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加利亚人
此条目不当使用第一人称(我、我们)或第二人称(你、你们)
。 (2020年1月10日) |
保加利亚人 Българи | |||||||||||||||||||||
---|---|---|---|---|---|---|---|---|---|---|---|---|---|---|---|---|---|---|---|---|---|
总人口 | |||||||||||||||||||||
约 9,000,000 | |||||||||||||||||||||
分布地区 | |||||||||||||||||||||
保加利亚 | 7,300,000(2015 人口普查)[1] | ||||||||||||||||||||
土耳其 | 351,000–600,000a (2008 估计)[2] | ||||||||||||||||||||
希腊 | 300,000 (2001人口普查)[3] | ||||||||||||||||||||
乌克兰 | 204,574–500,000b (2006 人口普查)[4] | ||||||||||||||||||||
摩尔多瓦 | 65,662 (2004)[5] | ||||||||||||||||||||
美国 | 300,000 (2011)[6] | ||||||||||||||||||||
语言 | |||||||||||||||||||||
保加利亚语 | |||||||||||||||||||||
宗教信仰 | |||||||||||||||||||||
多数信仰正教会(保加利亚正教会)、其他信仰有基督新教、天主教、伊斯兰教和犹太教 |
保加利亚人(保加利亚语:българи,罗马化:bŭlgari,发音:[ˈbɤɫɡɐri])是巴尔干半岛的原始居住族群,母语是保加利亚语。保加利亚人口大约是9,000,000~10,000,000左右,分布于全世界,保加利亚人口中有85%左右是保加利亚人。[7]
以族群的角度看,保加利亚人被认为是南斯拉夫人、保加尔人、色雷斯人等亘古族群的后裔。已经有超过两千年左右的历史。有使用以西里尔字母为基础的拼音文字。多为信仰正教会信徒,少数人信奉伊斯兰教和天主教。
民族分布、人口与语言
[编辑]民族分布
[编辑]西元681-1081年,第一保加利亚帝国成立,在文化和领土上达到鼎盛时期,并发展成斯拉夫欧洲中的文化和文学中心,也成为当时欧洲最大的国家之一。 因此,保加利亚人除了大量分布于保加利亚境内,于东南欧、摩尔多瓦、乌克兰、希腊、土耳其、北美洲(大部分在美国)皆能找得到他们的踪影。
人口
[编辑]目前约有9,000,000保加利亚人分布在世界上各个角落。其中约有7,300,000人口居住于现今的保加利亚境内,占了保加利亚83%的总人口数。 另外,在土耳其也多达500,000保加利亚人口、希腊与美国各300,000人口。
语言
[编辑]在语言系属分类上属于:
保加利亚人多使用西里尔字母。除了85%的保加利亚母语人士,高达四百万住在境外的保加利亚人仍然使用保加利亚语做为日常沟通。[8]
地理环境
[编辑]区域位置
[编辑]保加利亚位于欧洲巴尔干半岛东南部。 北面与罗马尼亚接壤,东南面毗邻土耳其和西南面希腊、北马其顿,西北面邻接塞尔维亚,东濒黑海。 面积 110,910平方公里,海岸线长354公里。
巴尔干山(保加利亚语:Стара планина,意为“多山的地方”,又称“老山”),将保加利亚分为北部的多瑙河平原和南部的色雷斯低地
水系分布
[编辑]横贯保加利亚国土中央的巴尔干山脉将保加利亚的河流分为两大水系,以北的河流多注入多瑙河,以南的则多注入爱琴海。 主要河流为多瑙河和马里查河。多瑙河流经北部边境,是保加利亚与罗马尼亚的界河,其右支流伊斯克尔河纵贯西北境,长368公里,是保加利亚最长的河流;南部有马里查河,河流长度为480 公里,是巴尔干半岛的最长的河流,其最大支流之一是登萨河。
气候
[编辑]保加利亚属温带大陆性气候,东部受黑海的影响,南部受地中海的影响而有地中海性气候。气温在一月的-2℃和2℃之间(在山地到-10℃)和七月的19℃至25℃(山地约10℃)之间。年平均降雨量在450至600毫米间(山地达1300毫米)
历史沿革
[编辑]保加利亚第一帝国建立于西元681年。在西元864年信奉了东正教后,保加利亚成为了欧洲斯拉夫民族的文化重镇之一。九世纪末时,于其首都普雷斯拉夫创造了西里尔字母,也因此巩固了其文化地位。[9]其国内因古教会斯拉夫语的蓬勃发展,人民识字率提高,使南部斯拉夫民族文化得以不受邻国同化,也因此刺激了其民族认同的发展。[10]分布地区最北至多瑙河,南到爱琴海,西至亚得里亚海,东部则延伸至黑海,散布在这广阔的地区,数量上相对弱势的保加尔人与众多斯拉夫部落共生共存,并且共同拥有“保加利亚人”民族认同。[11] 大约在十世纪时,保加利亚人建立了一种不同于现代国族主义的国家身份认同,而这帮助他们在经过好几世纪后仍能保持一独立整体。[12][13]
西元1018年,保加利亚被拜占庭帝国占领并失去了其独立权,直到西元1185年,才又建立了保加利亚第二帝国。[14]然而,十四世纪末时,保加利亚领土又再度被鄂图曼帝国攻陷。[15]在鄂图曼帝国的统治下,基督徒被视为二等公民。
此外,与其他基督徒一样,保加利亚人必须负担沉重的税赋,因此有一小部分的平民或多或少的接受了伊斯兰化。[16]所有正教会基督徒皆被归类在称作“罗姆米利特”的一特定民族宗教社群内。在当时,对一般人来说,归属于正教会米利特比起民族起源来说更重要的多。[17]这种社群概念影响了当时社会组织运作以及所有包含在群体内的民族族群认同。[18]也因此民族认同越来越少被提起,尤其在十五世纪至十九世纪间,大部分的人渐渐地仅认同自己为基督教徒。[19][20]然而,有些偏僻的修道院中仍存在著热心的神职人员,致力于保存保加利亚人的民族认同,[21]而这也使他们得以在大多数的偏远地区与农村中生存。[22]尽管正教会基督徒已届融合之际,但强烈的民族主义情绪依旧持续存在于该国西北部的天主教社区。[23]在当时,由于希腊文化和希腊正教会在巴尔干基督教徒中的地位较高,知识分子与都市人口中逐渐受到希腊化的影响。在18世纪下半叶,来自西欧的启蒙运动启发了1762年的保加利亚民族觉醒运动。[24]
保加利亚独立运动
[编辑]在第七次 (1806–1812) 及第八次俄土战争(1828–1829)之间,保加利亚移民组织了保加利亚国民军并加入俄军,希望能够借由协助俄国胜利而取得独立,但俄国随后即将其利益目标转向希腊与瓦拉几亚。[25]鄂图曼帝国统治下兴起的民族复兴主义,带领保加利亚人民走上争取文化与宗教自治权之路。保加利亚人希望能够在自己的国家内拥有自己的学校以及独立的教会组织。西元1820左右,些许保加利亚教区由于不满希腊正教神职人员的霸权愤而起身争取教区独立。1840至1860年间,保加利亚在境内进行了文化与艺术的改革,文化的复兴以及普及文字让保加利亚人民更加的认同自身民族,而这也为1861年保加利亚希腊礼天主教会或是1870年二月保加利亚督主教区的成立奠下良好的基础。[26] 在政治方面,1876年四月爆发了四月革命,这次革命并不算成功,且引来了报复,据说有近五千名保加利亚基督徒惨遭杀害。这场革命虽未撼动鄂图曼帝国的势力,却因欧洲报纸对大屠杀详尽的报导,激起人们对鄂图曼帝国的愤慨,更进一步的要求其停止暴行,使得保加利亚境内的问题霎时成为欧洲的问题。紧接著,1877年俄罗斯向鄂图曼帝国宣战,此为第十次俄土战争。战争结束后双方原缔结了圣斯特法诺和约,随后又受英国与奥匈帝国的影响,在柏林条约中将保加利亚领土重新划界。虽然保加利亚人对柏林条约不够满意,但随著柏林条约的签署,保加利亚成为了一个新的现代国家。相较于保加利亚正教会的独立,保加利亚的国家独立基本上是依靠外界力量的。[27]
社会、家庭与婚姻
[编辑]社会
[编辑]对于外人来说,保加利亚人与非核心家族的关系显得非常密切,常会有大量的拜访或电话联系、参观重要生命周期事件如婚礼与葬礼、参加次要的仪式场合如生日及名字日,人们不仅要花很多时间参观,也要来回走动。而在家庭内部他们也常关心亲属团体的其他人,长期以来,亲属之间有大量的援助,如帮忙抚养子女、照顾老人与病人、经济上及情感支持。 [28] 而传统保加利亚社会是强而有力的父权制社会,该Zadruga领导者,被称为“老男人”或“家主”,在他的家族有绝对的权力,并有最大的尊重,且被认为是最聪明的,因为活得最长。“老人”的妻子(或寡妇中的高级女性)对传统女性活动具有类似的权力,例如照料花园,观察假日仪式和缝纫等。这位高级女子从Zadruga成员那里得到了类似的尊重,但从未被允许干涉男子专用的功能。
当Zadruga分裂时(通常因为变得太大而难以管理),财产在其成员中平分。在二十世纪之前,许多村庄形成了一个扩大的Zadruga产物。保加利亚最大的大型家庭组织在19世纪40年代开始分裂。那时,奥斯曼帝国制定了新的继承法,不考虑Zadruga财产模式。第二阶段的分裂是跟随著年轻一代自动融入大家庭的期望逐渐减弱:儿子在“老人”死亡时开始离开Zadruga,且新来的妻子未能适应传统体制。 由于这种压力,较小的家庭在19世纪开始扩散。 [29]
Zadruga
[编辑]传统的保加利亚社会最重要的机构zadruga,是一个由十至二十个小家庭组成的大家庭,具有血缘关系、共同生活和工作、共同拥有财产,并承认单一族长的权威。
家庭
[编辑]亲属团体
[编辑]保加利亚人的男性和女性双方都被血源和婚姻列为亲属关系。亲属倾向于非正式的网络关系,而不是正式的结构。一个人亲密的亲属、朋友和邻居的内部圈子被称为blizki,或亲密的人。更多远亲的重视度取决于一些如亲疏程度和互动频率等因素。随著社会主义时代的快速城市化,尽管在农村社区找到亲属群并不罕见,亲属亦可被分散在农村和城市之间。在农村,亲族和其他部族常常在农业活动中进行合作。他们也经常通过农村和城市的亲属及blizki网络进行联系,以实现获得稀缺物品、获取资讯或得到工作等目标。
财产
[编辑]原则上,男性和女性都拥有土地,建筑物和动物等财产,然而继承是有限的(即财产在所有继承人之间分配而不是由单一继承人获取)。在实践中,一些继承人可能会被剥夺土地,或者可能比他们的兄弟姐妹获得更多的土地,女儿继承的土地可能少于儿子。后者有时以家庭用品的大量嫁妆,有时用妇女结婚时的土地或牲畜来解释。房子通常由最小的儿子继承,他们带著妻子住进家中。[30]
婚姻
[编辑]保加利亚的婚礼传统在婚礼“我做”这部分之前就已经发生,首先,有一种不同的仪式将人们标记为“婚礼材料”。借由年轻人的歌唱,跳舞和其他仪式表现,宣布他们从童年到成年的过渡。在过去,当男人想要定居,那他是选择未来妻子和要求她嫁给他的人(但非亲自),而一个女人把这个话题带到谈话中是不可想像的,因为这会让她觉得她不配婚姻生活。但实际上要让一个女人嫁给男人是相当复杂的,他们被禁止与女人直接谈话,甚至婚礼前都不允许亲吻,更不用说其他事情。在结婚的季节(通常为秋、冬季,因为春夏被保留给过去支撑著保加利亚人的农业活动),男人会送一位媒人(通常为关系好的亲友)过去他情人的父母那,询问是否同意把他们的女儿给恋爱中的男人,这次拜访通常是保密的,因为没有人知道结果会是什么,如果父亲同意结婚,他会再三次问女儿是否愿意结婚。如果她三次回答是,那准新郎会被邀请去他们家中。
下一次聚会是真正的订婚(godezh)。这件事包括新郎家人送给未来新娘的礼物,以及许多音乐,歌舞,食物和酒。然后新郎的父亲会向新娘的父亲支付所谓的“父亲权利”,这是一笔象征性的金钱,因为他的女儿在婚礼后将进入新郎的家庭,她将成为新郎家庭的一份子,而她父亲的家庭将会少了一个孩子。订婚的主要目的是让两个家庭讨论并决定主要的婚礼细节,例如约会的日期,客人的人数,两个家庭应该交换的礼物等等。婚礼范围相当广泛,一周到三年之间的任何事情都被认为是可接受的。 [31]
婚礼
[编辑]在结婚典礼举行之前,新郎跟新娘的朋友们会各自为他们举行单身派对。 而在前一个星期四,新娘的母亲进行面包的揉捏仪式(pitka),面团的崛起象征著建立一个新的家庭单位。同时,为了成为最好的丈夫,必须要制作婚礼旗帜。
婚礼的早上,新郎的家人和朋友聚集在他的家中。他的朋友将大麦倒在他身上,并向空中开枪,以抵御任何邪恶的精神,这也是新郎告别父母并要求他们祝福的地方。然后队伍游行到最好的人家,伴随著许多快乐的舞蹈、音乐和歌唱。新郎会用葡萄酒和烤鸡作为礼物给最好的男人,从那时起,最好的男人的话就是婚礼计划中的法律。最好的女人(通常是最好的男人的妻子)和最好的男人带领游行队伍到新娘家,在那里他们向新娘赠送酒,新娘面纱,蜡烛和烤糖果。一旦婚礼派对到达新娘家,新娘便会被锁在一个房间里,直到新郎和最好的男人讨价还价让最好的女人进入,她才能拜访新娘。之后,最好的女人会试图掀开新娘面纱三次,新娘在前两次拒绝面纱,只在第三次尝试时接受。最后,新郎和新娘被带到外面,在那里举行更多的仪式,让恶魔远离情侣。
结婚典礼仪式新娘和新郎每走一步都要先步入右脚,这被认为是好运。 婚礼本身通常很短,但穿插民歌。在仪式结束时,新娘和新郎交换戒指和传统婚礼的吻。一旦正式的婚礼纸张被签署了,另一个婚礼习俗就是“步”。 谁先步入其他的脚步将主导并为新家庭提供服务。
- 婚礼面包:新娘和新郎的房子里都有不同种类的面包,被认为将帮助年轻家庭团结起来。
- 婚礼旗帜:是在新郎的房子里制作的(因为新郎被认为是新家庭的领袖),并以白色或红色(或两种颜色的组合)为主,而他们用于裁剪的力量象征著新家族将支撑彼此的力量。
- 婚礼花环:将花卉编织成花环是保加利亚式最古老的婚礼传统之一
- 婚礼请柬:在过去,若名字没被写在请柬上的人,即使是新婚夫妇最亲密的人也不能参加婚礼。
- 婚礼衣服:婚纱的主色调是白色和红色,白色是纯净、女性气质、纯真和童贞的象征,而红色象征著火、男人的开始、力量和生育力。新娘穿著白色和红色婚纱的情况并不鲜见。
- 新娘的面纱:与世界其他地区认为白色是新娘面纱的传统颜色不同,保加利亚传统认为面纱应该是红色的。这种传统在今天很少被采用,但在过去,红色面纱是新娘婚纱装的必然选择。此外,它是由不透明的织物制成的,在婚礼仪式结束之前阻止所有人看到新娘的脸并有美丽的花边,由新娘的母亲或大姐手工制作。
- 新娘送别:它代表了一种仪式,新娘向她的父母说再见,象征性地永远离开父母的家,进入她的新家(新郎的家)。尽管今天这样一个概念似乎已经过时并且奇怪,但过去这是一个艰难的现实,一旦女人成为新娘,她就会离开她父母的房子,然后作为客人返回(最好总是由她的丈夫或她的“新”家庭的另一位成员陪同)。
- 进入新家庭的家:当新娘第一次进入新郎家时,新娘不得不到达壁炉,以此作为她融入新家庭的象征。
招待会
[编辑]在过去,新郎的房子将举行几天响亮而热闹的婚礼招待会。现代招待会通常在餐厅举行。传统上,新郎母亲与新家人会面, 她在门口放置一条长长的白色手织布,让新婚夫妇进来,并在他们的路上投掷鲜花,作为他们一起的新生活一个健康,幸福和纯洁的象征。 新郎的母亲为新婚夫妇提供甜蜜的甜蛋糕和葡萄酒,并祝福他们有一段美好的生活, 然后,她拿著一块新鲜出炉的面包放在她的头上,并邀请这对夫妇各拉一端。无论哪个人获得更大的那块,都将在新家庭中扮演最重要的角色。 而后音乐和舞蹈便开始了。
跳舞是保加利亚婚礼仪式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全国的一些地方,新娘和新郎通常会跳舞来获得结婚蛋糕。 [32]
产业与生活
[编辑]经济生活
[编辑]保加利亚在工业革命以前属于典型的农业国家,盛产玫瑰、酸奶、葡萄酒,为保加利亚最具代表性的三大农产品。进入社会主义时期后,实行计画经济,以重工业为主。九零年代至今,保加利亚的经济来源主要来自三大产业:农业、工业、观光业。农业沿袭工业革命前的传统,盛产经济作物,以玫瑰、酸奶、葡萄酒为主。工业则表现在食品加工、成衣厂、传统编织衣物上。观光业则与以上两者生产领域结合,除了以当地传统建筑、自然风景、博物馆等作为观光收入外,以农产品、织物为观光政策中推行的“纪念品”更是近年来加利亚推动观光的趋势。如特有的“玫瑰经济路线”,意即在观光产业线上充分置入与国家特色产物相关的商品与行程:参观玫瑰园、农场等,在纪念品店中大量的玫瑰香水、玫瑰乳液等“玫瑰系列”的商品,大力推广国家特色进而增加国家重要的观光收入。
饮食
[编辑]保加利亚的饮食文化因地缘关系,烹调方式与口味以地中海饮食为主,喜食生菜、橄榄油、羊奶酪及辛香料。一日三餐当中最重视午餐,午餐总是比其他餐更为丰盛。早餐喜食保加利亚优酪乳,晚餐则通常会配红茶。一般保加利亚人很少去餐厅,他们保持著“农民国家”的传统,下班后就回到自己家里做饭烧菜。
传统食物
[编辑]sarmi:保加利亚的家庭在冬天会准备很多的白菜,将其与肉切碎煮熟再塞进大米与其他肉类。
南瓜:保加利亚的国产之一,自然也就是保加利亚人的餐桌上常见的食材。保加利亚人的传统料理方式是将南瓜削皮切块放进烤箱烘烤后洒上白糖与果仁,为保加利亚家庭招待客人必备的一道菜。
banitsa:中文称保加利亚面包或保加利亚折饼,为保加利亚人早餐不可或缺的主食。
Shopska沙拉:又名“乡巴佬沙拉”,以羊乳酪、黄瓜、番茄以橄榄油搅拌而成。三种主要食材的颜色分别为白、绿、红,是保加利亚国旗的颜色。此沙拉在东欧很常见。
羊奶酪
Tarator(冷汤):又称优格汤、优酪乳汤、特雷德汤
油炸或烧烤肉圆
Giuvech
穿著装饰
[编辑]保加利亚的传统服饰造型、纹饰皆受斯拉夫文化影响。衣服质料以大麻、亚麻、棉、绵羊或山羊毛织品为主,以斯拉夫化的刺绣、编织艺术作为缀饰。主要图纹为三角形、方形及六角形等几何图案,另有星星、花草、人形等特殊样式。衣饰图纹在传统上可用来做为家族的标示。
建筑
[编辑]交通
[编辑]公路系统发达:保加利亚人民现今主要交通方式以汽车为主,可连结至罗马尼亚与其他国家。
四大机场:索菲亚机场、布尔加斯机场、瓦尔纳机场、普罗夫迪夫机场。
公车、地铁为旅客最方便的选择。
信仰与节日
[编辑]信仰
[编辑]保加利亚共和国宪法第一章第13条虽保障国家宗教信仰自由,但指定正教会为国家的“传统宗教”。[33]
自过去以来,保加利亚并无发生大规模的宗教战争,因此各宗教社区和平共处,首都索非亚更以“宗教宽容广场”(Square of Tolerance)闻名,在距离市中心步行不到几分钟的距离,就有St Nedelya教堂、圣若瑟主教座堂、Banya Bashi清真寺和索非亚犹太会堂,这四间分别由东正教会、天主教会、伊斯兰教和犹太教建立而成,且彼此共容共存。[34]
东正教
[编辑]根据2011年人口统计显示,保加利亚有59.4%人口比例信奉东正教,是国内最多人信仰的普遍宗教[35]。东正教起源于中世纪,而且保加利亚东正教教堂吸收了欧洲中世纪时期丰富的文学背景.文化活动以及保加利亚西里尔字母的发明,是斯拉夫东正教教堂中最古老的教堂之一,对斯拉夫东正教世界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
伊斯兰教
[编辑]根据2011年人口估计,保加利亚境内的穆斯林约有57万人,占人口总数的7.8%,是保加利亚的第二大宗教。穆斯林的人口组成主要是土耳其人,接著是保加利亚人和罗姆人[35],其中保加利亚穆斯林又被称为波马克人。他们主要居住在保加利亚东北部的农村和罗多比山脉,也有少部分居住在首都索菲亚。在2017年,穆斯林人口以增长至全国人口的15%,且几乎所有的穆斯林都是保加利亚的合法公民。[36]
基督新教
[编辑]基督新教是保加利亚国内继东正教和伊斯兰教后的第三大宗教,根据2011年资料统计,约有6.5万人是新教基督徒,主要由保加利亚人和罗姆人为新教徒的两大族群[35]。在19世纪中叶,美国在保加利亚引入新教,其影响力在保加利亚蔓延开来,却在苏联时期遭到迫害,直到保加利亚民主化后,新教教徒才享有真正宗教自由,其信奉人数也迅速攀升,超越天主教教徒人数。
天主教
[编辑]天主教是保加利亚继东正教、伊斯兰教、基督新教之后的第四大宗教,起源于中世纪,在2011年人口普查资料中,保加利亚约有4.9万人信奉天主教[35]。在苏联共产主义时期,天主教因被视为是法西斯主义下的产物而遭到迫害,当时教堂财产遭到没收且全数充公,天主教学院和俱乐部也被迫关闭,直到1989年保加利亚民主化后,天主教才重新获得宗教自由,并再度与梵蒂冈建立关系。
亚美尼亚使徒教会、犹太教和无神论者
[编辑]保加利亚境内约有10,000名亚美尼亚人,他们大多数是亚美尼亚使徒教会的成员,该教会在首都索非亚设有一个国家主教区。
犹太人自罗马时期便定居在保加利亚这块土地上,经常在保加利亚历史上扮演著重要角色。犹太人在西元379年遭罗马皇帝迪奥多西一世迫害,随后在保加利亚帝国成立后,迫害情况略为减缓,但后来又因为宗教因素遭到保加利亚教会驱逐。鄂图曼帝国在1396年征服保加利亚帝国,逐渐出现具相当规模的犹太人社区。一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因为保加利亚同意了德国要求,并与轴心国达成军事同盟,犹太人不仅遭受法律与税务等制度上的歧视,更惨遭迫害。根据2011年人口调查,现今的犹太人多数前往以色列地区,只剩下约略一千人左右还留在保加利亚。[35]。
根据2011年人口调查显示,保加利亚的无神论者占总人口的3.7%。另外,无从得知信仰者占2总人口的7.4%[35]。,在这之中,可能有更多人信仰少数宗教,只是调查结果无法显示出来而已。
传统节日
[编辑]三月节
[编辑]三月节(保加利亚语:Баба Марта),又称“三月奶奶节”,每年3/1举行,是专属于保加利亚的传统节日,象征著冬去春来。 人们会在这一天互相赠送名为“三月花”或“三月结”的红白相间传统丝绒饰品,并祝福彼此身体健康、平安幸福,据说只要将三月结戴在手腕或挂在胸前,可以带来好运、避邪且远离疾病。
三月节有一个美丽的传说,据说在古老的保加利亚时期,有一位老奶奶在春天来临前整理冬天的厚重被褥,被她从被褥上抖下的棉絮和羽绒化作片片雪花,飘散在保加利亚各地,接著就在三月的第一天,春天果然来临,老奶奶被称为“三月奶奶”,之后的保加利亚人便在每年的3/1号举办三月节,迎接春天。[37]
解放日
[编辑]解放日(保加利亚语:Ден на Освобождението)作为保加利亚的国庆日,在每年3月3日举行,为的是庆祝保加利亚的独立历史。过去由沙俄和鄂图曼帝国为两大阵营的俄土战争结束后,鄂图曼帝国承认战败,双方于1878年3月3日签署圣斯特凡诺(San Stefano)停战条约[38]。该条约不仅奠定了保加利亚的主权基础(当时保加利亚为鄂图曼帝国之属国),维护保加利亚在外交政策与经济贸易上的独立关系,更实现了保加利亚民族团结的理想。圣斯特凡诺条约一直到1944年才确立终止,结束鄂图曼帝国对保加利亚长达近500年的统治,并于1990年3月3日由保加利亚国务院和国会正式宣布每年的3月3日为国庆日[39]。
玫瑰节
[编辑]玫瑰节(保加利亚语:роза фестиваль)于每年六月的第一个星期日举办。举办的地点在巴尔干山脉南方的卡赞勒克谷地,因为盛产玫瑰花,因此获得“玫瑰谷”的美名,享誉世界。 保加利亚的人们会在玫瑰节举办“玫瑰花车大游行”、“玫瑰皇后选拔”并跳著传统舞蹈“霍罗舞”,与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一同共襄盛举。 此外,保加利亚人认为,玫瑰花绚丽、芬芳和纯洁的意象,象征保加利亚人民勤劳、智慧和崇尚大自然的精神;而玫瑰花的芒刺,代表保加利亚人民在鄂图曼帝国和德纳粹时期英勇不屈与坚韧不拔的表征,每到玫瑰节举办欢庆之时,是玫瑰农民最快乐的时节,因为这不仅代表玫瑰花丰收,更是他们辛苦一整年后耕种的成果。
艺术与文学
[编辑]艺术
[编辑]面具
[编辑]保加利亚蒙面仪式系每年举行二次的农村活动:survakari于新年时在保加利亚西部和南部西部举办,而kukeri仪式则在四旬期开始时在保加利亚中部、南部和东部进行,Kukeri一词并被广泛用于蒙面仪式。此二仪式于服装上享有共同点,其皆包含大型且令人恐惧的动物面具,参与仪式者并会在腰上佩戴一串沉重的牛铃,随著佩戴者之舞蹈牛铃将产生巨大的噪音,传统上此举旨在驱散邪恶的灵魂。一般而言,此种面具是由戴著他们的男人制作的,然而,因面具的刺绣与女性的服饰有许多共同之处,且做工十分繁复,故面具亦可能由许多人协力完成。
由1971年保加利亚政府专门为大英博物馆的大型民族志展览制出此的面具一事观之[40],足见面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与民族特色。面具由多色珠子、织物、镜子和仿古老奥斯曼制的钱币所构成,有著一张颇具戏剧性的大嘴巴和红色眼睛,眼睛上方的串珠形成奇形怪状的一字眉,并缝著奥斯曼标帜,还有一个长长的软垫鼻子;它的核心是一个高大的锥形黑色羊毛毡,上面镶著红色的羊毛布料,内部加衬有软垫织物垫;前面刚硬之处绣有的花、果实、玻璃、塑胶珠子和钮扣,当中石榴系为繁衍的象征;面具的底部则固定了一件十九世纪末或二十世纪初制造的古董民间珠宝─一种称为prochelnik的铜合金新娘头饰,沙沙作响的链子为木头铃铛充满活力的铿锵声增添一抹柔和;而一排排紧密的编织、蜿蜒曲折的荷叶边和串珠的意象,基本上直接来自保加利亚女性服饰。
新娘头饰
[编辑]prochelnik为早先用于民间婚俗的铜合金饰品,这种头饰通常佩戴在头巾上,中央垂坠著大型元件,前额上的吊坠和长链环绕著头部的侧面并固定在背部,这些链子上点缀著叶状吊坠,每个吊坠上都刻有一个中央凸起的半圆,叶形吊坠可以随风摇摆。
此头饰现今多半剩下装饰面具的功能,prochelnik的性质转变并其来有自,盖1970年后传统的珠宝和服装渐渐从日常生活中退出,只用于节日场合,因此这些装饰物转而与面具结合。 [41]
织品
[编辑]乌龟乃保加利亚国家的重要象征,这些符号融入纺织品中成为其装饰,尤其在kolobar地区乌龟纹有颇高能见度,传统的kolabar包括三种样态的乌龟,象征著宇宙、恒星和行星;保加利亚织物的另一特色系讲究黄金比例与对称,镜像对称可说为成功纺织品的基础,当几何装饰品根据颜色和线条与最新流行趋势相结合时,设计的成果更加凸显东欧传统服饰和刺绣的强烈特色[42]。
保加利亚民间传统元素并多被现代时尚所青睐,意大利时装设计师范伦铁诺、法国设计师伊莎贝尔玛兰皆曾在作品中加入保加利亚传统服装图案来诠释线条,而设计师皮尔卡登更认为保加利亚的民间元素是他无法创造的时尚杰作,并欣然在他的设计的服饰中呈现之,除此之外在保加利亚一般服装市场上还出现了受民间传说启发的服装和饰品,这些作品在在展现东欧人的真实精神,传统和身份[43]。
乐器
[编辑]保加利亚音乐使用丰富多样的民族乐器来演奏,分述如下:
- gaida:传统的山羊皮风笛。其有两种常见类型:一为色雷斯gaida;另一种则是被称为kaba gaida的洛多皮gaida,kaba gaida外型更大音域更低。
- kaval:为斜吹七孔长笛,起源于山区的牧羊人。
- gadulka:弓弦乐器,以垂直方式握著演奏。
- tǔpan:一种穿在肩膀上的大鼓,一边用敲击器(kiyak)击打,另一边用细棍(osier)击打。
音乐
[编辑]保加利亚音乐可区分为:皮林山脉、中西部、洛多皮、札果拉(色雷斯)、多布鲁甲、西北与北部中央七大区,此种区分为描写音乐的专书中最为广泛的分类方式,且因西北部和北部中央的部分具有许多共同的特征,故将合并讨论之[44]。 。
皮林地区
[编辑]皮林地区由双声部歌曲占主导地位。大多数时候,歌曲由女性所唱:一人唱高音,两人或多人诠释第二声部。又女性虽作为皮林地区的主唱者,但乐器大多由男性演奏,本地最具代表性的乐器系为风笛(gaida)、弹拨乐器(tambura)、大鼓(tupan)与双音直笛(dvoianka)。
皮林的缓慢歌曲有几个特色:其一,充满了打嗝和颤抖的声音;第二,发声部位位于胸腔;第三,短语的末尾或词的中间,通常带有短而尖的“e”。
在皮林地区可以听到不同主题的歌曲:最受欢迎的是描写工作活动的歌,在早上、午餐或休息时间都能听到人们高歌之,社交聚会亦是受欢迎演唱场合,这些精彩的歌曲来源于过去在城市广场和派对上听到的幽默事件[44]。
中西部地区
[编辑]中西部地区的性格、语言、民风使然,让本地的音乐风格独树一帜─基于喜爱恶作剧的性格和暴躁的脾气,他们的歌曲充满狡黠的味道。
此地歌曲涵盖了许多流派:古老的sedenkarski乃围绕著餐桌的歌曲,通常在收获劳动季节被歌唱;独唱曲更加忙碌和欢快,并在结尾处伴随呐喊;而以麦田劳作为主题的歌曲使用了从喉咙发出的颤音,这并为本地区的典型特征。前揭歌曲并有一个共同点:仅由中气十足且尖锐的女声演唱[44]。
洛多皮地区
[编辑]洛多皮由抒情歌曲占主导地位,最正宗的风格源于洛多皮的中央区域,于当今的流行乐中仍能见其踪影,东部的人们则受到到色雷斯地区和西部地区皮林地区的影响。此外,在洛多皮不分男人和女人都参与歌曲演绎,五声旋律并为民歌演奏所常见,无论是基督教歌曲或是伊斯兰教歌曲皆属之。
洛多皮地区许多不同主题的歌曲源于社交聚场所,最为典型的是描写爱情的乐曲,这种主题在年轻人中尤受欢迎,至于流行歌曲部分,许多与季节性工作的离乡和赋归离不开关系,其叙说到男子们在冬季离开家园,向南方寻找工作,可以说其反映了洛多皮地区的典型经济生活:放牧,这些歌曲充满诗意,与感情问题紧密相连,反映了被迫在远离家乡寻求工作的男人的悲伤[44]。
札果拉(色雷斯)地区
[编辑]在札果拉中,独唱歌曲很有特色,其旋律缓慢,要求女性以最自然的方式演唱,其旋律优美、平和,富有张力。
札果拉歌曲对北部地区影响深远,特别是多布鲁甲,盖1878年独立后,许多人移居至北方。此外,而这里的歌曲以主题来区分:有小麦收成曲、聚会曲、餐桌上咏唱的歌曲、仪式歌曲,配合斯特兰德火焰舞蹈的歌曲、婚礼曲、化妆舞会舞曲、史诗歌曲。
该区域最有特色的乐器是七孔笛(kaval)、风笛(gaida)、弹拨乐器(gadulka)和大鼓(tapan),七孔笛是色雷斯农民不可或缺的伙伴,其对歌曲的内容更有深远的影响,举例而言,慢歌中的许多装饰音都源于对器乐旋律的模仿,人们常云:“唱歌就好像卡瓦尔在玩”[44]。
多布鲁甲地区
[编辑]在多布鲁甲的乐曲有两种风格─色雷斯和巴尔干底吉斯基,这些异域乐式乃19世纪后半的札果拉移民者所带来,渐渐渗入本地传统中。而本地在乐器的伴奏上风格十分特殊,乃由提琴(gadulka)、七孔笛(kaval)与风笛(gaida)为之。
多布鲁甲除了一些偏远的村庄喜好双声部歌曲外,独唱曲在本地享有压倒性地位。典型的歌曲具有丰富的装饰音,人们在餐桌上、社交聚会中,甚至是小麦田里边劳作边高歌,且男人和女人皆会演唱这些慢而富有表现力的歌曲[44]。
西北与北部中央
[编辑]和多布鲁甲相同,这里的流行音乐也因历史上的多次移民,而混杂其他地区的特色。
然透过更仔细的研究,仍可以找到一些典型的音乐特征,例如在婚礼上或田间演唱的作品中有大量的五音旋律与不规则节拍,此外,描述历史内容的歌曲中,还可以听到大量的装饰音。前述乐曲皆主要由高音笛(duduk),七孔笛(kaval)和风笛(gaida)来伴奏[44]。
舞蹈
[编辑]许多保加利亚舞蹈是线性舞蹈,舞者手牵著手呈直线或曲线面向舞蹈中心。早先男人和女人须严守性别隔离,是以最后一个女人和第一个男人手抓手绢的两端,以避免不同性别间的接触,惟今日男人和女人经常以混合的方式跳舞。
皮林地区
[编辑]虽在保加利亚其他地方,舞蹈更多时候是作为乐器演奏的辅助,惟此处系由生动的歌曲伴随内容有趣的舞蹈。
皮林地区的舞蹈多种多样、节拍繁复,并有男性和女性的区分:女性舞蹈常常伴有歌唱,而且比较温和,他们以圆圈,半圆或直排跳舞;男性的舞蹈节奏在轻快的伴奏下则显得比女性舞蹈快的多。且因皮林与南斯拉夫相连,所以它和整个马其顿地区的舞蹈特色相当一致,最具有代表性的动作是膝关节和脚裸作垂直上下的跳振[45][46]。
中西部地区
[编辑]萧波(Shopi)为本地名闻遐迩的舞蹈,其舞蹈动作全靠下半身完成,且脚步十分轻盈活泼,看起来就像没有接触到地面一样。这些舞蹈通常伴随著充满勇气和活力的“ha-a”、“e”男性喊声,并极度强调舞蹈的复杂步骤[45][46]。
洛多皮地区
[编辑]在洛多皮,人们通常随著歌曲以及乐器伴奏起舞。男人和女人各自形成独立的圈子或半圆形,这种圆环舞有二特征:其一,它多半朝右边移动;其二,它以三小节做为一个节点。一般而言,男人们的步伐不羁,自由自在地跳舞,而女人则闭围著封闭的圆圈,非常接近彼此[45][46]。
札果拉(色雷斯)地区
[编辑]本区最有特色的舞蹈之一是nestinari,意指在火上跳舞,它是净化思想、身体和精神的仪式的一部分。其他典型的仪式尚有蒙面仪式(Kukeri)与弹跳游戏(Filek),弹跳游戏犹如春季运动会,参与的年轻人小步向右跳,此游戏在多布鲁甲青年中亦非常盛行[45][46]。
多布鲁甲地区
[编辑]多布鲁甲舞蹈欢快而灵活,其特点是身体,手臂和肩膀柔韧的摆动。举例而言,鲁卡舞在男女混合成的圆圈中,人们配合节奏来摆动手臂。进行中男性时常跳出来自成一列,跳一些较为复杂的动作,女孩子则休息或做基本步。
有趣的是,以大且重的步伐、重踏、蹲身著名的舞─欧巴斯,也发源于此地,欧巴斯意指握腰带,故舞姿均为腰带舞姿,佐以一些肩膀的动作。这个动作主要是受到土耳其的影响[45][46]。
西北与北部中央
[编辑]本区舞蹈变化丰富,以轻微动作为主要特征[45]。
文学
[编辑]谚语
[编辑]有别于他国将谚语作为谈话、争论的修辞技巧,保加利亚的谚语源于现实生活,其真实地表达村民的喜悦、痛苦、思想、愿望和情感,且因村民的生活艰苦而缺少娱乐,这些谚语通常不具诗意甚至显得直白,但相对而言它们充满力度。在代代的口头传诵下,谚语在保加利亚村民心中已获得普遍认可,它的地位可谓能与诗歌、歌曲、传说相比拟,谚语并渐渐成为保加利亚民间传说的一部分[47]
保加利亚的农人们多半把土地、动物、山脉等生活中的意象引入谚语[47],举例而言,保加利亚有谚语称“智慧统治,智慧奴役,智慧带鹅去牧场”、“如果狐狸留下一颗牙齿,它就必然不虔诚”、“风笛喂不饱全家”;此外,保加利亚许多谚语源于故事,谚语也往往是故事脉络中的精华,“他必须在他能够偿还债务之前从荆棘中收集羊毛”即由以下民间故事脱胎:有一位穷人欠了富人一大笔钱,然而因为前景不好,穷人一直无法把债还清。在富人某一次的讨债中,穷人告诉富人:“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牧羊人会把他们的羊群带到牧场去。当它们经过这些荆棘丛时,羊会把一部分毛留在树枝上,我可以收集羊毛再卖掉它,用这个方法清偿一切欠下的债务。反正我要么一次付清,要么根本不付钱。”富人听到这个方法后大笑离开,并且不再打扰这个穷人。
民间传说
[编辑]在保加利亚民间传说中,女性掌握了奇妙的力量,她可能是确保人类世界秩序的基石,也可能是自由不羁的神奇生物,有时她又作为自然与超自然的调停者。据此,本章将讨论保加利亚传说里三个重要的女性形象:围墙中的妻子,野性仙女和龙新娘,兹分述如下。
围墙里的妻子(Vgradena Neviasta)
[编辑]保加利亚民间歌曲“围墙里的妻子”描述一位年轻女子为成功建造大型建筑而牺牲的传说[48],此传说乃建立在民间信仰上:据说在建筑工地的基地中监禁一位妇女,能确保建筑物的耐久性和永久性。民谣“Struna Neviasta”即讲述了三兄弟建造城堡的故事,故事中他们每晚的工作都受到干扰,让城堡一直无法完成,是以兄弟们协议无论是谁的妻子早上来到这个建筑工地都会被关进来,然而两个哥哥警告他们的妻子远离建筑,只有最小的弟弟遵守诺言没有通知他的妻子,他并假装把把结婚戒指丢在未完成的墙内,要求他的妻子为他拾回,在故事的结尾,年轻的母亲提出了挪开石墙让她能哺喂稚子的请求,揭示她作为母亲和稳定力量的双重角色。
围墙的新娘情节引起了一番“妇女在保加利亚民间传统中扮演何种的角色?”的讨论。在保加利亚的宇宙观中,女性的身体既创造了世界又保持了其稳定性,这意味著保加利亚女人在家庭、房屋或宇宙的秩序中都占据了重要的位置,纵使困于方寸之地,她所拥有的神话般的原始力量,甚至超越了死亡;该民谣的一些变体则展现了女性的角色转变─从童年变为妻子和母亲,学者Parpulova-Gribble更推测民谣主题或可追溯到将新娘称作“塔中的少女”的保加利亚婚礼歌曲。
保加利亚知名作家Petko Slaveikov在他的叙事诗“白腿女人的春天”中使用了围墙里的妻子的典故,这首诗讲述了Gergana,一位美丽的保加利亚女孩,勇敢地捍卫自己的土地与家人,最终达成自由意志的故事,土耳其大臣为表彰她的勇敢,因此建造一座喷泉纪念之,惟讽刺的是,Gergana的牺牲确保了她自己的喷泉纪念馆的耐久性。
萨摩迪瓦 (Samodiva,又名Samovila、Vila)
[编辑]萨摩迪瓦是狂野独立的神话生物[48],她象征了维持宇宙平衡所必需的自由、桀敖不驯的精神。保加利亚民歌将其描绘成一个著白袍,携带鞭子及弓箭的长发美丽女人,这位野性的仙女拥有飞行的能力,但他们也可能骑著鹿或有翼的马;根据民间信仰,萨摩迪瓦可以操纵元素,造成海上强风和风暴,而她的力量存在于她的衣服中,更具体地说,是她的腰带或梳子中;人们认为在春夏时,仙女会居住在森林、山脉、河流或湖泊里。
此外,萨摩迪瓦是一个夜行动物,她任性又反复无常,还喜欢跳舞和洗澡,当她晚上会在老树下跳圆圈舞时,凡人须避开仙女跳舞的场地,苟凡人踩到萨摩迪瓦的舞蹈场地将会引起疫病,此时须向仙女进贡面包、马蹄、蜂蜜、茶,或罗勒来平息她的怒气;萨摩迪瓦除了在夜间跳舞外,她也在夜间的湖泊或河流中沐浴,民间歌曲讲述到:一个牧羊人在洗澡的时候通过偷她的长袍来捕获一个萨摩迪瓦,失去力量的仙女同意与牧羊人结婚并抚养他的孩子,故事的最终仙女找到了被藏起来的腰带并寻回自己的力量,其并携子从家中出走,再也没有回去。质言之,萨摩迪瓦是一个不能被征服、驯化或被禁锢在传统家庭结构中的人。传说中萨摩迪瓦亦曾用舞蹈与卡瓦尔和牧羊人一较高下,也会帮扶英勇的凡人,可以发现这些仙女对性别平等的追寻。
值得一提的是,《哈利波特》中美丽的迷拉(Veela)就是以萨摩迪瓦为蓝本。
龙新娘(Zmeiova Bulka)
[编辑]龙(zmei)乃广为保加利亚人民所熟知的传说。传说认为龙系天堂、地狱、大地和天空的调停者,天空由两条巨龙承载,地球则被一条吞食自己尾巴的蛇环绕;外观上龙是雄性的有翅生物,他有一到三个头、金色的翅膀,躯干上覆盖著金色的鳞片,并有一个类似蛇或鱼的尾巴,另一些保加利亚民歌将龙描述为有著人形上身与蛇尾的混合生物;此外龙尚能自由改变自己的型态,幻化成孔雀的羽毛或金项链,如果一个女孩找到一条项链,这条龙会爱上她,她和龙所生的孩子们在手臂下有翅膀,能指挥力量和美丽,并打败邪恶,这位被选中的龙新娘象征人类世界和神话领域间的调解。
也许龙的神话中最引人入胜的部分是龙的爱情故事,然而关于龙的爱情的歌谣从来都不是情歌,龙的爱毋宁为致命的疾病,使被选定的新娘颠沛流离[48]。民间故事描绘龙爱上一位女孩后,将她从村庄广场绑走,当时那位女孩正在与朋友们一起跳圆圈舞,在另一个传说中,龙化成英俊的男人夜访新娘;龙的爱亦阻碍了凡人的婚姻,一旦女性被龙所爱上,她是不允许与凡人结婚的,如果龙新娘爱上了另一位凡人,她就会在婚礼当天去世,这导致龙新娘越来越疏远她生长的社会环境。
保加利亚诗人乔奥·米列夫(1895-1925)在他的诗“龙”(Zmei)中,即曾借鉴了龙的爱的民间神话,编织了一段融合现代主义的欲望、暴力和厄运的文本。
外部链接
[编辑]- http://www.britishmuseum.org/research/collection_online/collection_object_details/collection_image_gallery.aspx?assetId=1337640001&objectId=670679&partId=1(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参考资料
[编辑]- ^ Steven L. Danver. Bulgarian National Census 2015Native Peoples of the World. Routledge: 271. 2015 [2018-04-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6-26).
- ^ (Turkey Census statistics)Bulgarians in Turkey. [2018-04-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6-26).
- ^ (Bulgarians in Greece)Number of Bulgarian citizens abroad. [2018-04-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6-26).
- ^ (Bulgarians in Ukraine)All-Ukrainian poplation census 2001. [2018-04-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6-26).
- ^ (Bulgarians in Moldova)Bulgarians in Moldova. [2018-04-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7-20).
- ^ Number of Bulgarian citizens abroad by countryBulgarians in USA. [2018-04-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6-26).
- ^ 存档副本. [2018-06-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5-26).
- ^ 存档副本. [2018-04-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6-26).
- ^ Curta, Florin. "Southeastern Europe in the Middle Ages, 500–1250, Cambridge Medieval Textbooks".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6: p. 221–222. ISBN 9780521815390.
- ^ Poulton, Hugh. "Who are the Macedonians?" (2nd ed.). Hurst & Co. Publishers. 2000: p. 19–20. [2018-04-09]. ISBN 978185065534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3-26).
- ^ Vassil Karloukovsk. "Средновековни градови и тврдини во Македониjа. Иван Микулчиќ (Скопjе, Македонска цивилизациjа, 1996),". Kroraina.com. : p. 72 [2018-04-09]. ISBN 998975607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3-26).
- ^ Giatzidis, Emil. An Introduction to Post-Communist Bulgaria: Political, Economic and Social Transformations. Manchester University Press. 2002 [2018-04-09]. ISBN 978071906095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6-26).
- ^ Fine, Jr., John V. A. The Early Medieval Balkans: A Critical Survey from the Sixth to the Late Twelfth Century. University of Michigan. 1991: 165. ISBN 0472081497.
- ^ Sedlar, Jean W. East Central Europe in the Middle Ages, 1000–1500.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Press. 1994: 364. ISBN 9780295800646.
- ^ "Bulgaria – Ottoman rule". Encyclopædia Britannica Online. [2018-04-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2-19).
- ^ Minkov, Anton. Conversion to Islam in the Balkans: Kisve Bahası – Petitions and Ottoman Social Life, 1670–1730. BRILL. 2004: 193. ISBN 9004135766.
- ^ Detrez, Raymond; Segaert, Barbara; Lang, Peter. Europe and the Historical Legacies in the Balkans. 2008: 36. ISBN 9789052013749.
- ^ Karpat, Kemal H. Studies on Ottoman Social and Political History: Selected Articles and Essays. Brill. 2002: 17. ISBN 9004121013.
- ^ Joshua A. Fishman; Ofelia García. Handbook of Language & Ethnic Identity, Volume 1.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0: 276. ISBN 0195374924.
- ^ Roudometof, Victor; Robertson, Roland. Nationalism, globalization, and orthodoxy: the social origins of ethnic conflict in the Balkans. Greenwood Publishing Group. 2001: 68–71. ISBN 0313319499.
- ^ Nikolova-Houston; Tatiana Nikolaeva. Margins and Marginality: Marginalia and Colophons in South Slavic Manuscripts During the Ottoman Period, 1393–1878. Austin: The University of Texas. 2008: 202–206. ISBN 9780549650751.
- ^ Crampton, R. J. Modern Bulgaria.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7: 8. ISBN 9780521273237.
- ^ Carvalho, Joaquim. Religion and Power in Europe: Conflict and Convergence. Edizioni Plus. 2007: 261. ISBN 9788884924643.
- ^ Stith, Spencer S. A Comparative Study of Post-Ottoman Political Influences on Bulgarian National Identity Construction and Conflict. University of Kansas. 2008: 22–23. ISBN 9780549683957.
- ^ Jelavich, Charles; Jelavich, Barbara. "Establishment of the Balkan National States: 1804–1918".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Press. 1977: 128-129 [2018-04-09]. ISBN 9780295803609.
- ^ R.J.克兰普顿; 周旭东 译. 保加利亞史 2. 北京: 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 : 56~69. ISBN 9787500082323.
- ^ R.J.克兰普顿; 周旭东 译. 保加利亞史 2. 北京: 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 : 70~79. ISBN 9787500082323.
- ^ Smollett, Eleanor. The Economy of Jars: Kindred Relationships in Bulgaria—An Exploration. 1989: 125-140.
- ^ 存档副本. [2018-06-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6-26).
- ^ 存档副本. [2018-06-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6-04).
- ^ Hristina, D. Part 1: Before the Wedding. 2015 [2018-06-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6-26).
- ^ 存档副本. [2018-06-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6-24).
- ^ "Constitution of Bulgaria"[1]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04 08 2018].
- ^ "The Square of Tolerance"[2]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My Guide Bulgaria ,[04 08 2018].
- ^ 35.0 35.1 35.2 35.3 35.4 35.5 "The World Factbook Bulgaria"[3]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y,[04 08 2018].
- ^ Cooperman, Alan; Sahgal, Neha; Schiller, Anna. Religious Belief and National Belonging in Central and Eastern Europe (PDF). 皮尤研究中心: 52. 10 05 2017 [09 04 2018].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8-06-02).
- ^ "保加利亚‧三月的幸福"[4]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世华媒体-天下故事,[06 04 2018].
- ^ "保加利亚法定节假日"[5]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countrybridgat,[06 04 2018].
- ^ "On March 3 Bulgaria celebrates National Liberation Day"[6]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Radio Bulgaria,[06 04 2018].
- ^ Clare Ward, Nicole Rode, Marei Hacke and Judy Rudoe. A Bulgarian kukeri mask: a diplomatic gift and the conservation of its polyurethane foam decorations. Technical Research Bulletin. 2013, 7: 31-40.
- ^ Clare Ward, Nicole Rode, Marei Hacke and Judy Rudoe. A Bulgarian kukeri mask: a diplomatic gift and the conservation of its polyurethane foam decorations. Technical Research Bulletin. 2013, 7: 34.
- ^ ILIEVA Julieta. TEXTILE DESIGN ON THE BASE OF THE GOLDEN GEOMETRY AND BULGARIAN NATIONAL TRADITION. ANNALS OF THE UNIVERSITY OF ORADEA FASCICLE OF TEXTILES, LEATHERWORK: 73-74.
- ^ Elsayed Elnashar, Zlatin Zlatev, Özlenen İşmal, Geeta Mahale. BULGARIAN NATIONAL FOLK ELEMENTS FOR THE CONTEMPORARY FASHION.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2017, 5 (2): 58-59.
- ^ 44.0 44.1 44.2 44.3 44.4 44.5 44.6 Anelia Ivanova Iotova. TRAITS OF BULGARIAN FOLK MUSIC. La educación musical infantil en Bulgaria y España. January 2013: 414.
- ^ 45.0 45.1 45.2 45.3 45.4 45.5 Anelia Ivanova Iotova. Traits of Bulgarian folk music: 414. January 2013.
- ^ 46.0 46.1 46.2 46.3 46.4 许君慧. 巴爾幹半島(羅馬尼亞、保加利亞).
- ^ 47.0 47.1 Boris Kremenliev. Proverbs of the Bulgarian People. The Journal of American Folklore. Apr. - Jun., 1952, 65 (256): pp. 149-153.
- ^ 48.0 48.1 48.2 Stiliana Milkova. Walled-in Wives, Dragon’s Brides, and Wild Fairies: Women in the Bulgarian Folk Tradition: p.1-6. April 17, 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