所见已有不少警员在情绪不稳状态下执勤,831当晚警员根本不能拿捏何谓适当武力,若不加以制止最终必会造成严重伤亡。林行止则形容警方的“止暴制乱”已达至“心狠手辣,残暴不仁,近乎罪行的地步”[142]

国际特赦组织认为香港警察的表现反映他们对示威者以至一般市民出现报复心态[143]

市民仇警潮[编辑]

香港民意研究所于2019年发布发布民调显示全港超逾一半市民对香港警察零信任,民调总监梁启智指出,市民对警察信任崩盘很大程度源于重大的事件如元朗袭击事件太子站袭击事件,以及新屋岭扣留中心屡传警暴等,市民认为警方有很多隐瞒,这些都是造成不信任的原因。[144]

文宣抒解民怨[编辑]

由于警暴频临失控,港警选择性执法、执法不公,面对公众又不能开诚报公,香港市民对警察愈见反感但却有心无力,民间开始流行一些针对警察的口号如“黑警死全家”,另外亦以此衍生出一些文宣产物,例如新春挥春、通讯软件贴图等, 让市民面对时局无力郁闷之时心理上可稍稍得到纾缓。然而,香港人在反修例运动至今,打气口号 已经出现多个层次的变化,由“香港人加油”,到“香港人反抗”,再到“香港人报仇”,反映出香港市民在不同时间的心路历程,未来时局亦有不确定性。[145]

市民欢庆警员感染武汉肺炎[编辑]

2020年2月,一名防暴警员确诊武汉肺炎后,民间掀起庆祝风潮。例如以“最紧要人有事”、“三万thanks”等字句回应,也有市民开香槟庆祝,认为警员得到报应;3月6日适逢惊蛰,铜锣湾鹅颈桥下有大量市民“打小人”,林郑月娥和邓炳强都成为“被打”目标[146]浸会大学新闻系高级讲师吕秉权指出,市民认为警员“贪生怕死、贪资源”,又在抗疫期间仍然搞聚会,没有成为防疫中坚,形容警员表现是“负资产”。临床心理学家叶剑青指,社会出现整体的“反警现象”,是这场运动的条件反射。除非制度有改变,否则仇警情绪会没完没了。[147]

以“黑警”作为题材的影视作品[编辑]

电影[编辑]

电视剧[编辑]

相关条目[编辑]

参考资料[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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