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至內容

印度河文字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印度河文字
展示了5個字符的典型銘文的印模
類型 青銅時代文字或原始文字
使用時期
3500–1900 BCE[1][2][a]
書寫方向從右至左書寫牛耕式轉行書寫法 編輯維基數據
語言未知(參見哈拉帕語
ISO 15924
ISO 15924Inds (610), ​Indus (Harappan)
刻有印度河文字的印章

印度河文字(英語:Indus script)在古代印度河流域文明成熟哈拉帕(Mature Harappan)時期使用的古字符[3]。用這種文字寫成的銘文絕大多數都非常短,因此很難判斷它們是否用來記錄印度河文明的未知語言,還不能確定這些是用來記錄語言的文字,抑或是一些符號。目前尚未發現可供對譯的雙語銘文[4]。雖然科學家花費了很大的努力破解這些古文字[5],但至今仍未成功。

這種文字隨着時間推移沒有明顯的變化,不過一些語法(如果可以這樣稱呼的話)在地區之間有差異[3]亞歷山大·卡寧厄姆在1875年繪製的一幅圖中首次公佈了帶有印度河文字的印章[6][7],到1992年已經出土了約4千件帶有印度河文字的物品[8],其中一些遠達美索不達米亞。銘文中共有約400個不同的字符。[9][4] G. R. Hunter[10]、S. R. Rao、John Newberry[11]及Krishna Rao[12]等學者認為,婆羅米字母與印度河文字系統有某種聯繫。Raymond Allchin[13]謹慎地支持婆羅米文受印度河字母影響的可能性。[14][15]印度中部和南部(及斯里蘭卡)的巨石文化塗鴉符號是印度河字母延續的另一種可能,它們可能並不構成一種文字,但可能與印度河文字有重疊。[16][17]Iravatham Mahadevan、Kamil Zvelebil和阿斯科·帕爾波拉等語言學家認為,這種文字可能記錄的是達羅毗荼語系語言。[18][19]

語料

[編輯]
3枚印章及其印模,印有印度河文字及動物:獨角獸、公牛、象(從左至右);吉美國立亞洲藝術博物館
帶印度河文字銘文的「獨角獸」章及一個現代印模;大都會藝術博物館
印章及其印模收藏;大英博物館

截至1977年,至少發現了2906件刻有清晰銘文的物品[20];截至1992年,共出土了約4千件帶銘文的物品。[8]印度河文字銘文主要見於印章、陶器、銅板、工具及武器上。[21]大部分文字都是印章、印模和陶器上的塗鴉標記。[22]印章與印模的尺寸通常較小,方便攜帶,每邊長通常僅有2–3 cm。[23]在紙莎草、紙、紡織品、樹葉、木材或樹皮等易腐爛的有機材料上,至今為止沒有發現印度河文字。[21]

哈拉帕早期

[編輯]

較早的印度河文字見於陶器銘文和哈拉帕印章的印模,可追溯到約公元前2800–2600年的哈拉帕文化早期[1],在Kot Diji期與印章盒標準砝碼等行政物品一同出現。[24]然而,在哈拉帕的發掘表明,一些符號是從屬於公元前3500–2800年的早拉維期的陶器印跡和塗畫發展而來的。[1][2]

哈拉帕中期

[編輯]

在約公元前2600–1900年的哈拉帕文化中期,印度河文字通常成串出現在扁平的長方形印章上,也被書寫或刻畫在陶器、工具、石碑和裝飾品上。書寫符號的方式多種多樣,包括在陶瓦砂岩皂石、骨、貝、銅、銀和金等不同材料商進行雕刻、鑿刻、壓印和繪畫。[25] 截至1977年 (1977-Missing required parameter 1=month!)Iravatham Mahadevan指出,截至1977年發現的印度河銘文印章有約90%是在巴基斯坦境內的印度河及其支流沿岸的遺址(如摩亨佐-達羅哈拉帕[b],其他遺址僅發現了剩下的10%[c][26][27]。通常,公牛、水牛、大象、犀牛和神話中的「獨角獸[d]等動物會與印章上的文字一同出現,這可能是為了幫助文盲認出紋章。[29]

哈拉帕晚期

[編輯]

約公元前1900–1300年的哈拉帕文化晚期緊隨城市化程度較高的哈拉帕文化中期之後,是印度次大陸鐵器時代之前的一個分裂、地方化時期。這一時期與地方性文化期相關的遺址仍存在銘文。在哈拉帕,有字銘文與文字的使用大約結束於公元前1900年;但印度和文字的存續在其他地區可能維持了更長時間(如古吉拉特邦朗布爾),特別是以陶器塗鴉的形式。[1]今日巴基斯坦信德省哈拉帕晚期丘卡爾(Jhukar)的印章缺乏印度河文字,但也發現了一些陶器塗符。[30]在今日馬哈拉施特拉邦與哈拉帕晚期的Daimabad文化有關的遺址中,發現了印有印度河文字的印章和陶器,年代約為公元前2200–1600年。[31]

後哈拉帕時期

[編輯]

在中南印度和斯里蘭卡發現了大量刻有哈拉帕晚期之後的鐵器時代巨石文化標記的文物,尤以陶器和工具為主。這些標記包括婆羅米和泰米爾婆羅米文銘文,也包括與後者同時存在的非婆羅米巨石塗符[32]。人類學家Gregory Possehl等學者[5]認為,非婆羅米文塗符是印度河文字在公元前第1千紀的延續和發展[32]。1960年,考古學家B. B. Lal發現,他調查的巨石塗符中大部分[e]都可以確定和印度河文字相同[33],說明印度河文明和後來的巨石文化之間存在文化繼承。[34]相似地,印度文字學家Iravatham Mahadevan也認為,巨石塗符的順序與形制相近的哈拉帕銘文的文字順序相同,說明南印度鐵器時代人群所用的語言和晚哈拉帕人所用的語言相關或相同[35][16][36]

特徵

[編輯]
「4號符」的變體[f]。這種變體使得區分符號和符號的異體變得十分困難,學者們提出了不同的印度河文字分類與編號方法。[38]

字符以象形符號為主,描繪的是哈拉帕文化周邊史前常見的物件[39] 。不過,也發現了許多抽象符號。有些符號是簡單象形符號的複合,還有些則不能單獨出現,只能作部件[39]。有些符號類似於計數符號,常被解釋為早期的數字。[40][41][42]

數量與頻率

[編輯]

常用符號的數量超過了400個,這個數量對於音素文字來說太大,因此一般認為是語素文字[43][44][4]字符的確切總數不能確定,因為字符有難以確定的異體。[44][4]1970年代,古印度金石學家Iravatham Mahadevan出版了一套印度河文字彙編,列出了419個獨立字符。[45][g]2015年,考古學家Bryan Wells估計約有694個不同的字符。[46]

在Mahadevan確定的字符中,有113個是只用了一次的罕用字,另有47個只出現過兩次,又有59個出現次數在5次以下。[44]67個最常用的字符佔到了整個語料庫的80%。[47]使用最頻繁的字符是Parpola 311號的「罐子」字符。[47][37]

書寫方向

[編輯]

大多數學者都認為印度河文字是由右至左書寫的,[48][41][49]但也有由左至右或牛耕式轉行書寫法的例外。[48][50]雖然這種文字無法破譯,但從外部證據可以推斷出書寫方向,例如符號被壓縮在左側,就好像書寫者在行尾空間不夠。[48][51]在印章上,印章會印在印模或陶土上形成鏡像印跡,是從右至左讀的,其他情況下的銘文也如此。[50]

與其他文字的關係

[編輯]
亞歷山大·卡寧厄姆在19世紀提出了婆羅米文和印度河文字的關係,是婆羅米文本土起源說的支持者。[52]

一些研究者試圖在印度河文字和婆羅米文之間建立聯繫,認為它是後來在印度次大陸使用的書寫系統的底層或祖先。還有一些研究者則將印度河文字與美索不達米亞伊朗高原大約同時期的象形文字相比較,特別是用於書寫蘇美爾語原始楔形文字埃蘭文。[53]不過,研究人員現在普遍認為,印度河文字與公元前兩三千年的任何其他書寫系統都沒有密切關係,儘管它們之間可能存在一定的跨文化傳播[54][55]印度河文字與任何其他文字之間的明確關係仍未得到證實。

與婆羅米文比較

[編輯]

研究者將印度河文字與婆羅米文泰米爾婆羅米文進行了比較,認為它們之間可能存在相似之處。早期的歐洲學者,如考古學家John Marshall[56]亞述學家Stephen Langdon[57]最早提出了這些相似之處,另外的G. R. Hunter[10]等人則提出婆羅米文起源於印度河文字。

與原始埃蘭文的比較

[編輯]
蘇薩(位於今伊朗)出土的滾筒印章上的印度河文字[h],位於公元前2600–1700年的地層中;[i]古印度–美索不達米亞關係的一個例子。[59][60]

研究者還將印度和文字與埃蘭(與印度河文明同時的前伊朗古文明)使用的原始埃蘭文進行了比較,它們時代相同,且都是象形文字。[61]約有35個原始埃蘭文字符與印度河文字相似。[54]1932年,G. R. Hunter撰文反對Stephen Langdon的觀點,認為相似之處的數量「似乎過於接近,無法用巧合來解釋」。[62]

破譯理論與嘗試

[編輯]
刻有34個字符的銅板,是已知最長的印度河文字銘文[63]

可破譯性

[編輯]

以下因素通常被認為是破譯的最大阻礙:

  • 銘文篇幅非常短。平均長度約為5個字符[64]最長的也僅有34個字符,見於哈拉帕文化中期的一塊銅板上。[63]銘文從1行到7行不等,單行最為常見。[65]
  • 有人懷疑印度河文字記錄的不是書面語,而是一種非語文系統,或類似於商品標記、美索不達米亞的數字泥板之類,是一種原始文字[43]由於銘文篇幅過短,一些研究者對印度河文字能否表達口語提出了質疑。[4]
  • 沒有雙文制雙語碑文材料出土,如羅塞塔石碑[4]
  • 現存歷史記錄或神話中沒有印度河文明的統治者或人物的名字。像拉美西斯、托勒密這樣的統治者,破譯者是在希臘文的記錄中得知他們的名字的。[4][k]

多年來出現過許多破譯方案,但學術界尚未達成共識。[43][68]學術界達成共識的少數幾個要點是:大多數銘文的書寫方向是從右向左[41][4];某些筆畫樣符號像是數碼[41][4];某些句末符號功能似乎有同一性[41];有將銘文劃分為頭、中、尾三部分的普遍出現的技術。[41]自1920年代以來,已經發表了100餘次(獨立的)破譯嘗試[69][4],這一主題在業餘研究者中很受歡迎。

達羅毗荼語

[編輯]
印度河文字「魚」與與達羅毗荼語讀音mīn有關,在一些印度河銘文中被解釋為同音詞「星」。[70]

雖然還沒有明確的共識,但有人認為印度河文字記錄的是達羅毗荼語系語言。[43]早期支持者有考古學家Henry Heras,他提出了幾種基於原始達羅毗荼語構擬的字符讀法。[71] 根據計算機分析[72],蘇聯學者尤里·克諾羅索夫認為,達羅毗荼語最有可能是這種文字書寫的語言。[73]芬蘭學者阿斯科·帕爾波拉在1960到80年代領導了一個芬蘭團隊,與尤里·克諾羅索夫的團隊一樣,致力於利用計算機分析來研究銘文。帕爾波拉同樣認為,印度河文字與哈拉帕語「很可能屬於達羅毗荼語系」。[74]帕爾波拉在1994年出版的《印度河文字解密》一書中全面介紹了他的工作。[72]考古學家Walter Fairservis認為,印章上的印度河文字可以解讀為姓名、頭銜或職業,並認為描繪的動物是圖騰,表示親屬氏族關係。[43][75][76]計算語言學家Rajesh P. N. Rao及其同事團隊進行了一項獨立的計算分析,得出結論認為印度河文字具有書面語的結構,支持印度河文字句法結構的先驗證據,並指出印度河文字似乎具有和古泰米爾語相似的條件熵[77][78] 學者們提出了許多符號的讀法,其中一種是通過在哈拉帕印章上的「魚」和「星」的同音關係:mīn得到證實的。[79][需要較佳來源]Rajesh P. N. Rao在2011年的一次演講中說,Iravatham Mahadevan和阿斯科·帕爾波拉「在破譯印度河文字這一特殊問題上取得了進展」,但他的結論是,提出的讀法雖然有道理,但還構不成證明。[80]

印章上的印度河文字,描繪了被動物環繞的水牛角像,被稱為「萬獸之王」或「帕蘇帕提印Paśupati(約公元前2350–2000年)。[l]

金石學家Iravatham Mahadevan在2014年出版的《通過<梨俱吠陀>證明印度河文字的達羅毗荼屬性:案例研究》(Dravidian Proof of the Indus Script via The Rig Veda: A Case Study)中,發現了一個由4個符號組成的重複出現的序列,他將其解釋為一個早期達羅毗荼語短語,意為「城市商人」。[82]在自評中,他強調自己尚未完全破譯印度河文字,儘管他認為自己的努力「達到了證明的強度」,可以證明印度河文字是一種達羅毗荼語的書面語。[83]

非達羅毗荼語

[編輯]

印度-伊朗語

[編輯]

印度考古學家Shikaripura Ranganatha Rao是早期印度-伊朗語說最有影響力的支持者[43],在自己的書《Lothal與印度河文明》(Lothal and the Indus Civilization )和《印度河文字破譯》(The Decipherment of the Indus Script)中,聲稱自己已經破譯了印度河文字。John E. Mitchiner對大多數此類破譯嘗試都不屑一顧,但評論說:「Rao的嘗試更有根據,但仍然非常主觀,他試圖在文字中發現印歐語基礎。」[84][m]S. R. Rao認為哈拉帕晚期文字與腓尼基字母在字形和形式上有許多相似之處,並認為腓尼基字母是從哈拉帕文字演變而來,而非一般認為的來自原始西奈字母[43][85]他將其與腓尼基字母進行了比較,並在此基礎上分配了音值。[43]他認為印度河文字包括數字[n],是「梵語」。[86] S. R. Rao等學者堅信印度-雅利安人是印度次大陸青銅時代的原住民,印歐語系起源於印度。這有助於支持他們宣揚的印度民族主義和雅利安本土起源說。[43]然而,這一假說有很多問題,尤其是印度河文明和典型印歐文化之間顯著的文化差異,例如馬對於後者;正如帕爾波拉所說,「馬在吠陀文化和伊朗文化中扮演着核心角色,這是無法迴避的事實。」[87]另外,印度河文字似乎缺乏詞綴屈折變化的證據[55],Possehl認為這排除了印度河文字書寫梵語等印歐語的可能。[88]

語言學家Steven Bonta假設印度河文字書寫的語言是印度-雅利安語,分析依據是文字內部的模式提供了名詞複合的有力證據,這正是印度-伊朗語的典型特徵。[89]

密碼學家Yajna Devam運用密碼分析手段破譯出印度河文字書寫梵語。[90]

蒙達語

[編輯]

一種不太流行的假設認為印度河文字書寫蒙達語族語言,它們主要分佈在印度東部,與一些東南亞語言有關。然而,與印度-伊朗語一樣,構擬出的早期蒙達語詞彙並不能反映哈拉帕文化[91] ,因此它作為印度河文明語言的可能性很低。[92]

非語言標誌

[編輯]
印度河文字石板,出土於印度河流域Khirasara
Dholavira北門出土的印度河文字銘文

一種相反的假設認為,這些符號是非語言標誌,象徵着家庭、氏族、神祇和宗教概念,類似於圖騰紋樣或紋章。Steve Farmer、Richard Sproat與Michael Witzel在2004年發表的一篇文章中提出了許多論據,說明印度河文字是非語言標誌[93],主要論據有:銘文篇幅極短,存在過多的罕用字符(在哈拉帕文化中期的700年裏有所增加),以及缺乏普通文字中典型的隨機符號重複。 [94]

爭議

[編輯]

阿斯科·帕爾波拉在2005年評論Farmer等人的論文時指出,他們的論點「很容易反駁」[95]。他引用了漢字中大量生僻字的存在,並強調:「在早期語素音節文字書寫的銘文中,用字重複的理由不充分。」帕爾波拉在2008年的一次演講中重新討論了這個問題[96],對Farmer等人的10個主要論點逐一反駁。

Rajesh P. N. Rao、Iravatham Mahadevan等人於2009年發表在《科學》的一篇論文[77]也對印度河文字可能是非語言標誌的論點提出了質疑。論文認為,語印度河文字銘文的條件熵與蘇美爾語素音節文字、梨俱吠陀梵語等語言系統非常符合,但他們謹慎地強調,這並不意味着文字本身是語言文字。一項後續研究提供了更多證據,證明除了成對符號外,還有更長的字符序列的熵。[97]然而,Sproat認為Rao等人的研究存在一些誤解,比如他們的模型缺乏辨別力,並認為模型應用於已知的非語言系統,如美索不達米亞宗教符號,會產生與印度河文字類似的效果。 Rao et al.對Sproat論點的反駁及Sproat的回覆發表在2010年12月的《計算語言學》上。[98][78]2014年6月的《語言》刊登了Sproat的又一篇論文,進一步證明Rao等人的方法存在缺陷。[99]Rao et al.的反駁及Sproat的回覆發表在2015年12月的《語言》上。[100][101]

Unicode

[編輯]
印度河文字字體
NFM Indus Script Font
設計師摩亨佐-達羅國家基金
創造日期2016
發表日期2017
許可專利

印度河文字的ISO 15924編碼為「Inds」。葉密豪於1999年提交了一份在Unicode補充多文種平面中對改文字進行編碼的完整提案[102],但尚未獲得統一碼技術委員會的批准。截至2022年2月,字母編碼協議(Script Encoding Initiative)仍將提案列入尚未正式編碼於Unicode標準(及ISO/IEC 10646)的文字列表中。[103][104]

印度河文字字體(Indus Script Font)是位於私人使用區(PUA)的字體[105],是信德學家阿斯科·帕爾波拉在《破譯印度河文字》後附的語料中使用的。[72]語言工程師Amar Fayaz Buriro和字體開發人員Shabir Kumbhar受摩亨佐-達羅國家基金的委託開發這種字體,並在2017年2月8日舉行的摩亨佐-達羅和印度河文明國際會議上展示了該字體。[106][107][需要較佳來源]

註釋

[編輯]
  1. ^ Bryant (2001), p. 178:「早在公元前3500年,拉維期的陶器碎片上就出現了原始印度河文字。」
  2. ^ 摩亨佐-達羅1540件,哈拉帕985件,Chanhudaro66件
  3. ^ 洛塔165件、Kalibangan99件、Banawali7件、伊拉克烏爾6件、Surkotada5件、昌迪加爾4件
  4. ^ 通常描繪的「獨角獸」很可能是一頭公牛的側面像,以遮住另一隻角。[28]
  5. ^ 研究的61例中有47例。
  6. ^ 「4號符」是「1號符」和「311號符」組合成的。「1號符」表示一個人背着兩個包裹,「311號符」表示一個罐子。阿斯科·帕爾波拉為印度河文字編上了序號。[37]另一種編號方法請見Mahadevan (1977)
  7. ^ 1977年Mahadevan出版的字符表最初包含417個字符,後來在增編中又加了2個,是在當時新發現的碑文中確認的。
  8. ^ 編號據阿斯科·帕爾波拉的編號。
  9. ^ 羅浮宮,參考SB 2425.[58]
  10. ^ Witzel (1999)強調了這些詞的前綴性質,並稱它們為「副蒙達語」,是一種與原始蒙達語相關但不同的語言。
  11. ^ (..)ibra,一個與印度河文明有關的地方。Meluhha國王的部分名字在阿卡德語銘文中得到了簡短的證實,但仍沒有全名證據。
  12. ^ Mahadevan將這枚印章與「7號符」進行了比較,後者類似一個長角的人形。他認為,除了其他證據,這種比較還支持對符號kaṇṭh(a)的達羅毗荼語讀法。[81]字符編號據阿斯科·帕爾波拉
  13. ^ 參見Rao (1973),chapter 10.
  14. ^ 分別是aeka, dwi, tra, chatus, panta, happta/sapta, dasa, dvadasa, shata (1, 2, 3, 4, 5, 7, 10, 12, 100)

另見

[編輯]

參考文獻

[編輯]
  1. ^ 1.0 1.1 1.2 1.3 Kenoyer (2006),第10–11頁.
  2. ^ 2.0 2.1 Bryant (2001),第178頁.
  3. ^ 3.0 3.1 Locklear, Mallory. Science: Machine learning could finally crack the 4,000-year-old Indus script. The Verge. Manhattan, New York, NY: Vox Media. 2017-01-25 [25 January 20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4-13). After a century of failing to crack an ancient script, linguists turn to machines. 
  4. ^ 4.00 4.01 4.02 4.03 4.04 4.05 4.06 4.07 4.08 4.09 4.10 Robinson (2015).
  5. ^ 5.0 5.1 Possehl (1996).
  6. ^ Cunningham (1875),第105–108頁.
  7. ^ Wright (2009),第7頁.
  8. ^ 8.0 8.1 Fairservis (1992),第5頁.
  9. ^ Ghosh (1990).
  10. ^ 10.0 10.1 Hunter (1934).
  11. ^ Newberry (1980),第10–20頁.
  12. ^ Ghosh (1990),第361–364頁.
  13. ^ Allchin & Erdosy (1995),第336頁.
  14. ^ Goody (1987),第301–302頁,note 4.
  15. ^ Salomon (1995).
  16. ^ 16.0 16.1 Mahadevan (2004).
  17. ^ Ray (2006),第121–122頁.
  18. ^ Rahman, Tariq. Peoples and languages in pre-Islamic Indus valley. [2008-11-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8-05-09). most scholars have taken the 'Dravidian hypothesis' seriously 
  19. ^ The Indus Script | Harappa. www.harappa.com. [2020-05-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09-10). 
  20. ^ Mahadevan (1977),第5–7頁.
  21. ^ 21.0 21.1 Possehl (2002),第127頁.
  22. ^ Fairservis (1983).
  23. ^ Mukhopadhyay (2018a),第5–6頁.
  24. ^ Meadow & Kenoyer (2001),第224頁.
  25. ^ Meadow & Kenoyer (2010),第xlviii頁.
  26. ^ Mahadevan (1977),第6–7頁.
  27. ^ Singh (2008),第169頁.
  28. ^ Bonta (2010),第6頁.
  29. ^ Sankaranarayanan (2007),第15頁.
  30. ^ Singh (2008),第[頁碼請求]頁.
  31. ^ Sali (1986),第504–505頁.
  32. ^ 32.0 32.1 Ray (2006),第21-22頁.
  33. ^ Lal (1960).
  34. ^ Ray (2006),第21–22頁.
  35. ^ Mahadevan (2001a).
  36. ^ Mahadevan (2006).
  37. ^ 37.0 37.1 Corpus by Asko Parpola. Mohenjodaro.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1-01) (英國英語). 
  38. ^ Mahadevan (1977),第14–15頁.
  39. ^ 39.0 39.1 Fairservis (1992),第9–10頁.
  40. ^ Bonta (2010),第10–11頁.
  41. ^ 41.0 41.1 41.2 41.3 41.4 41.5 Mukhopadhyay (2019),第2頁.
  42. ^ Wells (2015),第66–76頁.
  43. ^ 43.0 43.1 43.2 43.3 43.4 43.5 43.6 43.7 43.8 Stiebing & Helft (2018),第104–105頁.
  44. ^ 44.0 44.1 44.2 Possehl (2002),第132頁.
  45. ^ Mahadevan (1977),第14–15, 24–25, 32–35頁.
  46. ^ Wells (2015),第13頁.
  47. ^ 47.0 47.1 Possehl (2002),第133頁.
  48. ^ 48.0 48.1 48.2 Mahadevan (1977),第10–14頁.
  49. ^ Sen (1999),第35頁.
  50. ^ 50.0 50.1 Possehl (2002),第134頁.
  51. ^ Possehl (1996),第59–62頁.
  52. ^ Cunningham (1877)Plate No. XXVIII.
  53. ^ Possehl (2002),第131, 133頁,fig. 7.5.
  54. ^ 54.0 54.1 Zvelebil (1990),第85–86, 96頁.
  55. ^ 55.0 55.1 Possehl (2002),第136頁.
  56. ^ Marshall (1931),第423頁.
  57. ^ Paranavitana, Prematilleka & Van Lohuizen-De Leeuw (1978),第119頁.
  58. ^ Sceau cylindre — Louvre Collections. collections.louvre.fr (法語). 
  59. ^ Cylinder seal carved with an elongated buffalo and a Harappan inscription. Louvre Museum.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4-25). 
  60. ^ Marshall (1931),第425頁.
  61. ^ Possehl (2002),第131頁.
  62. ^ Hunter (1932),第483頁.
  63. ^ 63.0 63.1 Shinde & Willis (2014).
  64. ^ Mahadevan (1977),第9頁.
  65. ^ Possehl (2002),第132頁.
  66. ^ Witzel (1999).
  67. ^ Kuiper (1991),第[頁碼請求]頁.
  68. ^ Possehl (2002),第136頁.
  69. ^ Farmer, Sproat & Witzel (2004),第19–20頁.
  70. ^ Rao (2011),14:06―15:43.
  71. ^ Heras (1953).
  72. ^ 72.0 72.1 72.2 Parpola (1994).
  73. ^ Knorozov (1965).
  74. ^ Bryant (2001),第183頁.
  75. ^ Fairservis (1971).
  76. ^ Fairservis (1992).
  77. ^ 77.0 77.1 Rao et al. (2009).
  78. ^ 78.0 78.1 Rao et al. (2010).
  79. ^ Lo, Lawrence. Indus Script. ancient scripts.com.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9). 
  80. ^ Rao (2011).
  81. ^ Mahadevan (2008).
  82. ^ Mahadevan (2014).
  83. ^ The Hindu (2014).
  84. ^ Mitchiner (1978),第5頁.
  85. ^ Robinson (2002),第[頁碼請求]頁.
  86. ^ Sreedharan (2007),第268–269頁.
  87. ^ Parpola (1986),第411頁.
  88. ^ Possehl (2002),第137頁.
  89. ^ Bonta, Steven C. A Partial Decipherment of the Indus Valley Script: Proposed Phonetic and Logographic Values for Selected Indus Signs and Readings of Indus Texts. 2023 [2023-08-3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8-31). 
  90. ^ Devam, Yajna. Deciphering Indus script as a cryptogram. [2023-08-3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8-31). 
  91. ^ Fairservis (1992),第14頁.
  92. ^ Indus Script. ancientscripts.com.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12-19). 
  93. ^ Farmer, Sproat & Witzel (2004).
  94. ^ Lawler (2004).
  95. ^ Parpola (2005),第37頁.
  96. ^ Parpola (2008).
  97. ^ Rao (2010).
  98. ^ Computational Linguistics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Volume 36, Issue 4, December 2010.
  99. ^ Sproat (2014).
  100. ^ Rao et al. (2015).
  101. ^ Sproat (2015).
  102. ^ Everson (1999).
  103. ^ SEI List of Scripts Not Yet Encoded. linguistics.berkeley.edu/sei/. [2023-08-3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26). 
  104. ^ Proposed New Scripts. unicode.org. [2023-08-3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11-23). 
  105. ^ A Free Complete Indus Font Package Available. www.harappa.com.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05-05). 
  106. ^ Corpus by Asko Parpola. Mohenjodaro.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1-01). 
  107. ^ Nadeem, Faryal. All Signs of Indus Script Has Been Converted Into Font. 2017-02-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8-26). 

閱讀更多

[編輯]

外部連結

[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