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類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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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類主義(英語:Transhumanism,縮寫為H+或h+),或譯為超人文主義超人主義跨人類主義,是一個與人類增強類似的術語。它現在是一個國際性的文化智力運動,支持使用科學技術來增強精神體力、能力和資質,並用來克服人類不需要或不必要的狀態,比如殘疾疾病痛苦老化和偶然死亡

超人類主義思考者研究發展和使用人類增強技術以及其他以此目的的新興技術可能性和後果。此外,這些強大的新技術帶來的危險和好處,以及對人類生活狀態的改變,也是超人類主義運動的關注方向。 [1]

超人主義的哲學與文化發展史[編輯]

人類對後人類屬性[需要解釋]的渴望就像人類歷史一樣的古老。人們一直尋求着擴大他們的邊界,無論是在生態、地理,還是在精神上。至少有一些人存在這麼一種傾向:總是試圖找到每一個限制和障礙的道路。

希臘哲學家最先使用邏輯推理,而不是基於純粹信仰,創建思想系統的嘗試中收到困惑[需要解釋]。蘇格拉底和詭辯家將批判思維的應用範圍由形而上學和宇宙學擴大到包括倫理及人類社會,心理問題的研究。這些在人文主義文化範圍外的研究,是西方科學,政治理論,道德,法律的一個重要的思潮。

文化復興時期,人們的思想從支配了千年的中世界神學和經院模式中甦醒過來。人類與自然世界在此成為合法的研究對象。文藝復興的人文主義鼓勵人們信賴自己的觀測與判斷,而不是每一件事情都順從於宗教的裁決。超人類這一詞首次出現在阿利蓋利·但丁的名著《神曲》中。

在16世紀到18世紀,我們開始看到類似於超人主義的想法,甚至包括人類能通過科學的應用發展自身的觀點。然而,19世紀後期的樂觀主義演變成狹隘的實證主義和相信進步會自然發生的新年[需要解釋]

給予超人更廣範圍含義的是生物學家朱利安·赫胥黎,他的觀點在作品《無啟示錄的宗教》(1927年)中得到闡述。

超人主義形成的一個重要刺激是英國遺傳學家J·B·S·霍爾丹名為《代達羅斯:科學與未來》(1923年)[2]的論文,他在那篇論文中探討科學技術研究如何影響社會和改善人們的生活。

第二次世紀大戰改變了一些趨勢方向,造就了今天的超人主義。另一個具有影響力的早期超人主義者是,伊朗裔美國未來學家FM-2030,作為最早研究未來殼體的教授之一,FM-2030創立了著名的叫做「天使之翼」的樂觀未來主義流派。在他的著作《你是過渡人嗎?》(1989年),他描述了他所認為的過渡人初相[需要解釋]跡象,並用他的術語註明,哪些人可以稱之為超人主義者,並闡述了過渡人是通向後人類的一個進化環節。

第一個給予超人主義完整定義的是哲學家,馬克思·莫(Max More)。1998年哲學家尼克·博斯特羅姆大衛·皮爾斯創建了世界超人協會

目標和任務[編輯]

超人主義是一種思考未來的方式,許多超人主義理論家與倡導者希望運用理性、科學和技術,並在此基礎上減少貧困、疾病、殘疾和全球各類折磨人的疾病。許多超人主義者積極關注潛在的未來技術和創新的社會系統,以改善生活質量,並尋求履行在法律和政治面前人人平等,消除天生性智力殘缺和身體上的障礙,使人類生存條件得到更好的改進。超人主義哲學家認為,為人類的進步和改善人類生存條件,必須保留一個完美的道德規範,而且這是可行的。由於技術發展和科學認識速度的加快,我們正在進入人類歷史上的一個全新的階段。在不久的將來,將面對真正的人工智能前景。另一方面,超人主義者認識到一些未來的技術可能會給人類的生命帶來巨大的傷害,甚至使我們的整個宇宙的生存都處於危險之中。

嘗試了解這些危險並致力於防止災害發生是超人主義者議程的任務之一。

技術與預測[編輯]

什麼是價值,並不是由我們的形狀和當前人類生物學的詳細說明來界定,而是由我們的願望和理想決定。對每一個超人主義者來說,更多的人能按照他們最深層的價值觀來塑造自己,自己的生活和自己與他人的關係,就是一種進步。而這種進步具體體現在科學技術的改進上。

對超人主義批判[編輯]

超人主義為改善人類的這一概念和對此做出的前景分析一直備受爭議,反對超人主義的學者和組織大部分為——空想綠色環保主義者(拒絕科技發展,回歸自然)、宗教基本教義派傳統主義和其他反進步和反革新形式主義。追求長生不老是人類的一個最古老與根深蒂固的願望。從保存下來的最早期的書面故事,就可以看出,這個主題建立在關於精神永生和來世的希望—世俗宗教的教義基礎。超人主義之前,唯一逃避死亡的方法是通過復活或來世轉生。超人主義者認為,如今,可以預見最終廢除老化的可能性,並可以選擇積極的措施,如通過生命延長技術,及另外一種手段——冷凍復甦[3]。這也是一些存在主義者所批判的,因為他們認為,死亡是必要的,它能夠給予生命意義。技術的環境影響取決於如何運用它。保護自然需要政治意願及良好的技術。超人主義者認為,目前的技術是不可持續的。我們正在使用的必要資源,比如石油金屬礦物及人類對空氣的污染,都超過自然的更新能力。以目前的消費速度來看,在不久的將來這些資源將用盡,所以需要提出替代這些資源的方案,包括提高技術到更先進的水平。

超人主義者從事跨學科的方法來克服生物的限制,利用未來學和各個領域的道德了解,特別是一些社會批評家,將保護自然生態系統作為道德價值,甚至很多空想綠色環保主義者則認為,人應該遵從自然,回歸自然,而不應該違背自然,應避免那些高科技存在破壞。

超人主義內部流派[編輯]

在超人主義思想的內部有許多類型的主張。許多主要的超人主義思想家都在不斷對自己的思想進行修改和發展的情況下,容納各種複雜,微妙的觀點,這往往被忽略。

不過,一些不同的-但不一定是有非常大的區別- 超人主義的趨勢或風格是可以區分出來的。

民主超人主義(Democratic Transhumanism)[編輯]

這一超人主義的流派不僅提倡正當的採用科技使得人類能夠超越自身的局限,而且,他們倡導超越正式法律上的權利與自由平等,推行民主的擴展到經濟與文化的自由與平等,一邊保護超人主義者的價值觀,例如平等,團結和民主的分享向後人類過渡的環境。

快樂主義(The Hedonistic Imperative)[編輯]

這一超人主義趨勢的代表主張體現在大衛·皮爾斯的天堂工程(2003年)的概述中。皮爾斯為「用生物程序消除一切形式的虐待、痛苦、不舒服」進行了道德上的辯論。短期內,我們的情感或許可以通過服用特定的藥物(並非街頭毒品)而得到改進。不過,從長遠來看,皮爾斯認為,改寫脊椎動物的基因組,重新設置全球生態系統在技術上將是可行的,接着我們可以用生物技術消除人們肉體或心靈上的各種痛苦。

皮爾斯相信「後達爾文主義的超級心智」將享受到基因提前預編的複製與在「幸福的梯度」中生機勃勃。

奇點主義(Singularitarianism)[編輯]

奇點超人主義者關注能導致超越人類的智能出現的過渡人技術,如,大腦-電腦對接和人工智能。

由於現在我們技術的最終源頭是智慧,奇點主義者預期超越人類智能的技術創造的出現將是歷史一個分水嶺,影響可以媲美智人的出現而要超過以往的技術突破。

奇點主義者強調確保這些超級智能伴隨道德辨別能力一起出現的重要性。

理論超人主義[編輯]

這一趨向在超人主義的探究方向中並沒有非常明確的立場:關於人類和技術發展的未來軌跡的限制,潛力,後果的研究,使用源於經濟學博弈論進化論概率學及「理論運用科學」理論工具,研究目前我們還不能創建的潛在的機體系統設計。例如,博斯特羅姆(2002, 2003)和漢森(1994, 1998)。

設計超人主義的倫理學術研究,即創造一個儘可能多的人有機會成為後人類的社會,這也可以歸於這一趨勢。

沙龍超人主義[編輯]

穿用電子郵件或面對面交談的共享超人主義供電的人組成的超人主義網絡。藝術與文化上的超人主義。超人主義作為藝術穿鑿與文化活力的源頭,包括像更多的讀者傳播超人主義的思想與價值觀。

超人主義對科幻作品的影響[編輯]

以超人主義的主題的作品,通過各種類型文學形式得到體現。當代科幻小說往往包含積極的新技術極其對人類的影響。隨着科技發展,當代科幻類作品被賦予的含義和範圍也越來越廣泛,特別是大量烏托邦和反烏托邦類作品的產生。這類作品往往反映的是烏托邦(特別是技術烏托邦)的社會。還有一些科幻小說,描寫增強人類機能後,與具有生命的物體進行的鬥爭。較為悲觀的場景以反烏托邦的故事內容為主。人類生物工程將在之後的幾十年裏得到更大的發展,超人已成為一個具有明確性的活動。許多超人主義的主題作品最開始出現在投機小說、科幻小說里。早期的作品可以通過羅伯特·海因萊因的作品中看到的一些問題,科幻小說的黃金時代(《拉撒路龍》系列,1941-1987年)、范·沃格特(1946年)、阿西莫夫(《我,機械人》,1950年)、克拉克(《童年末日》,1953年)和史坦尼斯瓦夫·萊姆(《機械人大師》,1967年)。

賽博朋克風格,例如威廉·吉布森的《神經漫遊者》(1984年)和布魯斯·斯特林(1985年),作品尤其關注的是人體智能改變後一系列問題。超人主義的主題作品得到普及,激發了廣泛的討論。對這些問題的處理產生了《血色音樂》(1985年)、格雷·格熊的《異種三部曲》(1987-1989年),明銳·巴特勒

下面是一些相關的超人主義類通俗讀物:

其他風格的科幻小說出現如「奇異小說」和「超人主義的太空歌劇」。出現集體科幻超人主義的主題( 「獵戶座之手」) 。

超人主義對音樂的影響[編輯]

超人主義者的想法也啟發了很多音樂家(特別試用於各個領域)。在音樂領域注入了超人主義的先驅是Kraftwerk及他們的專輯《The Man Machine》和《Computer World》。較近期的是Cyanotic的《Transhuman》和Vortech的《Posthumanism》,這些組合樂隊他們都屬於重金屬搖滾風格。其中Complex Numbers和Unreal也都屬於這類。

超人主義的政治影響[編輯]

在2012年7月,先是俄羅斯,後是美國、以色列和荷蘭[4]發佈了關於建立超人政黨的公告。這類新政黨打敗了保守派,其中最主要的參與者還是超人主義者。這些政黨建立的目的在於:通過政治支持,儘可能多的保障並延長人類壽命,同時能進入到無疾病的新社會過渡期。在無健康阻礙的社會裏,人類的壽命得到了延長,阻止了衰老,可以使人類更好的發揮個人機能,在更多的生命里創造更多財富和成就。[5]

參見[編輯]

參考資料[編輯]

  1. ^ Oliver Krüger. Virtual Immortality. God, Evolution, and the Singularity in Post- and Transhumanism. Bielefeld: transcript. 2021. ISBN 978-3-8376-5059-4. 
  2. ^ Foresight Institute. http:// www.foresight.org Haldane, JBS Daedalus or Science and the Future (New York: EP Dutton& Co.,Inc.,1924[1923])
  3. ^ Merkle, R.「The Molecular Repair of the Brain」Cryonics magazine, Vol.15,(1994)
  4. ^ A Single-Issue Political Party for Longevity Science
  5. ^ Bostrom, Nick. A history of transhumanist thought (PDF). 2005 [2006-02-21].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21-05-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