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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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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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話(Tâi-uân-uē) 臺語(Tâi-gí / Tâi-gú) | |
发音 | [tai˩˩ gi˥˩](第一優勢腔;偏漳腔) [tai˩˩ gu˥˧](第二優勢腔;偏泉腔) [tai˩˩ gɨ˥˥](海口腔) |
母语国家和地区 | ![]() |
区域 | 東亞 |
母语使用人数 | 690.6萬 (2020年)[1] |
語系 | |
文字 | 臺語漢字 羅馬字(白話字、臺羅拼音對照表) 臺灣語假名 臺語注音符號 臺語諺文 |
官方地位 | |
作为官方语言 | ![]() |
承认少数语言 | 臺灣大眾運輸工具並用播音語言之一[3] |
管理机构 | 中華民國教育部終身教育司閱讀及語文教育科[4] 中華民國文化部[5] |
語言代碼 | |
ISO 639-3 | nan |
Glottolog | taib1242 [6] |
![]() 2010年臺閩地區各六歲以上在家中有使用該語言(可複選語言)者,於所在的鄉鎮市區人口中所佔之比例 |
臺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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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話(白話字:Tâi-oân-ōe;臺羅:Tâi-uân-uē)通稱臺語(Tâi-gí / Tâi-gú)、臺灣閩南語(Tâi-uân Bân-lâm-gí)或臺灣台語[7],是源自閩南語泉漳片、通行於臺灣及澎湖群島的語言,為閩南裔臺灣人的母語,現並為中華民國國家語言之一。其起源為荷治時期由荷蘭當局召募至台灣開墾的福建移民,以及伴隨着1661年明代末期鄭成功率領泉漳鄉親軍隊自同安縣之金門渡海出兵征服大員而傳播至台灣,且自此始之230多年,接連被明鄭與清治台灣政府視為教育語言和官方語言,而其後之日治時代則命名為臺灣語(日语:台湾語),並以同安話或廈門話為標準音。台灣總督府授權或主編出版了許多與日語對譯之作品,更法定為台灣公務員考核之必修[a]。[來源請求]相對于福建,台灣話主要特點是有日語借詞,且整體而言聲調相當統一,與福建之同安話聲調相近[8],而「偏泉」、「偏漳」主要是表現在個別規律性對應韻母[9]。
自17世紀中葉起,特别是渡臺禁令開放後,大量福建南部(閩南)和小量粵東移民入台,其中以泉州府和漳州府的居民佔多數[10]。隨著泉漳移民的居住範圍擴及臺灣各地,其語言成為臺灣與澎湖群島最大宗的通行語言;雖然在日治及戰後時期,官方先後推行日語與中華民國國語(北京話),臺灣話現今依然於臺灣普遍可聞。根據2009年所發表的《臺灣年鑑》,臺灣民眾約有73%能夠說臺灣話[11]。戰後初期,小學是可以使用臺灣話來教漢文的,但在歷經數十年的國語政策後,目前的教育體制,用臺灣話教學授課遠不及國語的使用量,且對於臺灣話書寫的規定也未盡完善,使得臺灣話人口後代的年輕族群已無法流暢使用該語言。若無出現新的強力政策轉折點,三十年內臺灣話因政策和教育不彰,將可能在年輕世代中語言滅亡[12]。儘管已無明文禁止,但戒嚴時代的各種政策遺緒尚未被更正,其負面影響如對待本地語言的歧視情況,或是刻意限縮的使用且族群被選定[13],使當前主流媒體的偶像劇、卡通等青少年節目普遍缺乏臺灣話聲道。
名稱
臺語、臺灣語、臺灣話
「臺語」一詞可追溯至台灣清治時期,1852年劉家謀於《海音詩》中提及:「耗擲饔飧百口糧,如山狼籍不堪償;傷財翻被居財誤,浪說紅龜是吉祥。吉凶事,皆用『紅龜粿』;臺語『龜』若『居』,取『居財』之意也。每用,常數百箇;其棄之也如泥沙,暴殄甚矣。」[14]。「臺灣話」一詞最早出現於1874年《李文忠公選集》:『所有東洋興兵打臺灣生番地方之事,連日議論紛紛,頃由長崎信來,知日本派柄川宮(柄川名,宮即親王也)總督其事,李仙德參議。李即去年隨副島來過,本美國人,曾任福建領事,會說臺灣話。[15]』
日治時期,許多著作使用「臺語」或「臺灣語」的名稱,如《臺語類編》(1903)[16]、《國語對譯臺語大成》(1916)[17]、《銀行台語會話》(1926)[18]、《警察官對民眾臺語訓話要範》(1935)[19]、《臺語和譯修養講話》(1936)[20]等。臺灣語方面,如《臺灣語集》(1895)、《大日本新領地臺灣語學案內》(1895)、《臺灣語典》(1922)[21]、《教科摘要臺灣語速修》(1925)[22]、《實業教科臺灣語及書翰文》(1925)[23]、《臺灣語之研究》(1931)[24]、《臺灣語法全》(1934)[25]、《新選臺灣語教科書》(1935)[26]、《臺灣語教科書》(1944)[27]等。
日治時期鄉土文學作家黃石輝及郭秋生等人曾以此稱呼推展臺灣話文運動(1930年-1934年),主張「用台灣話做文,用台灣話做詩,用台灣話做小說,用台灣話做歌謠,描寫台灣的事物」[28],得到賴和、蔡秋桐、莊遂性與李獻璋等人的支持。[29][30][31]
中華民國政府早期稱呼也使用「臺語」,譬如臺灣省國語推行委員會於1955年出版的《臺語方音符號》,以及中華民國國防部於1958年出版的《注音臺語會話》。
1967年10月27日,中華民國政府指示行政院新聞局、臺灣省政府新聞處等單位,將當時一般人所習稱之「臺語」、「臺灣話」字樣,更改為「閩南語」、「閩南話」。按照報載內容,其更改原因是「本省除許多人說閩南語之外,也有不少人使用客家語,如以閩南語稱為『臺灣話』,就抹殺了客家語」。政府當局表示,「一般人及各種傳播工具都採用『臺灣話』『臺語』等字樣,來代替『閩南語』或『客家語』,不但不符事實,且易滋不良後果」。[32]
2021年1月16日,中華民國文化部長李永得表示,已計畫把台灣閩南語的正式書面名稱改為臺灣臺語[33]。2022年8月22日,文化部核定「國家語言發展報告」,計畫把台灣固有族群語言的官方書面名稱冠名臺灣,該報告提出書面建議用語,獲行政院核定請各機關參酌使用,應優先使用「臺灣原住民族語、臺灣客語、臺灣台語、馬祖語、臺灣手語」。[34]
爭議
對部分閩南裔台灣人而言,自稱「台灣人」,而稱自己說的話是「臺語」、「臺灣語」、「臺灣話」卻時不時會被攻擊是霸權、沙文主義,[35][36][37]屢被改稱閩南人、閩南語,[38][39][40]不過閩南當地也有世居客家人、畲族和新進移民,為多語言多族群地區,[41]「閩南人」和「閩南語」在辭彙和口語上一樣都不概括全部。[42]
語言學者蔣為文、臺語教師王華南等人認為,「臺語」一詞源自「臺灣」之漢字舊名「臺員」、「大員」,臺語也就是「臺員話」、「大員話」,是專有名詞,而不是「臺灣語言」的簡稱,就如同「臺南」是專有名詞,而不是「臺灣南部」的簡稱,並無排斥其他族群語言的意思。《世界語言權利宣言》第33條指出「所有語言社群都有權以自己的語言稱呼自己」,就像賽德克族(Seediq)和達悟族(Tao)對自己族群的稱呼,在其語言中皆是指涉「人 」,並不排斥其他族群身為人的權利。[43][44]
1988年2月,楊國鑫曾撰文表示,在當時的一般報章雜誌中所經常提到的「臺灣話」一詞,其實歷來存在著兩種解釋。一種是將「臺灣話」釋為福佬話或鶴佬話;另一種則是將「臺灣話」釋為福佬話、客家語,以及臺灣原住民語。後者的解釋,有時也會將中華民國國語納入「臺灣話」的範圍中。[45]
1991年7月,在由磺溪文化學會、臺灣筆會、臺灣語文學會、臺語研究會等多個團體召開,並且有許成章、林繼雄、許極燉、羅文傑、鄭良偉、莊柏林、陳千武、李篤恭、林央敏、林亨泰、洪惟仁、楊青矗等多位學者和作家參與的「臺語文研究會議」上,主辦和協辦的團體曾經一致規定:「臺語」一詞,是指「臺灣各族群的母語」,其包含有福佬語、客家語,以及原住民各族語言。對此,一同加入會議討論的作家鍾肇政曾經表示,他們的主張「無疑是一項值得重視、讚揚之識見」。他也表示:「否則原住民各族語言及客語均被摒除在『臺語』之外,這在大家銳意追求民主、多元的當前社會趨勢下,殊屬有違尊重少數、弱勢之道。無他,尊重實乃民主的真諦之一也。」[46]
1992年8月,國立臺灣師範大學碩士李筱峰在祝賀外省人臺灣獨立協進會成立時曾經表示:「過去的臺獨運動,有著極強烈的鶴佬人(閩南後裔)的沙文主義傾向。他們往往以鶴佬話(在臺灣的閩南語)作為『臺灣話』的專利,並以此作為『臺灣人』的符號。為了反抗國民黨過去對母語的歧視,他們往往矯枉過正,獨尊鶴佬話為臺灣話的正統。」他也表示,在這些人之中,有的人甚至會說:「來臺灣四十年了,不會聽臺灣話,活該!」對於此般言論,他則表示:「我真耽心有一天原住民會說:『你們來臺灣三、四百年,還不會聽臺灣原住民的話,活該!』」他亦表示,此種「鶴佬人沙文主義」的臺灣獨立概念,「只會讓其他語族的同胞退避三舍」。[35]
1995年11月,國立臺灣大學博士范振乾在指出臺灣社會歷來存在著多族群文化的特色時,曾經批評:「人口佔多數的閩南族群中的大沙文主義者,以及許多欠缺尊重不同文化素養的媒體,卻在解嚴後,在唯我族群基本教義派的主導下,以一種『出頭天』[47]、『媳婦熬成婆』的心態,排他而狂妄地宣稱自己的族群才是『臺灣人』,宣稱自己的母語才是『臺語』。將『臺灣』這個具有『土地』與『文化』雙重的意含完全排他地獨佔了,完全無視於過去不同族群共同為臺灣這塊土地奮鬥犧牲、流血流汗的歷史事實。」[36]
1999年12月,加拿大康考迪亞大學博士戴正德在討論臺灣未來的國家語言教育時,曾表示:「有人認為臺灣話指的就是鶴佬話。這是一種錯誤的認知」。在支持施行多語政策的立場上,他亦表示:「臺灣話其實包括所有臺灣之語言,有鶴佬、有客家、有原住民。為了更清楚的定義所謂的臺灣話,我們必須開始以新的名稱來敘述。也就是說臺灣話包括有鶴佬臺灣話、客家臺灣話、原住民臺灣話(或阿美族臺灣話、曹族臺灣話……等)。」易言之,他更表示:「『臺灣話』一詞是廣義的,它包括了至少三種語系。」[48]
2002年6月21日,在國立清華大學國際會議廳所召開的研討會議上,美國伊利諾大學博士、語言學家鍾榮富在分析臺語一詞的語言意義時即曾經指出,將「臺語」解釋為「臺灣閩南語」一詞縮寫的做法,會使同處在臺灣生活的其他族群,如臺灣客家人,產生認同的疑慮。他表示,這些人或許會順勢追問:「如果『國語』只侷限於北京話是一種鴨霸心態,[49]也是一種殖民心態。那麼把『臺語』解為臺灣閩南語的縮寫,其心態、意識型態不是完全相同嗎?」他並且表示,因為此問題的提出,而所獲得的答案,可能「不外乎靜默或者乾笑以對」。[37]
2005年11月,美國喬治·華盛頓大學博士陳毓鈞在討論當代臺灣與中國的研究著作中,曾經點出有關於當時臺灣語言的問題:「臺灣有人以說國語為中國人,說臺語為臺灣人作為界限,又將閩南語作為臺語代表。不過,以漳、泉話為主體的閩南人,四百多年前就和客家人一起來臺灣,怎能說閩南話是臺語而客家話不是呢?更何況閩客來臺之前,就已有好幾種的原住民話在臺使用,原住民話怎能說不是臺灣話?」同時他也表達其對於語言分類方面的疑惑:「目前在臺使用的國語以及在大陸使用的普通話,已有一些差異,而國語在臺灣使用已經五十多年,難道不是臺語的一種嗎?」因此他認為:「硬要以閩南語作為臺語之代表,那是閩南沙文主義的霸道。」[50]對於陳毓鈞所點出的語言問題,這亦是引起了推薦其著作的江丙坤在對於臺灣語言與「愛臺灣」方面的討論。[51]
2011年12月,在由國史館臺灣文獻館出版的《臺灣全志》一書內,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博士、語言學家羅肇錦與國立彰化師範大學博士、語言學家陳秀琪曾經共同表示,「臺語」(Tai language)一詞,在學術界中原先是指現今的「傣語」。至於民間社會中的「ho lo hue」,在學術界中則是以「閩南方言」(Minan dialect)或「閩南語」來稱之。不過他們表示:「後來在臺灣的大眾傳播,慢慢把臺灣的語言簡稱為『臺語』,而臺語之中又以閩南語最流行,說這種話的人也最多,於是大家都不顧事實,把臺語等同於閩南語,這與拿北京話等同於國語一樣,是以偏蓋全,混淆事實的。」[52]他們並且表示:「目前,有一種令人最難以接受的狀況是,很多人不能接受國語就是北京話,卻一再強調『臺語』就是閩南語,這是很矛盾的認知,我們認為既然北京話不能等同於國語,那麼閩南語也不能等同於臺語,免得被冠上『以暴易暴,不知其非矣。』的難堪。」[53]羅與陳更批評:「縱使今天臺灣,閩南語的勢力幾乎可以環蓋全島,也不能藉著語言的實力,在意識上全面的自我膨脹,要使臺灣變成以閩南語為主體的獨立文化,而且無視其他族群的存在。近幾年來,不管媒體也好,書面語和口頭語也好,大家都說『臺語』『臺語』不稱『閩南語』或『學佬話』,這是藉語言實力抬高自己的意識形態,是令人不敢苟同的另種大沙文主義。」[54]
2015年11月,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聖巴巴拉分校教授杜國清在其著作中曾經表示:「臺灣本身就是一個民族的熔爐。一般所謂臺灣人,指閩南人而言,而所謂臺灣話,意指閩南語,事實上是不合理的。」他亦表示:「一個地區具有多民族而方言雜多的現象,並不是臺灣所獨有,在中國大陸更是普遍。」[55] 中國中南財經政法大學教授古遠清則是在其出版於2021年7月的著作中,在討論臺灣文學與臺語文學在未來發展的問題時,曾表示:「如果說,像林宗源講的『臺灣文學』只能用『母語』寫作,而這個『母語』又專指閩南話而不包括客家話、原住民語言,那與戒嚴時期國民黨認為只有普通話文化才是『中國文化』並無本質的不同。」他批評:「這種『一語獨大』的做法,縮小了臺灣文學發展的空間,妨礙了本土文學多元化的發展。」[56]
2018年3月,國立清華大學博士、中央研究院語言學研究所副研究員蕭素英在研究中國國家政策和語言教育的論文中曾經表示,處於當前所有臺灣的語言,皆屬於臺語的語言平等的趨勢下,若干學者仍然以「臺語」一詞,來指稱「閩南語」之舉,乃會招致被其他學者評論為「福佬沙文主義」的情況。[57]
中國大陸方面,根據新华社新闻信息报道中的禁用词和慎用词,各類出版物、各類場所不得將閩南話稱為「台語」。[58][59]
福佬話、學佬話、鶴佬話、河佬話、河洛話、和樂話
該詞的漢字寫法眾多,有福佬話(福老話)、學佬話(學老話)、鶴佬話(鶴老話)、河佬話(河老話)、河洛話(河洛語)、[60]和樂話等。其多表音為「Hô-ló」,而來源有多種說法,亦可能原始即無相對應的漢字。
「河老」一詞早見於明末清初顧炎武在《天下郡國利病書》中收錄郭造卿〈防閩山寇議〉的記載:「漳猺人與虔、汀、潮循接壤處,......常稱城邑人為河老,謂自河南遷來,......」[61],其後的《雲霄廳志》、漳州《曾氏崇本堂世譜》、《平和縣誌》亦都有「稱土人曰河老」的記載。
依據美國傳教士衛三畏出版於1874年的《漢英韻府》與耶穌會教士甘沛澍(Martin Kennelly)出版於1908年的《中國坤輿詳誌》兩書,「Hoklo」一詞為廣東本地人對廣東東部語族(例:潮州)的稱呼。在1894年完成的《鳳山縣采訪冊》中,則記載為:「粵稱閩人曰福老,謂福建人也」。在出版於1932年的《臺日大辭典‧下冊》中,記為「福佬 hô-ló」、「福佬人 hô-ló-lâng」。而客家人傳統上稱閩南人為「ho̍k-ló」,稱閩南語為「ho̍k-ló話」,海陸豐及惠州的閩南人則自稱是「學佬」,唸成「ha̍k-láu」,因此有人主張本字當為「學老」。
「河洛話」一詞是1955年吳槐發表〈河洛語中之唐宋故事〉後所使用,由此延伸為「黃河、洛水」之連結,多用來作為Hô-ló話之雅稱,事實上,閩地的政權領袖多自稱來自河南光州固始縣.如陳元光、王審知、鄭成功等。[62]
洪惟仁等學者認爲由實際語音比較中認定,上述各種漢字表記最主流的實際音讀當為「ho̍h-ló」,是對應古代百越(百越族)之貉、及蠻族之獠,本字當為「貉獠」,但漢字不雅,洪惟仁照廣東人習用之「鶴佬」表示[63]。李勤岸另提出寫作「和樂話」。
根據洪惟仁的實際調查,「ho̍h-ló」一詞原非閩南人自稱,而是客家人對閩南人的稱呼,尤其是對閩客交界地帶的閩南人或閩南語,這個名稱並未受到交界地帶以外的閩南人的認可,泉州人的閩南人完全不知道、漳州人大部分不知道自己被稱為「ho̍h-ló」,「ho̍h-ló」在臺灣也以客家人較常使用,閩南人本身不太自稱「ho̍h-ló」。[64]
臺灣閩南語
就目前所知,「閩南語」一詞最早出現於1935年5月6日上海《申報》〈廈門海盜騎劫鷺江輪〉:「......盜共二十餘人、中有三女性、皆衣學生裝、餘着長衫短裝不一、操興化語、間亦有操閩南語者......」。「閩南語」一詞亦為臺灣戰後多數用語,如蔡培火〈閩南語注音符號普及旨趣〉(1950)、〈閩南語注音符號普及建議〉(1951)、王采薇《閩南語教學教材》(1965)、國防部《實用閩南語會話》(1966),隨著1967年新聞局等單位的「改正」,「閩南語」一詞更逐漸取代「臺語」、「臺灣話」而成為臺灣官方的正式名稱,中華民國教育部國語推行委員會及全國語文競賽採用之[65],其他類似尚有臺閩語、福臺語等。
臺灣因為臺語、臺灣話和閩南語稱呼的爭議,後又於「閩南語」前加上「臺灣」兩字成為「臺灣閩南語」[66][67][68],如曹逢甫、蔡美慧編《臺灣閩南語論文集》(1995)、董忠司《臺灣閩南語辭典》(2001)、教育部《臺灣閩南語羅馬字拼音方案使用手冊》(2008)、《臺灣閩南語常用詞辭典》(2008)、吳昭新《新編台灣閩南語用字彙編》(2013)[69]等著作。
爭議
由於「閩」字自古即為明顯的蔑稱,其據《周禮》所列「四夷、八蠻、七閩、九貉、五戎、六狄」,直至清代段玉裁《說文解字注》的註釋,閩南的「閩」字是蛇種、蠻族的意思。而閩南亦是中國大陸地名,所以使用閩南語之稱常引發許多臺灣本土人士不滿[70][71][39][40]。
2017年11月,成功大學台文系教授、台文筆會秘書長蔣為文表示,語言的名稱應尊重母語使用者的感受及主觀意願。北歐的瑞典、挪威、丹麥所使用的斯堪地那維亞語言在語言學上其實具有某程度可互相理解的方言差異,但為凸顯國族認同而堅持彼此講的話分別稱為瑞典語、挪威語、丹麥語。就歷史而言,「台灣話」最初是指「台灣府城」人講的話,而「台灣」一詞最早是指台南安平一帶的範圍,當時台灣府城人講的話就是台灣話,與沙文主義無關。他批評:「直到1966年國防部情報局出版《實用閩南語會話》後,為了去台灣化才開始把「台語」改為「閩南語」。由此可知,「閩南語」才是大中國沙文主義的政治用語。」[72]
2022年12月,日本東京大學博士許極燉表示,在日本殖民統治臺灣時期,日台間統治者與被統治者的意識相對立。故自認為「臺灣人」的歸屬意識,乃逐漸崛起。於1934年臺灣總督府所實施的全臺灣戶籍調查中,臺灣的常住人口為488萬人,而福佬系臺灣人口為其中的8成,日本人亦將台灣最大族群的母語定名為「台灣語」。所以「福佬系的母語『代表』臺語不可厚非為『福佬沙文主義』」。他批評:「國民黨佔據臺灣以後,踐踏臺語,稱之為『方言』為『鄉土語言』又是『閩南語』,加以百般侮辱、禁止,開歷史之倒車。」[73]
其他
- 福建語:多出現於日治及戰後等文獻中,如《福建語讀本》(1941)[74]、《福建語法序說》(1950)[75],以及王育德的《福建語研究卷》(2002)等。
- 咱人話:近年來,臺灣語言學者蔣為文等人提出以「咱人話」(Lán-lâng-uē)取代閩南話一詞的新作法。他指出,臺語一詞在臺灣使用,但當泛稱海內外的所謂「閩南語」時,蔣主張使用「咱人話」一詞是中性值得參考的。[44]
- 福爾摩沙漢語(Formosan Chinese):在美國報告書《Civil Affairs Handbook Taiwan (Formosa)》中,以「福爾摩沙漢語」稱呼臺灣話[76]。
在台灣的歷史
明清時期的演變

明朝末年,戰亂頻頻,陸續有閩南、粵東籍移民渡海抵臺。最初進行集體移民與農業開墾者,首推渡日海商顏思齊與鄭芝龍。顏思齊於1622年,率領部下佔據笨港(今雲林縣北港鎮),進而開拓諸羅山(今嘉義市)。顏氏死後,鄭芝龍繼承頭領地位,遂橫行於臺灣海峽。1628年,接受明朝招安。[77]明思宗崇禎年間,福建地區連年饑荒,鄭芝龍建議福建巡撫熊文燦,招民數萬人並給予「三金一牛」(一人白銀三兩、三人耕牛一頭),吸引至臺灣開墾。[78] 雖然不少人在經濟改善後即返回家鄉,但亦有一部分佔據平原土地、落地生根,並將閩南語一併傳播至臺灣。
1624年及1626年,荷蘭、西班牙先後佔領大員(今臺南市安平區)及雞籠(今基隆市)。在荷蘭人統治臺灣的40年中,曾召募更多泉、漳甚至客籍漢人開墾臺灣。在長期與平埔原住民雜處與荷蘭人的統治下,隨移民來臺的閩南語亦開始出現別於原鄉的變化[79]。
明末鄭成功抗清失敗後,1661年率大軍攻佔臺灣、驅除荷人。鄭家出身泉州,明鄭之文教制度的定立者陳永華參軍,是同安人,而其所帶來的軍民大多數是泉州人。因此,此時在臺灣的閩南語以泉州音為優勢[80]。
1683年,施琅攻臺,明鄭覆亡,清廷正式統治臺灣。在清廷統治臺灣的212年間,閩人來臺人數激增,其中又以泉漳最多,閩南語亦隨移民傳播至臺灣各地。雖然不停地發生械鬥,但日後由於交通發達、泉漳居民混居,使得泉漳兩腔開始混合。除了宜蘭(漳州腔)、鹿港與臺西(泉州腔)等少數地區保存較純正的口音以外,臺灣各地多通用一種「不漳不泉」,或「亦漳亦泉」的新閩南語。洪惟仁等語言學家稱為泉漳濫,即泉漳混合之意。[81]
值得一提的是,1842年廈門港成為五口通商口岸之一,逐漸成為閩南地區對外的門戶。廈門港自古隸屬於泉州同安縣,位於同安縣之西南端,而同安縣位於泉州府最西邊靠近漳州府,廈門話因其廈門港經濟地位而取代泉州話成為閩南語代表腔。[82]
近代

甲午戰爭後,1895年戰敗的清政府將臺灣割讓予日本。在日治時期,教育方面推行日本語為國語的政策,日語在政治上佔盡優勢,亦成為族際公用語之一。然而,臺灣話、客家話、阿美語及泰雅語亦自日語大量吸收新詞彙,例如廁所稱「便所」(piān-sóo)、面積單位「坪」(pênn)等,甚至直接借用日語音如煤气稱為「瓦斯(Gas)」(日语:ガス,罗马字:Gasu)、摩托車(Autobike)稱為「歐都邁」(日语:オートバイク,罗马字:Ōtobaiku)等,使得與原鄉語言略有區別。
日治末期皇民化運動推行「國語家庭」,造成臺灣都市一片日語聲。直到1945年日本戰敗方言一度復興,但臺灣話及客家話已受到衝擊,使得文讀系統衰落,成為純粹的生活語言。[83]此後,一般人已難以臺灣話讀出詩詞或古文,反之香港人至今仍能以粵語朗讀。
1945年,中華民國國民政府接管臺灣後,因其在中國大陸的國共內戰戰敗,帶著大批軍隊與難民撤退至臺灣,使得臺灣人口由600萬遽增至800萬,為臺灣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一次移民活動。其後中華民國政府以國語運動積極推行中華民國國語(為現代標準漢語,屬官話),廣泛使用於媒體及公共場所,並在校園裡禁止其它非官話語言(包含原住民語言),藉以同化年輕人,遂使臺灣話漸漸式微。
現況

依據學者預測,因近年來國語(官話)完全普及且佔優勢,加上經歷臺灣話斷層的老一輩不常用它來與晚輩交談,且在學校並未學得適當工具來表達,若無加強教育傳承,該語言恐在21世紀末到22世紀初(甚至更早)便會消逝[84][85][86]。教育部自2010年起開辦臺灣閩南語能力認證,累積超過4萬6千多人報名,每年超過1萬人報考[87]。在2017年,20~30歲之間台語族群後代的年輕人在經過16年的母語教育,因與國語上課時數嚴重不對等、未能用臺灣話教課全面落實在各科達成生活化目標,致使會流利講的學生依然未增加。發音不對、詞不達意的字仍時不時出現[88]。台北市長柯文哲亦表示,他的兒女也慢慢不講臺灣話,臺灣話作為母語,傳承出現困難[89]。隨目前能流暢使用的年長者自人口中凋零或是改以國語與孫輩溝通,其只因少數者政權幾十年的政策,本為多數的台語恐怕會在30年內滅亡,屬於瀕危語言之一[12]。文化部正在擬定國家語言發展法草案,所召開的公聽會中有人呼籲成立使用全臺灣話教育的公共性質台語電視台及台語發展委員會[90],希望佔比高的臺灣話人口能用自己的稅收,也花在挽救自己後代的母語上,使政府資源在語言呈現上過去長期不成比例的現象能正常化。[91]
2018年,教育部《本土語言資訊網》指出,1986年-1994年出生的台灣人說臺灣話的比例已降到22.3%[92]。台北醫學大學兼任講師張嘉讌表示,大學生不擅長臺灣話已不侷限於台灣北部地區,連中部以南,包括雲林、嘉義、台南和高雄的年輕一代的程度也很差。依照聯合國LVA的標準,世代傳承明顯較接近第三級的「明確危險」。[93]
主計總處於2020年的統計資料顯示,全台主要溝通語言為臺灣話者佔31.7%,作為次要語言則佔54.3%。各年齡層方面,65歲以上有 65.9% 人口將臺灣話作為主要語言,但隨年齡漸降,使用比例也漸降,其中6至14歲的族群僅7.4%將臺灣話作為主要使用語言。[1]
與廈門話的關係
形成差異
在所有的閩南語語系當中,臺灣話與廈門話在腔調上最為接近[94],這兩種方言在方言形成的角度來說有以下四種特徵:
- 臺灣各大城市的居民是從泉州府、漳州府搬遷到臺灣早期開發地再搬遷至大城市的,而各大城市漳泉籍居民融合,口音也趨向混合;語言學家杜嘉德在清末《廈英大辭典》序言與附錄指出廈門語(閩南語)本土內部有4種固有真正方言:漳州話、晉州話(泉州話)、同安話、廈門話, 而在台灣則上述各種方言混在一起,[95][96] 並在附錄 II「聲調差異」 把閩南語聲調分為三種:漳州腔、泉州腔、同安腔,並說同安與廈門之間腔調大同小異;[8] 且廈門自古屬同安縣,廈門話並不能簡單的用「不漳不泉的漳泉濫」來理解, 它應該是在同安話的基礎上進一步和其他閩南次方言融合所形成的。[97]
- 1662年明末清初鄭成功自原屬泉州府同安縣之金門出師征服台灣以後,同安人陳永華參軍就已在台南府城奠定台灣以後230多年以台南為中心的以閩南語為教育語言的文教體制, 其後泉漳移民大舉移居臺灣,因此臺南方言作為台灣主流通行語時間相對早;且語言學家吳守禮認為臺南市的方言是福建省同安方言的色彩較濃,[98] 更有「台南同安腔」之稱;[99] 而杜嘉德則在《廈英大辭典》附錄 III 指出廈門話是在清末南京條約後因通商港口地位後才忽然被高度重視,在此之前廈門話並不被注意。[100]
- 1895年因甲午戰爭而使台澎被割讓日本後,以台北為中心的日治時期的臺灣曾長期將同安話/廈門話發音奉為標準音而編纂辭書。[101] 1916年台灣教育家劉克明甄選在地理和語言上都位於閩南地區之正中且在台灣最為通用的同安話為標準音、由台灣總督府總務長官下村宏作序、經語言學家小川尚義校閱而編撰出版《國語對譯臺語大成》;[9] 1932年小川尚義再以廈門音(同安話之變體[1])為標準音、以台灣總督府官方名義編撰出版《臺日大辭典》,再加上與此同時期台灣已有臺灣放送協會等現代大眾廣播,對全台灣腔調更趨向 同安/廈門腔調起推進作用。
- 原屬泉州府同安縣的廈門和泉州其他縣份以及漳州之間的來往未有長久間斷過,而臺灣跟閩南地區往來在國共兩黨對立時期曾有間斷數十年。臺灣由於交通、高等教育制度、電視、廣播事業發達,工業、商業、義務役兵役、就業、就學所帶來人口的流動量和交流量遠超過閩南地區,以致於臺灣話相對於閩南地區內部差異較小,互相通話較無阻礙。而廈門話雖被稱為「閩南話之代表」,但使用範圍只限於廈門市和它的近郊,不論是人口或地域,文藝或媒體,都不如臺灣話。
音調差異
厦门话中,柳聲母[l]接近于濁齒齦塞音[d](鼻化韵母时作齒齦鼻音[n])和濁雙唇塞音[b](鼻化韵母时作雙唇鼻音[m])的对应[102]。
詞彙差異
臺灣話與廈門話在語音及語法上大同小異,而有差異主要是在個別有規律對應韻母和個別詞彙,特別是日語借詞, 表現在以下幾點:
- 因受本身所處地理而產生的特有詞彙,如:臺灣話的大甲藺、在來米、九孔、花枝。
- 對於同一個事物或概念的用詞有異,如:「黑板」在臺灣話是「烏枋(oo-pang)」,廈門話是「烏牌(o·-pâi)」。
- 由於兩地的北京語不同而帶來的差異,如:臺灣話的「電腦」,在廈門話裏也可以稱為「計算機」。
- 臺灣話因歷史而特有的外語借詞,如﹕甲(土地面積單位,荷蘭語→有爭議)、水道水(自來水,日語)。
標準語問題
自廈門港1842年后成為通商口岸以後,廈門話因其港口經濟地位而逐漸成為閩南語的代表方言,取代了早期泉州話與漳州話的地位[103]。而臺灣在日治時期直到1940、50年代,也確實有把廈門話視為臺灣話的標準語並加以倣效的傾向[104],但這種觀念由於後來兩岸分治,現在已經消失。當今臺灣民間語言及媒體語言、字典詞典及教科書的編輯,所使用的都是臺灣實際通行腔,而非廈門話。[105]
方言差

臺灣的漢人移民多來自明清時代的泉州府(44.8%)和漳州府(35.2%),由原鄉帶來的語音,便隨移民傳播至全臺。而後交通逐漸發達,人口流動容易,致使臺灣話趨向泉州口音、漳州口音混合,形成「漳泉濫」(洪惟仁,1987年)。而泉州口音又因為原鄉所在縣份不同,又細分同安腔(32.5%)、三邑腔(40.3%)、安溪腔(25.9%)等三種主要口音。由於各地漳泉裔移民多寡不同,混合程度亦不相同,因此有的地方略偏泉,有的地方略偏漳。以全臺而言,一般來說辭彙和韻母泉州話和漳州話都兼具,調值則偏向同安腔。[8][9]
大致上,偏漳腔流行於近山地帶,故被稱為「內埔腔」;偏泉腔流行於沿海地區,故被稱為「海口腔」。臺灣話的地方差異,其實就是漳泉濫比例的不同而已,是一條光譜上的不同位置,以鹿港口音為偏泉腔的極端,宜蘭口音為偏漳腔的極端。而最年輕的高雄口音與臺東口音是二度移民的結果,最接近「臺灣優勢腔」(通行腔 / 普通腔[107])[b]。
中華民國教育部出版的《臺灣閩南語常用詞辭典》選定最接近通行腔的「高雄音」做為主音讀,另一個同樣具優勢地位的「臺北音」則為第二優勢腔[108]。
語言學家洪惟仁將臺灣話的腔調分為三大腔,並在其下細分。雖然臺灣分為三大腔,但彼此間的差異並不像泉州話、漳州話間那麼大,因此這三種腔彼此間溝通上困難度不高。而各大腔中的小腔調間,更只是詞彙或是少部分發音差異,彼此溝通無大礙。[106][109]
- 混合腔(漳泉音混合,聲調偏漳音的漳泉濫)
- 漳腔(又稱為內埔腔)
- 北北基漳腔[i]:主要分布於臺北市內湖區、士林區大部分、北投區東半部,新北板橋、土城、中和、石門、金山、萬里、瑞芳北半部(九份、金瓜石),基隆市區(不含七堵與暖暖)
- 宜蘭漳腔[j]:保留最多漳州話老漳海腔特色的腔調,主要分布於宜蘭,新北貢寮、雙溪
- 桃園漳腔[k]:北桃園、南桃園中壢北部與新屋大牛欄
- 大臺中漳腔[l]:台中大肚山以東(約為臺中市區、豐原、大雅、潭子、大肚、烏日、大里、霧峰、太平),南投,彰化東南
- 雲嘉南漳腔[m]:彰化竹塘、雲林東側、口湖,嘉義縣(除了布袋、東石、義竹、六腳、太保部分區域、朴子部分區域、鹿草部分區域),嘉義市,臺南後壁、白河、東山、新營北部
- 澎湖漳腔[n]:澎湖白沙
- 花蓮新漳腔[o]:花蓮市及其衛星城市
- 泉腔(又稱為海口腔)
- 臺北泉腔[p]:分佈於基隆市七堵與暖暖、臺北市(北投區西半部、中山區、士林區南半部(社子)、南港區、文山區、萬華區、大同區、松山區、信義區、大安區、中正區),新北(不含上述兩腔出現過的新北區域),桃園龜山、蘆竹
- 新竹西北海岸泉腔[r]:桃園新屋(深圳里與蚵間里),新竹市,新竹縣新豐,苗栗後龍、通霄部分區域(白沙屯)
- 臺中泉腔[s]:臺中大肚山以西(約為沙鹿、清水、龍井)、大甲、大安、外埔、后里、神岡
- 彰化泉腔[t]:彰化沿海,以鹿港腔為代表,保留較多泉州話府城腔(今泉州市鯉城區)特色
- 雲嘉南泉腔[u]:雲林、嘉義沿海,臺南北門、安平(不含雲林口湖)
- 高雄泉腔[v]:高雄旗津、小港、林園,屏東琉球
- 澎湖泉腔[w]:澎湖(不含白沙)
- 臺東泉腔[x]:臺東綠島
泉腔 |
---|
鹿港(近似泉州話府城腔) |
澎湖、臺西、大甲至布袋海線(海口腔) |
臺北盆地、新竹(近似泉州同安話)[2][3] |
嘉義—高雄周邊、臺東(近似廈門話) |
臺中盆地、彰化—雲林內陸地區、北桃園(內埔腔) |
宜蘭(近似漳州漳浦話) |
漳腔 |
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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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話與其他漢語系語言同為聲調語言,聲調在語句中有辨義作用,亦有不少繁複的變調規則。
臺灣話繼承閩南語文(文讀)、白(白話)異讀的音韻體系,亦即同一漢字常有文白發音不同的情形[112]。白話音是日常生活語言的發音;文讀音則是閱讀漢語古文經典時的讀音。目前在生活詞彙使用上,文白交疊的情形所在多有,但不致造成溝通的困難。
閩南語不能與閩東語、粵語、客家話對談,與操官話者更全然無法理解、清代常以筆談溝通。例如康熙時燕京順天府大興縣人(今屬北京市)黃叔璥曾任巡臺御史,對臺南一地居民語言,在《使臺錄》記有以下的趣味記述[113]:
“ | 郡中鴃舌鳥語,全不可曉。如:劉呼「澇」、陳呼「澹」、莊呼「曾」、張呼「丟」。余與吳待御兩姓,吳呼作「襖」,黃則無音,厄影切,更為難省。 | ” |
黃叔璥以華北人觀點評論臺灣話,並嘗試以官話擬音。其中,甚至有反切「無音」(黃,白話音讀n̂g)者,正可反映臺灣話與官話之懸殊,讓黃叔璥感覺有如「鴃舌鳥語」(鴃,即伯勞鳥,此成語喻語言之難懂)。
子音
臺灣話的子音(聲母)包括以下語音,下排以中華民國教育部官方的兩套標準「臺羅拼音」(Tâi-Lô)與「臺語方音符號」等拼寫系統爲例:
雙唇音 | 齒齦音 | 齦顎音 | 軟顎音 | 聲門音 | ||||||
---|---|---|---|---|---|---|---|---|---|---|
清音 | 濁音 | 清音 | 濁音 | 清音 | 濁音 | 清音 | 濁音 | 清音 | ||
鼻音 | [m] m ㄇ 毛 |
[n] n ㄋ 耐 |
[ŋ] ng ㄫ 雅 |
|||||||
塞音 | 不送氣 | [p] p ㄅ 邊 |
[b] b ㆠ 文 |
[t] t ㄉ 地 |
[k] k ㄍ 求 |
[g] g ㆣ 語 |
[ʔ] (不標示)英 | |||
送氣 | [pʰ] ph ㄆ 波 |
[tʰ] th ㄊ 他 |
[kʰ] kh ㄎ 去 |
|||||||
塞擦音 | 不送氣 | [ʦ] ts ㄗ 曾 |
[ʣ] j ㆡ 熱 |
[ʨ] tsi ㄐ 貞 |
[ʥ] ji ㆢ 入 |
|||||
送氣 | [ʦʰ] tsh ㄘ 出 |
[ʨʰ] tshi ㄑ 手 |
||||||||
擦音 | [s] s ㄙ 衫 |
[ɕ] si ㄒ 時 |
[h] h ㄏ 喜 | |||||||
流音 | [ɭ]~[ɾ]~[d] l ㄌ 柳 |
上表中以語音作區別,實際上若以音位來區別,[m], [n], [ŋ], [ʨ], [ʨʰ], [ɕ], [ʥ]都只是[b], [l], [g], [ʦ], [ʦʰ], [s], [ʣ]的同位異音(條件變異),不是實際上的音位。[m], [n], [ŋ]為[b], [l], [g]後接鼻化韻母時的音變,[ʨ], [ʨʰ], [ɕ], [ʥ]為[ʦ], [ʦʰ], [s], [ʣ]後接[i]介音時的音變。
濁塞音[b], [d], [g]來自古時同位鼻音[m], [n], [ŋ]去鼻塞音化而分化出來,因而[b], [d], [g]只能接非鼻音韻母,其中[d]後跟來母[l]合流為同音位。在1800年出版的閩南語音韻書籍《彙音妙悟》即視去鼻、鼻音這兩組為同音位,使用同字母[114],現今中國大陸的閩南方言拼音方案仍是將兩組以同符號標示,以後接是否鼻音韻母來區別發音。這組濁塞音阻塞接近其同位鼻音,阻塞感有時不明顯,有時可能有些許前鼻音,此時嚴式的國際音標可寫成[mb], [ŋg], [nl][y][115][116][117],有時則毫無前鼻音,是純濁音[118]。
台羅拼音中/l/聲母的發音有很多說法,有學者認為是濁齒齦塞音(d)[119][120][117];或阻塞感極接近濁齒齦塞音(d)的齒齦邊音(l)[121][122];或老派發齒齦塞音(d),新派發齒齦邊音(l)[123];或音韻地位是d,實際在前、高元音也唸濁齒齦塞音(d),只有在低、後元音之前唸成齒齦邊音(l)[124];或是齒齦閃音(ɾ)[125]。
入、熱在泉腔中發為[ʥ]、[ʣ],在漳腔中發為[ʑ]、[z]。但在年輕一代,泉腔已多改發為[l][126];而漳腔則在部分福佬客聚集地區將[ʑ](ㆢ)改發為[g],但[z](ㆡ)則保持原音。[127][128]
母音
臺灣話在絕大多數的地區使用6個母音,僅有部分泉州腔較濃厚的地區保留泉州特有元音,以下以括號表示非優勢腔使用的母音。臺灣無純漳腔或純泉腔,均有混合,因此並非偏泉腔就一定沒有漳腔音,也非偏漳腔就一定沒有泉腔音。
前元音 | 央元音 | 後元音 | |||
---|---|---|---|---|---|
基本 | 鼻化 | 基本 | 基本 | 鼻化 | |
閉元音 | [i] i ㄧ 衣 |
[ĩ] inn ㆪ 圓 |
([ɨ]) ir ㆨ 魚 |
[u] u ㄨ 污 |
[ũ] unn ㆫ 張 |
半閉元音 | [e] e ㆤ 禮 |
[ẽ] enn ㆥ 生 |
[o] o ㄛ 歌 |
||
中元音 | ([ə]) er ㄜ 火 |
||||
半開元音 | ([ɛ]) ee ㄝ 家 |
[ɔ] oo ㆦ 烏 |
[ɔ̃] onn ㆧ 惡 | ||
開元音 | [a] a ㄚ 查 |
[ã] ann ㆩ 衫 |
歌韻(臺羅:o)在臺灣話中原本只有[o](ㄛ)的讀法;但在二十世紀後以台南為中心開始逐漸變為[ə][z][130],後逐漸擴展到整個南台灣[131][132]。而北台灣除了/o/繼續發為[o]外,亦有學者認為部分腔調[o]已經併入[ɔ][133]。中華民國教育部的臺羅拼音以高雄音為第一優勢腔,歌韻採用了[ə]的說法。但要明確區分南北腔調時,歌韻[ə]會被標為or,把o留給北部腔。[134]
央母音 [ɨ](魚韻)和[ə][aa](火韻[ab])僅存在泉腔較濃厚的地區。此兩音在臺灣已大量流失,在老年人有此兩音的地區,其兒童發這類字用此兩音的比率已是老年人的四分之一以下。[136]
[ɛ](家韻)僅存在漳腔較濃厚的地區,然今已殘存不多,僅彰化永靖一帶老一輩有存留[137]。臺羅的/ing/,當地老輩讀作[ɛŋ]。「家」在優勢腔文讀音[ka],白讀音[ke],在該地文白均讀為[kɛ]。
臺羅的/ing/、/ik/,偏漳腔的[ɪ]有明顯複元音化為[ɪe]或[ɪə]的傾向[123],[ə]或[e]是過渡音。現今主流臺灣話也常出現 [ɪəŋ]、[ɪək̚]。
臺羅的/ian/、/iat/,音讀[ian]、[iat̚]在口語中有一部份人將介音i省略而讀為en與et,但此音節的簡化形式並未全面普及,還有許多人保留介音i。 [4]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編輯說明->編輯凡例->音檔說明)
泉腔無[ẽ](/enn/)的音,發為[ĩ](/inn/)。部分漳腔(主要是台南腔)無[ũ](/unn/)的音,發為[ɔ̃](/onn/),分布於臺南附近。[138]
聲調
傳統聲調名稱,分平、上、去、入四聲,四聲又各分陰、陽,共八個聲調,清音為陰調,濁音為陽調。今閩南語泉州話(不包括同安話)、臺灣話偏泉鹿港腔完整地保留了傳統的八聲;而臺灣話普通腔與偏漳腔、漳州話、同安話、廈門話只保留七個聲調,將陽上聲混入陰上聲或陽去聲(傳統聲韻學的說法是「濁上歸去」,而剩餘上聲已不分陰、陽)[139],因此基本上臺灣只有七個聲調。以下調值和調性描述以高雄腔和臺北腔為準。為了列出保留陽上音的調值,另列鹿港腔,鹿港腔本調中雖然只有六種調值,但因為其中兩調變調後會各產生兩種不同的調值,所以仍視為有八個聲調。[139]。對於這七個聲調,可使用口訣「衫短褲闊,人矮鼻直」來幫助記憶[140]。


順序 | 調名 | 調性描述 | 調值 | 拼音 | 方音符號 | 範例 | ||||
---|---|---|---|---|---|---|---|---|---|---|
平 上 先 |
陰 陽 先 |
高雄腔 | 臺北腔 | 鹿港腔 | 白話字 | 臺羅正式版(方便版) | ||||
0 | 無 | 輕聲 | 語調較輕 | 視情況 | -- | -- | 不使用 | 後日 (āu--ji̍t) | ||
1 | 1 | 陰平 | 語調上揚聲高,屬高平音 | 55 | 44 | 33 | a | a(a1) | 不標 | 番 (huan) |
2 | 3 | 陰上 | 語調重短氣下,屬高降音 | 51 | 53 | 55/53 | á | á(a2) | ˋ | 反 (huán) |
3 | 5 | 陰去 | 語調低下氣收,屬下突音 | 31 | 21 | 31 | à | à(a3) | ˪ | 販 (huàn) |
4 | 7 | 陰入 | 語調平出氣穩,屬低促音 | 3ʔ | 2ʔ | 5ʔ | ah | ah(ah4) | -ㆷ | 法 (huat) |
5 | 2 | 陽平 | 語調低粘回升,屬迴旋音 | 24 | 24 | 24 | â | â(a5) | ˊ | 煩 (huân) |
6 | 4 | 陽上 | 語調低平/中平 | 無 | 22/33 | ǎ | ǎ(a6) | 不使用 | 犯 (鹿港腔,huǎn) | |
7 | 6 | 陽去 | 語調中轉基平,屬基調音 | 33 | 33 | 31 | ā | ā(a7) | ˫ | 患 (huān) |
8 | 8 | 陽入 | 語調促短急切,屬高促音 | 5ʔ | 4ʔ | 35ʔ | a̍h | a̍h(ah8) | -ㆷ· | 罰(hua̍t) |
9 | 無 | 高聲 | 語調由中升高 | 35 | 35 | 不使用 | a̋(a9) | 不使用 | 昨昏 (tsa̋ng) |
平 | 上 | 去 | 入 | |
---|---|---|---|---|
陰 | ①君kun [kun˦]
|
③滾 kún [kun˥˩]
|
⑤棍 kùn [kun˧˩]
|
⑦骨 kut [kut˧˨]
|
陽 | ②群 kûn [kun˨˦]
|
⑥郡 kūn [kun˧]
|
⑧滑 ku̍t [kut˦]
|
- 入聲韻尾有[p̚]、[t̚]、[k̚]、[ʔ]四種,拼音寫作-p, -t, -k, -h,方音符號寫作ㆴ、ㆵ、ㆶ、ㆷ。
- 輕聲用兩個連字號表示,連字號後面的字輕讀,連字號前的字重讀且不變調。例如表示後天的「後日」(āu--ji̍t)。
- 第九聲出現於日語詞、合音及三連音首字和部分語句。
- 臺灣話部分字沒有固定聲調,像是語助詞、感嘆詞、語法詞等,在臺羅會標為-h 入聲尾,並標為輕聲。例如「啊」標為 --ah。[143]
連讀變調

臺灣話繼承閩南語絕大多數特色,包括普遍出現的連讀變調。一般連讀變調遵循規律性,但也有一些特殊現象[144],偏泉腔的新一代使用者,其發音雖然仍保留偏泉音,但下表中的變調已慢慢不用,都變得與偏漳腔無異。而下表中的鹿港腔為老鹿港腔,新一代的鹿港腔變調也逐漸向優勢腔變調方式靠攏[144]。
原調 | 陰平 | 陰上 | 陰去 | 陰入 | 陽平 | 陽上 | 陽去 | 陽入 | ||
---|---|---|---|---|---|---|---|---|---|---|
腔口 | ptk尾 | h尾 | ptk尾 | h尾 | ||||||
偏漳腔 | 33 | 55 | 51 | 5ʔ | 51 | 33 | 無此調 | 31 | 3ʔ | 31 |
偏泉腔 | 33 | 24 | 51 | 5ʔ | 51 | 31 | 無此調 | 31 | 3ʔ | 31 |
鹿港腔 | 33 | 35 | 55 | 5ʔ | 55 | 11 | 11 | 11 | 1ʔ | 11 |
書寫系統

臺灣話有數種相異表記系統,大致可分為漢字、羅馬拼音、自創文字等。其中教育部已針對漢字、羅馬拼音制訂標準:
文學

臺灣話文學擁有其悠久的歷史,早期的歌仔戲(kua-á-hì)、南管(lâm-kuán)、布袋戲(pòo-tē/tēr-hì),都充滿著濃濃的臺灣閩南文化。
清治時期的1885年,由臺南巴克禮牧師創辦的臺灣府城教會報(今台灣教會公報)開啟了臺灣人用白話字(教會羅馬字)創作的出版園地。許多白話文學作家如偕叡廉(1882-1963)、柯設偕(1900-1990)、林茂生(1887-1947)、鄭溪泮(1896-1951)、賴仁聲(1898-1970)、蔡培火(1889-1983)等人如雨後春筍出現。這些人開創了臺灣白話文學的輝煌歷史。[145]
日治時期的臺灣話文論戰後,賴和、郭秋生等人開始以漢字從事「臺灣話」創作。戰後,中華民國政府接受盟軍的委託接收並管理臺灣。兩年後,二二八事件爆發,事後宣布全臺戒嚴。戒嚴時期,臺語文學受到打壓,不過仍然有一群作家以臺語創作,例如:林宗源、向陽、宋澤萊、林央敏、黃勁連、陳明仁、胡民祥、陳雷等。1987年臺灣解嚴後,臺語文學作品開始如雨後春筍般大量出現,文類也由初期的詩開始往小說、散文、戲劇等各方面開拓,例如李勤岸、莊柏林、路寒袖、楊允言、蔣為文、藍淑貞、方耀乾、周定邦、張春凰、陳金順、清文等等。[146]
談到臺語小說,最特別的就是「華臺相雜」「臺華相雜」的創作模式(類似年輕人說話華臺語夾雜),作者描述的文字,以國語或臺語為行文主體,或輕重不一,如蕭麗紅所著的《白水湖春夢》就是這種典型例子,對話幾乎皆為臺語(以自創的漢字書寫)。有人認為這是臺語文學的一種,也有人認為不是。蔣為文(2011)指出,這是一種類似語文學習過程當中的中介語現象,因作者缺乏臺語文學主觀意識及臺語文書寫的客觀技術,故嚴格來說還不算是臺語文學。[147]
影視藝文
電視頻道
音樂
傳統戲劇和音樂
卡通
卡通對臺灣話人口下一代有影響力,而臺灣有用(包括正確地講出人名、科學術語的)臺灣話配音卡通,屈指可數,如《花田少年史》。然而,主打臺灣話的民視、三立,目前沒有任何卡通提供臺灣話聲道作選擇。
在從美國引進的節目中,部分節目會刻意配音成臺灣話,例如探險時光的彩虹姐姐,在原版講韓語,在台版至目前的播出劇集則配音說臺灣話。或者原版英語混西班牙語,臺灣版本變成現代標準漢語混臺灣話。以凸顯原版語言之間的區別。
教育部為推動臺語並提高全民學習興趣,與文化部共同出資合作,「106閩南語卡通、動畫字幕製作及配音工作計畫」,2018年共完成5部取得授權之國內外卡通:「貝貝生活日記」、「少年阿貝GO!GO!小芝麻」、「櫻桃小丸子」、「九藏貓窩」及「卡滋幫」,網路版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為宣傳版,部分內容略有刪減,完整版的內容燒錄於光碟中,已發送至全國各國小一校一套。
電影
電視戲劇
電視臺 | 節目名稱 |
---|---|
三立臺灣臺 | * 戲說臺灣 |
民視無線臺 | * 八點檔;臺灣話佔主要部份的自然語 |
新聞
臺灣有部分電視臺有播出臺語新聞
廣播
用字與詞彙及文法
外來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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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為多族群、多語言社會,並歷經過多次統治者官話轉換。中華民國教育部臺灣閩南語常用辭典附錄所收之外來詞有172個。[148]以下依影響深淺作為排列依據。
受日語的影響
有些用語非臺灣話對於該名詞之定式用語,屬於使用日語名詞之讀音作該名詞的替代。有些是外語經日本轉意之後再轉譯至臺灣的單字或詞,依使用者背景或環境因素而會有所不同,有的已較少人用。有部分詞彙至今仍只有日語借詞,例如「瓦斯」的臺語「gasu」;而有些詞彙仍絕大多數仍使用日語借音,例如「招牌」的臺語「kha̋ng-páng」。[149]
若是一些特殊的日本名詞(如日本地名),於現代的臺語大多會直接使用日語。
日語 | 羅馬字拼寫 | 詞義 |
---|---|---|
あいさつ(挨拶) | aisatsu | 招呼 |
ひさし(庇) | hisashi | 遮陽板 |
きゅうけい(休憩) | kyūkē | 休息 |
かばん(鞄) | kaban | 皮包、書包 |
きもち(気持ち) | kimochi | 心情 |
めいし(名刺) | mēshi | 名片 |
おみやげ(お土産) | omiyage | 伴手禮 |
さよなら | sayonara | 再見 |
すし | sushi | 壽司 |
のり(苔) | nori | 海苔 |
みそ(味噌) | miso | 味噌 |
あげとうふ(揚げ豆腐) | agetōhu | 阿給 (取「揚げ」二字) |
おでん(關西方言) | oden | 黑輪 |
わさび(山葵) | wasabi | 山葵 (俗多稱「芥末」) |
さしみ(刺身) | sashimi | 生魚片 |
とろ | toro | 鮪魚肚 |
たこ(蛸) | tako | 章魚 |
おじさん | ojisan | 非親屬男性長輩敬稱 (日語中是對與父母同輩男子的敬稱) |
おばさん | obasan | 非親屬女性長輩敬稱 (日語中是對與父母同輩女子的敬稱) |
ひのき(檜) | hinoki | 檜木 |
まんが(漫画) | manga | 漫畫 |
かた(肩) | kata | 肩 (用來修改衣服用) |
りんご(林檎) | ringo | 蘋果 |
あっさり | assari | 阿莎力 (日語是指清爽,在台語形容做事很乾脆、做事不拖泥帶水) |
しあげ(仕上げ) | shiage | 對……最後加工、潤飾 |
よび(予備) | yobi | 預備 (俗亦發音作 yubi) |
じゃんけん(石拳、両拳、雀拳) | Janken | 猜拳 [150] |
日語 | 台語發音 (台羅拼音) |
國語詞義 |
---|---|---|
かんばん(看板) | kha̋ng-páng | 招牌 |
にんじん(人参)[151] | li̋n-jín/lín/tsín | 胡蘿蔔 |
日語 | 日語羅馬字 | 台語發音 (漢字、台羅拼音) |
國語詞義 |
---|---|---|---|
べんとう(弁当) | bentō | 便當 piān-tong | 便當(餐盒) |
きふ(寄付) | kihu | 寄付 kià/kì-hù/hū | 捐獻 |
べんじょ(便所) | benjo | 便所 piān-sóo | 廁所 |
びょういん(病院) | byōin | 病院 pēnn/pīnn-īnn | 醫院 |
あじのもと(味の素) (日本知名調味料廠牌「味之素」) |
ajinomoto | 味素 bī-sòo | 味精 |
日語 | 日語羅馬字 | 原文 | 國語詞義 |
---|---|---|---|
オートバイ | ōtobai | 英語:auto-bike | 機車、摩托車 |
トラック | torakku | 英語:truck | 卡車 |
バンバー | bambaa | 英語:bumper | 保險桿 |
サック | sakku | 英語:sack (本義為袋子,日語延伸其含義) |
保險套 |
コンクリート | konkurīto | 英語:concrete | 混凝土 (另有一種台式本地說法「紅毛土」) |
バック | bakku | 英語:back | 倒車、後退 |
サービス | sābisu | 英語:service | 優待、招待 |
ホース | hōsu | 英語:hose[151] | 水管 |
ドライバー | doraibaa | 英語:driver | 螺絲起子 |
ペンチ | Phenchi | 英語:pincer | 老虎鉗 |
ブラジャー | burajā | 法語:brassière 英語:brassiere[151] |
胸罩 |
アルバイト | arubaito | 德語:Arbeit[151] | 打工 |
ガス | gasu | 荷蘭語:gas | 瓦斯 |
メンス | mensu | 英語:menses | 月經 (另有一種台式本地說法「月事」) |
サンドイッチ | sandoicchi | 英語:sandwich | 三明治 |
クリーム | kurīmu | 英語:cream | 鮮奶油 |
バター | batā | 英語:butter | 奶油 |
トマト | tomato | 英語:tomato | 番茄 (另有一種台式本地說法「柑仔蜜」) |
ケチャップ | kechappu | 英語:ketchup (實為閩南語「橘汁 kiat-chiap」之譯音) |
番茄醬 |
パン | pan | 葡萄牙語:pão | 麵包 |
てんぷら | tenpura | 葡萄牙語 tempero 或 西班牙語 témporas 等可能外來語源 | 天婦羅、甜不辣 |
受客家話或潮州話影響
客家話/潮州話 | 台語發音 (漢字、台羅拼音) |
國語詞義 |
---|---|---|
一个(潮州話) | tsi̍t-kâi | 一個 |
檐龍(潮州話) | 檐龍 tsînn-lîng | 壁虎 |
Hô-ló(人)(客家話) | 福佬(人)Hô-ló(-lâng)[152] | 閩南人 |
受平埔族原住民語影響
主要源自臺灣原住民語言的臺灣地名,如「艋舺」這詞即來自於北臺灣原住民巴賽語的「Vanka / Banka」。[153]
原住民族語 | 台語發音 (漢字、台羅拼音) |
國語詞義 |
---|---|---|
assey (南部平埔語) (不明白、不知) |
阿西 a-se | 茫然不知實情 |
原文不明,只保留下「妻子」的意思,使用臺灣話發音。不過亦有學者如翁佳音則認為「牽手」起源於臺灣原住民語或南島語之可能性「非常低」。[154] | 牽手 | 妻子 |
patay (平埔語) (死亡、不知變通) |
帕代 patay | 精神有問題 |
受馬來話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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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來語 | 台語發音 (漢字、台羅拼音) |
國語詞義 |
---|---|---|
kopi (本轉寫作「高卑 ko-pi」,後因日文漢字寫作「珈琲」而改讀為「ka-pi」。)[來源請求] |
ka-pi | 咖啡 |
kari | ka-lí | 咖哩 |
sate | sa-te | 沙茶 |
sabun | 煞文 sap-bûn/muî | 肥皂 |
sagu | 西谷米 sai/se-kok-bí | 西米露 |
jambu | lián-bū | 蓮霧 |
受現代標準漢語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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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法和用詞的改變
- 疑問句官話化(「嗎」、「吧」的使用)
臺灣話中本無這樣的後綴於疑問句之用法,而是以「敢 kám」、「乎 honnh」等詞作為疑問句前綴及後綴,但因受官話影響,已有將其代換的趨勢。如:「伊『敢』是你小弟?」變為「伊是你小弟『嗎』?」、「是按呢『乎』(honnh)?」變為「是按呢『吧』!」。 - 以官話詞彙直接取代原有之臺灣話詞彙
如:「歪膏(兼)揤斜 uai-ko(-kiam)-tshi̍h-tshua̍h」(中南部使用較多)、「無七無八」已鮮為使用,而大部分以官話同義之「亂七八糟」取代。 - 疊字形容詞消失
臺灣話中的疊字形容詞(如「躼躼長 lò-lò-tn̂g」)不見於官話中,故此種用法已逐漸失傳。臺灣話中的疊字形容詞對所形容之名詞有微調作用,因此用來極為鮮活。尤其用以形容顏色時(如:紅記記 âng-kì-kì、黃錦錦 n̂g-gìm-gìm 等),可造出無法以官話形容之微細分別。如:同樣是黑色,「烏趖趖 oo-sô-sô」為較一般性之形容,如「彼項物件烏趖趖」(那個東西很黑);而「烏汁汁 oo-tsiap-tsiap」用於形容髒污而不均勻之黑,如「你的手烏汁汁」;而「烏嘛嘛 oo-mah-mah」可用於較抽象之黑,如形容天色的黑。
以上三種黑並無確切之分野,臺灣話人口多能心領神會而不至於錯用。但由於官話之強勢,這種微妙之形容詞迅速消失,若偶然見用,聽者亦難以領會其間之分別。(其實疊字形容詞應為漢語各語支的共同點,在官話(北方漢語)中也屢見不鮮,如用以形容顏色時的「紅通通」、「黃澄澄」等;而「烏汁汁」對應「黑擵擵」(hēimāmā)用於形容髒污而不均勻之黑,如「你的手黑擵擵。」;而「烏嘛嘛」對應「黑摸摸」(hēimōmō),可用於較抽象之黑,如天色。) - 詞彙定型化
例如顏色方面,因臺灣話不太分「藍」、「綠」,皆稱「青 tshenn/tshinn」,例如「青草」、「青山」為綠色;而有時以「青」稱藍色,如「青天」、「海青色」。但今日年輕的臺灣人的臺灣話,受到官話分清藍、綠的影響,多有以「藍 nâ」專指官語的「藍色」,例如:直接以臺灣話稱「藍天」,而不稱呼「青天」;而以「青」稱綠色之傾向。
官話字彙
- 臺灣話發音
持續引進的新事物之名稱,如:
國語 | 台語發音 (台羅拼音) |
---|---|
電視 | tiān-sī |
收音機 | siu-im-ki (亦用日文發音 la-jih-oo,ラジオ rajio) |
電腦 | tiān-náu |
國小 | kok-sió |
國中 | kok-tiong |
母語 | bú/bó-gí/gú/gír |
國語 | kok-gí/gú/gír |
高速公路 | ko-sok kong-lōo |
高鐵 | ko-thih |
原住民 | guân-tsū-bîn |
而如「整個」,臺灣話原本使用同義辭「規个」(kui-ê),但現今也有使用「整個」直接改唸臺灣話發音(tsíng-kò/kô)使用於口語中。
- 以國語發音
穿插於臺灣話句子中,如:謝謝(台語混雜時常發成:seh-seh)、遙控器、大家樂、麥當勞、漢堡、鍋貼、硬碟、螢幕等詞彙;或一句官話、一句臺語,甚至一句話內有官話、臺語夾雜混用,即俗稱的「雞母屎半烏白」,愈年輕的臺灣人因對臺灣話生疏而愈明顯有此現象。
註釋
- ^ 如杉房之助的《日臺會話新編》;小川尚義的《臺語類編》、《日臺大辭典》、《臺日大辭典》;東方孝義的《臺日新辭書》;劉克明的《國語對譯臺語大成》等等諸多作品。
- ^ 「臺灣通行腔」(優勢腔)是一種偏漳腔(或說以漳州腔為主體),再滲入少數偏泉腔變體類型的腔調。
- ^ 偏漳海腔[110]
- ^ 偏漳山混合腔[110],細分有臺南普通腔、關廟普通腔、茄萣關廟腔、學甲漳東腔
- ^ 根據洪惟仁在《臺灣語言的分類與分區:理論與方法》指出此種腔調屬於漳山腔(漳州北部)特色,臺灣普通腔主流是〈箱薑白〉(宕開三)唸-iunn,此變體是泉腔及漳海腔(漳州南部)的共同特色,是臺灣的優勢腔
- ^ 「漳東腔」為發「豬」、「魚」、「汝」、「去」等字時,會將韻母-i發為-u,變成tu、hû、lú、khù。在中國福建,漳東腔分佈在古泉州府同安縣的部分區域(涵蓋今日漳州市龍海區角美鎮、廈門市海滄、集美(杏林)、廈門島等區域。)
- ^ 根據洪惟仁在《臺灣語言的分類與分區》指出此種混合腔調為臺南偏漳山混合腔中的方言島,具有「出歸時」的現象,此現象為把普通腔調的tsh-聲母唸成s-,如把「紅菜」(茄)唸成ang-sài(與「翁婿」同音),但此特色現象(「出歸時」)正在急遽消失,預測中老年層死亡後,此現象又會消失,恢復成tsh-的聲母。
- ^ 除了具有「出歸時」的特色外,還有「漳東腔」特色,〈居居〉字類唸-u,漳東腔特色比學甲保存更好,但同類字或變成-i或-i/-u並存,語尾助詞「啦」說成ta11
- ^ 細分有普通老漳海腔與普通新漳海腔
- ^ 細分有普通老漳海腔與礁溪老漳海腔
- ^ 細分有普通老漳海腔
- ^ 細分有竹山老漳海腔、普通新漳海腔、豐原新漳海腔、太平新漳海腔、大肚新漳海腔、南投新漳海腔、名間新漳海腔、永靖新粵漳山腔、員林新粵漳海腔
- ^ 細分有普通新漳海腔、椬梧新漳海腔、白河新漳海腔、普通漳山腔、掌潭漳山腔
- ^ 白沙老漳海腔
- ^ 普通新漳海腔
- ^ 細分有普通老泉山腔、新泉山腔、老同安腔、臺北新同安腔、普通偏泉腔
- ^ 以同安腔為底,並受「漳東腔」影響(原因可能為有集美杏林或廈門島等地的移民)。j-→l-;《彙音妙悟》〈科〉字母*-er→-e,〈居〉字母*-ir→-u,如「豬」tu、「魚」hû;〈熋干白〉唸-ainn,如「指」唸tsáinn;「關」唸成kuainn;陰上變調唸高升調,陽入本調唸高平調。
- ^ 細分有老泉海腔、新泉山腔、老同安腔、新竹市老同安腔、普通偏泉腔、白沙屯腔
- ^ 細分有老泉中腔、新泉中腔、普通偏泉腔
- ^ 細分有老泉中腔、鹿港老泉中腔、中部老泉山腔、新泉山腔、彰化新同安腔、普通偏泉腔
- ^ 細分有中部老泉山腔、新泉山腔、老泉中腔、新泉中腔、臺西新泉中腔、新泉海腔、普通偏泉腔
- ^ 細分有普通偏泉腔與大林蒲腔
- ^ 細分有湖西老同安腔、竹篙灣老同安腔、澎湖新同安腔、澎南湖西新同安腔、普通偏泉腔
- ^ 普通偏泉腔
- ^ 或寫作[nd],如胡方(2005)和張振興(1993)。
- ^ 音近ㄜ,有些學者則認為此音是與官話ㄜ相同的[ɤ][129]
- ^ 部分學者認為是[ɘ][135]
- ^ 南部腔將歌韻發為[ə],與泉腔的火韻[ə]發音相同,但因形成方式不同,並不同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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漳猺人與虔汀潮循接壤處....常稱城邑人為河老,謂自河南遷來畏之,繇陳元光將卒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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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部國語推行委員會委員大致認同「語言平等法」草案的設立精神,但在法律條文的擬定過程,意見仍然多所分歧,其中「台語」的內涵是最大的爭議。梁榮茂表示,二月十日開會時,各委員對於華語、客家話的表達方式意見較為一致,但談到如何標示俗稱的「台語」時,各種聲浪風起雲湧。 國語會委員、師大國文系教授莊萬壽表示,一般人均稱閩南話、河洛話為「台語」,但當要在法律條文中以「台語」正式稱之時,其他族群代表就不盡認同,理由為:客家話、原住民語也都算是台灣話。他雖然感到惋惜,但在情感上能理解其他族群代表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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