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经
太平经 | |
---|---|
全名:《太平经》 | |
编者 | 于吉 |
类型 | 道经 |
语言 | 文字:中文 |
版本 | 《正统道藏》本、王明《太平经》合校 |
成书年代 | 东汉 |
发行信息 | |
保存状态 | 原书篇数:361篇 今本篇数:126篇 原书卷数:170卷 今本卷数:57卷 |
出版地点 | 中国 |
道教 |
---|
道教主题 |
《太平经》,又名《太平清领书》、《太平清领经》[1]等,中国最早的道教经典[2]:69,东汉道教太平道的典籍,170卷,相传由神人授予方士于吉。在东汉至唐代,《太平经》在道教中有重要地位,是汉末太平道的主要经典,被视为传达天命的谶书,构成道经“三洞四辅”中的太平部,辑入历代道藏,宋代以后逐渐为人淡忘。《太平经》详细记载几位修道师徒的对答,内容主张学仙修道,辅佐君王,行善积德,调和阴阳,教授“守一”冥想、服食符文等道术,综合各种道教观念与神仙方术,以治病袪邪,开创更有系统的神仙理论,成为后世道教思想的基础之一。现代学者对《太平经》有不同解读,部分学者认为此经拥护乌托邦式的救世主,或提倡农民革命,亦有学者认为《太平经》代表了地主阶级的利益,只追求太平与和谐的世间秩序。
人物
[编辑]《太平经》中,有六位隐居避世的“真人”,其中发言最多的一位叫“纯”。六真人的师傅是“天师”,自称是上天派遣,为天下解除灾厄,希望传授道书予帝王,但不受理,遂游走各处,寻找可以授道的弟子,一直不合意,直至与真人相遇,觉得真人求道诚挚,德行日进,于是授其道法,并交予要诀之文,要真人自行研究和修练。天师往往授与真人道书,令其回家研读修练,之后真人再往天师处请教;有时天师也会主动发问,测试真人的道行。有时真人会质疑甚至反驳天师,激怒天师,受到斥责。天师有时会批评流传世间的各种书文,谈论政治及社会状况和天灾人祸,并请真人为他在世间传布道书;真人则请求天师多加解说,询问道书的价值。最后天师离去,继续传教和寻觅弟子[3]:91-93、105。
结构与文体
[编辑]《太平经》分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部,每部17卷,共170卷。南朝末年,道士在其前后加上了两篇序文[3]:84、110。全书361篇,总目可见于敦煌文献S4226[4]:215。《太平经》文辞朴实粗鄙,平铺直叙[2]:59、65,书中有三种文体,撰作互有先后:最早的是“说教体”,以散文和四言韵文为主,这部分可能就是天师所授的道书,其次是“会话体”,是真人、天师(或仙人)与天君之间的对话;最晚的是问答体,占全书篇幅三份二,属全书主体,是真人与天师的问答记录,每篇首尾完整。此外,还有一些称为“复文”的符和图[3]:89-90、102。
历史
[编辑]《太平经》面世的背景,与东汉时期道教发展有关。因有疫病流行,当时社会上出现了一批以“符作造书”、“符水咒说以疗病”、“教病人叩头思过”等方法感召民众的巫觋方士,他们组成教团,并开始制定经典文献,以作为信仰者的规矩。这类经典文献包括《老子想尔注》、《周易参同契》、《千二百官仪》及《太平经》等[5]:347。《太平经》撰于2世纪前期,相传神人帛和传授经书二卷给北海人于吉,于吉扩写成《太平经》,共170卷[4]:108[6]:83-84。但据内容看,《太平经》并非出于一时一人之手。书中“真人”和“天师”互相问答,汇集《太平经》的人,应是真人或其传人,把天师所授的道书,连同问答记录编集成书[3]:110。于吉把《太平经》传授弟子宫嵩[6]:84,顺帝时(126年—144年),宫崇上献《太平经》给朝廷,不为所用。其后,襄楷两次向朝廷呈上《太平经》,第二次在166年,希望拯救天下的危乱;同时《太平经》为张角所有,借此招聚信众,创立太平道[3]:156-157。
六朝时,《太平经》在道教中有一定地位,天师道认为,《太平经》乃老子所作,传授给于吉[7]:232。道士宣传,《太平经》是圣王之书,能施行其法,将消灾解祸,天下太平[8]:9-10。梁代道士编集道经,把《太平经》列为道教七部经书中的其中一部“太平部”,与上清经、灵宝经等合组成“三洞四辅”的道经分类结构,但修习《太平经》的道士并不多,南朝时,仅有个别道士特加习诵,如南齐时的褚伯玉、梁朝的桓闿、陈朝时的周智响[7]:241-242、235-236。周智响入山寻找《太平经》,上呈予陈宣帝,陈宣帝即改年号为“太平”[9]:276。
在唐代,《太平经》很多书籍都曾征引[4]:239;唐末道士闾丘方远撮录《太平经》,辑成《太平经钞》,与原书一样以天干分为甲至癸10部。明代《正统道藏》中,《太平经钞》编次有误,甲部完全并非来自《太平经》[a],癸部却来自《太平经》甲部[3]:89。唐代以后,《太平经》渐为人淡忘,久不为人注意[2]:52,明代残存57卷126篇,收入《正统道藏》“太平部”,仅及原书三份一[3]:84、89。王明根据道藏残本与《太平经钞》,校订为《太平经合校》,成为最佳版本[8]。此外,简体排印标点本尚有于平主编《道家十三经》所收《太平经》[10]、杨寄林译注《太平经》[11]等本子。
思想内容
[编辑]治身治国
[编辑]《太平经》主旨在于阐述治身和治国之道,希望修道之士和有德之君,能奉行经中教义,使天下太平,人民长寿安康,解决当时动荡和瘟疫横行的社会危机。其中,治身之道,根据修练者的资质和禀赋,可以发挥治病、长寿及成仙三个不层次的功效[12]:64-65。治身为治国之本,精研治身之道,能除尽天地万物的灾厄,其次再修治国之道,除去灾祸而致太平。这种“身国并治”的观念,符合汉代的典型思维[3]:99、112。《太平经》的终极关怀,在于治国平天下,治身之术也要为了治国的目的,可说是政治性作品。道书道法,都要上献帝王,以助治国。书中天师把改革社会、消除灾厄、教化世人的最终希望,都寄托在帝王身上[3]:111。有些神仙完全不理凡尘之事,也有神仙会重返人间,帮助帝王治理天下[13]:252、227。君王之治须取法上天,天师正是宣达天命之人,因此要接受天师之教[14]:92。治国的要诀,是使元气调和,天地人都和顺而不背逆,然后天下太平,王者亦可长生[2]:60。传授道书,可解除帝王与百姓的“承负”之灾,使国家长治久安,人民长寿。因此《太平经》并非典型道书,对象并非一般道士或信众[3]:100-101、111。
仙与鬼
[编辑]《太平经》构想的天界,其实是当时汉朝政府的翻版,仙界有官府组织,神仙之间有品级之分,臣属于天君,按天君旨意行事,各司其职,有考课制度,犯错要受处分,凡人升仙前,要受“保人”仙人的教导,升仙后若犯错,或无才无德,保人也会连带受罚。这种保人制度,相当于汉代政制中察举制度。《太平经》认为人的终极目标应是追求成仙[13]:229-230、239、217,但又有精英主义色彩,指出只有极少数有“天命”的才能成仙。《太平经》亦有命定论色彩,能否成为神仙,主要视乎天命以及个人资质,有天命又有资质的才可以成仙;人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天命的,只有努力学道和行善,这种观念与基督新教喀尔文派的上帝预选说相似。有天命的人,未出生前姓名就已著录于仙府的“录籍”中;升天时日来临时,会有天神和一位“保人”下降,教导他变形法术,授与仙药,传授天界的知识与戒条,年月已满后才带往天上[13]:251、232-233、239。没有天命的人,如果行善积德,也有一丝机会成为神仙,得到上天的同情和恩赐;他可以先成为长寿之人,名字从“死籍”转移到“寿曹”,天界仙府中若有官职空缺,就能“补缺”成仙,因此个人自由意志和自我抉择也是重要的[13]:251、237-238、217。
《太平经》指出世间鬼神会作祟,降祸于人,使人生病。不过,鬼神不会无缘无故害人,只是因为人有罪恶过失,上天才会派遣他们来惩罚世人。天地随时随地都有鬼神监视人的一举一动,人的体内也有鬼神常驻。其中最重要的是五脏神,如果人有邪念,行为失当,五脏神会向天廷禀告,上天会使派鬼物入侵人体。每个人都有多个“身神”,主要部位和器官如头腹、四肢、五脏,都有神驻守,如果神离开身体,人就会生病,例如肝神离去会使人“目不明”。人有恶念,胡言乱语,喜怒无常,就会“神游于外”,导致外邪入侵,使人中邪[12]:67-68。
道法与疾病
[编辑]《太平经》认为,升仙基本上不能学习而得的,凡人也不能炼制仙药,奇方异药只可延年益寿;《太平经》主要提倡的道术是冥想法“守一”,是修道者必学之法[13]:240、242。“守一思神”之法,可以“还神”,乃在户内悬挂五脏神像,沉思冥想,斋戒烧香,四时五行之气进入人体,成为“五脏神”,为人治病[3]:169[15]:232。冥想时可与五脏神交谈,若让五脏神离体,会上天控告人的罪行[16]:294、300。《太平经》另一修道之法,称为“内视”,教人闭目内观冥想,调理体内阴阳,此法可以追溯到《庄子》一书[14]:55。为了治病,《太平经》除了教人“守一思神”,也教导人行善积德、施行良政、祭祀祷告、吞食符文、念诵咒语、服药针灸、控制饮食[3]:167、170-175。符可以吞服或佩戴,可以治病,去除身中的邪物,也可以使人长寿;辟谷节食,也可以长寿袪病[13]:255、241。
《太平经》认为疾病是多源的,中邪、“神游于外”离开身体、个人作恶引致鬼神讉责作祟、帝王施政失当,或“承负”他人的恶报都会使人患病[3]:160-165[16]:292。《太平经》相信汉代流行的灾异说,认为朝廷施政不当,也会使百姓患病,施行良政则能防治疾病。修身修道出了差错,政治道德出现问题,都会导致鬼神侵犯而患病[3]:180、176。瘟疫流行,人民多病其中一个原因,源于帝王施政和行为失当,是天地鬼神对帝王的讉责和警告,民间流行的疫病可在政治上找到根源,刑罚太重、贪污腐化,都会使人民患病;疾病流行,也在于“承负”前人的罪过和灾害[12]:66,人们做好事,就有正气,少病长寿;多做坏事就有邪气,就多病短寿[15]:228。
政治与社会
[编辑]《太平经》主张任用贤才,减轻刑罚,听取民意,反对剥削,多行救济[4]:113-115、118、121,政治立场上,维护五行中属火德的汉朝,强调忠孝之道与尊卑贵贱的秩序,人民必须服从帝王,奴婢则要服从主人,天灾人祸主要是臣民而非帝王的罪责[17]:36-40。《太平经》所谓“太平”,是指阴阳和顺,国富民安,社会公平无私[4]:110-112。书中多次提及“太平气”将来临,大德之君将出现,神人因而下降[2]:59。经中反映了衣食不继、常有饥荒的民生困难,但没有实际的经济政策,只是主张遵从天师教令,上天就会降福,有大丰收。富人要救济穷人,若聚敛财富,会使天地愤怒,五谷失收[18]:111-113、116-118;另一方面,又斥责穷人懒惰,平民百姓愚昩无知,要接受教晦[17]:45[19]:603。有学者认为《太平经》秉承道家思想,社会思想与《老子》相似[18]:108、112,有学者认为《太平经》期望救世主与乌托邦[15]:227;也有学者认为《太平经》不求救世主,只追求太平时代,对现存政权无所威胁,经中的“太平”并非革命性的平均主义,而是社会等级分明的制度,人人都有适当的出身和职业[20]:22-23。马列主义史家曾认为《太平经》“揭露社会政治黑暗”,是“农民革命的理论著作”[4]:138[3]:88,也有学者认为其实代表了地主阶层的利益[17]:46。
自然观
[编辑]《太平经》弥漫乌托邦思想,相信在太平之世,万物各得其所,无一受伤。经文向往天、地、人之间和谐与相通的状态,称之为“中和”。除了阴阳二气外,天地间还有第三种“中和之气”。元气三分,与日月星、山川平原、父母子、君臣民的关系相对应。中和之气可以调和阴阳二气,保存天地相通,使万物自长。跟刘安《淮南子》、董仲舒《春秋繁露》等汉代著作一样,《太平经》首要关心天地间的平衡协调,人要保护和发展天地间的中和之气,维持天地的和谐相通,也要生养万物,失去中和之气,天下间就有天灾人祸[21]。人类必须敬天顺地,大地是万物之母,不可损害,掘井不可深也不可多,损伤地形深达三尺,就是凶事[15]:228。《太平经》和典型道家思想不同,认为大自然秩序并非自然而生,而是相信天人感应之说,上天有其意志,会降下灾异讉责世人罪过,人要减少罪恶,“生养万物”,以维持天、地、人和谐相通的状态[21]。男女交合代表的是阳阴合气,帝王和后妃分别是天与地的精神,帝王从天下诸州各娶女子,与她们交媾,使天之气与各州地之气交通,可让各地及时降雨,化生万物[22]:55。天地万物都秉受元气,天地仁爱好生,短寿和灾害都是上天的惩罚[2]:59[23]:79。不过,汉代儒家典型的天人感应说,把责任推给帝王一人,《太平经》则认为,官吏、百姓、古代帝王和先人也要分担一部分责任[12]:66。
道德伦理
[编辑]《太平经》在传统的报应思想之上,提出“承负”之说,解释为什么为恶不须受恶报,为善反而会遭恶报。个人命运与年寿,并非完全由自己的善恶决定[3]:188[19]:594-596。祖宗行事的善恶,会影响子孙,子孙要承受祖先的灾厄,甚至会绝嗣。做好事而有恶果,就是承受了祖先的恶报[23]:76。帝王的流泽或遗祸可达三万年之久,大臣则达三千年,凡人三百年。旧有的报应说认为,报应只限一家一族,“承负”却可以由天下百姓以至万事万物承受[19]:594-596[24]:80。《太平经》谴责的恶行,包括不孝顺、侵害好人、诬告他人、劫掠财物、不敬老人、不敬鬼神、厚葬、随意动土建筑[12]:67。有学者认为承负说受佛教因果观念影响[23]:76[19]:597,也有学者认为承负说建立在民间信仰之上,并非外来观念[24]:83、90。《太平经》或受佛教影响,认为天道仁慈好生,但反对佛教的行乞,批评僧人舍弃父母,不娶妻而绝后[23]:73-75。男女交合意义重大,可以使天地传承不绝,使宇宙永恒,是圣人治理国家的要事[22]:56。
地位
[编辑]《太平经》是中国第一部道教经典[15]:227,东汉时地位崇高,是汉末太平道信奉的经书,官府起初批评《太平经》“妖妄不经”,后来汉灵帝却赞同此经。在六朝和唐代,《太平经》成为道教重要经典之一。南朝道士编集道书,以《太平经》构成道经七部“三洞四辅”中的太平部,以后历代道藏都收录此经[6]:82-83、4-5。《太平经》一度被视作谶书,太平道用以发动革命推翻王朝,陈宣帝则奉为圣书,藉以拥护王朝[9]:274、276;一般士大夫则不太重视此书,范晔指《太平经》“以阴阳五行为家,而多巫觋杂语”[25]:1084。《太平经》思想其实并无新意,无创新之处,都是固有观念,却能整合各种道教思想与神仙方术,开创一套更有系统的神仙理论[13]:252-253,为太平道奉为主要典籍,太平道治病,教人跪拜认罪“首过”,以符水和咒语治病,都本于《太平经》[2]:66。经中许多观念,包括上章、首过、身神、承负等,亦为后世道教所承继[3]:87;经文发展了“存思”与“守一”的冥想法,使道教的冥想法更有系统;经中指出犯错神仙会被贬下凡,则成为后世谪仙传说的源头[13]:242、230。
注释
[编辑]- ^ 王明《太平经合校前言》:道藏中太平经钞分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部,每部一卷,系节录太平经文而成。太平经甲部已经亡失了。现存的太平经钞,以甲部的字数为最少,疑钞甲部是后人所伪补。钞甲部的文字来源,以灵书紫文为主,上清后圣道君列纪并为其采取的材料。案太平经援引古经旧义,都不着明出处。只有钞甲部乃说:“青童匍匐而前,请受灵书紫文口口传诀在经者二十有四。”现存灵书紫文上经卷首所说,与太平经钞甲部所载,其文字也是大同小异。从此可以证明太平经钞甲部是从灵书紫文来的。再者,太平经里并无外丹的说法,钞甲部“服华丹”、“食镮刚”云云,跟全书的内容不相协调,也是从灵书紫文抄来的。此外,钞甲部所用道教、佛教的术语,也与太平经其它各部不相类似。道教的名辞如“种民”,佛教的名辞如“本起”、“三界”、“受记”等,都是仅见于钞甲部;就时代说,这些名辞也是比较太平经为晚出的。
参考来源
[编辑]- ^ 王明:《论<太平经>的成书时代和作者》,王明. 王明集.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2007: 177.
- ^ 2.0 2.1 2.2 2.3 2.4 2.5 2.6 汤用彤. 〈讀太平經書所見〉. 《湯用彤學術論文集》. 北京: 中华书局. 1983: 52–79 (中文(简体)).
- ^ 3.00 3.01 3.02 3.03 3.04 3.05 3.06 3.07 3.08 3.09 3.10 3.11 3.12 3.13 3.14 3.15 3.16 林富士. 《中國中古時期的宗教與醫療》. 北京: 中华书局. 2012. ISBN 9570832800 (中文(简体)).
- ^ 4.0 4.1 4.2 4.3 4.4 4.5 王明. 《道家和道教思想研究》. 北京: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89. ISBN 7101005438 (中文(简体)).
- ^ 葛兆光. 《中國思想史》第一卷. 上海: 复旦大学出版社. 2003 (中文(简体)).
- ^ 6.0 6.1 6.2 陈国符. 《道藏源流考》. 北京: 中华书局. 1963. ISBN 7101005438 (中文(繁体)).
- ^ 7.0 7.1 刘屹. 〈排拒與容納——六朝道教與《太平經》關係的考察〉. 《神格與地域:漢唐間道教信仰世界研究》. 上海: 上海人民出版社. 2011: 221–243. ISBN 7208097194 (中文(简体)).
- ^ 8.0 8.1 王明. 《太平經合校》. 北京: 中华书局. 1960 [2014-10-27]. ISBN 710100878X.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4) (中文(繁体)).
- ^ 9.0 9.1 蒂齐安那.李被耶络(Tiziana Lippiello). 〈讖諱的不明起源和發展:從方士的傳統到漢代正統〉. 《道家文化研究》. 1999, 15: 265–276 (中文(简体)).
- ^ 于平主编. 《道家十三經》. 北京: 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1995. ISBN 7800497658 (中文(简体)).
- ^ 杨寄林译注. 《太平經》. 北京: 中华书局. 2013. ISBN 9787101092165 (中文(简体)).
- ^ 12.0 12.1 12.2 12.3 12.4 林富士. 《疾病終結者——中國早期的道教醫學》. 台北: 三民书局. 2001. ISBN 9571435392 (中文(繁体)).
- ^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林富士. 〈《太平經》的神仙觀念〉. 《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 2009, 80:2: 217–263 (中文(繁体)).
- ^ 14.0 14.1 郑素春. 《道敎信仰,神仙與儀式》. 台北: 台湾商务印书馆股份有限公司台. 2002 [2014-11-19]. ISBN 957051746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1-29) (中文(繁体)).
- ^ 15.0 15.1 15.2 15.3 15.4 吉元昭治. 〈道教與中國醫學〉. 福井康顺等 (编). 《道教》卷二. 徐远和译.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92: 200–252. ISBN 753251207X (中文(简体)).
- ^ 16.0 16.1 田中文雄. 〈太平經の還神法について〉. 《中國の宗教.思想と科學:牧尾良海博士頌壽紀念論集》. 东京: 国书刊行会. 1984: 291–303 (日语).
- ^ 17.0 17.1 17.2 刘琳. 〈論《太平經》的政治傾向〉. 《中古泥鴻:劉琳史學論文自選集》. 成都: 巴蜀书社. 1999: 34–46. ISBN 7806590056 (中文(简体)).
- ^ 18.0 18.1 芭芭拉(Barbara Hendrischke). 〈《太平經》中財富與貧困的概念〉. 《道家文化研究》. 1998, 16: 107–122 (中文(简体)).
- ^ 19.0 19.1 19.2 19.3 邢义田. 《天下一家:皇帝、官僚與社會》. 北京: 中华书局. 2011. ISBN 7101077110 (中文(简体)).
- ^ 索安(Anna Seidel). 《西方道教研究編年史》. 吕鹏志等译. 北京: 中华书局. 2002. ISBN 7101035361 (中文(简体)).
- ^ 21.0 21.1 黎志添. 〈從《太平經》的「中和」與「相通」思想看人與自然的關係〉. 佛学研究网. 2010-05-20 [2014-10-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27) (中文(简体)).
- ^ 22.0 22.1 朱越利. 〈《太平經》的興國廣嗣術與合陰陽法〉. 《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 2006, 9: 54–62 [2017-08-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1-14) (中文(简体)).
- ^ 23.0 23.1 23.2 23.3 汤用彤. 《漢魏兩晉南北朝佛教史》. 北京: 中华书局. 1983 (中文(简体)).
- ^ 24.0 24.1 刘昭瑞. 〈《太平經》「承負說」研究〉. 《考古發現與早期道教研究》. 北京: 文物出版社. 2007: 63–98. ISBN 9787501021215 (中文(简体)).
- ^ 范晔. 《後漢書》. 北京: 中华书局. 1965 (中文(繁体)).
参看
[编辑]外部链接
[编辑]- 乐爱国. 〈《太平經》的生態思想初探〉. 北京大学科学史与科学哲学中心. 2004-07-31 [2014-10-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27) (中文(简体)).
- 张超然. 〈經驗與教法:《太平經》「內學」之研究〉 (PDF). 《辅仁宗教研究》. 2008, 17: 167–204 [2014-11-05].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8-01-14) (中文(繁体)).
- Grégoire Espesset. "Editing and Translating the Taiping Jing and the Great Peace Textual Corpus" (PDF). 《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 2008, 48: 469–486 [2014-10-25].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4-10-27) (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