寮國
寮人民民主共和國 ສາທາລະນະລັດ ປະຊາທິປະໄຕ ປະຊາຊົນລາວ | |
---|---|
格言:"ສັນຕິພາບ ເອກະລາດ ປະຊາທິປະໄຕ ເອກະພາບ ວັດທະນະຖາວອນ" "Santiphab ekalad pasathipatai ekaphab vadtha na thauaon" 「和平、獨立、民主、團結和繁榮」 | |
國歌:《寮國國歌》 ເພງຊາດລາວ Pheng Xat Lao | |
首都 暨最大城市 | 永珍 17°58′N 102°36′E / 17.967°N 102.600°E |
官方語言 | 寮語 |
族群 (2015[1]) | |
宗教 | |
政府 | 人民民主(正式) 單一制 馬列主義一黨專政 社會主義共和國 |
通倫·西蘇里 | |
• 書記處常務書記 | 本通·吉瑪尼 |
• 國家副主席 | 本通·吉瑪尼 巴妮·雅陶都 |
• 政府總理 | 宋賽·西潘敦 |
• 國會主席 | 賽宋蓬·豐威漢 |
立法機構 | 國會 |
現役軍人 | 30,000人 100,000人(準軍事部隊)(2019年) |
歷史 | |
• 瀾滄王國 | 1354年—1707年 |
• 瀾滄分裂,四國並立 | 1707年—1778年 |
• 淪為暹羅屬國 | 1778年—1893年 |
• 法屬殖民地 | 1893年—1949年 |
• 寮王國 | 1949年—1975年 |
• 寮人民民主共和國建立 | 1975年12月2日 |
面積 | |
• 總計 | 236,800平方公里(第82位) |
• 水域率 | 2% |
人口 | |
• 2022年估計 | 7,749,595[3][4](第104名) |
• 2015年普查 | 6,492,228[5] |
• 密度 | 26.7/平方公里(第177名) |
GDP(PPP) | 2022年估計 |
• 總計 | 687.03億美元[6] |
• 人均 | 9,183美元[6] |
GDP(國際匯率) | 2022年估計 |
• 總計 | 173.47億美元[6] |
• 人均 | 2,318美元[6] |
吉尼係數 | 0.367[7](2008年) 中 |
人類發展指數 | ▲ 0.613[8](2019年) 中 · 第140名 |
貨幣 | 基普(₭)(LAK) |
時區 | UTC+7 |
• 曆法 | 公曆、佛曆 |
行駛方位 | 靠右 |
電話區號 | +856 |
ISO 3166碼 | LA |
網際網路頂級域 |
|
寮人民民主共和國(寮語:ສາທາລະນະລັດ ປະຊາທິປະໄຕ ປະຊາຊົນລາວ,簡寫:ສປປ ລາວ),通稱寮國(寮語:ລາວ),是位於東南亞中南半島的社會主義國家,首都及最大城市為永珍。通行寮語,面積23.68萬平方公里,人口758萬人(2023年),寮國是東南亞唯一的內陸國,東鄰越南,南接柬埔寨,西連泰國、緬甸,北與中國接壤[9]。
寮國歷史上第一個統一國家為法昂在1353年建立的瀾滄王國,首都為琅勃拉邦,曾是中南半島的人口、貿易與文化大國。瀾滄王國存在近四個世紀,代表著寮國歷史的鼎盛時期[10]。1707年,瀾滄王國因王位繼承紛爭而陷入分裂,又不斷遭到鄰國暹羅和越南的入侵,淪為兩國的屬國。1893年,淪為法國殖民地,寮國保護國成立,奠定現代寮國疆界。1953年,寮國宣布獨立,建立君主立憲制國家,但很快陷入長期內戰。1975年,共產主義組織巴特寮推翻君主制政權,寮人民民主共和國建立並存續至今[11]。
一般認為,寮國是以馬克思列寧主義為官方意識形態,以寮國人民革命黨唯一政黨的社會主義共和國。但寮國的憲法規定寮國是人民民主國家,而不是社會主義國家。[12]寮國當局認為,國家處於向社會主義過渡時期,需要經過多個長期的過渡發展階段,才能實現社會主義目標。[13]
寮國是多民族國家,寮族占總人口的55%,在政治和文化領域占主導地位; 2005年寮國政府出版的《寮人民民主共和國各族群》中記錄,寮國共有49個民族 ,通常又按居住地區分類,分為低地的寮龍、丘陵的寮聽和高山的寮松三大民族集團。[14]寮龍族通用寮語,而寮聽族和寮松族則使用藏緬語、孟-高棉語和苗語等其他語言。傳統上,上座部佛教是該國主流的宗教信仰。
寮國的經濟以農業為主,工業基礎薄弱。寮國工業經濟的支柱部門是水力發電,透過輸電和鐵路運輸和鄰國建立經貿聯繫[15][16]。寮國是高速發展的經濟體之一,2013年至2018年的平均GDP增長率為7.25%[17][18][19]。2018年,寮國的人均國內生產總值按購買力平價計算,位列東南亞第七位,排在新加坡、汶萊、馬來西亞、泰國、印尼、菲律賓之後[20];人類發展指數位列世界第139位,屬中等組別[21]。寮國目前是聯合國、東南亞國家協會、東亞峰會和法語圈國際組織成員,2013年加入世界貿易組織[22]。
國名
[編輯]寮或老(寮語:ລາວ;法語:Laos)作為正式國名出現始於1893年,法國人以寮族的族名為其在瀾滄故地建立的寮國保護國命名。「老(佬)」與「寮」在寮語中其實是同一個意思,據信是侗台語的第一人稱,和壯語的「僚」系同源詞,仡寮族,古僚人,以及古書蔑稱的「獠」族,都和此有關[23]。
寮國在華人地區的國名譯法有所不同,中國大陸、香港和澳門稱老撾,台灣、馬來西亞和新加坡稱寮國。中文古籍中,曾稱寮國為南掌、蘭章、瀾滄、纜掌、老撾、老抓、老丫、潦查等等。而在越南古籍中,被稱作「哀牢」和「牢國」,簡稱「牢」。日本漢字還有「羅宇」的稱法。在20世紀50年代前中國大陸的報紙在報導寮國新聞時使用的中文名稱上比較混亂,有稱「寮」、「佬」、「遼」等等。陳毅最終決定將譯名定為老撾[23]。在台灣和東南亞的華人仍稱之為寮國。
「老撾」的譯名由來說法不一。「老」字即代表寮族的族名,而「撾」字的意義則有多種說法。「撾」讀作「ㄓㄨㄚ」音,意為用指或爪撓、敲打[24]:1648。中國古籍曾將「老撾」記為「老抓」。在中國大陸,「老撾」曾讀作「ㄌㄠˇ ㄓㄨㄚ」;1962年之後,才將其「撾」字讀作「ㄨㄛ」音,且只有在「老撾」一詞中讀作此音[24]:1323;在台灣,此詞仍舊沿讀古音[23]。明人謝肇淛的《滇略》曾記載「老撾,俗稱撾家,以其夷好配雕爪雲」,《(康熙)雲南通志》記錄稱「老撾軍民宣慰司,其彝佩雕爪為飾,俗稱為撾家」。由此可見,因時人發現佬人喜愛佩戴雕爪,於是稱佬人為「爪」家,隨後又訛作「撾家」,與寮族自稱「老」合稱為「老撾」。亦有說法稱,《紀古滇說》曾出現「撾國」稱呼,即孟蘇瓦國,因此「撾」字即「蘇瓦」(Sua)的音譯[23]。也有說法稱寮國一詞的原文對應為「ເມືອງຊວາ」(Muang Chua),漢字轉寫為「猛撾」,說明「撾」來源於琅勃拉邦古稱「ຊວາ Chua/Sua」[25]。
寮語中,習慣將寮國國家簡稱為「孟老」(寮語:ເມືອງລາວ,羅馬化:Muang Lao)。「孟」是泰語民族常用的地名前綴,在泰語中的本意是擁有城牆的城鎮及其周邊的附屬村莊,且其統治者至少擁有「坤」的爵位[26][27][28][29]。
歷史
[編輯]早期歷史
[編輯]最晚在10萬年前,寮國境內已經有人類居住[30]。寮國北部安南山脈的丹巴靈洞穴出土了距今46,000年前的現代人類頭骨化石,是截至目前東南亞年代最久遠的人類化石考古發現[31]。在寮國北部還發現了屬於和平文化的石器,年代可追溯至更新世晚期[32]。考古證據表明,寮國境內的農業社會產生於公元前第4千年[33]。根據墓葬考古結果,寮國大概在前1500年出現使用銅器的複雜社會,前700年出現鐵器。在眾多洞穴和墓葬考古遺址中,最著名者即位於川壙石缸平原的巨石文化,據信此遺址曾經孕育了貿易社會[34][35]。
寮國最早的居民是澳洲人種,後被孟-高棉人取代[36]。孟-高棉人在寮國境內建立諸多古國,但關於此段歷史的史料並不充足,因此關於史實有較多爭議[37]。興起於柬埔寨的真臘和位於今越南南方海岸的占人都曾在寮國南端的占巴塞省建立定居地[38][39]。真臘在6世紀將今永珍以南的土地占為己有[30],更是曾在占巴塞的濕梨多補羅(Shrestapura)定都,當地至今留有瓦普寺,為世界遺產。8世紀,真臘分裂為水真臘和陸真臘,其中陸真臘即以寮國地區為中心。陸真臘以北,已經有泰語民族部落,隸屬於南詔國[30];亦有孟人建立的古國,如陀羅缽地、駭黎朋猜等[34][35]。
自8世紀至10世紀,泰寮民族南遷,逐漸取代寮國的孟-高棉人[40]。
瀾滄王國
[編輯]10世紀以後,泰寮人在寮國地區建立大量小國,位於今琅勃拉邦一帶的孟蘇瓦國逐漸興起。1353年,孟蘇瓦王子法昂統一寮國全境,建立瀾滄王國[41]:223。「瀾滄」是百萬大象之意。法昂實行「景孟制」,分封諸位王子統治各地,並從高棉引入上座部佛教[30]。
法昂之子桑森泰將人民劃分為貴族、平民與奴隸三個等級,貴族分為六等,按貴族等級任命官職。桑森泰王還普查人口、整編軍隊[30]。瀾滄王國的疆土經過此後諸王的軍事擴張,在鼎盛時期囊括了今寮國、越南西雙楚泰、中國西雙版納和泰國呵叻高原,成為地區大國。1479年,安南後黎朝黎聖宗入侵瀾滄,攻陷都城琅勃拉邦,但最終被瀾滄軍擊退。16世紀上半葉,瀾滄王國迎來中興,國內和平,文化繁榮,大批佛教寺院建立起來,大量巴利語上座部佛典被譯為寮文。等級制進一步細化,國王(稱為帕沙拉或召片領)地位崇高,而後是國王的顧問色納,最下一級為約特。國王手下有分管軍事、行政和外交的三名顧問,各級官吏按所處的貴族等級獲得相應田地,作為俸祿,是為「薩迪那制度」[30]。
16世紀40年代,蘭納發生繼承爭端,使得其鄰國緬甸、暹羅和瀾滄之間的關係愈發緊張。1540年,暹羅入侵瀾滄,被擊退;1545年,緬人及暹人先後入侵蘭納。瀾滄決定援助蘭納,1546年,瀾滄王賽塔提拉在蘭納都城清邁即位成為蘭納王,瀾滄王國由此一度兼併蘭納;但因瀾滄內亂,賽塔提拉無暇顧及蘭納,又喪失對其的統治權。1558年,緬甸東吁王朝的國王勃印曩率軍攻克蘭納都城清邁。因忌憚緬人入侵,賽塔提拉決定遷都至囊漢(今永珍)。1564年,勃印曩攻克暹羅都城阿瑜陀耶,瀾滄成為唯一存續的泰寮人國家。1575年,緬軍第三次入侵寮國,攻占並洗劫首都囊漢,瀾滄成為緬甸藩屬,但又在1591年重獲獨立[42][43]。
1638年,蘇里雅·翁薩即位。他是瀾滄王國歷史上在位時間最長的國王,在他的統治下,瀾滄王國國力重振,進入鼎盛時期。在他統治期間,耶穌會的使者於1641年跟隨荷蘭商人來到永珍,這是寮國歷史上第一個歐洲使團。1707年,蘇里雅·翁薩逝世但無子嗣,瀾滄王國分裂為琅勃拉邦王國、永珍王國和占巴塞王國三部分,瀾滄王國就此滅亡[34][35]。其中,永珍王國國力最盛,控制了呵叻高原,並同琅勃拉邦爭奪川壙的統治權。占巴塞王國在1713年獨立,占有邦非河以南的土地,透過湄公河貿易成長為強國。不過,三國在18世紀後半葉淪為緬暹爭霸的籌碼[34][35]。1779年,暹羅吞武里王朝的國王達信將緬人逐出寮國,寮國三國淪為暹羅藩屬。寮國國寶帕佛陀大摩尼寶玉佛和勃拉邦佛皆被暹人擄走。1805年,昭阿努即位成為永珍國王,協同暹羅攻打緬甸,並在1819年平定了占巴塞的叛亂。1826年,昭阿努發動叛亂反抗暹羅統治,並得到越南阮朝支持。叛亂最終被平息,但暹越兩國因此爆發戰爭。1831年,阮朝明命帝併吞川壙,以其地設立鎮寧、鎮蠻、鎮邊三府,進行改土歸流和越化政策,此後暹越兩次爆發戰爭,爭奪對寮國和柬埔寨的宗主權,暹羅人最終在1850年代取勝,鞏固其對寮國的宗主權[44]。
近代歷史
[編輯]19世紀後半葉,法國逐漸滲入中南半島。暹羅國王朱拉隆功擔心法國侵入其寮國屬地,因此在1886年5月7日和法國簽署條約,承認暹羅對湄公河東岸領土的宗主權[45]。1888年,刁文持的泰族武裝和黑旗軍攻占琅勃拉邦,琅勃拉邦王室在法國保護下出逃。法軍自河內出發,抵達琅勃拉邦擊退入侵者,迎琅勃拉邦國王溫坎歸來,後者請求法國保護琅勃拉邦。1889年,法國不顧暹羅抗議同琅勃拉邦國王簽署協議,後者同意成為法國保護國[46]。法暹戰爭後的1893年10月,暹羅簽署《法暹條約》,被迫承認法國對湄公河東岸領土的控制權,寮保護國正式成立並定都永珍,1898年併入法屬印度支那[47]。法國將寮國劃分為10省,琅勃拉邦王室在名義上統治琅勃拉邦省。原永珍王國領地,設有副王管理國防、行政和財政;南部由占巴塞親王管理社會福利,永珍的法國殖民政府為實質上的統治者;各省設省長和軍營[48]:82。為支持政府財政,法國殖民者主要在寮國徵收捐稅,強占土地[30][49][50]。法國將地處內陸的寮國視為資源的儲藏地,除開闢各類單一作物種植園外,並不著重進行投資建設,因此寮國一直是法屬印度支那聯邦中最欠發達的地區[48]:82[51]。
1940年,法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淪陷,日本派兵侵略法屬印度支那。1945年,日本侵略軍發動三九政變推翻法國殖民政府,迫使琅勃拉邦國王西薩旺·馮在當年4月宣布獨立,稱寮國國王。日本戰敗之後,佩差拉親王領導寮國自由民族統一戰線組建新政府,意圖維持寮國獨立。1946年,法軍擊潰寮國自由民族統一戰線。西薩旺·馮宣布重新效忠法國統治,法國人封其為「寮國國王」。寮國獲許自治,1947年5月11日,通過新憲法,將寮國定義為一個隸屬於法蘭西聯盟的君主立憲制「自治國家」[52][35]。1954年,寮國透過日內瓦會議獲得正式獨立,建立獨立的寮王國[53][54]。
新獨立的寮王國在1950年代中期形成三支政治力量——以共產主義組織巴特寮為代表的共產主義勢力,以占巴塞親王文翁、富米·諾薩萬和培·薩納尼空為首的親美派系和以梭發那·富馬親王為首的中間派力量。三派勢力長期爭奪,又受越南戰爭影響而逐漸發展為寮國內戰,巴特寮逐漸轉向企圖以武力推翻寮國的君主制政權。1975年,巴特寮控制寮國全國,國王西薩旺·瓦達納於當年12月宣布退位,領導巴特寮組織的寮國人民革命黨建立奉行共產主義的寮人民民主共和國,寮國人民革命黨為唯一執政黨,蘇發努·馮任國家主席,凱山·豐威漢任寮國人民革命黨中央委員會總書記、部長會議主席,為實際上的最高領導人[55][56]。
在寮國內戰中,共有20,000至62,000人喪命[57]。寮國內戰時期正值越南戰爭,美軍為摧毀北越的補給線,在寮國上空投擲約200萬噸炸彈,約等於美軍在二戰期間投放炸彈的總和,令寮國成為史上遭投放炸彈量和人口對比最懸殊的國家[58],還造成延續至今的未爆彈問題[59][60][61]。
現代歷史
[編輯]寮人民民主共和國建立後,立即在全國推行帶有共產主義色彩的改革,即「生產關係、科學技術和文化思想三大革命」[48]:99,將企業收歸國有、推行農業集體化,建立統一戰線取締寮國民間社團,並在城市和鄉村建立委員會掌控政權;取締民營刊物,動用軍隊和警察實行政治清洗和抓捕,罪犯被關押,或是流放至偏遠地區的集中營進行「再教育」。據1998年寮國軍方的數據,被關押於集中營的政治犯總數達到1萬至1.5萬。寮國在社會主義政權建立之際發生了大規模的人口外逃,截止1980年,共有10%的人口逃出寮國[62]。由於巴特寮在國內革命期間得到越南人民軍的大量援助,寮國在1975年以後同越南關係緊密,在政府部門聘請越南顧問,並允許越南在寮國駐軍[63]。1977年,雙方簽署《寮越友好合作條約》,建立「特殊團結友好關係」[37][64][65]。1977年開始,寮國人民軍聯手越南人民軍進入寮國高地,針對苗族的反抗武裝發起了大規模的圍剿行動。1979年,越南入侵柬埔寨,隨後又引發中越戰爭,寮國與中國亦發生關係惡化[62][66]。
1978年5月,寮國人民革命黨發布命令推行農業合作化運動。1979年,寮國農業集體化政策嚴重受挫,於是著手轉向經濟改革[62]。1979年12月,凱山·豐威漢宣布放棄農業集體化改革,並決定調整經濟政策,放寬對自由市場和商品流通的限制。1982年寮國人民革命黨第三次全國代表大會宣布1976年至1977年推行的經濟政策「過度集權」,提出利用現存「私人資本主義經濟」,「重視市場規律、提高效率和生產力」。政府停止以公私合營方式沒收私營企業,並開展金融改革。1986年,寮國人民革命黨第四次全國代表大會上,凱山·豐威漢在報告中提出進一步推進市場經濟改革。自此,寮國開始推行革新開放政策,和越南決定革新開放處於同一年[67]。寮國政府決定「調整經濟結構,優先發展農林業;取消高度集中的經濟管理體制,轉入經營核算制,實行多種所有制形式並存的經濟政策,逐步完善市場經濟機制;對外實行開放、擴大對外經濟關係」[68][69]。
1991年8月,寮國最高人民議會第二屆六次會議通過了寮人民民主共和國第一部憲法;同年的寮國人民革命黨第五次全國代表大會確定實行「有原則的全面革新路線」,提出「堅持黨的領導和社會主義方向」等六項基本原則,實行對外開放政策[62]。1992年,凱山·豐威漢逝世,坎代·西潘敦成為寮國人民革命黨新一任中央委員會主席。1997年,亞洲金融風暴爆發,寮國貨幣急劇貶值,外商投資和出口減少,邊境摩擦、政治腐敗、走私販毒問題不斷凸顯。政府採取一定挽救措施,但收效不大,引起民眾不滿。1999年底至2000年,永珍數次出現抗議示威;2000年還發生炸彈爆炸及爆炸未遂案[48]:106。
2001年,寮國人民革命黨召開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制定了至2010年基本消除貧困,至2020年,人均國內生產總值翻三番、擺脫不發達狀態的目標。同時,政府大力發展水力發電等工業,調整國家經濟的工農業結構。朱馬利·賽雅貢於2006年寮國人革黨第八次代表大會當選黨中央總書記。2013年,寮國成功加入世界貿易組織[22]。2016年,寮國人革黨第十次代表大會召開,本揚·沃拉吉當選新一任黨中央總書記[37]。2021年,寮國人革黨十一大選舉通倫·西蘇里為新一任黨中央總書記,《永珍時報》稱新的領導集體將面臨帶領寮國克服財政困難和2019年冠狀病毒病疫情危機、擺脫最低度開發國家地位的巨大挑戰[70]。
地理
[編輯]寮國是東南亞唯一的內陸國,其國土分別與泰國、越南、柬埔寨、中國、緬甸接壤[71]。緯度範圍大約在北緯14度至22度之間,經度範圍在東經100度至108度之間,國土面積23.68萬平方公里,形狀較為狹長[71]。自北向南,劃分為上寮、中寮、下寮三個地理區域[72]。
地形與氣候
[編輯]寮國境內大部分為山地和丘陵,山地約占全國面積的80%[48]:1,地勢自東北向西南傾斜。湄公河自北而南縱貫全國,為最大河流,沿岸有若干小型平原,在寮國境內的大部分區段是和泰國、緬甸的界河。南烏河是湄公河在寮國的最大支流。東端有安南山脈與越南相隔,西北有龍坡邦山脈和泰國西北高地相隔。上寮地區地勢最高,有「東南亞屋脊」之稱;川壙高原號稱「寮國屋脊」,其南邊的普比亞山海拔2,818公尺,為全國最高峰。而在寮國南部則有布拉萬高原[73]。
根據柯本氣候分類法,寮國西南部大部分地區屬於熱帶乾濕季氣候,亦有部分地區為熱帶季風氣候;東北部絕大部分地區為副熱帶濕潤氣候,極少數地區屬於海洋性氣候。年平均氣溫約24℃—26℃。雨量充沛,近40年,年降水量最少為1,250公釐,最大達3,750公釐,一般年份降水量約為2,000公釐[37][74]。寮國年降雨量的90%集中於雨季,每月降雨以12月至次年1月最少,此後逐月遞增,至7月9月為降雨高峰期,此後逐月遞減。各地相對濕度較大,年平均濕度75%—85%[48]:11-12。由於刀耕火種等行為導致空氣中大量煙塵懸浮,寮國每年會出現50日—100日的陰霾天氣,且以湄公河河谷地帶最為常見,年霾日100日以上[48]:13。
自然環境
[編輯]寮國北部分布著常綠的熱帶雨林和季風雨林,南部則主要是落葉林。季風雨林區域的土地覆蓋著高大而粗糙的野草。寮國境內分布廣泛的植物有竹、灌木和小果野蕉,以及數百種蘭花和棕櫚樹;產柚木、花梨等名貴木材。寮國境內的哺乳動物、爬行動物和兩棲動物各約有200種,還有約700種鳥類。常見的哺乳動物包括印度野牛、鹿、熊和猴;常見的爬行動物和兩棲動物包括蛇、石龍子、蛙和壁虎。大象、犀牛、老虎及數種野牛、猴和長臂猿屬於瀕危動物。1993年,寮國政府將全國21%的領土劃為自然環境保護區[75]。
寮國面臨著嚴重的森林砍伐問題[76],該難題由農業刀耕火種、商業開發、水電設施建設、人口增長、外來的野生動物需求,及非木材食用及藥用產品需求等因素共同導致。1992年的政府調查顯示,寮國國土的森林覆蓋率為48%,而2002年的調查中,該數字已經降低至41%。根據寮國當局消息,由於水電站建設及非法砍伐,寮國的森林覆蓋率可能已經降至至多35%。聯合國開發計劃署曾警告稱:「保護寮人民民主共和國的自然環境和可持續利用的自然資源,對於脫貧和經濟發展至關重要[77]。」非法砍伐行為泛濫。根據環保組織的統計,每年有50萬立方公尺的原木被越南人民軍所有的企業砍伐並運往越南加工[78][79][80][81]。
寮國在湄公河的水電站建設亦為河流的生態環境帶來威脅。2012年開始建造的沙耶武里水電站引起環保人士的大量抗議。根據英國《獨立報》的調查,環保組織稱該水電站將給6,000萬人造成不利影響,而湄公河下游涉及越南和柬埔寨,其政府亦對該計劃表示反對。湄公河委員會警告稱:「(沙耶武里水電站)從根本上破壞了湄公河水產資源的存量,產量和多樣性」[82]。澳洲洛伊國際政策研究所的客座研究員米爾頓·奧斯本(Milton Osborne)稱:「在將來,湄公河將不再是魚類的豐富來源和繁榮農業的保障,這條處在中國下方的大河的規模,可能會變得僅比一系列貧瘠湖泊大一些[83]。」
行政區劃
[編輯]寮國大致上可以分為上寮、中寮和下寮3個地區,17省(khoueng)、1個直轄市(kampheng nakhon)永珍市[84]。省下設鄉(muang)、村(ban)[72]。
名稱 | 寮文 | 寮文轉寫 | 首府 | ISO | 區 |
---|---|---|---|---|---|
阿速坡省 | ອັດຕະປື | Attapeu | 阿速坡 | AT | 下寮 |
博膠省 | ບໍ່ແກ້ວ | Bokeo | 會曬 | BK | 上寮 |
博利坎賽省 | ບໍລິຄໍາໄຊ | Bolikhamsai | 北汕 | BL | 中寮 |
占巴塞省 | ຈຳປາສັກ | Champasak | 巴色 | CH | 下寮 |
華潘省 | ຫົວພັນ | Hua Phan | 桑怒 | HO | 上寮 |
甘蒙省 | ຄໍາມ່ວນ | Khammouane | 他曲 | KH | 中寮 |
琅南塔省 | ຫຼວງນໍ້າທາ | Luang Namtha | 琅南塔 | LM | 上寮 |
琅勃拉邦省 | ຫຼວງພະບາງ | Luang Prabang | 琅勃拉邦 | LP | 上寮 |
烏多姆塞省 | ອຸດົມໄຊ | Oudomxay | 芒賽 | OU | 上寮 |
豐沙里省 | ຜົ້ງສາລີ | Phongsali | 豐沙里 | PH | 上寮 |
沙耶武里省 | ໄຊຍະບູລີ | Xayabuli | 沙耶武里 | XA | 上寮 |
沙拉灣省 | ສາລະວັນ | Salavan | 沙拉灣 | SL | 下寮 |
沙灣拿吉省 | ສະຫວັນນະເຂດ | Savannakhet | 凱山豐威漢 | SV | 下寮 |
公河省 | ເຊກອງ | Sekong | 塞公 | XE | 下寮 |
永珍直轄市 | ນະຄອນຫຼວງວຽງຈັນ | Nakhonlouang Vieng Chan | 永珍 | VT | 中寮 |
萬象省 | ແຂວງແຂວງວຽງຈັນ | Vieng Chan | 孟蓬洪 | VT | 中寮 |
川壙省 | ຊຽງຂວາງ | Xieng Khouang | 川壙 | XI | 上寮 |
賽宋奔省 | ໄຊສົມບູນ | Xaisomboun | 阿努旺 | XN | 上寮 |
政治
[編輯]政治制度
[編輯]根據寮國於1991年頒布的憲法,寮人民民主共和國是人民民主國家,全部權力屬於人民、由人民行使;人民的主人權力,由寮國人民革命黨為領導核心的政治體制的活動來獲得實施和保證[85]。據此,寮國為一黨制國家,寮國人民革命黨是執政黨,也是寮國唯一的政黨[71]。寮國人民革命黨中央委員會總書記是寮國的最高領導人。寮國是世界上少數幾個宣揚共產主義的國家之一[84],寮國人民革命黨的意識形態為馬克思列寧主義和凱山·豐威漢思想[86]。雖常被劃分為社會主義國家,但寮國人民革命黨界定寮國為「人民民主國家」,處在社會主義過渡階段,目標是建成社會主義[86]。
寮國人民革命黨每5年召開一次全國代表大會,討論和決定黨和國家的重大問題,並進行黨內的人事任免。1991年,寮國人民革命黨第五次全國代表大會確定「有原則的全面革新路線」,提出堅持黨的領導和社會主義方向等六項基本原則。2001年,寮國人民革命黨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提出了寮國在21世紀前20年的發展目標和具體方針,強調繼續堅持黨的領導和社會主義方向不變;將交通建設作為工作重心,將解決疾病流行問題作為首要任務,加快發展,儘快擺脫不發達狀態,制定了至2010年基本消除貧困,至2020年擺脫不發達狀態的目標。2016年1月,寮國人民革命黨第十次全國代表大會通過社會發展第八次五年計畫、十年戰略和十五年遠景計畫[37]。2021年,寮國人革黨第十一次全國代表大會通過第九次五年計劃,制定六大目標,包括維持經濟高質量、穩定和可持續增長,培訓適應發展需要的人才,提高人民生活水平,滿足環保要求、減少自然災害,加強基礎設施建設並高效利用、發揮優勢增進區域和國際合作,提高行政管理、國家治理效率[87]。
在寮國人民革命黨領導之下的組織,如統一戰線組織寮國建國陣線、工會組織寮國工會聯合會、青年組織寮國人民革命青年團及婦女組織寮國婦女聯合會,是寮國合法的社會組織及團體[85]。
政治結構
[編輯]寮國的最高領導人是寮國人民革命黨中央委員會總書記,除了主持召開寮國人民革命黨中央政治局會議和領導寮國人民革命黨中央書記處工作外,亦兼任國防和治安委員會主席,統帥寮國人民軍。國家主席是名義上的國家元首,由寮國國會根據國會常委會的提議選舉產生,任期為5年,同時也是憲法規定的寮國人民武裝力量名義上的統帥。國家副主席負責協助國家主席工作,由國會選舉產生,可在國家主席不能履行職權時代行其職務[85]。寮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為非常設性的「國家最高權力機關」,閉會期間由國會行使權力。寮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僅召開過兩次,1950年於內戰期間由巴特寮召開,1975年寮人民民主共和國建立前夕召開,決定建立人民民主共和國[48]:120-121。國會和所有國家機關,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則建立和活動[85]。
寮國憲法規定,國會是立法機關,負責制定憲法和法律,同時也是行政和司法機關的檢察機關。國會根據國會常委會的提議,選舉或罷免國家主席和副主席;根據國家主席的提議,審議政府官員的任免。國會每屆任期5年,每年由常委會召開兩次例會。國會議員由地方選舉產生。國會閉會時,由國會常務委員會行使職權[85]。政府是行政機關,設18個部及央行、國家主席府、總理府3個直屬機構,由政府總理、副總理、部長和部級委員會主任組成,任期5年。寮國政府總理為政府首腦,主要職責為指導和主持政府工作;此外,在各級行政區劃單位設立省長、直轄市長、縣長和村長[85]。寮國司法機關包括人民法院和人民檢察機關。人民法院是審判機關,由最高人民法院、各級行政區劃人民法院和軍事法院組成,最高審判機關為最高人民法院;人民檢察機關由人民檢察長公署、各級行政區劃人民檢察院和軍事檢察院組成。最高人民法院院長和人民檢察長由國會選舉任免[85]。
現任寮國人民革命黨總書記兼國家主席是通倫·西蘇里, 國家副主席是巴妮·雅陶都和本通·吉瑪尼,政府總理是宋賽·西潘敦,國會主席為賽宋蓬·豐威漢[37]。
人權問題
[編輯]人權一直是寮國政府和西方爭論的議題之一。西方政府和非政府組織一直以來都認爲寮國的人權狀況惡劣,但寮國當局卻予以否認[88]。寮國當局曾表示「國家安全、公共秩序、社會道德」的地位要高於「人權」[89]。自由之家將寮國的自由度評爲最差的「7」等[90]。國民的言論自由等政治權利受到了當局的限制[91]。當局也被指有逮捕及關押異議人士[92]。人權觀察認爲寮國近年來在人權方面「沒有任何進步」,非法監禁現象依然存在,勞工權利受到限制[93]。
上世紀60年代,美國曾經利用寮國的苗族人來對抗北越。但後來寮國人民黨奪取寮國政權,很多寮國人擔心被報復而逃到了泰國[94]。1975年後,30萬苗人中約有12萬選擇逃離寮國,他們大多移居美國[95]:43。而寮國政權則被控曾對留在國內的苗族實施種族滅絕[96]。寮國政府的宣傳則聲稱,在寮國人民黨建立政權後,寮國苗族人的生活得到了很大改善,而且苗族人正「積極參與國家事務」[97]。
外交
[編輯]寮國憲法規定,寮國奉行和平、獨立、友好和合作的外交政策,原則是和平共處,互相尊重獨立、主權、領土完整,互不干涉內政和平等互利[85]。
寮國目前是聯合國、東南亞國家協會、世界貿易組織、東亞峰會和法語圈國際組織成員。1955年,新獨立的寮王國加入聯合國,1975年12月2日更變會員國名稱為寮人民民主共和國[98]。1997年7月,寮國正式加入東南亞國家協會[99],於2004年和2016年兩度擔任輪值主席國,成功舉辦東協峰會和東亞峰會[100]。寮國是大湄公河次區域經濟合作成員[101]。2013年加入世界貿易組織[22]。
寮人民民主共和國在1975年建立後,一度奉行親蘇親越的外交政策,同美國、東協甚至中國保持敵對。蘇聯一度為寮國的最大援助國[37]。越南戰爭期間,北越在寮國境內建立胡志明小道,支持南越的越南民族解放陣線游擊隊;巴特寮組織試圖控制寮國政權期間,獲得了越南人民軍的大力援助,在寮人民民主共和國建立後,越南亦派軍幫助寮國人民革命黨統一全國。1977年,寮國同越南簽署《寮越友好合作條約》,建立「特殊團結友好關係」[64][65]。1978年,因越南入侵柬埔寨,中越關係交惡。寮國政府多次聲明「在任何時候都會站在越南一邊」,亦同中國交惡。中越戰爭期間,指責中國為「國際反動派、大國擴張主義」,結束同中國的經濟合作[48]:280-281。1986年,寮國人民革命黨第四次全國代表大會決定在外交上實行對外開放、廣交朋友的政策,外交方針發生轉變[48]:102。1989年,中寮兩國關係正常化,得到全面恢復和發展,自此後兩國在不同領域的交流合作不斷深化[102]。1991年,日本取代蘇聯成為寮國最大援助國[37]。2002年寮國人民革命黨七大又制定「少樹敵、廣交友」的外交方針[48]:110。1992年8月,寮國同美國恢復互派大使關係;2005年,美國給予寮國正常貿易關係待遇[37]。1997年7月,寮國加入東南亞國家協會[99]。2009年,寮國同中國建立全面戰略合作夥伴關係[103]。2016年,美國同寮國建立全面夥伴關係[104]。
1975年寮人民民主共和國建立後,長期同越南保持緊密關係,「寮越友誼」獲得兩國長期的政治宣傳[105]。1977年,寮國同越南簽署《寮越友好合作條約》,建立「特殊團結友好關係」[64][65]。自20世紀70年代至80年代中期,越南在寮國政治、軍事、經濟和外交領域一度保持著極大的影響力,越南派往寮國的專業人士和顧問達到6,000人,越南人民軍在寮國的駐軍曾達到6萬人,較寮國軍隊的人數還要多。越南共產黨亦曾設立「西方工作委員會」負責寮國國策的制定和政府人事的安排,黨政各部專設一名負責寮國事務的副部長[48]:292。這一局面在20世紀80年代後期出現轉變,越南撤回大部分顧問及90%的駐軍,但兩國仍然維持著密切的高層來往,維持特殊關係。寮國人民革命黨與越南共產黨皆於1986年宣布實行革新開放政策,推行市場化的經濟改革[67]。至2016年底,越南在寮國投資累計達51億美元,主要涉及能源、服務、基礎設施、礦產、金融、農業和林業部門。2019年,越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阮富仲訪問寮國,寮國人民革命黨中央對外部部長順通·賽雅佳稱:「寮越關係始終是偉大友好、特殊團結、全面合作的關係,沒有任何言語能夠解釋和描述寮越關係的重要性[106]。」
軍事
[編輯]寮國的軍隊稱為寮國人民軍,接受寮國人民革命黨領導。寮國人民軍前身為寮國愛國戰線領導的「寮國戰鬥部隊」,始建於1949年1月20日,1965年10月改名為寮國人民解放軍,1982年7月改稱現名。最高領導機構是中央國防和治安委員會。實行義務兵役制,服役期最少為18個月[37]。受限於國力,寮國尚未有國防科技及國防工業,軍事力量相對薄弱、裝備較為落後。寮國軍隊的主要任務為邊防和維持國內安全[84],兵力主要在湄公河沿岸布防。其武器裝備主要來自1991年前蘇聯的援助,亦有部分來自中國和越南援助[48]:228-229。其武裝部隊總兵力約6萬人,其中陸軍約5萬人,主力部隊編為5個步兵師;空軍2,000多人;內河巡邏部隊1,000多人;部隊機關院校5,000人[37]。
寮國憲法規定,寮國人民軍由寮國人民革命黨領導和指揮,寮國人民革命黨總書記為事實上的武裝部隊最高統帥,其國防組織體系由人民革命黨國防治安委員會、國防部和內務部組成[85]。寮國人民革命黨中央國防和治安委員會設立於1991年,為最高軍事決策機構,由寮國人民革命黨總書記、國家主席、政府總理、國防部長、內務部長和寮國人民軍各總部最高長官組成,人民革命黨總書記為中央國防和治安委員會主席。國防部執行國防治安委員會的決策,為軍隊最高行政管理機構,下設總參謀部、總政治部和總後勤部。內務部領導寮國警察部隊。寮國武裝力量由正規軍、地方部隊、預備役部隊和民兵自衛隊組成,正規軍分為陸軍和空軍。寮國人民軍陸軍規模最大,包括5個步兵師,分別駐防包括首都永珍在內的數個戰略要地。寮國人民軍空軍包括兩個飛行團,戰鬥機主力為21架米格-21戰鬥機[48]:229-232。寮國內河部隊於湄公河活動,軍官均畢業於越南海軍學院[107]。2013年,美國中央情報局統計寮國軍事開支約占其GDP的0.2%,位列世界第152位[84]。
寮國人民軍同越南人民軍關係密切[84],兩軍高層互動頻繁,寮國軍隊定期派遣軍政幹部赴越南深造,亦常派兵赴越集訓。根據寮國和越南兩國簽訂的軍事合作協議,越南軍隊可進入寮國所需要的任何地區進行作戰[48]:236。
經濟
[編輯]寮國是較為貧窮的國家,被聯合國認定為最低度開發國家之一,其2018年國內生產總值在東南亞排行倒數第二位[108]。寮國經濟結構以農業為主,工業基礎薄弱、發展較落後。寮人民民主共和國建國後,一度實行高度集中的計劃經濟體制,爾後在1986年推行革新開放政策,逐步放開政府管制,轉向以市場經濟為主的混合經濟模式,並在商品價格政策、工資制度、農業政策、工業管理體制等方面展開改革[48]:154。由於一度的政策失誤及東南亞金融危機的衝擊,寮國未能改變其經濟的落後狀況[48]:145。進入21世紀後,寮國迎來大量外部投資,並加入世界貿易組織等國際經濟合作組織[22][109],其經濟亦正迎來持續的高速增長。在2011年至2015年寮國的第七個五年計劃中,寮國GDP年均增長率高達7.9%。2018年,寮國GDP實際增長率為6.5%,位列世界第16位[110],人均GDP已經超越鄰國越南[108]。
寮國的經濟增長高度依靠外部投資[71],外來投資占寮國國民經濟建設總投資的70%以上[48]:157。2016年,寮國經濟的累計最大投資來源國前三位分別是中國、泰國和越南[111]。2011年,在韓國的技術及財政支持下,寮國證券交易所於2011年正式啟動[112]。1988年,寮國人民革命黨第四屆五中全會決定著重發展「幹部職工家庭經濟」,大量幹部職工家庭在政府主導下走向富裕,其經濟自種植、養殖、手工業發展到經商、流通、服務、科技和對外合作等領域,出現百萬富翁和「新型資本家」,但亦使得貧富分化現象日漸嚴重。快速的經濟發展亦引起人才外流問題[113],根據2015年估計,有37%受教育的寮國人居住於國外[114]。
2016年,寮國制定的第八個五年計劃提出要加快完善基礎設施建設,加快農村開發,建立工業基礎,開發人才資源;到2020年,擺脫不已開發國家的行列。其2016年至2025年的「十年發展戰略」,包括到2020年擺脫最低度開發國家行列,實現可持續綠色經濟增長,人力資源開發,可持續和綠色環境的建立、高效利用自然資源,加強政府社會管理職能,融入國際一體化,和工業化、現代化戰略,共7個「子戰略」。其2030年願景亦提出達到中等收入國家水平[115][48]:158-160。
農業
[編輯]農業是寮國傳統上的支柱部門,20世紀70年代時,寮國農業產值在其GDP中的占比為70%至80%;2015年,占比17.59%[48]:160。寮國可耕地面積500萬左右,森林覆蓋率達到60%。寮國2/3的可耕地面積尚未被開發利用,《寮國社會經濟統計資料》和《寮國年鑑》統計的2015年寮國耕地面積為134.58萬公頃。寮國的糧食作物主要有稻穀、玉米、薯類和豆類,單季稻的種植面積占糧食種植面積一半,為寮國的主要糧食作物[116][48]:164-165,2016年稻穀產量約343萬噸[37],約77%的寮國農戶實現稻米自給[117]。糯米是寮國人的主食,因此寮國人主要種植糯稻[118]。經濟作物主要有綠豆、黃豆、花生、菸草、棉花、甘蔗、咖啡和茶葉,其中咖啡的種植面積居首位,占經濟作物總種植面積的一半[48]:165。
寮國亦盛產熱帶水果,芒果年產量1萬噸至2萬噸,寮國人稱之為「果中之王」;葡萄柚是寮國名產水果,年產量2萬噸至3萬噸;木瓜為高產水果,年產量超過10萬噸。此外,永珍地區特產檀香;安息香則是寮國主要特產,產量占世界總量的70%,用於化工和醫藥原料,年產量達50餘噸[48]:169-170。按照人均占有量計算,寮國為東南亞禽畜最多的國家之一,全國有150多萬公頃天然牧場,民間畜禽養殖歷史悠久,幾乎每家每戶都從事家畜和家禽飼養[48]:173。寮國林業資源豐富,森林面積達到1,400萬至1,500萬公頃,但木材蓄積量因森林砍伐等問題逐年減少。由於工業基礎薄弱,寮國的林業資源開發程度並不高[48]:174。
工業
[編輯]寮國工業基礎薄弱,技術、資金、人才條件皆較為欠缺。2015年,寮國工業產值在GDP中占比為27.7%[48]:176-177。寮國工業經濟的支柱產業為水力發電,依靠湄公河的水力,寮國在20世紀90年代以後提出「將寮國建成東南亞蓄電池」的目標,大力發展水電產業,使之成為國際投資的主要部門。寮國的年總發電量在1985年僅有9.30億千瓦時,到1995年亦僅有10.85億千瓦時,但在水電站計劃初步集中落實建成後,這一數字在2010年至2011年已經達到40億千瓦時;到2015年,第七個五年計劃結束後,寮國水力發電站的年發電量已經達到333.246億千瓦時;2016年,寮國建成投產的水電站有42座,年發電量338億千瓦時。寮國大部分電力用於出口,主要銷往泰國、柬埔寨和越南,其中泰國為寮國電力出口主要市場[48]:180-182。
寮國礦業的開發仍較為落後,正進行大規模的礦藏勘測計劃。已進行開採的礦產包括錫礦、白雲石、煤礦、石膏等。棉紡織業是寮國相對發達和普遍的部門;服裝加工業在21世紀以來也獲得較快發展[48]:182-189。2008年,寮國同意與越南合作探勘南部兩省的石油[119]。
旅遊業
[編輯]寮國旅遊業在進入21世紀後增長迅速,國際遊客數從1990年的8萬人漲至2010年的187.6萬人[120]。2010年,寮國每10.9個工作崗位就有1個屬於旅遊業。由國際遊客產生的出口利潤達到2.703億美元,占2010年寮國出口總利潤的15.5%[121]。2015年,寮國境內遊客數量達到468.4萬人次,收入達7.25億美元[48]:215。
寮國境內的旅遊資源包括:琅勃拉邦城區的佛教文化景觀和殖民時代建築;永珍的美食文化和古蹟;石缸平原地區的歷史文化遺產;孟威和萬榮的背包旅行路線;桑怒的寮國內戰戰場址;豐沙里和琅南塔的山區部落文化;南艾普洛的野生動物棲息地;他曲一帶的洞穴和瀑布;四千島的孔恩瀑布與短吻海豚景觀;占巴塞的扶南遺蹟瓦普寺;以及布拉萬高原的瀑布和咖啡文化。2013年,歐洲貿易與旅遊委員會(ECTT)鑑於寮國豐厚的歷史和建築遺產,將寮國定為「年度世界最佳旅遊目的地」[122]。
1989年10月,寮國政府部長會議發布發展旅遊業決議。1990年,寮國政府成立貿易與旅遊部,並在各省建立旅遊服務公司,外資占股六成[123]。寮國國家旅遊局負責管理寮國旅遊業,各省市設有旅遊管理辦公室,同海關、計劃投資部協作,增設通關口岸、延長簽證停留期,並對部分國家免除簽證,吸引國際遊客。寮國政府允許外國投資者獨資經營酒店、餐館,允許其與寮國企業或個人合資開辦旅遊公司[124]。
交通
[編輯]寮國的基礎設施建設較為落後。2021年之前國內唯一一條鐵路是跨越泰寮友誼大橋的永珍—廊開—曼谷線,國內段的起點是泰寮友誼大橋,終點是永珍塔納楞車站,連接泰國廊開至曼谷的鐵路網絡。2016年,連接寮國與中國邊境勐臘縣口岸至永珍的中寮磨萬鐵路正式開工,並於2021年12月3日建成開始營運,從而和中國鐵路網相連,溝通首都永珍和古都琅勃拉邦[125]。
公路運輸長期是寮國主要的運輸方式。2015年,寮國公路總長55,079公里,主要是碎石路(21,410公里)和泥土路(24,839公里);瀝青路有8,830公里。13號公路是20世紀20年代始建的貫通寮國南北重要城市的公路,為寮國公路交通幹線,最初是單車道碎石路,於90年代開始擴建改建,現為全天候標準瀝青公路[48]:210。內河航運也是寮國重要的交通運輸方式,有2,200公里全年通航的河道。湄公河連接了上寮、中寮、下寮三部分地區,各支流亦形成可通航的航線;然而湄公河的交通開發仍然落後,利用率和運力都不甚可觀[48]:201。
與公路和水路運輸相比,寮國的空運相對發達。國內主要的國際機場有永珍的瓦岱國際機場、琅勃拉邦的琅勃拉邦國際機場和巴色的巴色國際機場,也是國內主要使用的機場,其他機場不少是內戰時期美軍修建的軍用機場,陷入廢棄。寮國航空是寮國國有的航空公司[48]:208。曼谷航空、越南航空、亞洲航空、泰國國際航空、中國東方航空和勝安航空也負責部分航線運營。
人口
[編輯]2020年,寮國共有約745萬人口;寮國政府每隔10年舉行一次人口普查,最近一次在2015年[48]:20。全國人口分布不均,絕大多數人口居住於湄公河水系的谷地,永珍的人口密度達209人每平方公里,而全國平均人口密度僅是27人每平方公里[126][127]。寮國是多民族國家,因此「寮國人」更像是一個政治概念,指持有寮國國籍的人。總體上講,寮國是亞洲人口最為年輕的國家,2019年的年齡中位數為21.6歲[126]。
民族
[編輯]過去習慣將寮國民族按照居住地勢分為三大民族集團:寮龍族、寮聽族和寮松族。傳統上,寮龍族居於海拔700公尺以下的平原地區,寮聽族居於海拔700至1000公尺的丘陵地區,寮松族居於海拔1000公尺以上的山地地區。近60%人口屬於寮龍族群的寮族,使用寮語,寮族文化構成了寮國的主流文化[128]。寮族是泰語民族[129],和泰國的泰族、緬甸的撣族、中國的傣族文化相通,他們在公元第一個千年內自華南地區南下,來到東南亞定居[130]。在寮龍族群內部,有區別於寮族的其他泰傣民族,如黑泰、白泰、紅泰、傣那等,他們主要定居在坡地流域,而非湄公河沖積平原[95]:52。
在寮國中部和南部的山區,主要是寮聽族群的分布地區,占總人口的30%[131]。寮聽族大多使用孟-高棉語,本是寮國北部地區的原住民。山地則是寮松族的居住地。寮松族中有許多白苗、青苗人口,此外還有瑤族、撣族和一些使用藏緬語的族群。他們文化各異,約占人口的10%[132]。寮國國內一些越南人、華人和泰人分布,主要居於城鎮,不過不少此類外來人群都在20世紀40年代末離開寮國,移居到越南、香港或法國[133]。
按照寮龍、寮聽和寮松劃分民族的傳統辦法在近年來逐漸被寮國政府棄用,2005年,寮國中央建國陣線民族局發布《寮人民民主共和國民族》,正式地將寮國民族劃分為49個,並以母語歸屬劃分族群,分為壯傣語族、孟-高棉語族、藏緬語族和苗瑤語族[48]:23。
語言
[編輯]寮國的官方語言是寮語,為寮族的母語,屬壯侗語系壯傣語支,使用寮語字母書寫。寮國字母產生於13世紀至14世紀,源自古高棉字母,和泰語字母很相似[134]。克木語、苗語是主要的少數民族語言。一些先天性耳聾病發率較高的地區使用寮語手語[132]。
受殖民歷史影響,寮國的政治和商貿領域仍然留有法語的使用。超過三分之一的寮國學生接受法語授課;法語也是當地學校主要教授的外語。全國不少路牌都使用寮語和法語雙語標示。英語和漢語在近年來逐漸成為較多人口學習的外語[135][136]。
宗教
[編輯]根據2010年的統計,寮國66%的人口信仰上座部佛教,1.5%的人口信仰基督教。有32.3%的人口信仰泰語民族民間的原始鬼神崇拜[137][84],主要是寮聽族群。上座部佛教是寮國歷史上的國教,也是寮國分布最廣的宗教,是寮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寮國有近2,000座佛寺,2萬多名佛教僧侶。寮國佛教徒使用貝葉經,多用巴利文刻寫。寮族的每個村寨基本都建有佛寺,建在村寨中心的平坦地帶。傳統觀念認為所有寮國男子佛教徒都必須出家一次,是否曾出家為僧成為判斷人品的標準,許多寮國兒童在7歲便剃度成為沙彌,在佛寺學習;成年後需繼續在佛寺修行一段時間。寺院也成為寮國人進行教育、醫療、體育和娛樂的重要場所。許多兒童在佛寺中完成幼年教育,大的佛寺會開設教授佛學的巴利語學校,佛寺中還會教授雕刻、木工、陶瓷等技術;佛寺中存有傳統草藥藥材和藥方,由僧侶在佛寺中為民眾治病;寺院成為當地居民的議事所、社交場所和歇息場所,也用於體育和娛樂活動;佛寺中收藏文學藝術作品,甚至是佛教聖物,成為文化傳播的中心[48]:35-38。寮國人會在佛曆12月(公曆11月)的滿月期間慶祝塔鑾節,聚集至永珍塔鑾慶祝、朝拜、布施[138]。寮國的語言、藝術、曆法和習俗等各方面都受到上座部佛教文化的深重影響[48]:38。
儘管寮國人民革命黨主張的馬克思列寧主義支持無神論,歷史上的巴特寮和寮國人民革命黨並未針對寮國佛教文化作出大規模的批判或毀壞,而是利用佛教的影響力進行自我宣傳,達到「宣傳、教育、團結各民族」的目的[48]:35,在官方宣傳中將佛教信條和馬克思主義相結合,如聲稱佛教的許多主張和信念與馬克思主義哲學的聯繫,都倡導人人平等、實現終極福祉;嘗試論證佛教佛法的「革命性」和「進步性」;聲稱佛教是有益而正義的思想,唯因發源於前工業時代而具有一定局限性,而馬克思主義則是工業時代的科學思想,二者可以在取得兼容——但須捨棄佛教信條中有關因果、業報和鬼神之說的落後思想。政府要求佛教僧侶研究政府官方的解讀,遵守寮國人民革命黨的宗教政策;政府官員也大量參與佛教活動,在塔鑾節期間會有政治局成員供養僧侶,佛教文化也被視為寮國的民族文化而被黨內要求在一定程度上予以尊崇[139][140][141],塔鑾出現在寮國國徽上。如今寮國的僧人和一切宗教事務都由政府宗教事務部管理[95]:55。
寮國佛教的一些觀念也融合了本地原始信仰的元素[132],寮國人的日常習俗中也保留有許多民間信仰成分,如認為人體中有靈氣,在重大的人生節點前舉行特殊儀式,稱為招魂儀式、拴線儀式或「巴西」(ບາສີ basi;บายศรี baisi),以召回失散的靈氣[142]。在歡迎賓客和歸來的旅者、慶祝病患康復時也會舉行招魂儀式。招魂儀式仍然是寮國人婚禮和起名儀式的重要環節[142]。寮國政府如今禁止佛教僧侶拜神,但允許民間的靈氣崇拜;同時,寮國政府取締法宗派,獨尊大宗派。法宗派是泰國君主制衍生的佛教教派,寮國政府視之為異端和帝國主義文化滲透的工具[95]:55。
教育
[編輯]寮國基礎教育的現行學制是小學5年、初中3年、高中4年。寮國教育的發展水平相對較低,2008年至2012年統計數據表明識字率爲72.7%[143]。寮國教育目前面臨著教學資源缺乏、教師數目不足等問題。居住在貧困地區的許多學童難以參加定期學習。唯寮國政府目前已加大在教育領域的投入,並已取得一定成效[144][37][145]。
寮國國家大學位於永珍,成立於1995年,是寮國高等教育的最高學府[48]:254。另有蘇發努馮大學、占巴塞大學等數所學校,也承擔了該國高等教育業務[146]。寮國作為低收入國家,面臨著嚴重的人才外流問題,許多受到良好教育的人群皆選擇移民外國。根據統計,在受過教育的寮國人中,有37%居住在國外[114]。
醫療衛生
[編輯]寮人民民主共和國建立後,即著手改善國內的醫療衛生觀念和條件。以往的寮國人的洗浴用水、飲用水都是來自河溪、淺井的地表生水,水質不佳,有較大的健康隱患,瘧疾也是流行的傳染性疾病。20世紀90年代以來,寮國醫療機構和外國相關機構合作,引進醫療設備和醫護人員,城鎮衛生環境的條件有所好轉,但大部分農村地區的衛生條件依然不佳,存在缺醫少藥的問題[48]:246。
2017年,寮國人口的預期壽命為男子62.6歲,女子66.7歲[84];2007年的健康期望壽命為54歲[147]。2006年,政府在衛生領域的支出約占GDP的4%[147]。
文化
[編輯]寮國傳統文化受印度婆羅門教和上座部佛教影響重大,與高棉文化、泰國文化和緬甸文化有一定相似之處[139],近代又因殖民原因受到法國文化一定影響。東部以安南山脈和中華文化圈的越南隔開[95]:48。寮國作為多民族國家,有著多樣的文化[48]:260。
寮龍族群居住在富饒的湄公河流域平原,是歷史上瀾滄王國的統治者,創造了繁榮的文化,因此一般來說寮國傳統文化主要是低地寮龍族群的文化。寮龍人傳統上居住在吊腳樓里,種植水稻,信仰上座部佛教,帶有一定民間信仰特徵。寮龍族人的傳統服飾成為現代寮國的民族服裝典型,稱為蘇寮,意為「寮國服飾」。寮聽族群內部各民族的關係比較鬆散,最大民族是克木族。寮松族群中的最大族系是仡蒙人,或稱苗人,種植旱稻和玉米。寮聽族群和寮松族群傳統上實行刀耕火種,文化主要是部落文化,如口述歷史、萬物有靈、圖騰崇拜等[148]。
寮國藝術帶有濃厚的佛教色彩,但由於寮國作為獨立強權的歷史比較短,所以寮國的藝術和鄰國如泰國、柬埔寨、緬甸相比,時間跨度較短,風格也相對單調。還有許多精美的藝術品遭到外族劫掠,例如被泰國人擄走的大玉佛。當代寮國藝術在永珍和琅勃拉邦等城市有一定發展,編織品是比較常見的藝術品種類[95]:58。
糯米是寮國人的主食,食用糯米是寮國人認同的一種來源,寮國人有自稱為「糯米的後代」。食用糯米被視為寮文化的重要特徵之一[95]:72。
文學
[編輯]寮國傳統社會重視文學。寮文學涵蓋的領域很廣,包括宗教、哲學、散文、史詩、詩歌、戲劇、歷史紀實、法律、占星學、民俗儀式、語言學、喜劇、虛構故事和紀實等[149][150]。在寮文學中,宗教和哲學故事常常和民間故事結合。寮國人認為文學創作的意義在於追求更深層次的宗教和哲學造詣[151]。同時,口頭傳統也和書面文學共存互補[152]。古典文學和宗教文學並沒有個人著作權的概念,沒有固定的原本形式,而是在不斷的敘述和再創作之中演變著[153],這些作品一般刻寫在貝葉上,存儲在木匣中,藏於佛寺之內[154]。
寮國歷史上最早的文學創作始於高棉帝國統治時期,羅摩衍那和摩訶婆羅多的史詩故事流傳較廣,也成為諸多詩歌的重要的創作和翻譯來源。佛教傳入後,寮國誕生了許多以佛經故事為來源的文學作品,著名的有源於巴利三藏中本生經的《佛本生經故事》,又稱摩訶迦陀卡,是包含了500多篇本生經故事的總集[48],其中須達拿太子的故事最為傑出著名。羅摩衍那的寮語版本《帕拉帕蘭》被視為寮國的民族史詩,「帕拉」(Phra Lak)即羅什曼那,「帕蘭」(Phra Ram)即羅摩[155]。羅摩並非毗濕奴的化身,而是佛陀的化身;故事的地點發生在湄公河邊,其中還包含不少和民間信仰相關的情節,如殺牛祭祀等。在寮國新年慶典期間,會有帕拉拉帕拉蘭的公開誦讀和表演環節。瀾滄王國是寮文學創作的高峰時期,在16世紀除翻譯佛教經典外,出現了無韻詩的體裁,還出現了首部傳說故事——《坤布倫故事》(Nithan Khun Borom),講述了傳說中的民族始祖坤布倫的事跡[48]:261。
17世紀誕生了寮文學史上的傑出史詩作品《桑信賽》[156],講述了英勇的王子信賽(Sin Xay)擊退邪惡,成功拯救被流放的母親和姑母、繼承王位的故事[157][158]。信賽的故事深入人心,相關的藝術形象常常以繪畫和雕刻的形式出現在寮國的佛寺中[159];現代革命者凱山·豐威漢被譽為「新時代的信賽[160]」。2005年,寮國政府將信賽列為國家文化遺產,予以保護[161]。桑信賽、須達拿太子和克木人的口頭史詩陶洪(Thao Hung Thao Cheuang)並稱寮文學的三大名著[157]。
現代寮國的文學創作逐漸脫離宗教影響。20世紀60年代至70年代誕生了許多寮國內戰歷史相關小說或紀實創作,多包含愛國主義和民族主義內容[48]:262,這一時期的代表作家有瑪哈西拉·維拉馮等人[162]。
建築
[編輯]寮國建築藝術的成就集中體現在宗教建築上,佛寺和佛塔遍布全國。寮國建築藝術在16世紀至17世紀進入繁榮期,當時的瀾滄王維蘇納拉、波迪薩拉和賽塔提拉主持修建了大量佛寺佛塔。寮國建築藝術的典範之作包括永珍的塔鑾、玉佛寺[163]、沙格廟及琅勃拉邦的香通寺[164]:264等。琅勃拉邦古城是世界文化遺產,城內有三十多座寺廟,皆體現寮國人的建築藝術[95]:56。
寮國的佛教建築大多為磚石結構,一般由拱門、戒堂、僧舍、修行住所、齋房、鼓樓、藏經樓和菩提樹組成;戒堂周圍擺放著八塊鎮邪石[95]:72。寮國佛寺戒堂的風格分為三種:永珍式、琅勃拉邦式和川壙式。永珍式戒堂前建有大平台,上有檐柱,支撐裝飾華麗的懸挑式殿頂。琅勃拉邦式戒堂和蘭納地區的佛寺風格有一定相似之處,殿頂較低,幾乎觸及地面,以香通寺為代表。川壙式戒堂的殿頂不分層,建在高台上,殿頂寬大,同時具有永珍式和琅勃拉邦式的風格,不同之處是彎曲的山形牆[95]:57。由於寮國內戰期間,川壙地區受到大量轟炸,川壙本地的古佛寺幾乎損失殆盡,如今只能在琅勃拉邦見到川壙式風格的佛寺。傣仂人的佛寺風格也很獨特,有著開窗的白泥厚牆,山形牆呈弧形,殿頂分層,主要分布在沙耶武里省[95]:57。寮國風格佛塔以塔鑾為代表,特徵是金字塔形的基座和向上傾斜的尖頂。著名的寮國風格佛塔有永珍的塔鑾、塔丹,他曲的塔西科塔邦;以及泰國依善的帕塔帕儂寺[165]。
寮國人的傳統住房則是簡單的木房或竹茅房,以樹葉或茅草蓋頂,低地民族住在吊腳樓中[95]:56。現代寮國建築一度受到社會主義現實主義影響,但近年來尋求引入寮國傳統風格實現創新,代表者有寮國國會大樓、琅勃拉邦機場大廳等[95]:56。
雕塑
[編輯]宗教對寮國藝術的影響可以集中反映在雕塑上。寮國在16世紀至17世紀的佛教雕塑較為著名,是寮國藝術頗具感染力的一面[95]:57。雕塑通常使用青銅、石料或木材,主題一般是佛祖或是本生經故事中的人物。寮國佛雕的重要特點是其人物形象上的鷹鉤鼻子、垂肩大耳和濃密捲曲的頭髮。寮國的佛雕有兩種獨創形式:一是「祈雨式」姿態,佛像雙臂伸直靠在身體兩側,指尖朝下,佛袍挎在髖骨上、底部兩邊上卷,呈對稱姿態;二是「禪思菩提樹」,佛像姿態和祈雨式一致,但雙手仰放在下腹之前[95]:57。
寮國歷史上著名的佛雕包括現在泰國的玉佛、森佛(Phra Sem)、賽佛(Phra Sai)、永珍的翁德佛(Phra Ong Teu)、琅勃拉邦的勃拉邦佛、占巴塞的普塔布沙瓦拉佛(Phra Phuttha Butsavarat)。玉佛、森佛、賽佛、普塔布沙瓦拉佛和勃拉邦佛都曾被泰國人擄走,至今存放在泰國,只有勃拉邦佛被歸還至琅勃拉邦。不過其中玉佛、普塔布沙瓦拉佛和勃拉邦佛並非寮國人的作品,而是源自高棉或蘭納地區,一度由瀾滄王國取得[166];森佛、賽佛和翁德佛則是瀾滄本土的作品[167]。
琅勃拉邦的帕烏洞中存放有許多小型佛像,成為旅遊景點之一[95]:149。永珍的佛陀公園有大量當代雕塑[168]。
音樂及舞蹈
[編輯]寮國宮廷音樂起源於高棉宮廷合奏曲,主要的樂器包括圍鉦、木琴、竹笙和篳管[95]:59,其合奏樂類似於泰國的宮廷樂比帕。由於歷史原因,寮國宮廷音樂的表演僅存在於宮廷而不普及於民間。自19世紀起,寮國宮廷興起孔劇式的舞劇,這種表演形式在寮王國覆滅後一度停息,在現代舞劇表演上有所重現[95]:59。
在寮國民間,流行一種類似於山歌的民歌形式,稱為莫蘭。莫蘭由一位或多位歌手領唱,結合說唱元素,歌詞涉及的主題很豐富,甚至會包含穢語。傳統上使用稱為「坎」的笙類樂器伴奏,在現代甚至會加入電吉他、電貝斯和鼓,節奏也有所加快[169]。莫蘭在現代是頗受歡迎的音樂形式,被視為寮國民族特色之一,會有電視節目播放莫蘭直播,在大城市也可以購買到莫蘭歌曲的CD[95]:59。
在21世紀之前,寮語流行音樂僅限「鄉村民謠」(luuk thung),是以恰恰舞曲和博萊羅舞曲的節奏改編的寮國民歌樂曲。2003年,寮國政府決定開放流行音樂的表演禁令,寮語流行音樂開始發展。著名的歌手和樂隊包括提達萬(Thidavanh Bounxouay)、舞翻天(Overdance)、細胞(Cells)、LOG和阿魯納(Aluna)等。說唱組合LOG在泰國頗受歡迎,其單曲曾在2006年問鼎泰國流行樂排行榜[95]:58。
寮國舞蹈可以分為寮國宮廷舞蹈和寮國民間舞蹈兩種。寮國宮廷舞蹈是宮廷舞劇孔劇的一部分,源於高棉,因此和泰國、柬埔寨的宮廷舞蹈近似[170]。宮廷舞有68個基本姿勢,節奏安詳平緩,有宮廷樂曲和歌曲伴奏[48]:265。在寮國《羅摩衍那》和本生經故事舞劇展出時,就會出現此類舞蹈形式[171]。寮國民間舞蹈因地區不同形式各異,主要形式包括由宮廷舞發展而來的占芭花燈舞、宋干節期間表演的象腳鼓舞、黑泰的集體舞登沙舞,以及民間流行甚廣的南旺舞(ລຳວົງ)[48]:265-266。南旺舞為圓圈舞形式[95]:59,表演內容十分多樣,常常在節慶或婚禮期間表演[172]。
電影
[編輯]自巴特寮建政以來,寮國拍攝的電影數量比較少[173]。寮國國內首部電影是1983年的《石缸平原的槍聲》,由宋芝·波塞納(Somchith Pholsena)執導,被審查部門禁止公映[174]。21世紀以來寮國電影業有所發展,2008年的《早安!琅勃拉邦》是一部比較成功的商業長篇影片[175]。2017年的一部講述寮國內戰時期小人物故事的紀錄片《血之路》奪得了2018年的新聞與紀錄節目艾美獎,該片基本在寮國境內拍攝,且得到了寮國政府的協助[176]。
2013年上映的電影《火箭》講述了寮國北部的家庭故事,全程使用寮語,由澳洲導演金·莫登特(Kim Mordount)執導。該片斬獲了柏林國際電影節三項大獎,並獲澳洲方面提名角逐第86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外語片,最終未能入圍[177]。寮國國內電影中,阿尼賽·膠拉(Anysay Keola)執導、寮國新浪潮電影製片的《地平線上》曾在2012年OzAsia電影節上展映[178];2013年,馬蒂·杜執導的恐怖片《占塔利》在美國奇幻電影節上展映[179][180]。2016年,馬蒂·杜的恐怖片新作《鬼姐姐》被寮國方面提名第90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外語片,是為寮國首次提名角逐奧斯卡金像獎的影片[181]。
截至2018年,寮國境內共有三家電影院提供電影放映服務[182]。
媒體
[編輯]寮國官方實行媒體內容審查,僅允許國營媒體運作,而擅自發布批評政府言論者可遭司法機關治罪[183][184],因此媒體自我審查現象非常顯著[185]:258,更被視為執政黨人民革命黨及政府的揚聲器,以向該國民眾傳播黨和國家的政策,以及政府的運作狀況為主要任務[185]:257。寮國人民革命黨的機關報是《人民報》,1950年8月創辦[186],登載寮國人革黨和寮國政治、經濟和民生新聞。其他官方發行的寮文報刊還有巴特寮通訊社的《巴特寮新聞》、永珍市委的《新永珍報》、寮國人民革命青年團的《寮國青年報》等[48]:269。寮國信息與文化部還負責發行英文和中文報刊《永珍時報》以及法文報刊《革新者》。巴特寮通訊社是寮國官方通訊社,建立於1968年[48]:270。
寮國國家廣播電台建於1960年,提供寮語、苗語、克木語、泰語、越南語、高棉語、英語、法語、漢語多語種廣播,全國的廣播電台每日累計廣播共700個小時[48]:270。寮國國家電視台建於1983年,最早由蘇聯援助建成,是寮國國內最主要的電視台,已覆蓋寮國城鄉。2015年國內共有電視台37家,國家級9家,省級17家,縣級11家[48]:271。由於寮國政府對衛星電視接收器的管制薄弱[185]:257,加之泰國電視網絡已經覆蓋寮國的大部分地區,大部分寮國居民更喜愛收看泰國電視節目[48]:271。
飲食
[編輯]寮國人的主食通常是糯米,寮國人是世界最常食用糯米的人群[187]。寮國飲食的三大特色是糯米、拉帕和青木瓜沙拉。拉帕被視為寮國國菜[188],用剁碎的雞肉、牛肉、鴨肉、魚肉、豬肉或蘑菇,混合魚露、青檸汁、蒜末和糯米粉製成,使用的肉可以是生肉也可以是熟肉[189][190]。
寮國菜擅長隨意混搭新鮮食材,喜愛辣椒,亦喜愛烘烤、燒烤或燴炒熟食。常用羅勒、薄荷、芫荽、檸檬草等香菜,以植物根莖營造辣苦味,以酸橙汁、箭葉橙汁營造酸味,以魚汁、魚露和蝦醬營造咸鮮味,以辣椒營造辣味。主食原料還包括魚肉、雞肉、鴨肉、豬肉、牛肉和水牛肉[95]:72。米線(Khao piak sen)是當地人喜愛的早餐小吃,還會和中式油條(khao-nom khuu)一同食用。甜辣醬面是常見的一種涼拌麵食,上澆甜辣味的椰汁。在大城市內流行食用法式麵包和熱牛奶咖啡[95]:73。
寮國人一般是集體用餐。大部分寮國菜都需要和糯米飯一同食用,通常是用手抓一團糯米捏成飯糰,蘸菜進食。在餐館聚餐時,習慣上每個人點一道菜,菜餚同時上齊。寮國人通常不關心食品是否溫熱,急於進食滾燙的菜餚會被視為無禮[95]:76。
體育
[編輯]寮國拳被視為寮國的國技[191],和泰拳、緬甸拳有一定相似之處[192]。在寮國拳中,身體的任何部位都可視為攻擊目標,並且可以使用除頭之外的任何部位攻擊,高踢頸部、肘擊臉部、屈膝撞肋、掃踢小腿都是常見的招式[95]:61。
足球是寮國最受歡迎的運動[193],國內頂級的足球俱樂部賽事稱為寮國超級足球聯賽[194]。寮國軍隊足球俱樂部曾8次奪得國內聯賽冠軍,是目前國內最成功的足球俱樂部[195]。寮國國家足球隊至今未曾入圍過亞洲杯足球賽,長期於東協足球錦標賽角逐,但亦未曾自小組賽階段突圍。寮國國家足球隊曾獲得的國際賽事最佳成績是在2016年的亞足聯團結杯,寮國隊最終奪得季軍[196]。藤球和滾球也都是寮國國內頗受歡迎的傳統運動[95]:61。
1980年是寮國第一次派代表隊參與夏季奧林匹克運動會,此後派隊參與了1988年、1992年、1996年、2000年、2004年、2008年和2012年、2016年、2021年的夏季奧運會,但尚未奪得獎牌[197]。
節日
[編輯]寮國人在一年中有多個節日,不少和上座部佛教信仰有關,其中寮國新年、高升節和塔鑾節是具有寮國民族特色的盛大節慶。寮國新年的慶典最長可持續一周,其中前三日是公共假日。在此期間,寮國人要舉行浴佛、潑水、拴線、堆沙、放生等慶祝儀式,還會舉行各種舞劇、山歌表演。高升節源於婆羅門教祭拜火神的典禮,家家戶戶值此之際會放飛竹筒火箭,以期趕走災禍,場面頗為壯觀。塔鑾節期間,全國各地的僧侶和佛教徒都會前往永珍塔鑾進行膜拜,攜帶食物、鮮花和香燭布施,並舉行盛大的歌舞表演[48]:45-46。
日期 | 節日 | 寮文 | 備註 |
---|---|---|---|
公曆1月1日 | 元旦 | ວັນປີໃໝ່ສາກົນ | 公共假日 |
公曆1月20日 | 建軍節 | 慶祝寮國人民軍成立,公共假日 | |
農曆新年 | 春節 | ປີໃຫມ່ຈີນ/ຫວຽດນາມ | 包括越南新年 |
佛曆2月 | 稻魂節 | ບຸນຄູນເຂົ້າ | 慶祝稻穀豐收,祭祀鬼神和祖先 |
公曆3月8日 | 國際婦女節 | ວັນແມ່ຍິງສາກົນ | 公共假日 |
佛曆3月15日 | 涅槃節 | ບຸນມາຂະບູຊາ | 紀念佛祖涅槃及佛祖訓喻1,250名門徒、繼續傳播佛教的日子 |
佛曆4月 | 維散頓佛節 | ບຸນພະເຫວດ | 紀念本生經中佛祖的前世須達拿太子 |
公曆5月1日 | 國際勞動節 | ບຸນປີໃໝ່ | 公共假日 |
佛曆5月 | 寮國新年 | ບຸນປີໃໝ່ | 和泰國宋干節同期,寮國民間最隆重的節慶,公共假日 |
公曆5月首個月圓之日 | 衛塞節 | ວັນວິສາຂະບູຊາ | 紀念佛祖誕生、成道、涅槃 |
佛曆6月15日 | 高升節 | ບຸນບັ້ງໄຟ | 又稱火箭節,當日放飛竹筒火箭,以期送走災禍、迎來幸福 |
佛曆8月 | 迎水節 | ເຂົ້າພັນສາ | 結夏安居的開始,祈求雨季平安 |
佛曆9月 | 先人節 | ບຸນເຂົ້າປະດັບດິນ | 又稱祭鬼節,供奉死去的祖先 |
佛曆11月 | 送水節 | ບຸນຊ່ວງເຮືອ | 慶祝雨季結束,民眾製作登船,舉辦龍舟比賽 |
公曆11月 | 苗歷新年 | ບຸນປີໃຫມ່ຊົນເຜົ່າລາວສູງ | |
佛曆11月 | 水燈節 | ລອຍກະທົງ | 慶祝豐收,民眾製作竹船,在其上點亮蠟燭放入河中,燃放煙花慶祝 |
佛曆12月 | 塔鑾節 | ບຸນພະທາດຫຼວງ | 寮國人的盛大節日,民眾聚集於永珍塔鑾,進行朝拜和慶祝 |
公曆12月2日 | 國慶節 | ວັນຊາດ | 紀念寮人民民主共和國成立 |
公曆12月 | 克木人新年 | ບຸນປີໃຫມ່ເຜົ່າຂະມຸ |
參見
[編輯]參考文獻
[編輯]- ^ Results of Population and Housing Census 2015 (PDF). Lao Statistics Bureau. [2020-05-01].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21-03-08).
- ^ Table: Religious Composition by Country (PDF). [2012-12-11].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22-12-01).
- ^ "World Population prospects – Population division". population.un.org. United Nations Department of Economic and Social Affairs. Population Division. [2019-11-09].
- ^ "Overall total population" – World Population Prospects: The 2019 Revision (xslx). population.un.org (custom data acquired via website). United Nations Department of Economic and Social Affairs. Population Division. [2019-11-09].
- ^ Archived copy. [2016-11-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11-13).
- ^ 6.0 6.1 6.2 6.3 Lao P.D.R.. World Economic Outlook Database.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IMF). April 2022 [2022-05-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7-02) (英語).
- ^ Gini Index. World Bank. [2011-03-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02-09).
- ^ Human Development Report 2019 (PDF). UNITED NATIONS DEVELOPMENT PROGRAMME. [2020-09-17].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20-01-18).
- ^ ABOUT LAOS: GEOGRAPHY. Asia Pacific Parliamentary Forum. Government of Laos. [2019-07-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4-16).
- ^ Stuart-Fox, Martin. The Lao Kingdom of Lan Xang: Rise and Decline. White Lotus Press. 1998: 49. ISBN 974-8434-33-8.
- ^ Carine Hahn, Le Laos, Karthala, 1999, pp. 118-120.
- ^ 俞可平 (編). 世界主要政党规章制度文献. 越南、老挝、朝鲜、古巴. 北京: 中央編譯出版社. 2016. ISBN 978-7-5117-3200-2.
- ^ 坎曼·占塔琅西. 老挝人民革命党确立老挝迈向社会主义的路线. 當代世界. 2018, (第9期) –透過超星期刊網.
- ^ 馬博; 吳凡 (編). 老挝经济. 中國經濟出版社. 2018. ISBN 9787513640701.
- ^ Janssen, Peter. China train project runs roughshod over Laos. www.atimes.com. [2019-01-1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1-24).
- ^ Laos approves Xayaburi 'mega' dam on Mekong. BBC News. 2012-11-05 [2019-07-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7-01).
- ^ GDP growth (annual %) | Data. [2017-08-2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08-29).
- ^ Lao PDR [Overview]. World Bank. March 2018 [2018-07-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7-12).
- ^ Laos Securities Exchange to start trading. Ft.com. 2011-01-10 [2011-01-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01-14).
- ^ GDP per capita, PPP (current international $) | Data. data.worldbank.org. [2019-01-1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1-20).
- ^ Briefing note for countries on the 2015 Human Development Report—Laos (PDF). HDRO (Human Development Report Office) United Nations Development Programme. [2015-12-26].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6-01-01).
- ^ 22.0 22.1 22.2 22.3 Lao People's Democratic Republic and the WTO.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 [2014-08-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08-12).
- ^ 23.0 23.1 23.2 23.3 楊舟. 陳立希 , 編. 老挝应该读“老抓”?. 新華網. 2015-07-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1-23).
- ^ 24.0 24.1 中國社會科學院語言研究所詞典編輯室 編. 《现代汉语词典》(2002年增补本). 北京市: 商務印書館. 2002年. ISBN 9787100034777.
- ^ 明代《華夷譯語·八百館雜字》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 ^ Kislenko, Arne. Culture and customs of Laos. ABC-CLIO. 2009: 20 [2019-07-01]. ISBN 978-0-313-33977-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12-05).
- ^ Terwiel, Barend Jan. Ahom and the Study of Early Thai Society (PDF). Journal of the Siam Society (Siamese Heritage Trust). 1983,. JSS Vol. 71.0 (digital): image 4 [2013-03-07].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3-11-03).
khun : ruler of a fortified town and its surrounding villages, together called a mu'ang. In older sources the prefix ph'o ("father") is sometimes used as well.
- ^ Vickery, Michael. Piltdown3: Further Discussion of The Ram Khamhaeng Inscription (PDF). Journal of the Siam Society (Siam Heritage Trust). 1995,. JSS Vol. 83.0j (digital): image 11 [2013-08-03].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4-02-27).
Examples of the first are söaṅ, the name of Ram Khamhaeng's mother, and möaṅ. Khun Phasit said that these terms should in fact be read as /söŋ/ and /möŋ/....
- ^ Wyatt, D.K. Chapter 11: Contextual arguments for the authenticity of the Ram Khamhaeng inscription (PDF). Chamberlain, J.R. (編). The Ram Khamhaeng Controversy (PDF) . Bangkok: The Siam Society. 1991. Quoted text is found in image 7 [2013-06-13].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4-08-22).
...Lord Sam Chon, the ruler of Müang Chot, came to attack Müang Tak....
- ^ 30.0 30.1 30.2 30.3 30.4 30.5 30.6 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彙編. 中国大百科全书. 外國歷史(一) 第一版. 北京: 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 1998.,第535頁。
- ^ Demeter, F; Shackelford, L. L.; Bacon, A. M.; Duringer, P; Westaway, K; Sayavongkhamdy, T; Braga, J; Sichanthongtip, P; Khamdalavong, P; Ponche, J. L.; Wang, H; Lundstrom, C; Patole-Edoumba, E; Karpoff, A. M. Anatomically modern human in Southeast Asia (Laos) by 46 ka.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2012, 109 (36): 14375–80. ISSN 0027-8424. PMC 3437904 . PMID 22908291. doi:10.1073/pnas.1208104109.
- ^ White, J.C.; Lewis, H.; Bouasisengpaseuth, B.; Marwick, B.; Arrell, K. Archaeological investigations in northern Laos: New contributions to Southeast Asian prehistory. Antiquity. 2009, 83 (319) [2019-07-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10-10).
- ^ Marwick, Ben; Bouasisengpaseuth, Bounheung. History and Practice of Archaeology in Laos. Habu, Junko; Lape, Peter; Olsen, John (編). Handbook of East and Southeast Asian Archaeology. Springer. 2017 [2020-09-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7-06).
- ^ 34.0 34.1 34.2 34.3 Maha Sila Viravond. HISTORY OF LAOS (PDF). Refugee Educators' Network. [2017-12-29].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8-05-09).
- ^ 35.0 35.1 35.2 35.3 35.4 M.L. Manich. HISTORY OF LAOS (includlng the hlstory of Lonnathai, Chiangmai) (PDF). Refugee Educators' Network. [2017-12-29].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7-05-17).
- ^ Tarling, Nicholas. 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Southeast Asia, Volume One, Part On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9 [2017-01-03]. ISBN 978-0-521-66369-4.
- ^ 37.00 37.01 37.02 37.03 37.04 37.05 37.06 37.07 37.08 37.09 37.10 37.11 37.12 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 老挝国家概况. [2019-06-2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8-22).
- ^ Kenneth R. Hal. Maritime Trade and State Development in Early Southeast Asia.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 1985: 63. ISBN 978-0-8248-0843-3.
- ^ National Library of Australia. Asia's French Connection : George Coedes and the Coedes Collection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 ^ Pittayaporn, Pittayawat (2014). Layers of Chinese Loanwords in Proto-Southwestern Tai as Evidence for the Dating of the Spread of Southwestern Tai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MANUSYA: Journal of Humanities, Special Issue No 20: 47–64.
- ^ Coedès, George. Walter F. Vella , 編. The Indianized States of Southeast Asia. trans.Susan Brown Cowing.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 1968. ISBN 978-0-8248-0368-1.
- ^ Simms, Peter and Sanda (1999). The Kingdoms of Laos: Six Hundred Years of History. Curzon Press. ISBN 0-7007-1531-2. P. 71-73.
- ^ Stuart-Fox, Martin (1998). The Lao Kingdom of Lan Xang: Rise and Decline. White Lotus Press. ISBN 974-8434-33-8. P. 78.
- ^ 《越南史略》,337~339頁
- ^ Carine Hahn, Le Laos, Karthala, 1999, pages 60-64
- ^ Carine Hahn, Le Laos, Karthala, 1999, pages 66-67
- ^ Chronologie du Laos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Clio.
- ^ 48.00 48.01 48.02 48.03 48.04 48.05 48.06 48.07 48.08 48.09 48.10 48.11 48.12 48.13 48.14 48.15 48.16 48.17 48.18 48.19 48.20 48.21 48.22 48.23 48.24 48.25 48.26 48.27 48.28 48.29 48.30 48.31 48.32 48.33 48.34 48.35 48.36 48.37 48.38 48.39 48.40 48.41 48.42 48.43 48.44 48.45 48.46 48.47 48.48 48.49 48.50 方芸; 馬樹洪. 老挝. 列國志(新版) 2018年11月第2版. 北京: 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 2018年. ISBN 9787520131698.
- ^ Carine Hahn, Le Laos, Karthala, 1999, pages 69-72
- ^ Martin Stuart-Fox, A History of Laos,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7, ISBN 05215972356, p. 30
- ^ Carine Hahn, Le Laos, Karthala, 1999, pages 72-76
- ^ Library of Congress Country Studies - Laos, Events in 1945. [2019-09-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04-02).
- ^ Jean Deuve, Guérilla au Laos, L'Harmattan, 1997 (1ere édtion en 1966, sous le nom de Michel Caply), p.226
- ^ Carine Hahn, Le Laos, Karthala, 1999, pages 88-89
- ^ Carine Hahn, Le Laos, Karthala, 1999, pages 118-120
- ^ Creak, Simon; Barney, Keith. Conceptualising Party-State Governance and Rule in Laos. Journal of Contemporary Asia. 2018, 48: 693–716. doi:10.1080/00472336.2018.1494849.
- ^ Obermeyer, Ziad; Murray, Christopher J. L.; Gakidou, Emmanuela. Fifty years of violent war deaths from Vietnam to Bosnia: analysis of data from the world health survey programme. BMJ. 2008, 336 (7659): 1482–6 [2019-07-01]. PMC 2440905 . PMID 18566045. doi:10.1136/bmj.a13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6-22). See Table 3.
- ^ Kiernan, Ben; Owen, Taylor. Making More Enemies than We Kill? Calculating U.S. Bomb Tonnages Dropped on Laos and Cambodia, and Weighing Their Implications. The Asia-Pacific Journal. 2015-04-26 [2016-09-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9-18).
- ^ Wright, Rebecca. 'My friends were afraid of me': What 80 million unexploded US bombs did to Laos. CNN. 2016-09-06 [2016-09-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9-17).
- ^ Disarmament. The United Nations Office at Geneva. United Nations. 2011-11-01 [2013-09-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09-21).
- ^ 美撥9千萬美元 清除寮國未爆彈. 華視新聞. 2016-09-06 [2019-08-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1-25).
- ^ 62.0 62.1 62.2 62.3 格蘭特·埃文斯. 老挝史. 由郭繼光等翻譯. 東方出版中心. 2011年. ISBN 9787547303788.
- ^ Vang, Pobzeb. White Paper on Vietnamese Aggressions in Laos: 1954-1990 (PDF). Digital Repository, Arizona State University: 24–25. 1990 [2018-04-18].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8-04-18).
- ^ 64.0 64.1 64.2 Stuart-Fox, Martin (1980). LAOS: The Vietnamese Connection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In Suryadinata, L (Ed.), Southeast Asian Affairs 1980. Singapore: Institute of Southeast Asian Stuides, p. 191.
- ^ 65.0 65.1 65.2 Savada, Andrea M. (1995). Laos: a country study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Federal Research Division, Library of Congress, p. 271. ISBN 0-8444-0832-8
- ^ Kingsbury, Damien (2016). Politics in Contemporary Southeast Asia: Authority, Democracy and Political Change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Taylor & Francis, p. 50. ISBN 978-1-317-49628-1
- ^ 67.0 67.1 Prayaga, M. (2005). Renovation in vietnam since 1988 a study in political, economic and social change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PhD thesis). Sri Venkateswara University. Chapter IV: The Metamorphosed Foreign Relations, p. 154.
- ^ 陳瑞語. 建國以來寮國人民革命黨對寮國社會主義道路的探索研究.廣西民族大學, 2016.
- ^ 蔡文. 寮國的改革. 東南亞研究, 1988(3):49-54.
- ^ 章建華. 老挝人民革命党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万象闭幕. 新華網. 2021-01-15 [2021-01-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5-07).
- ^ 71.0 71.1 71.2 71.3 Laos profile. BBC. 2018-01-09 [2019-04-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7-25).
- ^ 72.0 72.1 Nsc Lao Pdr. Nsc.gov.la. [2019-07-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1-23).
- ^ Fox-Stuart, Martin. 2001. Historical Dictionary of Laos. Second Edition. Asian/Oceanian Historical Dictionaries Series No. 35. Maryland: The Scarecrow Press.
- ^ Laos – Climate. Countrystudies.us. [2011-01-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05-20).
- ^ Laos travel guides. Indochinatrek.com. [2011-01-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11-10).
- ^ Laos Environmental problems & Policy. United Nations Encyclopedia of the Nations. [2011-04-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05-03).
- ^ Energy & Environment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United Nations Development Programme. [2011-04-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8-03-11).
- ^ Environmental Investigation Agency (26 September 2012) "Laos' forests still falling to 'connected' businesses"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 ^ U.S. furniture demand drives illegal logging in Laos. illegal-logging.info. [2011-04-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12-04).
- ^ CleanBiz.Asia News (31 July 2011) "Vietnam army accused of illegal timber trading in Laos" http://www.cleanbiz.asia/news/vietnam-army-accused-illegal-timber-trading-laos#.VKmlVKLZqSo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 ^ Radio Australia News (3 October 2012) "Laos failing to act on illegal logging, says environmental agency"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 ^ Buncombe, Andrew. Mekong ecology in the balance as Laos quietly begins work on dam. The Independent (London). 2011-04-20 [2011-04-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04-23).
- ^ Osborne, Milton. Mekong dam plans threatening the natural order. The Australian. 2011-06-29.
- ^ 84.0 84.1 84.2 84.3 84.4 84.5 84.6 Laos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CIA – The World Factbook. Cia.gov. Retrieved on 28 July 2018.
- ^ 85.0 85.1 85.2 85.3 85.4 85.5 85.6 85.7 85.8 蔡文樅. 寮人民民主共和國憲法. 東南亞研究 6(1992):48-52.
- ^ 86.0 86.1 王璐瑤. 寮國人民革命黨十大規劃黨和國家未來發展. 當代世界 3(2016):44-46.
- ^ 章建華. 老挝公布最新国家社会经济发展五年计划. 新華網. 2020-01-14 [2021-01-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3-23).
- ^ 老挝外长驳斥西方人权观. 光明日報. [2014-08-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3-01) (中文(簡體)).
- ^ 老挝:朱马利·赛雅贡. 無國界記者. [2014-08-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08-18) (中文(簡體)).
- ^ 人權學堂發起全民投遞「台灣言論自由日」明信片. 臺灣時報. [2014-08-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3-04).
- ^ Amnesty International Report 2008, Lao PDR. [2019-09-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7-06-12).
- ^ Amnesty International. Submission to the UN Universal Periodic Review: Eighth session of the UPR Working Group of the Human Rights Council. May 2010 [2019-09-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12-06).
- ^ "人权观察"指出老挝在人权方面没有任何进步. 亞洲新聞. [2014-08-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3-01).
- ^ 联合国人权专家敦促泰国停止强制遣返老挝赫蒙族人行动(1:54). 聯合國電臺. [2014-08-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08-19) (中文(簡體)).
- ^ 95.00 95.01 95.02 95.03 95.04 95.05 95.06 95.07 95.08 95.09 95.10 95.11 95.12 95.13 95.14 95.15 95.16 95.17 95.18 95.19 95.20 95.21 95.22 95.23 95.24 95.25 Andrew Burke; Justine Vaisutis. 老挝 Lonely Planet 旅行指南系列. 北京: 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 2009. ISBN 9787108030160.
- ^ Unrepresented Nations and Peoples Organization. WGIP: Side event on the Hmong Lao, at the United Nations. [2011-04-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5-03).
- ^ 一个美国苗族家庭的历程:战后苗族漂泊的个案研究. 光明日報. [2014-08-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08-19) (中文(簡體)).
- ^ CHAPTER I – CHARTER OF THE UNITED NATIONS AND STATUTE OF THE INTERNATIONAL COURT OF JUSTICE. United Nations. [2015-10-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02-06).
- ^ 99.0 99.1 Carolyn L. Gates; Mya Than. ASEAN Enlargement: impacts and implications. Institute of Southeast Asian Studies. 2001. ISBN 978-981-230-081-2.
- ^ 李克强出席第十一届东亚峰会. 央廣網. [2019-07-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9-10).
- ^ About the Greater Mekong Subregion. Greater Mekong Subregion. [2018-10-0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10-08).
- ^ 中国同老挝的关系. 中國新聞網. [2019-09-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9-01).
- ^ 专访中国驻老挝大使关华兵:中老关系进入历史最好时期. 新華國際. 2013-09-21 [2019-09-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09-26).
- ^ United States and Lao PDR Unveil Comprehensive Partnership. U.S. Embassy in Laos. [2019-09-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9-01).
- ^ 维护越老特殊团结关系. 時代 - 越南友好組織聯合會論壇. 越通社. [2019-09-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1-17).
- ^ 越老关系是伟大友谊、特殊团结、全面合作的关系. 民族與山區畫報. 越通社. [2019-09-01].
- ^ TSG. Học Viện Hải Quân Nha Trang - Ngôi nhà của các chiến sĩ. www.truongsongroup.com.vn. [2018-10-0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10-03).
- ^ 108.0 108.1 ASEAN.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2018-10-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9-28).
- ^ 老挝正式加入世界贸易组织. 聯合早報. 2012-10-28.
- ^ World Economic Outlook Database, April 2019. IMF.org.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2019-04-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9-28).
- ^ Lowe, Sandra. Out of obscurity. www.atimes.com. 2016-12-10 [2016-12-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1-25).
- ^ James Hookway. Laos Looks to Become a New Market Frontier.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2019-09-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2-12).
- ^ Özden, Çaḡlar; Schiff, Maurice W. International migration, remittances, and the brain drain. World Bank Publications. 2006 [2020-10-07]. ISBN 978-0-8213-637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6-24).
- ^ 114.0 114.1 Fielding, Tony (2015). Asian Migrations: Social and Geographical Mobilities in Southeast, East, and Northeast Asia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Routledge, p. 77. ISBN 978-1-317-95208-4.
- ^ Ministry of Planning and Investment, 8th Five-Year National Socio-Economic Development Plan (2016-2020), June 2016, p. 86.
- ^ Laos: A Country Study:Rice. Library of Congress, Washington D.C. July 1994 [2009-03-2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8-17).
- ^ Barclay, Adam and Shrestha, Samjhana (April–June 2006) "Genuinely Lao", Rice Today.
- ^ Evaluation Synthesis of Rice in Lao PDR (PDF). [2010-06-27].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07-07-02).
- ^ 越南老挝同意合作勘探油气田. 美國之音. [2019-09-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9-20).
- ^ International visitor data. World Travel & Tourism Council. [2011-01-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11-06).
- ^ Laos – Key Facts. World Travel & Tourism Council. [2011-01-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05-11).
- ^ European Council On Tourism And Trade Delegation Visit To Laos-World Best Tourist Destination – European Council On Tourism And Trade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Ectt.webs.com. Retrieved on 5 July 2015.
- ^ 蔡文樅. 老挝旅游业开发的前景. 東南亞研究. 1992年, (第2期).
- ^ 方芸. 老挝:政局持续稳定,经济快速复苏,外交活跃. 東南亞報告(2010-2011). 2011: 63.
- ^ 中老铁路12月3日全线开通运营 昆明至万象约10小时可达. 中國新聞網. 2021-12-02 [2021-12-0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12-03).
- ^ 126.0 126.1 Laos. 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y: The World Factbook. 2019-02-17 [2019-02-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12-29).
- ^ Lao Statistics Bureau, Results of Population and Housing Census, 2015.
- ^ UN Demographic Yearbooks. [2021-01-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12-25).
- ^ Diller, Anthony; Edmondson, Jerry; Luo, Yongxian (2004). The Tai-Kadai Languages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Routledge (2004), pp. 5–6. ISBN 1135791163.
- ^ Pittayaporn, Pittayawat (2014). Layers of Chinese Loanwords in Proto-Southwestern Tai as Evidence for the Dating of the Spread of Southwestern Tai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MANUSYA: Journal of Humanities, Special Issue No 20: 47–64.
- ^ Khmu people of Laos. OMF International. Omf.org. [2011-01-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7-11-09).
- ^ 132.0 132.1 132.2 Laos – Encyclopædia Britannica Overview. Encyclopædia Britannica. [2011-01-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06-22).
- ^ Archived copy. [2016-09-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01-04).
- ^ Benedict, Paul K. Languages and Literatures of Indochina. The Far Eastern Quarterly. 1947, 6 (4): 379–389. JSTOR 2049433. doi:10.2307/2049433.
- ^ Languages of Laos. Laval University. [2012-07-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10-27).
- ^ Chinese Investment in Laos Sparks Chinese-Language Learning Boom. 自由亞洲電台. [2023-03-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4-15).
- ^ Global Religious Landscape; Table: Religious Composition by Country (PDF). Pew Research: 47. 2010 [2020-04-16].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8-03-23).
- ^ The Politics of Ritual and Remembrance : Laos Since 1975, by Grant Evans,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 (1998). ISBN 0-8248-2054-1
- ^ 139.0 139.1 Lafont, P-B. (1982). Buddhism in Contemporary Laos in Stuart-Fox, M. (ed) Contemporary Laos: Studies in the Politics and Society of the Lao People's Democratic Republic (pp. 148–162) St Lucia: University of Queensland Press
- ^ Brown, M. & Zasloff, J.J. (1986). Apprentice Revolutionaries: The Communist Movement in Laos, 1930–1985 Stanford: Hoover Institution Press.
- ^ Ladwig, Patrice (2015). Worshipping relics and animating statues. Transformations of Buddhist statecraft in contemporary Laos. Modern Asian Studies Vol.49/6, 2015, pp. 1875–1902.
- ^ 142.0 142.1 Ireson, W. Randall. "Animism in Laos". A country study: Laos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Andrea Matles Savada, editor). Library of Congress Federal Research Division (July 1994). 本文含有此來源中屬於公有領域的內容。
- ^ Human Development Report 2009 – Lao People's Democratic Republic. Hdrstats.undp.org. [2021-01-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7-07).
- ^ At a glance: Lao People's Democratic Republic. UNICEF. [2018-05-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1-30).
- ^ education in LAO-PDR. [2018-05-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5-13).
- ^ 朱欣. 老挝高等教育现状与发展方向探讨. 《世界教育信息》. 2009年, (7): 74 [2023-09-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2-19).
- ^ 147.0 147.1 Human Development Report 2009. Lao People's Democratic Republic. HDRstats.undp.org. [2010-06-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7-07).
- ^ The Khmu Rok People of Laos by John Walsh, Shinawatra International University, March 2005
- ^ Stuart-Fox, Martin. Historical Dictionary of Laos. Lanham, Maryland: The Scarecrow Press, Inc. 2008: 200. ISBN 0810856247.
- ^ Hundius, Harald. The Digital Library of Lao Manuscripts (PDF). The Journal of Lao Studies. November 2011, 2 (2): 68 [2016-02-22].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6-02-17).
- ^ Kislenko, Arne. Culture and Customs of Laos. Westport, Connecticut: Greenwood Press. 2009: 65. ISBN 9780313339776.
- ^ Goudineau, Yves. Laos and Ethnic Minority Cultures: Promoting Heritage (PDF). France: UNESCO. 2003: 68 [2016-02-22]. ISBN 92-3-103891-5.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7-06-16).
- ^ Smyth, David; Koret, Peter. The Canon in Southeast Asian Literature: Literatures of Burma, Cambodia, Indonesia, Laos, Malaysia, Philippines, Thailand and Vietnam. New York: Routledge. 2003: 210–233. ISBN 978-0700710904.
- ^ Hundius, Harald; Wharton, David. The Digital Library of Lao Manuscripts (PDF). The Journal of Lao Studies. 2011-11, 2 (2): 68 [2016-02-22].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6-02-17).
- ^ Jähnichen, G. (2009). Re-designing the role of phalak and pharam in modern Lao Ramayana. Wacana Seni Journal of Art Discourse, 8.
- ^ Soontranavich, Chalong. Sila Viravong’s Phongsawadan Lao: A Reappraisal. Goscha, Christopher E.; Søren, Ivarsson (編). Contesting Visions of the Lao Past: Laos Historiography at the Crossroads. Northern Institute of Asian Studies Press. 2003-01-01: 115 [2014-09-12]. ISBN 978879111402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6-24).
- ^ 157.0 157.1 Chamberlain, James. Thao Hung or Cheuang: A Tai Epic Poem (PDF). Mon-Khmer Studies. 1989–1990, (18–19): 14 [2014-09-12].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4-10-12).
- ^ Stuart-Fox, Martin. Historical Dictionary of Laos 3rd. Lanham, Maryland: Scarecrow Press. 2008-02-06 [2014-09-12]. ISBN 978-081085624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6-24).
Sang Sinxay entry
- ^ Brereton, Bonnie. Towards a Definition of Isan Mural Painting (PDF). Journal of the Siam Society. 2010, 98: 185–189 [2021-02-04].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21-03-23).
- ^ Creak, Simon. Let the games begin. asianpacific.anu.edu.au. New Mandala. 2009-12-11 [2014-09-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3-05).
- ^ Sang Sinxay Vol. 1. Dokked Printing Ltd. 2011.
Vientiane Heritage Series
- ^ 李小元. 论马哈西拉·维拉冯在老挝语言学和文学史上的地位和贡献. 《東南亞縱橫》 (中國廣西: 廣西社會科學院). 2016, (05): 79–81. CNKI DLYZ201605014.
- ^ Sregongsang, Suwaphat; King, Ross. A study of Thailand and Laos relations through the perspective of the Vientiane Sisaket Temple and The Rattanakosin emerald Buddha temple ระดับ ปริญญาเอก (Ph.D.). Thesis Online. Silpakorn University: 1–157. [2015-11-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11-25).
- ^ Lall, Vikram. The Golden Lands: Cambodia, Indonesia, Laos, Myanmar, Thailand & Vietnam / Vikram Lall ; Editorial Direction Joan Foo Mahony. New York, NY: Abbeville Press Publishers. Print.
- ^ Pruess, James. The That Phanom Chronicle: A Shrine History and Its Interpretation.. Ithaca, New York: Cornell University. 1976 [2021-02-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2-07).
- ^ Roeder, Eric. The Origin and Significance of the Emerald Buddha (PDF). Explorations in Southeast Asian Studies (Honolulu: Center for Southeast Asian Studies, University of Hawai'i at Manoa). 1999, 3 [2014-02-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5-04).
- ^ Somkiart Lopetcharat: Lao Buddha - The Image and Its History; Art Media Resources Ltd, 2001; ISBN 978-974-272-207-4
- ^ Let's Go, Inc. Staff. Southeast Asia. Macmillan. 2004-11-18: 106 [2011-06-18]. ISBN 978-0-312-33567-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6-24).
- ^ Kerdviboon, Yodsapon. The Soul of Molam (5)—Luk Thung Molam: From the Rice Fields to the City and back. The Isaan Record. 2020-03-24 [2020-03-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0-22).
- ^ Ray, N. (2007). Vietnam, cambodia, laos and the greater mekong. Oakland, California: Lonely Planet Publishers.
- ^ Brandon, J. R. (1993). The cambridge guide to asian theatre. Cambridge, UK: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 ^ Mansfield, S. and Koh, M. (2008). Cultures of the world: laos. Tarrytown, NY: Marshall Cavendish Corp.
- ^ Bounchao Pichit, "Laos Cinema," in David Hanan, ed., Film in South East Asia: Views from the Region, Hanoi, Vietnam Film Institute, 2001, 83–91.
- ^ Southiponh, Som Ock; Gerow, Aaron. Starting an Asian Cinema: Laos Past and Present. Documentary Box (Yamagata International Documentary Film Festival). 1999, 12: 27 [2019-01-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6-24).
- ^ Buncomb, Andrew. Good Good Morning, Luang Prabang – and hello to Laos's film industry. The Independent. 2010-06-10 [2014-05-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4-03).
- ^ Blood Road, [2020-04-1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6-24)
- ^ Q&A with director Kim Mordaunt (The Rocket). Melbourne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MIFF. 2013-08 [2021-02-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10-05).
- ^ Catt, Georgia. A tale of revenge in Laos challenges censors. BBC News. 2012-08-22 [2014-05-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6-24).
- ^ Chanthaly. Fantastic Fest. 2013 [2014-05-1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6-24).
- ^ Marsh, James. Fantastic Fest 2013 Review: Chanthaly is A Haunting Portrait of Modern Day Laos. ScreenAnarchy. 2013-09-26 [2021-01-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0-28).
- ^ Frater, Patrick. Laos Selects 'Dearest Sister' as First Foreign-Language Oscar Submission. Variety. 2017-09-19 [2017-10-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6-24).
- ^ Brzeski, Patrick. Cannes: Southeast Asia Is Ready for Its Big-Screen Close-up. The Hollywood Reporter (Valence Media). 2018-05-09 [2019-01-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6-24).
- ^ 2012 Human Rights Reports: Laos. State.gov. [2014-08-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6-24).
- ^ Off the air in Laos. Asia Times Online. [2014-08-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03-29).
- ^ 185.0 185.1 185.2 阿芳. 老挝新闻业现状及存在问题浅析. 《新聞傳播》. 2013年, (3): 257–258 [2023-09-24].[失效連結]
- ^ 60th anniversary of Lao Pasason's newspaper marked. KPL. 2010-08-12 [2010-09-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07-21).
- ^ Ives, Mike. A Taste of Sticky Rice, Laos' National Dish. Smithsonian Magazine. 2011-02-01 [2020-04-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10-12).
- ^ Webb, L.S.; Roten, L.G. The Multicultural Cookbook for Students. EBL-Schweitzer. ABC-CLIO. 2009: 94 [2016-06-26]. ISBN 978-0-313-37559-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6-24).
- ^ Laos in Pictures. Twenty-First Century Books. 2007: 55 [2015-01-21] –透過Internet Archive.
lao larb.
- ^ Isan Meat Salad (Larb). Nationmultimedia.com. [2015-01-2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10-30).
- ^ Graceffo. Muay Lao, the forgotten art of kickboxing. GoAbroad Network. [2021-02-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4-15).
- ^ Thailand – Sports and recreation. Encyclopædia Britannica. [2021-02-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6-24) (英語).
- ^ Fuller, Thomas. Laos Stumbles on Path to Sporting Glory. The New York Times. 2009-10-05 [2020-01-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6-24).
- ^ Lao League. laoleague.com. [2020-01-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6-24).
- ^ Laos – List of Champions. RSSSF. [2020-11-2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1-13).
- ^ AFC Solidarity Cup 2016 line-up finalised. The AFC. [2016-10-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11-12).
- ^ 菅沼遼. 東京パラは「無理」 ラオスの水泳チーム、目標はパリへ. 朝日新聞 (朝日新聞社). 2021-03-07 [2023-09-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9-27) (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