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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刘兵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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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刘兵变
日期南宋高宗建炎三年(1129年)三月
地点
杭州(苗刘兵变后同年十一月,升格为临安府[1][说明 1]
结果 受兵变压力,高宗让位予未满三岁的儿子赵旉,行在杭州的中央政府被赤心军控制,仍忠于赵构的官员趁机联络藩镇。
各地将领纷纷出动勤王,苗、刘二人逃亡,为韩世忠捕获,在建康被磔而死。
参战方
赤心军 南宋中央政府
指挥官与领导者
苗傅 处决
刘正彦 处决
王世修
马柔吉
王钧甫
张逵
苗瑀
苗翊
赵旉
(乱军拥立)
宋高宗赵构(被俘)
隆祐太后
王渊 
朱胜非
康允之
张浚
韩世忠
张俊
刘光世
吕颐浩
兵力
不详 不详
不详

苗刘兵变,又称刘苗之变明受之变,是建炎三年(1129年)由苗傅刘正彦发动,诛杀宋高宗赵构宠幸的权臣及宦官以清君侧,并逼迫宋高宗将皇位禅让给三岁的皇太子赵旉兵变。兵变消息传出后,苗、刘二人没有采取进一步的措施,各地将领纷纷采取勤王平乱的立场出兵镇压,苗傅和刘正彦见局势失去控制,连忙奉宋高宗复辟,最后两人被打败,在建康寸斩

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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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炎元年(1127年),宋徽宗赵佶第九子赵构响应国家抗金情绪,即位于宋金前线的应天府(宋朝南京,今河南商丘,非今江苏省南京市),史称宋高宗。

赵构即位以来,宠幸宣政使、金州观察使、入内侍省押班康履宦官,他们骄奢作乱,引起许多人的不满。向德军节度使王渊受高宗宠幸、与宦官勾结而节节高升,当上御营使司都统制签书枢密院事,聚敛钱财,搜刮民脂民膏。建炎三年(1129年)二月兵进攻时,他慌忙建议从应天府逃到扬州再到镇江的高宗逃到杭州(名义上是巡视),他本人负责断后[2],却把战船拿来运送自己的财宝,致使数万宋兵及战马失陷敌营,当时老百姓便耳语相传“船上的财宝都是王渊在平定陈通时,滥杀富人搜刮而来的”[3]。而行军过程中,康履等宦官作威作福,强占民宅。[4]随军的苗傅愤恨不平地说:“陛下颠沛流离至此,那些人居然还敢如此。”手下张逵也激怒军士:“若能杀死王渊及那群宦官,则大家都可以过好日子,朝廷又怎么会加罪于我们呢?”

这时只有苗傅的军队护卫在杭州的高宗,韩世忠张俊杨沂中刘光世等都分守其他要害,为政变提供了良好的条件。[5]

王渊的过错本应受到严厉处罚,但因他交结宦官,高宗只免了他枢密使的职位,没有作其他严厉的处分,激起许多军官士大夫的不满。扈从统制、武功大夫、鼎州团练使苗傅自负其家族功劳很大,不满王渊扶摇直上;武功大夫、威州刺史刘正彦虽是王渊提拔的,却也不满王渊征召他的士兵[6],两人都不满王渊和宦官的作威作福,便在军中散播不满的情绪,由于军中大多是华北人,也厌恶宦官,因此二人得到了很多人的响应。苗傅与幕僚中大夫王世修王钧甫、张逵、马柔吉率领的“赤心军”议定,先杀了王渊,再除去宦官。[7]苗傅告知王渊临安县境有盗贼,希望王渊同意他出动部队。[8][9]

这时,宦官康履的侍从得到密报,有一张疑似欲兵变造反的文书,上头有“统制官田押,统制官金押”的押字字眼,“田”就是“苗”,“金”就是“刘”的代号,康履密报高宗,高宗要他找来宰相朱胜非,并使他通知王渊[10],康履表示,苗傅等人近来聚集在天竺寺附近,现在终于知道了他们的企图,并告知王渊苗、刘所谓“郊外有贼”是让士兵出外的借口[11],于是当晚王渊埋伏了五百精兵在天竺寺外,城中惊慌,居民皆闭门不敢出入。[12]

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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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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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苗傅和刘正彦在城北桥下埋伏兵士,等王渊退朝时,将其拖下马,刘正彦将其亲手杀死,随后包围了康履的住处,大肆捕杀宦官,并挂著王渊的首级,率军进围皇宫,兵临城下[13][14],这时高宗也慢慢得悉叛乱的消息,守宫门的中军统制吴湛和叛军私通,引导苗傅的手下进城,高喊“苗傅不负国,只为天下除害。”[15]知杭州事康允之带著百官,请宋高宗到城楼上安定军民,否则无法停止叛乱。[16]高宗登上城楼,凭栏问苗傅带兵造反的原因,苗傅见了高宗,仍然山呼下拜[17],随即厉声指责高宗信任宦官,结交宦官就可获得高位,汪伯彦黄潜善昏庸误国却尚未流放,王渊遇敌时不能有效抵抗,却因结交康履而得到枢密的高位,自己立功不少,却仅官至遥郡团练使,并表示已经杀了王渊,并捕杀了在外的宦官,胁迫高宗杀了康履、蓝珪曾择三个最亲近的宦官以谢三军[18],高宗回答,若宦官有过错可将他们流放海岛,并随即任命苗傅为承宣使御营使司都统制,刘正彦为观察使及御营使司副都统制,希望政变就此平息。[19]但是叛军并未退去,苗傅还高喊如果他只想升官,只要连络宦官就好了,何必来此?[20]高宗询问身边近臣的意见,主管两浙西路安抚使司机宜文字时希孟说灾祸是由宦官造成的,若不把宦官全杀了就无法平息,高宗下不了手,军器监叶宗谔说:“陛下何必珍惜康履?”高宗只好用竹篮将康履垂吊下城交给叛军,马上遭到叛军腰斩[21]苗、刘等又在城下喊道:“陛下的地位来路不正,以后如果钦宗归来,将何以自处?”[22]

高宗派宰相朱胜非下城和叛军谈判,苗傅等请求隆祐太后垂帘听政以及与金国议和[23],高宗只好答应,下诏请隆祐太后垂帘听政,苗、刘二人听诏竟拒绝下拜,进一步要求高宗退位,策立年仅三岁的皇子魏国公赵旉为帝[24],张逵还引用《孟子》“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说法,要求今日之事应以社稷百姓为重,[25]并表示已有宋徽宗的先例。群臣议论纷纷,有的支持高宗接受退位的条件,有的大力斥责叛军,当时天气寒冷,高宗坐在城楼没有被褥的竹椅上,派人去请太后时,就立楹一侧而不就坐,百官请他上坐,他则表示“我已经不配坐这个座位了”。[26]

不久,隆祐太后前来,不愿登楼,希望直接出城安抚叛军,百官皆认为此举危险,担心叛军挟持太后,朱胜非独力排众议,说明叛军必不敢如此,反而可借此看出他们的企图。[27]于是太后乘轿出城,苗、刘下拜说:“百姓无辜,生灵涂炭,希望太后出来稳定局面。”[28]太后缓颊:“道君皇帝(徽宗)任用蔡京王黼等奸臣,随意更改祖宗法度,童贯又妄图与金联合灭辽国,才造成了今日的局面,跟今上皇帝有甚么关系?当今皇帝神圣孝明,只是被汪伯彦黄潜善所贻误,现在两人也都被放逐了,两位统制难道不知道?”[29]苗傅强硬地说:“我们已经讨论好了,不可犹豫。”太后说:“既然如此,那我和当今圣上一同执政。”苗傅却坚持要废掉高宗,策立幼子赵旉,太后表示就算是承平之时,以一妇人和幼子也难以执政,更何况当时正值与金国的战争[30],苗傅等则软硬兼施,先是说如果太后不从,他们要当场解衣就戮,后来又威胁三军可能生变,并要求在场的宰相朱胜非表达意见,朱胜非无法回答,正好高宗派颜岐前来,奏太后说:“陛下已经同意了叛军的条件,请太后下。”太后仍不愿意,苗傅等则更加猖狂,胁迫太后赶紧决定,言语更加不客气。[31]

高宗禅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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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高宗像

高宗知道事已无法挽回,只好同意禅让位,朱胜非在一旁哭泣说自己身为宰相应下楼大骂叛军且欲以死谢罪,高宗退却左右说:“且看事情如何发展,如果失败再死也不迟”[32]。于是命令朱胜非向苗傅宣布让位的条件,一是要像对禅位的宋徽宗一样对待让位的高宗,供奉需丰厚;二是让位之后事情要听太后及即位的幼君处置;三是下诏完毕后就和部队回到营区;四是约束军士,不可抢掠纵火、骚扰百姓。苗傅答应,高宗随即下诏逊位[33],令兵部侍郎李邴起草诏书,表示“自即位以来,强敌欺凌到了淮河,都是为了朕而来,朕不忍生灵涂炭,宣布退位,朕有长子,在东宫培育德性,可即皇帝位,并恭请隆祐太后一起听政。希望能消弭这天大的事变,抚慰人心,敌国知道了,能休兵和好。”[34]高宗派朱胜非下城宣读诏书,苗傅手下王钧甫对朱胜非说:“苗、刘二人忠心有馀而学问不足”。宣诏完毕,叛军即退去,喧闹于市集并大叫“天下太平了!”[35]杭州知州恐怕叛军乘势屠杀百姓,出城慰抚。[36]

当天高宗就前往显忠寺。隔天太后垂帘听政,大赦,尊逊位的高宗为“睿圣仁孝皇帝”,并将显忠寺改名为睿圣宫,只保留宦官十五人,其馀都编遣解散[37],苗傅等还派人前往探查,担心高宗多留内侍。[38]

平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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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傅和刘正彦当政后,立即与金人讲和,并想要改元迁都金陵,太后和朱胜非担心若两件事都不答应会惹恼苗傅,只好答应改年号明受,并以金陵靠近江北难以防御金兵为由婉拒迁都。[39]朱胜非知道苗、刘见识短浅,不难对付,便周旋于叛军和太后之间,迷惑苗傅,使自己取得了单独面见太后的权利[40],又试图策反苗傅的手下王世修、王钧甫等。[41]苗傅掌权后不久,贬宦官曾择、蓝珪到岭南,并派杀手在半路上斩杀曾择。[42]又企图以所部士兵代替禁军守卫睿圣宫,甚至想劫持高宗到南方,都被张澄、朱胜非巧妙地阻止。[43]

几天后,驻防平江张浚接到大赦的命令,知道情势有变[44]并通知驻守吴江的张俊起兵会合。[45]驻防江宁吕颐浩也得到消息,和部属讨论后确定为兵变,当即决定讨伐,一方面派遣使者回杭州安抚叛军,一方面写信通知张浚和刘光世政变消息。[46][47]

张浚当即在平江起兵,约刘光世和吕颐浩率兵到此会合[48],同时派冯轓到杭州劝苗、刘让高宗复位,迷惑叛军[49],也派遣从杭州逃出来的保义郎甄援到刘光世、韩世忠军中宣传起兵的消息。[50]韩世忠和张俊也先后率兵至平江,听候张浚调遣。张浚得到部属要断吴江桥反叛的密报,派韩世忠率部进至秀州阻止。[51]苗傅得到消息后,打算扣押韩世忠的妻子梁氏及儿子为人质,朱胜非表示只要派这两人到平江安抚韩世忠,事情就可解决,苗傅竟答应了他的建议。朱胜非不禁私自暗喜苗傅的愚蠢。[52]

冯轓回到平江后,张浚再度派他到杭州和苗、刘等声明大义,苗傅曾听说张浚已经集结重兵,但不相信,这时才惊觉已经遭到讨伐,诏贬张浚为黄州团练副使、郴州安置,御史中丞郑瑴上书为张浚开脱,又遣人密报张浚放慢行军速度,使叛军自行垮台。[53]

叛军派苗瑀和马柔吉率赤心军及王渊旧部驻扎临平抵挡勤王军,冯轓也入城内和苗傅商议,苗傅要拘留他,张浚得知后便伪造了一封书信给冯轓,内容是表述苗、刘是忠于朝廷的,且故意被苗傅拦截下来,苗傅看了张浚给冯轓的信后,信以为真,便放了冯轓。[54]

隔天,张浚得到了被贬的消息,随即和刘光世、张俊、韩世忠联名传檄天下勤王,从平江大举出发声讨苗、刘。[55]

高宗复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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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刘闻讯大为惊恐,被迫接受朱胜非和冯轓的提议,率百官奏请高宗复辟[56]高宗还宫后,诏尊太后为隆祐皇太后,恢复苗傅策立的幼君赵旉太子,且故意任命苗傅为淮西制置使,刘正彦为淮西制置副使,将他们引出朝廷,隔天下诏恢复年号建炎[57]苗、刘二人要求高宗赐予免死的铁券,免于追究他们政变的责任[58][59]。当天,勤王军到达叛军驻扎的临平,韩世忠率前锋力战,大破叛军苗翊与马柔吉,挺进北关。苗、刘二人率精锐两千人,拿著高宗所赐铁券,逃出杭州[60],同时命令手下纵火,但天降大雨,火不能起。[61]

有学者称高宗知道两人学识不丰,在铁券上写著“除大逆外,馀皆不论”,苗、刘不察,以为安全了[62]。此事史无记载,乃后人附会之说。太后与高宗居叛军之中,朝不保夕,为了安抚苗、刘,两赐铁券,手诏韩世忠称许苗、刘,甚至与苗、刘盟誓。高宗不至于此时在铁券上另书文字,使苗、刘生疑。

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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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王军刘光世、张浚、韩世忠、张俊、吕颐浩等入城,高宗握住韩世忠的手痛哭,并请求他除掉看守宫门、私通叛军的吴湛,韩世忠随即上前,装作要和吴湛谈话,折其中指将他逮捕,诏斩于市。[63]高宗也下诏表示只追究苗傅刘正彦王钧甫马柔吉张逵等的责任,其他军官士兵皆不追究,于是赤心军背叛苗傅,王钧甫想率军投降,但其部下张翼等七人斩了王钧甫、马柔吉投降。[64]王世修则是接受审判后斩于市。[65]

苗傅、刘正彦两人率军逃亡,侵犯许多郡县。刘正彦在浦城乘胜追击官军时被韩世忠擒获[66],苗翊为部下所擒来献[67],张逵率残兵败降遁入崇安,也被韩世忠派军追而杀之。[68]

苗傅则变更姓名为商人,与爱将张政逃至建阳,为土豪承节郎詹标察觉而逗留数日,张政自知不免,遂向詹标告发,詹标告知南剑州同巡检吕熙,吕熙告知福建路提点刑狱公事林杞,林惧怕张政分功,与熙合谋,使护兵杀张政于崇善境上,将苗傅交于韩世忠。[69][70]于是韩世忠宣布班师,俘苗傅、刘正彦、苗翊三人以献,两人在建康府被弃市,寸斩[71][72]刘正彦在行刑时还大骂苗傅不用自己的计策,因而失败。[73]

高宗封赏平乱功臣,升吕颐浩特迁宣奉大夫,守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御营使;升李邴为守尚书右丞;封韩世忠为少保、武胜、昭庆军两镇节度使,御书“忠勇”赞扬其忠心,另外封其夫人梁氏为护国夫人。武将兼两镇节度使及功臣之妻受封赏皆始于此。[74]张浚则自请前往一带防守[75],被封为宣抚处置使。[76]

另外,高宗追赠王渊开府仪同三司,追康履“荣节”谥号[77]韩世忠因在卑微时曾受王渊赏识,此时知恩图报安葬了王渊,为他料理身后事。[78]

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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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高宗与之前的宋朝皇帝一样,本来就十分惧怕地方武力和将领拥兵坐大,这次的政变成了他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使他终其一生都不再信任武将。他频繁调度将领,达到“兵不识将,将不识兵”的目的,使南宋重文轻武的情形加剧。苗傅拿“”二帝仍在北方来质疑高宗皇位的正统性,以此为主要理由要求高宗退位,加深了高宗对军人专权及失去皇位的恐惧,但因局势不稳及金兵的威胁下,高宗仍需要武将以对抗金兵的威胁,主战派及主和派在朝中形成均势,直至定都杭州及高宗任用秦桧为止。

此兵变对高宗日后阻拦岳飞北伐、杀岳飞、与金朝达成绍兴和议,偏安江南以保持半壁江山有一定程度的影响。[62]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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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据《宋史·高宗·绍兴八年十一月》,苗刘兵变九年后(绍兴八年,1138年)十一月,南宋始以临安府为行都,此实际首都的身份维持至南宋灭亡。兵变发生时的行都仍是宋高宗即位的应天府。但应天府在宋金前线,经常陷落,甚至在金灭亡后南宋依然不能收复,皇家不可能居于应天府。所以杭州此时的身份是行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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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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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乾道临安志·牧守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建炎二年七月庚戌,以徽猷阁待制康允之知杭州,三年八月罢。是年十一月三日,改杭州为临安府”
  2. ^ 《宋史·卷475》“建炎三年二月壬戌,高宗从王渊议,由镇江幸杭州。”
  3. ^ 《宋史·卷475》“先是,王渊装大船十数,自维扬来杭,杭人相谓曰:‘船所载,皆渊平陈通时杀夺富民家财也。’”
  4. ^ 《宋史·卷475》“内侍省押班康履颇用事,威福由己出;其徒夺民居,肆为暴横。”
  5. ^ 《宋史·卷475》“时诸大将如刘光世、张俊、杨沂中、韩世忠分守要害,扈卫者独苗傅。”
  6. ^ 《宋史·卷475》“傅自负宿将,疾渊骤贵。正彦虽由渊进,渊檄取所予兵,亦怨之。”
  7. ^ 《续资治通鉴·卷104》“傅、正彦以为由宦者所荐,愈不平,遂与世修及其徒王钧甫、马柔吉、张逵等谋先斩渊,然后杀内侍。钧甫、柔吉,皆燕人,所将号“赤心军”。”
  8. ^ 《宋史·卷475》“傅部分既定,乃绐渊以临安县有盗,意欲使渊出其兵于外。”
  9. ^ 《续资治通鉴·卷104》“傅等即部分兵马,且使人告渊以临安县境有剧盗,欲出兵捕之。”
  10. ^ 《续资治通鉴·卷104》“康履之从者有得小黄卷文书,卷末字两行,曰‘统制官田押,统制官金押。’履问:‘此何谓也?’曰:‘军中有谋为变者,以此为信号,从之者书其名于后。’履密以奏。帝命履至都堂谕胜非,使召渊为备。”
  11. ^ 《续资治通鉴·卷104》“覆曰:‘略知。期以来早集于天竺寺,方谕其意,田即苗,金即刘也;诈言谋于城外以误渊,使遣部曲出外耳。’胜非即召渊告之。”
  12. ^ 《续资治通鉴·卷104》“日暮,渊遣一将将精兵五百人伏于寺侧。是夜,城中惊惶,居民杜门不敢出,皆通夕不寐。”
  13. ^ 《宋史·卷475》“明日,贼党亦伏兵城北桥下,俟渊退朝,诬以结宦官谋反,正彦手杀渊,以兵围履第,分捕内官,凡无须者尽杀之,揭渊首,引兵犯阙。”
  14. ^ 《续资治通鉴·卷104》“苗傅,刘正彦令王世修仗兵城北桥下,俟王渊退朝,即摔下马,诬以结宦官谋反,正彦手斩之。遂遣人围康履家,分兵捕内官,凡无须者皆杀。”
  15. ^ 《宋史·卷475》“中军统制吴湛守宫门,潜与傅通,导其党入奏曰:‘苗傅不负国,止为天下除害。’”
  16. ^ 《宋史·卷475》“知杭州康允之闻变,率从官扣阍,请帝御楼”
  17. ^ 《宋史‧卷475》“傅见黄屋,犹山呼而拜。帝凭阑呼二贼问故”
  18. ^ 《宋史·卷475》“傅厉声曰:‘陛下信任中官,军士有功者不赏,私内侍者即得美官。黄潜善、汪伯彦误国,犹未远窜。王渊遇敌不战,因友康履得除枢密。臣立功多,止作遥郡团练。已斩渊首,更乞斩康履、蓝珪、曾择以谢三军。’”
  19. ^ 《宋史·卷475》“帝谕以当流海岛,可与军士归营,且曰:‘已除傅承宣使、御营都统制,正彦观察使、御营副都统制。’”
  20. ^ 《续资治通鉴·卷104》“帝谕以‘内侍有过,当流海岛。卿可与军士归营。’傅曰:‘今日之事,尽出臣意,三军无预焉。且天下生灵无辜,肝脑涂地,止缘中官擅权。若不斩履、择,归寨未得。’帝曰:‘知卿等忠义,已除苗傅承宣使、御营都统制,刘正彦观察使、御前副都统制,军士皆放罪。’傅不退,其下扬言:‘我等欲迁官,第须控两匹马与内侍,何必来此!’”
  21. ^ 《宋史·卷475》“贼不退。帝问百官计安出,浙西安抚司主管机宜文字时希孟曰:“祸由中官,不悉除之,祸未已也。”帝曰:“朕左右可无给使耶?”军器监叶宗谔曰:“陛下何惜康履。”遂命吴湛捕履,得于清漏阁承尘中。傅即楼下腰斩履。”
  22. ^ 《宋史·卷475》“帝不当,即大位,渊圣来归,何以处也?”
  23. ^ 《宋史·卷475》“帝使朱胜非缒楼下曲谕之。傅请隆祐太后同听政及遣使与金议和。”
  24. ^ 《宋史·卷475》“帝许诺,即下诏请太后垂帘。贼闻诏不拜,曰:‘自有皇太子可立。’”
  25. ^ 《续资治通鉴·卷104》“张逵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今日之事,当为社稷百姓。’”
  26. ^ 《续资治通鉴·卷104》“是日,北风劲甚,门无帘帷,帝坐一竹椅,无藉褥,既请太后御楼上,即立楹侧不复坐,百官固请,帝曰:‘不当坐此矣。’”
  27. ^ 《续资治通鉴·卷104》“太后不登楼,内侍报帝,密语帝曰:‘太后欲出门谕诸军,如何?’执政皆以为不可,曰:‘若为邀去,奈何?’胜非曰:‘必不敢!臣请从太后出,传道语言,可观群凶之意。’”
  28. ^ 《续资治通鉴·卷104》“太后御肩舆出立楼前,二贼拜曰:‘今日百姓无辜,肝脑涂地,望太后主张。’”
  29. ^ 《续资治通鉴·卷104》“太后曰:‘自道君皇帝任蔡京、王黼,更祖宗法度,童贯起边事,所以招致金人,养成今日之祸,岂关今上皇帝事!况皇帝圣孝,初无失德,止为黄潜善、汪伯彦所误,今已窜逐,统制岂不知!’”
  30. ^ 《宋史·卷475》“傅曰:‘臣等定议,必欲立皇子。’后曰:‘今强敌在外,使吾一妇人帘前抱三岁儿,何以令天下?’”
  31. ^ 《宋史·卷475》“正彦等号泣固请,因呼其众曰:‘太后既不允,吾当受戮。’遂作解衣状,后谕止之。傅曰:‘事久不决,恐三军生变。’顾谓胜非曰:‘相公何无一言?’胜非不能答。适颜岐至自帝前,奏曰:‘皇帝令臣奏知太后,已决意从傅请矣,乞太后宣谕。’后犹不许,傅等语益不逊。”
  32. ^ 《续资治通鉴·卷104》“太后还入门,帝遣白以事无可奈何,须禅位。胜非泣曰:‘逆谋一至于此,臣位宰臣,义当死国,请下楼面诘二凶。’帝曰:‘凶焰如此,卿往必不全。既杀王渊,又害卿,将置朕何地!’乃挥左右稍却,附耳曰:‘朕今与卿利害正同,当为后图;图之不成,死亦未晚。’”
  33. ^ 《续资治通鉴·卷104》“遂命胜非以四事约束傅:一曰尊事皇帝如道君皇帝故事,供奉之礼,务极丰厚;二曰禅位之后,诸事并听太后及嗣君处分;三曰降诏毕,将佐军士即时解甲归寨;四曰禁止军士,无肆劫掠、杀人、纵火。如遵依约束,即降诏逊位。傅等皆曰:‘诺。’”
  34. ^ 《续资治通鉴·卷104》“帝顾兵部侍郎兼权直学士院李邴、令草诏,邴请帝御札。帝即所御椅上作诏曰:‘朕自即位以来,强敌侵凌,远至淮甸,其意专以朕躬为言。朕恐其兴兵不已,枉害生灵,畏天顺人,退避大位。朕有元子,毓德东宫,可即皇帝位,恭请隆祐太后垂帘同听政事。庶几消弭天变,慰安人心,敌国闻之,息兵讲好。’”
  35. ^ 《续资治通鉴·卷104》“帝书昭已,遣人持下宣示。胜非至楼下,呼傅幕属将佐问之,王钧甫进曰:‘二将忠有馀而学不足耳。’宣诏毕,傅、正彦麾其军退,移屯祥符寺。时已未刻,帝徒步归禁中。军士退去,尚喧呼于市曰:‘天下太平也!’”
  36. ^ 《续资治通鉴‧卷104》“方事之未决也,康允之奏:‘恐军士乘势攘杀,请出门慰抚。’乃见傅、正彦,告以故,正彦以一甲马、二十甲士授之。允之周行进衢,杭人赖以安堵。”
  37. ^ 《宋史·卷475》“是日,帝幸显忠寺。甲申,太后垂帘,降赦,号帝为睿圣仁孝皇帝,以显忠寺为睿圣宫,留内侍十五人,馀悉编置。”
  38. ^ 《续资治通鉴·卷104》“傅等遣人伺察,恐匿内侍故也。”
  39. ^ 《宋史·卷475》“傅欲改元,正彦欲迁都建康,太后谓胜非曰:‘二事如俱不允,恐贼有他变。’己丑,改元明受。”
  40. ^ 《宋史·卷475》“初,胜非奏,垂帘当二臣同对,今属时艰,乞许独对。恐贼疑,乃日引其徒一人与俱。傅入对,后劳勉之。贼喜,无所疑,故臣僚入对,得谋复辟。”
  41. ^ 《续资治通鉴·卷104》“先是王世修见朱胜非,胜非谕曰:‘国家艰难,可谓功名之秋。古人见机而作,能易乱为治,转祸为福,在反掌间耳。亦有意于此乎?’世修喜曰:‘世修无意从军,因循至此;朝廷若有除授,固所愿也。’胜非曰:‘寻常等级序进,所以待常士;若能奋身立事,虽从官可即得。’世修益喜,于是为之往来传道。”
  42. ^ 《宋史·卷475》“甲午,贬曾择、蓝珪于岭南,傅追斩择。”
  43. ^ 《宋史·卷475》“贼欲以所部代禁卫守睿圣宫,又欲邀帝幸徽、越,张澄、胜非曲谕止之。”
  44. ^ 《宋史·卷475》“丙戌,赦至平江府,张浚知有变,不拜。”
  45. ^ 《续资治通鉴·卷104》“浚语俊曰:‘太尉知皇帝逊位之由否?此盖苗傅等欲危社稷。’言未旋,泣数行下,俊亦大哭。浚谕决策起兵问罪,俊泣拜,且曰:‘此事须侍郎济以机术,勿令惊动官家。’浚哽噎首肯。”
  46. ^ 《宋史·卷475》“丁亥,至江宁,制置吕颐浩遗浚书,痛述事变。浚乃举兵。戊子,御营前军统制张俊至平江,浚谕以起兵,俊泣奉命。”
  47. ^ 《续资治通鉴·卷104》“颐浩即遣人入杭伺贼,并寓书于张浚、刘光世,痛述国家艰难之状,别以片纸遗浚曰:‘时事如此,吾侪可但已乎!’”
  48. ^ 《续资治通鉴·卷104》“浚遂备奏兼檄报诸路,且约吕颐浩、刘光世会平江。”
  49. ^ 《续资治通鉴·卷104》“张浚遣进士冯轓赴行在,请帝亲总要务。”
  50. ^ 《续资治通鉴·卷104》“初,保义郎甄援在城中,窃录明受诏赦及二凶檄书以出,至馀杭门,为逻者所得,苗傅命斩之,援笑曰:‘将军方为宗社立功,奈何斩壮士!’傅嫚骂,且诘其故,援曰:‘今误国奸臣,多散处于外。愿赉将军之文,纠忠义之士,诛漏网以报将军耳。’傅意解。刘正彦曰:‘此未可信。’即令拘之。居数日,防禁少缓,更衣逾墙而出。至是见张浚于平江,援诡言尝更服见睿圣皇帝于别宫,帝谓曰:‘今日张浚、吕颐浩必起兵,刘光世、韩世忠、张俊等必竭力相辅,语令早来。’词旨甚切。浚微察其意,不复问,即遣诣张俊军,与其将士闻之,皆感恸,浚遂令援遍往韩世忠、刘光世诸军宣谕。援明辩,善为说词,诸将人人自以为帝所倚望,感泣自奋,繇是士气甚振。”
  51. ^ 《续资治通鉴·卷104》“始,张浚所部统领官安义,阴与傅合,欲代俊而夺其兵,乃断吴江桥以应贼,浚即令韩世忠屯秀以伐其谋,世忠至秀,称疾不行,造云梯,冶器械,傅等始惧。”
  52. ^ 《续资治通鉴》“初,苗傅闻韩世忠在秀州,取其妻梁氏及其子保义郎亮于军中以为质。朱胜非闻之,乃好谓傅曰:‘今当启太后,招二人慰抚,使报知平江,诸人益安矣。’傅许诺。胜非喜曰:‘二凶真无能为也!’太后召梁氏入见,封为安国夫人,锡予甚渥。后执其手曰:‘国家艰难至此,太尉首来救驾,可令速来。’梁氏驰出都城,遇苗翊于涂,告之故,翊色动,手自悴其耳。梁氏觉翊意非善,愈疾驱,一日夜会世忠于秀州。”
  53. ^ 《宋史·卷475》“冯轓至平江,浚复遣入责贼以大义,谕以祸福,期虽死无悔。傅等初闻浚集兵,未之信,及得浚书,始悟见讨。奏请诛浚以令天下。诏责浚黄州团练副使,郴州安置。郑瑴上疏谓浚不当责,密遣所亲谢向变姓名告浚宜持重缓进,贼当自遁,浚然之。”
  54. ^ 《宋史·卷475》“是日,贼遣苗瑀、马柔吉将赤心队及王渊旧部曲驻临平,以拒勤王之师。冯轓至临平,见马柔吉,同缒入城。诘朝,与傅等议,傅曰:‘尔尚敢来邪?’欲拘轓。浚逆知之,谬为书遗轓,言客自杭来,知二公于朝廷初无异心,殊悔前书失于轻易。贼得浚遗轓书,大喜,乃释轓。”
  55. ^ 《宋史·卷475》“壬寅,浚得谪命,恐将士解体,绐曰:‘趣召之命也。’是日,吕颐浩至平江,与浚对泣曰:‘事不谐,不过赤族。’乃命幕客李承造草檄告四方讨贼。”
  56. ^ 《宋史·卷475》“贼闻勤王之兵大集,即呼冯轓、胜非议复辟。”
  57. ^ 《宋史·卷475》“夏四月戊申朔,帝还宫,都人大说。帝御前殿,诏尊太后曰隆祐皇太后,立嗣君为皇太子。辛酉,徙傅淮西制置使,正彦副之。庚戌,诏复建炎号。”
  58. ^ “傅、正彦见帝,请设盟誓,两不相害。帝赐金劳遣。傅、正彦退诣都堂,趣赐铁券,胜非命所属检详故事,如法制造”(续资治通鉴卷一百五)
  59. ^ 三月癸卯,太后诏:“御营都统制苗傅、副都统制刘正彦并赐铁券”。三月丁未,“上乃赐韩世忠手诏曰:知卿已到秀州,远来不易。朕居此极安宁。苗傅、刘正彦本为宗社,始终可嘉。卿宜知此意,遍谕诸将,务为协和,以安国家”。夏四月戊申朔下诏曰:“所有三月六日赦书应干恩赏等事,令有司疾速施行。敢有稽违,重寘典宪”(见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二十一、二十二)】
  60. ^ 《宋史·卷475》“是日,颐浩、浚军次临平,苗翊、马柔吉以兵阻河。韩世忠率先锋力战,俊、光世乘之,翊败走。勤王兵进北关。二凶诣都堂,趣得所赐铁券,引精兵二千,夜开涌金门遁。”
  61. ^ 《续资治通鉴·卷105》“命其徒所在纵火;遇大雨,火不能起,遂遁。夜,尚书省檄诸道捕傅等。”
  62. ^ 62.0 62.1 袁腾飞著;人类出版社出版;ISBN 978-986-6722-71-4两宋风云》第十篇:苗刘兵变
  63. ^ 《续资治通鉴·卷105》“初,帝见韩世忠,握手语曰:‘吴湛最佐逆,尚留朕肘腋,能先除乎?’世忠曰:‘此易与耳。’时湛已不能自安,严兵为备。世忠诣湛,与语,手折其中指,遂执以出;门下兵卫惊扰,世忠按剑叱之,无敢动者。诏戮湛于市。”
  64. ^ 《续资治通鉴·卷105》“时帝命诸将,以罪止傅兄弟及刘正彦、钧甫、柔吉、张逵,馀皆罔治。赤心军士闻诏宽大,乃叛傅,钧甫遂焚河梁以断其路,率赤心之众降于望。望使人受降书,未成,其前军统领、右武大夫、归州防御使张翼等七人,谓钧甫反复,斩钧甫及柔吉首以降”
  65. ^ 《续资治通鉴·卷105》“监察御史陈戬鞫王世修于军中,具伏同苗傅等谋乱状,诏斩于市。”
  66. ^ 《宋史·卷475》“贼寇浦城县,夹溪而屯,据险设伏,以邀官军,统制官马彦溥死之。贼乘胜犯中军,世忠瞋目大呼,挥兵直前,正彦堕马,生禽之。”
  67. ^ 《宋史‧卷475》“贼将江池杀孟皋、禽苗翊降,众悉解甲。”
  68. ^ 《宋史·卷475》“张逵收馀兵入崇安,乔仲福追杀之。”
  69. ^ 《宋史·卷475》“傅弃军变姓名夜遁建阳,土豪詹标觉之,执送世忠,槛车赴行在。壬寅,诏班师。”
  70. ^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二十三
  71. ^ 《宋史·卷475》“秋七月辛巳,世忠军还,俘傅、正彦以献,磔于建康市。”
  72. ^ 《续资治通鉴·卷105》“辛巳,韩世忠军还,执苗傅、刘正彦、苗翊诣都堂,审验毕,磔于建康市,枭其首。”
  73. ^ 《续资治通鉴·卷105》“正彦临刑,瞋目骂傅曰:‘苗傅匹夫,不用吾言,遂至于此!’”
  74. ^ 《续资治通鉴·卷105》“癸未,武胜军节度使、御前右军都统制韩世忠为检校少保、武胜、昭庆军节度使,赏平苗、刘之功也。帝遣使赐世忠金合,且御书‘忠勇’二字表其旗帜,又封其妻梁氏为护国夫人,给内中俸以宠之。将臣兼两镇,功臣妻给俸,皆自此始。”
  75. ^ 《续资治通鉴·卷105》“浚请身任陕、蜀之事,置司秦、川,而别委大臣与韩世忠镇淮东”
  76. ^ 《续资治通鉴·卷105》“诏知枢密院事兼御营副使张浚为宣抚处置使,以川、陕、京西、湖南、湖北路为所部。”
  77. ^ 《续资治通鉴·卷105》“久之,诏赠渊开府仪同三司;而康履亦赠官,谥荣节。”
  78. ^ 《续资治通鉴·卷105》“始,王渊识韩世忠于微时,待之绝等,至是世忠为请地厚葬,经纪其家。”

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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