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与健康
这篇酒精与健康(英语:Alcohol and health)谈论的是酒精与人体健康之间的关系。
酒精(也称为乙醇)会对健康发生多种影响。饮酒的短期影响包括酒精中毒和脱水。饮酒的长期影响包括肝脏和大脑的代谢发生变化,以及酒精使用疾患。酒精中毒会影响到大脑,导致言语不清、动作笨拙、和反应迟钝。酒精会刺激人体分泌胰岛素,加速葡萄糖代谢,而可能会导致血糖降低,让糖尿病患者易怒,甚至可能会发生死亡。[1][2]青少年的大脑仍在发育之中,饮酒会让他们罹患酒精使用疾患的风险增加。[3]饮酒的青少年有更高的受伤(包括死亡)几率。[3]
即使是轻度和中度饮酒,也会对健康产生负面影响,[4][5][6]例如增高罹患几种癌症的风险。[7][8]世界卫生组织(WHO)在2014年发表的一份报告中说,有害的饮酒行为每年导致全球约有330万人死亡。[9]负面影响与酒精摄取量有关联,所谓最低安全摄取量的说法并不存在。[10]有些国家导入酒精包装警告信息,告知消费者有关酒精和癌症关联性以及胎儿酒精症候群的资讯。 [11]
受测试动物的酒精半数致死量是血液酒精浓度(BAC)达到0.45%(每一毫升血液中有0.45公克酒精)的程度。这数字大约是普通酒精中毒水准 (0.08%) 的六倍,但对酒精耐受性低的人可能在摄入较低的剂量时就会发生呕吐或失去知觉的现象。[12]有些长期重度饮酒者拥有高耐受性,他们的BAC到达0.40%以上的水准,也仍可能保持清醒,但BAC到达这种水准时,会导致严重的健康危害。
酒精还会抑制下丘脑和脑下垂体后叶分泌抗利尿激素。这是大量饮酒时会发生严重脱水的原因。还会导致尿液和呕吐物中包含大量水分,因此饮者在宿醉之后会发生强烈口渴的现象。
短期影响
[编辑]饮酒的短期影响范围,从较低摄取量时产生的焦虑和动作技能同时降低,到较高摄取量时的无意识、顺行性遗忘症、和中枢神经系统受到抑制。细胞膜对酒精具有高度渗透性,因此一旦酒精进入血液,就会扩散到几乎全部的人体细胞中。
血液中的酒精浓度是透过血液酒精浓度 (BAC) 来衡量。摄取数量和喝酒当时的环境,很大程度上会决定酒精中毒的程度;例如饮酒之前吃顿大餐会减缓酒精吸收的速率。[13]脱水状况也很重要,宿醉程度由其决定。暴饮后,可能会发生昏迷,极大量饮酒会导致酒精中毒以及死亡(血液中酒精浓度达到0.40%时就会达到半数致死量的水准[14][15] )。酒精也可能让呕吐物导致饮者窒息,而间接造成死亡。
酒精会把正常睡眠模式扰乱,降低睡眠品质,并大幅把睡眠问题扩大。在酗酒者戒酒期间,那些残存下来,会干扰到规律睡眠以及睡眠模式的问题是导致酗酒会复发的最大因素。[16]
长期影响
[编辑]根据WHO所发表的2018年全球酒精与健康状况报告(2018 Global Status Report on Alcohol and Health),每年有超过300万人因受酒精的影响而死亡,占全球疾病负担的5%以上。[17]美国国家卫生院也同样估计每年因酒精造成的死亡人数为330万人(占所有死亡人数的5.9%)。[18]
美国和英国的饮酒指南都建议,如果人们要饮酒,则应适度。[19][20]
但即使是轻度和中度饮酒,也会增加罹患癌症的风险,尤其是食道癌(食道内的鳞状细胞癌)、口咽癌、肝癌、和乳癌。[7][8]
对属于观察性研究的全球疾病负担研究的数据进行系统综述后发现,长期饮用任何数量的酒精都会把死亡风险提高,即使是适度饮酒也会如此。[21]研究结果与之前的分析类似,即老年女性因为饮酒,在降低缺血性心脏病和糖尿病的死亡风险有明显益处,而与之前的结果不同之处是这些风险的降低,被乳癌和其他原因造成明显增加的死亡风险所抵消.[21]在2016年所做的一项系统综述和综合分析发现,适度饮酒与终身滴酒不沾相比,在死亡率方便并没降低。[22]因为超量喝酒会导致暴力或事故的发生,对年轻人的风险更大。[23]
长期大量饮酒会损害到几乎全身所有的器官和系统。[24]风险包括有酒精使用疾患、营养不良、慢性胰腺炎、酒精性肝病(例如肝硬化)、和几种癌症。此外,慢性酒精滥用会导致中枢神经系统和周围神经系统受到损害(例如周围神经病变)。[25][26]
怀孕
[编辑]医疗机构强烈反对妇女在怀孕期间饮酒。[28][29][30]酒精很容易从母亲的血液中通过胎盘而进入胎儿的血液,[31]然后干扰到胎儿大脑和器官的发育。[32]在怀孕期的所有阶段,酒精都会影响到胎儿,而风险程度取决于酒精摄取量以及饮酒的次数。[32]经常大量饮酒和间歇性重度饮酒(也称为暴饮),在任何情况下都喝四份或更多的酒精饮料(一品脱的啤酒或50毫升的烈酒(例如威士忌),相当于大约两份的酒精),造成伤害的风险最大,但较少的饮用数量也会引起问题。[32]在怀孕时,在任何时间喝任何数量的酒均不适宜,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建议怀孕、试图怀孕、或性生活活跃且不使用避孕措施的女性要完全禁酒。[33][34]
胎儿在产前接触酒精会发生酒精症候群 (FASD)的问题。[33]与FASD相关的问题包括面部发育异常、出生体重低、发育迟缓、小头畸形、动作技能发展延迟或不协调、听力受损或视力受损、学习障碍、情绪行为障碍、社交技能不符合年龄适合性等。[35][36]受FASD影响的人更有可能有就学不顺利、触犯法律问题、参与高风险行为,并发展成过度饮酒的物质使用疾患问题。[35]
心血管疾病
[编辑]一项在2010年发表的系统综述称,适度饮酒不会对罹患心血管疾病的患者造成伤害。但作者并没有鼓励人们为获得任何益处而开始饮酒。[37]在2018年对599,912名饮酒者所做的一项研究中,发现饮酒与中风、冠状动脉疾病(不包括心肌梗塞)、心脏衰竭、致命性高血压、和致命性主动脉瘤的风险较高之间存在大致线性关联,即使对适度饮酒者也是如此。[38][39]美国心脏协会指出,还未饮酒的人不应开始饮酒。[40]饮酒也会增加发生有害的心律不整(例如心房颤动)的风险,即使经常轻度至中度饮酒也是如此。[41]
母乳哺育
[编辑]英国国民保健署(NHS)指出,“偶尔喝酒不太可能会伤害”接受母乳哺育的婴儿,并建议母亲“每周一次或两次饮用不超过一或两份的酒精”。[42]NHS还建议酒后等待几个小时再进行哺乳,或是挤入奶瓶后再喂食。[42]研究人员说,醉酒的母亲的乳汁分泌量会降低,但不会对孩子造成直接威胁,因为转移的酒精量微不足道。[43]
酒精教育
[编辑]酒精教育是种把有关酒精对健康、社会、和家庭发生影响的信息广为传播的做法。 [44]这种教育在19世纪后期由美国女性基督教禁酒联盟等禁酒组织引入公立学校。[44]最初,这种教育内涵侧重在饮用酒精饮料会如何影响到社会以及家庭。[44]到1930年代,教材也把酒精对健康影响的内容纳入。[44]后来如美国国家酒精滥用和酗酒研究所等组织的成立,是为与美国成瘾及酒精问题委员会等禁酒运动组织一起推广酒精教育。[44][45]
酒精期望
[编辑]所谓酒精期望是人们预期饮用酒精饮料而产生的影响,所具有的信念和态度。这些信念大致是有关酒精对个人的行为、能力、和情绪所能发生的影响。有些人认为,如果可把酒精期望改变,或许可减少酒精使用疾患的发生。在做实验室研究时,参与的男性在喝过通宁水后就会变得咄咄逼人,只因他们相信自己喝的是酒精。但当他们相信自己喝的只是通宁水时,就不会那样,但实际上他们喝的却是含有酒精的通宁水。[46]
有酒精期望时,认为醉酒会产生真实的生理后果,会改变饮酒者对空间和时间的感知,而降低他们的心理运动技能,并扰乱他们的平衡感。[47]酒精期望与酒精的生理短期影响两者间相互作用,而导致特定行为的发生,但方式和程度尚未被明了。
一项研究发现,如果社会认为醉酒会导致饮者性行为、粗暴行为、或攻击性行为的发生,那么通常人们在醉酒时就会这样表现。但如果社会认为醉酒会导致放松和平静的行为,那么通常就会导致这类结果。社会中人们对于酒精期望各不相同,因此结果并不易确定。[48]
人们通常会趋于顺应社会期望,有些社会是期望饮酒有解除抑制的结果。然而,当社会并不期望酒后会发生这类事,人们在醉酒后就少有解除抑制和行为不端的事。 [47]
酒精期望也可在未实际饮酒的情况下运作。美国曾花几十年所做的研究显示,当男性认为自己已经喝酒时,他们往往会变得更为性冲动,即使他们实际上并没喝酒。
药物治疗方案
[编辑]大多数成瘾治疗计划会鼓励有饮酒问题的人,把自己当作是患有慢性的,会复发的疾病,需要终生利用十二步项目来控制这种情况。
酒精使用疾患
[编辑]酒精滥用预防计划
[编辑]由酒精滥用所产生的伤害和疾病超过200种。[50]酒精滥用是影响孕产妇健康和胎儿发育,导致非传染性疾病(包括癌症和心血管疾病)、伤害、暴力、心理健康、以及感染性疾病(如肺结核和艾滋病)发生的介质。[51]有害的使用酒精方式已被确定是全球性的健康问题,管理这项问题,是联合国的可持续发展目标中决议-2030 Agenda(2030年行动纲领)-中的首要项目。[52]WHO在2018年发起SAFER倡议,用以减少因滥用酒精而导致的死亡、疾病、和受到伤害的人数。开发这项倡议,是为运用具有高影响力、成本效益、循证的干预措施来实现区域、国家、和全球的健康与发展的目标。 SAFER利用一套WHO工具和资源,专注在更具成本效益的干预措施,以减少和预防酒精滥用。[53]这项倡导中的五个“要项”是:[50]
- 加强对酒精供应的限制。(加强的英文字第一个字母S)
- 推动和执行反制酒后驾驶的行为。(推动的英文字第一个字母A)
- 促进筛检、简短干预、以及治疗的易于取得。(促进的英文字第一个字母F)
- 对酒类广告、赞助、和促销实施禁令或全面限制。(实施的英文字第一个字母E)
- 透过消费税和定价政策把酒类价格提高。(提高价格的英文字第一个字母R)
SAFER倡议的推广和成功要靠实施、监测、和保护的三个步骤来达成。[50]
建议最大酒精摄取量
[编辑]暴饮现象正成为英国的大问题。但英国政府并没提供每周最高摄取量的建议。[54] 自1995年以来,英国政府维持建议,以男性每天消费不超过三到四份(一份相当于10毫升纯乙醇),女性每天消费不超过二到三份,则不会对健康构成重大风险。每天饮用超过四份(男性)和三份(女性)的话,则不可取。[55]
从1992年到1995年期间,英国政府建议男性每周饮酒量不应超过21份,女性不应超过14份。[56](两性之间的差异是由于女性的体重和身体水含量比率通常较低的缘故。)英国卫生及社会关怀部首席医疗官发布的饮酒指南(2016年1月8日生效)建议无论男女,如果是经常性饮酒,对于健康的风险最低的是每周不超过14份,分开在三天或以上摄取;如果一周内有两次大量的饮酒,会增加因为疾病,或是意外/伤害而导致死亡风险。 [57]
清醒
[编辑]所谓清醒,是在个人身上无法测量出,或是个人未受到精神药物影响的状况。根据WHO的《酒精和药物术语词库(Lexicon of alcohol and drug terms)》,清醒是持续戒除使用精神药物的状态。[58]清醒也被认为是人类出生时的自然状态。在治疗环境中,清醒是对于精神药物的消费或渴望达到戒除的目标。因此,持续戒除是清醒的先决条件。在戒除的初期,精神药物的残留影响可能会妨碍到达成清醒的目的。这些残留影响被标记为急性戒断症候群 (PAWS)。如果一个戒除酒精的人仍存有潜在恢复使用的欲望,就不能算是真正的清醒。戒除者可能会下意识想恢复使用精神药物,但出于各种原因而仍维持戒除状态(例如因医疗或法律原因而被制止)。[59]
在不同领域里,例如匿名戒酒会、12步项目、执法、和一些心理学的流派,“清醒”各有其具体含义,。而在某些情况下,清醒表示已实现“平衡的生活”。[60]
伤害和死亡
[编辑]“伤害”的定义是造成,或是持续存在的身体损伤或是伤害。由于饮酒后的某些短期影响,例如缺乏协调、视力模糊、和反应迟缓等,而会增加伤害自己或是他人的机会。[61]最常见的伤害包括与跌倒和车辆意外的相关伤害。对因跌倒受伤而入北爱尔兰阿尔斯特医院治疗的患者进行研究后,发现在此期间入院的患者中有113人最近喝过酒,饮酒者与未饮酒者相比,受伤程度更高。[62]另一项研究显示,教学医院布里斯托尔皇家医院急诊室收容的患者中有21%患者的伤害与酒精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根据这个数字进行推论,表示这家医院的急诊室在一年之中收容与酒精有关的受伤患者,估计会超过7,000人。[63]
美国在2010年因酒精有关的死亡约有88,000人。[64]WHO估计2016年全球有超过300万人(其中多数是男性)因酒精的有害使用而死亡,约占全球20至39岁群组中死亡人数的13.5%。全球超过5%疾病负担是由酒精的有害使用所引起。[65]
基因差异
[编辑]酒精性脸红和呼吸反应
[编辑]酒精性脸红反应是一种由于乙醛(乙醇分解后的代谢产物)积聚而导致个人面部或身体出现潮红或斑点的情况。这现象是亚裔人最为人知的身体状况。根据国际人类基因组单体型图计划的分析,会产生潮红反应的ALDH2基因(请参考乙醛脱氢酶)的rs671等位基因在欧洲人和非洲人体内很少见,在墨西哥裔美国人中则很罕见。而30%到50%具有中国和日本血统的人至少有一组ALDH2等位基因。[66]rs671形式的ALDH2是世界上大多数酒精潮红反应的原因,它起源于东亚,在中国东南部最为常见,很可能起源于中国中部的汉人,[67]并且似乎是遗传上定向选择的结果。另一项分析表示这种等位基因的传播与中国南方水稻种植的兴起有关联。[68]发生这种定向选择的原因尚不清楚,但有种假设,即人体乙醛浓度升高可能会保护人们避免某些寄生虫(例如溶组织内阿米巴)的感染。[69]]ALDH2的单核苷酸多态性等位基因(也称为glu487lys),以及饮酒后乙醛的异常积累,与东亚人群中发生的酒精引发呼吸反应如鼻炎和哮喘有关联。[70]
美国印第安人酒精使用疾患
[编辑]美国原住民与一的美国人相比,更容易受到酒精使用疾患和相关疾病和死亡的影响。[71]从2006年到2010年,美国原住民因酒精相关原因而死亡的人数占原住民死亡人数的11.7%,这种比率是一般美国人的两倍多。美国原住民因酒精而导致的死亡率中位数(每100,000人中有60.6 人)是美国其他种族或族裔死亡率的两倍。[72]原住民男性受到酒精相关疾病的影响远大于女性。[73]死亡风险最高的是45至64岁的群组。慢性肝病和肝硬化患病率是美国普通人群的3.9倍。因酒精导致的死亡中,机动车事故占27.5%,酒精性肝病占25.2%。美国原住民因酒后驾驶而发生致命车祸的比率是其他种族的三倍。
美国原住民在两种酒精代谢酶(醇脱氢酶和醛脱氢酶)方面有遗传差异,[74][75]虽然有证据显示美国原住民比其他种族更普遍拥有这些遗传因素,但一直有争议存在。[76][77][78]根据在2013年一项对这问题的学术文献所做的评论,“美国原住民有大量遗传成分”,而且“他们大多数缺乏其他种族中所拥有的保护性遗传基因变异。”[76]许多科学家透过生物心理社会模型提出酒精使用疾患具有遗传成分的证据。但分子遗传学方面的研究目前尚未发现导致美国原住民这种疾患发生率的特定基因,表示这种现象可能是由多个基因和环境因素的相互作用所造成。[79][80]对家庭系统酗酒现象的研究显示,学习行为会把遗传因素强化,而增加酒精使用疾患者的子女也出现酒精滥用问题的可能性。[81]
基因与酒精摄取量
[编辑]具有特定的遗传变异(醇脱氢酶1B rs1229984的A等位基因)与不饮酒和少量饮酒有关。具有这种变异的人和与没有的人相比,还与具有较优异的心血管特征和较低的冠状动脉疾病风险有关联,但尚不清楚这是否由于饮酒差异,或是由遗传变异本身的干扰因素所造成。[82]
性别差异
[编辑]根据英国医学杂志报导,“[史上]男性比女性更有饮酒的机会,并且摄取的数量会达到损害他们健康的程度,有些数据显示两性之间的差异高达12倍。”[83]然而,在过去一个世纪以来,从多个国家收集的数据经过分析后显示,两性间在酒精消费方面的差距正缩小中,年轻女性(1981年以后出生)的饮酒量比男性多。这类发现对酒精使用预防和干预计划的设计和实施方式会产生影响。[84]
酒精使用疾患
[编辑]根据美国物质滥用与精神健康管理署(SAMHSA)发表的2017年全国药物使用与健康调查的综合数据[85],12岁或以上人群过去一年的酒精使用疾患中在过去一个月有重度饮酒的占6.1%,暴饮的为24.5% 。根据2018年的资料,在过去一个月的所有指标中,男性的比率均高于女性:任何形式的饮酒(55%对46%)、暴饮(29%对20%),而在过去一年中,男性达到酒精依赖或滥用标准的可能性为女性的1.75倍(7%对4%)。[86]随着时间推移,男性和女性之间的差异已经缩小。根据2016年的系统综述,对于在20世纪末出生的人,男性饮酒到有问题水准的可能性是女性的1.2 倍,饮酒到导致健康问题的可能性是女性的1.3 倍。[84]
灵敏度
[编辑]女性由于生物学的因素,比男性更容易受到酒精的影响。[87]
- 体脂肪。女性的体重通常比男性轻,而且逐磅检验,女性身体比男性的含有较少的水分和更多的脂肪组织。因为脂肪会留住酒精,而水分会稀释酒精,所以酒精会在女性体内停留较长的时间,也保持较高的浓度,而让女性的大脑和其他器官接触到更多的酒精。
- 酶。女性在胃部和肝脏中用来代谢(分解)酒精的两种酶 - 醇脱氢酶和醛脱氢酶的水准较低。因此女性会吸收更多的酒精进入血液。
- 激素。女性在月经期间激素水准的变化也会影响到女性代谢酒精的方式。
代谢
[编辑]女性的平均消除率(中位数为0.017;范围0.014–0.021公克/210升(呼气酒精测试每210升的呼气中包含的酒精公克数量,依据呼气酒精测试的数字可转换为血液酒精浓度数字)[88])高于男性的(中位数0.015;范围0.013–0.017公克/210升)。平均而言,女性受试者的体脂肪百分比(中位数为26.0%;范围16.7-36.8%)高于男性的(中位数为18.0%;范围10.2-25.3%)。[89]
抑郁症与饮酒量
[编辑]加拿大多伦多市成瘾与精神健康中心对于饮酒、抑郁、和性别之间的联系进行检视。研究发现服用抗抑郁药中的女性与没罹患抑郁症的女性,以及服用抗抑郁药的男性相比,会饮酒更多。根据一篇发表在2007年的研究报告,两位作者 - Kathryn Graham博士和博士生Agnes Massak对 14,063名18-76岁加拿大人参与者的回应做研究。调查包括在一年中饮酒的数量、饮用频率、抑郁症和抗抑郁药使用状况。研究人员使用到Gender, Alcohol, and Culture: An International Study(GENACIS,一项国际合作计划,目的在调查文化差异对酒精使用和相关问题中,因性别差异而产生的影响) 的数据。两位做研究的目的是检查是否像其他已经对男性抑郁症和饮酒量进行的研究结果相同,即抑郁症女性在服用抗抑郁药的当时也会减少饮酒数量。这项研究的结果是罹患抑郁症(但并未服用抗抑郁药)的男性和女性,同样都比未患抑郁症的男性喝得更多。罹患抑郁症而服用抗抑郁药的男性,比不服用抗抑郁药的患者,酒精摄取数量要少很多。未罹患抑郁症的男性每年饮酒436杯,相较之下,未服用抗抑郁药的罹患抑郁症男性饮酒579 杯,使用抗抑郁药的抑郁男性为414杯。无论抑郁女性是否服用抗抑郁药,饮酒量仍然较高。非抑郁女性每年179杯,未使用抗抑郁药的抑郁女性每年235杯,使用抗抑郁药的抑郁女性则是每年264杯。研究报告的首席研究员认为,这项研究“显示在患有抑郁症的男性中,使用抗抑郁药与减少饮酒量有关联。但对于女性而言,似乎并非如此。”[90]
参见
[编辑]参考文献
[编辑]- ^ Alcohol and diabetes: Drinking safely – Mayo Clinic. [2021-09-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10-02).
- ^ Emanuele, Nicholas V.; Swade, Terrence F. Consequences of Alcohol Use in Diabetics. Alcohol Health & Research World. 1998, 22 (3): 211–219 [2021-08-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4-09).
- ^ 3.0 3.1 Risks of Adolescent Alcohol Use. HHS.gov. 2018-01-19 [2020-06-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12) (英语).
- ^ There is no safe level of alcohol, new study confirms. www.euro.who.int. [2021-05-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5-21) (英语).
- ^ No alcohol safe to drink, global study confirms. BBC News. 2018-08-24 [2021-05-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5-21) (英国英语).
- ^ Stories, Daily Health. Study: No Level of Alcohol is Safe. Cleveland Clinic Newsroom. 2018-11-20 [2021-05-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5-21) (美国英语).
- ^ 7.0 7.1 Cheryl Platzman Weinstock. Alcohol Consumption Increases Risk of Breast and Other Cancers, Doctors Say. Scientific American. 8 November 2017 [13 November 20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28).
The ASCO statement, published in the Journal of Clinical Oncology, cautions that while the greatest risks are seen with heavy long-term use, even low alcohol consumption (defined as less than one drink per day) or moderate consumption (up to two drinks per day for men, and one drink per day for women because they absorb and metabolize it differently) can increase cancer risk. Among women, light drinkers have a four percent increased risk of[breast cancer, while moderate drinkers have a 23 percent increased risk of the disease.
- ^ 8.0 8.1 Noelle K. LoConte, Abenaa M. Brewster, Judith S. Kaur, Janette K. Merrill, and Anthony J. Alberg. Alcohol and Cancer: A Statement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of Clinical Oncology. Journal of Clinical Oncology. 2017-11-07, 36 (1).
Clearly, the greatest cancer risks are concentrated in the heavy and moderate drinker categories. Nevertheless, some cancer risk persists even at low levels of consumption. A meta-analysis that focused solely on cancer risks associated with drinking one drink or fewer per day observed that this level of alcohol consumption was still associated with some elevated risk for squamous cell carcinoma of the esophagus (sRR, 1.30; 95% CI, 1.09 to 1.56), oropharyngeal cancer (sRR, 1.17; 95% CI, 1.06 to 1.29), and breast cancer (sRR, 1.05; 95% CI, 1.02 to 1.08), but no discernable associations were seen for cancers of the colorectum, larynx, and liver.
- ^ Global status report on alcohol and health (PDF).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vii. 2014 [2015-11-23].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6-02-22).
- ^ Griswold, MG; Fullman, N; Hawley, C; Arian, N; Zimsen, SM; et al. Alcohol use and burden for 195 countries and territories, 1990–2016: a systematic analysis for the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Study 2016. The Lancet. August 2018, 392 (10152): 1015–1035. PMC 6148333 . PMID 30146330. doi:10.1016/S0140-6736(18)31310-2.
- ^ Cancer warning labels to be included on alcohol in Ireland, minister confirms. Belfasttelegraph.co.uk (Belfast Telegraph). 2018-09-26 [2021-09-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4-11) (英语).
- ^ Meyer, Jerold S. and Linda F. Quenzer. Psychopharmacology: Drugs, the Brain, and Behavior. Sinauer Associates, Inc.: Sunderland, Massachusetts. 2005. Page 228.
- ^ Horowitz M, Maddox A, Bochner M, et al. Relationships between gastric emptying of solid and caloric liquid meals and alcohol absorption. Am. J. Physiol. 1989, 257 (2 Pt 1): G291–6298. PMID 2764113. doi:10.1152/ajpgi.1989.257.2.G291.
- ^ Carleton College: Wellness Center: Blood Alcohol Concentration (BAC). [2015-08-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09-14).
- ^ Measuring How Much You Drank: Blood Alcohol Content (BAC). Science NetLinks 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the Advancement of Science. [2021-08-1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6-27).
- ^ Feige B, Scaal S, Hornyak M, Gann H, Riemann D. Sleep electroencephalographic spectral power after withdrawal from alcohol in alcohol-dependent patients. Alcohol. Clin. Exp. Res. 2007, 31 (1): 19–27. PMID 17207097. doi:10.1111/j.1530-0277.2006.00260.x.
- ^ WHO | Global status report on alcohol and health 2018. [2021-09-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9-15).
- ^ Alcohol Facts and Statistics. [2015-05-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5-18).
- ^ Appendix 9. Alcohol - 2015-2020 Dietary Guidelines - health.gov. U.S. Department of Health and Human Services. [2021-09-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2-01) (英语).
- ^ New alcohol advice issued. NHS. 2016-01-08 [2021-09-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30).
- ^ 21.0 21.1 GBD 2016 Alcohol Collaborators. Alcohol use and burden for 195 countries and territories, 1990-2016: a systematic analysis for the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Study 2016. Lancet. August 2018, 392 (10152): 1015–1035. PMC 6148333 . PMID 30146330. doi:10.1016/S0140-6736(18)31310-2.
- ^ Stockwell T, Zhao J, Panwar S, Roemer A, Naimi T, Chikritzhs T. Do "Moderate" Drinkers Have Reduced Mortality Risk?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 of Alcohol Consumption and All-Cause Mortality. J Stud Alcohol Drugs. 2016, 77 (2): 185–198. PMC 4803651 . PMID 26997174. doi:10.15288/jsad.2016.77.185.
- ^ O'Keefe, JH; Bhatti, SK; Bajwa, A; DiNicolantonio, JJ; Lavie, CJ. Alcohol and cardiovascular health: the dose makes the poison...or the remedy.. Mayo Clinic Proceedings. 2014, 89 (3): 382–393. PMID 24582196. doi:10.1016/j.mayocp.2013.11.005 .
- ^ Caan, Woody; Belleroche, Jackie de (编). Drink, Drugs and Dependence: From Science to Clinical Practice 1st. Routledge. 2002-04-11: 19–20. ISBN 978-0-415-27891-1.
- ^ Müller D, Koch RD, von Specht H, Völker W, Münch EM. Neurophysiologic findings in chronic alcohol abuse. Psychiatr Neurol Med Psychol (Leipz). March 1985, 37 (3): 129–32. PMID 2988001 (德语).
- ^ Testino G. Alcoholic diseases in hepato-gastroenterology: a point of view. Hepatogastroenterology. 2008, 55 (82–83): 371–377. PMID 18613369.
- ^ Guerri, C.; Pascual, M.A. Mechanisms involved in the neurotoxic, cognitive, and neurobehavioral effects of alcohol consumption during adolescence. Alcohol. 2010, 44 (1): 15–26. PMID 20113871. doi:10.1016/j.alcohol.2009.10.003.
- ^ Vice Admiral Richard H. Carmona. A 2005 Message to Women from the U.S. Surgeon General (PDF). 2005 [2015-06-12].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5-09-24).
- ^ Committee to Study Fetal Alcohol Syndrome, Division of Biobehavioral Sciences and Mental Disorders, Institute of Medicine. Fetal alcohol syndrome : diagnosis, epidemiology,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Washington, D.C.: National Academy Press. 1995 [2021-09-01]. ISBN 978-0-309-05292-4. doi:10.17226/499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11).
- ^ Australian Government National Health and Medical Research Council. [2012-11-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11-05).
- ^ Nathanson, Vivienne; Nicky Jayesinghe; George Roycroft. Is it all right for women to drink small amounts of alcohol in pregnancy? No. BMJ. 2007-10-27, 335 (7625): 857. PMC 2043444 . PMID 17962287. doi:10.1136/bmj.39356.489340.AD.
- ^ 32.0 32.1 32.2 Fetal Alcohol Exposure. April 2015 [2015-06-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8-26).
- ^ 33.0 33.1 Facts about FASDs. 2015-04-16 [2015-06-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5-23).
- ^ More than 3 million US women at risk for alcohol-exposed pregnancy.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16-02-02 [2016-03-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21).
'drinking any alcohol at any stage of pregnancy can cause a range of disabilities for their child,' said Coleen Boyle, Ph.D., director of CDC's National Center on Birth Defects and Developmental Disabilities.
- ^ 35.0 35.1 Coriale; et al. Fetal Alcohol Spectrum Disorder (FASD): neurobehavioral profile, indications for diagnosis and treatment.. Rivista di Psichiatria. 2013, 48 (5): 359–69. PMID 24326748. doi:10.1708/1356.15062.
- ^ Chudley; et al, Fetal alcohol spectrum disorder: Canadian guidelines for diagnosis, CMAJ, 2005, 172 (5 Suppl): S1–S21, PMC 557121 , PMID 15738468, doi:10.1503/cmaj.1040302
- ^ Costanzo S, Di Castelnuovo A, Donati MB, Iacoviello L, de Gaetano G. Alcohol consumption and mortality in patients with cardiovascular disease: a meta-analysis. J. Am. Coll. Cardiol. 2010, 55 (13): 1339–1347. PMID 20338495. doi:10.1016/j.jacc.2010.01.006.
- ^ Wood AM, Kaptoge S, Butterworth AS, Willeit P, Warnakula S, Bolton T, et al. Risk thresholds for alcohol consumption: combined analysis of individual-participant data for 599 912 current drinkers in 83 prospective studies.. The Lancet. 2018, 391 (10129): 1513–1523. PMC 5899998 . PMID 29676281. doi:10.1016/S0140-6736(18)30134-X.
- ^ Chiva-Blanch, Gemma; Badimon, Lina. Benefits and Risks of Moderate Alcohol Consumption on Cardiovascular Disease: Current Findings and Controversies. Nutrients. 2019-12-30, 12 (1): 108 [2021-08-11]. doi:10.3390/nu120101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5-19).
- ^ Alcohol and Heart Health. American Heart Association. 2014-08-15 [2021-09-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7-24).
- ^ One Drink a Day Raises Risk of Atrial Fibrillation. Healthline. 2021-01-15 [2021-04-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4-28) (英语).
- ^ 42.0 42.1 {cite web|url=http://www.nhs.uk/chq/pages/958.aspx?CategoryID=54&SubCategoryID=135#close%7Ctitle=Breastfeeding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and drinking alcohol – Pregnancy and baby guide – NHS Choices|first=N. H. S.|last=Choices|date=1 May 2017}}
- ^ Haastrup, MB; Pottegård, A; Damkier, P. Alcohol and Breastfeeding. Basic & Clinical Pharmacology & Toxicology. 2014, 114 (2): 168–173. PMID 24118767. S2CID 31580580. doi:10.1111/bcpt.12149 .
even in a theoretical case of binge drinking, the children would not be subjected to clinically relevant amounts of alcohol
- ^ 44.0 44.1 44.2 44.3 44.4 Moore, Mark Harrison; Gerstein, Dean R. Alcohol and Public Policy. National Academies. 1981: 90–93 (英语).
- ^ Martin, Scott C. The SAGE Encyclopedia of Alcohol: Social, Cultural, and Historical Perspectives. SAGE Publications. 2014. ISBN 9781483374383 (英语).
- ^ Grattan, Karen E.; Vogel-Sprott, M. Maintaining Intentional Control of Behavior Under Alcohol. Alcoholism: Clinical and Experimental Research. 2001, 25 (2): 192–7. PMID 11236832. doi:10.1111/j.1530-0277.2001.tb02198.x.
- ^ 47.0 47.1 MacAndrew, C. and Edgerton. Drunken Comportment: A Social Explanation. Chicago: Aldine, 1969.
- ^ Marlatt GA, Rosenow. The think-drink effect. Psychology Today. 1981, 15: 60–93.
- ^ Nutt, D; King, LA; Saulsbury, W; Blakemore, C. Development of a rational scale to assess the harm of drugs of potential misuse.. Lancet. 2007-03-24, 369 (9566): 1047–53. PMID 17382831. S2CID 5903121. doi:10.1016/S0140-6736(07)60464-4.
- ^ 50.0 50.1 50.2 WHO | THE SAFER INITIATIVE. WHO. [2019-11-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10-01).
- ^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Global status report on alcohol and health 2018..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Management of Substance Abuse Team. Geneva. 2019-02-14. ISBN 978-92-4-156563-9. OCLC 1089229677.
- ^ Nations, United. Transforming governance for the 2030 agenda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73–87. 2015-12-31 [2021-09-01]. doi:10.18356/e5a72957-en.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6-03) (英语).
- ^ Global action plan for the 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noncommunicable diseases : 2013-2020..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Geneva, Switzerland. ISBN 978-92-4-150623-6. OCLC 960910741.
- ^ Sensible Drinking. Aim-digest.com. [2013-02-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0-11-19).
- ^ Alcohol misuse : Department of Health. Dh.gov.uk. [2013-02-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0-02-09).
- ^ Alcohol and health: how alcohol can affect your long and short term health. Drinkaware.co.uk. [2013-02-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1-16).
- ^ 存档副本 (PDF). [2021-09-01].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22-04-04).
- ^ Lexicon and drug terms. Who.int. 2010-12-09 [2013-02-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4-07-04).
- ^ MD Basharin K.G. Scientific grounding for sobriety: Western experience (PDF). 2010 [2013-02-05].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8-05-08).
- ^ Twelve Steps and Twelve Traditions (PDF). Alcoholics Anonymous World Services. April 1953 [2018-12-31]. ISBN 978-0-916856-01-4.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7-01-16). (Electronic .PDF version, September 2005).
- ^ Drinkwise Australia. DrinkWise Australia. [2021-09-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6-24).
- ^ Johnson J, McGovern S. Alcohol related falls: an interesting pattern of injuries. Emergency Medicine Journal. 2003, 21 (2): 185–188. PMC 1726307 . PMID 14988344. doi:10.1136/emj.2003.006130.
- ^ Hoskins R, Benger J. What is the burden of alcohol-related injuries in an inner city emergency department?. Alcoholism: Clinical and Experimental Research. 2013, 33 (9): 1532–1538. PMC 2757258 . PMID 19485974. doi:10.1111/j.1530-0277.2009.00981.x.
- ^ Alcohol-attributable deaths and years of potential life lost — 11 states, 2006–2010. www.cdc.gov. [2021-09-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3-06).
- ^ Alcohol.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8-09-21 [2018-11-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0-17).
- ^ Rs671. SNPmedia. [2021-09-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10-22).
- ^ Hui Li; et al. Refined Geographic Distribution of the Oriental ALDH2*504Lys (nee 487Lys) Variant. Ann Hum Genet. 2009, 73 (Pt 3): 335–345. PMC 2846302 . PMID 19456322. doi:10.1111/j.1469-1809.2009.00517.x.
- ^ Yi Peng; Hong Shi; Xue-bin Qi; Chun-jie Xiao; Hua Zhong; Run-lin Z Ma; Bing Su. The ADH1B Arg47His polymorphism in East Asian populations and expansion of rice domestication in history. BMC Evolutionary Biology. 2010, 10 (1): 15. PMC 2823730 . PMID 20089146. doi:10.1186/1471-2148-10-15.
- ^ Oota H, Pakstis AJ, Bonne-Tamir B, Goldman D, Grigorenko E, Kajuna SL, et al. The evolution and population genetics of the ALDH2 locus: random genetic drift, selection, and low levels of recombination. Ann. Hum. Genet. 2004, 68 (Pt 2): 93–109. PMID 15008789. S2CID 31026948. doi:10.1046/j.1529-8817.2003.00060.x.
- ^ Adams, KE; Rans, TS. Adverse reactions to alcohol and alcoholic beverages. Annals of Allergy, Asthma & Immunology. 2013, 111 (6): 439–445. PMID 24267355. doi:10.1016/j.anai.2013.09.016.
- ^ Philip A. May, "Overview of Alcohol Abuse Epidemiology for American Indian Populations," in Changing Numbers, Changing Needs: American Indian Demography and Public Health, Gary D. Sandefur, Ronald R. Rindfuss, Barney Cohen, Editors. Committee on Population, Commission on Behavioral and Social Sciences and Education 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 National Academy Press: Washington, D.C. 1996 (PDF). [2021-09-01].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9-09-29).
- ^ Gonzales, K; Roeber, J; Kanny, D; Tran, A; Saiki, C; Johnson, H; Yeoman, K; Safranek, T; Creppage, K; Lepp, A; Miller, T; Tarkhashvili, N; Lynch, KE; Watson, JR; Henderson, D; Christenson, M; Geiger, SD. Alcohol-attributable deaths and years of potential life lost--11 States, 2006-2010. MMWR Morb Mortal Wkly Rep. 2014, 63 (10): 213–6. PMC 5779340 . PMID 24622285.
- ^ Whitesell, NR; Beals, J; Crow, CB; Mitchell, CM; Novins, DK. Epidemiology and etiology of substance use among American Indians and Alaska Natives: risk, protection, and implications for prevention. Am J Drug Alcohol Abuse. 2012, 38 (5): 376–82. PMC 4436971 . PMID 22931069. doi:10.3109/00952990.2012.694527.
- ^ Ehlers, CL. Variations in ADH and ALDH in Southwest California Indians. Alcohol Res Health. 2007, 30 (1): 14–7. PMC 3860438 . PMID 17718395.
- ^ Ehlers, CL; Liang, T; Gizer, IR. ADH and ALDH polymorphisms and alcohol dependence in Mexican and Native Americans. Am J Drug Alcohol Abuse. 2012, 38 (5): 389–94. PMC 3498484 . PMID 22931071. doi:10.3109/00952990.2012.694526.
- ^ 76.0 76.1 Ehlers CL, Gizer IR. "Evidence for a genetic component for substance dependence in Native Americans." Am J Psychiatry. 1 Feb 2013;170(2):154–164.. [2021-09-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1-21).
- ^ Caetano, Raul; Clark, Catherine L.; Tam, Tammy. Alcohol consumption among racial/ethnic minorities. Alcohol Health and Research World. 1998, 22 (4): 233–241. CiteSeerX 10.1.1.556.6875 .
- ^ Karen Chartier and Raul Caetano, "Ethnicity and health disparities in alcohol research," Alcohol Res Health 2010, vol. 33: 1-2 pp. 152-160. [2021-09-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4-16).
- ^ Wall, Tamara L.; Carr, Lucinda G.; Ehlers, Cindy L. Protective association of genetic variation in alcohol dehydrogenase with alcohol dependence in Native American Mission Indians. American Journal of Psychiatry. 2003, 160 (1): 41–46. PMID 12505800. doi:10.1176/appi.ajp.160.1.41.
- ^ Wilhelmsen, KC; Ehlers, C. Heritability of substance dependence in a native American population. Psychiatr Genet. 2005, 15 (2): 101–7. PMID 15900224. S2CID 5859834. doi:10.1097/00041444-200506000-00006.
- ^ Brockie, TN; Heinzelmann, M; Gill, J. A Framework to Examine the Role of Epigenetics in Health Disparities among Native Americans. Nurs Res Pract. 2013, 2013: 410395. PMC 3872279 . PMID 24386563. doi:10.1155/2013/410395.
- ^ Holmes, Michael V.; et al. Association between alcohol and cardiovascular disease: Mendelian randomisation analysis based on individual participant data. BMJ. 2014, 349: g4164. PMC 4091648 . PMID 25011450. doi:10.1136/bmj.g4164.
- ^ Women catching up with men in alcohol consumption and its associated harms (PDF). BMJ Open (新闻稿). 25 October 2016 [2021-09-01].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22-01-31).
- ^ 84.0 84.1 Slade T, Chapman C, Swift W, Keyes K, Tonks Z, Teesson M. Birth cohort trends in the global epidemiology of alcohol use and alcohol-related harms in men and women: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regression. BMJ Open. 2016, 6 (10): e011827. PMC 5093369 . PMID 27797998. doi:10.1136/bmjopen-2016-011827.
- ^ 存档副本 (PDF). [2021-09-01].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22-05-27).
- ^ 存档副本. [2021-09-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5-20).
- ^ Women & Alcohol: The Hidden Risks of Drinking. Helpguide.org. [2013-02-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1-03).
- ^ 存档副本. [2021-09-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8-26).
- ^ Cowan, JM Jr; Weathermon, A; McCutcheon, JR; Oliver, RD. Determination of volume of distribution for ethanol in male and female subjects.. J Anal Toxicol. Sep 1996, 20 (5): 287–90. PMID 8872236. doi:10.1093/jat/20.5.287 .
- ^ Graham, K.; Massak, A. Alcohol consumption and the use of antidepressants. Canadian Medical Association Journal. 2007, 176 (5): 633–637. PMC 1800314 . PMID 17325328. doi:10.1503/cmaj.0604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